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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榜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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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为什么?”楚萤立刻不负期望地问道。
  “上个月,在百花楼,为了红牌姑娘轻云,姜大少爷被风墨竹从楼上扔到了大街上,养伤都养了一个月,你说,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啊!”
  说话间,姜大少爷已经来到了风墨竹的桌前,抬手就将手中的酒坛子向风墨竹的头上砸去。
  风墨竹非常不屑地随手一挡,酒坛子碎掉,酒哗啦溅了一身。
  姜大少爷拔出钢刀,兜头就朝风墨竹头上砍去,风墨竹侧身躲过这简单无比的一刀,却出乎众人意料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住桌子才没倒在地上。
  “很聪明嘛,居然知道这样子在酒坛子里面下毒!”
  风墨竹居然笑着称赞了姜大少爷一句。
  原来酒中有毒啊!众人恍然!
  看那姜大少一副粗豪的醉态,而且,他刚刚还喝着这坛子里面的酒,就连砸坛子的样子都让人觉得鲁莽的要命,谁会想到他在里面下了毒?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厉害的毒。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否则他再带几倍的随从也未必能将风墨竹困住。
  姜大少的醉态已然不见,得意地又举起了手中的刀。
  旁边的窗户忽然涌进一团浓浓的白色烟雾,罩住了两人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变化叫周围的人包括姜大少的随从都惊慌后退,谁知道这是雾是不是有毒的啊!
  楚家兄妹和南宫煜一干人动作和反应都比别人快,最先退到了很远的地方。楚萤第一次出门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很有点紧张,当然还有兴奋,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身边柳依依的胳膊。当然慌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柳依依竟然还有功夫扭头向身后刚刚走出柜台的老板娘火凤凰丁红袖挤眉弄眼做了个怪相。
  白色的烟尘散去之后,风墨竹已经消失,而姜龙云已经躺在了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正是他自己刚才用来砍风墨竹的刀。
  众人惊愕的议论纷纷,但包括姜大少爷的手下在内谁也不敢靠近去,,因为那一片地上桌上包括尸体上都满是白色的粉末。
  一片嘈杂声中,丁红袖上前一步,正好挨在柳依依的身边,红罗袖下几根玉指在柳依依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柳依依微微侧头,在丁红袖的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无毒,似乎是面粉。”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姜大少爷之死和白色的粉末上,谁也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丁红袖咳嗽了两声,于是身边有些机灵的人士立刻停止了热烈的议论,并且提示附近的人不要说话了,看着美丽的老板娘有何见教。
  这种安静与期盼的气氛让丁红袖很满意,在一片热切与敬慕的的目光中,缓缓走上前去,然后在一片惊叹和吸冷气的声音中,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桌面上沾了一点白色的粉末送到鼻子前嗅嗅,还用舌尖尝了一下!
  “原来是面粉!”丁红袖神色淡定的宣布了一声,而后吩咐店小二道:“小木,去衙门通报一声,说这里死人了!”
  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丁红袖又从容淡定的向柜台走去。
  自此,在江湖传说中,丁红袖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真的是面粉么?我也试试!”
  人群中蹦出一个少年,伸手向桌子上的白色粉末抹了一把,往嘴里送去。
  “青青!”少年身畔窜出一个小伙子,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满脸的紧张,“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送!”
  小伙子抓住少年的手在自己衣服上用力蹭了几下,蹭干净了白色的粉末才放开
  “大惊小怪!”少年甩甩手,一脸的不以为然。
  “他好像是个女孩子耶!”
  楚萤忍不住出声,因为她觉得那个少年的声音又甜又脆分明是个女孩声音。
  楚萤话音刚落,那个青青姑娘立刻扭头想她看过来。
  楚萤的脸顿时红了,她说话声音并不大声好不好,还隔了这么远,居然还被听见了,这人耳朵怎么这么灵!
  赵骏麟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向那二位拱拱手,表示歉意。
  没想到那女孩冲他们一笑,巴掌大的小脸,眉弯弯,眼弯弯,嘴角弯弯还带着两个小涡。
  楚萤立刻被这甜美的笑容萌到,本能的冲青青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在店中伙计把尸体抬一边放好,把面粉桌子什么的收拾好,大家重新落座,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对流血和死亡事件的态度都比较淡定,不会向普通人一样,尖叫着逃走,还对血呀尸体什么的充满恐惧。
  这时候,楚萤和这位叫聂青青的女孩已经坐在一起,以姐妹相称了。
  这时有客人担心的问店伙计,衙门的人还没来,就这样把现场给收拾了,不会被追究么?
  店伙计很大气的一挥手:不妨事的!衙门的人才不会跟我们过不去!
  好一副我们很有背景的模样!
  随即这位店伙感觉这样子不符合他们老板娘要求的低调风格,想了想,又回头对那位淳朴的大哥笑道:“这不是有各位大哥都看着嘛,大家都可以作证的不是?呵呵、呵呵呵!”
  丁红袖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一会儿。
  红袖酒坊的厨师老郝人跑来了;向丁红袖报告道:“老板娘,今天上午我放在米缸旁边的半袋面粉不见了,怎么都找不着,现在急着用呢,您赶紧叫个小子去买些来啊!”
  面粉?!
  丁红袖顿时脸上黑云笼罩,竟然是从她的厨房里偷的!
  感情这贼只怕是熟贼,不然哪有这么轻车熟路的。
  于是丁红袖的目光带着灼灼的温度落在了不远处柳依依的身上。
  柳依依浑然未觉,巧笑嫣然的和楚莹聂青青等一起谈笑风生。
  “易文峰?!”当南宫二少爷听到和聂青青一起的那个小伙子的名字的时候,忍不住震惊了。
  “你就是‘一窝蜂’?”
  一桌子少年都瞪着易文峰。
  近一年享誉江湖的采/花名贼,成就了一个前无古人的传奇。
  注意,不是采/花淫贼,也不是采/花大盗!是名贼!
  他男扮女装,混入戒律很严、很无情的峨眉派里面呆了三个月!
  这个不算厉害!
  厉害的是他被发现了!
  然后他被峨眉派放出来了!
  好脚好手没受伤的出来了!
  这是怎样一种魅力!
  易文峰的脸红了,垂下了头。
  楚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前的“一窝蜂”易文峰身材壮实,皮肤微黑,脸颊有婴儿肥,眉毛粗黑,眼睛细长,倒是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扬,眨巴眨巴的眼睛,形状像两只小蝌蚪一抖一抖,很有几分生动。
  只是,这个人要是男扮女装,得扮作怎样一个粗壮的村姑?
  青青忙笑道:“误会误会哈!那个一窝蜂的姑姑在峨眉呢!他是去看他姑姑的,他小时候他姑姑很疼他的!”
  看姑姑?那也不可能在里面待三个月啊!峨眉派很严厉,对混进来的男子极是狠辣无情的!众人显然不相信。
  青青眼珠一转,又补充道:“那时候他才九岁哈,不到十岁呢!峨眉派怎么会跟个小孩子过不去呢?只不过事情最近才传出来,大家就误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一窝蜂神色莫名的看了眼聂青青,低头不语。
  青青用力拍了拍一窝蜂,“看看,又害羞了,其实他很老实的了,别人多看他两眼都会脸红!”
  易文峰脖子都红了,仿佛印证了青青的话。
  一众少年半信半疑,少年人的话题总是丰富多彩的,倒也不再纠结这件事,很快兴致勃/勃地讲起其他有趣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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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三春雪(上)

  风墨竹躺在床上,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但是,却如同在茧中,手足动弹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朦胧中,有声音似从远方传来,时断时续。
  “……他的经络、五脏六腑都不同程度的损伤……”
  “那毒并不厉害啊,而且应该清得很干净了,怎么会……”这个声音似曾相识,欲分辨,却又听不见了。
  “……”
  “……大概是多年以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又不注意养治,累积下来,五脏六腑没有一个是好好的,而且他所练内功过于强横,本身就会伤及自身本元……”
  “最多两年,他就会灯尽油枯……”
  “那会怎样呢?”
  “就会成为一个缠-绵病榻的废人,垂垂等死……”
  “如果现在将他的这种内功散去,重新再练习固本培元,调养经络的上等心法如何?”
  “不行,他的身体恐怕禁不起这种来回了,他现在就靠这口气撑着,功一散,就废人一个,很难起死回生。”
  声音清晰了些,似乎就在近旁。是说自己吗?脑袋中迷迷糊糊的想到。
  “没法子了么?”
  这个低沉柔婉的声音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想睁开眼睛看看,眼前却始终漆黑一片,手脚也无法挪动半分。
  “也许少林寺的《易经筋》会有些用,《易经筋》是佛门宝典,中正柔和,能化戾气于无形,如果一面练之,一面辅以药石,大概可以慢慢调养身体经络和肺腑的损伤,同时缓缓化去他身上的邪横内功。另外,天山派的《冰心诀》也许也有相类似的作用。娘子若能弄到这两本宝典中的一样,可以试试,说不定可以枯木返春。当然,这都只是老朽的推想,仅仅只是揣测而已。”
  “先生所说定然不错的……”
  声音渐渐离去,听不清楚,而后又是沉寂,风墨竹又沉沉睡去。
  耳边似有琴声响起,清澈明快,如流水潺潺,
  “这是流水,你想学吗”绿衣望着他笑道,“来,我教你!”
  风墨竹望着绿衣走过去,却脚似被缠住,一下子栽倒!
  “绿衣!”他陡然惊醒过来。
  床榻柔软而温暖,房间看起来简素而雅致,陈设赏心悦目而又带着些古朴的韵味,窗前书桌上还摆放着书卷笔砚,屋主应该是个儒雅之人。
  他仔细回想了一会自己在此之前的经历:姜龙云的刀砍过来、白雾、姜龙云的刀被白雾中一个黑影夺取、姜龙云被杀,都只是一呼一吸之间的事情,他则被那人顺手拎出了窗户,同时也失去了意识。谁会来救他?他实在想不出来谁会有理由来救他。又闭目沉思了片刻,睡梦中听到的那段话语浮出脑海,模模糊糊只是记得大概的内容,他们讨论的应该是自己,不过生死之事他早已不在意了。还记得当时其中一个声音他感觉似乎熟悉,却又在记忆中找不到。
  风墨竹起身缓缓走出门,眼前豁然一亮,庭院静静,两株高大的梨树花开正茂,香雪如云,盖满了整个院子,地上也铺了一层落花,幽香阵阵沁人心脾,这里似已是红尘之外。
  廊下,一个身材娇小绿衣罗裙的少女弯腰立在小炉前,正将炉上的药罐端下来。
  “绿衣!”
  熟悉的背影让他忍不住低声唤道,同时陡然想起那个让他有熟悉的感觉的声音,除了她,这个世上有谁还会在意他的生死!
  虽然声音极低,但是少女还是被惊动,回头一看,“咯咯”笑了起来,“醒拉?”这个女孩不光是身材娇小,脸蛋儿也生得娇小,小鼻子小嘴,细眉毛细眼睛,娇俏可爱,却不是绿衣。
  “我虽然穿着绿色的衣服,不过不叫绿衣,我叫小蝶!嘻!看你也不是很笨的样子啊,怎么看见别人穿绿衣服就叫绿衣,那穿白衣服的,不就该叫白衣啊?穿黑衣服的就该叫黑衣……”
  “救我的人呢?”风墨竹冷冷打断了小丫头的滔滔不绝的话头。
  “当然就是我拉!”小蝶极其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再说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救我!”风墨竹神色冷淡。
  “你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啊!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啊?”小蝶怒道:“你以为我喜欢救你啊,我只不过是和那个家伙有仇,才顺便帮你一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谢你了!”说完就向院子外走去!
  “你!过分!”小蝶怒极,拎起药罐,“哗啦”一声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顿时药香弥漫。
  风墨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往外走。
  院子里忽然响起一声低笑。
  风墨竹的脚步骤然顿住,缓缓的转过身来。
  梨树下立着一个女子,身材颀长玉立,白衣胜雪,乌丝如瀑,梨花轻舞飘落,更衬得那人沉静,气息似与梨树融为一体,竟不知道她何时立在那里了。
  风墨竹的呼吸窒住,良久才低声道:“果然是你!”
  那人雪靥上掠过一丝浅笑,丝袖一拂,指向梨树下的石几石凳,:“风公子,请坐!”
  风墨竹却没有坐,他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这人曾经叫过“绿衣”这个名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其实,《绿衣》只不过是一首诗的名字。纵然这首诗很美,也不会有人用这个做名字,因为这是一首悼亡诗
  “你,究竟是谁?”
  “我姓吴,名翩翩。”她微微一笑,“当初我父新亡,家中妾室勾结外人,意图谋夺家产,害我亡命江湖,幸得风公子相助,才得以回归!”
  果然是豪门争斗,想必当初他留下一线生机将她扔进河水里,她很快就找到了忠于她的属下了吧,他记得那时候绿衣揣唆他带她逃走时说过,那地方就在城南,最多半个时辰的路程。
  “你当初放过我,所以这次我也只是还你一命,你不必谢我。”吴翩翩又道。
  风墨竹沉默无语,吴翩翩不光是个头长高了许多,就连风神气韵都不再有一丝当初那个小绿衣的影子了。
  “请风公子喝一杯水酒,肯赏脸么?”
  风墨竹终于还是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吴翩翩斟酒,动作洒脱而优雅,风墨竹注视着她的手,手指修长温润如玉。
  “这是今年新酿的梨花酒。”
  清酒入喉,果然一股梨花的淡香,风墨竹不禁抬头向顶上一片如云似雪的梨花看去。
  “这两棵梨树不是一般的梨树,名叫三春雪,花如其名,花期有三个月,从初春一直开到晚春才歇。”
  他看她一眼,似乎不太信。
  “不过,三春雪并不结果,就因为它的花期太长,开花便耗尽了它的精力。”
  “这两棵三春雪是我父亲的先生种下的。从前花开的时候,我父亲会问赏花的人:如果你是这花树,你是选花开如雪灿满三春;还是选金秋果实甘美香甜?”吴翩翩轻抿了一口酒,“风公子,如果你是这花树,你会选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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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三春雪(下)

  “没什么好选的!”风墨竹神情冷淡,“如果是选花,那花也许会在才打苞的时候便被一场风雨打的无影无踪;如果是选果,又怎么知道,不会刚一结果便被虫鸟咬落?”
  吴翩翩没作声,只是慢慢喝着酒,慢慢给风墨竹斟酒,给自己斟酒,眼帘低垂,偶尔抬眼在风墨竹脸上转上一圈。
  风墨竹突然想起以前绿衣在打主意时便是这么一副神情,而后便多半会有惊人之语或惊人之举,虽然她现在似乎已经修炼的沉静如水,但这心性还是一如从前。
  庭院寂寂,似乎可以听见花瓣委地的声音,小蝶坐在廊下,双手托腮,眼睛却乌溜溜的注视这两人,犹如警惕的小兽。
  良久,吴翩翩果然开口了。
  虽然语气还是淡淡的,虽然风墨竹已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很吃了一惊。
  “我帮你杀了那个姓叶的老家伙,如何?”
  “不行!”风墨竹一怔之下想也没想便回绝了。
  “为什么?”吴翩翩轻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风墨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因为他是我义父;而且,你和他无冤无仇,又为什么要杀他?”
  “义父?他只不过把你当工具而已,你自己心里最明白不过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他么?这还用问,我不是差一点投胎去了么。”
  “可你现在不是好好活着么?他是我义父,我绝不会杀他!”
  “不要自欺欺人了!难道,你就不想要自由么?”吴翩翩注视着风墨竹,双目如幽潭,吞噬着风墨竹的意志,“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我本来就是自由的!不必再求!”风墨竹颇有些费劲的将目光移到了酒杯上。
  “自由?”吴翩翩淡淡一笑,慢悠悠的说道:“你现在虽然走到了阳光下,只不过因为他换了追求的方向而已,以前他只是敛财,现在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财与力,所以还想要名望与地位。
  你,风墨竹,江湖上公开的来历是:叶和敦的养子,三年前因为“调/戏义妹”被逐出瑞霞山庄,于是更加放浪无忌,流连于歌馆妓楼。
  两年前,在百花楼为名妓绿牡丹跟白浪帮的帮主白彪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白彪残废,而帮内争斗的一塌糊涂,后白彪被自己人毒死,白浪帮群龙无首,不多久白浪帮及其所有的生意就慢慢卖掉了,其实呢都被瑞霞山庄收了;
  一年半以前,在暖香楼和长乐帮的的帮主为软玉姑娘大打出手,长乐帮主李无乏从楼上给扔了下来,摔成了白痴,现在长乐帮及其所有的生意也归到了瑞霞山庄旗下;
  后来的穆威镖局、风顺船帮、清河绸缎庄都差不多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归属了瑞霞山庄。手段够高明的,不打死,只打废,先让他们自己内斗起来,斗个乌烟瘴气,瑞霞山庄把他们吃了,还一副收拾烂摊子以德服人的招牌,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些个帮会镖局武馆都在江湖上都排不上名号,又分散在江南不同的州县,至于清河绸缎庄更是与江湖无关,死活或归属如何也没人注意,何况他们的老大的残废又是如此的令人不耻,报仇都让人笑话。不过,这些被你们吃掉的门户都有一个共同点:籍籍无名却颇有家底或者地脉甚好。
  扬州到金陵一带这些个小门户给瑞霞山庄吃了,却丝毫不引人注意,无声无息的就壮大起来了。而且人一多,势一壮,叶和敦以前培养的那些个“义子义女”混迹其中,也不会被人发现,反正没人见过以前那些杀手的真面目。就像你,不是也没人知道你以前是谁吗?”
  “你居然调查得这么清楚!”风墨竹冷笑,“你怎么对瑞霞山庄这么上心?”
  “这些都是明地里摆着的,我用的着调查么?只不过没人想到其中的关联而已。说起来,我还有点佩服叶和敦呢,就像这次,事实是你们要除掉姜龙云,可无论谁看起来都是姜大少跑来找你的麻烦。小的死了,老的病了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姜家的几个能管事的人里面一定有叶和敦的人吧?到时候外人看到的肯定又是姜家自己人好一番自相残杀将家业给败掉,估计很快姜家的产业就会给瑞霞山庄收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昨天还把姜龙云杀了?”
  “顺手呗!反正姜龙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这扬州天堂地,遍地金银,却也不是叶和敦想拣就拣得了的。”吴翩翩把玩着手中的玉杯,神情极是轻描淡写,“在这天下,他还远远算不上什么角色,只能算一只藏在草丛里的毒蛇,却做着化龙的美梦!”
  风墨竹注视着吴翩翩的手,吴翩翩手纤长白皙,毫无瑕疵,确实漂亮,足够一直欣赏下去。良久,风墨竹才问道:“现在恐怕能欺负你的人不多了吧”
  吴翩翩微笑,反问道:“你现在怎么改用刀了?是不是怕暴露以前的身份?”
  “不!我只是现在更喜欢用刀而已!”
  刀和剑比起来似乎更彪悍。
  “话题好像扯远了。刚才的问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用考虑!”风墨竹回答的斩钉截铁。
  吴翩翩若笑非笑:“真的甘心?”
  “我不甘心!我只是不甘心!”多年前在火笼中小绿衣凄厉的声音又回响在耳边:“难道你就甘心吗?你甘心吗!”风墨竹脑海中嗡嗡作响,身体不禁微微一僵。
  吴翩翩轻抬皓腕,又往风墨竹杯中斟满了酒。
  风墨竹饮罢,无语。
  吴翩翩也不说话,依旧慢慢的斟酒。
  在沉默中又饮了几杯酒,风墨竹便起身告辞。
  吴翩翩客气的起身相送,依旧沉静如先前现身之际。
  风墨竹走到院门前,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如云似盖的三春雪,问吴翩翩道:“花和果,若是你,你选哪一样?”
  “我么,记得第一年父亲问我的时候,我回答说,我选花;第二年,父亲又问我,我回答说选果,第三年,我说我选花,第四年,我又说选果……”吴翩翩的语气还是那样慢悠悠,那样平淡。
  “咯咯咯咯……”背后响起小蝶清脆响亮的笑声。
  风墨竹转身,吴翩翩负手立在院中,雪靥灿然,那笑容如艳阳直照残冰,他分明听见自己心中有东西碎裂的声音,满院的三春雪似已化为云烟,刚才的话语又嗡嗡然在耳边响起:
  “三春花如雪,金秋果实甘,你选那样?”
  “我帮你杀了叶和敦,如何?”
  “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好一会风墨竹才在这摧心夺志的笑颜前定住心神,
  “你究竟是谁?”虽然知道吴翩翩多半不会回答,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广陵郡主李猗,不知道这个身份是否能够让你放心呢?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吴翩翩,吴,是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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