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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之飞星传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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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落想了一下,继续问道:“如果完全按江湖规矩,那王家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自己去找马啸天不就行了?”
花浪接口道:“这个我知道。说起来只是一批四十万的财货,但无论是王家还是马啸天,都想借这个机会表明谁才是河东武林的当家人物。他们针锋相对的结果,无非都想在全河东同道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只不知最后是鹿死谁手。如王家胜,自然以后和草原方面的贸易他们也要分一杯羹。如马啸天胜,只怕他就不甘心被排挤在并州以北了。”
沈落雁缓缓道:“这倒真有点奇怪,按说王重不会这么不知轻重,他既然敢惹马啸天,那他一定有他全盘的打算,可他怎么能肯定一定能胜呢?”
花浪笑道:“他能怎么样?难道他还想把马啸天留在并州不成?”
他本是玩笑话,但听在叶星落和沈落雁耳中,两人的脸色却都是一变。
叶星落沉声道:“我不知道王重是怎样一个人,但就事论事,我倒觉得如果真想花子说得那样,这可是一个布置周密的陷阱。”
沈落雁点头道:“叶公子说得不错,这很可能就是王家的阴谋。从王怀义一开始与太行盗争购货物,王家就蓄意挑起马啸天的火气,当马啸天出手劫镖之时,已落如王家的圈套。如果王重把马啸天会亲自来并州也考虑在内的话,只怕王家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马啸天。”
花浪吸口冷气道:“王重不会有这么大胆子吧?”想了一下又道:“不过也真难说,王重这老家伙我见过一次,一看就知道是阴险毒辣之人,他要真干出这种事我绝不奇怪。”
沈落雁笑道:“你不要把与王家的私人恩怨带到我们的讨论中。不过王重倒的确不是轻举妄动的人,只怕他真的准备对付马啸天了。”说到后来,语气已是十分凝重。
叶星落低头沉思,薛仁贵和关度飞却听得一头雾水。
花浪却是大急,叫道:“那怎么办?马啸天被干掉不关我们的事,王家出风头也就罢了,可货物要被王家自己拿回去,我花浪岂不是枉叫智多星了?”
沈落雁瞪他一眼道:“你那点小小名声也值得夸耀?”又叹道:“不用说你,我也绝不能让王家得逞,近年来他们的势力已经膨胀得太厉害了,很多时候连世绩都对他们无可奈何。如再让他们兼并了太行盗,往后武林会更多事,世绩的日子更难过。不过马啸天也不能让他太嚣张。怎办才好呢?”
沈落雁陷如沉思,花浪也有点不知所措。叶星落却忽笑道:“你的绰号不是乞丐王子和小财神吗?什么时候又有智多星的称号了?”
这句话当然是对花浪说的。
其他人对叶星落这时候还有心情关心花浪的外号感到莫名其妙,花浪却是眼睛一亮。他笑嘻嘻道:“看星少心情这么好,莫非有什么好点子?说到我的绰号问题,只要和聪明能干,英俊潇洒沾边的名号,我都是有分的,你看我的形象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真能提我办好马啸天这件事,智多星的名号让给你也无不可。”
叶星落笑道:“我倒真有个办法,而且如果王家真准备收拾马啸天的话,我的计划更容易实施。但说到智多星的名号,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敢当。”
花浪喜道:“如此甚好,这么威风的名字真给了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众人都摇头,对花浪已是无话可说。
沈落雁失笑道:“论到自吹自擂,天下真没人敢更花浪比。”又对叶星落道:“叶公子有什么好建议?我倒是充满好奇。”
叶星落沉吟道:“你觉得马啸天会不会有所觉察王家方面的阴谋?”
沈落雁想了一下:“很难说。他应该是有所准备的,毕竟他也是老江湖,什么事都会留后路的。你看他把手下最精锐的人物都带来了,不仅实力强劲,而且人数少,要逃也很容易。但如果说他是准备和王家决一生死,却又不象。”
叶星落笑道:“我的计划是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即马啸天对王家的用意也是心存疑虑的。”
沈落雁点头道:“这一点我倒可以肯定,马啸天绝对不会以为王家会和他真讲规矩,除非是万不得已。看他行事谨慎,很少外出,就知道他是有戒心的。”
叶星落接着说道:“那就是说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在某个有利的时机,我们如果能营造出一种让他恐惧的形势,你认为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吓跑?”
其他人都惊叫出声:“吓跑马啸天?”也难怪他们惊讶,其他无论什么建议他们或许都可接受,但吓跑一个在河东称雄的黑道霸主,怎么说都有点象开玩笑。但叶星落的样子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沈落雁大感兴趣道:“听起来你好象成竹在胸的样子,那你说说,比如说什么样的形势?”
叶星落笑道:“比如说李将军突然回来,并和王家联手对付马啸天,你说他会不会落荒而逃?”
沈落雁沉吟道:“黑道一向不愿跟官府正面冲突,如是那样的情况,马啸天绝对会走的。但世绩还在北部防所,即使现在通知他,他也不可能明天赶回。”
叶星落仍是笑容满面道:“我说的是我们制造一种类似的情形,并不需要李将军真的在场。只要马啸天相信了,我们就成功了。”
沈落雁皱眉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呢?”
叶星落笑道:“请恕我先卖个关子,具体怎么办,我需要到风云客栈去看看地势。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我觉得我的计划还是可行的。”
沈落雁盯着他看了半天,忽扑哧笑道:“装神弄鬼的小子。不过我喜欢你的自信。看来你真的有办法。好了,我先回去。有事让花浪去找我。”
其他人都站起来送客,花浪笑道:“沈军师不用过午膳再回去?月明楼的酒菜可比你们家的好多了。”
沈落雁叹气道:“世绩不在,我有好多事要忙的。你们不用送了。”飘然去了。
沈落雁刚出门,薛仁贵急切问道:“星少,你真的有办法?”
叶星落笑道:“办法真的有,有没有效果待会儿你们一看便知。我就不先说是什么办法了。”
薛仁贵干着急,花浪忍不住笑骂:“我还以为就我爱出风头,原来星少也这么虚荣,我以后可有对手了。”叶星落却只是微笑,并不搭话。
关度飞却仍是毫不在意,自顾自倒茶喝水。
就在花浪已经准备对叶星落严刑逼供的时候,楼下忽传来一阵喧闹声。
四人赶到窗户边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沈落雁刚出楼门,正被一个红衣女子攻击。那女子的功力明显比沈落雁高得多,沈落雁毫无还手之力,眼见就要被把女子的长剑刺伤。
关度飞大叫一声,拔刀跃出窗外,凌空向那女子攻去,但明显已来不及救沈落雁了。
第八章 完 
第九章 河东争霸
           出手最快的是关度飞,但最先完成救援的却是薛仁贵。
在关度飞跃出窗口之时,薛仁贵已把桌上的铁弓拿起。关度飞尚在空中,薛仁贵已是四箭齐发,分取那红衣女子的上中下三路。
但这都无法阻止那女子的攻势,沈落雁仍被那女子的剑刺中胸部。不过那女子的剑却好象刺在铁墙上一般,沈落雁并未受伤,反而借力向后退去。那女子待要追击,薛仁贵的快箭已至身后。她无奈回身,接连劈出四剑,轻描淡写地将薛仁贵的箭枝劈断。
薛仁贵看在眼里,不禁大为咋舌,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这四箭包含多大的力量,却被那女子毫不费力地就化解了。无暇多想,他也学其他人跃出窗外。
那女子刚挡过薛仁贵的箭,关度飞的刀已长虹般攻至,微一皱眉,那女子长剑上击,正好击中关度飞的钢刀。关度飞自信那女子无法挡住他这全力一刀,但在刀剑相交的一刹,他只觉着力处空空荡荡,身不由己下,他的一刀已被带偏,只能看着一刀劈到旁边的路面上,激起一片沙石。
但经这一耽搁,那女子已无时间再去追杀沈落雁。叶星落只比关度飞稍慢一线,关度飞刚一刀劈空,他已落在地面。身形一动,他已软剑在手,纵身向那女子扑去。那女子对付薛仁贵和关度飞的攻击时还有点漫不经心,但对上叶星落却是神色大变,两人以快打快,转眼双剑已交击数十次。不要说远远看热闹的人,就连关度飞也几乎看不清他们的出手,更深信叶星落昨天逼退马啸天非是偶然。
关度飞毫不停留,脚刚落地,手中长刀已横着劈想正与叶星落激斗的红衣女子。这时花浪和薛仁贵也已到了楼前,薛仁贵一摆银枪,也加入了战团。只有花浪手中捧着一只茶壶,有点不知所措,他并无随身兵器,刚才情急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冲下来了。看到其他三人已和那女子打成一片,他心情稍感放松,却发觉手中的茶壶没地方放。
就那么捧着茶壶,花浪对靠在一棵树上的沈落雁道:“沈军师,没什么事吧?”沈落雁勉强笑道:“死不了。幸好我穿了防身软甲。不过我的内伤不轻,再动手是不可能了。”
看到沈落雁虽脸色苍白,但却没什么大碍,花浪稍微安心了点,这才向战圈处望去。
那边红衣女子以一敌三,却仍是不落下风。关度飞和薛仁贵那种猛冲猛打的打法反而对她造不成太大威胁,或用卸力带向一边,或借身法避其锋锐,让关度飞和薛仁贵大感有力使不出。叶星落虽剑法出众,也只能牵制住她,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那女子闪身避过关度飞一刀,又一剑劈开薛仁贵的枪,这才向叶星落喝道:“你是什么人?”
叶星落使出一套绵密的剑法和她都在一处,笑道:“我也不知你是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打起来不更有趣吗?”
两人嘴上说着话,手下却一点不慢,剑光闪烁中,双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在关度飞和薛仁贵重有攻来之时,那女子忽放过叶星落,飞身一剑劈向关度飞。关度飞正苦于那女子身法太灵动,无法与她正面对敌,看她主动攻来,自是又惊又喜。他挥刀击出,完全不留余力。
在此同时,薛仁贵也是一枪刺出,枪尖直指那红衣女子的背心。叶星落看到那女子似已落入关度飞和薛仁贵的合围之中,却大觉不妥。心念电转下,他大喝道:“花浪小心。”
那女子娇笑道:“来不及了。”在劈中关度飞长刀的同时,她已借力飞身跃起,不仅多过了薛仁贵的枪击,还去势如电地向花浪方向投去。手中利剑划过长空,那女子已凌空一剑向犹自脸色苍白的沈落雁刺去。
花浪本陪在沈落雁身边看热闹,却不料一转眼那女子已向沈落雁攻来。大惊之下,花浪飞身挡在沈落雁身前,顺手投出手中茶壶,顿时茶壶,茶盖,还有半壶茶水劈头盖脸向那女子飞去。
光茶壶当然不能挡住那女子的凌厉攻势,但为免被茶水洒中,那女子只得沉身落地。一触地即跃起,那女子毫不放松地继续向沈落雁攻去,而花浪这次连茶壶也没有了。幸好那女子的目标也不是他,并未对他下杀手,只是一脚扫在他臀部,将他扫到一边。
花浪被那女子一脚踢得晕头转向,已无力在替沈落雁挡住杀招了。
那女子冷笑道:“沈落雁,你可想到有今天?”
沈落雁已无力挥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剑刺出。
叶星落在提醒花浪的同时已经纵身去救,但无奈那女子借力之后去势太快,总是落后一截。在花浪被那女子踢向一边时,他已赶到。顾不得管花浪,他气势一往无前地攻向那女子身后。
对叶星落的一剑那女子也不敢小觑,虽沈落雁已如待宰鱼肉,也只能心中暗恨花浪耽搁,要不然叶星落根本没机会救援。
叹一口气,那女子终于放过沈落雁,回身迎向叶星落。
不等其他人再来围攻,那女子挡过叶星落的一剑,即向远处掠去。远远传来她的娇笑:“沈落雁,想不到你人缘这么好,不过你不会永远这么好运气的。”言犹在耳,人已消失不见。花浪犹自惊魂未定,骇然道:“什么人这么厉害?”
薛仁贵和关度飞也大有同感,都把疑问的目光投向沈落雁。
沈落雁有气无力道:“是独孤家的独孤凤。我和她们家有点小过节。唉,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叶星落笑道:“沈军师没事就好。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沈落雁道:“不用了。独孤凤既然出手不中,应该不会再来了。叫辆马车,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花浪接口道:“我觉得还是送你回去比较保险。没有独孤凤或许还有其他人,谁知道呢?你仇家那么多。”
沈落雁无力得瞪他一眼,道:“就你废话多。要不看你今天见我有难,表现还算可以,我先杀了你再说。”
花浪笑道:“你说的才是废话。你还想杀人?伤好了再说吧。嘿,我有一种独门伤药,疗效最是神奇,看在我们是老熟人的面上,我给你八折好了。”
就在沈落雁没好气,想大骂花浪之际,关度飞已找来一辆马车。众人忙扶沈落雁上了车。
马车向李府辚辚驶去,沈落雁虚弱道:“谢谢你们出手相救。”
花浪将那个小瓷瓶取出,塞给沈落雁道:“不要说话了。回去服下这粒药,运功疗伤,包你赶得上明天的好戏。”
又回头对众人道:“经这什么独孤凤一闹,我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要不我们干脆直接去风云客栈好了,也好看看星少有什么好招数。”
薛仁贵当然毫无异议,关度飞也点头同意。叶星落微笑着,却未说话。
花浪一挥手道:“四个人中有三个人同意,星少你反对也没用了。说起来我还真好奇,你怎么能把马啸天吓跑?”
叶星落笑道:“你不用着急,去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在李府停下,徐如眉出来把沈落雁接入府中。看到沈落雁的样子,她几乎要哭出来,也顾不得和花浪斗嘴了。
看沈落雁平安到家,四人才急步向风云客栈奔去。
*************
花浪走进风云客栈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分。
风云客栈广大的庭院中已密密麻麻坐满了人,花浪认出来的人都是并州武林身份显赫之人。
有不少人对花浪微笑示意,却没有人和他讲话。
花浪满不在乎地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在最前面正对台阶处坐着三个人。最中间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人,长相颇为威严,眸子中精光闪烁,他就是王家的当家人,王怀义的老爹王重。在王重的左边是汾水帮的黄君,右边的人四十多岁,短小精悍,正是吕梁派派主吕千秋。黄君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吕千秋却是目不斜视,看都不看花浪。花浪微笑行礼,王重却口气严厉地道:“花浪,你来干什么?我并没请你来。”对这个一直和他最宠爱的小儿子过不去的小混混,王重自然没什么好感。而且以他自命名门的作风,对花浪更是不客气。
花浪不以为意道:“我也是并州武林的一份子,象这种场合,虽然你王老爷子忘了邀请我,我还是自愿前来为并州武林出一份力。”
王重冷笑道:“就凭你也想掺和?”
花浪依旧笑容可掬道:“力强力弱,总是一份心意。再说我也曾和马啸天交过手,虽说结果不尽如人意,至少比有些人当面不敢动手,背后捅刀子有被人抓住强吧?”稍稍讽刺了一下王家。
王重登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便要发作。他其实城府很深,但门第观念却很重。花浪对他来说只是下三滥,看到他居然对王家毫无敬意,王重便有些忍不住了。
旁边黄君看到火药味渐浓,忙打圆场道:“花浪是我的好朋友,就算看我面子,不要再和他计较了。”他虽然也看不惯王重的作风,但他是有家有业之人,自然不能得罪这两年气势滔天的王家。
王重不能不给黄君面子,勉强忍住怒气道:“那他也不能坐这儿,让他到后面去。”
黄君暗叹王重毫无肚量,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向花浪打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和王重怄气。
花浪却只是笑道:“既然王老爷子说得这么坦白,我也不好意思装听不懂了。好了,就当我是来看热闹的,你们的事我一点都不卷入。幸好我早有准备,要不可丢大人了。”说着扬了扬右手,众人才发现他手中提着一个小垫子,可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花浪随意挥挥手道:“你们自便,不用管我了。”慢条斯理地向院墙处走去。
众人的目光还看着花浪之时,忽听得台阶处传来一声惊叹:“来的人还真不少啊,莫非是无家可归了?那也不用都象叫花子一般坐在院中呀,我们还是很好客的,欢迎诸位进屋去坐。”却是马啸天带着左右双虎将从客栈中走出,说话的是孙见智。十八虎骑卫并未现身。
王重冷哼一声,却不说话,只是狠狠盯着马啸天。马啸天却不看他,环目四顾,最后看到了花浪。花浪已自在墙头找了个地方躺下,胳膊肘支在小垫子上,正似笑非笑地望向马啸天。
马啸天大笑道:“小财神花浪是吧?听说你喜欢出风头,第一次见你,你在房顶,今天你又跑墙头上去了,还真是名不虚传呀。”
花浪笑道:“看热闹自然要找个好位置,不然可要错过好戏了。再说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是被人赶上来的。”
马啸天也笑道:“什么人这么没见识?居然把一个敢跟我过招的少年英雄不当回事?”
王重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沉声道:“马啸天,你太目中无人了。”
马啸天却根本不理他,自顾自向花浪道:“你那几个兄弟怎么没来?少了他们,我还真有点遗憾。”
花浪看出他是故意落王重面子,乐得配合道:“飞飞不用说了,虎王你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薛大哥可要怨任长东大哥了,他出手太狠,薛大哥回去就躺倒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起不来。只有我打肿脸充胖子,又好热闹,勉强来了。你没见我的造型吗?实际上是我连站起来都困难。你们谈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好了。”
任长东哑然失笑道:“小兄弟你一番言语未免不尽不实,难不成你还想搞什么花样?”
花浪笑道:“凭我手无缚鸡之力,能玩出什么花样?倒是这一院子债主怕虎王不容易打发。”
马啸天冷笑道:“偷鸡摸狗之辈,我马啸天岂会在意?”
这一次是吕千秋不耐烦了,他大喝道:“马啸天,徒呈口舌之利算什么好汉?有中就敢做敢当。”
马啸天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屑道:“我马啸天有什么不敢当的?听你口气对马某甚是有意见,要不要先过两手。”
吕千秋大怒起身,马啸天身后孙见智已迎上前去。孙见智笑道:“原来是老吕你呀,差点没认出来。既然如此有兴,算算陈年老帐如何?”脸上虽在笑,语气却充满怨恨之意。
吕千秋也恢复平和,缓缓道:“孙见智,别以为有马啸天就能保你无恙。当年没杀你是我生平恨事,你既有找死之心,我就先成全你。”两人竟是夙敌。
孙见智望向马啸天,马啸天点点头道:“也好,在上正菜之前来点小吃也是不错。见智,你就跟吕掌门玩玩,记住,不要太过火。”
孙见智大喜,径自跃入场中。真到动手时,吕千秋也显出一派之主的风范,他丝毫不为马啸天的言语所激怒,拔出配剑跃出座位。 
两人也不虚假客气了,瞬即战做一团。
孙见智双斧带起巨大的呼啸声,如风车般向吕千秋旋去。吕千秋身为一派之主,亦显示出他不是虚有其名,单凭一把剑,寸步不让地连挡孙见智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花浪在墙头看得诧异不已。因为齐行健在孙见智手下不堪一击,他连带着对吕千秋的评价也低了许多,此刻才发现吕千秋的武功比齐行健高了数筹不止。花浪心中不禁生起疑云:“齐行健号称吕梁第二高手,与吕千秋怎么会差这么多?”
孙见智猛冲猛打的进攻最是耗力,不久即不能保持原来的密度。就在孙见智刚露出一丝空隙之际,吕千秋反击了。他身形倏地前移,剑法由大开大阖变得绵长细密,近身对孙见智展开攻击。只见长剑在他手中犹如拥有自己的灵魂一般,变化无方,灵动无比,孙见智顿时大吃苦头。
大喊大叫中,孙见智勉强将双斧护在胸前,苦苦应付着吕千秋无空不入的攻击。吕千秋长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进步呢,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么几下,我可真实失望啊。”
孙见智虽心中不服,却也无言反驳,只能加快手中双斧的舞动,想要找个机会给予吕千秋致命一击。
可惜吕千秋已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在连发数十剑之后,绿千秋终于找到孙见智一个破绽,手腕一抖,长剑已在孙见智臂上滑过。
不仅仅是外伤,孙见智中剑时只觉手臂一麻,在握不住手中举斧。咣当一声,孙见智的左手斧掉落地面。
吕千秋不给孙见智任何喘息之机,一剑荡开孙见智右手斧无力的攻击,剑尖已如毒蛇吐芒般窜向孙见智的咽喉。往日恩仇,再加上近日辱徒之恨,吕千秋这一剑是毫不留情。
孙见智只能勉力向旁边躲开一点,但已无法脱离吕千秋的攻击范围。
就在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之际,任长东已出手,长鞭如一道彩虹横过半空,在吕千秋的剑刺中孙见智之前见他拦截。
孙见智死里逃生,捡起落地的斧子向后退去。任长东救了孙见智之后,也收回长鞭,负手含笑而立。场中突然就剩下吕千秋一人。
吕千秋阴沉着脸道:“虎王,这算什么?”
马啸天已在摆在门口的桌旁坐下,悠闲地喝着茶道:“你们的场外恩怨我管不着,但我总不能眼看着你杀死我的手下不闻不问吧?见智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认输了。这一场就此作罢。”
花浪笑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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