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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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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宝靠阁的掌柜笑眯眯的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伙计手中端着大大的托盘,上面的红色绒布上,放着数十对精致耳环:“这些耳环都象征着吉祥如意,最适合大婚佩戴……”
“有劳掌柜!”苏向晚,景尚翊来宝兰阁是为挑选出嫁之日的耳环,佩饰,看到刚才那一幕,只是偶然。
科举会试与她无关,她现在要做的是将出嫁时穿戴的衣服、首饰选购齐全。
……
时间如水一般流淌,转眼间便到了十日之后,而曾佳怡和宋淮阳也在此期间举行了婚礼,虽然比不上嫁入皇室那么显贵,好在宋家金银满满,这一场婚礼办得十分热闹,也不算是埋没了曾府的门第。
景尚志知道皇帝很重视秋闱,调动诸多学者参阅考卷,十日后的一大早,就将秋闱的考试成绩放榜在贡院门口。
参加了科举的学子们,纷纷前去看榜!
众人挤在明黄色的榜单前,细细的寻找自己的名字,一名考生一边看榜,一边轻声低念:“第一名宋淮阳,第二名夏子志……夏子志是谁?”
“夏子志!不会就是那个被搜出当票的考生吧。”一名考生恍然记起了贡院前发生的一幕:“那考生器宇不凡,极有傲骨,考了第二名,也不奇怪。”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也记起了夏子志的才学,眼瞳里浮现淡淡的钦佩,最终的目光还是落在了第一名的身上,“这宋淮阳又是何许人物?”
第四十八章 人情拉拢
有学子凝眉细思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道:“宋淮阳……不是考官曾大人的女婿吗?”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脑中便浮想起这宋淮阳的模样来,长得倒是文质彬彬的,可惜总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看不起他们这些寒门学子,可是在他们眼里,这个宋淮阳的才学不过一般,怎么会拔的了科考的头筹呢?
宋淮阳满面笑容,志得意满地迈步前行,他得了第一名,皇上一定会重用他,到时候宋家便不再是那个低下的商贾之家,他要让他那个故作清高的表弟好好看看,他宋淮阳不用靠他也可以功成名就。
宋淮阳恨不得仰天大笑,看到夏子志信步走了过来,他目光沉了沉,挡住了夏子志的去路,满眼讥笑:“恭喜夏兄高中金榜第二名。”
没想到这个穷酸文人还真有几分本事,要不是……自己还真赢不过他!
夏子志顿住脚步,面色平平静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咸不淡地道:“多谢宋公子。”
宋淮阳打量着夏子志半新半旧的外袍,眸底浮上浓浓的轻嘲:“夏兄才学虽高,却终是来晚了几年,青凉朝堂里才子云集,能者满满,就算夏兄三天后上了金銮殿,被皇上钦点为榜眼,最多也就是被发回原籍,做个七品,八品的芝麻官,这与夏兄出人头地之念完全相反啊……”
夏子志看着宋淮阳傲气的面容,清明的眼瞳里暗闪着淡淡的不屑,缓缓开口:“子志参加科考,是想为国为民尽自己的一份力,并非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就算是七、八品的芝麻官,只要能造福一方,子志就甘愿前往。”
宋淮阳不屑的嗤笑,学子们参加科举,不就是想谋求高位,享受荣华富贵,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遮遮掩掩的,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真是虚伪。
“我看夏兄的这件袍子怕是穿了多年了吧,不如今日本公子做主送你一件崭新的外袍如何?也省得你在金銮殿上丢脸。”
夏子志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嘲讽,眼瞳里浮上淡淡冷冽:“子志是寒门子弟,比不上宋公子有个经商的爹,家庭富裕,恕子志不能接受宋公子的好意。”
宋淮阳的容颜瞬间黑沉,他听出来了,夏子志是在嘲讽他是个靠爹的窝囊废,他不屑于和自己这样的人为伍!
“多谢宋公子告知名次,省了夏某的脚程,告辞!”夏子志和宋淮阳话不投机,无心再和他多言,拱了拱手,转身朝着自己居住的客栈走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修长身影,宋淮阳眼瞳里绽放着阴冷寒芒:居然敢嘲笑他,不知死活!
温暖的阳光洒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急色匆匆,商铺,小店里的客人倒是悠然自得。
万仙楼最豪华的一间雅室里,这次考试的考官之一,曾国同拿起酒壶,礼数周全地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面前人:“恭喜志王殿下成功主考会试,下官敬您一杯。”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着一身浅青云凌锦,袖端绣着竹枝,风姿潇洒,卓而不群,正是景尚志,他接过青玉杯,一口饮尽,淡淡酒香弥漫唇齿,他墨色的眼瞳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深邃:主考会试,只是刚刚开始!
曾国同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觉得有些心里发怵,按理来说,景尚志只是一个晚辈,应该很好掌控才对,可偏偏他在面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志王时,根本看不透对方,景尚志眼里一片黑暗,连他也颇为胆战心惊。
“记得吩咐好宋淮阳,殿试好好准备。”景尚志忽然这样来了一句,像是什么都没有,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志王放心,下官明白。”曾国同连声应和着,态度说不出的谦卑。
两人无所顾忌地说着一些事,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对劲,可偏偏两人的对话落入了隔壁间的耳朵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向晚无奈地摇摇头,景尚志做事向来小心谨慎,可他这次还是大意了,谅他怎么也想不到万仙楼的幕后老板会是景尚翊,而且还在他们的隔壁布置了一间密室吧。
“没想到这曾国同早就入了景尚志的阵营里。”怪不得会想方设法地帮助宋淮阳,只怕宋淮阳这个状元郎有些名不副实吧。
景尚志主考时,待人随和,处事公正,学子们对他极是拥护,他们入了朝堂,也会对景尚志十分敬重,景尚志轻轻松松就收到了全国各地的有才之士。
景尚翊对自己亲手设计的密室极有信心,根本不担心会被景尚志发现,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递给苏向晚:“你看看这个。”
苏向晚一目十行,浏览完信件的内容,面色微微沉了下来,道:“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景尚翊的眉目都隐在热茶的水汽之中,原来景尚志打得是这种主意,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
三天后,科举考试高中的考生全都聚集在了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之上,等着皇帝的审阅,只要过了殿试,他们便能鱼跃龙门,脱胎换骨了。
皇帝威严地看着下方注视的学子,微微点头,这些人都是他青凉的栋梁之材。
看着手中的名单,皇帝道:“宋淮阳何在?”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淮阳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跪倒在地,他虽然高中状元,却没有官职在身,只能自称草民。
皇帝淡淡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开口道:“你的文章写得很是不错,那朕便来考考你,如何?”
宋淮阳知道这是皇上给他出的第一个考题,当下正了正神色,道:“皇上请讲。”
“朕问你,何为君之尺,臣之度?”
皇帝的话一出口,别说是宋淮阳了,就连大殿上的众人也齐齐变了脸色……
宋淮阳心内大骇,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怎么……怎么会这样!这和之前说好的考题完全不一样啊!
景尚志看了一眼景尚翊,见对方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目光闪了闪:皇帝不可能突然更改了考题,一定是景尚翊在中间作祟!
“怎么,答不出来了吗?”皇帝冷冷问道。
“这……这……”秋风飒爽的天气,宋淮阳居然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皇帝的话,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才学,能中状元完全是因为他提前知道了考题,再安排许多大家夫子一起写出答案,最后再背诵而已,此时,皇上突然改变了考题,他准备的那些完美答案,一句都用不上,怎么办,怎么办!
皇帝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底下的学子,道:“有谁能够回答出此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圣心难测,只好一个个地低下头去装哑巴,唯有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坦然接受着皇帝目光的洗礼,张嘴便道:“回皇上,草民认为……”
夏子志答题的声音响彻大殿,侃侃而谈,行云流水,引经据典,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让人深深折服于他的才华之下。
“好好好!”皇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对夏子志的答案十分满意,“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夏子志。”
皇帝和颜悦色地道:“夏公子的确是我青凉不可多得的人才,朕就封你为内阁大学士,你意下如何?”
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看向夏公子的目光瞬间就不同了,内阁大学士啊,那可是二品官职,他一个寒门子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谢皇上隆恩。”夏子志磕头谢恩,不骄不躁,目光平静如水,仿佛被赐封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皇帝看在眼里,愈发觉得这个夏子志是个可塑之才,目光不由得柔和了几分,可是又看到一旁瑟瑟缩缩的宋淮阳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曾国同!”皇帝拔高了声音,怒喝。
“臣在。”曾国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低眉顺眼。
皇帝怒目而视,一手将桌案上的奏折挥落在地,“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其中一本奏折径直飞到了曾国同的脸上,打到了他高高的颧骨之上,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他却满不在乎,捡起地上的奏折看了起来,越看越触目惊心,脸色已经如同死人一般苍白。
曾国同汗如雨下,这些奏章全都是举报他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的,甚至还有他强抢民女做小妾的“光辉”事迹,最重要的是里面还列举了一条自己的罪状:泄露科举考题!
皇帝显然是气到了极点,怒极反笑:“朕还不知道,你居然背着朕干了这么多好事!泄露考题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朕的青凉就是被你这样的蛀虫一步一步掏空了的。”
宋淮阳一听这话,瞬间瘫软在地,完蛋了,原来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包括他这个假冒的状元郎!
景尚志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之前与曾国同交好的人不是他一般,眼瞳里浮上一抹高深莫测:景尚翊,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吗?可惜啊,哪怕抖出了这件事,对本王也是没有半分影响的……
第四十九章 金銮殿试
景尚志上前一步,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情不愿地道:“父皇,科考的试题皆由翊堂兄所出,即便曾大人想要泄露也不可能完全吧。”
众人一惊,皇帝居然如此重视景尚翊,就连科考的试题都由他全权负责,要知道,试题可是筛选人才的第一大关啊。
而现在景尚志的一番话,听起来平平淡淡,内里却有千斤重,他这是在表明景尚翊监守自盗,最后栽赃陷害给曾国同。
景尚翊眉目淡淡,就连语气也听不出起伏:“试题早在三月前就已出好,本王人尚不在京城,又如何泄露考题呢?”
景尚志亦是毫不退让,道:“翊王手下能人众多,哪怕人不在京城,也能泄露考题吧。”
“这么说来,志王的手下也不遑多让吧,身为主考官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景尚翊反唇相讥。
景尚志一时语塞,景尚翊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扯下了这趟混水,如果他再多言便显得有些做贼心虚了。
“好了。”皇帝拍板,“顺天府尹赵明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翊王亲自拟了题目,亲手封好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是考试尚未开始,考题便已经在京城秘密流传,暗中查探,果然有人买卖考题,一次五百金,而负责收钱的人便是曾府的管家。”
景尚志愣怔当场,他当初只是命手下悄悄偷出了考题,并给了包括宋淮阳在内的十余名亲信而已,为何皇帝会说考题流传的范围颇广?
景尚志顿时就把目光投向了景尚翊,一定是他搞得鬼,考题早早流传,便从侧面摘清了景尚翊的嫌疑,现在只能把曾国同推出去了。
“父皇英明。”景尚志只说了这一句,便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他本想借着这件事,让皇帝疑心景尚翊,没想到景尚翊早在暗中布置好了一切,轻轻松松就撇清了嫌疑,反倒是自己,损失了曾国同不说,还惹来一身骚。
皇帝本就痛恨朝中卖官鬻爵现象严重,当下龙颜大怒:“除夏子志外,其余考生通通重考,这次朕亲自拟题!至于曾国同,数罪并罚,午时斩首,其家人全部流放。”
曾国同怯怯的眼中掠过死色,浑身一软,若被抽了筋的丧家之犬般瘫倒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宋淮阳听了老丈人的下场,顿时痛哭流涕,若不是尊卑有别,只怕他要冲上去扯住皇帝的裤脚。
皇帝目光一顿,冷冷道:“对了,还有你,你虽姓宋,却也和此事有莫大的关系,就罚你永世不能入朝为官吧。”
宋淮阳本就痛恨商人的低下身份,一心想要脱离这个身份,皇帝的话无疑是打碎了他所有的希望,他的心如何能不痛!
泄露考题一事便以曾国同的死为结束,云迎客栈一向是学子聚集最多的地方,此刻落榜的学子全都聚集在了此地,等着第二次放榜的通知。
科考竟然还有第二次,客栈老板和伙计笑盈盈地谈论着这件事,不管怎么样,他能盈利就行了。
“来人哪,救命啊,云迎客栈死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震惊无数众人。
正在万仙楼和苏向晚用膳的景尚翊目光一凝:“云迎客栈是聚集学子最多的客栈,怎么会突然死了人?”
苏向晚从大开的窗口往下凝望,一名名行人站在云迎客栈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具体情形,轻轻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都死了,都死了……救命啊……”一名男子连滚带爬的跌出了云迎客栈,满面惊恐。
景尚翊放下筷子,眸底蒙了一层凝重:“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下去看看。”足尖轻点,他修长的身影自窗口跃下,轻轻飘落在云迎客栈前,排开众人,大步走了进去。
大厅里一片狼藉,十大桌食客全都倒在了地上,面色青紫,七孔流血,面容因痛苦而分外狰狞,他们有的衣着华贵,有的衣着朴素,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参加科举的考生。
“这是怎么回事?”苏向晚跟进客栈,看着七孔流血的学子们,惊的一怔,怎么情况会这么惨烈?
景尚翊正准备吩咐人送他们去医馆,十多名官差带着四五名大夫大步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同样一脸凝重的景尚志,他偶然听说了云迎客栈出事的消息,直觉地便想跟来看看。
看到景尚翊,官差,大夫们就要行礼,景尚翊摆手制止了他们:“快看看中毒的学子。”
“是!”大夫们快速查看着学子们的毒情。
官差们则负责问话:“掌柜,好好的学子,怎么都中毒了?”
掌柜是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唇上留着两撇胡须,不怎么挺拔的身躯险些抖成了筛糠:“草……草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饭菜都是新作的,早晨吃了都没事,怎么现在吃了就中毒了呢……”
“你真的不知情?”官差斜睨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话。
“回官爷,草民只是按照学子们的要求,为他们准备饭菜,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中毒!”掌柜目光凄凄,眼瞳除了无奈,就是不解:他开客栈这么多年了,一直平平安安的,怎么突然摊上了这么大的事……
景尚志锐利目光扫过学子们,落到了忙碌的大夫身上,声音低沉:“大夫,他们中的什么毒?”
“回志王,是砒霜!”一名老大夫站起身,恭敬回答。
砒霜是剧毒之物,毒性很是强烈霸道。
景尚志目光一凛:“那学子们……”
大夫指了指还在厅内呕吐的四五人:“除了他们,都死了!”
景尚志仔细看了看中毒死亡的那些学子,目光陡然凌厉起来,死的那些人都是他准备安插进朝堂的亲信,他们还没有发挥作用,便已经死于非命,这究竟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设计,和他作对?
毒杀了这么多学子,可是惊天大案,动手之人,真是胆大包天:“毒下在了哪里?”
“回志王,饭菜里,汤里都有毒,酒里没有!”大夫仔细检查着桌上的食物,清晰的报出结果。
景尚志看向掌柜:“还敢说学子们的中毒与你无关?”平平静静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却能从中听出他强忍的怒意。
掌柜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菜和汤都是厨子做的,草民是掌柜,只负责记账、算账,厨房里的事情,半点不沾的……”
话音刚落,两名官差抬着一具尸体从后堂走了出来:“志王,在厨房里发现一具尸体。”
掌柜看着身材胖胖,脸儿黑黑的男子,惊声高呼:“他就是草民的厨子。”
厨子七孔流血,面容狰狞,和学子们的死状一模一样。
景尚志剑眉微挑:他是不小心中了毒,还是被人灭口了?
看着面容狰狞的死尸们,苏向晚清冷的眸子里暗芒闪掠,居然毒死了那么多人,真凶真是心狠手辣。
云迎客栈每天人来人往,想要从中找出真凶无异于大海捞针,看来这个真凶很聪明也很狡猾。
苏向晚看了看桌上摆放的菜肴,荤素搭配,四菜一汤,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别,难道真凶是想让所有学子都毙命与此?
究竟是谁和他们有这样大的深仇大恨呢?
“夏子志。”苏向晚轻轻唤了一声,“你怎么也在这里?”
刚才人多杂乱,苏向晚一时没看到他。
“苏小姐。”夏子志的声音有气无力,眼瞳却清亮如泉:“我也是来云迎客栈用膳的。”
他出身寒门,身上的每一分钱都不能乱花,云迎客栈在科考的这段时间会适当降低价钱,是以他才会来到这里。
苏向晚了然地点点头,眼中并没有任何看不起他的意思,纤纤玉手不停地翻动着桌上的菜肴。
一会儿之后,她才对着景尚翊悠悠地道:“我刚才查探了一番,发现荤菜里的毒素要比其他菜里的少很多。”
景尚志不解的看着她:“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毒不是直接下在汤里或菜里,而是下在了水里,肉在清洗时沾上了少量的毒,而用毒水做出来的菜就恰恰相反了。”苏向晚轻轻笑笑,瞟一眼虚弱的夏子志几人:“他们能活下来,完全是是老天爷眷顾。”
景尚志看向掌柜:“你是从哪里打来的水?”
掌柜身体一颤,磕磕巴巴的道:“草民……后院里有一口水井……平时吃饭,沐浴所用的水都是从那里面打的……”
“客人洗手洗脸,也会去水井打水,今天来来往往的客人比较多,接触过水井的人最少也有一二十,凶手难辩啊。”掌柜苦着脸,满眼无奈。
景尚志看向学子们的鞋子,确有十多人的鞋底上沾了点点浅黄色的泥,他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真凶确实是个聪明人。
官差看着掌柜的惨白的面容,轻轻一叹:“掌柜,你家的井里有毒,毒死了赶考的学子们,就算投毒者不是你,你也难辞其咎,麻烦你随我们去顺天府大牢走一趟,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我们自会还你清白。”
第五十章 再生事端
眼看着官差走上前,押了瑟瑟发抖的掌柜准备走,苏向晚淡淡开口:“他是客栈掌柜,和学子们无冤无仇的,还指望着学子们赚钱呢,毒杀他们做什么?他不是凶手,你们抓他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找出真凶,以慰学子们的在天之灵。”
苏向晚说的道理,官差们都明白,只是:“京城人那么多,凶手的作案手法比较高明,卑职们一时半会儿的查不出真凶啊。”
苏向晚轻轻笑笑,看向掌柜:“你客栈里住的全是学子吧。”
掌柜心里正绝望,见苏向晚想要帮他洗刷冤屈,喜出望外,急忙照实回答:“是的,是的,赶考学子们住的满满的,云迎客栈好多天没进过其他客人了。”
苏向晚微笑:“京城人士极少来客栈用膳,云迎客栈今天招待的食客全是学子,接触到那口水井,进而下毒的,不是别人,正是学子中的某一位。”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学子下毒毒死学子,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官差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京城有上千的学子,一个个的排查,需要不少时日。”
“不必这么麻烦!”苏向晚看向高桌上的饭菜:“早晨的饭菜安然无恙,现在的饭菜毒死了人,说明毒是在做午膳前下的,若我没有猜错,客栈里的厨子是在学子们回到客栈后,才开始动手做菜……”
“没错,没错,学子们是一大批人一起回的客栈,这桌上的饭菜,是他们一块点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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