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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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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气派庄严的英国公府大门前,柳元景勒住马缰,马蹄腾空扬起,他翻身下马,快步往府中走去。
    经历生死之劫后,柳元景再回家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刻,他最想见的人父亲和妹妹。
    柳元景所到之处,仆人跪了一地,他无暇顾及,只是抬手示意他们起来。
    快到后宅,柳元景才察觉出其中不对来。
    往常爹爹在他回来后,很快就会出现,今日却一直不见踪影。
    下人神色慌慌张张,走路都是一溜小跑。
    他停下脚步,随口叫住一个人。
    “府里怎么乱糟糟的,父亲大人呢?”
    那人被世子叫住,心下紧张,颤抖着说:“回世子话,夫人即将临产,国公爷在夫人院中守着。”
    段锦华要生了?这个消息让柳元景愣了下,随即又想到的确是这段时间。
    他也消了去找父亲的心思,步子一转,干脆先去探望轻轻了。
    想来,他的爹爹,此刻最惦念的一定是段锦华肚子里那个。

  ☆、第九十二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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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快到了,提前祝大家愉快。
    金钉朱户,碧瓦雕檐,红泥墙壁,翠霭楼台。
    英国公府之大,仅凭片言只语,难以形容。单是那一池碧水,荡漾生华,一路观去便是胜景。
    任凭假山削翠,碧岗堆云,柳元景视若无睹,只一心朝着清荷园走去。
    柳轻轻作为国公府的掌上明珠,所居之地,风景神秀,在众园林之中亦是上上景。
    清水楼台,荷花池中碧叶连天,花期未至,一片碧绿怡情悦目。
    睡莲开的早,纯白无暇的莲花,浮荡在水边,悠然美好。
    柳元景踏入清荷园后,众仆从慌张行礼,眼明手巧的已到茶房备了点心。
    世子爷出门许久,不曾接风洗尘便来看县主,让他们着实惊讶。
    年纪稍大点儿的丫头,已到了怀春年纪,世子一出现,便遮遮掩掩躲在暗处偷窥。
    或者藉着由头上前行礼,但盼着让世子多看两眼,一个个粉面含羞,雀跃万分。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柳元景如往常一样,态度冷淡,碎掉无数少女心。
    柳轻轻性子温顺沉默内敛,鲜少下阁楼,此时正在楼上玩耍,听闻兄长回来了,小脸难得露出笑容来。
    她放下花绳,正要跻了木屐下榻,一抬头却见兄长已经近在眼前。
    柳轻轻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羞涩的往旁边移了移,绞着手指,模样十分可爱。
    她胆小怕羞。许多天没见兄长,心里惦念,却不敢靠近。
    室内摆设无不精美绝伦,博古架上最抢眼的是一个汝窑美人斛。还有两方雕刻逼真的动物石像。
    连柳轻轻的坐榻,都是雕花香楠木花梨降真小床,底下铺着红毡绿毯。
    两个小丫鬟一人手捧瓜果,一人端着茶水,伺候周到。
    见妹妹起居没受到怠慢,柳元景这才唇角微挑,往日冰封的面容有开化迹象。
    两兄妹眉眼仅有三分相似,神态却如初一辄,平日面部表情很少,微微一笑十足惊艳。如同百花齐放般明媚。
    柳轻轻拿起半新不旧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靠背引枕揣在怀里,乌黑的眼珠依旧直盯盯的瞅着兄长。
    柳元景被她的拘谨的样子逗乐,俯身捏了捏她头上花苞一样的两个小发髻,温柔的问:“轻轻不认识大哥了,怎么跟小呆瓜一样。”
    “轻轻不是小呆瓜。”
    她认真的摇摇头。细声细气的说着。
    许多日子没见,柳元景挨着妹妹坐下,看着她一张小脸比起临走前更加清减,心疼的说:“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又瘦了。”
    柳轻轻不好意思的把纤细的手腕往后藏了藏,小声咕哝道:“饱了就不爱吃。”
    妹妹自幼体弱,又爱挑食。柳元景一直清楚,可也无可奈何。
    毕竟吃饭这事儿,她不爱吃,旁人不能给她灌下去。
    “以后多吃点儿,你看你瘦的,风一吹就人就飘了。”
    柳元景伸手掐了下轻轻脸蛋儿。宠溺的说着。
    两个小丫鬟在一旁垂着头,余光中看到这一幕,艳羡无比。
    她们也就比县主大两岁,因着身份天壤之别,待遇截然不同。若她们能有世子这样的兄长。真是少活十年也情愿了。
    轻轻偏头躲过柳元景的魔爪,小嘴嘟了起来,她眼神期期望向门外,甜糯的问:“爹爹今天还没来看我呢。哥哥,听说那个娘要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有小弟弟了。”
    她的语气十分落寞,听的柳元景不是滋味。
    他从来不叫段锦华娘亲,柳轻轻识不清段锦华为人,平日与她也算亲近。
    但在兄长面前,怕他不高兴,柳轻轻总是用那个娘来称呼段锦华。娘亲去世时她才两岁,几乎完全淡忘了亲娘的模样。
    爹爹和兄长都宠着她,轻轻最想要的却是嫡亲娘亲的怀抱。
    听妹妹天真的提及段锦华生产之事,柳元景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今天情况特殊,爹爹应该不会过来了。
    他该怎么说,才能让妹妹不因此失落。
    沉吟良久,柳元景为轻轻理了下额发,抚慰到:“别怕,就算有了弟弟,大哥和爹爹还是最疼你。乖乖的,平时多吃点儿。”
    “嗯。”
    柳轻轻乖巧点头。
    与清荷园隔了几处回廊的秋枫院,此时因为国公夫人生产一事,正忙得不可开交。
    “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从产房中传来。平日里娴熟端庄的段锦华,此刻躺在床上,也只能凭借本能挣扎。
    接生婆子在旁边不停的给她打气,喊着一二三让她用力,段锦华的脑袋因为疼痛乱成了一团浆糊。
    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完全集中不了精神,汗水打湿了衣服,丫鬟在旁边不停的为她擦着也无济于事。
    “夫人,用力啊,一定要用力。”
    聒噪的声音让段锦华头疼欲裂,她越喊声音越大,并有咬牙关的趋势,经验丰富的产婆眼明手快的往她嘴巴里塞了一块干净棉布。
    孕妇生产时极度痛苦,意识模糊时容易咬伤自己。
    “唔,唔……”段锦华双目圆睁,叫声堵在嘴巴中,成了呜咽。
    柳云逸在外间坐着,耳边不时传来段锦华的哭喊声,握着茶杯的手指骨节开始泛白。
    他不是头一次当爹,可对女子生产之事,阴影颇重。
    亡妻便是由于生爱女时亏了身子,这才如花似玉之年,撒手人寰。
    而今听着段锦华凄厉的叫声,柳云逸眼前频频闪现薛玉娘的身影,他实在怕极了往事重演。
    他不想胡思乱想,偏又耳力极好。屋中点滴动静都能捕捉到。
    忧心之下,他干脆站起身来,在客厅中反复踱步,缓解着心中紧张。
    柳云逸万万没想到。作为几个孩子的父亲,碰到这种场面时,他仍会像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想他曾行军打仗,却不能在鬼门关中救回夫人来。
    身子越来越乏,段锦华只觉得眼皮沉重起来,接生婆子却惊喜喊道:“快了快生了,夫人用力,小公子头露出来了。”
    一听孩子脑袋露出了,段锦华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绷紧了身子咬着牙将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下身去。
    也就片刻功夫。房内一阵欢腾,产婆举着浑身光裸刚剪了脐带的婴儿,高声叫着:“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儿。”
    段如锦疲惫一笑,彻底晕了过去。嘹亮的婴啼在此时响起。
    这是段如锦的头一胎,虽说发作的十分突然,好在她平时注意养胎,约莫五六个时辰便生了下来。
    她这次生产,可谓看似凶险实则平顺,最后母子平安。
    听到房内终于传出生了的讯息,婴儿的啼哭声中气十足。柳云逸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额头早就被汗水打湿。
    国公府又添新丁,柳云逸传令下去,给几位产婆还有伺候丫头都封了红包。
    得了赏钱的众人自是喜不自禁,照顾起夫人公子来。更是尽心尽力。
    按规矩,产房秽地柳云逸是不能踏足的,以防被晦气冲撞。
    柳云逸本人将此视为无稽之谈,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也没执意进去。
    影响他考量的还有一个因素,柳云逸行伍多年,担心身上煞气冲了段锦华和幼子。
    产房门开了,奶娘抱着包裹好的公子,前来给国公过目。
    柳云逸远远看了一眼,孩子眼睛没睁开,小脸皱巴巴的,胎发湿漉漉的贴着,胎毛还没褪。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颔首到:“小公子长的很精神,你抱走好好照顾着,让夫人先休息一下。”
    奶娘兴高采烈的应了声喏,抱着孩子朝备好的寝居走去。
    给小姐还是公子做奶娘,这两者的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公子长大后,她一家人得脸的场景。
    小姐长大了,将来是要有教养嬷嬷的,等出嫁时跟奶娘也就生疏了。
    公子就不一样了,公子长大了多少会继承些家业,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能跟着沾沾光。
    郁郁葱葱的爬山虎,遮住了半个影壁,洪姨娘撑起绣架,借着日光慢条斯理的绣着花。
    一针一线,分外仔细,似乎全然忘记了世间冗杂。
    正在这时,从照壁之后噔噔跑出一个梳着抓髻的小丫头,开口就是:“姨娘,夫人生了,是个小公子。”
    “呦。”
    洪姨娘手一抖,针戳进了肉里,渗出殷红的血珠,她轻轻将血珠抹去,抬头说了句:“那是极好的,好长时日未向夫人请安,明日我便探望去。”
    小丫鬟嗫嚅着,不知该说些什么,瞧着洪姨娘没再搭理自己,便行了礼飞快告退。
    一直坐在树下念书的柳容波,此刻抬起头来。他面色黎黄,四月份刚过的十一岁生辰,模样并不如兄长出众。
    他合上手中书,目光投向了神态平静的姨娘,带着几分怨怼说:“娘,爹好久没来看我们了,这下添了嫡子更加想不起我们来。”
    洪姨娘原本没有波澜的面容,在听到儿子的话后,晦暗了下来,她噙着线头将其咬断,收起了手头的活。
    似是解释又似是自嘲,洪姨娘慢悠悠的对儿子说:“哥儿也莫要含酸了,在老爷心里,除了薛夫人和世子还有轻轻,旁人啊,始终是旁人。”
    柳容波如是一听,神情更加羞恼,一时间恨起了自己的出身。

  ☆、第九十三章 借把东风做助力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唯独这东风,一时难坏了辛夷。
    她想去镇上和王掌柜的见个面,偏偏掏不出空来。
    只差最后这一哆嗦,辛夷实在不想放弃,她左思右想,最终发现能抱有希望的人只有林然了。
    约林然见面,要比到镇上来的简单,辛夷吃过饭后,撂下碗便出门去了。
    天气愈发热了起来,歇凉的人也多了,她此时出门,算是平常。
    一路往村长家方向走着,辛夷犹豫着,若是林然不在家怎么办,头一次上门多少有点儿害羞。
    乡里乡亲爱串门子的人不少,只是她往常没事儿不爱到旁人家去,这才觉得别扭。
    紧走慢走,林家大门出现在眼前,辛夷踟蹰着,迟迟没有上前叩门。
    徘徊了好一会儿,她这才伸出手,打算敲门。
    “辛夷?”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辛夷扭头,着一身香秋色绸衣的林然出现在眼前。
    自打上次十里坡后,这还是俩人头一次碰面。
    辛夷尴尬的放下手,略带意外的说:“你不在家啊,我刚好来找你有点儿事儿。”
    不知为何,一见到辛夷,林然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便像春风拂过。
    他飒然一笑,邀请到:“要不到家中坐一坐,难得见你一面,上次去你家里都没瞧见你。”
    “啊,你去我家了?”
    辛夷惊讶反问,她怎么不知道林然有去找过她。
    看到辛夷吃惊的样子,林然也觉得奇怪,他问到:“就是你去送掌柜那天,兴许是家人忘记告诉你了。都到门口了,去我家坐会儿吧,稀客。”
    辛夷哦了一声,摇摇头说:“不了。我找你有点儿事,干脆边走边说吧。”
    知晓她的性子,林然欣然同意,两人沿着林家院墙并肩而行。
    黄昏的树影婆娑动人。两人一路走着,分外默契。
    挣扎许久,辛夷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张折好的纸,这也是她此行的目地。
    将纸块放到掌心后,辛夷郑重其事的言明:“林然,我想托你把这封信带到镇上,交给王记胭脂铺的掌柜。”
    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林然摸不着头尾,他伸手接过信。
    “你会写字?”
    林然狐疑的望着手中叠成一小沓的信纸,不太相信他的眼睛。
    总归是没办法遮掩了。辛夷手指拽着衣服中缝,不吭声算是默认。
    “你怎么会识字,还会写?”
    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辛夷招架不住了,她烦躁的扯扯原本就不算丰茂的头发。无力的说:“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忽然变得出口成章,林然恨不得把眼睛再擦亮些,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着了。
    辛夷真的很无力,这信还是她偷偷摸摸的背过旁人。用长平他们上学堂时买的劣质笔墨写的。做贼似的写完信中内容,如今还要面临质疑。
    她信任林然,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暴露自己会写字的事儿,可不代表着她喜欢被人盘问。
    林然把信收好,没再追问,应允道:“别担心。明天我去姑姑家,顺便把信送到掌柜店里。只是,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如果有我能帮忙的,你尽管提。”
    他全然的信任。让辛夷恨不得感激涕零。巧的是,如果她的计划进展顺利,确实还要再托林然帮她办一件比较棘手的事儿。
    想到这些,辛夷惭愧万分。
    “谢谢你,老是麻烦你,真的太过意不去了。等到我……等到我将来有机会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林然哈哈一笑,没把辛夷的话当真,打趣说:“别,千万别,举手之劳而已。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成了挟恩图报的小人。”
    两人这般一闹,气氛变得轻松,放下心事的辛夷,面上也多了笑容。
    此时此刻,就这样并肩走着,林然心情愉悦,说不出的快意。
    想起辛夷胳膊上的伤,他关切的说:“忘记问了,你的伤怎么样了,上次一时情急让你伤上加伤,一直很内疚。。”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林然还挂念着自己身上的小伤,辛夷将右胳膊抬起来上下灵活挥舞。
    “完全好了,就这么一点儿小事,你还记到现在。”
    辛夷笑嘻嘻的说着,眸子闪亮动人。
    林然看着她的笑,心下一热,目光躲闪着移到了别处。
    他看着叶子,叶子上是辛夷的笑脸,看着天空,天空上也是她的笑脸。
    懵懂无知间,似乎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
    无法言喻的心情,载着少年最初的忧愁,慢慢渗透了无所不在的时光。
    事情办妥,夜幕降临,辛夷这才惊觉,她出门太久了。
    要是再不回去,待会儿又要被追问到哪儿疯玩了,辛夷不再往前走,歉意的说:“天晚了,我该走了。”
    林然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相处有一个时辰了。
    “我送你回去吧,天晚了。”
    想起上次因着林然背她回家引起的风言风语,辛夷尴尬拒绝了。
    流言好不容易止息,他再送她,必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辛夷的拒绝,林然怅然若失,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穿过熟悉的村路,心无旁骛的辛夷很快就到了家。
    在门口纳凉的王氏还有桂香,也是刚刚回来的样子,倒没对辛夷的晚归说什么。
    亮堂堂的月光洒在院子里,辛夷借着微光洗了脸,又冲了脚,正要去睡。
    在前院上大门的王氏,突然叫住了她。
    辛夷湿漉漉的站着,不晓得王氏又要做什么。
    “三丫啊,你这胳膊也好了几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做胭脂啊。”
    原来是为了这个,辛夷还以为他们变了性子,不在乎这点儿钱了。
    打定主意要离开的辛夷,不愿再为人作嫁,搪塞道:“最近没有应季的花儿,得等到石榴桂花开时吧。”
    王氏一听,大失所望,蔫搭搭的说:“你去睡吧,我就问问。不做也行,过段日子该下地了,你也能帮个忙。”
    “嗯。”
    辛夷转身进屋,暗道,恐怕王氏是等不到她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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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大街上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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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前往镇上的马车,林然处于矛盾之中。
    他将辛夷托他转交的信,反复拿出又放回,一直在做心理斗争。
    看,不看?
    私拆他人信件似乎不道德,林然手放在信纸上,紧紧压着,犹豫着。
    但是辛夷好像有心事,他若是不看的话,怎么会知道她是否遇到了麻烦。
    “一,二,三。”
    林然数完之后,将信件展开,然后从上读到下一气呵成,接着手忙脚乱的将它恢复原样。
    砰砰,林然心跳加速,他记忆超绝一目十行。粗粗几眼,已经将信上内容全部记到脑海中。
    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林然第一个念头,辛夷到底要干什么,他更不懂了。
    不过,她的字,真的很丑,连他初学书法时都不如。
    她什么时候识字,信上让他惊骇的文字,又是因何而起,林然一概不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这封信送给王掌柜。
    林然相信,关于这件事,辛夷以后一定会给他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解释。
    到了清流镇,林然径直去了王记胭脂铺,这还是他头一次到这种女人家的地方。
    王掌柜长的极其面善,林然表明来意后,将信交给了他,寒暄一阵后便告辞了。单从面相来看,王掌柜忠厚老实,言谈之间似乎跟辛夷约定在先。
    出了店,林然心里不太是滋味儿。这种大事,辛夷竟然没想过和他提一下。
    转念一想,至少她在需要帮助时,想到了他。林然释怀许多,每个人都会有秘密。
    话分两头,将希望寄托在林然与王掌柜身上的辛夷,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
    事情进展顺利与否,王掌柜的有没有按照她信上所说的去办,又到底办了几成,一切都是谜题。
    转眼又到了收麦子的时候,今年辛家棉花和麦子都是大丰收,羡煞了旁人。
    路过她家地界的人儿,看着那一穗穗饱满的麦子。再看自家弱不禁风的麦田,不明所以只以为是辛家地肥。
    这就是科学种田与盲目播种的差别,辛有财和王氏不懂,但收获近在眼前,不妨碍他们把辛夷的话当做金科玉律。
    只要能多收粮食。哪怕辛夷以后说麦子再种稀点儿,他们也没意见。
    每年农忙前,农具是一定要修检的,镰刀钝了磨一磨,锄头松了上一上,麻绳没了再上集市上买点儿。
    所以,下地前。惯例是要到镇上赶集的。
    王氏在家忙着收拾装粮食的袋子,赶集的事儿,就落在长平小怜肩膀上,他们也习惯了带上辛夷。
    有辛夷在,两个人跟人谈价钱也大胆些,毕竟妹妹聪明伶俐。比他们脑子好使。
    坐着牛车到了清流镇,辛夷一路上都有点儿心不在焉,说话间多有敷衍。
    然长平不是个细致人儿,压根儿没注意,小怜只以为她是坐车颠的不舒服。也就没在意。
    到了集上,三人转悠着买东西,偶而凑个热闹。辛夷心里急得像撒了把火,又怕露出破绽来,只能按捺住情绪。
    等到小件儿东西买的差不多了,辛夷才见缝插针的提出,一起到王记胭脂铺看看。
    她用的理由是,先前有次在王记放的胭脂,钱没有算清楚,账上有点儿小问题。
    牵涉到钱的事儿,长平和小怜没有质疑,几步路的事儿,抬抬腿也就到了。
    三人同行,一起走往王记胭脂铺,辛夷蜷着手,掌心汗意微微,心跳也不规律起来。
    筹划了那么久,成败在此一举。‘
    进了铺子,王永还是老样子,清清爽爽的站在柜台后拨算盘。店里生意一般,有人但没到顾客盈门的地步。
    见是辛夷兄妹进来的,正在打算盘的王永笑呵呵的接待了他们,面上并没露出殊异之色来。
    要不是为了没结算好的银钱,两人是说什么都不愿再踏进王记的,人要脸树要皮,年轻人脸皮更嫩。
    长平和小怜已通人事,自知爹娘做的事儿不地道,受此厚待受宠若惊。
    掌柜的听到辛夷说账上问题,亲自打着算盘,将她一开始拿来的胭脂,以及种种往来全算了一遍。算出来的结果是,两边银钱已清帐没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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