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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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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正臣朗然开口,希冀着辛夷能让他在府中换了衣服再走。
    秋菊秋棠在旁边如同木偶。辛夷伸手除了下身上灰尘,悠闲的说:“没什么,秋棠把画还给乔公子。公子路上小心。”
    听到吩咐,秋棠乖巧上前,将画卷双手奉上,乔正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今日本就存着献画的心思,如今本人退回,如何不尴尬。
    只是辛夷意已决。乔正臣看了她好几眼,也没见她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只得怏怏的接过了画。
    希望落空之后,乔正臣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得忍着冷寒离开。他本就是书生,身子骨羸弱,还没走出十步,便开始咳嗽。
    望着他抖抖索索的背影,还有因咳嗽弯下去的腰。辛夷笑靥如花,伸手摘了一朵红色的菊花,按在发中。
    离了辛府,乔正臣一路拉紧衣衫,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手中的画也被衣衫浸湿。
    今日的遭遇,让乔正臣心中怨毒不堪,他不知辛夷是不谙世事,还是故意与他为难。
    但是他兴冲冲而来,狼狈归去,这份耻辱,他会牢记在心的。
    冷风吹了一路,回家后,乔正臣额头发烫,竟是得了风寒。他在家中一躺便是数日,此事辛夷却是不知的。
    若是知道乔正臣大病了一场,辛夷定然会额手称庆。
    金珠和银珠在柴房中待了几天,被放出后,第一件事就是清洗扫除身上晦气。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便求见辛夷。
    这次在普运寺遭到劫持,辛夷也知敌暗我明防不胜防,全然没有怪罪两人的意思。得知金珠和银珠吃了不少苦头,心下对她们也有几分怜悯。
    因此,辛夷大手一挥,便让两人继续身边伺候。
    金珠和银珠甫一见到辛夷,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滚。
    两人抽噎着,抓着辛夷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呜呜,奴婢快要担心死您了。”
    金珠和银珠本就长得清秀,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让辛夷一个女子看了都心生怜惜。
    她见两人哭的着实心酸,只好出言安慰:“我已经回来了,你们两个不必伤心,以后好好伺候着就行了。”
    乍听此言,金珠停住哽咽,抬起头泪蒙蒙的说:“小姐,您还愿意留下奴婢么?”
    犯下这种大错,金珠和银珠早已经不奢望留在辛夷身边,两人只求不被发卖出去。
    能得到辛夷的原谅,两人受宠若惊。
    “嗯,你二人服侍我时,一直尽心尽力。这次,原本就不是你们的错,以后好好照顾我就行了。”
    金珠银珠自是感激不尽,辛夷今日刁难了乔正臣,心中正是畅快。
    用过了饭后,辛夷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还没有查看玉玦。
    打发了下人之后,辛夷进了书房,房内摆设凌乱,像是被人翻过的样子。
    辛夷随手将敞开的书本合上。倒没多想。一看就知道当时柳元景情急,在找玉玦时,没心思将书房归置好。
    隔了几日来看。辛夷颇有物是人非之感。她走上前去,将美人瓶中鲜花拿出,又将底部的隔板移开。
    辛夷伸手努力探着身子去拿,够了好几次,才将玉玦拿出。
    玉玦还是当初拿出匣子的模样,辛夷看着手上玉玦,心里十分纠结。这玩意儿在手里。就好比烫手山芋。
    辛夷将玉玦在手中摩挲着,犹疑不定。为了安全。她现在最好将这枚玉玦交到柳元景手中。
    出了这么多事,辛夷也想过,是不是该将宝藏一切,和柳元景彻底说个明白。
    既然佑王步步紧逼。他们也该从长计议,最好先一步找到宝藏,让他们落空。
    但是,想到马车上两人的对白,辛夷又怕这么快见到柳元景。两个人之间有太多隔阂,不知该如何解决。
    辛夷平安归来之后,柳元景终于结束了早出晚归的日子。他之前一反常态的行为,引起了英国公柳云逸的注意。
    了解事情真相的只有薛城一人而已,得知柳元景用玉玦将辛夷换出。他百感交集不知该作何评论。
    纸包不住火,虽然柳元景极力隐瞒,柳云逸最后还是知道了他这几日在究竟在忙什么。
    原本在得知宝藏一事后。柳云逸便斥责柳元景不知轻重。如今,得知了柳元景为了一个丫头,将玉玦拱手让人,柳云逸心下更是愤怒。
    在他看来,柳元景办事实在太过轻浮。宝藏干系重大,他为了一个女子。将关系到宝藏的玉玦,给了佑王的人。
    还有一点。最让柳云逸恨铁不成钢。柳元景虽说将玉玦给了佑王,却不是过的明路。
    以后若是宝藏之事被人知晓,众人视线只会放到柳元景身上。
    儿子这样办事,纵横沙场大半辈子的柳云逸,当机立断将他召到身前。
    再说柳元景在找到辛夷后,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猛然被父亲传召,心中忐忑。
    父子两人一见面,柳云逸直接拎起案头书扔了过来。
    柳元景伸出手臂格挡,喊到:“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在发生了柳元景私自从军的事后,柳云逸担惊受怕一年多,也想过改善父子俩之间的关系。
    到了汉阳城后,刚开始生过气后,柳云逸也没再对长子发火,无奈他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就会做些让人动肝火的事情。
    “你这几日做了什么,还有脸回来!”
    柳元景为了寻找辛夷下落,动用国公府和侯府守卫快将汉阳城翻了个底儿朝天。
    父亲这样呵斥,他又如何不明了。
    担心父亲知道真相后怪罪辛夷,柳元景一力承担到:“孩儿不孝,请父亲大人恕罪。”
    柳元景良好的认错态度,并没能让柳云逸舒坦下来,他瞪了长子一眼斥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有出息了,为一个女人闹得天翻地覆,真是长大了。”
    “父亲,和她没有关系。”
    柳元景急切的解释,他越是这样,柳云逸就越生气。
    “住口,你可知宝藏一事牵系重大,不是你我可染指的。”
    书房之外,柳容波匆匆赶来,这几日兄长来去匆匆,将府中带走的七七八八。柳容波早就等着父亲教训他,听闻兄长被叫到书房后,自然喜闻乐见。
    他匆匆往书房赶去,为的就是在父亲面前露个脸,顺便看看兄长吃瘪的样子。
    柳云逸正要教训柳元景,门外忽然传来通报,言称二少爷来了。
    书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因着着声通报,弱下去不少。柳云逸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坐会了椅子上,让柳容波进门。
    房门打开后,柳容波先看到兄长面无表情的脸孔,紧接着便是父亲搬着脸,坐在书桌后面。
    可以推测,在他进来前,书房气氛一定不太融洽。
    “父亲大人好,原来长兄也在这里。这几日看长兄一直忙于公务,小弟想与兄长亲近也难。”
    柳容波明知故问,笑着说到。
    听到次子的话,柳云逸哼了一声:“忙于公务,你太看得起你长兄了。你们兄弟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却没一个让为父省心的。”
    跟着躺枪的柳容波连连认错,柳元景在柳容波进来之后,身上倨傲之气尽显,反而不像方才那样驯服。
    看到柳元景羁傲不逊的模样,柳云逸气不打一处来,又怕在柳容波面前教训他,伤了他的面子只能按捺不发。
    他看看文不成武不就单单听话的柳容波,再望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生性倔强的柳元景。
    怎么看,柳云逸都觉得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两个儿子中和一下多好。
    在英国公府这种人家,太过愚笨和锋芒毕露,都是不可取的。愚者守不住家业,太聪慧也会为上位者所忌。
    柳容波有心引几个话题,无奈父亲和长兄全是兴趣缺缺的模样,他也跟着意兴阑珊了。
    不过,柳容波到底意难平,他总觉得父亲在大哥面前才像个父亲的样子。在他进来之前,两人之间气氛虽然紧张,可能感觉到父子之前血脉相连的默契。
    等到他出现后,三人之间立马被疏离感隔开。
    柳容波心中自然不舒服,又不敢在父亲面前显露。
    闲话之后,柳云逸让柳容波退下,只留下柳元景。
    柳容波像被猫挠心一样,面上还要一如既往,恭恭敬敬离开。
    等到庶弟离开,柳元景已经在心里将发生的事儿梳理了一遍。这次,不等父亲开口,他先一步说:“父亲,佑王步步紧逼,他上次派人刺杀我,这次又劫持辛姑娘。若是置之不理,佑王只会更加猖狂,也枉姑娘与我相交一场。”
    知子莫若父,柳云逸瞥了一脸肃然的柳元景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什么辛姑娘,别拉大旗作虎皮。”
    想到儿子这么快就有了心仪的姑娘,柳云逸心中不是滋味儿。这兔崽子一直让人操心,一转眼就到了该说亲的日子。
    “父亲,不是您想的那样。”柳元景不想牵扯出辛夷来,徒劳的解释。
    柳云逸挥手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说:“不管你在外面喜欢谁,只要不是强抢民女抬进府里便是。但是未来的世子夫人,必须等我仔细寻访人家,万万不能让你做主。”
    三言两语扯到了自己婚事上,柳元景不由头大,害怕爹爹真的乱点鸳鸯谱,敛了神色豪气满怀的说:“大丈夫事业未成,何以为家。元景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心思,您不必费心。”
    柳云逸听到这里,又是一声冷哼。L
    ps:谢谢绯玲的打赏!昨天停电了好悲催,~~~~(>_<)~~~~

  ☆、第二三二章 正室范儿

但是自古以来,儿女之事,逼得越紧越会使得父子离心。
    在柳云逸看来柳元景年纪还小,纵然有几分年少轻狂,也无伤大雅。
    他能有建功立业之心,虽然以国公府的地位,有些不合时宜,但总比好吃懒做强。
    柳云逸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宝藏一事又生波澜。他若是能知道的早一些,定然会阻拦元景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英国公府本就在西北起家,属于军人世家,深受朝廷忌惮。到了英国公这一代,虽说怕就已经渐渐远离将权中心,但是余威尚存。
    柳元景一心建功立业,在别的人家,便是光宗耀祖,在英国公府却是祸非福。
    作为一家之主,英国公不想长子与宝藏有任何牵连。一个曾经握有兵权的权贵,手中再拥有宝藏,怎能不让圣上多想。
    英国公不想让柳元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英国公府已经没有再进一步的余地。大华国,以前不曾有分封异姓王的前例。柳元景若是建功立业,朝廷已经封无可封。
    物极必反,柳云逸不想看着自己儿子步上权臣之路。
    鲜花着锦之是一时,背后的烈火烹油,终有一天会酿成大祸。柳云逸怕就怕儿子太优秀,优秀到让上位者胆寒。
    况且,倘若柳元景真的有不臣之心,柳云逸倒没那么担心。成王败寇,自己选择的路。结果当然自己承受。
    但是柳元景没有问鼎大宝的心思,所以他会成为上至圣上,下至皇子的眼中刺肉中钉。
    世事就是这么滑稽。即使柳元景一心卫国,只要他手上有兵权,就会遭到上位者忌惮。
    柳云逸心中所想,柳元景自然难以猜透,父子两人僵持许久,他试探着开口。
    “爹爹,若是无事。玉卿先行退下了。”
    他说着,身子往后退。眼看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
    柳云逸出言留下柳元景,接着轻描淡写的说:“我们在汉阳留的太久了,该回崇州去了。”
    “回去?”
    柳元景讶然反问,面露错愕之色。
    柳云逸见状十分不喜。质问道:“怎么,你还想留到汉阳城不成。你擅作主张离开了崇州来从军,闯下祸事后,又逃离军营。如今,还不该回家受罚么?”
    听到父亲说自己逃离军营,柳元景愤愤不平道:“儿子没有逃离军营,着实是有小人从中作梗。只要父亲您一句话,我和表兄便再回营中。”
    “你这个孽子,到了这关头还要拉你表哥下水。你舅舅早就帮你表哥打点了了差事。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对于柳元景心心念念要参军的事儿,作为父亲柳云逸十分头疼。
    回军队的事,一时半会儿行不通了。柳元景面露难色恳求道:“孩儿在汉阳城中还有一些事未曾了结,爹爹可否宽限一段时间。不然,您和二弟想回崇州,我随后就到。”
    话是这么说,只要英国公离开,柳元景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柳云逸又岂会轻易上当。他将袖子一甩,责令道:“此事无须再议。我们已经在你外祖家打扰多日,月底便辞行。有什么事,你就用剩下的时间办完。”
    “爹爹——”柳元景难得撒娇一次,面对的却是无情的出去二字。
    柳元景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不再痴缠,关上房门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想到要离开,柳元景不担心别的,最牵挂的便是辛夷的安全。
    他将辛夷带到汉阳城,为的就是庇护她,如今他们就要回崇州了,辛夷该怎么办。
    将辛夷托给表兄照顾,柳元景一方面不放心,另一方面又舍不得。
    他曾考虑过如何安排辛夷,无奈上次在马车中探口风时,辛夷对做妾这件事十分排斥。
    要不是辛夷身份实在太过低微,别无他法,柳元景自己也舍不得让辛夷做妾。在他心里,辛夷是独一无二的,世子妃之位非她莫属。
    这边柳元景为了辛夷左右为难,另一边,有人却因着辛夷恨得牙痒痒。
    “你方才说的可是实话?表哥这几天早出晚归,是在找那个狐媚子?”
    花墙下,薛巧巧银牙紧咬,眼中锐利的看着辛木桃,等着她的回答。
    辛木桃微躬着身子,面露瑟然为难的说:“奴婢不敢欺瞒小姐,世子大人这几日的确在寻找辛小姐。”
    听到辛木桃称呼辛夷为辛小姐,薛巧巧勃然大怒,喝道:“她算哪门子的小姐,一个贱婢而已,表哥不是被她迷了心窍。”
    话是如此,薛巧巧心里一点儿也不平静。她苦心经营这么久,只想让表哥多看自己一眼。
    她央求着兄长好不容易说动元景表哥,护送她们姊妹到普运寺上香。
    心中盼望已久的单独相处,还没来得及发生,表兄为了那个贱人先行一步离开。
    其中失落,薛巧巧又岂能用只言片语形容。要说薛巧巧只是嫉妒辛夷,现在已经是*裸的愤恨了。
    辛木桃一直细心观察着薛巧巧的表情,见她动了真怒,不忘煽风点火:“小姐,您何必在意辛姑娘,世子待她再好,不过是一个玩意儿。能当得起世子妃的,只有您这样的贵女。”
    薛巧巧本来就气难平,听了辛木桃的话,更觉得辛夷抢了自己的宠爱,她横了辛木桃一眼问到:“你可是真心觉得我适合做世子妃?”
    “回禀小姐,奴婢不敢有半点虚言。世子一直喜欢温柔大方的女子。他对辛姑娘应该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听到这个答复,薛巧巧十分满意,从荷包中掏出两锭碎银子塞到了辛木桃手中。
    见辛木桃收下银子。薛巧巧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她,不容质疑的问到:“那狐媚子住在哪里,具体一点的。”
    辛木桃装作受了惊吓的样子,连连摇头嗫嚅着:“奴婢不敢说,还请小姐饶过奴婢吧。若是世子知道奴婢泄露了消息,会打死奴婢的。”
    薛巧巧的不耐烦的打断辛木桃的话,加重语气问到:“她到底在哪里。你若是不说,本小姐照样能要了你的命。”
    受此恐吓。辛木桃花颜失色,这才唯唯诺诺的将辛夷住处报出。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薛巧巧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辛木桃离开,心里却开始盘算起另一个计划。
    要说薛巧巧的性格。在贵族女眷中,也算是奇葩了。
    别人生怕和外男扯上关系影响清誉,偏偏薛巧巧百无禁忌,一门心思要嫁给表哥,好来个亲上加亲。
    恐怕,连侯府长辈,都没对和国公府抱有太大的期望。
    薛巧巧太想嫁给柳元景,以至于有些走火入魔。求而不得久了,开始把自己臆想为未来的世子妃。
    这也罢了。毕竟薛巧巧心里怎么想,影响不到别人。
    只是她自诩为正室,又怎能容忍辛夷这个她眼中的狐媚子。将表哥迷的神魂颠倒。
    因此,薛巧巧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
    她想方设法,从母亲手里骗来了出门的对牌,以买胭脂水粉的名义,出门后直接杀到了辛夷暂居的宅中。
    此可谓,天降横祸。
    所以说。辛夷的运气好时好到遭天妒,运气差时喝凉水都塞牙。
    在受了惊吓之后。辛夷本想窝在家里,好好平复下心情。
    这才过了两日,辛夷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家中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初来乍到,辛夷自认没有故交,有人登门拜访,她本欲回绝。待听说来人是薛城的妹妹好,辛夷改变了主意。
    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住的宅子正是薛城的。正主的妹妹来了,要是被她拒之门外,也太不给薛城面子了。
    辛夷特地吩咐下去,让人备了好茶,又换了身衣服亲自出门待客。
    在辛夷看来,侯府小姐久居深闺,难得出门一趟来兄长的私宅瞧瞧无可厚非。作为暂时的地主,她也该略尽地主之谊。
    要是辛夷提前知道,出现在眼前的将是一个何等奇葩的女子,她定然不会这样贸然出现的。
    薛巧巧冒着被禁足的风险,带着使女和小厮,顺利的进了狐媚子的宅子。
    她一进来,便摆起了主人的谱,这宅子可是她亲哥哥的。狐媚子没皮没脸的住在这里,今日她便要教教她什么叫自尊自爱。
    秋菊秋棠端了茶和点心上来,薛巧巧借机刁难,一会儿嫌弃茶热一会儿又嫌凉。
    这还不算,她特地拿起糕点,放到鼻前闻了闻,立马扔到一边,挥手仿佛驱赶什么脏东西一样抱怨:“哪里来的点心,一股骚气。”
    秋棠和秋菊,在薛巧巧的百般刁难下,早就红了眼圈,听到她说骚气,更是委屈。
    她们两个来辛夷身边服侍不过两三天功夫,辛夷脾气和顺,说话总是轻轻柔柔的。两人虽是婢女,一直乖巧,未曾受过责骂。
    薛巧巧的话落在秋菊秋棠耳里,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辛夷还没进门,就先听到薛巧巧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话,她心里突突,生出不好的预感。
    但凡极品,总是未见其面先闻其声。
    里面女子如此挑剔,和一向温文尔雅的薛城,真的是一母同胞所生么。
    辛夷刻意加重了脚步,对厅中人进行提醒,暗示其收敛一些。
    果然,在听到脚步声,厅中收了声。
    辛夷进门先是笑,眼前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端坐在椅子上,见主人来纹丝不动。
    再看她模样,生的十分俊俏,一身绫罗绸缎脖子上挂着银项圈,一身贵气难以用用笔墨描述。
    辛夷不得不承认,眼前女子周身打扮,的确像侯府小姐。
    与此同时,薛巧巧也在打量了辛夷,她大喇喇的将辛夷从头瞧到尾,毫不避讳审视意味极强。
    不等辛夷开口,薛巧巧率先开口:“你就是辛夷?”
    简单五个字,辛夷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充分的不友善。她扪心自问,今日自己的打扮可有不妥,不然为何第一次见面的人对她露出如此明显的敌意。
    来者是客,辛夷放低身段柔声答到:“四小姐,小女正是辛夷。‘
    “呵呵,”薛巧巧冷笑之后,轻蔑的瞥了辛夷异样道,“我当是什么天姿国色,将人迷的颠三倒四,如今看来不过是尔尔。只是这一身骚气,挡都挡不住,怪不得能狐媚人。“
    一席话,说的厅中鸦雀无声,无论是薛巧巧带来的下人,还是辛夷这边的下人,全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先不说辛夷人品如何,薛巧巧贵为侯府小姐,口中说出这种市井粗鄙之话。让人不禁质疑,所为侯府家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再说辛夷,前后活了两世,还不曾叫人当面羞辱过。
    她前世因着毁容,没能与狐媚子搭上什么边儿,眼下被一个侯府小姐如此说,她顿感啼笑皆非。
    不是辛夷浑说,单拿两人外貌来看,眼前薛小姐肤如凝脂五官明艳,美得极具侵略性。
    两人中,只有狐媚人的本事,绝对是这位薛小姐。
    被逼到了这份儿上,纵然是念在薛城和柳元景的面子上,辛夷也不能一味隐忍下去。
    她深呼吸之后,不卑不亢的说:“四小姐恐怕有什么误会,辛夷初来乍到,因着身份卑微不曾到侯府拜访,还请见谅。”
    “就凭你还想进侯府,收了那份心思吧。我今日来便是要告诉你,既然知道身份卑贱,就不要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元景表哥只是受你迷惑,像你这样容貌鄙陋的女子,连给表哥做通房丫头都不配。”
    薛巧巧话已经挑明到了这份儿上,辛夷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怪不得她觉得打从进堂之后,处处透着诡异。原来这位骄傲的小姐,是自居正室,来这里教训小妾了。
    明白了这一点,辛夷忽觉索然无味,淡定的撇了一句:“小姐说的是,以您的身份,为世子做通房丫头绰绰有余。小女不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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