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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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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平安。
只是,司明淑血气亏损,如今还在昏睡之中。
而霍家新得的哥儿仿佛是知晓了自己父亲的逝去,从呱呱落地开始便一直大哭嚎啕; 一日一夜不曾停歇。
为了不打搅司明淑休息; 霍夫人做主; 将孩子和奶娘挪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免得半夜孩子啼哭惊扰了司明淑歇息。
霍家新生的哥儿落地那天的事; 霍长歌记得清清楚楚。
倒不是为了孩子,也不是为了司明淑。
是因为小郡主。
当霍长歌的奶嬷嬷抱着孩子喜气洋洋的出来之际; 小郡主目光空洞且满脸疲累的从房中踉跄着走出来。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 原本如同明艳娇娆的花骨朵,如今却仿佛是失水而即将要枯萎一般。
霍长歌见此,也顾不上去看被奶嬷嬷小心翼翼抱在怀中的小侄子,转身追着小郡主往屋后的林子里而去。
只见,小郡主坐在了林子里的一块巨石上头,双手抱膝; 整个人蜷成一团。
霍长歌走近去看,只见小郡主的鲜衣之上有着点点深褐色的半点。
那是干涸的血迹; 至于是谁的; 自然不用说了。
霍长歌小心翼翼的靠近; 走到小郡主的身后,低声说道。
“郡主,您要不要喝点热水?”
小郡主:……
她转头,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霍长歌,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猛然间拽住了霍长歌的手腕。
小郡主猛地站起来,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扑进了霍长歌的怀中。
霍长歌直接傻了。
他颤巍巍低声道。
“郡主……”
此时林中无人,前头的院子里所有的人都为了小少爷的降生而欢欣庆祝,嬉笑声不断,甚至还在院外头放起了鞭炮。
婴儿的啼哭声异常的响亮,可见新生的小少爷身体十分康健。
树林里,风吹动着树叶婆娑作响。
小郡主紧紧抱着霍长歌,她低声哽咽着。
“长歌,我好害怕,原来生孩子是一件那样痛苦的事情。整整三天三夜,明淑姐姐她就好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死掉一样。”
她这样说着,眼泪滑落,湿濡了霍长歌胸前的衣衫。
霍长歌是男人,他从来不知晓生孩子是一件怎么样可怕和痛苦的事情,他始终以为,做一位母亲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或者说,霍长歌从来没有想过。
对于从来没有经历,不需要经历这些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是,看见如今司明淑生的如此艰难,看见小郡主如此恐惧的样子,霍长歌的心底忽而有一丝丝的怜惜。
他伸手拍了拍小郡主的后背,低声安慰道。
“不会的,嫂子不是好好的吗?”
小郡主在霍长歌怀中摇了摇头,声音听起来哽咽的更加厉害。
“可是……可是我母妃她……她……”
说到这里,小郡主已然泣不成声。
霍长歌赫然间已经明白了过来,他并不怎么擅长安慰别人,到了这个时候,他只能沉默着让小郡主抱着自己。
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
霍长歌只能够静静的听着小郡主继续说话。
“长歌,如果我说我往后不想要生儿育女,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小郡主的话中有着几分担忧,但是她真的是既害怕又不知所措。
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身为女人若是不经历生儿育女的幸苦便是自私,便是无能,便是不配为一个女人,便是人生的不圆满。
可她真的是害怕极了。
见小郡主如此,霍长歌长长叹了口气。
“郡主,日子是自己过得,若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那就太累了。若是换了我,只会觉得这是身为女子自己应该掌控的抉择,而不该为旁人所累。”
小郡主闻言,泪眼婆娑的抬头,满含期盼的望着霍长歌,低声问道。
“你真的不嫌弃我?”
原本小郡主以为自己又要失望了。
毕竟,面前的这块木头总是让自己失望。
可未曾想到,霍长歌摇了摇头,说道。
“不嫌弃。”
小郡主热泪盈眶,几乎再次哭了出来。
霍长歌伸手用帕子拭去小郡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
“郡主莫要再哭了,哭多了伤眼睛,您还未见过孩子的模样,不如去抱抱?”
小郡主闻言,有几分胆怯的摇摇头,拒绝道。
“算了,我怕我不知轻重,那孩子看起来好小好软,皱皱巴巴的,像只刚出生的小沙皮狗,我担心捏坏了。”
霍长歌闻言不由得失笑。
不过小郡主既然拒绝了,霍长歌便也没有再勉强对方。
……
孩子出生五日之后,一直沉睡着的司明淑终于醒了过来。
当知道孩子被霍夫人带走之后,司明淑看起来情绪不太好,却并没有大吵大闹,反而极为平静的接受了。
她甚至对着霍夫人说。
“我如今身子不好,自己也需要好好将养着,孩子就劳烦母亲照顾了,有母亲亲自照料,我很放心。”
这番话让霍夫人浑身上下都很舒服,更加舒心自己有这样一个乖巧顺从的儿媳妇。
一时间,霍长邺战死的消息似乎因为这个孩子的降生而冲淡了一些。
而这个霍长邺留下的遗腹子则是被整个霍家珍而重之。
毕竟,这怕是霍家大爷这一房最后的一点点血脉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已经到了小少爷满月的日子。
司明淑刚好出了月子。
小少爷已然从一只浑身皱皱巴巴的小沙皮狗变成了一个玉雪可爱的雪粉团子,瞧见谁都喜欢笑,特别是对着司明淑的时候,全然不像他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霍夫人和霍青山因心疼这个儿媳妇,如此年轻,甚至成亲还未满一年便守了寡,于是将给孩子取名的权力交给了司明淑。
司明淑给孩子取名叫做霍思君。
这名字引来霍青山一阵叹息,却还是心疼儿媳,便也依她了。
原本如今司明淑已经出了月子,君哥儿理应送回母亲身边,毕竟霍夫人只是暂时代管几日。
可司明淑倒是瞧出了霍夫人舍不得孩子,便也没有强求。
“明淑见母亲将君哥儿照顾的极好,不知能否劳烦母亲继续照顾着,毕竟我如今身子未愈,又从未养过孩子,怕做不好。”
霍夫人闻言,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于是,司明淑之后日夜都睡得安稳,也不怎么操心。
再者霍夫人喜欢她,就算是司明淑自己一日不去看孩子,霍夫人也会抱过来。
不出几个月,司明淑非但自己将养过来,而且和霍夫人之间的关系倒像是亲生母女一般,就连霍长歌也要排在后头。
自然,这是后话。
霍长邺以身殉国之事不出一月便朝野皆知。
非但霍长邺死后极尽哀荣,被封为定国侯,其爵位由长子成年后承袭。
而其余牺牲的战士也得到了加倍的抚恤。
原本霍长邺封侯,司明淑身为侯夫人应当带着孩子另辟府邸。
可皇帝念在霍思君尚且年幼,便让司明淑带着孩子仍旧生活府中,直等到霍思君成年之后再开府别居。
霍青山感念皇恩浩荡,带着家中所有诰命进宫谢恩。
至于之前司明淑生子之时,章太医和两位接生嬷嬷暗动手脚之事,仿佛过去了一般。
霍家人不提,皇帝也权充作不知。
章太医回了家,两位接生嬷嬷也被送回了宫。
只是不出月余,章太医被人发现死在家中,头颅不见了。
而两位接生嬷嬷则忽然中毒身亡。
不过这件事情与之前一样,被压了下来,甚至皇帝有意掩盖这件事情的始末,甚至下了一道密旨,不准任何人再查。
无论是于霍家还是于皇家,这件事情似乎到此为止,便已经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霍长邺不在了。
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最后只能象征性的立了一个衣冠冢,虽然葬礼办的盛大,可是再盛大的葬礼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
霍家举家哀思,很长时间甚至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情。
霍长歌不止一次问过系统,霍长邺是不是真的死了。
毕竟,之前的支线任务,有一整个系列的拯救哥哥任务,结果到了半途他大哥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非但系统吭都不吭一声,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
这种情况,在那些狗血小说里头,别说主人公,哪怕是主要配角一般都是死不了的。
然而,系统回答的态度极为暧昧,令得霍长歌更加怀疑。
他坚信,他的大哥,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是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的。
霍长歌一直期望,霍长歌的死,不过是军中为了出奇制胜,打败敌人而出的一个幌子。
可是,葬礼已经过了月余,边疆的战事始终僵持不下,霍家也因为在军中再次失去一大助力而沉寂下来。
霍家的暗卫,沈烨结交的一帮武林人士甚至霍长歌还派人联系了司晏明,求了他手下一批暗卫。
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的在霍长邺的下落。
可霍长邺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霍青山的头发一夜之间变得花白,他像是老了很多。
霍青山再次向皇帝请辞,却再次被拒绝了。
在这样风雨飘摇之中,进入了冬日。
过年前的半个月,这几日霍长歌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睡不安稳,总觉得似乎是有谁总在那种窥觑着他。
可他半夜醒来,却总不能发现到底是谁。
问系统,系统只说他的幻觉。
霍长歌只以为自己是即将要会试了,精神紧张才会这样。
第79章
一日半夜; 霍长歌仍旧是半夜醒来,只是他偷偷的睁着眼睛; 在黑暗之中偷偷的觑着那一抹模糊的黑影。
霍长歌忽然猛地从床上起身,伸手掀开了帘子,冲着那道黑影猛地吼道。
“谁!谁在那里!”
随着霍长歌叫了一声,那一道黑影一闪,随即外头就传来了一阵乒乒砰砰的声音。
紧接着; 帘子被掀了起来; 凝香端着油灯缓缓地朝着里面走来; 将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拖曳出一道漆黑的影子。
凝香是听到了霍长歌的叫声的; 她先是将整个屋子都照了照; 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东西,这才对着霍长歌问道。
“二爷是不是梦魇了?”
凝香说到这里; 几步上前; 将手中的油灯放在了一旁,倒了杯水,提着裙子坐在了床边,将杯子塞到了霍长歌的手中说道。
“二爷喝点水,别怕,梦见的都不是真的。”
霍长歌这几日总觉得有人在黑夜之中偷窥他; 这件事情凝香是知道的。
不过,凝香只以为霍长歌这几日是魇着了; 所以才会如此。
霍长歌并没有去喝手中的水; 只是四下望望; 对着凝香问道。
“屋子里真的没有别人?”
凝香笑着摇头,安慰道。
“二爷想必是这几日辛苦了,喝些水早点睡,明日一早我请大夫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开副安神养气的方子,想必就无碍了。”
听到这话,霍长歌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凝香,随即道。
“不必了,我没事。”
说来也奇怪。
就在那日之后,霍长歌便再也没有感觉到那双偷窥的眼睛,所有的一切仿佛真的只是霍长歌的一场梦魇而已,等缓过来了就一切恢复如常了。
只是霍长歌仍觉得奇怪。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下在了年三十夜的那一个晚上。
霍长歌捧着厚厚的红包刚回了院子,进了屋子,才解下身上的狐皮大氅,外头就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正好这个时候年夜饭吃过了,各处也都散了。
凝香温了酒,霍长歌便让屋里的丫头、小厮们围成一桌,吃酒守岁。
酒方喝了一轮,就听见院子外头敲门。
凝香好奇,不禁问道。
“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来?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她这样想着,当即吩咐了穗香出去开门。
穗香贪嘴立刻拿起手上斟满了的酒杯闷了一口,这才提着裙角飞快的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院子外头传来了穗香的声音,惊讶之中还多了几分欣喜。
“二爷,您快出来,瞧瞧是谁来了?”
霍长歌好奇,听着穗香这样说,也就起身出来。
刚掀了帘子,就瞧见大雪之中,小郡主裹着一身墨狐皮子的大氅,手中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从雪中款款而来。
霍长歌吃了一惊,随即赶紧快步走了出去,低声道。
“郡主怎么这样大的雪天出来,快快里头坐,吃一杯热酒暖暖身子。”
小郡主今年并没有回到滇南,而是选择呆在了帝都,并且真的在霍家常住下了,也好陪着司明淑,免得她一个人太过伤心,也太过寂寞了。
不过,这个时候,小郡主忽然过来还是让霍长歌有些诧异。
霍长歌陪着小郡主进了屋子,一屋子的丫鬟小厮啥时间就愣住了,纷纷围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小郡主行礼道。
”见过郡主。”
小郡主仿佛也反应过来,颇有几分抱歉的望着霍长歌低声问道。
“我来得不是时候?”
霍长歌轻笑着摇头,反而招呼那些丫鬟小厮坐下。
他身边人并不怎么多,只有几个贴心的,因而围着桌子坐下刚好多一个位置。
霍长歌笑着转头问小郡主。
“不如一起守岁?”
小郡主笑着点头,随即说道。
“今日君哥儿陪着明淑姐姐,明淑姐姐睡得早,外头烟火爆竹漫天,我一个人睡不着,便来找你说说话。”
她说到这里,也大大方方的坐下来,毫不介意同霍长歌身边贴身的下人一桌子。
霍长歌笑着,端过暖好的酒递到了小郡主的手中,笑吟吟说道。
“郡主吃点酒,暖一暖,外头雪下的大,郡主也不带一个手炉出来。”
霍长歌说着,便让凝香去将自己平日里用的镂金小手炉拿来,递给了小郡主。
小郡主笑着接过,即使身为练武之人并不觉得寒冷,也是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手。
她眯着眼睛,那双明澈的猫眼眯成一条细缝,极为享受的样子。
小郡主随即低头,就瞧见了一桌子的人正围着打麻将牌九,便也好奇的加入了。
今夜守岁,无主仆。
于是,凝香也大着胆子调笑道。
“郡主自小长在滇南,怕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不如让郡主同二爷坐一桌,二爷也好教着郡主如何玩,想来郡主冰雪聪明,看几圈也就会了。”
这样说着,一群人推搡着,小郡主和霍长歌竟被推着坐到了一块儿。
小郡主抬头,便瞧见霍长歌正也看着她微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别样的好看诱人。
小郡主不由得脸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霍长歌也露出了微笑。
霎时间,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极美,仿佛是一张只有两人才能入镜的画。
……
翌日,便是大年初一。
亲戚之间走动极多,霍家虽在霍长邺逝后不如去年那样门庭若市。
可到底霍长邺封了候,霍家还有一个人中龙凤般的霍二少爷,即使是庶出的三少爷,到底秋日里也考上了举人。
因而,上门的人也不少。
就这样,整个霍家都忙忙碌碌一直到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
照例,霍家摆了家宴。
家宴上,猜灯谜、放河灯、吃元宵,好不热闹。
所有的人仿佛都是喜气洋洋的,唯有一人僵硬着脸,整个家宴的时候都是臭着一张脸,脸色极为不好的样子。
原本,霍长益坐在次桌,主桌这边的霍青山和霍老太太都瞧不见,可是耐不住霍长歌也在次桌。
自从那日之后,霍长歌对着霍老太太虽然仍旧是敬重,只是到底不如原本那般亲热了。
有些事情能够原谅。
只是若想要将原本的感情恢复如初,那怕是不能了。
于是,霍老太太格外关注次桌的霍长歌。
这一关注,自然免不了会见到坐在同桌的霍长益身上。
这样大喜的日子,瞧多了霍长益的丧气脸孔。
霍老太太近日又病着,病中人多思烦躁又易怒,自然就将火气发到了霍长益的身上。
霍老太太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更不顾如今霍长益已经是举人的身份,直接不客气的呵斥道。
“长益,你今日一整日都板着脸,这样吉利的喜日子,你这是要寻晦气?”
在场的人全然将头转到了霍长益的身上,目光各异,直将霍长益看得脸色愈发难看。
霍长益缓缓站起身,想了想,还是对着霍老太太直白的地说道。
“老太太,父亲,长益有一事相求,还望老太太和父亲允准。”
霍老太太闻言刚要驳斥回去,便听见霍青山沉声道。
“有什么话,那你直说。”
霍长益闻言,胆子更是大了几分,慢慢挺直身板,冲着霍青山大声恳求道。
“父亲,长益不想要过完年之后便外放做个远远的边陲小官,长益想要呆在京城之中,还求父亲成全长益的一颗拳拳之心。”
霍长益是大年初三是时候,偶尔听得几句闲话,说霍青山要将给他安排外放。
非但让他出了京城在外头历练几年,且已经挑好了地方,是一个贫瘠穷困的边陲小地,也不过区区六品。
霍长益心比天高,自然是极为不忿。
于是这件事情便如鲠在喉,让他日日夜夜想着念着,心里总是不踏实不舒服。
一直到了今日,元宵节家宴的时候,霍长益这才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霍长益一提这事,就连霍青山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幸而今日是家宴,在场的都是自家人,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可是,即便如此,霍青山仍旧是极不高兴,更觉着霍长益烂泥扶不上墙。
他原本还在考虑外放的事情,如今倒是下定了决心。
“这件事我同你母亲已经商量过了,你这样的年纪合该先出去历练几年,等到做出了功绩再回到京中,到时候若要委以重任,才足以服众。”
听着霍青山如此无情的拒绝了自己,霍长益的脸上无光,更觉得窘迫。
他抿着唇,倔强的望着霍青山,站在那里一动不肯动。
霍长益不明白。
如今大哥霍长邺已经死了,哪怕是前有霍长歌这个嫡子在,为什么家中就是不愿意将一点点好的资源放给自己?!
他可不信了,今日若是易地而处,站在这里的人是霍长歌,他的父亲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霍长益就是不服。
难不成真的要让自己前面拦着的兄弟都死光了,霍家才能够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吗?
霍长益这样想着,猛然将憎恨的目光望向了霍长歌。
霍长歌原本正低头吃茶,忽然觉得一道目光朝着自己射过来。
他猛地抬头,正好就对上了霍长益那双怨恨的目光。
第80章
霍长歌抬头; 昏黄的灯光下,对着霍长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随后; 霍长歌低头,继续吃茶。
霍长歌这分明就是在无视他!
霍长益气得脸色发白;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霍长歌对于自己的无视。
就好像; 面前这个人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对手来看!
霍长益紧紧握拳; 有些长的指甲嵌进手心,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来,眼睛里多了几分血红的恨意。
但是霍长益也知道今天自己已经闹得够了; 如果再和霍长歌闹起来; 只会让自己在家中连最后的一点点地位都没有了。
霍长益深深吸了一口气; 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
随后,他缓缓的坐了下来; 全程都低着头; 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脸色始终不好。
不过这一回,可没有人愿意再理会他了。
………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大概是因为前面一天晚上下过雪; 翌日的天空仿佛是被雪洗过一般; 纯净而蓝的让人只觉得有一股凛冽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之中。
霍长歌起得很早; 并且自觉地完成了日常任务。
等到他吃完早饭走出散步的时候,就瞧见了霍长益急急忙忙的打算出门。
两人就这样恰好撞上了。
昨夜元宵家宴两人之间有所龃龉,霍长益一瞧见自己对面的霍长歌,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仿佛是正打算去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霍长益仿佛是为了避开霍长歌一般; 只不过是顿了半晌,继而他便转身离开,甚至连一个招呼都不和霍长歌打。
霍长歌诧异的望着霍长益快步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多了几分疑惑。
这货大清早的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霍长歌正想要抬步离开,忽然瞧见地上面有几张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
那叠银票反叠着,有厚厚的一刀,只是看不清面额。
看样子应该是方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霍长益不小心落下的。
霍长歌想了想,蹲下来,刚想要伸手去捡那叠银票。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猛地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地面上的那叠银票。
那动作飞快,让霍长歌想到了自己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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