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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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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山听到声音,回头瞧见霍长歌,只淡淡问了一声。
  “回来了。”
  霍长歌低低应了一声。
  “回来了。”
  父子俩见面,统共便两句话,六个字。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霍青山转过头,继续跪在那里,安静的跪着,也没有问一问,这一回霍长歌考得怎样,有没有遇上什么事。
  以往,霍青山并不是这样。
  之前几次,霍长歌回来,他爹总会把人叫到书房,好好问上一番,就像是对这一个孩子,生怕他做错了什么,也担心他受了委屈。
  若是知道了他哪儿做的好,更会不遗余力的夸奖,言辞间满满的都是那种父亲对着儿子的骄傲。分
  可对着他大哥霍长邺,霍青山从来不这样。
  父子间的话很少,甚至连感情都是淡淡的,如果有事,便是公事。
  而如今,霍长歌恍然间感受到了父亲对着大哥时的样子。
  一切就如当年霍长邺坚持要去从军那会儿,霍长歌所说的一般。
  若是大哥有事,他愿意担起整个家族的重量。
  霍长歌心底里知道,霍家到了他这一辈,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想到此,霍长歌不禁转头,望着跪在自己身后的司明淑。
  司明淑安静的跪着,她的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婴儿,肉嘟嘟的,只是眉目清冷,五官倒不像司明淑,反而与霍长邺有七八分像。
  虽说只是个襁褓婴儿,可偏偏就像极了霍长邺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不哭不闹,哪怕是看人的时候都是不笑的,只是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在打量着这个世界。
  霍长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霍思君那圆嘟嘟的小脸蛋,还坏心的捏了捏。
  “思君,小叔回来了。”
  司明淑抬头,瞧着霍长歌眉眼微垂,似是在怀念什么的样子,心里也是酸酸的。
  霍长歌做完这事,没有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只是重新跪好了。
  灵柩之中,霍老太□□详的闭着眼睛,她的身上穿着有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浮华的妆,周身的金银珠宝散发着珠光宝气,在昏暗的灵堂里,将她的脸甚至都朦胧了。
  霍老太太就那样睡着,仿佛只是睡着了,等到明日天一亮,她还会醒来,笑着冲着霍长歌和气的笑,抱着他叫他心肝宝贝,生气的时候骂他王八崽子。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罢了。
  那个曾经让霍长歌不知是爱是恨的老人家,就这样离开了他,结束了一切。
  霍老太太的尸身要在灵柩里躺到七日之后才能出殡。
  幸而如今天气并不热,令得老太太仍旧安详,若是七八月里,怕是根本放不到七日。
  出殡的日子定在了明日五更时分,因而这又便是一夜。
  老太太的棺椁落葬在郊外璧山的风水宝地之中,自数代之前,霍家先祖迁至京城安家,这里变成了霍家的祖坟。
  因而也不用回河清祖宅,一日间也就来回了。
  霍长歌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经快两日水米未进,脸色也隐隐有些泛白,摇摇欲坠的有样子,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凝香早就已经备好了清粥和参汤,瞧见霍长歌这样,立即叫人再去小厨房炒几个菜来。
  霍长歌彼时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他摆摆手,冲着凝香吩咐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厨房里有什么便吃什么就好,你们早间、午间吃剩下的也行!什么都好,只消快些。”
  凝香瞧他这样,也是心疼。
  自然,霍长歌嘴上这么说,底下的丫鬟婆子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让这位爷吃他们的剩菜剩饭的。
  幸好之前有给霍长歌晚上读书准备的糕点,凝香想了想,立刻打发了人去小厨房取来,再弄两个炒菜,也就差不多了。
  霍长歌瞧见这些吃的,眼睛都有些发绿,他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直接捏着那些糕点就往嘴巴里塞。
  另只手直接捧着瓷碗就喝。
  这哪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分明就是不知道哪里逃难来的难民。
  凝香瞧着心疼,偷偷的抹眼泪,一边给霍长歌递水。
  “二爷,您慢着点儿吃,可别噎着了。”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从外头走进来一道白影,那白影笑容清浅,正瞧见屋子里吃得满桌子一片狼藉的霍长歌。
  霎时间,空气凝滞了半晌。


第90章 
  那白影身材纤长; 款款而来; 那白狐裘上由沾了几片春日里的桃花,夹带着一股浅浅的桃花香味。
  他瞧见口中塞满了糕点; 两只爪子分别捏了两种不同的点心,一边各咬了一口; 甚至殷红的唇角仍旧带着些细碎的糕点沫子。
  司晏明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就那样看着霍长歌,眼神里不知道藏了什么样的情绪。
  算起来; 他们已经快有半年多没见了,就连霍长歌也没想到,他们见面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还好霍长歌脸皮厚,哪怕是被人看见了自己现在这副窘迫的样子,也不至于觉得难堪,毕竟做人总有饿的时候; 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 本性而已。
  不过,霍长歌虽然不觉得尴尬,却还是赶紧嚼嚼嘴巴里的东西; 然后努力一股脑全都咽下去。
  毕竟; 司晏明的样子看起来似乎非常尴尬。
  可就在这个时候,霍长歌一着急,噎住了。
  他扔掉手里捏着的糕点; 拼命的用小拳拳锤自己胸口,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司晏明瞧着霍长歌这样子,不由得快走几步上前,倒了杯水递到了霍长歌唇边。
  霍长歌就着司晏明的手喝了一大口水,拼命的往下咽,终于是将喉咙里噎着的糕点咽了下去,伸手给自己顺着气,老半天才对着司晏明笑道。
  “多谢宁王殿下出手相助。”
  司晏明摇摇头,对着霍长歌说道。
  “你饿坏了,先把晚膳用了。”
  霍长歌被刚才那样一噎,其实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
  毕竟肚子里已经有些东西了,霍长歌的脸色也渐渐浮现出了惯有的红润,脸上带着那么一点儿婴儿肥,眼睛很明亮,笑起来的时候两靥深陷两个梨涡。
  “殿下回来了”
  这些年,司晏明虽说是监军,却常常亲自上阵与镇国公配合默契,甚至在战法上,大有超越镇国公之势。
  霍长歌知道,就连他大哥的衣冠冢,那套送来的染血的破烂战袍和铠甲也是司晏明亲自找回来的。
  几次大战役胜利之后,捷报频传,民间甚至流传出“战神”这样的称呼。
  司晏明看着霍长歌,点点头,他看起来有些疲累,比去年霍长歌送走他的时候更加消瘦了,身量也更高了。
  他细微的咳嗽了几声,声音仍旧那样温和别致,仿佛一个贤王,而非战神。
  “正好那日你会试,没赶上,否则还能多吃一顿宫宴。”
  说到这里,司晏明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溢开一抹笑意,苍白而柔和,如冬日里的阳光。
  一年四季的司晏明仿佛都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很病弱,但是事实上,他比很多人想的都要活得长久。
  而对于这些,霍长歌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缓缓摇了摇头,忽然说道。
  “吃不到的。”
  司晏明愣了愣,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有些歉然。
  “勾起你的伤心事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才是。”
  霍长歌点头,随即又是很长很长的沉默。
  两人之间似乎一下子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气氛有些尴尬,很凝滞,让人窒息。
  这个时候,凝香忽然笑了笑,对着霍长歌说道。
  “啊呀,我给忘了,小厨房里还蒸着二爷的甜汤,我去看看。”
  霍长歌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凝香非常知趣的借口离开,顺便还给两人关上了门。
  桌子上,那一片狼藉已经整理干净了,霍长歌终于是决定先开口。
  只是,霍长歌不知道说些什么,今日是司晏明先来找自己的,明明有什么话应该是对方先说才是。
  可是,司晏明就好像是和谁闹脾气似的,偏生宁可坐在那里和霍长歌干瞪眼,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霍长歌只好自己开口。
  “殿下的身子好一些了吗?边疆苦寒,殿下这半年来可还犯病?”
  司晏明听霍长歌关心自己,脸色也随即好了一些,回答道。
  “总是好好坏坏,就这样吊着命便是。”
  他说到这里,又继续说道。
  “我今日过来不过是祭奠霍老太太,顺便过来看看你,听梁铎说你最近还在找你大哥的踪迹?”
  霍长歌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但是,这些事情霍长歌并不打算隐瞒司晏明,毕竟在找他大哥这件事情上,司晏明几乎可以说竭尽全力了,他甚至将梁铎借给自己调遣。
  司晏明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自己。
  霍长歌这样想着,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殿下,我有时候总觉得我大哥他就在我的身边,从来不曾离开过,可我就是找不到他,我相信他仍旧活在这个世界上。”
  司晏明闻言,低低笑了一声。
  “我相信你,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食言,只要你觉得你的大哥还在这个世界上,那些人便会帮着你一直找下去。”
  霍长歌万分感激。
  只是他忽而叹了口气,对着司晏明说道。
  “殿下,长歌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一直帮我?长歌不过一介凡人,如今霍府眼看着灾难在即,所有的人都恨不得躲着,殿下为何一直帮我?”
  听到了这个问题,司晏明抿唇轻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霍长歌的问题。
  他只是说。
  “长歌,你以后会懂的?”
  霍长歌???
  为什么他觉得司晏明这话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司晏明看着霍长歌一脸不忿,下一步似乎就要咬人的样子,唇角的笑容更大。
  他忽然伸手,揉了揉霍长歌的脑袋,低声说道。
  “长歌,我希望你能够将我当成你的哥哥一样。”
  这样一个动作,却是让霍长歌愣住了。
  不过,司晏明很快就缩回了自己的手,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小长命锁,放在了霍长歌的掌心里。
  “这个给你。”
  霍长歌愣了愣,左右翻动着手掌心这个平平无奇的金制长命锁,这东西他小时候不知道有多少。
  问题是,司晏明送给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的把他当成小孩了???
  就在霍长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见司晏明对着他说道。
  “这个不是给你的,是之前我命人收拾定国侯遗物的时候找到的,他放在枕头底下,像是给孩子的。”
  霍长歌这才反应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长命金锁上面的的确确刻着两个字,是怀远。
  霍长歌看这两个字,像是明白了什么,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角有些湿润。
  他转头对着司晏明道谢。
  司晏明整整和霍长歌两个人在屋子里呆了两个多时辰,离开的时候几乎要是半夜了。
  谁也不知道,霍长歌和司晏明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只是,亲自将司晏明送到霍府门口,看着司晏明上了马车,马车绝尘而去的背影,霍长歌的面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凝香瞧着霍长歌如此苦恼的样子,有些担心。
  她提着一盏琉璃六角宫灯走在夜晚的青石路上,照亮了霍长歌前行的道路,一边忍不住问道。
  “二爷,是不是宁王殿下同您说了什么让您为难的事情,我瞅着您的眉头紧的都像个小老头了。”
  霍长歌瞧着前头走着的凝香回转头来看着自己,她目光里含着几分忧愁,如月下轻轻荡开的水波,泛起浅浅的涟漪,很美很安静。
  霍长歌知道,凝香这是想要说句俏皮话让他轻松些。
  可是……
  “哎……”
  难得,一向来都极为乐观的霍长歌忽然探出一口气,对着凝香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会懂的。”
  凝香仍旧是那样安静的如同夜风一朵静谧开放的玉兰花。
  “二爷,凝香没有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倒是凝香的娘亲曾经说过,人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就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虽说现下没什么用,可说不定到了明日,到了后日,就会峰回路转呢!”
  霍长歌听到这里,也是笑了一声。
  是他着相了。
  他紧走几步,走到了凝香的身边,站在那琉璃六角宫灯照亮的光影里,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你说得对,爷的确是累了。”
  回去之后,霍长歌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洗了一遍,一个热水澡之后,他睡得特别好。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梦见了他哥。
  霍长邺告诉他,别再找他了,他已经死了。
  霍长歌说他不信,上去就要抱着他哥的大腿不让人走,霍长邺挣扎不能,最后直接一掌把霍长歌给拍晕了。
  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醒来之后,外面天光大亮,霍长歌只觉得脖子上有些疼,仿佛真的是一人拍晕过的一般。
  他挣扎着撑坐着起来,一手按住自己的脖子,脸色难看,回头却发现自己的枕巾完完全全的湿了。
  霍长歌觉得,光是口水他应该做不到这样。
  偷偷的给自己换了一条枕巾,霍长歌起身。
  当凝香听见动静进来的时候,发现霍长歌竟然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的站在一面铜镜前头了,正在纠结着怎么弄他的头发。
  凝香相当惊讶,一边上前帮着霍长歌梳头,一边柔声问道。
  “二爷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今个儿左右无事,您刚刚考完,老爷也不会这么快找你。”
  霍长歌摇摇头,他看了看镜子里凝香给自己梳的头,伸手将那枚金制的长命锁捏在手心,随即转身出去了。
  “我出去一趟。”
  凝香瞧着那长命锁不似是霍长歌自己的东西,一时间有些诧异,却见霍长歌急急忙忙的就朝着司明淑的院子而去,一时间也是无奈。
  凝香摇摇头,转身进了院子里。
  而霍长歌则是一大早就朝着司明淑的院子而去。
  一大早,下人们还在院子里洒扫,瞧见霍长歌来了,便有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屋子里禀告。
  霍长歌不用旁人说,就乖乖的等在院子里,就怕这个点,司明淑还没有起来,也免得一不下心冲撞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进去禀告的丫鬟踩着小碎步走了出来,那张苹果一般的圆脸粉扑扑的,冲着霍长歌露出笑容的时候异常的可爱。
  她对着霍长歌展颜一笑,纳了一个万福,这才说道。
  “二爷,大奶奶还没有起,您若是想要瞧瞧小少爷便自己去,实在是怠慢了。”
  霍长歌闻言也略有些不太好意思,急急忙忙点头退了出去。
  毕竟司明淑虽说是他嫂子,他一大早的就进了年轻寡嫂的屋子到底不好听。
  若是之前霍长邺还在,这倒没什么所谓,反正全家上下都宠着霍长歌,他在谁那儿都一样,只是司明淑如今到底要避这些。
  霍长歌也明白这点儿,于是就直接去了偏厢。
  这几日霍夫人忙着霍老太太的丧礼,再加上她自己身子也不太爽利,因此就让孙子回这里住几日,到底司明淑的身子养好了,如今也看得住孩子了。
  霍长歌进了偏厢的时候,霍思君正睡在一个小小的摇篮之中,边上的奶娘刚刚喂过奶,这小崽子吃饱喝足了,正端端正正的躺在那里,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那串风铃,那样子十分安详。
  对,就是安详。
  因为霍长歌实在是找不出别的更好的词来形容面前自己的这个侄子了。
  他总觉得这孩子不大一样。
  寻常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又哭又闹的,甚至日夜颠倒,闹的人无法入睡,几乎发疯也是有的。
  可是霍长歌的这个侄子很安静。
  他不哭也不闹,甚至很少尿裤子,只有肚子饿的时候才会嗷嗷叫几声。
  他总会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再配上那完完全全遗传了霍家子孙良好基因的五官,怎么看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霍长歌自从进了偏厢之后,啥事儿也没做,就那样坐着和摇篮里面的小崽子对视着。
  小崽子大概是吃得很饱,在和霍长歌对视了半晌之后,便觉得有些困顿了,眼皮子一睁一闭一睁一闭,最终脑袋一歪,睡着了。
  霍长歌自从这孩子出生,虽然抱过,也逗弄过,可是像这样平静的和对方对视那么久,他还真的没有过。
  有那么一刹那,霍长歌觉得这个孩子真的挺有趣的。
  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清明的眼神,说不定是个天才。
  又或者……
  霍长歌翻了翻白眼,心道,不可能!
  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所在的世界可真的是一个被穿烂了的世界了!!!
  霍长歌这样想着,开始疯狂呼叫系统。
  “统爷!统爷!大事不好了!”
  自从之前给霍长歌布置过系统主线任务之后,系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一度让霍长歌怀疑系统是不是罢工了。
  不过想来,近几个月来,系统不知道怎么了,很少出现,甚至有时候连霍长歌呼叫系统,系统的自动回复也是,系统不在线,有事情请留言,有大事请自行解决。
  不过这一次,系统似乎在线。
  在被霍长歌连环夺命CALL之后,系统终于发出了【嘀】的一声超长音。
  【什么事!】
  系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很烦躁,非常烦躁,异常烦躁。
  霍长歌急忙言简意赅的问道。
  【我家小侄子不会是穿越过来的?他为什么和正常的小孩子表现的不同啊?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特别有智慧???】
  系统表示,去特么的言简意赅!!!
  随后,系统发给霍长歌一个哈士奇二连表情包。
  【确认过眼神,是不想理的人。】
  霍长歌嘤嘤嘤。
  【统爷,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宿主了?】
  系统,继续甩表情包。
  【妈的,智障。】
  霍长歌变身黑化嘤嘤怪。
  【嘤嘤嘤,你这样会被投诉的,嘤嘤嘤。】
  系统。
  【……】
  系统似乎回到了那天,被投诉被降级包围的恐惧。
  然后,系统甩出两个字。
  【不是!!!】
  随后,下线了。
  霍长歌再叫,系统仍旧是那千篇一律的自动回复提示音。
  【您的系统不在线,有事情请留言,有大事请自行解决,么么哒~】
  霍长歌:……
  不过,在得到了系统的肯定回复之后,霍长歌的一颗心也随即安定了下来。
  他望着摇篮之中已经睡着了的粉嘟嘟的肉团子,心里软的几乎就要化作一滩水。
  霍长歌忍不住伸手,用手指蹭了蹭霍思君小小的脸蛋。
  就在这个时候,偏厢的房门被推开了。
  已经起床洗漱完毕的司明淑扶着丫鬟的手款款走了进来,她瞧见霍长歌正趴在摇篮边上看着矮子,目光温柔,眼神缱绻,不由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司明淑走上前去,在摇篮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目光柔婉的望着摇篮之中的那个霍思君。
  “孩子长得可真快,我不过十几日没有瞧见,就比之前大了一圈。”
  霍长歌原本还想要趁机捏捏这个小崽子,不过看着司明淑在,霍长歌可不敢造次。
  事实上,别看司明淑这样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事实上司明淑有多么的心狠手辣霍长歌是见识过的。
  这个女人可不好惹,连他大哥都要对着他的这位嫂子礼让三分,更何逞是霍长歌。
  司明淑听了霍长歌这样说,也是笑了。
  “再过一年就能走了,到时候追着你跑,怕是更开心了。”
  她的笑容很甜,那张银月似的脸庞因为生孩子以及丧夫的悲痛生生小了一圈,虽然仍旧是鹅蛋脸,却着实耐看了许多。
  霍长歌其实早就发现,他这位嫂子的五官无论哪一样拿出来都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精致。
  这也是为何霍思君这么小就已经显露出几分美男子的峥嵘了。
  霍长歌听到这话,也是笑着。
  毕竟,他也很喜欢这只小崽子。
  他笑着,随即又摸出了身上的那个长命锁,将昨日司晏明来过的事情同司明淑说了一遍。
  “……昨夜宁王殿下特意送过来的,只是很晚了,与内眷见面着实不太方便,便让我代为交给嫂子。这是大哥的遗物,上面的名字,想必是大哥悄悄给小侄子取好的名字,只可惜……”
  说到这里,霍长歌就说不下去了。
  他不是故意提起这茬,只是有些事情一个人承受太过悲伤,他不希望大哥给孩子取得名字就这样被人忘记,他想要分享这种痛苦,更想要分享这种怀念。
  司明淑接过了霍长歌递过来的那块金制的长命锁,眼眶也是慢慢的红了。
  她用帕子拭了拭泪,紧紧的将那枚长命锁捏在手心,似乎是要将那东西嵌进自己的掌心一般。
  一旁的丫鬟瞧着这一幕也是不禁红了眼睛。
  其中,司明淑的一个陪嫁丫鬟名唤做桃夭的,吸了吸鼻子,略有些责怪的看着霍长歌,忍不住哽咽道。
  “二爷,您怎么又让我们大奶奶伤心,我们大奶奶身子不好,万一再哭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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