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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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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平年前生了一场病,从三十到今天都没出过门,一共看过两个大夫,一个是葆春堂的,一个是保安堂的。两个大夫从医都有三十几年,无不良记录。”

    李浅冷笑,这老家伙病的还真是时候啊,每次出事之前他不是生病就是恰好摔坏某个位置,要不是就是酒醉不醒。不过这样,倒也说明他与即将发生的事无关的。

    “齐曦鹏呢?”她问。

    “东鲁王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请一些不回家过年的将士们喝酒,有时在自己府里,有时在酒楼里,大过年的人家酒楼不开门营业,他也硬是砸开门,喝完一通酒后,顺道砸了人家酒楼,然后再留下大把银子离开。”

    没想到外表老实的人,也能做出这样狂放不羁的事,这倒不太像他平日作风。

    她沉思片刻,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没了,每年东鲁王都会做这么几次,和将士们喝的烂醉如泥,半夜三更还会在京都街道上搅闹一通,甚至被不认识他的守兵,抓到京都郡守衙门的事也有过。”

    “这有原因吗?”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跟发作似地。

    “这不清楚,只知道东鲁王的母妃是过年的时候薨的。”

    李浅“嗯”了一声,也不好判断其中的缘由,只好又问:“方晚清和启王可有接触?”

    “这没发现,方首领初一之后就离京了,据说那天大宴表演丢人丢大发了,无颜再在京都待下去,就跟皇上请了假,回湖州拜望外祖父母去了。”

    李浅摩挲着下巴,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扮演神武猎人的他都觉得丢人,那自己这只老虎是不是该找个地缝埋下去,自此再不见世人呢?

    她想了许久,终觉还是大模大样的出现的好,便扔到一边。问回话的紫衣卫,“你觉得这可能是找个借口隐匿起来吗?”

    紫衣卫很给面子道:“那倒不太可能,毕竟这是人之常情,若是我那么丢人,恐怕也会想躲一躲的。”

    李浅点头,果然不愧她带出来的人,嘴真毒啊。可惜啊,她没姓方的这么好面子,就算比这丢人一百倍,她也照样敢在大街上横走。

    接下来就是她和李我了,似乎已经好几天没看见李我了。到了这会儿她突然发现,他究竟在做什么,甚至做过什么,她竟一点也不知道。

    “首领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那个紫衣卫摇摇头,问同伴,“你知道吗?”

    那人脸色暧昧,“可能去逛窑子了,首领自从从江州回来,似乎很喜欢逛窑子,依我看八成是迷上了如花姑娘,想再见她一面。”

    纯粹放屁。李浅道,“你亲眼看他去的?”

    “那倒不是,不过有几次首领回来时身上都带着脂粉味儿,她又没娶妻,不逛窑子能去哪儿呢?”

    不逛窑子,还能见女人,相好的女人。怨不得这些日子都不见他,原来又钻路太妃的被窝了。你说他怎么也不长劲长劲,换个别人的被窝钻钻呢?

    再有就是齐小刀了。

    她问:“这丫的懒蛋不会只躲在家里睡觉吧?”

    一个紫衣卫道:“那倒也不全是,他除了睡觉之外还做了别的两件事。”

    “哪两件?”

    “吃饭和上茅厕。”

    李浅气得想踢他,她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分明是上次被人把嘴打成香肠的几人中的一个,若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借机报复”的话,那他离此也不远了。

    抬腿踢了他一下,“去,给我好好看着这些人,出一点岔子,就拿你试问。”

    “诺。”紫衣卫灰溜溜而去。

    李浅则陷入了沉思。表面上这些人都没什么破绽,一个个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却又都做着莫名其妙的事,看着诡异万分。

    看来她得亲自去确认一下,这些人究竟是真的不正常还是别有所图?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小楼艳遇
  

    

    她本来想把这些事都告诉齐曦炎,可这两天皇上身体不适,先前太医以为是风寒,有发热迹象,可医了几日都不见好,每天基本就在床上躺着,也不再召她了。问过耿直说这病需要静养,暂时不能劳心。

    京城里风云变幻,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事情还没得到证实,就怕齐曦炎知道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徒操心思而已。所以李浅吩咐紫衣卫先不要告诉皇上,只需暗地里查访。

    按照紫衣卫所说的,当天夜里她就拜访了一下杜平。

    接待她的是杜平的夫人,一直絮絮念着:“老杜身体不好,岁数大了又染上许多毛病,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说着一阵嚎啕大哭。

    李浅皱皱眉,她从来不掉眼泪,还真不知道女人这般哭法是什么滋味儿。不过被她这么一哭,她心就乱了,匆忙进去看了杜平一眼,就忍不住想跑。

    杜平看起来似乎真的生了病,一边咳嗽,一边在丫鬟的辅助下喝药,因为咳嗽的太厉害,药也喷出了大半。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这么大岁数了,就算装病也量他不能搅上天去。

    她一走,杜平就奇迹般的翻身坐起来,吩咐夫人:“叫外面备车,我要进宫。”

    杜夫人抽噎着,嘴里还在念:“你就装吧,你个老东西早晚把自己搭进去。”

    ※

    齐曦鹏今晚在艳阳楼宴客,李浅赶到时他正抱着一个酒坛喝酒,醉的东倒西歪。嘴里还唱着一首不知是啥名堂的歌。

    她走过去,轻叫一声,“王爷。”

    “来,来。过来喝一杯。”齐曦鹏热情招呼她过去,倒了杯酒给她,然后问。“你是谁?”

    李浅面色不动,“在下李浅。”

    “哦?看着挺眼熟呢。”说着又灌了一口,大半酒水撒在身上,前襟都湿透了。

    “你家住哪儿啊?”他打了个酒嗝问。

    “住在皇城。”

    他笑,“真的巧啊,我家也住皇城。”

    “确实挺巧的。”李浅叹一声,看来他是喝醉了。

    两人越说越巧。最后居然说到同时认识当今皇上,同时去上过朝,然后又同时在皇宫花园某一株桂花树下驻足过,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意味儿。

    至此后两人引为知己,同时灌下一杯酒。大笑着宣称明年的今天还在这里会面。

    旁边被硬是从家里揪出来开张的掌柜看得忍不住一叹:这两人都够有病的。

    在李浅完全确定齐曦鹏果然醉得不清,满嘴跑马车时,她终于从酒楼走出来。

    这会儿她的心情格外的差,总觉得这样的齐曦鹏让她心痛,她更喜欢看见他气场强大,威武不凡的将军形象。

    她一走,齐曦鹏惺忪的一双醉眼突然变得清明了,对深深叹息的掌柜冷笑一声道:“有时候人要太多嘴了,命就不会长。”

    掌柜忙摇头。“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齐曦鹏冷笑,连李浅都有所察觉了,看来这出戏变得更好看了。

    ※

    方晚清初一就出了京,具体有没有去看外祖父,这得去确认一下才知道,而现在确认的人已在路上。李浅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消息。然后顺道去启王府里转一圈。

    她曾发过誓,若是今生再踏进启王府,她就是齐曦澜的孙子。可现在看来做不做孙子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做鬼就好。

    入夜后的启王府里到处漆黑一片,难得有一两只夜猫子还不肯入睡,也是亮着豆大点的灯,偶尔也能瞧见巡夜的侍卫所打的白纸灯笼。

    她来过这里也有几回了,对齐曦澜的住处颇为熟悉,便循着记忆去找那个偏僻小楼。

    齐曦澜这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偌大的王府有那么多华丽的地方他不住,却偏偏喜欢住个不知拐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小楼。要不是她跟他还算熟识,又知道他的怪癖,否则还真难猜到他会住那种地方。

    不过住小楼也有住小楼的好处,最起码某个被他勾引过的某个女子的夫君,在找人刺杀他的时候,想找到他的行踪也比较难。

    小楼里还亮着灯,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李浅一个倒挂金钩稳住身形,耳朵紧贴在窗棂上。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人道:“当然做好了,管叫以后再没人敢小看咱们。”

    李浅听得清楚,男人是齐曦澜,而女人却很像蓝彩蝶。她能得启王交托私事,看来这个花魁很受宠啊。只是他们在说的不敢叫人小看又是什么意思?

    实在好奇,便沾了唾液从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向里看去。

    这一瞧,不由脸微微一红,卧室里,铺着昂贵白熊皮的地板上,一个美艳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澜”。

    李浅虽也见识过这种事,可做是一会事亲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道,齐曦澜果然荒唐,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捣弄什么?

    齐曦澜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长袍,底下的衣带解开,露出紫涨狰狞,他凑在那水色荡漾滑腻娇嫩之处,略微用力抵入,接着一阵猛烈冲刺。

    蓝彩蝶的身子被他握住,双腿动弹不得,他身下那物缓慢向前,她扭动着腰想要逃过,却被他往下一拖,轩腰一挺,狠狠地尽根没入。

    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汹涌般震荡不已的身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趋势。女人淫/荡的叫声频频传来,让人不禁赞叹男人的好体力。许久之后,女子才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在地上。

    李浅也知道偷窥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若是君子想必这时已经跑得远远,到那没人的地方去面红耳赤的平息心中的悸动,顺便再回味一下那妙趣横生的场面是多么充满乐趣。

    可惜她不是君子,也不自认不像女人,她一边看,一边喷着鼻血,然后又舍不得离去的继续看。顺便研究一下他们的位置是多么奇特,功夫是多么老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早已忘了此来的目的为何,鼻血也不知喷了几升,才听到里面的齐曦澜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外面那个,究竟看够了没有?”

    李浅咳一跳,却听他悠悠地声音又道:“做这事很费体力的,你要再看下去,本王还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李浅的反应是直接从房梁上摔下来,若不是身手还不错,这会儿恐怕连脖子都摔断了。她揉揉摔的很像四瓣的屁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心道,果然偷窥是要有报应的。

    此时此刻换了任何人都该转身就跑的,偷窥让人抓个正着,就是有八张脸都丢尽了。

    可惜她是李浅……,从不把脸当回事的李浅,所以她像没事人似的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对那锁着的房门敲了一下,“有客来了,可以进去吗?”

    “进来。”齐曦澜的声音响起,接着房门被打开。是蓝彩蝶开的门,她穿着一个湖绿色的肚兜,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出现在她面前,那白如莲藕的手臂,那娇艳似花的嘴唇,都带着一种夺人心魄的魅惑。

    她仿佛挑衅似的抖了抖那丰满的胸部,轻笑道:“李大人,天寒地冻的,在外面呆了那么久,小心冻着了。”

    李浅故意把门向外踢了踢,让那凛冽的寒风更多的吹进来,脸上却挂着灿笑,“蓝夫人才是要小心点,这么冷的天,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她不喜欢蓝彩蝶,就像她不喜欢她一样。女人之间总有一种莫名的仇恨,她跟她过不去,她李浅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齐曦澜已经穿好衣服,宛如没事人似的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悠闲的品着,脸上没有一丝被别人看到后的尴尬。

    李浅倒有些尴尬,表面上不显是一回事,心里却像烧开的热水直冒泡泡,刚才那一幕仿佛放电影一样,时而爆出来,让人面红耳赤。她好容易才压下心里那种火热的感觉。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他静看她一会儿,终于开口了。

    李浅干笑,“没事,只是想来看看王爷。”

    “现在看到了,有何感觉?”他叉开腿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将军,威风凛凛,且暧昧无比。若不是他穿着衣服,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要让她检阅的是他某个东西的构造,以及它某方面的能力。

    若他问的是这个,那李浅肯定不知如何回答了。她只好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的?”

    齐曦澜微笑,他自然不知来的是她,只是感觉到有异动而已,若知道是她,刚才那出戏就不演了,还演的那么逼真。不过她能津津有味儿的从头看到尾,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特殊的嗜好,还是她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若是他,如果看见她和某个人快活,想必最想做的就是把他们碎尸万段吧。

    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怒气,伸手指了指门口,极冰冷的声音道:“没事就请离开吧,本王要就寝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齐曦炎的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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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我……。”李浅很想跟他说对不起的,除了齐曦炎外,他是和她相处最多的人,她了解他的性格,了解他的喜好,也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个有野心的人。

    他是她的朋友,虽然一直不太想承认,可从内心深处,她一直都把他当成朋友的。而对朋友,若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她凭什么妄称是他的知己。

    刚才不知为何,她觉得很羞愧,羞愧怀疑了他,羞愧不该把一个谋反的大帽子盖在她头上。

    “怎么?本王下了逐客令也不走,难道要代替蓝夫人留在这里?”

    “对不起。”李浅深吸了口气,终于说出要说的话。

    齐曦澜以为她是在为偷窥的事,冷笑一声叫蓝彩蝶送她出去。

    蓝彩蝶似乎故意不穿上衣服,就披了件齐曦澜的大氅,时而还露出一条美腿,晃出点点春光。

    她把李浅送出小楼,看着她走下楼梯,突然娇笑一声道:“李大人,小心点走,可别一不小心摔成蹶子。”

    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都是不愉快的。李浅冷笑,“有句话蓝夫人应该听说过吧。‘瘸狠瞎毒,阉人最残酷’,所以……别惹我。”

    蓝彩蝶被她身上的阴冷吓了一跳,慌忙跑走,刚跑出几步,就听李浅冰冷的声音道:“告诉启王爷,十五之前最好不要出门。”说完已纵身跃上高墙。

    看她走远。蓝彩蝶伸手推开房门。

    齐曦澜的声音也适时传来,“她走了吗?”

    “诺。”

    “刚才她说什么?”

    “十五之前最好不要出门。”

    齐曦澜沉静的脸突然露出一抹轻笑,他该庆幸吗?她心里居然也是想着他的。

    十五之前不要出门?

    “哼……”不管她知道了多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鼻子都是很灵的。

    可惜啊。就算她知道了全部,现在也完全阻止不了了。网已经撒开,参与其中的可不止一个。不管是李浅还是坐在上面的那个人,都要首当其冲。

    只希望她能自私点,十五之前离开京都,否则就算他不杀她,也总有人会动手。

    “让他们加快速度吧。”他冷声说着,把一杯残茶泼到雪白的窗纸上,任那茶色染污了那片白。他是不是就像这窗纸。早已没了当初的纯净。

    “诺。”蓝彩蝶答了一声。

    没有外人在侧的两人,完全一副上下属的关系,那刚刚床上的亲密似乎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剩下的便是一片冰凉。

    蓝彩蝶望着他那张英俊到惹人嫉妒的脸,忽升起一种悲凉。李浅虽讨厌。不过有句话她却说对了,那就是:男人真没几个好东西。

    ※

    下一个是齐小刀。

    或许自己本身就有点懒惰的潜质,所以对于这个叫小刀的,她总觉有那么点好感。所以在她的感觉中,小刀是除她之外,第二个最不可能的人。甚至可信度比最近总钻太妃被窝的李我还要高。

    其一京畿营都是一群虾兵蟹将,这些人打打老百姓还可以,要真是上阵拼杀二个也比不上左右营的一个,更遑论和御林军、紫衣卫们比了。

    其二是因为他懒。懒人一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那就是嫌麻烦。而嫌麻烦的人往往又不会参与的麻烦之中。

    她去见齐小刀不是在晚上,而是在白天,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去拜访。当然,手里也没忘了拎两盒点心。毕竟是过年嘛。

    齐小刀对她的态度“非常好”,基本连门也没让她进,只对着门缝道了句,“家小没茶,若是来拜年的,礼物留下,人滚蛋。若是来捣乱的,脑袋留下,身子滚蛋。”

    光棍汉的家似乎很多都是没茶的,不过叫人留脑袋就太过分了。

    对于脾气不好的人,李浅倒很识趣,忙扔进去礼物去,大叫道:“我是来拜访的。”

    对方也很“客气”,伸出个拳头来晃了晃,意思叫她赶紧滚蛋。

    身为紫衣卫首领怎么能被一个小小守卫头目威胁?这太有**份了。

    李浅呲了呲牙,很自觉道:“好,我马上就走。”这个时候要再痴缠,完全不会有任何效果,还不如等一会儿他放松了警惕,再潜进去看看究竟。

    而就在她背影消失在街角的一瞬间,门里突然蹿出一个人影,迅速向相反的方向遁去。

    是错觉吗?

    李浅忽然转回去,可并没看见什么可疑人,只瞧见闭紧的宅门在寒风中伫立。庭院里齐小刀还在那里兀自发着牢骚,“也不知哪来的蠢蛋,我有什么好拜访的,大过年的真是败兴。”

    李浅摸摸鼻子,那“蠢蛋”恐怕指的是她吧。今天看来注定是不会有收获了。

    这两天她所看到的人,每一个瞧着都似乎与那件事无关,都过着自己休闲自得的小日子,一点也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可越是这样,越叫人心中不安,越让她觉得事情可能比预想的更严重。

    回宫的路上她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做,最后只想到了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良策,那就是把能抓住的筹码先抓在手里,就算有异动,也要能保护自己和齐曦炎。

    她刚一回宫,就碰见小路子满脸焦急的站在宫门前等候,一看见她立刻叫道:“我的好总管,你可回来了。”

    她一惊,“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皇上,他今天不肯喝药,所有药碗都砸了,奴才吓得都不敢靠近寝殿。”

    李浅咧嘴,就这么点小事也至于非得在宫门等她,这帮奴才当的可真够称职的。

    齐曦炎从小就不喜欢太苦的东西,每次喂他药都要费很大功夫,这两天她忙着外面的事根本疏忽了生病的他。他这哪儿是不想喝药,根本就是借机使性子;找些事故意叫她去安慰他。

    吩咐小路子再去熬一碗药,要最苦的那种。然后迈步往寝殿而去,正好她也有些事要跟他说。

    她迈进殿门时,齐曦炎正拢着被子坐在床上,他的头靠着一个很厚的垫子在想着什么。满地都是被他摔的碎片,不过他脸上神色却没想象中那么怒气冲冲。

    一见她,他便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李浅很识趣的坐上床,去摸他额头,温温的,似乎已经退了烧了。

    “皇上怎么不吃药?”

    “不想吃。”齐曦炎就势把头靠在她胸口,做出一副虚弱样。

    他也不是没生过病,就算小时候生病也没见他这样耍赖过。虽然知道他在装,李浅也不好推开他,正好这时小路子端着一碗药进来,她便道:“你先喝了药吧,正好有事和皇上商量。”

    “吃药可以,不过要奖励。”他像小孩子讨糖一样的表情把李浅逗乐了,她吩咐小路子拿了一个好大的糖罐过来,摆在他身边,然后把药碗递过去。

    齐曦炎冷嗤一声,一脚踢翻糖罐,“谁稀罕这个,你若肯让我兴趣盎然了,倒可以考虑吃药。”

    此“兴”恐怕是彼“性”吧。李浅叹息。他从来想要的时候都是把她摁倒就算的,何曾当成交换条件过。

    她很有些哭笑不得,忽然不知道该把这当成是他的进步,还是当成他的无聊和恶趣味。

    他从来都是这样,做惯了上位者,一向都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根本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若他能够也顾全一下她的意思,估计他们相处起来能更愉快些,她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强烈的想离开的愿望了。

    又叹口气,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把他当孩子哄,便推开药碗,直接请求他把紫衣卫首领之位重新给她。

    齐曦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问:“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李浅摸了把自己的脸,“皇上不是说这个世上你最相信的是我吗?难道现在变卦了?”

    齐曦炎看了她许久,嘴角忽的扬起一抹笑意,“不会变卦,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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