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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锦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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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掌完胜!
  而扶桑脚下使力的那建筑物却轰然倒塌。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整座皇宫,太后震惊的从床榻上坐起,惊慌失措的叫着念儿的名字,但空旷的大殿只剩阵阵回音,及外头呼啸的风声。
  整个高手齐出一时间可以称的上是兵荒马乱,不多时雨散了风也停了,那微羞的太阳从那渐渐散去的云层里钻了出来。
  原来黎明已过,早已天色大亮。
  雨后一道彩虹在这废墟上悄然出现,似乎整个晚上的血雨腥风,随着这彩虹,随着这通透的阳光,早已偷偷消散于阴暗中。
  看着倒在远处的男子,扶桑心情复杂的叹口气,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秋月’细细端详。
  对躬身立于身后的龙骑吩咐道:带太子殿下下去,宣太医!
  在这同一时间。
  飞霜殿,龙君离猛的睁开双眼。
  大雁塔,暗影望着天色久久不语,身旁他的天机抖动他那白花花的胡子神情肃然:悟了,这天地间竟又有一人悟了!
  叶园书阁,格老静静的躺在竹椅上,等待太阳的升起,只是那眼神中的波澜让人无法看透,手中那百年不变的蒲扇竟被他微微一用力,捏成了粉尘随风消散。
  叶石锦也是担心的望着窗外,望着窗外那处帝都的方向,眸光深邃。同样里安镇不远处一高耸的山崖上,一老妪静静的看着远处神色阴沉,那处下方正是俯瞰整个安镇的全貌。
  南疆蛮荒深处,巫王狠狠的喷出一口鲜血,因为那一刹那那竟感受到了关于血脉的召唤。
  世间即将风起云涌。

☆、〃第三十一章 一介女子(下)〃

  扶桑抬头看了看天际,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宫墙之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无奈叹口气,转身推开那虚掩的木门快步走进那处院落——怀苓宛。
  这个院落很小,不似别的宫殿那般大气,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可谓是别具一格,这一次来,扶桑对着里头的感受越发的清晰,那涌动的生命气息似乎要从这里面喷涌而出。她心中微顿,这处看似平凡不过的院落,到底藏有怎样的秘密。
  如今外边虽是那般的吵闹,可这院落里还是如那日般的幽静,纤细的阳光从窗间的缝隙里悄悄的洒落在她那苍白的脸上
  庆姨……看着侧卧在床上那虚弱的人儿,扶桑俯身轻轻的唤了一声。
  庆怀嘤咛的睁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扶桑她微松了口气,随后又紧张起来子瞻呢?……
  子瞻……扶桑微顿他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扶桑俯身小心翼翼的把虚弱的她从床榻中扶起让她靠在身后那厚厚的软垫上。
  听着她那急促虚弱的喘息声,扶桑不禁略感揪心,因为她冥冥中感觉到她的生命已所剩不多,如果情况再来得坏一些的她也许将活不过今年冬天。
  桑儿,扶我起来!扶我起来到子瞻那去……咳…咳咳咳……
  扶桑无奈看着眼前虚弱的她,那些许着急,些许发愁的眼神及那从她喉咙间溢出的那虚弱喘息声。扶桑侧头赶忙抹了抹眼角,俯身连着锦被把她一把抱起缓步走出院落,迈着颇为沉重的步子走向远处的殿宇。
  扶桑不曾想过,她那颗冷然的心,除了身边最为亲近的人,还会为这样一个女子所感动,所疼痛。
  子瞻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如云层般纱幔,闻着房里熟悉的熏香一时缓不过神来,愣然的皱着眉头。
  没死,他竟然还活着?他不敢相信的眨眨酸涩的眼睛。
  这一觉,恍若隔世。
  子瞻继而有些激动的动了动脖颈、四肢,但就是这样很是轻微的动作,已经疼得他额间冒出细微的汗水,但他庆幸的发现还好!还好在那样强大气流的冲击下他竟还四肢健全。
  微微侧头,纱幔之外一个模糊的人影伫立在那,听到里面细微的声音转身朝纱幔走来。那人影因层层纱幔的阻隔模糊不清,但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子。
  那女子的步调异常平稳,绣履与地砖的接触之下发出细微的脚步声。
  就这样这殿中的女子踩着轻快步调,穿过层层纱幔,在离床中只有一步之遥的帷帐前驻足而立。
  子瞻看着纱帐前静默不语的女子,认为又是一些胆小怕事的宫女,于是皱眉沉声道:下去!
  因为他这般狼狈的样子不想任何人看到。
  却没想到他发出的声音是这般的沙哑晦涩,就这两个字,他的喉咙竟疼的像是要冒出火来。帐外的女子似不经意的轻哼一声,却依旧站在那儿不为所动。
  过了半响她那轻柔却又带着一丝甜美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如今虽是身心疲惫,但、我家小姐恐怕不得不叨唠太子殿下一番了。
  随着声音落下,那女子猛然向前一步!
  纱帐被一只秀气的小手掀起,子瞻没想到殿中竟是雕窗大开,雨过天晴柔和的微风携带这泥土的芳香伴着轻柔的阳光,竟也刺得他一时间睁不开双眼。
  这么多年来这殿中何时有过这般的明亮,一如子瞻他的心层层包裹,终究害怕面对阳光害怕这大千世界的喧闹。
  喉间尽是说不出的酸涩,从小到大在众人眼里这皇宫中万人尊仰的帝王独子,可如今却在不知觉间败的一沓涂地,败给了本来那个除了美貌应该就是一无是处的妹妹。
  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唇齿喉咙间充斥着不尽苦涩。
  这女子手中端着一个玉盏,明媚的阳光从她身后撒落,暗影交错虽不及扶桑的风情但真实如她的主子那般骄傲。
  想抬手挡住这对于他来说分外刺目的阳光,却发现全身上下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子瞻勉强轻轻侧了侧头,抬眼看着这立于眼前的女子。
  此时不知是阳光过于刺眼还是如何,子瞻眯着眼晃神看着兮灵,但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那谭幽暗的黑越发的黑了。
  就在这时门被‘吱’的一声推开,在那暗影深处走出一人,那人身前推着轮椅,踏着慢悠的步子,缓缓走来。
  顺着声音望去,虽是隔着层层纱帐但子瞻那藏在被中的双手也不自觉的颤了颤,瞬间附上了一层冷汗。
  在这大唐皇宫内坐着轮椅能在这宫内行动自由的女子那只有一人,他的母妃——庆怀。
  子瞻仿佛认命似的缓缓的闭上双眼。
  听着那轮椅滚动与玉砖碾出的细微声响,他身体也不自觉的轻微发颤。
  如今要说他最怕看见谁,那没过于他的母亲。
  一个他最为亲近的人,最怕见面的人,那份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庆怀脸色苍白的靠在轮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羊绒垫子,但神色还算平静。苍白纤细的手,轻柔的层层拨开眼前的纱幔。
  兮灵你先下去吧,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扶桑朝兮灵摆摆手。
  子瞻只闻到鼻前一阵清香,额头就被一只略感冰凉,但附有薄茧的小手附上。
  从这手中薄茧的位子,子瞻他感断定他这个叫做龙霓裳的皇妹必定是个勤奋至极的人,而那阵清香,并不是那些衣物或熏香发出来的味道,而像是一阵自然而然的体香,安宁、清幽。
  一股清凉的内力缓缓的从那小手缓缓的输入子瞻的身体里,治愈着他那伤痛的身体。
  扶桑收力,抬手,习惯性的抚了抚眉心,看着庆怀微微一笑。
  没事儿,多休息几天就好,庆姨不用过于担心。
  说完这些她同样朝子瞻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的余晖在不知觉间悄悄撒下,金黄的光点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在屋中雀跃飞舞。
  在踏出屋子的刹那扶桑悄然转头,屋中已微微发暗,那金黄的光点悄然印在房间的一角的那对母子身上,那个让她尊敬怜惜的女子此时正轻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子瞻额头。
  低头默默的关上房门,和兮灵并肩站在屋外的雨檐角下,思绪蹁跹。
  这世间,世事太多,毕竟她只是一介女子!

☆、〃第三十二章 何不知足〃

  扶桑再往身后的宫殿看上一眼,转头毅然大步走向远处这对母子需要时间渐渐缓和。
  子瞻,难道你连我也不愿见?庆怀虚弱的靠在轮椅上,看着闭着眼眸,面色比她还要苍白上几分的子瞻。
  这话说了半天也不见子瞻答话,无奈!庆怀叹口气,吃力的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但那一动不动的子瞻,猛地伸说抓住了准备离开的庆怀。
  声音干涩嘶哑。
  子瞻身体酸疼无比,浑身的肌肉骨头像是一截截的打断又重新组装在一起,但他在庆怀要走的那一瞬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爬起双膝跪地!
  子瞻低着头,不敢看,他不敢看他母妃那双洞察一切的双眼。
  但就因为低着头,他错过了庆怀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决绝情绪。
  起来!回床上去!庆怀气急哑声吼道,她因过大的情绪波动,身子紧紧的绷着,不断的低喘。
  这些年来她虽身体虚弱性情淡然,但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声音还是那般的微弱,但其中的那股威严就得论当别论了。
  听着庆怀那冷然的声音,子瞻身子轻微一震撑着伤痛的身子躺回床上,但就这么一来一回也把他折腾得额头嗜满了冷汗,那当然是疼的。
  子瞻也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母妃生气。
  记得那时他还小,仗着自己是宫中的独子整日里无法无天,终于有一天把他那一向体弱温柔的母妃给惹毛了,被罚于怀苓宛外跪了三天三夜。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母妃从来都是性情淡漠恬和,清雅出尘的性子。
  庆怀垂眼什么都没有说,侧身从桌旁的小几上拿过玉盏,小心的用嘴试了试温度后,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子瞻喝药。
  从怀中掏出绣帕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汁,眉宇间又恢复了往日里的一片柔和。
  抬手理了理膝上那厚实的羊绒毯子,看着靠在床榻上的子瞻。
  母妃,我……我……
  子瞻动了动微微发干的嘴唇,最终没能说出来。
  庆怀就这么看着子瞻,静静的等他接下来的话,可是等了半响也不见动静。
  无奈,她语气轻缓的开口道:瞻儿,你不要跟为娘道‘你错了’这类话,既然做了只是让自己不后悔就行,这无关结果。难道你忘了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教养?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子瞻,他激动道:没忘,瞻而怎敢忘记您的教导,可是……
  庆怀深吸口气:因为霓裳对吧?那个曾经你认为除了美貌外不足为道的女子,如今却是这般的骄傲耀眼,她一手打破了你这些年来的所有骄傲。
  藏在被中的手不自觉的搅着袖子握紧:是的,但又不全都是,我……我只是这些年来为母妃感到不公,为何……?
  这话你十年前就问过了,那瞻儿觉得我那里不公了,在这皇宫里我被你父皇保护的滴水不漏,这身子虽是伤了残了也是众人眼中他最宠的女子,这些年来你又有看他去过哪个妃子的寝宫?
  因长时间的说话,庆怀的气息不禁混乱,她微喘了一会儿又道:这一生我虽没得到他的爱,但我却是一生爱他陪伴他身边的女子!你要记住,人应知足才常乐,否则就是刘氏太后那般的下场!
  飞霜殿,龙君离正心安理得的靠床养伤,享受的吃着扶桑亲手剥下的葡萄,那神情竟有几分小孩的童趣,看得一旁的玉子颇为惊奇,她何时见过这样的皇上。
  扶桑看着一旁的玉子微微皱眉,接过她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手:父皇,如今子瞻身边正好缺人,不如……
  扶桑眼珠子一转:让玉子去吧?这丫头心性我喜欢。
  龙君离拿眼揪了揪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的玉子:准了。
  扶桑并不知,就因为她这无意中的一个想法,彻底改变了这个叫做玉子的女子的一生。
  从此之后宫闱深沉,不禁心酸,伴君左右。
  万福宫内,血气冲天,深红的血水顺着那华贵的玉阶蜿蜒而下,满殿的宫人早已跪倒在地,脸色苍白拼命的忍着不让自己干呕出来,一男子就那般踏着轻快的脚步,缓缓前行。
  刘氏太后,早已不复往日风华,披散着头发佝偻着身子,呆呆的坐在床榻上,呆呆的望着前方,颤抖着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她实在不相信她如今所看到的。
  明明胜利就在眼前,为何她所看到的的却是这般情景。
  那个她以为早该死去的男子,正随意的坐在远处的深紫色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她平日里念经用的佛珠,嘴角微勾那抹特有的笑容,那双如他母亲般迷人的桃花眼却是美得可以滴出水来。
  此时这一脸溅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日的龙君悻!
  龙君悻摸了摸嘴角那抹淤青,保持着他那特有的溅笑,看着床榻上那个风烛残年女人,无声的笑了笑。
  想来他自己也觉得异常好笑,这个杀了他母妃如今又想祸害整个皇室的女子!他竟然喊了她整整三十年的‘母后’。
  两人之间虽从未亲近过,但这些年来他们兄弟两也是孝顺至极的,他虽不知龙君离何时发现了这段辛秘,但从得知那日起他就早已情绪不稳,毕竟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龙君悻拿角踢了踢身旁的头颅,看了看眼神突变的刘氏:记得这是谁吧?
  还有这?想必当年我母妃死的可比这凄惨多了。
  抬眼看看早已颤抖到不能自己的刘氏,龙君悻虽是笑得痞痞的,但眼神中的那抹寒光还是让人不能忽视的。
  刘家上下一百二十七口人的头颅呀,今日里我都给你带来了。说罢,他随意的指了指满地的头颅,满地的鲜血。
  现在就差你一个了!
  太后刘氏‘砰’的一声倒在床榻上,呆呆的看着那满地的鲜血。
  恍惚间,她似看到了一个绛紫色的丽影从门外缓缓走来,那张漂亮的倾城的脸蛋她记得:念儿,念儿救我。
  刘氏死命的向那处攀爬过去:念儿,救我……救救哀家呀!
  扶桑惊讶的看着那满脸希望的老太太:我是谁?
  是谁?刘氏死劲的眨眨眼睛。不!你不是念儿!你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有些失心疯的笑了出来:报应,这是报应那!当初何不知足!何不知足!是我毁了她那张娇俏的脸,如今就连她也离我而去了。哈哈哈……咳咳咳……
  说着她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双眼一闭死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 洛果〃

  死了……死了……她终于死了。龙君悻捏着扶桑的肩膀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看着那满地头颅满地的鲜血。
  没想到她就这般死了,死得这般理所当然。
  扶桑看着那匍匐在脚下早已断气的刘氏,深吸口器,这深宫中的黑暗当年往事多少辛秘,也都随着她的死去成了永远的秘密。
  桑儿!
  平复了情绪的龙君悻终于看到了身旁的扶桑,惊呼一声看着满地鲜血头颅:你怎么进来了!还不快出去!
  说罢,就要伸手捂上扶桑的眼睛。
  扶桑看着龙君悻那惊悚样儿,脚步微微错开躲过了他伸过来的爪子,很是正经的看着龙君悻:我不是那个女子!
  龙君悻尴尬的笑笑:女子?
  扶桑眯了眼眸,直直的盯住龙君悻的双眼:那个你心中,你幻想里洁白无瑕的女子,那个曾经叫做叶石锦的女子,我的母亲!
  龙君悻的身子狠狠的震了震,眼眸暗了下来颓废的坐倒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明明那般似曾相识的脸,是当年那般模样却又不是。
  是啊!她早已嫁做**,还是自己的皇嫂。
  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万福宫,看着外头早已朦胧的月色,一头扎进那浓重的黑暗了,他不禁想起十五年前和龙君离进攻南疆时所遇到的那个女孩,如今应该比扶桑还要大上几岁了吧!
  你不去看她最后一眼。扶桑看着漆黑的宫殿内,静静靠在榻上的男子,指了指身后。
  龙君离终于抬头:不了。
  扶桑朝身后摆摆手:带下去,一起安葬了。
  龙君离眨眨眼睛,一下子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看着眼前举着烛火,早已如她母亲那般倾城之貌的孩子,轻轻问道:什么时候走?
  声音沙哑低沉稍显疲惫,多了几分不舍。
  父皇……扶桑抬眼微感惊讶。
  龙君离叹了口气,拉起扶桑的手:叫我父亲吧!你是我的女儿,但你并不属于皇宫,就按民间的叫法叫我声父亲吧!
  扶桑有些动容,低垂了眼眸:父亲。
  龙君离欣慰的拍了拍扶桑的手,眼神有些悠远:我的孩子你就是这苍穹的艳阳,莫说这大唐的皇宫就是苍穹也阻挡不了你的东升西落。
  说到这他宠溺的的笑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明日吧,明日我就走,不过得先找到锦安再说。想到这里扶桑的脸色不自觉的流露一丝小女人特有的恼怒的娇羞模样。
  龙君离看了扶桑这般表情,心中早已了然,他微微一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这些年锦安为了你受过太多的苦了和累,就是为父看了也心酸,不过这终归是你们小辈间的事……
  听了这话扶桑不禁揪紧了手中的白绢,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那在怀中一直安分无比的包子这时竟也探出了脑袋,竖起耳朵。
  锦安他……
  既然锦安他没说,为父也不会告诉你的,但你要知道这些年来是苦了锦安那个孩子了,他这些年来是真的过的不容易,肩上要扛的东西太多了,对于你的爱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
  父亲……扶桑一时间心竟然很是疼痛,泪眼婆娑的搅着手中的那方白绢,不禁想到了他的音容笑貌,那个呆头男子……
  那坐在床榻上的龙君离叹了一声,张开了双臂有些期待的看着扶桑看着。
  看着那床榻上面色依旧苍白的男子,看着那双有力的臂膀,扶桑不禁微微愣住了,无论前世今生父亲的臂膀对她于来说只是一种奢求一种可望而已!
  毫不犹豫的,起身奔向那曾经在梦里千回百转的臂膀:父亲……
  乖孩子……
  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听着这一句父亲和感受着怀中那娇小的身子,不禁微微湿了眼角,她对他不在是那些生疏生硬的话语了。
  扶桑有些哽咽着:这些年……这些年也谢谢您,谢谢您私底下对我的百般呵护,。
  龙君离拍拍扶桑的背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了,我只希望这颗明珠能活得开心快乐就好。
  扶桑想来想还是低了低头忍不住问道:这些年来你和母亲?为何……?还有那毒?
  抱着她的双手突然间紧了紧,龙君离看了眼窗外,心中对石锦道了声抱歉,因为他们的孩子属于高空,不能一辈子困于皇宫只求安稳!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仿佛那是遥远的叹息般底沉沉道,是说不出的心疼。
  当年的事因为在乎太多,但到了悔恨时已经太晚。如今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在你母亲怀上你的时候她被人下了‘洛果’之毒。此毒只在遥远的古籍中尚有记载,但‘洛果’之毒必‘洛根’解之。‘洛果’虽算不上世间至毒但这是世间最为阴险的毒,中此毒者,只要是相爱之人此生不得以相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下毒之人……?
  龙君离叹口气有些失落:对于下毒之人我们没有丝毫线索,如今只知道这毒来自蛮荒之地,而此毒只能由女子来施行,而施毒着在施毒之后手臂上必然留下‘洛花’的印记深入骨髓,今后此生不孕!
  说完这些他有些艰难的起身从暗格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从那微微损坏的边角可以看出此羊皮图必是远古之物。
  这是?扶桑惊奇的问道,因为看这卖相让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里所谓的藏宝图。
  这是关于‘洛果’的唯一线索,这背面是一副迷宫的地图但谁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图,而前面就是你在这殿中几次寻而无果的蛮荒地图。
  扶桑微微皱眉看着地图中那株极其妖艳的植物,这花犹如前世的罂粟,是那般的勾人美丽而又致命,血迹斑斑的生命。
  看到这她不禁恍惚那图上的花儿好像要活了过来一般,一种类似血脉召唤的感觉汹涌而来!闭眼,把图转到了另一面,的确那是一个迷宫的地图,这也令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三十四 别离〃

  卯时刚过,扶桑看着渐渐的东升的太阳,听着大明宫内隐隐传来的礼朝之声,扶桑轻轻叹口气。
  也许这不告而别,对于龙君悻来说是最好的告别。
  扶桑潇洒的朝身后挥挥手。
  夏锡朝龙君离的方向看了看,看着那一脸沉思已是呆愣好久的主子。
  龙君离缓过神来,看着阶下惊诧的百官,看着太子那处早已空空如也的位子,嘴唇微微一抿继续极为自然的接下刚才的议题,只是眼神微微瞟了一眼殿外的朝阳,眼眸中是浓厚的宠溺与骄傲,因为这个孩子这一生都唤他为父亲。
  扶桑一身简洁的女装,但满头青丝用玉带高高扎起,脸上的笑容潇洒自信,少了几分女子的柔美,多了那份男子特有的不羁,从宫内的城墙俯瞰而下,下方是整个繁华长安城的景致。
  她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宫人,得体的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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