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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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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邱奎子弯腰在阿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直起身来颇为无奈地问:“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是我的扳指对吧,放在你这里调查对吧,后来被他看上了,死乞白赖要去了对吧,我怎么讨都讨不回来对吧,他甚至因为这个都要娶我了对吧,”顾凌波越说越激动,“所以现在他这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还给我,不是留遗物是什么?”
“大人并非此意,”邱奎子的脸抽搐了一下,“而是若是那次的刺客是冲这扳指而来,如今他身在大牢,一定不会再出现,若这扳指在你手中,很可能他们还会出现。”
本来他还有句话想说,希望她不要误会,并不是置她安危于不顾,结果顾凌波就跳起来了:“好!我等着!我看他们这次还跑步跑得掉!”
……这位姑娘还真豪爽啊!
事实上,虽然万寒旌几经辗转将这枚玉扳指交还到顾凌波手中,目的当然是引蛇出洞,但他也绝不会愿意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顾凌波自个儿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扳指现在在她这儿呢?
邱奎子原本的目的很快就已经达到,真正能伤出万寒旌背上那样的伤口,并非普通刀剑那样的兵器,却也不会相差太多,现在的问题就是,什么组织、什么人会用和普通刀剑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兵器?
他慢慢眯起了眼睛……
顾凌波还在上蹿下跳的,跟阿黄两个……还真有一家子的模样,急起来的表情都一模一样,邱奎子轻轻咳嗽了一声,阿黄便老实下来,但顾凌波可没这么听话,她还在上蹿下跳的:“我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扳指在我手里呢?”
总不能去大街上瞎嚷嚷啊。
邱奎子不动声色地点拨了一句:“听说大人现在入狱,府上周转困难?”
可顾凌波没听懂啊:“你让我去当了吗?当了他们就去刺杀当铺老板了啊!”
真是蠢到不忍直视啊……
“当铺老板一般不会报实价,压低一半是常有的事,你不是没去当过东西,否则玉枕最后不会在大人手里,”他叹了口气,“所以你去当是一回事,是不是当掉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到这份上,顾凌波终于明白了,她刚准备跑就被阿黄咬住衣角,邱奎子赶紧道:“你还真当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先前的伤还没好利索,何况那时还有大人在,此番若是孤身前去,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帮大人翻案?”
顾凌波本来听他先前的话还挺不服气,听到最后那句又觉得很有道理,她站在原地挠了挠头:“那我要怎么办?”
邱奎子此时真的是连叹气都无力了:“施人仰不是主动请缨接替了大人办理公务吗?他手下就不能有人例行公事巡查一下?刚好走到你要去当扳指的当铺是不是合情合理?”
最后顾凌波是带着“我的天啊你们当官的心理都好阴暗哦好有心机哦我好害怕哦”的眼神离开的,邱奎子都要开始苦笑了,这么没脑子的姑娘,怎么待在万寒旌那样的老狐狸身边这么久,都没点长进呢?
但是顾凌波找到施人仰的时候,他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大人将扳指交给你究竟意欲何为,不一定如我们所料,否则你不是已经同他见过面了?他有说过让你暴露出扳指在你手中吗?明明可以直接对你说的话,为什么还要辗转将扳指给你?何不在你去探监时直接给你?”
顾凌波这时候脑子可清楚了:“他让邱奎子将扳指给我在先,我去探监在后,没想到我会去探监的时候想把扳指还给我,这有问题?”
施人仰一时无话可说。
“还是你怀疑邱奎子有问题?难道是他?”顾凌波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不敢置信,“都说你们不对付,可也不能这么诋毁他啊!”
“……小白啊,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大人一定不会被冤枉太久,你放心吧。”
“你怎么能保证?”
施人仰有些忍无可忍了:“大人让你收着那扳指你就老实收着!消停点不行吗?”
“不行!”顾凌波也怒目起来,整个人情绪非常不稳定,“你们都是他什么人啊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一定会去找证据为他洗刷冤屈啊?”
“那你又是他什么人?”施人仰觉得不可思议,“我同大人这么多年同僚情谊,竟还比不过你?”
顾凌波脑子一空,脱口而出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夫人!”
施人仰:“……夫人您慢走。”
万寒旌听完施人仰的话,乐不可支地问:“之后她就真走了?”
“被阿黄追着大约是往邱奎子那边去了,”施人仰板着脸,面无表情地替他斟酒,“大人为何要将扳指还她?难道真想用她来引蛇出洞?”
“我的为人你比谁都明白,小白同我什么渊源你也清楚,这件事引蛇出洞是必落之子,她从一开始就没办法置身事外,否则我不会让她留在身边这么久,若不是我故意露出破绽,也许他们就真冲她去了。”
施人仰皱着眉问:“那柳相之女……”
万寒旌笑起来:“说来也真是……有趣,早些年我同柳相之女是在烟花之地遇见的,那日你也在,本是去办公务,谁知遇见了她,当时还只道眼熟,这位姑娘……爱女子,想来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她怎么……”
“那时我怜香惜玉,看她满腹心事,一时心软便答应了若是有朝一日她被逼无奈之下,我可以帮她,”万寒旌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就碰得这样巧。”
第74章 ·请君入瓮(2)
“说好帮她是为她下大狱?”
“她大约也是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不过对我们所谋之事倒也不无益处,”万寒旌喝了口酒,根本不担心的样子,“至少现在我到了这里头,他们行事多少要有所顾虑。”
柳丞相现在也是咬牙切齿地想把他捞出来,让他堂堂正正娶他的女儿。
事实上万寒旌太明白为何柳小姐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解除困境了,因为她很清楚即使答应了帮忙,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搭进去,唯一能不再嫁人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名声弄坏,这样下嫁或为妾她父亲势必不甘心,好人家的公子谁又会娶一个被人轻薄过的女子当正房?
不过……把他名声也弄坏这件事,似乎不太地道啊醢。
施人仰正好说到:“小白还真把自己当你未过门的夫人了,跟我吵得非常凶悍,就觉得我帮不了你,说不定还觉得我有古人害你之嫌。”
这么听起来,好像名声变坏也没太大关系,反正……最差还有个小白在,好像也不太吃亏?
他笑起来,施人仰刚好看过去,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大人,现在是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吗?缇”
万寒旌邪邪地笑道:“要正经……怎么能出去?”
柳小姐在这件事中完全是无辜受害的形象,因此当她再一次女扮男装出现在刑部大牢时,连万寒旌都忍不住为她的大胆感到咋舌:“其实可以考虑直接同柳丞相坦诚相待,说不定……”
“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担心我,”柳小姐笑起来,居然还十分英姿飒爽,“万大人到底有担当。”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虽然用这等方式拉我入局,但事到如今还能挺身而出也算是十分难得了,”万寒旌也不客气,“托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一直以丞相家公子身份出去招摇快活的柳小姐笑得也大气得很:“这点信用不讲,还怎么混,放心,已经有进展了。”
“把我关进来也是进展的一部分?”
她随意地在他对面坐下来,一点也不讲究地直接将他的酒碗拿过来猛喝了一大口,看得万寒旌直皱眉,她还觉得挺有趣:“怎么,怕你家那只小白吃味?”
虽然素日里一直管顾凌波叫小白,但听外人如此称呼万寒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高兴,于是淡淡道:“凌波不是那样小气的个性,但我不太习惯别人用我的东西。”
柳小姐知道他的脾气,也就不再调侃,直接道:“顾姑娘如你所料,这几日一直忙于邱奎子同施人仰之间奔走,我派去的人跟得很紧,暂时没人盯上她。”
“继续盯着,好好盯,东西在她手里比在你我手中都安全,”显然他酒兴未尽,却再也没碰过柳小姐喝过的那只酒杯,“我在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人仰那边也无需担心,倒是奎子那边需要你费点心。”
“从最开始下这么大一盘棋,不惜受那么重的伤,其实想要查清真相不一定非走这一步险棋不可。”
万寒旌每做一个决定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棋行再险都不存在后悔,但这一次他确实有些犹豫了,柳小姐看出来,脸上又出现那种调侃的笑容:“不过姑娘长得那么水灵,还能下那么重狠手,那帮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啊……”
但万寒旌听了却皱起了眉,柳小姐还待再调侃几句,不妨他忽然严肃认真地警告她道:“你可别打她主意。”
柳小姐:“……”喜欢女人这个怪癖不是你安排的伪装吗!现在这样怀疑真的合适?
不过他也没在这问题上多纠缠,又嘱咐了一句:“你们家老爷子现在还得接着帮你找婆家,让陆晨沉住气。”
“放心。”
柳小姐从牢里出来时,顾凌波就等在衙门外呢,见她出来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上来就骂道:“柳絮你要不要脸!万寒旌怎么可能轻薄你!都将他害成这样了还好意思来看他,他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得不说,这姑娘确实明眸青睐,生气起来双目尤其晶亮,确实是……那位会心动的样子啊。
吃味吃得都这么可爱,柳小姐——柳絮眯着眼睛笑得非常愉快:“说他轻薄了我的并非是我,所以才特意来告诉他让他放心,我绝不会坐视不理的,既是你情我愿就不存在轻薄一说,到那时他就是丞相之婿,谁还敢将他关在这儿?”
……顾凌波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瞪圆了眼无声看着柳絮好半晌,最后才小小声问道:“他答应了吗?”
“你希望他答应吗?”
这个问题顾凌波觉得没什么意义啊,她没有回答,只是问道:“若是他答应娶你,你爹真能将他救出去?”
既不关心万寒旌是否愿意这样出去,也不关心他们之间之事是否当真,居然只关心他能否真的被救出去?
柳絮觉得这姑娘真有意思,就笑着点头道:“当然。”
然后顾凌波一扭头就跑了。
其实顾凌波想得特别简单,万寒旌同柳絮究竟怎么回事,亦或是他究竟想不想真的娶柳絮当丞相府上的上门女婿,其实跟她都没什么关系,他要是乐意呢买卖不成交情还在嘛,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也不迟,他要是不乐意呢……
她也眯起了眼睛,万寒旌那么臭不要脸的性格,若他真不乐意,出来了再赖账太像他的做事风格了,看好戏嘛,她最喜欢了。
于是她第一时间跑去告诉了邱奎子:“反正那个柳小姐肯定能把他捞出来,咱们现在就能专心找刺客了!”
语气听上去还挺兴奋挺激动的,邱奎子也没弄懂她的兴奋点,疑惑地问她:“是将大人救出来重要还是找到刺客重要?”
“当然是找刺客重要啊!”这个在顾凌波这儿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啊,“刺客若是没找出来,他在狱中才安全,若是救出来了刺客没找到,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
……说得还挺有道理的,邱奎子闭了闭眼,最后只道:“可你的身子也刚好,那些刺客显然训练有素,大人习武多年尚且受伤那么严重,若是你孤身奋战我们胜算太小。”
“所以我才来找你啊。”
邱奎子眼皮都没抬:“找我也没用,我只是个仵作,对付死人厉害,对付活人还没阿黄行,靠我是靠不住的,劝你不要贸然行事,否则到时候大人成亲你都赶不上。”
“赶不上就赶不上啊,反正我也没礼金能送,”她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阿黄比你厉害你就把阿黄借给我好了,我带它一起去。”
这姑娘心还真大,邱奎子终于抬眼再度看向她:“小白,这件事不是开玩笑,我这里已经查到了些线索,但张大人给我六日之期已到,明日我需回衙门了。”
“回去吧,没关系,这事儿原本我也没想拉你们下水。”
眼见她听不进劝,邱奎子颇为无奈:“你究竟为何要如此执着?这件事远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你只是个姑娘而已……”
“这件事远不如表面上那样简单我早就知道了,姑娘又如何?他们对我下杀手时,可没顾念我只是个姑娘而已,”顾凌波倒似觉得邱奎子无知年幼般,根本不以为然,“玉枕是我的,扳指本也是我发现的,这件事从最开始就是我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掺和进来了,但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我的事,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也根本不怕那些人,大不了就是个死嘛,要是连自己是谁都弄不清楚,这辈子不是白活了么。”
邱奎子竟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最后她潇洒地挥了挥手道:“阿黄我会管饱的,看在咱们好歹也算好友的份上,借我几天吧。”
阿黄是条很有性格的狗,不是一笼包子就能轻易收买的,但是它也是条讲义气的狗,还真就这样跟着顾凌波四处瞎晃荡,施人仰派去的人回来照实回复道:“小白姑娘那身衣服也不知几日没换过了,只怕也没怎么梳洗过,浑身上下都是划痕,还有一股味儿,带上邱仵作那只狗,还挺像……要饭的。”
施人仰笑道:“她倒还真挺上心的这件事儿,但毕竟还年轻,姑娘家家的不懂欲速则不达,行了你回去盯着吧,大人那儿我去说。”
来人还有些犹豫,施人仰眉毛一挑:“还有事?”
“就……前几日她同柳丞相家那位小姐见过了,没敢离太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小白姑娘最后是跑走的,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
就她?顾凌波这个人,不给别人委屈受就已经要求神拜佛了,谁还敢、谁又能给她委屈受?
施人仰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果然将这事儿说与万寒旌听时,他就一副“你别说笑了”的表情,不过想想又叮嘱道:“柳絮那性子人来疯,凌波太单纯,别让她太信实柳絮的话。”
施人仰斟酌了一会儿才道:“依我看,她信实了似乎也没什么……反感的样子,邱奎子已经回衙门了,小白这些日子一直跟阿黄在一起,虽然我一直派人盯着,但总担心会出事。”
原以为万寒旌还会因此头痛一阵,谁知他听完嘴角一勾道:“好办,寻个由头将她也送进来,到时我看他们是不是本事大到能再次当我面伤她一次。”
“……”
顾凌波行事虽鲁莽,倒也不是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就好比她想让人知晓扳指在她这儿,就总往人多的地方去,一来容易将消息散播出去,二来若是对方真想动手,人多的地方总利于出逃或隐藏。
但阿黄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不利于偷吃的,被发现了跑都跑不掉,会被人打死的。
于是一人一狗产生了观念上的差异,很难达到和谐统一。
你往东我往西,半天也没个进展,最后顾凌波只好坐在包子铺旁,默默给阿黄扔包子玩,施人仰找过来的时候,阿黄刚好吃完最后一个包子。
“手头挺宽裕啊,哪儿来这么多银子给它买包子?”
顾凌波随口答道:“丞相府上那小闺女给的,出手还挺阔绰,阿黄吃饱了,我也吃饱了。”
“……你什么时候跟她还有这等交情了?”
“朋友嘛,都是这样熟络起来的,”她一头乱发顶在脑袋上,约摸是痒,还伸手挠了挠,“她说有法子将万寒旌弄出来,我觉得她还挺有办法。”
施人仰一侧身子就问:“你说的丞相府上的小闺女,可是说的她?”
柳絮从他身后走出来,顾凌波见着她还挺高兴:“对,就是她,听说她跟你们大人也是老熟人啊,是个真性情。”
但柳絮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不等她开口打招呼,便一扭头对施人仰道:“大人,就是她!就是她前几日扮作不小心撞到,顺走了我的钱袋!”
顾凌波:“……”
直到被带进提刑司,顾凌波整个人都还在发懵,说好的给我用,别说利息,本金都不用还的呢?说好的一心为公,到最后怎么全都报复到儿女私情上来了呢?
你们官老爷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小民我看不懂啊!
不过被关进来之后发现居然和万寒旌打对面儿,她又觉得能接受一些了,隔着一道长长的过道,她坐在一人独大的隔间里冲他嚷嚷:“喂,你喜欢的那姑娘,真不怎么地道,把我弄这里头来了,这下好,咱们俩都没法子引蛇出洞了。”
“你说柳絮?”万寒旌喝酒吃肉自在得很,“她挺地道的,让她做的事半点折扣没打,是我让她冤枉你,把你弄进来的。”
顾凌波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扒着栏杆诧异地问:“你让她把我弄这里头来干什么?脑子抽了吗?”
万寒旌眯起眼睛看她,表情十分愉悦:“好些日子没见,有些想你了,不把你弄进来,能像现在这样叽叽喳喳在我跟前说话?”
第75章 ·请君入瓮(3)
怎么感觉他待在牢房里还挺逍遥的?
“说实话你心里怎么想的?”顾凌波把玉扳指藏在怀里,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点什么,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呼之欲出,但又摸不到一个出口,“其实你上次没有骗我对不对?这个玉扳指……还有你总是惦记我的那个玉枕,你身世真的也和这些有关?”
“怎么,”万寒旌调笑地看她,“是不是忽然挺佩服我的?觉得跟着我也挺好?”
顾凌波的眼睛都亮起来,整个人兴奋得不行的模样:“那些东西跟我身世也有关系!你说你会不会是我兄长啊?那等你给丞相当了上门女婿,我是不是也是皇亲国戚了?”
万寒旌一下子黑了脸醢。
“干嘛啊一朝得志了翻脸不认人了是吧,”顾凌波见他黑了脸,整个人都急了,“谁还没几个穷亲戚啊,等你攀上高枝了我也没想占你什么便宜,就管吃管住就行啊,至于这么小气吗?”
她还真是一点当人未过门夫人的自觉都没有啊,跟施人仰说起来的时候不是还挺有脾气的吗?万寒旌觉得这女人心啊真是海底针。
“你就这么想我娶柳絮,当柳丞相的上门女婿?缇”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啊,”不过她看起来也压根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不过那柳小姐还挺听你话的,你能让她帮忙一起查咱们的身世吗?”
说起来,柳絮还真帮忙查到了一些线索。
那枚玉枕的玉料乃是先帝在位时弦月族进献的一块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好玉,先帝得之无比珍惜,将其一分为二,制了一枚玉枕和一柄玉如意,玉枕赐给了当时圣恩正隆的郁王,玉如意则赐予了救驾有功的内侍曹如意,圣上那时还亲赐御笔亲书“如意”二字与他,当时那二人盛宠之盛,决无第三人能与之相较。
偏那块玉料做完玉枕同玉如意之后,还有富余,先帝便又命宫中巧匠做了一枚玉扳指同一块玉佩,但宫中记档中却并无这两样东西的去向,不知被赏赐给了何人。
原本也只是两样碎料所制之物,并不足以引起什么注意,可先帝临终之时却忽然提起了这两样东西的去处,千叮咛万嘱咐叮嘱今上必须找到,而唯一的线索就是今上一直挂在御书房中的那幅画。
狐仙图。
当初顾凌波被人当做狐仙送到了提刑司之后,随着案情水落石出,居然也没再起什么波澜,倒委实有些古怪,如今想来,有人暗中在布局撒网,如今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收网了,也未可知。
不过顾凌波这脾性,若是没跟在他身边,现在还能否安然坐在这儿想自己的身世都不一定,这么来看,他们因为那次命案相逢,倒像是注定了。
柳絮查到这些线索花了不少功夫,万寒旌听完这些却并没有很大反应,这些……原本只是宫闱奉命记录的而已,有多少人知道玉枕根本不在郁王处,又有多少人知道被赏赐的曹如意也根本就不曾有过救驾之功?
人言而已,不足以畏。
但当年的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些人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想要隐藏的真相,又是怎样的?他渐渐握紧了拳头,眉头也紧蹙起来。
顾凌波远远看着,不知道他忽然在生什么气,就好奇地问:“你生气啦?你不想认我这个妹妹啊?”
万寒旌的思绪被她拉回现实,看她皱得跟包子似的脸,心情渐渐好转回来,就忍不住逗她:“不是未过门的夫人?听说夫人在人仰面前积威甚重啊,怎的又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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