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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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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绝不会再与之同流。
“进提刑司后,也曾暗中调查当年灭门之案,却一直不曾有丝毫进展,上次大人和凌波受到埋伏,我特意去查,没查到刺杀之人身份,却在查案时巧遇了当年与我一同被收养习武的同门师弟,虽我抵死不认,但姓名虽改,容貌却没法子变,许是那次被重新盯上的。”
万寒旌听罢只是一笑:“这些我都知道。”
顾凌波却听得胆战心惊的,最后总结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所以你功夫比万寒旌厉害咯?”
万寒旌用眼神温柔地提示她闭嘴。
施人仰还很老实的回答道:“不曾与大人交手,胜负未可知。”
“也就是说你之前在的那个组织是个杀手组织?”顾凌波还学会举一反三了,“既然是杀手组织,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蛇虫鼠蚁也总有蛇虫鼠蚁的门路,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不定他们还知道道上哪些人在盯着万寒旌呢,哎——姓万的,反正施大哥也是你好兄弟,不如帮他查查那个什么杀手组织?”
“凌波虽素日里没几句正经话,”万寒旌笑道,“不过这次倒是说得正中我下怀,人仰你且好好养伤,来人既已对你出手,一次不成必有二次,咱们按兵不动,总能请君入瓮。”
就这样将养了一月有余,刺客没等到,倒等来了宫中太后娘娘懿旨,宣顾凌波再次入宫说话。
万寒旌上回带她入宫本就为让太后亲自见见她,好确定一些他无法确定之事,太后见着顾凌波之后,当下就受不住了,拉着她一直到出宫时辰到了都没舍得撒手。
这次更是直接宣旨命她入宫陪伴了,想来顾凌波同她老人家那位故人确实很像。
但顾凌波还有些不太开心,自接旨后愁眉苦脸许久,直问他道:“我能不去吗?我不想去,你帮我说说好不好?”
“上回你回来之后不是一直嚷嚷,说娘娘慈善,待你很好?怎的这次又不想去了?”
顾凌波挠着头,有些尴尬地道:“娘娘就是……太慈善了,总爱拉着我手,还爱摸我脸,我从小没娘,不习惯……被人这样摸。”
万寒旌笑道:“娘娘年岁大了,圣上膝下公主又都远嫁出去和亲,娘娘久居深宫难免寂寞,这是拿你当孙女儿在疼爱,你当真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她还在挠头,“就是觉得太热情了,有点儿怪。”
“你若是真不愿去,我总有法子替你挡了,”万寒旌故意叹气,“哎,只是倒是你不在,不知娘娘会多失望啊。”
顾凌波果然上当:“别别别,我不是还没想好吗……”
想了想她又觉得奇怪:“你不过是提刑司副使,为何张大人进宫尚且麻烦重重,你进宫就跟回你万府似的,想去就去啊?”
她倒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粗枝大叶。
“我同娘娘……是远房亲戚,”他避重就轻地回答,“娘娘膝下寂寞,就爱些年轻家子、后生进去多陪她老人家说说话。”
不想顾凌波却迅速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啊——所以你这个副使也是靠娘娘的关系才得来的吧?怪道张大人如此看重你,一次二次几次三番要给你说亲呢,还有那个柳小姐,丞相家的千金小姐啊,都上赶着要来赖上你,原来这都是上赶着想当皇亲国戚啊。”
万寒旌真是……万万没想到她会往这上头想,不过这样想倒是也省了许多麻烦事,随她自己去误会,也好过一次又一次说谎骗她。
“其实我打小就没被人疼过,上回娘娘让我管她老人家叫大母,我随口上没敢叫,心里却是叫了的,”顾凌波难得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爹娘都不曾谋面,更何况阿祖大母,我同娘娘倒是真的投缘,只不过这样日子久了,终归不是规矩。”
她这番话说得万寒旌都沉默下来,最后还是万伯来打岔才岔过去。
自从老张案与她相识,万寒旌其实打心眼儿里就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只不过碍于玉枕,必须将她带在身边,素日里她闹腾一些,也权当小孩子不懂事而已,但其实她原本就生长于旷野之中,总怪她不知礼数,又有谁教过她礼数?总当她没心没肺,又有谁曾给过她一丝真心?
说到底,这些都是他……欠她的。
这姑娘倒是一日比一日招人心疼。
上回入宫临出宫时,娘娘让顾凌波先出去候着,将他留下来单独说了会子话,顾凌波尚在娘胎时那桩婚约又被提了出来,当时他心中就在想,先前还只是说笑,还只是为了将玉枕和扳指留在自己手上,现在……
还真如戏词中所唱那般,情不知所起啊。
第九章 ·请君入瓮(6)
柳絮这日因受万寒旌之托,去了趟赵师傅处,大致了解了一下京中各大杀手组织的江湖传闻。
赵师傅退隐江湖已有多年了,这些年一直靠打铁做兵器度日,听她说起这事便道:“前些日子提刑司有位仵作来我这儿待过几日,虽然没表明身份,一入眼我便知道,他干的是仵作的营生,那小子我看也不是个善茬,提刑司既然已经有人在查,你又过来趟这趟浑水作甚?”
着男装扮磨镜久了,柳絮说话做事都不太据小节,这时便打趣赵师傅道:“怎么,这些年哪趟浑水少我了?怎么,现在关心起我来啦?师傅您可真是……老啦!”
赵师傅也不同她计较,又说起另一桩事:“后来几日有个姑娘找上门来,我在一旁听到几句,似乎那仵作是想来查,究竟什么兵器能伤出他看到的那个伤口,这仵作不简单,是个人物。”
但柳絮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儿:“有个姑娘找上门来?什么样的姑娘?撄”
“模样挺水灵,但一身又臭又脏,眼睛挺亮,我看同那仵作也不是特别熟,应当也是为了查案来找他,提刑司现在还有女捕头?”
柳絮听得笑起来:“你说的那位可不是提刑司的女捕头,是他们万头儿未过门的夫人。偿”
赵师傅听得啧啧称奇:“不是听说他把你给睡了,太后亲自赐婚?你们又在玩什么名堂?”
“前些日子不是张大人遇刺了吗?都是在查刺客来源,要不然我能来麻烦您?”
柳絮说话避重就轻到了一定境界,赵师傅太清楚了,也就不跟她多打听,只道:“京中一般的杀手组织,背后多有朝廷势力撑腰,杀的多是巨富商贾,手中有那些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账簿,若是这回已经直接动到了朝廷命官身上,多半就不是普通的组织,若是近十年来并无恩怨纠纷,就得往十年前去想,我也只能言尽于此,提刑司那位张大人同你父亲过去也有些渊源,许多事问不出来,可以回府里去找你爹撒撒娇,”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絮儿你要明白,虽说一直扮作男子,你也终归是女子,有些事……完全可以走捷径。”
居然……是这样?
可是柳絮都已经快忘了撒娇……是种什么体验了。
平日里好像只有调戏旁人的时候?
得到了回复,柳絮便去找万寒旌回话,万寒旌听完也没什么特殊反应,柳絮有些纳闷:“大人,是不是所有让我去查的事,你心里都早已有数了?”
万寒旌安慰她道:“查证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据我所知除我之外也只有邱奎子在替你打探消息了吧?”柳絮好奇问道,“你从何处得来那么多消息?”
“山人自有妙计。”
“大人您这话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既然没区别,”他笑了笑,“那你还想问出什么?”
“……我去找小白玩儿。”
“站住,”他淡淡出声叫住她,“吩咐给你的事好好办,凌波还有其他事,没事少惹她,她不是你……惹得起的。”
……
于是最后柳絮来找顾凌波时,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小白啊大人太过分了,他居然怀疑我对你另有居心!”
顾凌波哂笑一声:“他大概上回同人打架时伤了脑子。”
柳絮实在觉得同她性情相投,但她这回来得不是时候,她正在替万伯帮万寒旌整理他那些宝贝书,搬出来晒晒太阳。院子里太阳极好,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她素日里无聊时种的花也开始渐渐开了,同万伯平日里种的好些瓜果一起交相辉映,显得格外有生气。
“你这忙什么呢?”
“帮万寒旌晒书啊,他这些宝贝书,总要挑个好太阳的日子搬出来晒晒的,”顾凌波好脾气地解释道,“说是提刑司副史,我总觉得他像个教书先生,你是没见着他那些书,多得一间屋子都放不下了,而且他好可怕,哪本书说的什么他全记得!”
嘴里说着可怕,可她脸上的表情……
还敢笑得再灿烂一点吗姑娘?
“你没事怎么帮他晒起书来了,不查案了?”柳絮跟在一旁帮她一块儿翻开书页摊开放好,“以前你不是查案最积极了吗?”
“万寒旌这人太可怕了,查来查去他心里都早就明白了,我觉着跟他查案吧,挺伤自尊的,”顾凌波兴致勃勃地去翻书,嘴里还在念叨,“你说得了闲叫他教我念书他会不会答应?”
柳絮觉得她这状态不对啊:“你不是想查案找到你父母查清你的身世吗?”
顾凌波觉得她好奇怪啊:“我现在也没说不查了啊,再说了,万寒旌的身世不也跟玉枕有关吗?他查到不就都查到了?”
说着说着她一拍大腿:“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来,姓万的说让我准备一下,拾掇拾掇得能看才行,晚上等他回来陪我一块儿进宫。”
她说起这个柳絮也想起来了:“太后娘娘为何会单独宣旨让你进宫?听说你上回进去很招娘娘喜欢?你干什么了这么招她老人家喜欢?”
“我什么也没做啊,人长得美就是这样的啦,”顾凌波笑得可开心了,“其实我也没想到啊,可能我比较招老人家疼爱吧,不过听万寒旌说,娘娘是觉得我挺面善的。”
面善……面善?
柳絮好似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猛地一震,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地看着她:“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来,顾凌波待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还想问她哪根筋搭错了呢,她就原地跺了跺脚,一扭头跑走了。
徒留顾凌波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顾凌波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走也没搞清楚她到底来干什么的,最后也一跺脚,进房换衣裳去了。
太后娘娘果真是喜欢顾凌波,宫殿里备的全都是她素日里不喜的瓜果甜食,就因为顾凌波上回来的时候,无意间说了一句“娘娘宫里的果脯真是好吃”,万寒旌见到她老人家高兴,也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起来。
顾凌波对于被投喂这种事,比较迟钝,直到吃得都快走不动道了才想起来拒绝,而且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她连打了三个哈欠,娘娘就慈爱地对身后的姑姑道:“顾姑娘乏了,带她去寝殿歇歇。”
顾凌波直接惊呆了,瞌睡都差点吓醒,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没那么困……”
不料一旁一直围观不曾开口的万寒旌却忽然道:“不妨事,娘娘心疼你,你便去歇歇,否则御前失仪也不大好。”
他既然这么说,顾凌波也就没再坚持,打着哈欠就跟着姑姑往后头去了。
娘娘的寝殿里不知熏的什么香,闻着安心得很,不一会儿顾凌波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呼吸渐渐沉稳下来之后,帘子被悄悄地掀开了。
太后自进来,眼神就一直落在顾凌波脸上,跟在她身后的万寒旌一直没吭声,默默看着她的手从顾凌波的头顶一直摩挲到下巴,眼中不知名却又深深的情感满得快要溢出来,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孩子想必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太后刻意放轻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你发现她时……她是什么样的?比现在还要瘦罢?”
发现她的时候吗?那时她精神头好得很,还花银子雇人将她当做狐仙给送到了提刑司来,为了挣到雇人的银两,还单枪匹马去打了头老虎,使了个巧剥下了虎皮,那股子机灵劲儿……
实在是不能说她在吃苦,不过倒确实比现在要瘦一点儿。
万寒旌摸了摸鼻子,只能答道:“自幼没有父母照拂,自然不比……现在,不过她现下有了娘娘心疼,比起过去已经好多了。”
可太后还嫌招她进宫一趟太过繁琐,机会毕竟有限,还得顾着许多人的耳目,见她一面都如此之难,更何况要对她好……
想着想着就辛酸起来,万寒旌一见她情绪不对就赶紧打岔:“她进宫虽不易,但娘娘可以出宫看她,况且娘娘其实不必忧心,如今有我了,总不会教她受委屈。”
娘娘终于被安抚住,招手示意他跟着出来,这时先前引顾凌波去歇息的姑姑捧着个锦盒出来,万寒旌上前接了,太后便道:“这次幽州王特意请旨,就是幽州那边有桩旧案悬而未决,当地府台为平民怨草草抓了只白狐便定了案,那只白狐被拨皮拆骨,死得实在凄惨,谁知近日涉案众官员接连出事,民间又传乃白狐一族前来索命,闹得人心惶惶,特意来请旨,让你去帮着查查。”
若是这事,万寒旌倒也乐意,只是这样一来,提刑司众人不能随身保护,他自己倒是不妨事,就怕到时伤及无辜。
但太后既然提出来,总不会不为他考虑周全:“查案倒是其次,这些日子你身边那些人每一个安生的,幽州王那边已经做了些安排,你的安全他能保证,我也能放心。”
第九章 ·请君入瓮(7)
其实她刚提出来,万寒旌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去帮忙破案是幌子,最近京中不太平,她想把他往兵力最多的地方送,一来可保他同顾凌波的安全,二来将来若有一日需要动用到这些兵力,他亲临坐镇总比只有兵符来得可靠。
“娘娘思虑周全,寒旌只得从命。”
太后还有些犹豫,半晌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他道:“虽然舍不得,但凌波我还是交给你,她在我这儿也不安全,但你得答应我,无论到何种地步,即便要拿这天下当赌注,她必须安好无虞。”
“娘娘放心,这也是……我欠她的。”
太后听他说得这话,无限感慨地笑了笑:“你同她还真是许多事都牵扯不清了,这世上欠她的人多,欠你的人也不少,总归盼着有一日能见到当年之约能践诺,看到你们成亲那日,我便再无遗憾了。”
万寒旌也听得笑了笑:“娘娘真是说笑,凌波素日里挺有自己想法,真有那一日,也得她自己肯才行。”
“她到底肯不肯……”隐隐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太后慈爱地笑起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掀开,那脚步声更快了,顾凌波的声音比人来得还快:“万寒旌没走吧?哎我怎么就睡着了……我睡多久了?他还在等我对吧?”
太后笑得愈发慈爱了:“怎么样,我说吧,这还没试,她的真心就显出来了,带她走之前就不要再进宫了,省得惹人惦记。”
“知道了。”万寒旌答完便抬起手来朝奔过来的顾凌波招了招,“慢点儿走,仔细着点儿,你不怕摔也别把娘娘宫里的地给摔坏了。”
太后率先笑了起来。
出宫之后顾凌波高兴得很,一路都在跟他叽叽喳喳地说娘娘有多好,万寒旌先前只是沉默着听,到后来也跟着笑起来:“我看你同娘娘倒挺投缘。偿”
“是挺投缘的啊,娘娘待我好,我看娘娘也慈祥,”顾凌波睡醒了劲头十足的,“你说娘娘这么喜欢我,会不会封我个公主当当?”
这真是越说越没边了,万寒旌怕她太兴奋了要跳起来,就伸手过去拉住她,这一拉顾凌波的脸就蹭的一下红了,老老实实由他牵着,但嘴里还在抵抗:“你牵我做什么啊?”
“怕那走丢了,得拉着,”万寒旌笑笑,“对了,娘娘先前说我查案不错,恰逢幽州王上报朝廷说幽州那边有悬案未破,想让我过去帮忙查查。”
果然顾凌波立马就有兴趣起来:“什么样的案子?”
“说来同你也有些渊源,”万寒旌知道她已经上钩了,就故意笑道,“说是有白狐索命,杀贪官除暴民,虽说做的都是好事,可毕竟是是妖,幽州王想将那狐妖给抓了,娘娘想起我先前破过一桩传说白狐索命的案子,所以想让我去。”
顾凌波立马就火了,想挣脱出他的桎梏:“凭什么要除狐妖啊?狐妖做什么坏事了吗?为什么要抓它们呢?什么幽州王,我看也就是个狗官……”
万寒旌手上一使力就把她带进怀中来,另一只手直接捂上去:“你不要命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还在“唔唔唔”的,一心要挣脱,万寒旌就吼了一声:“别胡闹了!”
顾凌波的眼里一下子涌出了泪,一滴滴掉在万寒旌捂住她嘴的手上,他忽然心口有些疼,像是被这灼热的泪烫着了似的,猛地一下松开她:“你……你哭什么?”
“若是都像那幽州王似的,我第一次被当做白狐送进你们提刑司的时候,是不是就被你们剥皮拆骨了?”她的眼泪还在往下掉,“你们当官的怎么都这样啊,谋财害命的从来都是人,关狐狸什么事啊!”
怎么感觉……她对白狐的感情有些奇怪呢?
“我小时候在树林里长大,什么猎物都狩过,杀的生也不少了,可唯独白狐……这些年遇到白狐的机会少之又少,头一次是在一场大雪里,我误踩中了狩猎夹被困在雪地里,差点冻死,是一只白狐用嘴咬开狩猎夹救了我,从那以后每次我狩猎时遇到白狐,从来都只剪一撮毛下来,我长到现在没对白狐下过手。”
万寒旌到今天才知道这渊源,难怪最初她想帮提刑司破案的时候会用“狐仙”这个身份,他也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冬日里总爱戴的那条狐狸毛做的白围脖是这样得来的。
他本意是想用白狐这个噱头来引得她自己想跟着去幽州,没想到还引得她伤心了一场,万寒旌走近了几步将她揽在怀里:“好了好了,谁也没说过去了非得拿白狐开涮啊,你要是不放心,同我一起去,亲自监督行不行?”
顾凌波埋在他胸口哭得一抽一抽的,万寒旌只得一下一下地拍着她背安抚,最后两个人回到万府里来时,顾凌波一双眼睛还红彤彤的,一同来探望施人仰时,他眼睛都惊得瞪大了许多:“大人你怎么我们小白了?怎么眼睛都哭成这样了?”
万寒旌淡淡反问道:“她什么时候成你们小白了?”
施人仰被噎住,只好转攻顾凌波:“小白,大人怎么欺负你了?说出来施大哥听听。”
“说给你听又怎么样?”万寒旌似笑非笑的看他,“你还能帮她出头来教训我不成?不知道人仰你还有这等本事。”
“我虽官职低于大人,但总也不能教你这样欺负了小白去,大不了同张大人说说,总有人能治你。”
顾凌波被逗得乐起来:“多谢施大哥,不过大人并没有欺负我,我是……沙子迷了眼,不妨事的。”
万寒旌也不同他们说笑了,直接说正事:“人仰的病我问过奎子了,再修养一段时日便可大好了,不过我同凌波再过两天要出一趟远门,奎子这边反正提刑司也走不开,你们就留在京里,真有什么事……总之你们有办法联系到我。”
“你和小白要出远门?”施人仰撑着坐起来,“去哪儿?现下这情形若是没人贴身保护我担心……”
“不必担心,”万寒旌笑得很愉快,“正常调动而已,朝廷官员出行总有护卫的,即便有人还想动手,这次也不比提刑司那几个弟兄。”
施人仰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笑起来:“大人此行前去乃是公务在身,带着小白又是什么由头?”
万寒旌摩挲着那串又回到他腕上的菩提子,慢慢地眯起了眼睛:“携眷上任……需要什么由头?”
一旁一边垫着脚玩儿一边听他们斗法的顾凌波一个不小心踩空了脚,直接栽了下去,刚好过来给施人仰送药的万伯一进门就看到她趴在地上,惊得“啊呀”一声道:“小白你这是怎么了?不是才过完年吗?来年行大礼这也忒早了点吧?”
施人仰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万寒旌要去幽州,必须有官方关蝶,这就得去提刑司办手续,邱奎子听闻了消息过来同他打招呼:“大人此行就只带顾姑娘一人同行?”
“这真是从何说起啊,”万寒旌摸摸鼻子,“你同人仰说话倒是一个路子,我是奉旨去幽州,怎么可能只带凌波一人,同行的人比整个提刑司的人都多。”
“到底不是自己人,教我们如何放心。”
“就是因为自己人太少,凌波和人仰都受过伤了,我不想让你也伤一次,”万寒旌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此行前去目的就是要多些自己人,对我动手之人短期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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