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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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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旦笑起来,透过头盔都能看到他眼里的笑意:“你可知我素日里最爱吃什么?”

    他说得顾凌波越发紧张起来:“我、我怎么知道!”

    “幽州之地蛮荒,民风也彪悍,多是狩猎为主,”杨旦一仰头又灌了碗酒进肚,“听说你也是狩猎出身,可曾吃过狐狸肉?”

    顾凌波终于忍无可忍地跳起来。

    幽州之地确实蛮荒,百姓从不耕种,多以狩猎为主,然近几年来野兽数量锐减,许多从前不狩之猎现在也争相捕狩,那桩灵狐案,便是由此伊始。

    约摸是在八年前,那时幽州刚由战乱中被收复,重新归于朝廷管辖,那时派来的州府是个读书人,来幽州之前也不过是断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没想到来此处之后头一桩案子,就碰到了个难啃的硬骨头。

    八年前一个雪夜,积雪已经很深,一脚踏进去都能没过膝盖了,走夜路被陷在雪地中也是常有之事,偏生那一晚还不止有积雪,电闪雷鸣狂风乱作,倾盆大雨也是说下就下,于是原本就没几个走夜路的人,那一夜几乎就没有人外出了。

    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就在进出必经之地的州界处,发现了一具浑身烧焦的尸体,烧焦的程度已经到了不辨男女的地步,那时衙门中仵作还没到位,无人能辨是男是女,也无人能辨其死因,不知从何时开始,竟开始流传起白狐索命的流言,只因发现尸体时,身边还有一撮很打眼的狐狸毛。

    那时的州府原本就是读书人,成日将“子不语怪力乱神”挂在嘴边,到后来发展成夜不能寐的地步了,仵作还在风雨兼程地来上任,可州府已然精神崩溃,下令命人将那具尸体烧了,等仵作来时,连灰都没了。

    原本也算是告一段落,可毕竟死者身份不明,凶手又同白狐扯上了关系,事后流言甚嚣尘上,直将那州府逼疯了,最后换了一任州府上任,才算是渐渐平息下来。

    说来也安生了许多年,直到两年前许多从前不狩之猎现在也争相捕狩,白狐也在其中,其中以一个叫绿袖的女子当先,她从不捕杀其他猎物,只猎白狐,这叫绿袖的女子已然有些年岁,可狩猎时英姿矫健,猎狐后将其拨皮拆骨,再弃之荒野。

    然后就又开始流言四起,说那名为绿袖的女子,实为八年前雪夜暴毙男子的未亡人,官府无能不曾捉住那索命的白狐,她便亲身上阵,为亡夫复仇。

    说到此处时,顾凌波率先抢话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被白狐杀了,若是白狐真有这本事,又怎会连连被那绿袖捕杀?”

    万寒旌十分欣慰地点头:“孺子可教也。”

    但顾凌波还在生气:“而且那个叫绿袖的怎么能这么对白狐呢?拨皮拆骨再弃之荒野什么意思啊?脑子抽了吗?你不是幽州王吗你怎么不管管啊!”

    自然是要管,但怎么管也是个麻烦事。

    杨旦来了幽州后,第一桩公务便是彻查当年雪夜烧焦之人的身份及死因,但相距年月实在太久,当初判案的州府已于三年前过世,仵作倒还在,可即便是那仵作当年也不曾见过尸身,所有证据全都不在了,要从何查起?

    但杨旦这个人从不按常理出牌,他最先做的一件事,居然是将转狩白狐的那名女子抓了来,绿袖虽为女子,倒也有几分傲骨,抵死不认她与当年之事有丝毫瓜葛,还脆生生反问了一句:“流言而已,大人也信?”

    杨旦觉得这女人有点儿意思,便不动声色又将她放了回去,这一放就看出点门道来了,却原来猎杀白狐的根本另有其人,与她无关。

    但绿袖为何要认这猎杀白狐之名?

    顾凌波也好奇啊:“对啊,她为何要认?”

    “不知道。”

    顾凌波:“……”

    万寒旌坦然回视:“我本来就不知道。”

    她又去看杨旦。

    杨旦也道:“不知道。”

    顾凌波:“……”

    “若是什么都知道,还特意请旨让你们来协助查什么?”杨旦轻笑了一声,“我幽州可不是京都,没闲钱养些废人。”

    这人说话也太不中听了!

    “睡不知道你幽州穷乡僻壤出刁民!”顾凌波咬牙切齿道,“养废人的又何止京都,你身为堂堂幽州王,还不是连个小案子都破不了,巴巴地请旨让万寒旌来帮你!”

    杨旦可没跟她斗嘴的兴致,可忽然问了她一句:“听说顾姑娘与白狐亦有些渊源?”

    顾凌波立马横眉怒瞪万寒旌!

    万寒旌摊手表示:“我可什么都没说。”

    信他才有鬼好吗!方才两个人不知道用什么话聊得那么愉快!肯定是在编排她!姓万的你是不是皮痒啊!

    自从杨旦来了之后,幽州王的旗帜就一直挂着不曾取下,一行人往幽州去的途中总能听到些关于他的惊悚传闻,十分非常相当对顾凌波的胃口。

    相传幽州王其人不爱美女,不知是短袖还是……不举。

    听说幽州王其人从不吃猪肉牛肉,但也不见他吃菜,难道……真的生啖人肉?

    据传幽州王其人从不体恤百姓,日日期待有新案,好具表上功,博得上谕,能早日离开幽州之地。

    ……

    最夸张的还有人说,幽州王其实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已经听过他声音还觉得挺好听的顾凌波笑到要都直不起来了:“哈哈哈杨旦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是短袖还是怎么的?实话说吧你千方百计将万寒旌哄来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破案,其实是因为爱慕他吧?”

    万寒旌一时不察,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始作俑者顾凌波还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别怕,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就算他想用强,我身份卑微那还有个柳絮呢,我就不信他还能同丞相过不去。”

    杨旦却根本不以为意:“丞相又如何,我上战场杀敌时,他只知道满嘴之乎者也,我若真想要谁,即便是圣上都得答应。”

    这回轮到顾凌波快喷饭了:“你还真看上万寒旌了?”

    杨旦笑得意味深长:“我同他认识这许多年,要看上也早看上了,不过他模样不如你俊俏,要看上也该看上你才对。”

    顾凌波:“……不对啊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他却只道:“谁说我不喜欢女人?再说你是女人?”

    顾凌波简直要掀桌了:“我怎么不是女人了?我同万寒旌都有婚约了!他都还收了我的玉枕和扳指!聘礼同嫁妆都交换过了!”

    杨旦饶有趣味地问道:“哦?他给你什么聘礼了?”

    “就是他那串时时戴在腕上的菩提子啊!”

    杨旦扫了一眼万寒旌的左腕,“那串菩提子不还在他腕上戴着?这也算给你了?”

    “怎么不是给我了!就是给我了!”

    万寒旌只是围观他们过招,并不掺和进去,杨旦也只说了几句便没了兴致,招招手叫来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便答应着不知往何处去了。

 第十章 ·幽州台歌(4)

    杨旦饶有趣味地问道:“哦?他给你什么聘礼了?”

    “就是他那串时时戴在腕上的菩提子啊!”

    杨旦扫了一眼万寒旌的左腕,“那串菩提子不还在他腕上戴着?这也算给你了?”

    “怎么不是给我了!就是给我了!”

    万寒旌只是围观他们过招,并不掺和进去,杨旦也只说了几句便没了兴致,招招手叫来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便答应着不知往何处去了偿。

    自从杨旦来了之后,行程加快了不止一倍,顾凌波很好奇他一直同人秘密交代了些什么,一路总有人朝他耳语,且一路往幽州地界靠近,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万伯生怕热着他家大人,早早地给万寒旌换上了薄衫,顾凌波生来只怕冷不怕热,但也随着他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只有杨旦还是一身盔甲,还戴着那个硕大无比的头盔撄。

    顾凌波一路都在猜测,这位声音好听的幽州王,是不是其貌特别不扬,就怕摘了头盔让人看见他的丑貌,因此连天气转热了都不肯摘。

    不过问起来时,万寒旌倒答了一句:“杨旦从前头部受过重伤,不能吹风,即便是夏日都会头疼,不过戴盔甲这种事还真是只有他能干出来,还能更蠢一些。”

    有人同仇敌忾,顾凌波显得开心多了,不过万寒旌又告诉她:“到了幽州之后我们得在杨旦的幽州王府借住,你到了人家的地盘可得老实点儿,否则他发起狂来,我可不知能否镇得住。”

    “住他府上怎么了?从前我也住你府上,我怕过你吗?”

    万寒旌摸了摸鼻子:“可不是人人都同我这般好脾气,再说了,我怎么还得考虑你总归是我未过门的夫人,难不成你还想又许给幽州王,来当这幽州王妃?”

    顾凌波“嘁”了一声:“你脾气还好啊?还考虑我是你未过门的夫人……你是考虑怎么从我手中把玉枕骗过去占为己有吧,再说了,你都同柳絮有婚约了,我怎么就不能想当幽州王妃了?”

    说完这句话时,杨旦刚好踏进门来,低头瞧了瞧桌面上的菜色,才在顾凌波对面坐下来,坐下来之后就看了她一眼:“想当幽州王妃?”

    顾凌波再次“嘁”了一声:“想当幽州王妃还得你批准?同你又有什么干系?”

    万寒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杨旦倒冷静:“本王乃幽州王,你想当幽州王妃,必须得本王答应,才能上报替你请封,你说同我有什么干系?”

    “你一日是幽州王,当然就同你有干系,不过这种事也真难说,说不定哪一日你就不是幽州王了,到了那一日,怎么还能同你有干系?”

    杨旦道:“看来你志不在幽州王妃,在幽州王啊。”

    “那倒不是,你们幽州这儿民风这么彪悍,还喜欢猎杀白狐,我要来当你们这幽州王,不出半日就得被气死。”

    眼见就要到幽州了,万寒旌任他们插科打诨了一路,这时终于开始问到正事儿:“白狐一案,你是怎么看的?”

    “此案八年前就已经结案,所有证据皆已不在,当年死者身份尚且不明,如今又能如何?”杨旦语气平平,“且八年前旧案只是引子,绿袖并未猎狐,却担下这猎狐之名,却又是为何,这才是重点。”

    “绿袖如何说?”

    “抵死不认,一口咬定猎狐之人就是她。”

    “你们怎么查出猎狐之人不是她的?”

    “自然是因为将她放回去之后,一直有人看守,却在第二天又发现白狐被剥皮拆骨,死状凄惨。”

    这点连顾凌波都听不下去了:“又发现白狐尸身就代表之前那些不是绿袖杀的了?若她一心认罪,其罪如何?”

    万寒旌笑道:“若依律法,倒不会如何,只不过咱们幽州王性子急,说不定就一句‘其罪当诛’打发了。”

    杨旦坦然点头:“本王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那就更好解释啦,”顾凌波挺欢快地给他指点,“就因为你这么说了,有人不想她死,就跳出来再次犯案,转移注意力以达到救人的目的。”

    杨旦抬头看她,顾凌波洋洋得意地昂起头:“不用谢我,这其实是很显而易见的事。”

    他嗤笑了一声:“是啊,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还要劳你来告诉我。”

    这话就有很大成分的讽刺意味了,顾凌波同万寒旌在一处久了,这点道道还是听得出来,她立马就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踹一脚出来个屁,说话能一次性说完吗?”

    她这话还真是……糙啊,好在杨旦也是个糙人,并不介意什么,还转头去和万寒旌感慨了一句:“想不到你能看上这么……有趣的姑娘。”

    “我们小白可不止是有趣而已,”万伯忍不住插嘴了,“幽州王你可有所不知,若不是这次得来幽州,我们大人府邸都得被她给拆了。”

    杨旦颇有兴趣地笑了两声:“如此我就等着,我倒要看看,她有何本身,能否将我的幽州王府给拆了。”

    说起幽州王府,其实不是个好地方,杨旦来之前,原本那栋宅子已经废弃了,无人敢住。

    这宅子原先是当地一户商贾所住,商贾巨富,钱财多得没处花,于是娶了好几房姨太太帮着来花,原本三妻四妾也只是后院里拈酸吃醋,不想等到第七房姨太太进了门,事情就开始邪乎了。

    七姨太杜流萤不知来历,只知道是这商贾老爷于大漠交易丝绸回来时在路上捡回来的,捡回来时她浑身漆黑,衣衫褴褛,加之又年幼,根本辨不出男女来,商贾老爷带回来之后也只是随意将她发配给了管家,平日里做一些粗使活儿,然后最受宠的四姨太忽然有一天就发了颠,在老爷四十大寿时,忽然掀了寿席,掏出一把匕首来行刺他。

    当然最后行刺没有成功,老爷自然不信四姨太会对他下手,找了好些道士来做法,可四姨太每回见了他,还是张牙舞爪的,一心置他于死地,老爷不信邪,又请了好些江湖术士前来做法,却被有心人混进来,轻薄了四姨太。

    当晚四姨太便撞死在了自己房里,丫鬟发现时人都硬了,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凸出来,吓人得很,老爷见着了,当场便晕了过去,一病就是大半年。

    大半年后老爷好转,居然是因为瞧上了一个小厮。

    底下人纷纷议论,老爷这是被四姨太伤得很了,才转而迷上了一个小厮,说起这小厮确实眉清目秀、模样讨喜,确实惹人怜爱,两人好了一阵,老爷忽然说要将她收房!众人这才发现,这新晋七姨太,竟然是个女子!

    恢复女装之后的七姨太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老爷亲自赐名,她便由原来的杜二,改名为杜流萤,同老爷年岁虽然差得有些多,两人倒也恩爱,七姨太对那常年卧病在床的大夫人也礼遇有加,因为跟着郎中略学了些岐黄之道,有时还帮着大夫人熬药。

    直到来年,又到老爷寿诞时。

    这杜流萤受宠程度已经不输当日的四姨太,老爷甚至在寿诞这日重新穿上了大红袍,准备给她一个正式的婚宴,让整个幽州的百姓都知道,从此杜流萤是他最宠爱的七姨太。

    然而这七姨太却诡异地在一年后的同一日,老爷寿诞时,掀了寿席,掏出一把匕首来行刺他。

    这次动刀简直诛心!老爷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说了一句话:“你若是来索命的,我绝不躲闪,就将这条命还给你。”

    旁人听得莫名其妙,不知怎的老爷竟还欠了七姨太一条命。

    但七姨太听完也是毫不犹豫就一刀刺向了老爷的心,老爷死都没瞑目,七姨太杀完人仰天长啸了两声,拿着带血的刀一路狂奔到原先四姨太的卧房,一头碰死在了门栓上。

    自此之后这座宅子就成了鬼宅,总有人能听见女人的哭声,再之后就没人敢住了,直到许多年后杨旦到此上任,嫌原本的州台府太逼仄,便搬来了这座传闻中的鬼宅。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战场杀敌太多,身上血气太重还是怎的,他搬进来之后却再也没人听到过女人哭声,连池子里那已经枯死许久的荷叶,都开始慢慢恢复了,幽州内流言四起,纷纷说这幽州王杀气太重,连女鬼都怕了。

    女鬼当然纯属无稽之谈,但杨旦此时提及这件事,总不会是毫无缘由的。

    顾凌波问道:“你怀疑白狐之案与那商贾老爷之案有所关联?”

    “他死前对杜流萤说的那句话,明显意有所指,杀白狐的绿袖出现得如此及时,就在我下令将王府拆迁改造时闹这么一出,把我精心安排的局都差点给搅黄了,”杨旦骂了口粗,“这回不把她们全都缉拿归案,我杨旦之名倒过来写!”

    他这边豪放地放完话,那边顾凌波就在说了:“哦,倒过来是……旦杨!”

    杨旦:“……”

 第十章 ·幽州台歌(5)

    万寒旌忽然问了一句:“那商贾原本是做什么生意的?”

    “幽州打猎风行,那商贾本是做皮草生意起家的,”杨旦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道,“听闻先后对他动手的四姨太和七姨太,却从不穿皮草,哪怕天寒地冻时都从未穿过。”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也是商贾之死、四、七姨太之死,同白狐案扯上关系的重要联系点,若是要两案并查,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清当时商贾被杀时,为何会说出“你若是来索命的,我绝不躲闪,就将这条命还给你”这样的话来。

    可顾凌波没听懂,着急地问万寒旌:“你刚问他穿皮草,皮草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联吗?”

    万寒旌看着杨旦道:“可有查明那商贾发家前是做什么的?偿”

    “幽州之地,除了猎户还能是做什么的?”

    “听说他大夫人身体素来不好?撄”

    “常年卧病在床,足不出户。”

    “商贾出事之后,宅子就荒废了?”

    “听说里头闹鬼,就没人再敢住里头了。”

    “那他那位大夫人后来去向可曾知道?”

    “听说回娘家去了,大夫人娘家府上并不在幽州本地。”

    “那其他姨太太呢?”

    “被大夫人遣散了,说来大夫人还真视钱财如粪土,商贾留下的钱财全都分给了其余几房姨太太。”

    顾凌波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说商贾的死因吗?怎么说起了他几房姨太太?还有他大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万寒旌笑了笑,“他怎么死的,不是几次三番都同他那几个姨太太有关吗?所以姨太太是关键。”

    “那大夫人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吗?关她什么事?”

    一个大夫人,能如此放任自己的丈夫娶到了第七房姨太太,还能称病一直到丈夫过世,又不是为了钱财,总归不会什么都没所图,既然不是图财,又不是图人,那么她是图什么?

    沿途这样说故事,很快就到了幽州地界,原本顾凌波以为即刻就要去幽州王府查案的,没想到临进幽州地界杨旦居然找了家旅店停下来打尖,万寒旌竟然也没反对,顾凌波脸上真是大写的“你们玩什么我不懂啊”。

    杨旦选择停下自然是有原因的,当夜万寒旌便宣读了圣旨,杨旦在天字号房里跪接了,两人一合计,觉得京中既然已经有所安排,索性就做出一个来幽州纯粹就是为了查案的姿态,也算是为京里争取些充裕的时间。

    既然选择了来查案,万寒旌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好好来办这个案子了,杨旦将他手里掌握的全部信息都重新说了一遍,万寒旌整理了一下思路,最后决定从大夫人开始下手。

    顾凌波从他们开始讨论案情开始就一直在听墙角,听到这时候终于忍不住闯进去:“其实你们都忘了一个点,那大夫人比商贾小了很多,那商贾死了多少年?照理来说大夫人现在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她为什么要回娘家?这年龄也不算太大,改嫁也是可以的呀。”

    “你莫要忘了,几年前她是从原先的商贾府直接回的娘家,如今是否改嫁还不得而知,须得查过方能下结论。”

    但事实上,顾凌波关注的这个点,还真是一个杨旦过去从没往上头想过的可能性,那位大夫人只是传言中久卧病榻而已,是否真抱恙多年,始终只是传言,况且她的年龄并不如想象中的大。

    万寒旌感觉自己似乎就要触碰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但每次都即将触摸到又莫名断了,杨旦每次碰到顾凌波都觉得有趣,这时候就安静坐着看她和万寒旌过招。

    “你想到什么了?”

    万寒旌没理她。

    顾凌波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差点忘了,万伯说过的,你想事情的时候最烦被人吵了。”

    然后她就双手捂住嘴瞪大眼睛非常期待地看着万寒旌。

    然而万寒旌却低着头沉思着并没有理会她。

    杨旦觉得这相处方式真是太别致太有趣了,抄着手看着她,料定她不出一刻钟必定要憋不住,谁知道两个时辰过去,中途她只喝了一次水,居然还真的忍住了一句话都没说,万寒旌想事情的时候喜欢静坐,顾凌波被万伯嘱咐了那么多次,才终于记住,没想到杨旦竟然也能一直安静地等着他。

    万寒旌一直想的都是八年前的旧案,杨旦一直着眼点都在如今由绿袖牵扯进的捕杀白狐案,真正将二者联系在一起的,竟然是顾凌波。

    绿袖捕杀白狐时杨旦就已经发现,她年龄有些奇怪,万寒旌听时原本并不曾注意,经顾凌波提醒,他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若当真如此,也就解释了绿袖为何会担下杀狐之罪。

    顾凌波在万寒旌房中的茶水桌上趴了一晚上,醒来时房中除了她之外已空无一人,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夜原本是在等万寒旌想事情的,怎么一转眼就睡着了!关键是他们人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里了?

    等她蹦跶出来的时候杨旦正坐在桌边喝粥,左顾右盼都没发现万寒旌的身影,等她坐到桌边时杨旦便主动告诉她:“他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便去王府,你可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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