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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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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顾自地说了许多,施人仰并不评论什么,倒是杜婆婆回府之后道:“大人已命人将牛二媳妇儿的画像张贴出去,希望能早日在找到她。”
顾凌波不明白:“为何要贴她的画像?难道不应该先找出那个用牛二家的地契去借银的妇人吗?”
杜婆婆笑道:“老身本也这样问大人,大人却道比起找到嫌犯,如今更重要的是找到可能有危险的牛二媳妇儿。”
也对,人命比案情更重要。
杜婆婆见她如此之快就被说服,暗暗感叹如今她对万寒旌的信任已到如此地步,只要抬出他,她便再无疑问了。
事实上顾凌波同万寒旌的官司可一直打不清楚,只不过在案情上她跟着他看了许久,总是信他的直觉罢了。
这些小心思也不可能同万婆婆一一道明,顾凌波想着等夜里万寒旌回来再好好问问。
这天万寒旌回来得还挺早的,顾凌波还没睡,众人本来挑灯夜战还在打马吊,可他一回来大家就都识趣地散了,顾凌波就跟着他回到房中。
其实一见她这表情也知道了,不过万寒旌从她手里接过甜汤的时候在她额头上虚点了点:“这次你不能跟我去查案,你该明白现在的身份。”
“我这不也没出去给你添乱吗?”顾凌波心里明白得很,“你让施大哥告假在府里,不就是为了让他看着我吗?我是不是没给你添乱?”
“表现很好,继续保持!”他给了颗甜枣就准备跑,但顾凌波哪能这么便宜他?赶紧抓住他,直接跳到他背上去,万寒旌没法子只好背着她在屋子里转,“你想问什么?这案子现在还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我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顾凌波趴在他背上,惬意又安心地答道:“我对这个案子也没什么兴趣啊,我就想知道你在衙门里办事顺不顺利。”
她现在还知道曲线救国了,万寒旌忍住笑意问:“若是有什么不顺,好替我排忧解难是不是?”
“哎呀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太善解人意了!”顾凌波高兴起来,“所以你在衙门里有什么不顺吗?”
看来也是绕不过去了,万寒旌便同她讲:“最开始张大人也觉得牛二媳妇儿十分可疑,但我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大对劲,牛二同媳妇儿争吵,连被儿媳妇嫌弃、住得老远的牛大娘都听见了,邻里肯定不会全都听不见,所以我猜测一定有人从他们的争执中听说了什么。”
“他们争吵时会将铜钱和房契放在哪里都说出来吗?”
问得好,万寒旌将她在背上颠了颠:“当然不会,牛二媳妇儿虽然待婆婆不好,想要补贴娘家,但娘家无论怎么亲,总亲不过自己,所以即便是补贴,也不会将铜钱全都拿走,更不用说拿自家房契去作抵押给娘家兄弟娶亲。”
所以这才是整个案子中最不合理的地方,而且牛二在没找到媳妇儿的情况下,怎么会甘心就这样上吊,何况他还有个重病在床需要照顾的老母在,所以非但牛二媳妇儿可能遭遇不测,连牛二之死都事有蹊跷。
可现在牛二死无对证,邱奎子验尸结果,他浑身上下只有脖颈处那一道勒痕,且死亡原因是窒息,尸体种种症状都对应证明他确实就是吊死的。
只是……万寒旌在想,他是自己吊死的,还是别人挂上去、被迫吊死的?
这个人会是谁?
他为什么能够掌握牛二家藏铜钱和放弃的位置?
顾凌波见他不说了,便主动接道:“所以这个人必定是能常出入牛家的,是熟人啊,牛二平素都在田里干活,只有牛二媳妇儿在家里,谁能出入牛家如此频繁还不被人说三道四呢?若是男子,便一定同她有和亲戚关系,若不是男子……”
难道是女人?
第十五章 ·杜婆问案(2)
顾凌波所言之事,万寒旌其实早有耳闻。
早在牛二媳妇儿失踪时,娘家人便成了提刑司的重点排查对象,派出去调查的人一回来,整个提刑司便炸开了锅。
娘家人确实如顾凌波所言,全都是吸血蝙蝠。
谈父死得早,四子一女全靠谈母一个妇道人家拉扯大,耕田、打杂……一家子老老小小全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撑起来,好在女儿立事早,早早儿便在屋里绣些花样补贴家用,拖到实在拖无可拖了,谈母才收了牛大娘一头牛、两头猪,将女儿嫁了过去。
一头牛、两头猪实在不算上得台面的聘礼,牛家也自知亏待了谈家姑娘,更何况谈母?她如何能是将女儿贱卖的性子?自打女儿嫁去牛家之后,三天两头拿聘礼上不得台面、伤了老谈家面子说事儿,牛二也老实,自觉让婆娘受了委屈,平日里常常给她些银钱补贴娘家。
这一补贴就是好几年,自打同谈家结了亲,牛家可谓是尽心尽力,牛二接连替三位大舅哥娶了亲,连媳妇儿多年来未所出也并未休妻,实在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偿。
可这样一位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竟会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但万寒旌了解完这些,却并没有同大家一样,对此事义愤填膺,顾凌波从施人仰那边得知这些之后便十分好奇,可万寒旌一直在衙门里,她也没机会问,一直在府里左顾右盼、坐立不安的,杜婆婆看了就笑道:“夫人在担心大人会如何断案?”
这……倒是也不担心,可就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顾凌波自己亲自见识过那家人有多无耻,但万寒旌听完却并没有同她一样对谈家人百般嫌弃,反倒是一心盯着邱奎子验尸,不知想从牛二尸身上查出什么来。
结果等万寒旌回府之后,她还没来得及问他究竟在想什么,杜婆婆便问道:“不知大人可有找到先前让老身画像的那两位姑娘?”
万寒旌笑答:“婆婆可是有何提点?”
“提点不敢当,”杜婆婆十分谦虚,“老身只是忽然想到一个细节,当初老身画像时证人提到过去钱庄当房契的妇人其中一只手仿佛受了伤,总是收着并不曾拿出来。”
当时证词是那妇人仿佛受了伤,落到万寒旌耳里,重点并非受伤,而是仿佛二字,若是不曾受伤却无论何时何地都始终垂着未动,又会是因为什么?
想知道因为什么并不太难,只要先找到这个妇人,提刑司便没有撬不开的嘴。
顾凌波问道:“这个人还没有找到吗?”
有杜婆婆的精妙画像,又主要怀疑娘家人,从娘家人中进行排查,应当很快就能找到人才对啊。
未料到万寒旌却摇头道:“并不曾找到此妇人,谈家众妯娌间并没有一个与画中人想象,且传唤时我细细看过,女眷中并没有手有异样之人。”
杜婆婆笑了笑,顾凌波回头问她:“你笑什么?”
“老身只是笑,如此简单的一个障眼法,居然妄想遮住大人耳目,真是太过可笑,大人如今可是想等她自己露出马脚?”
万寒旌也只是笑了笑,杜婆婆便接着道:“大人既然早有布局,老身便不再多言了。”
这次万寒旌却摇头道:“婆婆尽可畅所欲言,况且我布的这一局中原本就得仰仗婆婆,如今棋局就要收官,婆婆岂能出局?”
他既这般说,杜婆婆便笑而不语了。
一旁听到现在还糊涂着的顾凌波疑惑地看向万寒旌,万寒旌却并不看她,仰头逗鸟去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
第二日顾凌波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满屋子转悠了一圈儿只没瞧见杜婆婆,问起来施人仰便道:“一大早就跟着大人去提刑司了。”
这可就奇了,难道万寒旌还真想要她帮忙破案?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唯一的本事便是笔下略通些丹青,能帮到什么忙?
这施人仰可不好多说,只道:“通丹青之人素来眼睛毒,许是大人想请杜婆婆帮忙看看嫌犯罢。”
没想到这杜婆婆还真能帮着断案了,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顾凌波不懂:“你们把杜婆婆接到府中来,不是为了找出当年进献给圣上所谓狐仙图的贼人吗?如今可找着了?”
“自然未曾找着,否则不会还将她扣在府里。”
这次顾凌波懂了,想了想才问道:“是她没法子帮咱们找着那贼人,还是她根本不想帮咱们找着?我看她在咱们府里过得挺开心啊,若是她根本就没想着帮咱们找人,那要怎么办?”
杜婆婆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同圣上扯上关系的案子绝非是小案,当年想必也是曾被追杀,甚至试图灭口过的,听说万寒旌将她带回府中十分艰难,如今……
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不提供有效线索,得以在万府中度日,以保安全?
施人仰觉得她实在是想多了:“大人从未想过让杜婆婆帮忙找到当年进献画像之人,若是一定要找,其实从宫里入手更加有效,既然把人带回府上了,大人必定是另有打算,你就别操心了。”
顾凌波就瞪他,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放在府上这么久,能不操心吗?
更何况顾凌波好歹是个姑娘家,总还是会注意到一些旁人不曾留意的地方,那杜婆婆容颜一日年轻过一日,正等怪事难道也会在普通人身上发生?
施人仰什么都不知道,顾凌波也不想再问他了,推搡着他一起出门去:“带我去提刑司啊,我也想去看看他们怎么查案的。”
这事儿施人仰可做不得主,直接一反手将她又带进门里来:“夫人就别为难我了,大人不在我如何做得主。”
他心里想你还想去查案,就为了不让你掺和进去,都把我赶回家中来看着了,还想让我带你去衙门?
真是异想天开。
不过异想天开这种事可不是顾凌波的性子,她最近是被万寒旌打压得有些许老实了,被施人仰带回来也没有生气,然后就……默默地在院子里对着一朵野花呆坐了一整天,怎么劝都不肯吃一口东西、喝一口水,最后逼得施人仰没法子了,只好去提刑司把万寒旌给请了回来,头疼地表示:“您的媳妇儿还是您自己看着吧,三天两头找麻烦,花样那是层出不穷啊,还是我回衙门里去,您在家陪着她吧。”
万寒旌笑了一下,十分随意地提醒了他一句:“此案仵作是邱奎子,你若是想接手,我便立刻同你做交接。”
施人仰:“……啊今日天气不错我去晒太阳了……”
顾凌波看得直撇嘴:“一点原则都没有!”
万寒旌坐下来,挑眉看着她:“听说一整日都没吃东西?”
顾凌波不理他。
他也不计较,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瞥她一眼,然后低声道:“也是该减减肥了……”
顾凌波简直是怒从胸中起、恶从胆边生,操起一个瓷杯就要砸啊,幸好万寒旌躲得快:“行啊,身子骨儿挺不错的,饿了一天了还能有这力气,多饿两天应当也不妨事。”
顾凌波:“……”
万寒旌不逗她了,坐下来同她道:“杜婆婆这两日住在提刑司了,她同邱奎子倒是脾气相投。”
“你去了一日,牛二的案子可有进展?”
“奎子查出牛二并非自缢,而是死于他杀。”
“怎么查出来的?”
“尸身右手食指处有一个细微的伤口,乃是被人扎了银针所致,伤口处验出有轻微毒沫,牛二是被人先用毒药麻倒了才挂上房梁的。”
顾凌波眼珠子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说凶手能将他挂上房梁并不一定身量强壮于牛二,很有可能是……还有帮凶?”
万寒旌点点头:“不错,有些意思了,还想到了什么?”
“娘家人女眷中并无手受伤的,那她兄弟呢?”
这句话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万寒旌道:“上回咱们一道去谈家村,你从谈氏娘家出来时,见到我同一个庄稼汉在说话,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
“那汉子年岁不大,却是承担起了家中耕田的主力,你可知道他同谈氏的关系?”
顾凌波哑然:“难道是她在外头偷的汉子?”
万寒旌:“……想什么呢,那是她最小的一个弟弟。”
这下顾凌波明白了:“你是说是谈氏的兄弟杀害的牛二?可不应该啊,牛二待他们一家都这么好,所有兄弟娶亲都是靠的牛二,他们为什么要杀他?况且谈氏已然失踪,想也知道官府无论如何都会找上他们家,为何不躲、不跑?”
“因为他并非是凶手。”
第十五章 ·杜婆问案(3)
谈京瑞自然不是凶手,相反他是最为牛二之死感到不安之人,姐姐不见了,家里人都瞒着老太太,老太太还在家怪姑娘家心生外向,自家兄弟娶亲都要不管不顾了,前些日子还有人道找不着姑奶奶,将那添置布料的银钱都送回来了,老太太还道姑娘不懂过日子呢。
如今姑奶奶下落不明,姑爷又遭遇了不测,照理说谈家上下现在应当是十分伤心才对,但他上头几个兄嫂却都十分高兴,问起来才知道原来先前说好要备上许多聘礼的人家现在松了口,答应将女儿嫁过来了。
原本最应当高兴的谈京瑞却并不十分高兴,一再想要问起姐姐下落,却被兄嫂分别警告道:“仔细老太太听见,你想红事变白事吗?”
自然是不想不愿的,但谈京瑞总在想,姐姐为了自己的亲事如此劳神,难道真的到了成亲之时,还不等她回来?
可谈氏下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从知晓,喜事却无法再拖,因为……亲家姨太太得了重症过世了,若是此刻不成亲,便要守孝三年之后了,少女能经得几年等?怪道忽然松了口苦,不再提起之前要求的那些聘礼了。
老太太同亲家太太合计了一下,便将婚期定在了下月初三,谈京瑞得知之后心情有些复杂,好几次想提起姐姐,最后都还是把话压下去,老太太高兴就好了。
谈老太最近确实顾不上女儿了,从前找她多半也是为了要些贴补银子花,前些日子找得勤也不过是想找她多要些银子为小儿子筹聘礼,如今聘礼也省了,筹备婚礼尚且来不及,如何有空去想嫁出去的女儿?
谁知这婚事还是没成,这日刚采办好喜房中的东西,便有衙门的人找上门来了,说是谈京瑞涉嫌一桩命案,这下谈老太才慌了神,慌慌张张问道:“是哪桩命案?”
官差道:“西城牛二那桩命案,还有牛二媳妇儿失踪之事。”
谈老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提刑司的人是万寒旌派出去的,故意在谈家人都在的时候将谈京瑞带走,还将牛二命案之事故意说与谈老太听,饵放出去,总有鱼会上钩。
顾凌波在房中听的津津有味的,不停问道:“你怎么猜到是赵姑娘同谈氏合谋的?你什么时候猜到的?偿”
“从我们去牛家那日就猜到了。”
顾凌波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样早你就知道了?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啊?你们真在赵府里找到谈氏了?”
“自然找到了,找到的还不止她一个人。”
不止她一个人?顾凌波整个人都惊呆了:“还找到谁了?”
“找到了谈氏同她的奸夫。”
这次顾凌波简直要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谈氏……有奸夫?上次我们去牛家,连她婆婆都道她老实,如何还有奸夫呢?奸夫是谁?”
“奸夫李四同她青梅竹马,可真是穷得叮当响,所以谈老太才拼了命都不让女儿嫁与他,牛二早在下聘时便承诺了替她娘家兄弟一一娶亲,”万寒旌笑道,“但谈氏总不可能同她青梅竹马的李四一下子断绝往来,如此才有赵姑娘登场的机会。”
说起来这位赵姑娘同谈京瑞的缘分,也算是菩萨做媒,一年前她随母亲去庙里进香,正巧碰到谈京瑞也陪着谈老太去添香油银子,赵姑娘踏出大殿时一时踩空了幸得谈京瑞扶了一把,谈京瑞完全是出于本能,此后也不曾当回事去记得,可赵姑娘却上了心,一心想要嫁给他。
既然一心在他身上,自然就会对他家里的事处处上心,这一上心便不难查出同谈京瑞关心最好的谈氏,同她的丈夫之间有些小嫌隙。
第一次跟踪谈氏,发现她偷偷摸摸去了药铺,待她买完药之后赵姑娘跟进去一问这才知道,谈氏竟然买的是……红花。
妇人堕胎才需用到红花。
谈氏同牛二成亲多年,一直求子未得,她有孕应当是喜事,如何还会偷偷摸摸去药铺买红花?
她后来多次跟踪,终于发现了有一个男子同谈氏行踪过密,谈氏……竟然有奸夫?
看来她腹中骨肉并非牛二的种,乃是这奸夫的孩子,所以她才会偷偷摸摸想要将这孩子打掉,但是赵姑娘就不明白了,其实这个孩子她不说、奸夫不说,牛二又如何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谈氏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她应当早想有个孩子才是,她究竟为何连试都不试,就要轻易打掉这个孩子?
可还不等赵姑娘查清真相,谈氏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赵姑娘记得当时她正在脂粉铺买胭脂,还在试胭脂,便有一只手伸过来,然后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来:“这个更适合你。”
后来谈氏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小丘上,看似废弃的茅草屋里,直接问道:“你为何要跟踪我?你已经发现了什么?”
赵姑娘有些发懵,她竟然……知道她在跟踪她?
“我……其实……”
谈氏也不扭捏,直接道:“没错,我就是同四哥在一起,牛二有隐疾,他想方设法娶了我,无非是因为他知道在我娘心里,银子比女儿重要。”
赵姑娘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牛二不举,他娶你是为了用银子威胁你替他掩护他有隐疾之事?”
“是,自成婚以来他并不曾碰过我,”谈氏点头,“因此我腹中孩儿想要瞒天过海绝无可能,原本我药都抓好了,可我忽然不甘心了,这个孩子我为何不能留下来?”
自己的孩儿,如何舍得轻松打掉?李四冷笑了一声:“也就是个庄稼人,银钱不曾有多少,倒是会使心计,就为了所谓的面子竟然要牺牲我二人一辈子的幸福。”
赵姑娘觉得牛二也没什么大错啊,他出了银钱,是谈母收了他的银钱,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谈氏才会嫁给他,这样来看除了他有隐疾之外,对谈母先前的承诺还是一直在践行的,不能人道也是没办法,但他待谈氏还是不错的啊。
谈氏却道:“不能人道,他总还是个男人,房事时想尽法子折磨我,伤全在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人阴鸷狠毒,根本就不是个人!”
赵姑娘疑惑问道:“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我知道你喜欢我弟弟,一心想要嫁他,但我们谈家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你赵家要求的聘礼的,”谈氏十分冷静,“我娘一门心思靠牛二,可牛二的家底我十分清楚,上头那几位兄长的亲事已经掏空了他的积蓄,现下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了,秋收之后他会有一笔收入,但这笔收入据我所知会用到他娘治病上,不过就算加上这些也不够聘礼的。”
赵姑娘又疑惑起来:“那要怎么办?”
谈氏更加冷静了:“不用担心,我早已经想好了,牛二还有两间屋子,好歹他也帮我上头几个兄弟成了家,我会留一间破茅草屋给他娘住,现在我们住的那间若是抵给钱庄,还能筹到些银子,足够你爹娘松口了。”
赵姑娘对她的话真是各种不理解:“可你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
“如何能没有好处?京瑞是我唯一的弟弟,他能顺利娶亲也是我的愿望,况且牛二如此待我,我对他还有何情分?”谈氏面无表情地答道,“我帮你筹到聘礼之银,但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赵姑娘隐隐有些不太妙的预感了,她倒退了两步,谈氏却步步逼近:“如今你已然没有退路,你府上姨太太几近弥留,你娘必定不会再将你的亲事拖三年守孝,若是这几日我谈家筹不出银钱来,你必定会被许给旁的人家,你可愿意?”
自然是不愿意的,赵姑娘觉得谈氏当真是谈判的一把好手。
谈氏已经开口了:“你也无需慌乱,我只需要你帮一个忙,这个忙还主要是替你自己,我会想法子将房契偷出来,可若是由我出面去当房契,官府之人势必很快便会查出来,所以这件事只能你去。”
若只是这件事,赵姑娘觉得还能胜任,于是她便答应了下来,可谁知她与谈氏说好当房契那日,出门时不小心撞着进府中收杂物的伙计、伤着手了,于是全程都只能将手藏在袖中。
于是这便是钱庄伙计见着的姑娘了。
顾凌波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谈氏竟然这么会筹谋?但她这应当算是骗赵姑娘了吧?她这话中可没说她会将牛二给杀了啊!”
“因为她一开始的计划中,赵姑娘就只有帮她去当掉房契这一个任务而已,”万寒旌道,“当掉房契的银两自然超出了赵家报出的聘礼银,谈氏总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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