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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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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冷静地看着她。
“其实我反而更好奇,当年你为何将我送走,”顾凌波还是保持着笑模样,“之后对我那样好,又给我换身份又帮我说亲事的,是愧疚吗?说起来当初帮我换身份,是为了不让圣上发现我的身份吧?那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他现在已经知道我是他骨肉了对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真的是很聪明啊……
娘娘看着她的时候心中无限感慨着,这个孩子幸亏没有在宫中长大,否则在那人的耳濡目染下,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心虚吗?”
方才还在为她没在宫中这诡谲复杂的环境里长大,这一瞬太后又在遗憾若是她能在自己的教导下成长,如今能成大器也未可知啊。
“你可还记得万寒旌将你送进宫来时,最大的期盼是什么?”
当然记得啊!是娘娘能够……从中斡旋一二,保她无虞?
顾凌波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是说……”
娘娘欣慰又无限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不过你对我有所误会也是能够理解的,凌波,哀家这一生已经不奢望你能叫我一声娘,但圣上不到最后一刻你都不能和他公然对立,虽然万寒旌准备了这么多年,但终归还没到最后一刻,胜负未定,我对你只有一个期望,那便是好好活着,你未回宫时能拥有的安稳人生此生怕是还不了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父女情深是最后的筹码,你不能随意扔了。”
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娘娘对她有舐犊之情,便也期待着圣上待她能有,但顾凌波却不以为然:“你觉得到了这份上,他能为我做这么重要的妥协?即便我肯,也不会对他有这么大胆的信任,娘娘,到了这一步我对你也只有一个期望:不要害万寒旌。”
娘娘看着她,顾凌波便十分坦然地补充了一句:“他是我的命。”
“哀家对你很失望,”娘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当年差点丢了性命才将你生下来,又费尽心思送你出宫去,让你得以自由自在地长成今天的模样,不是为了今天让你站在哀家面前说你将一个同你亲爹有杀父之仇的男人当做你的命。”
这话说得语气有些重了,不过顾凌波也没当回事儿,她还挺感兴趣地看着太后问道:“那你当初送我出宫,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有朝一日你在圣上的面前完全失去了他对你的怜惜时,搬出我这个骨肉来博取最后的同情?娘娘,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有时候哄人呢不能这么随意,就好比万寒旌做事也不喜欢告诉我实话,但他很聪明啊,要么说一半藏一半,总不至于教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直接告诉我这件事他不能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至少他没骗我嘛,你这算什么?枣还没给呢又想打巴掌了,我可不会站在这儿等你糊弄,你若是不肯说,没关系,上次你同圣上的对话我全听见了,下次我还能去听墙角,被人发现我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嘛,顺便还能验证一下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是否对我还有舐犊之情。”
……
当天晚上万寒旌就听到了她在宫里对娘娘的这番言论,暗卫来学给他听时都有些尴尬,但万寒旌听得还挺高兴,最后才问道:“娘娘竟然由着她这样放肆?临走都没再说什么?”
暗卫老实地答道:“娘娘临走都没再说什么,从夫人宫里出来时还挺高兴的,笑了一路,到了自己宫里还在笑。”
万寒旌摸着鼻子在心中感慨,娘娘现在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啊。
不过顾凌波能说出这番话来,倒并没有出乎万寒旌的意料,在他心里,顾凌波一直是这样聪明伶俐又有着自己想法的女子,即便是在民间长大,骨子里对政治乃至皇权的敏锐度依然存在,她或许不会说多么冠冕堂皇的话,但她一定不会轻易被人糊弄住。
甚至这时候万寒旌已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很多时候对她并没有全都说清楚的事,其实她心中都有数,只是……只是并没有当面戳穿罢了。
既然心甘情愿,又何必斤斤计较?
他轻笑了一声,对暗卫道:“以后当差注意一点儿,不要给她惹麻烦。”
暗卫答应着去了,万寒旌心中却想的是,暗卫一定误会了,他并不担心暗卫泄露出什么连累到她,而是担心……露出马脚之后还得她去收拾烂摊子。
第二十章 ·君君臣臣(3)
当年之案无论怎么翻,死去的人依然活不过来,这件事顾凌波反复强调,其实根本不必她强调,万寒旌比谁都清楚,翻案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他的真实目的……真实目的是完成当年郁王的遗志,清君侧也得有个明君,现在这个圣上从十多年前以谋反之名害死郁王之后,已经不问政事多年,由得太后一个女人凭着个人喜好去任免官员,也只是为了扶持起自己的人,达成自己极端自私的目的而已。
这样的朝廷如何能安社稷、平天下?
圣上不问政事,倒是很热衷于培养和扶植江湖中的杀手组织,专门用来排除异己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国之君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同山野草莽有何区别?
或者本就是没有区别的,当今圣上……原就是草莽之后,先帝打江山时多少异姓兄弟为之豁出去性命,先帝登基之后倒也仁义,将那些异姓兄弟的孩子都养起来,其中一个替他挡去了致命一箭的好兄弟死时,家中的夫人还尚未产子,产子时得知夫婿丧命的消息,气急攻心之下难产而死了,那自产下便体弱多病的遗腹子,后来就被圣上一直带在身边,他登基之后更是封这孩子为太子,连他亲生的郁王都只是成年后才被封郁王,听说当年皇后入主中宫之后曾极力劝阻圣上封如今的圣上为太子,但……最后太子就被送进了中宫,直接成了皇后的养子。
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事大家都不得而知,万寒旌想,当年的太后一定并不赞同圣上登基,但……她和圣上如何又有了顾凌波,就更是不得而知了撄。
不过无论如何,当今的圣上并非出自皇室血脉,若要以这个理由去将他推下皇位,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既然先帝肯将这帝位传给他,就代表这皇位来得名正言顺,要想去推翻他,总要师出有名才行。
施人仰原先所在的那杀手组织幕后真正的推手便就是圣上,朝臣但凡有不满太后垂帘听政的,全都死于这个组织之手,看来……圣上还真是对太后感情身份亲厚,这样的朝廷如何是为老百姓好偿?
万寒旌自问其实也并非如此正义的性子,若是从一开始他便能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在民间过他自己的小日子,今日也没这么多事端,可惜偏偏有人身在皇位上却始终自觉名不正言不顺,总觉得有他的存在就如同芒刺在背,随时有被人从皇位上拉下来的风险,因此从他幼年开始便一直有人通过各种方式想要他的命。
一个人最初的胜负心总是从自保开始,万寒旌现在身上一共有五十二处还留有痕迹、已经痊愈的伤疤,有些已经没有大碍了,有些却在变天亦或是梅雨季节时总是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当初受伤时的场景,伤痕犹在,每一次隐隐作痛都在提醒着他,他有心隐居山林,可有人却不放心,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既是这样,何不索性如他所愿,拼他一拼?
可惜事随人转,到了今时今日,顾凌波是圣上亲女、他的夫人,二人投鼠忌器,一个顾念着女儿,不愿让她因为万寒旌的死而寡居伤心,一个挂念着夫人,不愿让她陷入两难境地。
不过万寒旌此刻心中还是有数的,他和圣上在顾凌波心中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邱奎子之死的消息不知怎么的竟走漏到了宫中,顾凌波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粥,听完之后竟然还顺顺利利吃完了一整碗,最后才擦着嘴问来报信的小太监:“谁让你来告诉我的?”
小太监一下子卡了壳,好半天才结巴着道:“是、是提刑司的万大人让奴才来告诉夫人的。”
在他身边时尚且问都问不出来呢,这都送进宫了,还巴巴地派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小太监特意来告诉她故人已去的消息?哄傻子呢?现在的傻子啊……骗人都不愿意花心思找个说得过去的说法了,顾凌波叹了口气,好心提醒他道:“你赶紧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今日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还愣了愣,“好自为之”这种话可是万寒旌那书呆子最爱说的,怎么……这就是传说中的,耳濡目染?
不过既然……这小太监能走进来对她说完这些话,就意味着至少他身后真正希望她知道这件事的人在宫里有绝对话语权,顾凌波现在想问题也不会那么简单了,希望她知道的除了圣上就是娘娘,这两个人倒是每次都不遗余力地让她玩你猜我到底是谁的幼稚游戏,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总想着各自蹦跶,顾凌波觉得到他们这年纪还能这么幼稚也真的是……很难得了。
不过普天下会觉得圣上同太后幼稚的人,除了顾凌波估计也没旁的人了,所以晚上她端着一盘银耳莲子羹去探望娘娘,顺便劝她别这么幼稚的时候,娘娘很明显地愣了愣,然后才十分愉悦地笑起来:“凌波,你知道哀家最欣慰的是什么吗?”
顾凌波方才来前刚吃了两碗羹,撑得根本没心思思考问题,顺嘴就道:“我胃口还不错?”
娘娘这次笑出了声,还伸手去替她扶了扶鬓角,慈爱地看着她:“你每次遇到事情,总不愿意将对方想得多么十恶不赦,总觉得只是他们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邱奎子之死是意外,原本你父皇并没有想杀他,但因为他的死,哀家已经同他争吵过,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已经是没法子的事,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谁知顾凌波却摇头道:“我不伤心,万寒旌从前跟我说过,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你们派来的人告诉我他是为了救杜鹃而死的,那也算是死得其所吧,不过我是真的不太明白你们的逻辑,你和那个谁名义上是母子,没想到却有了夫妻之实还生了我,邱奎子同杜鹃明明有夫妻之名,却竟然是亲兄妹……就不能同我和万寒旌似的,是夫妻就当夫妻吗?”
世上事若都能这般简单,就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娘娘十分感慨:“你可知万寒旌送你入宫来也是有所盘算的?他在利用你你心中可有数?”
“我知道啊,”顾凌波答得也坦然,“若是没点目的,他当然愿意我在他身边啦,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要强一点儿嘛,而且你知道的,他自始至终都跟你最初送我出宫的目的一样,根本就不想圣上知道我的身份。”
她说的这样坦荡,娘娘就更感慨了:“那你可知,为何此时又将你的身份告诉圣上?”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猜来猜去有意思吗?”顾凌波不耐烦了,“何况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根本就不感兴趣,这辈子我都只会叫你娘娘、叫他圣上,万寒旌告诉过我,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就可以了,不然的话那叫逾矩。”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娘娘也就不再遮掩了,她直接告诉顾凌波道:“我同他……其实在我入宫前就认识,先帝心中也是有数的,但有了你我没法子,即便我同他之间的事是先帝默许的,但你的出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她顿了顿才继续道,“而且当初你出生时恰逢先帝病危,诸王对圣上即位本就心怀不甘,你的身世一旦被人发现,就是灭顶之灾,送你走是为了保护你。”
顾凌波听到这里真的很想翻个大白眼,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等不忠、不烈、为人不齿的事来?真是忍不住为先帝点根蜡,头顶都要冒绿光了,亏得他还能忍,说什么病危……谁知道是不是被气死的?
但娘娘还在继续说:“圣上当初连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说到底这件事也是我对不住他,但……但他本无皇室血脉,能登上帝位多少人眼红,多少人等着要他命,我已经身在局中,但绝不能让你走我的老路。”
“所以你把邱奎子拖下水?”顾凌波皱起眉,“让我猜猜你是拿什么威胁他的……杜鹃的身世?”
“归根到底是他自己愿意的,没有人能真正勉强一个人做他抗拒的事,用这样的人我也会不放心,”娘娘说到这里微笑了一下,“万寒旌在这方面是个人物,现在我只担心你和他在一起总是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是我乐意!”管得着么你!
但娘娘却十分严肃地反驳她道:“君君臣臣,自古以来便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是公主,他是臣,无论你们是否身份分明,这都是道理,凌波你必须记住,如今的你并非是他万寒旌的夫人,而是他万寒旌,是你的驸马。”
第二十章 ·君君臣臣(4)
什么君君臣臣的,顾凌波其实根本不以为然,但她也知道这时候如果直接跟他们起冲突,对万寒旌没什么好处,而对他没有好处的事,现在做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人脸色转弯这种事顾凌波拿手啊,太后被哄得很高兴,顾凌波也没觉得难度有多大,但她知道万寒旌此刻还有一件事是急需她帮忙的,那就是邱奎子的死,一定还能查到些线索,那些人本不是冲邱奎子去的,而是冲杜鹃去的,杜鹃的身份几经反转,万寒旌心中肯定有数,他们非要杀杜鹃,肯定也不会全无理由,她虽然没猜到杜鹃的真实身份,但她既然能被万寒旌安排守在她身边,总归不会是没有理由的撄。
圣上为君,但血统不正、来路不明,万寒旌虽为臣,但出身高贵、有皇家正统血缘,谁是真君、谁为人臣,又怎么说得清,顾凌波觉得自己这所谓的公主身份实在是很不靠谱,万一哪一天圣上的帝位被推翻,还没因为这亲爹享受过一天好日子呢就又得被他连累了,这买卖不划算,还是不要认比较安全。
不过顾凌波最近发现,宫里还是很有些趣儿的。
最近顾凌波就喜欢往御膳房去了,反正在宫里无聊,她就常常往御膳房去做些小糕点来吃,自己吃腻了就往太后宫里送,把太后哄得合不拢嘴,但她当然不知道顾凌波的心思……
顾凌波心里其实就一个想法,反正闲着无事,拿太后这尝遍了宫中美食的舌头来尝一尝她的手艺,等她练好了一手好手艺,等万寒旌来接她的时候,回去就能每日换着法儿给他做好吃的了!
但娘娘不知道啊,还以为顾凌波这是许久不曾得到过母爱,现在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想着她这个娘的,圣上见到她最近都丰腴了一圈,也龙心大悦,发展到后来顾凌波在宫中除了圣上的寝宫和书房之外,哪里都能自由活动了,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不过这种变化还是有些好处的,顾凌波发觉她现在打探消息比从前要容易许多,下头的人体会上意,现在对她的话也不敢不从了,她忽然觉得这种感觉还挺爽快的,不过打探消息这种事……也不能操之过急,再怎么把她当主子,上头还有两个真正的主子呢,太着急了露了马脚万一直接又被圈禁起来那可怎么办?
宫里上下现在对于圣上夜宿太后宫中已经见怪不怪了,能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仿佛那宫中住的不是太后而是皇后,如今帝后恩爱,真乃国家幸事的模样,顾凌波不知道是大家承受能力太好了呢还是演技太棒,总之在宫里待久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皇后为皇帝生的嫡公主,现在还待字闺中,一家人过得快乐又幸福呢偿。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顾凌波就感觉出问题来了,这不是哄傻子呢么,自己几个人玩儿家家酒似的,哄着一个人慢慢失去了她自己的想法,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不行,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这么下去了。
但宫中这样的情形一时半会儿也传递不出去,顾凌波很好奇那个她所谓的亲爹,对娘娘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深到这么多年都没有纳哪怕一个后妃,而且照这个情形来看,她应该是圣上唯一的孩子,而且还是他这么爱的女人替他生的唯一一个孩子,他对她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倒是挺好,但就是有一点特别奇怪……他居然都不想见见她的吗?
这么久了,娘娘都忍不住见她好多回了,圣上就是能忍住这么久了都把她当个布娃娃似的养在宫里,好像只要娘娘高兴就完成了她的使命似的,她有时候都想起自己老了之后万寒旌会不会如同圣上对娘娘这般对她好了……
这样的念头刚起没多久,圣上就派人来召她了,顾凌波还留了个心眼儿,特意先去了娘娘的宫里,结果一说出来果然娘娘不知情,惊讶地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凌波忽闪着眼睛道:“就方才来传的旨啊,我还以为娘娘也要去呢,这不是来同你一起去嘛。”
这么一说娘娘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还挺赞赏地摸着她的头道:“还有几分小聪明,不过圣上叫你去一定有原因,他不会伤害你的,别怕,我陪你去。”
有她陪着顾凌波就放心许多了,比起那个总是出现在众人嘴里的圣上,娘娘至少还是个熟人,真出点什么事,总归不会是悄无声息就被人给害了。
当然了——用娘娘的话说,圣上是不会害她的。
不过这怎么好说呢,当初不也是亲爹亲娘把她送走的么,上一瞬还宝贝儿似的哄着你,下一瞬直接推你去死也不是没可能啊,这种事还是留点儿心眼比较好。
这次有娘娘在,她们进去的时候圣上原本不知道在跟什么人谈事情,见她们到了也就让那人出去了,和颜悦色地问了顾凌波好些问题,顾凌波还在纳闷,难道就是喊她过来谈谈心喝喝酒?然后圣上就话锋一转问道:“你同万寒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凌波心里一惊,望过去的时候圣上还是和颜悦色、一派祥和的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发慌,回答的明明是真话还总觉得心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圣上听闻是在白狐案中相识之后居然笑了起来:“说起来那幅画……在朕的寝宫里挂了也有些年头了,命人去找的自然不是画中出走的所谓狐仙,而是竟然有胆子有能耐潜进宫来将画掉包之人,这样的人是断断不能容的。”
这件事顾凌波从前也听万寒旌提起过,圣上自下命找所谓狐仙时,整个宫里伺候的人就全被大换血了,因为圣上从不用宫女贴身伺候,听说贴身伺候的太监还全都去刑部走了一圈,死在那儿的有几个,也有挺过来又回来伺候的,只不过……回来伺候也只能做粗打杂了。
狠戾,帝王心啊。
顾凌波晃了会儿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娘娘已经在同圣上说起万寒旌的差事了:“他们已经成亲有些日子了,是我亲自主的婚,还是算数的,既然是驸马,如今那提刑司正使的差事也忒寒酸了些。”
圣上开怀大笑了几声:“既是女儿出嫁,朕都未曾到场,这桩婚事岂能就这样算了?”
听到他这话顾凌波就急了:“那怎么不算啊,都圆过房了,我可只认他这一个相公啊,而且我都已经准备要替他生小娃娃了,谁让你们派人去给我下毒来着,我身子都不好了他都还没嫌弃我呢!”
说到这件事,圣上就严肃起来告诉她道:“你放心,给你下毒之人全家都被处理了,朕看以后还有谁敢对你下手!”
“……”顾凌波总觉得和他沟通起来有障碍,她的话是让他报仇的意思吗?再说了,谁才是始作俑者啊?杀几个办事的人算怎么回事啊?
“我不管,反正我就认他一个,你们把我弄进宫这么久我都没见着他人,你们可别欺负他!”
圣上笑了笑:“女大不中留啊……”
顾凌波现在算是认清了形势了,很多事自己费尽心思去查没有结果不说,还很可能又把谁拖累了,还不如直说呢,这时候就索性直说了:“而且还有一件事,邱奎子是谁杀的我要知道。”
娘娘同圣上交换了一个颜色,然后主动道:“他的死是意外,原本没人想要他的命。”
不料顾凌波竟然点头道:“我知道啊,最开始你们都让外头人以为他是流落在外的皇子嘛,怎么会杀他,还得靠他演戏呢。”
娘娘脸色一变,随即便听她继续道:“所以你们杀杜鹃又是为什么呢?就因为她没了利用价值?说实话杜婆婆当初为你们画那幅画就是棋局的开始对不对?你们把我送出宫去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引出当年郁王真正的遗腹子对不对?”
圣上轻笑了一声:“不愧是朕的女儿。”
但顾凌波可不觉得这句话是褒奖,冷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万寒旌就是郁王后裔的?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你娘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甚至为了你想要同他合作,朕不知道的情况下都敢将你嫁与他为妻……”圣上眯起眼,十分感慨的样子,“朕就你这么一个骨肉,他既是你夫君,这天下终归是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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