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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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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撇嘴,当着赵朔的面打开牢门走出去。所有的狱卒都愣了,但见她下手极快,只是将铁丝戳入锁孔,牢门大锁瞬时被打开。
轻叹一声,赵朔揉着眉心,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睨一眼牢内的饭菜。又瞧一眼墙角的几只死老鼠,心里便明白了个大概。
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衙门外头,梁以儒急急忙忙的往里头走,迎面却撞见夏雨挠着头往外走。
“阿雨?”梁以儒一怔,“你没事了?”
夏雨拍了拍自己的脸,“看见没,活着呢!我都说了我命硬,阎王爷也不肯收我。”
梁以儒蹙眉,变了容色轻斥,“胡言乱语什么。”
一抬头,正好看见赵朔站在那里。
“王爷。”梁以儒行礼。
赵朔瞧了梁以儒一眼,“你晚了一步。”
梁以儒微笑,“有王爷在,下官永远都是晚一步。”
这话倒是实话,大实话。
赵朔越过梁以儒,缓步往外走,“下次赶早。”
夏雨心中腹诽:什么下次?姑奶奶才不会再回来!赵老九你个乌鸦嘴!
门外停着赵朔的马车。夏雨回眸看了梁以儒一眼。梁以儒站在那里,对着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她一笑,深吸一口气上了马车,转回睿王府。
刚下车,便听得门口守卫道,叶家二小姐正在花厅里等着。
夏雨神色一震,随即抬头去看赵朔。“那我就不过去了。”
“做贼心虚?”赵朔挑眉看她,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凑在她耳畔低语,“姨娘都喊了,还怕见人吗?”
下唇一咬,夏雨狠狠盯着他,敢情这厮一直在看她笑话?默默的跟着赵朔,夏雨一言不发,只管用鼻子出气,哼哼唧唧。
他微微侧脸,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
她嘟着嘴,一个人嘟嘟囔囔,不知道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念什么经?”他问。
她抬头。“神经。”
他皱眉顿住脚步,她却已经走进花厅。
叶尔瑜听得脚步声,一张笑脸如花绽放,却在看见夏雨的那一瞬,面色煞白如纸,险些脚软。她骇然扭头去看身边的杏儿,杏儿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杏儿塞了钱,让衙门的人私底下解决夏雨,怎么夏雨还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这夏雨到底是人是鬼?
又或者,天底下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夏雨坏坏的笑着,上前行礼,“奴才给二小姐请安。”
叶尔瑜面色惨白,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岂能随意失了身份,“免了。”
“二小姐觉得奴才有些脸熟?”夏雨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笑呵呵的问。
“奴才就是奴才,什么脸熟不脸熟的。”叶尔瑜嫌恶的瞪了她一眼,却在赵朔进门的那一瞬,立刻换上温柔的笑靥。
夏雨这才相信,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话是真的。
“王爷?”叶尔瑜起身行礼,笑得极尽温柔。
但在夏雨看来,眼前这个叶尔瑜演技太差,何况见过了赵妍公主的美貌与优雅,眼前的叶尔瑜明显差了一大截。
“怎么过来了?”赵朔明知故问,不露声色。
夏雨心道,跟赵老九玩心思的,大约都会被他玩死。赵老九的演技,那可是杠杠的,说犯病就犯病,还能吐你一脸血,装傻充愣的时候,又能把人气个半死。
叶尔瑜看了夏雨一眼,“今日在街市上,瞧见了一样东西,发现是睿王府之物,就给送回来了。”杏儿快速将两个盒子呈上,里头放着一套东珠首饰,还有一对玉镯。
“果然是好东西。”夏雨装模作样的探着脑袋瞧。
赵朔轻飘飘的斜睨她一眼,“要不要再摸一把,看看是真是假,值多少银子?”
夏雨无辜的望着他,“爷缺银子,要变卖家产?”
他剜了她一眼,小妮子还敢做戏!
“还不奉茶?”赵朔冷了声。
夏雨掉头就走,只觉背后凉飕飕的,也不敢回头去看他。
花厅大门外头,站着华笙、周延与文礼三人。听说叶尔瑜来找王爷,三个人自然是坐不住了,着急忙慌的赶来听消息。
夏雨眼珠子一转,“你们三个怎么才来?”
华笙忙问,“里头怎么样了?”
闻言,夏雨一声轻叹,连连摇头。
“你倒是说啊!”文礼焦灼难耐。
夏雨惋惜的扫了三人一眼,郑重其事,“不太好。”
周延蹙眉,“别卖关子,说实话。”
“看在咱们四个是好牌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夏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开口,“那叶尔瑜死缠着王爷,还卿卿我我的不肯放手,真是没羞没臊。爷是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与她一般见识,就任由她拉来扯去。照这情形,等她过门就没你们什么事了。王爷八成是个妻管严,你们只能一边凉快去!”
华笙的脸都气白了,“还说是大家闺秀,真是不要脸。”
夏雨佯装慌张,“嘘,小心点,说不定将来,她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仔细的打量着华笙,夏雨又笑道,“不过她长得真不如你好看,若我是王爷,我保管选你。诸位,自求多福吧!”
说着,她哧溜一下跑开。
心头暗笑:叶尔瑜,祝你好运!
她就不信,三个臭皮匠还臭不死一个诸葛亮!
华笙气得直跺脚,文礼噙着泪,好一副闺中怨妇之容。倒是周延,只是微微蹙眉,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等夏雨端着茶回来,三人早已散去,估计各自伤心去了。
“二小姐,您的茶。”夏雨笑呵呵奉茶。
当着赵朔的面,叶尔瑜要维持自己的大家闺秀姿态,自然不会给夏雨脸色,好一副随和温厚的模样,端起茶杯慢慢啜饮一口。
“王爷,茶。”夏雨递给赵朔。
赵朔接过,瞧了一眼抿唇喝茶的叶尔瑜,“送叶二小姐回府。”
叶尔瑜一口香茗在喉,却已经收到了逐客令。
但她毕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不该违背赵朔的意思。因为这个男人,以后将会是她的天。圣旨这两日就能下来,一旦昭告天下,就要开始筹办婚事了。到了那时,她便不可能再来睿王府,因为婚事一定,男女双方按理就不该再见面,直到成亲为止。
“尔瑜告辞。”叶尔瑜见赵朔正在喝茶,便温婉行礼,带着杏儿走出门。
夏雨心里美滋滋的,走吧走吧,反正都喝了茶,所以——身后怎么还是凉飕飕的,夏雨扭头望着赵朔,赵朔瞥了她一眼。
腰间颓然一紧,夏雨没有防备,脚下失重,身子快速往后仰去。身子撞进厚实的胸膛,耳畔是他稳健的心跳声,她骤然愣住。
他的唇瞬时欺下,将嘴里的一口清茶,悉数灌入她的咽喉。温热的液体,快速滑入食管,落入腹内。
眼眸刹那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夏雨死死揪住他的胳膊。
唇齿相濡,他的舌在她的嘴里柔柔的、暖暖的、软软的,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撩拨着她。一如那天夜里,她如是这般的蚀骨销魂。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能看见的,是他近在咫尺的模糊容脸。
她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的垂着,而后从霸道的摄取,逐渐转为温柔的包含。
瞬时,满口茶香。
他勾唇,在她险些窒息之前放开了她,“算计了叶尔瑜,还敢算计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夏雨一下子站起,拼命抠自己的咽喉,可惜的是——
“都咽下去了,还能抠出来?”赵朔阴测测的笑。
“赵老九!”夏雨撒腿就往外跑,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乱叫,该死该死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茅厕里,好一阵噼里啪啦。
夏雨拉得腿都软了!赵老九,我跟你没完!
她是百毒不侵没错,可巴豆粉不是毒,这叫自作自受!不过,想到叶尔瑜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夏雨心里舒坦了不少。
睿王府的茶喝坏了肚子,叶尔瑜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只是夏雨不明白,赵朔收着叶家大小姐的东西,不正代表着他喜欢叶家大小姐吗?那为何眼睁睁看她教训叶尔瑜,也没有出手制止呢?
是爱得不够深,还是——别有目的?
李焕蹙眉,“爷?”
“叶尔瑜出事了?”赵朔负手走出花厅,站在院子里看着极好的天色。
“半道上就、就——”李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不成要说:叶尔瑜半道上肚子疼,所以半路就腹泻了。以至于带着一身的臭味回到将军府,颜面尽失?!
赵朔故作轻叹,“这丫头是下手重了些,不过叶尔瑜要她的命,这也是一报还一报。”
“爷为何不阻止?”李焕道,“如此一来,岂非让叶将军难堪?”
“是我下的手?”赵朔扭头问。来司狂才。
李焕摇头,“没有。”
“那爷是不是也喝了?”他又问。
李焕哑然。
赵朔邪魅轻笑,眼底泛着异样的微光,“爷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你看的清楚,叶尔瑜也清楚,不是吗?”
闻言,李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就是:夏雨为了报复叶尔瑜在她的饭菜里下毒,而赵朔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巧,印证了那句话:爷是好人!
☆、第65章 一夜同眠
一码归一码,别以为夏雨拉了肚子就没事。这不,罚她今夜为赵朔守夜。
她坐在那里长吁短叹,赵朔没睡,坐在桌前翻看书信。这些书信也不知是哪儿来。反正夏雨不识字,他干脆大大方方的当着她的面阅看。
“你到底睡不睡?”夏雨托腮,扭头问他。
赵朔瞥一眼哈欠连连的夏雨,半带调侃,“与你有关系吗?”
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厮又拿她取笑。嗤鼻的撇撇嘴,夏雨哼哼两声。“你不睡,那我还守什么夜?”
“守不守是你的事。睡不睡是我的事。懂?”他收起书信。
李焕从外头进来,“爷,人到了。”
赵朔颔首,扭头看一眼夏雨,“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你知道后果。”
“知道知道。”夏雨趴在桌案上,懒得看他一眼。
也不知是谁,要深更半夜的来。许是有秘密,但夏雨实在太累,拉了一天,再也没精神捣鼓别的。
书房内,一名身着长衫的男子将一本册子递上,“王爷,这是名单。”
赵朔接过,“誊一份备用,这份你带回去。”
男子颔首。“王爷,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办。”赵朔将册子递给身边的李焕,缓步走上书案,“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必过来了。”
男子行礼,“奴才告退。”
等到男子离去,李焕才道。“爷,怕是不会用真名的。”
赵朔点头,“挨个查过去需要一定时间,你有选择的从年龄和出身入手,许是快一些。”
李焕低眉望着手中的册子,“卑职明白,会加快盘查。”
“还有。”赵朔眉目微凝,眸中异样,“大夏有了消息,探子回报,夏王元弼在金殿上表示,有意与大燕和亲。”
“爷,我们与大夏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是兵马匮乏。而乌托国又时常犯境,与大夏和亲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李焕上前。
赵朔却另有所思,“你别忘了,元弼的太子侧妃是乌托国的蒙塔公主。元弼素来狡猾,他的话不足以全信,但也不能不信。让乌托国的探子注意一下,若是引狼入室,大燕岂非任人鱼肉。”
李焕点头,“王爷所言极是,那这件事——”
“不许泄露,传令边关谢环将军提高警惕,免得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赵朔眉目微沉,似乎在想着什么。
“是。”李焕快步离开。
赵朔扶额,明日兵部尚书一案就会落定,到时候一定牵连甚广。他倒不是置之不顾,只不过朝中多附庸之辈,多贪婪之徒,若不借朝廷的手,借东方越的手清理一番,这朝廷没有新鲜的血液,将会一直这样腐败下去。
前浪不去,后浪怎能补给?
何况有些人贪赃枉法,确实该死。
只不过,不该死在他的手里。
回去的时候,夏雨趴在桌上睡着了,许是觉得有些冷,身子微缩。赵朔眸色微恙,款步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
熟睡中的女子,长长的羽睫服帖的垂落在脸上,安静得让人不忍叫醒她。
大概因为不久之前的身子不适,现下夏雨睡得很熟。他将她抱到床榻时,她也只是哼哼一声翻个身,并没有醒。
在赵朔的世界里,很少见到这样干净爽朗的女子。
闺阁里的姑娘,都方方正正,规规矩矩。身边的丫鬟,也都是恭恭敬敬,没有半点思想。或脂粉俗气,或唯唯诺诺,或另有所图。
夏雨甚至连脂粉怎么用,都不知道。
她就是个假小子,喜欢钱,喜欢玩,喜欢吃。遇见喜欢的就眼睛发亮,喜欢得堂堂正正,毫不遮遮掩掩,矫揉造作。
心眼很小,极为记仇,甚至可以用睚眦必报来形容。惹了她,就算惹上了麻烦,无论如何都不忘咬你一口报仇雪恨。
也因为心眼小,所以她记恩。
但凡与她有半点恩惠,她都会涌泉相报,更会拍着胸脯说,我们是兄弟。
这样的女子,就算你想疼她,都找不到借口,更不知道从何疼起,而她也从不期待旁人的心疼,只做她自己。与她在一起,会觉得很舒服,毫无束缚。
夏雨觉得睡得真舒服,身边有个天然暖炉,比火炕还要暖和。柔柔的,软软的,很安心。她下意识的抱紧那个火炉,将冰冰凉凉的身子,紧紧的贴上去。她睡得美美的,头一回夜里没有做噩梦,也是第一次,没有再梦到那个女人的声音。
黎明的光,稀稀落落的从窗口落下。
赵朔单手支着头,望着身旁蜷缩若懒洋洋的小猫,睡得美滋滋的女子。发髻凌乱,随意的撒在她脸上。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青丝,露出那张白净的小脸。
他侧着身子看她,而她娇小的身子,正好落进他的影子里。
那种感觉,很温馨。
睡梦中,夏雨觉得有一双眼睛从头顶上落下。睁开睡意惺忪的眸子,刚好迎上赵朔半带戏虐的眼神,他勾唇,笑得蛊惑众生,“醒了?”
她闭上眼睛,翻个身,“讨厌,睡个觉还能梦见你!”
他轻笑。来司狂亡。
蓦地,夏雨骇然睁开眼睛,快速翻回身子。
四目相对,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膛,热的?
赵朔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活的。”
夏雨慌忙收手,这才惊觉身上凉飕飕的。她快速低头,不知何时,外衣早已褪去,只剩下薄薄的中衣,里头的肚兜若隐若现。
见鬼般钻入被窝底下,夏雨直接将被子卷在自己身上。
“赵老九!”夏雨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双眼眸泪眼汪汪。这厮竟然解了她的裹胸——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她——这下子,他该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赵朔优雅的起身,“本王对一马平川不感兴趣。”
夏雨仲怔,突然想起,赵朔是喜欢男人的!身上没有异样,应该没有——她鼓着腮帮,“你喜欢男人的,对吧?”
听得这话,赵朔阴测测的盯着她,口吻带着迷人的暗哑,“偶尔换换口味,也未尝不可。”
她嗤鼻,“你现在知道我是女人了,以后男女授受不亲。”
赵朔轻叹一声,“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睿王府内侍。”她犟着脖子回答。
“噢。”赵朔眼角眉梢微抬,似笑非笑,语速平缓而轻柔,“忘了告诉你,睿王府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哑然。
赵老九,算你狠!
幸好幸好,他没有把她怎么样。
下次再也不能在赵朔房里睡觉,不知为何,总能顺路爬到他的床上去。
只是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只要赵朔愿意,别说睿王府,就算是整个京城,他都顺路。
赵朔上朝去了,夏雨自然待不住,又偷偷溜出去。
她想知道疏影现在怎么样?上次被打的伤,这次是不是好些了?问了路,夏雨找到了茂王府。看着高高的王府墙垣,夏雨有些头疼,为什么都把墙修得这样高?虽然防贼甚好,若是遇见大火什么的,岂非一个都跑不出来?
正想着怎么爬墙,门口却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个素衣女子拿着扫帚走出大门,一人清扫府门外的台阶。
夏雨觉得有点眼熟,等到上前才看清楚,这不是疏影又是谁呢?
“疏影?怎么是你?”夏雨一把握住她手中的笤帚,“你不是八王爷的姬妾吗?怎么要你来扫台阶?”
疏影慌忙将夏雨推到一旁,躲在石狮子后头,面色吓得惨白,“你怎么过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快走。”
“你这样,让我怎么走?”夏雨拿下她的笤帚,“要扫,我来替你扫,你在花满楼的时候,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疏影拦住她,“我没事的,都习惯了。你赶紧走,不然会连累你的。王爷脾气不好,若是生了气,你会有危险。快走吧!”
夏雨力气大,一把将笤帚丢弃在地,“我带你走。”
语罢,她牵起疏影的手,拽起疏影就想离开。
府门内冲出不少家丁,将疏影与夏雨团团围住,一根根木棍对准了夏雨。
“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拐带茂王府的人。”管家怒斥。
“拐带?我是你祖宗!”夏雨一脚踹过去,瞬时将身旁的家奴踹翻在地。
看疏影受辱受欺负,她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管家,竟然敢说她是拐带!拐带就拐带,那她就拐带给所有人看!夏雨的脾气一旦上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住。
疏影被推到一旁,夏雨快速握住一名家奴的棍子,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将那人甩出去,夺了一根棍子在手。
她功夫不高,但对付这些没有功夫只懂蛮力的家丁,还是游刃有余的。
一个横扫腿,家丁悉数摔倒在地。
夏雨借机拽起疏影,撒腿就跑。
一道黑影掠过头顶,一柄冷剑已经横在了她的脖颈上,只差分毫,就能直取性命。
“不要!”疏影扑通跪地。
☆、第66章 皇叔该成亲了
冷剑就架在夏雨的脖颈上,只要剑锋再移动毫厘,她就能毙命当场。夏雨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一双冰冷的眸子,狠狠盯着眼前的孙启。
“想从茂王府把人带走。也要问问王爷答不答应。”孙启冷笑。
脚步声从夏雨身后传来,她知道,一定是茂王赵誉。
果不其然,赵誉终于走到夏雨跟前,“早在睿王府宴席上,本王就知道你们的私情。你们背着我,在假山那里私会。没想到今日你还敢到茂王府来。你们好大的狗胆,这是要置本王于何地?”
夏雨斜了他一眼。“既然你知道我是睿王府的,还不让你的人,把剑挪开?”
孙启收了剑,默不作声的退到赵誉身旁。来司讽技。
“疏影已经是我的人,是茂王府的歌舞姬,就算本王不要她,她也休想走出茂王府。生是茂王府的人,死,她也是茂王府的鬼。”赵誉嗤冷,视线狠狠的盯着疏影。
那种眼神,几欲吃人。
夏雨拦在疏影跟前,“那你想要怎样,才能放了她?”
“这贱人是我花了十万两赎出来的,你就这么把她带走,我岂非亏得慌?”赵誉切齿,“我纵使玩腻了。也不会白送给你。”
“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钱吗?这十万两,我来给。”夏雨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当个真正的男人,真是太可惜了。这样英雄救美的事情,都能摊在自己身上,还说的这样豪情壮志。
十万两?
她心里在下雨:把她自己卖了,也没有十万两啊!
可话都说出去了。怎么能收回呢?
赵誉忽然笑了,笑得何其轻蔑,“十万两,你听清楚了吗?我说的是十万两!你一个睿王府内侍,上哪弄十万两?打量着蒙我吗?去杀人放火,还是一夜暴富?”
“王爷未免太小看我。”到了这个份上,夏雨打肿脸也要充胖子,“正所谓心有多大,胆子就有多大。这世上,有胆子的吃饭,没胆子的喝粥。不是吗?既然我答应了你,自然会把钱给你,到时候王爷可别后悔!”
闻言。赵誉稍稍迟疑,打量着夏雨这信心满满的模样,偏不信邪,“好,本王就要看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三日之内,你若能交付十万两银子,我就把疏影给你!若是不能,别怪我找上睿王府,让你死无全尸。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夏雨绷直身子,说的掷地有声,“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三日之内要好吃好喝的待着疏影,不能刻薄于她。三日后,十万两悉数奉上。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咱们两清!”
赵誉拂袖而去,疏影也被带走。
夏雨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疏影被带走时,流着泪哀求的眼神,凄美迷离得让人心碎。她虽什么话都没说,却已经无声胜有声。
十万两!
又是十万两!
除非去抢去偷,否则三日内,夏雨是打死也凑不齐十万两的。难不成问赵朔借钱?可那小气鬼,肯定不会借。
想来想去,夏雨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没有去找梁以儒,因为就算找到梁以儒,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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