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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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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先下手为强!
巴豆粉瞬时撒出,夏雨飞身就是一脚踹在那人的肩头。凌空一个漂亮的后翻,匕首出鞘,脚下飞快,直逼那人的咽喉。
可对方哪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那一脚不痛不痒。伸手拂去粉末,弹指间已冷剑出鞘。
夏雨心惊,身子一侧,冷剑擦着耳鬓而过,圻断一缕青丝翩然落地。
“退!”阿奴从天而降,一掌拍开那人的剑刃。直接将夏雨拽到身后。脚尖一点,刹那间飞身半空,空洞的眸杀气迸射,锐利而绝冷。
阿奴的速度很快,对方显然低估了阿奴。
这是夏雨第一次,看见阿奴与人交手。阿奴下手绝不留情。几乎是拼尽全力。一个几欲活命,一个却拿命去拼,如此相较,胜负自知。
能走出冷巷的罪奴,自然异于常人。阿奴年纪虽小,甚至不太说话,但只要是主子的命令,誓死完成使命。
二人交战之际。夏雨看见巷子一侧,躺着一个女子。沿着墙边,夏雨快速上前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女子,“姑娘?姑娘你醒醒!”
女子想必中了什么药,呼吸极为孱弱,始终叫不醒。照这样下去,性命堪忧。
“阿奴,先救人。”夏雨背起她,能救一个是一个。
阿奴旋身落在夏雨身边,黑衣人的肩头挨了阿奴一掌,眼见自身力有不逮,随即窜入夜幕中,几个落点便消失无踪。
见夏雨背着人,阿奴伸手便将那女子拽到自己背上。
夏雨一笑,紧跟着回府。
“这是什么人?”赵朔进门。
昏迷的女子倒伏在夏雨的床榻上,眉目还算清秀,只不过唇色发黑,怕是中了毒。李焕快速上前,轻扣那人的腕脉,“爷,中毒了。”
赵朔眯起危险的眸子,仔细的看了看那女子的外表特征。
唇色发黑,面色发青。
李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手便去摸女子的耳后,继而快速捋起女子的衣袖,一道红线从胳膊肘处延伸,只待延伸到掌心,便是回天乏术。
“让辛复过来。”赵朔似乎心中早已有答案。
李焕颔首离去,不多时便带着辛复进门。
辛复仔细的检查了女子的病症,这才面色凝重的望着赵朔,“此人——爷是从何处带来的?”
“我救的。”夏雨上前一步,看了门外的阿奴一眼,“从一个黑衣人的手里救回来的。”
“苗疆蛊毒。”辛复蹙眉,“想必爷早已有答案,老夫就不多说了。”他抚着自己的山羊胡,慢慢吞吞道,“我没有解药,救不了。”
“好不容易救回来一个,怎么就救不了呢?”夏雨焦灼,“她那么年轻,为什么就活不下来?你不是大夫吗?既然是毒,肯定能找到解药。”
辛复摇头,“这不是一般的毒,要找解药,必须去苗疆。可就算我现在起身去苗疆,马不停蹄的赶到那儿找到解药,她也等不及。”
“没有别的办法?”赵朔问。
辛复摇头。
“该死!”夏雨切齿,就像斗败的公鸡,可又带着骨子里的不甘心。
赵朔抬手,辛复与李焕快速退下。
夏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以为我救到了人,却没想到,反而害了她。如果我不多管闲事,也许她能多活几天。是不是?”
“后悔吗?”他问。
她抬头,咬唇不语。
“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后悔,错了就继续错下去。”赵朔轻叹一声,“动机没错,选择错了。京城这么多年一直都有少女失踪,不是没人遇见过,也有人救过一两个。但第二天,都无一例外的死了。”
“因为在那些人确定目标之后,第一时间会在女子身上下毒。若被他们带走,还能多活几日,若被人救了,就当是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朝廷根本无迹可寻,甚至于有些不敢动手。一旦动手,那些被劫走的少女,肯定必死无疑。”
夏雨垂眸,“是我害了她。”
赵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世上,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蓦地,夏雨蹙眉,“或者,我可以试一试。”
他一怔。
夏雨快速走到床边,匕首突然划破了掌心,鲜血顿时涌出。她掰开女子的嘴,强行将鲜血喂进她的嘴里,“你知道的,我的血不同于常人。我却忘了告诉你,我不但伤口愈合奇快,而且百毒不侵。”
赵朔眯起眸子,快速走到床边。
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入女子的嘴里,赵朔伸手点了女子几处大穴,强行让她吞咽下去。夏雨掌心的血渐少,伤口快速凝结,最后伤口越来越浅,已经开始愈合。
“死马当成活马医。”夏雨抬头。
赵朔点了头,“你想怎样,便怎样。”
她一笑,“你真好。”低乒他划。
他嫌弃,“废话。”
她第一次尝试着学他喝茶,茶叶有点苦苦的,虽然清香怡人,但——她有些不习惯,“为何你那么喜欢喝茶?”
他笑而不答。
良久不见那女子有反应,夏雨趴在桌上,有些昏昏欲睡。
“累了就睡,爷帮你看着。”他抿一口茶,烛光里,翻阅着手中的书籍。不管走哪,茶不离口,书不离手,眉目间自成一派风流。
“不累。”她撇撇嘴。
嘴上这么说,上眼皮下眼皮已开始打架,以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夏雨自己都不知道。等她听得脚步声,才慌忙睁开眼,却发现赵朔已经坐在了床沿。
“怎么样?”夏雨揉着眼睛走过去。
赵朔捋起该女子的袖子,里头的红线早就开始收缩,从最初的一大截,变成如今的一个红点,“起效了。”
夏雨欣喜,“她不会死了,是不是?”
他点头,却没有半点喜悦之色,“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她一怔,嗫嚅了半天才低低道,“东方旭。”
那一瞬,她看见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泛着少许血色,好似染尽了桃花之颜,美则美矣,却冷然入骨,教人不敢直视。
这大概就是东方旭上次带她离开的原因,也是东方旭至今没有对夏雨动手的因由。
“看,我对你而言,又多了一分价值,是不是?爷以后是不是——”她伸着脑袋看他,笑呵呵的迎上去。
她话还没说完,赵朔已冷着脸拂袖往外走,“醒了就让她滚出睿王府。”
又说错话了?夏雨凝眉。
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作甚?
夏雨歪打正着,也是这女子命不该绝,天亮的时候,她便醒了,就这样捡回一条命。
自言本是一孤女,茅屋草堂度余生。
以针线绣工的本事,换钱粮度日,平素很少与人交往。
夏雨亲自送她回家,“你叫什么?”
她笑了笑,“我叫洛花。”
春去秋来留不住,草长莺飞看落花。
小小的茅屋,收拾得干干净净,院前种着几株桃花,几棵梨树。夏雨倒是很喜欢这个地方,“这就是你家?”
洛花点了头,从屋内取出一个随身小包,“我看你的小包旧了,这个送你,谢谢公子相救之恩。洛花什么都没有,除了这点手艺。”
那是个绣着朵朵桃花的小包,颜色鲜亮,绣工精致。
“里头有个暗袋,能放不少东西。”洛花双手递上。
“我是随手之劳,何况不是我救了你,亏得阿奴出手相助。”夏雨有些不好意思。
洛花笑得温和,“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夏雨倒是极为喜欢上头的纹路,她的小包缝缝补补了好多年,早已破烂得不行,可又找不到称心的换掉。这倒好,免去麻烦。
阿奴远远的站着,洛花送她一个香囊,却被拒绝了。
她是罪奴,什么都不需要。
望着崭新的小包,夏雨想起了疏影,原来的小包还是疏影给的,如今也不知道她怎样了?疏影在谢家,也不知过的怎么样?伤势可有好些?
只是她只顾着自己思想,却忽略了洛花看她时,那种淡淡的少女心思——
☆、第95章 谁才是内鬼?
若说夏雨属于那种随遇而安的人,那么疏影就是石缝中都能生存的石莲花。花满楼里那么多的男人垂涎着,尚且能自保其身,何况是别的地方。
伤口刚刚好些,她便坐了起来。一刻也没有闲着。
将军府内琴声悠悠,修长如玉的指尖,滑过琴弦,奏响一曲天籁。歌喉清幽,诉不尽酸甜苦楚,道不尽繁华谢尽。千里惆怅,谁知冷暖?
谢蕴正欲出府,却听得这美妙的琴声,不由自主循声而至。
秋菊丛中,美貌无比的女子,神情黯然。指尖在琴弦上快速滑动。琴声悠扬,将一缕情愁染上眉梢,晕开在美眸之中。若水的眸子,浅浅的淌下一滴泪来。
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听着她歌声婉转,入耳缠绵悱恻,教人徒生心伤。
就好像她此刻的容,染着世间的尘埃,黯然神伤。
一曲罢,泪湿裳,谁懂?
“好!”谢蕴拍手叫好,“果然是一绝。”
听得谢蕴的声音,疏影慌忙敛容回神,拭去脸上的泪恭敬行礼,“参见侯爷。”
谢蕴瞧了一眼,跟前的疏影,而后又走到琴边,“想不到你的琴弹得这么好,我从未听过这么好的琴声,这么好的歌喉。”
“侯爷恕罪。疏影只是一时技痒,见房内摆着琴,便随意拨弄了一曲,还望侯爷不要见笑。”疏影垂眸,始终没有抬头。
“把头抬起来,在我这里。不必低人一等。”谢蕴朗笑两声。
疏影抿唇,这才微微抬了头。
美人噙泪,真可谓是一枝梨花春带雨,出水芙蓉压海棠。
阳光里的女子,随处透着令人痴迷的温婉之气,眼波流转,风韵万种。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副极好的芙蓉花开图。绽放着。骨子里的妩媚,却又极力遮掩,反倒教人欲罢不能。
谢蕴看的失了神。
“侯爷?”浮月轻唤一声,谢蕴这才猛然回过神。
他笑得尴尬,“对了,你的伤好些没有?这些日子,我忙着督造侯府之事,也无暇得空,未曾过来看你。”
疏影温顺的点了头,“好多了,已经结痂,虽然还有些疼——”她抿唇,美眸微抬,“疏影已经无碍,过两日——是否可以送我回睿王府?”
谢蕴一怔,“怎么,府中有人对你不敬?”
浮月扑通跪下,“奴婢不敢!”
“不是不是。”疏影慌忙解释,惶然之态,晕开脸颊绯红,越发迷人。她的眸,微微躲闪,愈发顾盼生辉,“是我出来得太久了,不好意思再打扰。回去是迟早的事,还不如早些走,也免得——”
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姐姐来过?”谢蕴蹙眉。
疏影摇头,“不曾来过。”
“既然不曾来过,你就别做他想,好好休息吧!我得空再来看你。”谢蕴起身便走。
定定的望着谢蕴离开的方向,疏影轻叹一声,“浮月,你说我——是不是多嘴了?”
浮月摇头,“姑娘没有别的意思,想必侯爷也不会另作他想。”
“我是一定要走的。”疏影叹息,愁眉难舒。
入夜的时候,疏影坐在门前的回廊里,风吹着头顶上的灯笼,摇摇晃晃,散着微弱昏黄的光。浮月为其披上外衣,“姑娘怎么坐在这里?外头风凉,你的身子还没好,进去吧!”
疏影似乎考虑了很久,扭头望着浮月,“侯爷不打算送我回去,但将军应该会答应吧?浮月,你带我去找将军。”
浮月一怔,“这个时候去找将军?”
“天黑了,看见的人少。若是将军不答应,我也不至于太丢脸。”疏影苦笑。
浮月不解。
疏影起身,“白日里,将军都不在,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应该会在府中吧?”
浮月点了头,“将军在书房。”
前头有浮月带路,疏影便小心翼翼的跟在浮月身后,朝着谢环的书房走去。谁知刚刚走出自己的院子,便听得耳畔有冷风快速掠过,屋瓦上响起了少许碎音。
“屋顶上有人?”疏影愕然环顾四周,浮月拎着灯笼,也紧跟着查看四周。
不远处有明晃晃的火把灯笼靠近,有人在高声喊着,“来人呐,有刺客!”
浮月一慌,“姑娘赶紧回去,有刺客。”
疏影连连点头,二人转身回院子,却惊觉有道黑影快速钻进了疏影的房间。
“什么人?”浮月惊呼,心下一揪,二人对视一眼,却是谁都不敢上前。既然是刺客,想必身负武功,若是二人贸贸然上前,万一对方下了杀手,谁都别想活。
青云快速冲进院子,朝着身后的家将冷道,“刺客方才进来了,包围院子,搜!”
“是!”家将异口同声。
原本幽暗的院子,一瞬间被火光照亮得恍如白昼。浮月陪着疏影站在回廊里,面色惶恐,却是谁都不敢吭声。
如果在疏影的房间找到刺客,疏影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解释。
将军府那么多的院子,这个刺客哪儿都不去,偏偏进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间。说出去,怕是鬼都不会信。
“青云姑娘,没找到。”家将们一一汇报,都没能找到那刺客。
谢环疾步走进来,“刺客呢?”
青云面露窘色,“将军,人跑了。”
闻言,谢环冷睨疏影一眼,缓步走进了房间,坐在桌案旁。屋子里的搜索还在继续,但确实没找到人。
“如此看来,只有两种可能。”青云上前,“这个刺客如此熟悉府中路径,能快速的避开咱们的明哨暗哨,要么这刺客本就是府中之人,要么府中有他的接应之人。”
谢环点了头,看着默不作声进门的疏影。
“参见将军。”疏影行礼,弱弱的开口。
“打扰疏影姑娘了。”谢环蹙眉看她。
“不敢。”疏影笑得勉强,视线快速的环顾四周,这才道,“将军找到刺客了吗?”
青玉从外头走进门,极为鄙夷的冷哼,“有疏影姑娘在,怕是刺客也要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子不知道在哪儿醉着呢!”语罢,青玉朝着谢环行礼,“将军,搜遍了全府上下,没有找到刺客。”
谢环摆了手,青玉便退到一旁,“不过,有人看见刺客朝这儿来了。可这一眨眼,刺客就消失了,也不知道疏影姑娘有没有看到什么。”
浮月上前,“将军,奴婢可以作证,疏影姑娘与此事毫无干系。奴婢长日陪着疏影姑娘,刺客之事,奴婢与疏影姑娘也是刚刚得知。此前,委实不得知。”
闻言,谢环将信将疑的瞧了疏影一样,而后起身往外走。
“将军!”青玉道,“难道就不该问一问疏影姑娘吗?”
“疏影姑娘是睿王府的人,我信得过睿王,自然也信得过她。”谢环扭头,目光微冷的打量了疏影一眼,“好好休息,青云、青玉,把人都撤了。”
“是!”青云颔首,随谢环而去。
青玉狠狠的瞪了疏影一眼,冷哼一声快步离开。低乒他号。
及至院门外,青玉的面色依旧极为难看。青云慢下脚步,“怎么了?找不到刺客,但也不能冤枉旁人。她再不好,纵然她就是那个刺客,或是与刺客有关,但也是睿王府的人。睿王与咱将军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会生气。”青玉冷然,“明知道睿王爷将她留在府中是不怀好意,可将军却碍于情分,迟迟不肯送她回睿王府。我听说今日小侯爷来看她了,还有说有笑。长此下去,绝非好事。”
“不过是个歌舞姬罢了,你何必上心?”青云轻叹,“将军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咱们蒙受将军恩德,岂能不为将军着想?”青玉冷了眸,“这女子,早晚是个祸害,若不早早除去,即便出了将军府,她也未必会安分守己。你看她那狐媚样儿?十足一个再世妲己!”
青云笑了,“所幸咱将军和小侯爷,既非纣王,也不是伯邑考,岂能任她祸害。不过是个弱女子,你何必大惊小怪。”
“哼——”青玉握紧了手中的冷剑,“我这叫,防范于未然。”
“你想怎样?”青云一怔。
青玉咬唇,笑得狠戾。
青云慌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可别乱来,若她死了,将军不好向睿王府交代,睿王那儿势必会有责怪。到时候——”
“总好过让将军与侯爷心生嫌隙!”青玉甩开青云的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音落,青玉快步离去。
青云面色微变,眸色焦灼。
杀了疏影?一切真的就能结束吗?
只怕不尽然吧!
要开始的,始终都会开始,无论怎样都不会戛然而止!
青云快步追上青玉,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青玉动手,否则将军府与睿王府就会心生芥蒂,而且——谢环与谢蕴——
☆、第96章 还是爷最好
青云虽然盯着青玉,她深知青玉的性子太过偏执。但青云也不敢轻易告诉谢环,依谢环雷厉风行的行事方式,若是知道青玉擅作主张,势必会重罚青玉。
可是盯得住一时。盯不住一世,青玉毕竟是独立的个体,青云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她。
“怎么心不在焉?”谢环蹙眉。
青云这才惊觉茶水溢出,当下跪地行礼,“卑职该死。”
“你甚少会这样走神,发生了何事?”谢环轻叹一声,端起杯盏,“说吧,若有什么难处,我自会为你做主。”
“没、没什么事。”青云不敢去看谢环的眼睛。
“当着我的面,还打算瞒我吗?”谢环起身。“青云,你跟着我多久了?”
“卑职从小就跟着将军,这条命也是将军所救。当年谢家罹难,只剩下卑职与青玉二人。卑职身是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魂。”青云俯首。
谢环点了头,“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可说的?你我名为主仆,实则是战场上的兄弟,生死兄弟。除了蕴儿,就数你与青玉,与我最为亲厚。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们两个。”
“将军?”青云犹豫了一下,“有件事,卑职不知道该不该说。”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愿不愿意。”谢环抿一口茶,叹了一声。
青云抿唇,“其实卑职想说的是,疏影姑娘怕是有危险。”
谢环握着杯盏的手顿在半空,“你说什么?”
“有人准备对疏影姑娘下手。”青云垂头。
“是青玉?”谢环一猜就中。
青云没敢吭声。
谢环手中的杯盏砰然掼碎在地。“胡闹!我谢家,其实枉杀人命的地方?”音落,她已快步出门,“青玉在哪?”
“不知道。”青云摇头。
“混账东西!”谢环疾步朝着疏影的院子走去,若是疏影出了事,就不单单只是一条人命的关系。牵扯不清的是谢家和睿王府。谢环与睿王赵朔的关系。
谢蕴乍见谢环走得急,当下一怔,“姐姐这是何往?为何这般焦灼,可是出了什么事?”
谢环道,“你别管。”抬步就迈进了疏影的院子。
心下咯噔一声,谢蕴想着,莫不是疏影出了事?当下跟着进了门。
刚进门,就听得房内传来浮月的尖叫声。“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喊到最后,已然成了哭腔。
谢环心道,坏了!
三步并作两步进门,却见疏影已经倒伏在地,唇色发黑,黑血不断匍出唇。她知道,青玉动手了。这次——坏了!
“疏影!”谢蕴心惊,二话不说抱起疏影走向床榻。
谢环上前,伸手点了疏影身上几处要穴,护住她的心脉,扭头便朝浮月冷喝,“马上去找大夫,快!”语罢,睨了青云一眼,“封锁消息,这件事不许传出去。若谁敢在外头乱嚼舌头,别怪我剑下无情。”青云会意,快速跑出房间。
既然是青玉下的手,那么解药自然也在青玉身上。
找到青玉,疏影就还有一线生机。
“为何会这样?”谢蕴黑着脸,“姐姐,为何会这样?”
谢环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下的手?”
谢蕴不语。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谢环厉声训斥,“谢家,做不得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谢家之人皆堂堂正正,就算要杀人,我也会杀得光明正大。”
她冷哼一声,坐在一旁。
这件事,若真的是青玉做的,那么对谢环而言,确实是理亏的。青玉,毕竟是自己的心腹,犯了错,她这个主子绝对难逃干系。低乒扔扛。
谢环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可谢家那么大,纸包不住火。
夏雨正在院子里晃秋千,啃着大鸡腿,突然听得外头有人找,心下狐疑。想了想,莫非是梁以儒来了?紧忙着跑向门口。
门外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刚才找我的人呢?”
守卫将一封书信递上,夏雨挠了挠头,书呆子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她不识字吗?还给她写信?
犹豫着接过书信,夏雨打开来,里头写的那些字,她一个都不认识。她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横竖都是差不多,反正都是漆黑一片。她数了一下,一共八个字,但是笔画太多,她看着都犯晕。
“守卫大哥,你认识字吗?”夏雨问。
守卫点了点头,“略识一二。”
“那你帮我看看,上头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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