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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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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将地幽星的尸体踢落云端,小道童桀桀笑道:“五岳老儿没把他们怎么样,只不过他们在阴曹地府有点寂寞,叫我来招各位去与他们会合。”

说话间,这个道童的眼睛已变得离奇地大,瞳仁中射出的黄芒更是充满了杀机。

四个地煞星至此才知这个小道童是妖非人,嗷一声吼,各自幻化出拿手的兵器便要前冲,却不料身后四柄宝剑凝结成形,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四人后心。

轻易地收拾了五个地煞星,小道童刚要离开,空中突然战鼓擂鸣,无数天兵无将刹那间来在近前,将小道童围了个水泄不通。

云动处又是十名地煞星现出身来,当先一位顶盔贯甲的将军将手中长枪向前一点,逼住小道童道:“你这羊妖,我们地煞星与你有何怨仇,因何无缘无故害死我的十名同伴?”

小道童清风嘿嘿一笑道:“我也正想问你,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因何要算计于我?”

天将听得一愣,继而怒道:“真是贼喊捉贼,我们算计你什么了?”

清风小脸邪气一现,“你们明知那秋霜雪与我已成连精双体,却来掳掠她,难道不是为了算计我么?”

天将一听,这话倒也有些道理,正不知如何反驳,旁边一位身着红色战袍的大将跨步上前道:“地威星,少听他胡说八道,等我先擒下此妖再说。”说罢轮斧朝清风当头劈下。

“地暴星,且莫伤他。”听清风与秋霜雪已成连精双体,地威星立时想到若这清风一死,无异于间接害死了秋霜雪,因而出言阻止。

然而地威星话才出口,地暴星的大斧已正正地劈在了清风的脑门上。

“糟糕!”地威星才呼出口,一颗脑袋已然掉落脚下,三滚两滚在云端翻腾几下,呼地掉下云去。

四围天兵无不惊呼出声,一片嘈杂中,地暴星的尸体噗嗵一声倒落云层,再看清风,毫发无伤地握着一柄斑谰古剑冷笑。

地威星大吃一惊,这才知清风已成不败金躯,绝不似表面看起来般好对付。

“大家一起上,擒住这个妖人。”地威星一声令下,眼前忽然闪现冷芒。

地威星识得厉害,长枪出手,霍地化作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缠向敌人,自己的真身急退,隐入了云层。

听到地威星的命令,其他八位地煞星君刚要上前,眼前光芒一闪,地威星的长枪已断作两截掉落尘埃,下一刻清风的身影已化作一道灰线扑近面前。

“小心!”地威星直至此刻才有机会向同伴发出警告,然而已经迟了,地满星、地遂星的尸体几乎是同一时间向云下摔去。

这下众天兵天将方才晓得厉害,不图伤敌,但求自保,一个个掐决念咒,风雷四起中无数兵器法宝被祭起空中。奈何那清风厉害得邪乎,身形窜动间仿似化出百人、千人,指挥飞剑绕着众天兵天将斩杀起来。

这哪里是对仗,分明是一场大屠杀。天兵天将的尸体如雨般向下掉去,令人触目惊心。

地威星眼见不敌,大喊撤退声中,率先向天门处逃去。

惨叫声一路不绝,眼看着天门在望,身后忽然没了动静。地威星急煞身形时,六把飞剑已分从上、下、左、右、前、后将他困死在核心。

“救命!”眼见生还无望,地威星禁不住心中恐惧,发出了绝望的呼救声。

飞剑并没有射来,清风那得意的笑声在身后响起道:“以往我对天兵天将敬畏有加,今日才知你们也不过如此。”

清风话音才落,耳中忽然听到了细微的嗤嗤声。才一愣神,那声音已由微转疾,眨眼间如风大作,“叮叮叮”一阵急鸣,六把神剑竟被一齐射落。

清风大吃一惊之际,已听得地威星叫道:“赵元帅救我!”

清风一抬头,一员黑盔黑甲,如铁塔转世般粗壮的黑面大汉已然挥舞双鞭从空而落,怒雷骤发般的双鞭直砸面门。

此人来势之猛,纵是清风练成不坏金身,也不敢轻易涉险,急忙举剑迎敌。

“当”一声大响,清风小小的身躯已被赵元帅挟下冲之力砸落云下。

“元帅救我!”地威星绝处逢生,喜出望外,向赵元帅身边奔来。赵元帅对地威星的呼叫不理不睬,一鞭照这奔来的地威星当头砸去。

“啊呀!”一声,地威星吓得才呼出声,眼前金星飞溅,一柄刚刚现出形来的飞剑被赵元帅一鞭砸中,横飞出去。

“好险!”地威星才惊呼逃过一劫之际,身后叮当声再起,回头却见玉面天王温琼正站在那里,双目炯炯放光,指挥着眉间飞出的一柄神剑护住了自己的后心。

“多谢二位元帅!”地威星话才出口,空中忽然有人叫道:“在这里了!”

地威星闻言抬头,原来是光华天王马元帅,只见马元帅额头神目睁开,一道光芒射入云雾,立时将隐在暗处的清风照得无所遁形。

“你就给我在这儿吧!”刀光骤闪,一个红面大汉刀如闪电,向清风拦腰横斩。地威星大喜出声,却原来马玉、赵宇、温琼、关霄,四位元帅一齐到来。

清风万没料到这四位元帅如此厉害,被那赵元帅一鞭打落,他还心有不甘,二度隐身急上,要取地威星性命,然而激战之间,体内忽然气血乱窜,大有按捺不住之势。

清风大吃一惊,知道这一日间吸取了太多的功力,尚未能有时间将其与本身功力融会贯通,被四位元帅一通狂打,立时在体内形成一股排斥的力量,若不及早静修化为己用,便有可能失去控制,变成噬体的毒火。

至此清风再不敢逞强,宝剑横架,借着关元帅那一刀之力滚落云头,鼠窜而去。

————

川江之中,苦苦等候川江圣母消息的翠莲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个噩耗。

虽只相处了短短几日,川江圣母那慈祥的面容却早已深印进翠莲心中。自傲剑山庄被攻破之日,浮影琉璃宫仿佛已成为她的第二个家,然而一转眼,亲人逝世的打击已再度降临。

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乖巧的翠莲迎前扶住鲟雪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鲟雪显然不领这个情,带泪的眼睛看也不看翠莲,一把将对方扶上来的手臂推开,径直入屋去了。

送鲟雪归来的瑶姬目睹此景,只当鲟雪闹大小姐脾气,可怜她刚刚丧母,情绪上难免激动,安慰了翠莲几句,也便和鸟木田等人离开了。

瑶姬等人一走,偌大的浮影琉璃宫中立时显得异常清冷起来,翠莲不是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呆过,但此时的悲凉气氛仿已渗透进宫中的每一个角落,触目俱是凄惶之状。

翠莲耐不住这凄凉的感觉,抹掉眼泪,来到鲟雪屋中。

再看鲟雪,侧立窗前,一言不发,窗外虽然不时有一尾尾大鱼游过,鲟雪的眼中却只是空空洞洞,恍(书)然(网)失神。

翠莲一入屋便被鲟雪的神情吓了一跳,上前安慰道:“鲟雪姐姐,你要节哀,圣母她老人家在时,每日与我念及的便是姐姐你的安危,倘你过分悲痛再生出个病来,圣母在天之灵又岂能安宁?”

鲟雪听人提及母亲,眼神霍地苏醒过来,眼泪哗一声如开闸洪水般泄下。然而哭不多久,突然怒指翠莲道:“亏你有脸提我母亲,若非你和你那灾星主子到来,川江中怎会发生这许多事情?到如今龙鱇哥哥生死未卜,我的母亲又遭此大劫,你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难道还嫌害我害得不够么?”

翠莲怎也未料到鲟雪会暴起发难,矛头真指自己,当下吓得呆了,被鳕雪一把推出屋外,心中苦不堪言,只好默默流着泪返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屋中,想着川江圣母在时对自己的种种照顾,翠莲忍不住伏床大哭起来,直哭到无力出声,这才止住悲伤,渐渐冷静下来,开始考虑自己的归宿。

鳕雪既然如此讨厌自己,自己在这浮影琉璃宫中也就呆不下去了。也不知小姐去了哪里,她一定以为我还在这里养伤,却想不到圣母她老人家已经遇难,只怕三五日也不见得会来,看来只好我去寻她了。

主意打定,翠莲抹抹眼泪起身去找鲟雪,纵然她再讨厌自己,临行道别之言还是要说一声的。

这翠莲也不想想,以她一介凡躯,漫说千山万水去找寻秋霜雪,便是眼下这浮影琉璃宫她也无法出去,然而寄人篱下的日子已是凄凉,看人眼色的日子就更不好过,翠莲是一个乖巧的丫头,前途再难,又怎会厚着脸皮呆在这里?

再次来在鲟雪屋前,翠莲只见屋门大开,急入内时,鲟雪早已不知所踪。翠莲这下大急,出门四处寻找,转遍了整个浮影琉璃宫,又哪里有鲟雪的影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翠莲开口大叫道:“鲟雪姐姐!”

静夜的宫中,翠莲的呼叫声清晰得连自己听了都害怕,却只是不闻鲟雪的回声。

莫名的恐惧感窜上心头,翠莲一转身便要奔回屋去,却不料身后不知何时过来一个人,翠莲这一转身倒险险撞入来人的怀中。

这个人正巧出现在翠莲生出惧意的时候,不由得把一个小翠莲吓得“啊!”一声大叫起来。

来人一见,忙出声道:“孩子莫怕,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留在宫中?川江圣母去了哪里?”

听是一个慈祥妇人的声音,翠莲这才惧意稍退,仗着胆子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立了一位身着霞前的华贵妇人。

见这妇人相貌美丽,眼神清明,不像个坏人样,翠莲惊魂甫定,不由得伤情又起道:“川江圣母她老人家已被妖人害死,鳕雪姐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我…”说到这里,翠莲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的尴尬身份,忍不住又难过得大哭起来。

“孩子,你不用说了。”妇人看一眼翠莲,已然知道了川江中发生的一切,悔恨道:“我早便该先来这里,却被那一炁星君邀入天庭,老姐姐,妹妹来迟了。”

妇人叹罢,强抑悲痛,拉过翠莲的手道:“孩子,找你鲟雪姐姐的事便交给我来办吧。如今天庭正派人去五花山捉拿你家小姐,倘让他们知道你还在这里,定不会放过你,我还是先送你去瑶姬那里好了。”

听妇人此言,翠莲怎还不知对方好意,刚要道谢,突听妇人竖眉断喝道:“何方妖人,敢来这里捣乱?”

妇人话音刚落,一个头大身小、貌如婴儿的小侏儒现出形来,只见这个侏儒细细的手指如肉须一般柔若无骨,一双脚上只套了一对皮套,圆圆的竟似没脚,穿了一袭印花蓝底开襟,睡眼朦胧、如在梦游般离地三尺横飘过来。这个小侏儒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十分地不起眼,然而不看他时心里却又总丢不开,只觉有一股鬼气从那印象中散入心田,诡异之极,恐怖之极!

翠莲被这个侏儒吓了一跳,不自禁四向观望,想找退路,这时空中忽悠悠降下八个形状各异的妖魔鬼怪,将翠莲和妇人所立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冥吞盎!”妇人一见这个侏儒现身,也是吃了一惊。

“好&书&网}久不见,嫂子依然是这么漂亮。”冥吞盎阴恻恻地笑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你来川江干什么?”妇女看看围在身周的八蜡灾神,一边思谋脱身之计一边向冥吞盎发问。

“九头蛟,你何必明知故问?”冥吞盎怪眼一翻道:“当年鸿蒙神鳄不肯归降阿修罗大魔王,大魔王不曾与他计较,已经算便宜了你们夫妇,没想到你们竟与一炁星君联成一气,想与大魔王为敌,当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九头蛟一皱眉道:“人各有志,不是每个人都没有气节的。”

冥吞盎阴恻恻一笑道:“好&书&网}久不见,嫂子讲话依然是这么漂亮。”

九头蛟听得一皱眉之际,冥吞盎再次变脸道:“当年鸿蒙神鳄不肯归降阿修罗大魔王,大魔王不曾与他计较,已经算便宜了你们夫妇,没想到你们竟与一炁星君联成一气,想与大魔王为敌,当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九头蛟将脸一沉道:“冥吞盎,你莫非在戏弄与我?”

“戏弄你?”冥吞盎脸上露出古怪之色道:“你应当认为我会杀了你,你怎么会认为我在戏弄你?我今天是来要你命的。”

九头蛟冷冷一笑道:“盎帅行事一言可决,没必要一遍遍吓唬我这个妇道人家,这不大符合你的个性。”

“什么一遍遍?还两瓣瓣呢,我今天还真不是来吓唬你的。”冥吞盎说着忽然露出深思之态,然后恍(书)然(网)大悟道:“噢,刚才是我说错了,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儿子迟早难逃鬼母手掌,你们夫妇也必定会死在我们魔界中人手上。”

“什么?”以冥吞盎的身份还带说错话的道理?九头蛟有点哭笑不得,鸠盘荼一口咬定儿子中的不是鬼母的血盅,而这冥吞盎却又说是!若鸠盘荼在说慌,那也起到了离间仙界中人的作用,而这冥吞盎承认鬼母下的毒手又是为了什么?如此急巴巴说出来反倒有点替一炁星君辩护的味道,用意太过明显,难道是魔界中人故布迷阵,以加深自己对一炁星君的怀疑?若如此,又怎会让冥吞盎如此身份之人来做这种滑稽之事?

九头蛟若有所思,出言试探道:“盎帅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川江?”

冥吞盎哈哈一笑道:“言多必失,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九头蛟,受死吧!”说罢一抬手,隔在两人之间的水域立时凝出一道蓝波。

冥吞盎说动手便动手,干脆得出乎九头蛟意料之外。九头蛟深知冥吞盎的厉害,哪敢同他接招,回手携了翠莲斜向窜出,另一只手一抬,一道玄波直袭右侧的食叶蝗。

食叶蝗人如其名,活脱脱一只站立的大蝗虫,背生双翅,连战衣也不披一件,便那样挥舞双刀迎上九头蛟。

玄波穿胸而过,而食叶蝗的双刀已当头劈来。九头蛟未料到食叶蝗会采取这种同归于尽的拼死打法,突围的步伐立时被这不要命的食叶蝗堵死,急避之间身后恶风不善。九头蛟背后呼一声又长出一颗头来,双眼乍睁之际,回手一掌印上扑来的铜头贼前胸。

“不好!”九头蛟一掌拍中铜头贼后立时惊叫出声,然而已经晚了,铜头贼的攻击并没有因为被九头蛟击中而受挫,手中双锤一齐砸上九头蛟后背。

“噗”地一大口鲜血喷出,九头蛟再次被砸回包围圈中,失手之下,翠莲立时被八蜡灾神中的啮根蜡擒去,发出一声惊呼。

九头蛟仔细回想适才一掌,明明拍中铜头贼,却是触掌如空,再看被自己玄波贯胸的食叶蝗,也是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九头蛟骇然欲绝,强忍巨痛认真打量二人,才发现在食叶蝗与铜头贼的额前,分别嵌了一颗奇怪的星石,再看八蜡灾神中的其它六位,一如二人,额前都嵌着一颗五彩星石。而抓住翠莲的啮根蜡,将手中双叉收了,只用那蠕虫般的丑陋身体将翠莲缠住,似乎根本没有要取翠莲性命的意思。

原来冥吞盎适才之言是说给翠莲听的。九头蛟忽然间明白过来,可惜已身负重伤,无力突围。

看九头蛟连连吐血,冥吞盎得意笑道:“凭你们夫妇也敢攀附一炁星君,和魔界为敌?告诉你,你儿子迟早难逃鬼母手掌,你们夫妇也必定会死在我们魔界中人手上。”

“闭嘴!”九头蛟岂肯就此认命,“呼”一声幻出九头十八臂,下体呈现出蛟龙真身,整个人立时长高数丈,从上向下俯瞰冥吞盎与八蜡灾神道:“少跟我说这种谎话,要杀我九头蛟,还没这么容易。”

冥吞盎呵呵一笑,抬指间八道光芒击向八蜡灾神额前星石,那八蜡灾神立如充气般长大起来,仍将九头蛟围了个寸步难行。

目睹冥吞盎此为,九头蛟心中更加有数,哈哈笑道:“原来是帮冒牌货。”说罢突然间九个头一齐向前冲出,一条龙身刹那间闪出九条身形,向四围散开。

一阵激烈的暴裂声中,九头蛟的八个身形在与八蜡灾神的碰撞中幻灭,但终于有一个身形利用其它身形缠住八蜡灾神之便,突出重围向外逸去。

“呼”一道流星掠过,冥吞盎的身形如电疾发,眨眼追上九头蛟,在九头蛟来不及回挡的瞬间哗地散作尘烟,裹上九头蛟身躯。

“哈哈哈…”一阵大笑从八蜡灾神的包围圈中传出,发现上当的冥吞盎悻悻地丢掉了幻作九头蛟的一袭衣衫,步回包围圈中怒对夺回翠莲的九头蛟道:“放掉金蟾侍女,她应该由我来外置,而不是你。”

翠莲此时已是惊魂不定,适才九头蛟用分身法吸引敌人注意,真身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啮根蜡手中将翠莲抢出。翠莲只当九头蛟要舍身相救自己,还没来得及感动,九头蛟一只手掌已压上她顶心,看那架势,哪里像救人,倒似要与她同归于尽。

挟制着翠莲的九头蛟一反平时慈祥之态,眼露凶芒冲冥吞盎哈哈笑道:“我身负重伤,早知无法快过你的身法,只不过你若敢杀我,只怕她也得陪我去死。”

见九头蛟以金蟾侍女的性命要协自己,冥吞盎做出大笑状道:“我看你是疯了,她的生死关我屁事。”

九头蛟细查冥吞盎神色,已知自己没有猜错,迟则生变,当下不再耽搁,手起掌落拍在翠莲天灵盖上,翠莲登时昏死过去。

冥吞盎一见大急,叫道:“住手,枉你是龙族真神,却来伤害无辜。”

九头蛟妄动真气,哇地又吐出一口鲜血,她却连嘴角的血迹也不擦抹,手掌仍按紧翠莲顶门冷笑道:“怎么,你舍不得了?放心,她还没死,若她死了,谁来给今日之事作证呢?”

“什么作证?”冥吞盎有点傻了。

看着冥吞盎那故作疑惑的表情,九头蛟讥讽道:“别演戏了,一炁星君是不是吩咐你要留下她的活口?”

冥吞盎笑道:“疯婆子,你胡说些什么?”

九头蛟冷笑一声道:“一炁星君知道我力劝丈夫退出仙魔之争,又暗中追查鳄儿中毒之事,才使出这个借刀杀人的毒计,既可以阻止真相败露,又可以令我丈夫与魔界结下死仇。我说得对么?盎帅?”说盎帅二字时九头蛟语气中已充满了不屑。

冥吞盎见九头蛟分析得头头是道,竟讶然反问起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对方终于承认,九头蛟哈哈笑道:“那魔界元帅冥吞盎的魔功何其深厚,岂是你这点雕虫小技可以比拟的?你纵能化出他的容貌,可惜却使不到他功力的十分之一。”

听九头蛟突然对自己大加藐视,假冥吞盎啐一声大骂道:“那冥吞盎算什么东西,有勇无谋,不过是一介匹夫罢了。”

九头蛟再次压抑不住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后勉力笑道:“口气不小,不知阁下又是哪位不敢露脸的真英雄?”

受此一激,假冥吞盎哼地一声道:“也好叫你死个明白,本人行不更名,坐不必姓,我就是…就是…”

说到这里,假冥吞盎忽然抓耳搔腮起来,竟似忘记了自己的姓名一般。

九头蛟期待的就是他这句话,然而呆等良久,那假冥吞盎急得满头大汗,却只是说不出来!

因遗忘名字而变得焦燥的假冥吞盎终于怒火中烧起来,双眼中霍地放出凶光,一指九头蛟大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到底是谁?”

九头蛟好笑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却来问我?”

假冥吞盎啊地一声大叫,眼中杀机陡现,失去理智般狂吼道:“都是你害得我成了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呼一声径直扑向九头蛟,周围八颗星石俱是受他魔功所控,气机牵引下一起向九头蛟围攻上来。

九头蛟知对方情绪已然失控,多说无益,欺对方不敢违背一炁星君的命令,将手中翠莲向前一丢,欲借那挡得一挡的功夫来争取最后的一线生机。

然而九头蛟却没有料到翠莲身体撞向假冥吞盎的刹那,那假冥吞盎的身躯竟砰一声化作烟幕,电光石火般从金蟾身周漫过。九头蛟看得一惊之际,被那无数尘烟呼一声附上身来,手脚顿时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从四面八方扑来的五彩星石贯入体内,八道大力直逼元神所在,九头蛟感到了生命在瞬间化做了飞灰…

————

赶走翠莲,鳕雪自己心中也是苦不堪言,秋霜雪纵是灾星,可自己同样也是害死母亲的元凶之一。尢为可恨的是那妖道清风,骗了自己不说,又杀死母亲,这个仇焉能不报?

鳕雪越想越气,心中恨意难平,当下提剑出了川江径奔仙霞山五行观。

夜中的五行观,早已不复往日生机,满观弟子散得一干二净,留下偌大的观院黑乎乎卧在那里,凄凉阴森。

鲟雪来在巨石之前,知道凭自己的本领根本进不得石室,于是仗剑呼道:“清风,你给我出来。”

呼喊数声全无动静,鲟雪气得一剑刺在石上,当地一声,由于用力过大,那剑竟被从中折断。

鲟雪将手中断剑向地上一丢,哇地哭出声道:“好,你不出来,我便在这里守着,终要取你性命为我母亲报仇。”

鳕雪正在伤心之际,忽听身后有人出声道:“你就是鳕雪?”

鳕雪一回头间惊呼起来:“辄无隐!”

呼声才止,鲟雪突然分辨出来的这个人与辄无隐终究有点不同,辄无隐若是黑夜化出的精灵,面前之人便是空气凝成的鬼怪,若有若无却同样的阴森可怖。

“你是什么妖怪?”鳕雪一提手中剑,才发现空空如也,不由暗恨自己性燥,如今却是连个防身的兵器也没有了。

“在下无影魔。”那妖用客气到令鳕雪吃惊的语气道:“鳕雪姑娘,你不是要找清风报杀母之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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