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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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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出声!否则我掐断她的脖子!”
  芷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周身杀气的人,赶紧点了点头。嘴上的手掌随后移到她的手臂上,狠狠一抓,将她拎到了床上坐好。
  “程子轩,你要干什么?放开春华!”芷容缓过气来放低声音喝道。
  金子轩撇嘴冷笑:“白三姑娘欠我一个人情,今日还我!”
  芷容起初纳闷,随即很快明白过来,他这是指上次将毛氏弄下水的那件事。
  好哇,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虽然芷容一直认为是金子轩欠她,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在对方手上,当然是人家说了算。
  “我要你们带我下山,马上!”
  “好。不过你不许伤害我们。”
  金子轩放开春华:“我本公子可没那闲工夫对付你们。”
  就这样,金子轩坐进了芷容的马车里,顺利的潜出了右福音寺。
  由于刚下过雨,上路泥泞不说,车轮还总是打滑,所以走的并不快。到了山腰的驿站收到芷烟留下的纸条,那丫头知道事情不好,以免芷容受罚,先回府做准备去了。
  约莫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到了山下。
  金子轩的神经绷得更紧,山下有很多的伏兵,若被发现他便逃不掉了。
  “前面什么人?”经过山下的酒馆时马车前突然冲出五、六个黑衣人挡在路中央。
  金子轩向芷容使了一个眼色,手又快速的掐住春华的脖子。
  芷容无奈只好掀开帘布,惊异的问:“几位有何贵干?”
  其中一个黑衣人抱拳道:“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下山?”
  芷容沉沉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悲色:“我本是来上香为家里病重的姐姐祈福,却不料遇到大雨。我急着把跟方丈求来的佛水带回去,这才连夜下山。”
  对面的人的警惕稍稍放下来,芷容赶紧又诉苦道:“哎,刚才真是危险,山上路滑,我险些送了性命。可是为了姐姐也只能冒险。”
  那人听她这么一说竟点点头诚恳道:“我姐姐也病重在身,姑娘的心情我能体会。姑娘快些回去吧,希望你姐姐病快些好!”
  芷容颇为感动的抱拳:“多谢小哥!”放下帘子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还真是有点愧疚。
  “三姑娘果然会演戏!”车子走了一会儿后,金子轩不无嘲讽的冷道:“连我听着都有些感动。”
  芷容瞧着他那一脸的欠揍的神态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你感动还用这语气?再说我刚才可是救了你的命,狼心狗肺的家伙!
  马车进了开州城内,金子轩也便脱离了危险。芷容让车夫把车赶到一家客栈门口,掀开帘子:“请下车,程公子。”赶紧送走这个瘟神。
  金子轩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下车?还没到下车干嘛?”
  芷容一怔,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去白府吧?她眼中绽放出探寻的眸光。
  金子轩扯下帘子,悠然的靠在软垫上,闭目轻哼:“我这次来就是去你们白府找岳兄的。”
  

三十五章 受罚
更新时间2011…11…18 23:46:01  字数:3056

 炎华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那盘棋,眸中射出的杀光似乎要把整个棋盘劈成两半。他以为自己布置得天衣无缝,金子轩被困住早就成了俎上鱼,任他宰割。
  “没想到一向冷漠高傲的金子轩居然会藏在女子的车中。炎兄,你失算了!”一脸狐狸相的文宇坐在亭中的摇椅上,淡笑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沉沉的戾气。“回了都城可再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炎华拾起一颗棋子,端详许久方才悠悠道:“他这个人自视甚高,手上的事物还未完成,应该不会立刻离开开州城。现在开州的各个城门都有我们的人,他一时想跑也做不到。明日我们便进城去查。”
  文宇的右手轻轻一甩,折扇瞬间合上,嘴上挂一抹打趣的笑“我说炎兄你什么时候迎娶我妹子?她年纪也不小了,你若是还不赶紧来提亲,恐怕她就要跟着九公主进宫了,去当什么尚宫。哎,我这个妹妹啊……”说着很是无奈的连连叹息摇头。
  炎华放下棋子,回首嘲讽道:“有宇弟你这样的哥哥,妹妹自然也不一般。你自己尚未娶妻倒是先为妹妹找婆家。”
  “我可是为你着想!”文宇极为严肃的道,“你总不能在回忆里头呆上一辈子。”随之一叹。
  炎华眼帘微动,用很不在意的语气道:“我的事不劳烦宇弟操心,令妹想进宫,尽管去便是了。”
  芷容一进白府大门便注意到了下人们游移不定的眼神和府内通明的灯火,她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晚自己要遭殃。
  金子轩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的进了正堂。
  芷容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悄声道:“你跟进来做什么?”难道还怕大家不知道他们一起回来?
  三姑娘在外游玩,半夜才回,还带着一名男子,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也便毁了!可是,为了春华和自己的安全也只能听从金子轩的安排。
  别人只以为金子轩是个高傲的公子,芷容却深深的知道他是个狠角色。
  金子轩不回答她,径自走了进去。芷容无奈只好由他。
  正堂里坐满了人,白老太太一脸阴沉的坐在正中,金子轩和芷容出现的那一刻更是阴霾。崔氏则绷着一张僵尸脸,嘴角向下弯成一把镰刀,阴森眼中还带着一丝的喜悦,要多阴险有多阴险。
  几位夫人坐在右边,姑娘们在左边,人人脸上都严肃的可怕。
  芷容走到中央微微一福:“容儿给老祖宗请安,给母亲请安!”
  金子轩则冷然的站在旁边不行礼也不说话。
  “三丫头,你怎么解释今晚的事?”白老太太厉声问道。
  崔氏也连忙接话:“三丫头,你是越发的乖张了!仗着老祖宗和为娘的疼你,便不顾礼法和男人厮混?”话毕伸手怒指金子轩。
  这话说得甚是难听,明摆着是在践踏她的名誉。
  芷容比不显出丝毫的慌张,而是慢悠悠的清晰的道:“老祖宗、母亲,前些日子我院子里不安宁,下人们总是出事儿,使得我们院子里的人心神不安。容儿下午去了右福音寺拜佛祈求佛祖保佑,却不想遇到了大雨,这才回来晚了。右福音寺的方丈大师可以为容儿作证。”
  “那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三姑娘总不会说他也是方丈让带回来的吧?”二夫人花氏阴阳怪气的撇嘴嘴。
  芷兰和芷云两个看好戏似的捂嘴偷笑,芷瑶和芷霜则不露声色的继续看。
  芷烟抛给芷容一个担忧的眼色,她不知道芷容遇到的一切,所以也不敢轻易开口,怕没帮上忙反而害了她。
  芷容给她一个安慰的不易察觉的浅笑,并不理会崔氏,而是向白老太太道:“老祖宗,就算您不相信容儿,难道还不相信佛祖吗?容儿纵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借用佛祖的名声造次。这位程公子是岳家兄长的朋友,前些日子还在咱们白府住过几日。此次恰巧在右福音寺遇到,请求容儿搭他进府。容儿知道他是岳兄长的朋友岂有不帮忙的道理?”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目光淡定自然,双眸没有一丝的闪躲。白老太太的神色已经有所缓和,她不信别人但最信佛祖。芷容以为这样说总没有错,即使崔氏再想找麻烦也没辙。
  谁知崔氏却冷笑大声喝道:“容儿,你这谎扯得未免太过了!岳家老爷、夫人连同岳家贤侄今个儿下午便会回去了!”
  芷容猛然一震,侧头去看芷烟,对方咬着下唇点点头。
  芷容心里咯噔一下,这回糟了!自己这话没办法说下去了,即便是真的也成了假的。岳家人什么时候不走偏在这时候回去,也真是始料未及。
  “你竟然敢在老祖宗面前扯谎还不快跪下!”崔氏高声怒斥。
  “老祖宗明鉴,容儿并不知道岳家兄长回去的事儿。”芷容依旧是淡然自若,看不出任何的慌乱。
  崔氏眼睛斜向赵嬷嬷,对方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昂首挺胸的来到芷容身后,一脚踢在她的腿上。
  “放肆!”芷容回首使劲儿推开赵嬷嬷,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叫道:“大胆奴才,本姑娘也是你碰的?老祖宗还在呢,轮得到你们造次?也太不把老祖宗放在眼里!”
  白老太太听出这话指的是崔氏,心里也很不满。你崔氏是当家的,教育女儿也没有不对,可总不能自己决定。
  “儿媳妇,我看容儿也不像是在说假话。那岳家贤侄是临时有急事儿才走的。容儿的确是不知道,你现在要罚她也找不出理由。”
  沉默许久的四娘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老祖宗说的是,三姑为人老实,不会说谎。程公子既已来了便是客,咱们府上总应该先待客,不能让客人看笑话不是。”
  六娘也笑着开口:“就是,客人看了笑话可不好。打姐,你就饶了三姑娘这一回吧。”她怕自己得罪崔氏所以赞同四娘后赶紧又对崔氏道。
  芷容绷紧的神经稍微缓了缓,四娘这样一说她八成便没事儿了,崔氏再不讲理也找不出毛病,更何况她还得顾及老祖宗。
  可是,这一次,她和四娘都猜错了。
  崔氏示意赵嬷嬷站到芷容旁边,冷笑几声:“老四,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容儿就算没说谎,回来晚却是铁定的事实。依着我们白府的家规内宅的人无论主子奴才回来的时间不超过戌时,可是容儿亥时才到家!”
  四娘也不管是不是得罪她,立即反驳:“容儿第一次出府,玩的欢自是情理当中,又遇上大雨,天意如此,人何过也?”回首笑问:“老祖宗您说呢?”
  白老太太的疲惫的点点头;“老四说得有道理,儿媳妇你就不要再怪容儿了。”
  芷容没想到四娘会这样维护她,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感激的涟漪。
  “老四你又说错了!”
  崔氏走到厅堂中央面向白老太太,慷慨陈词似的道:“当初老祖宗把这个家交给儿媳妇的时候就叮嘱我要依着家法办事绝不姑息。今儿个若是破了这个例,明儿个就会有别姑娘因着其他原因晚回来,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姑娘犯错,到那时媳妇这家可就没法管了,这家法也就立不住了!”
  芷容心道:逃不掉了,崔氏今晚是非要治她得罪不可了。
  白老太太早就听的累了、烦了,崔氏那么坚定她便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毕竟这话确实是她当初讲过的,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嘴巴,让儿媳妇看不起。
  “好了,我老太太是要睡了,这事儿就交给你处理吧,一切依着家法来便好。那位程公子也由你来招呼,可别怠慢了人家。”
  崔氏赶紧行礼:“老祖宗尽管放心!”
  白老太太在司芳的搀扶下回了房,芷容这下完全听由崔氏摆布了。
  四娘还想求情,芷容忙默不作声的摇摇头。如今老祖宗都不管,谁求情也没用。
  “母亲,这不公平!”芷烟失声大叫。
  芷容阻止她,面色平静,“六妹妹,母亲只是按家法办事。”崔氏想对付的只有自己而已,没必要再扯上他人。
  崔氏撇撇嘴,丹凤眼拉成一条线古里古气的道:“容儿,这可怪不得为娘啊。赵嬷嬷、孙嬷嬷把竹板拿来,三姑娘一手二十个竹板,然后罚去后院佛堂思过一晚,不准用饭、喝水,不准加衣加被。”
  “是!”两个奴才异常兴奋的回道,随即很快拿来了竹板,扯过芷容的双手。一下下狠狠的打上去,发出响彻厅堂的‘啪啪啪’的声音。
  芷容咬着牙一声不吭,叫出声只会让崔氏一伙人更加的得意。今儿个的是不仅仅是有关家法,还确立了她与崔氏的对立情况,也是进一步靠近白老太太的机会。
  如果,日后她能得到白老太太的信任,能够将崔氏从当家主母的位置上赶下来,这罪就没白遭。
  芷烟趴在四娘肩头不忍心再看,六娘则带着芷霜离开,芷瑶和芷云冷眼盯着,只有花氏和芷兰一直笑的合不拢嘴,两人的丑陋的样子使得原本置身事外的金子轩面色微动有些恼愠。
  

三十六章 怒骂金子轩
更新时间2011…11…19 23:57:15  字数:3213

 **金子轩这小子欠抽啊**
  “白夫人,你们白府就是这样待客的么?”金子轩冷若冰霜的脸上划过一丝的恼怒,配合着他冷到极致的声音,使得整个厅堂都好像坠入冰窟里。“当着客人的面打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崔氏脸上闪过一片阴云,甚是不快的白了他一眼:“程公子,我们白家跟你可没有交情,完全是看在岳贤侄的份上才招待你。”
  由于金子轩除了相貌惹眼外穿着一直非常普通,白家的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个小户家的公子罢了。连一向最注重面子的崔氏都对这位普通的公子不冷不热。
  今晚,她又在得意之时,便更不在意金子轩的态度和看法。
  她目光又转向正在受罚的芷容,“我们白府的家务事还不需要外人插手。吴嬷嬷、红喜带程公子去客房休息,礼数要周到。”
  金子轩蓦地嗤笑:“白夫人您可真势利!”
  明晃晃的嘲讽惹怒了崔氏,她又不好向客人发作,刷的回头咬牙狠狠的吼道:“赵嬷嬷、孙嬷嬷你们晚上没吃饭吗?”
  两个奴才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手上的竹板加重了力气。这根本就不是打而是狠狠的摔,每一下都非要摔出个长长的红印子才罢休。
  春华在一旁一边哭喊一边磕头求情,却没有一丁点儿的用处。
  “哭闹什么?一会儿便轮到你!”赵嬷嬷面目狰狞的对龇牙。
  “不要打她,打我一个好了。”芷容咬着牙,背上冷汗涔涔,两只手掌已经全都红肿,甚至带有血痕,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使得她脑袋紧绷耳朵轰隆隆的一片。说是打二十下,其实三十下都有了。
  不过,只要崔氏不喊停,就不算完。
  起初听金子轩的话她还以为那人是良心发现要替她求情,现在却全部这么想。那家伙该不会是故意顶撞崔氏的吧,那个变态可真没准儿。
  春华听芷容这样说哭得更加厉害连连喊着:“打我吧,打我吧!”
  金子轩面对崔氏的暴怒却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倘若岳兄知道白夫人如此狠毒,不知道还会不会愿意娶你的女儿为妻。”说着眼睛瞟向芷兰嘴角冷厉一撇。
  芷兰瞬间感觉无数道冷厉的冰剑朝自己射过来。她不自在的低下头,不知为何对金子轩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这感觉如坐针毡。
  “停!”崔氏发话,厅堂里的声响也随之停止。
  她走道芷容面前,看着那两只红肿的带有血痕的手脸上显出痛哭之色。“容儿,为娘的也不忍心罚你啊。哎,可是家法不能违抗。”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在那血红的手掌上画着圈,尖利指甲停在某处猛然一按,然后狠狠的一抠。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芷容差点叫出声,酸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她还是紧紧的咬住牙齿,毫不示弱。
  这些痛早晚会百倍、千倍还回去。
  “大姐,我看姑娘们都倦了,你这罚也罚了,骂也骂了,就算了吧。相信三姑娘以后定是不敢再犯了。”六娘看见崔氏的动作心生怜悯。“三姑娘还不跟你母亲认个错。”
  “母亲,容儿没错,没做不合情理的事又何错之有。”芷容虚弱的张开双唇,坚定的吐出这句话。
  “姑娘你就认个错吧。”春华哭着跑过来,不想芷容再受苦。
  芷容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谁也不看。
  崔氏看着她这幅样子感觉可气,又狠狠的在她伤口上划了一下,感觉到芷容身子猛然颤动,她满意的无声狞笑。
  “容儿今晚就在后面的佛堂思过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认错之前不准给她包扎!”崔氏说完带着芷兰便走,二夫人带着两个女儿紧跟其后。
  金子轩也跟着红喜去了客房。
  四夫人、六夫人赶紧上前查看芷容的伤势。芷霜和芷烟则很快找来了外伤药和干净的白色细布条。
  “两位夫人,大夫人可交代不许给三姑娘治伤。”赵嬷嬷这会儿异常的神气,连四娘和六娘都不放在眼里。
  今晚崔氏打得不只是芷容,实则间接打了芷烟。同时还告诉了全府上下她才是这府里唯一的主母,就是老祖宗也不能阻止她动用家法。
  “赵嬷嬷你这未免太过分了,三姐姐都这样了还不让包扎?”芷烟尖叫,只差上去给那老刁奴几巴掌。
  芷霜也看不下去了,拿开赵嬷嬷掐在芷容胳膊上的手,“我给姐姐上药!”
  赵嬷嬷哪里甘心威胁道:“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恐怕三姑娘还会受罚,就是五姑娘和六姑娘也要挨骂。”
  四娘冷哼一声喝道:“赵嬷嬷你甭拿大姐来压我们,相信大姐也不会如此的狠心,还不快让开!”
  “呦,四夫人瞧您这话说的,奴婢只是不想违背大夫人的意思。”赵嬷嬷依旧顽固。
  “四娘、六娘,两位妹妹,你们不用担心我,回去吧。”芷容挤出一抹坚强的笑:“我没事!”故意声音提高。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示弱,不能让府里的人以为她无能到承受不了痛。这样的话谁还敢投靠她?她院子里的人也会认为自家的姑娘软弱可欺,无法让人信服。
  她今后要藏的是自己刺绣的本领和对付人的手段,至于性格则要藏一半露一半。
  四娘明白了她的用意,只好叹道:“我们走吧。”
  芷容随后被两个老奴带到了后院的佛堂,并把门关上,找来小厮守在院门口。
  佛堂里面除了一只蒲团可以跪着,再无其他保暖的物件。虽说现在已经是春天,不过夜晚的空气还是冷森森的。正合了北方那句俗话:春捂秋冻。
  芷容很想抱紧双臂使自己能够稍稍暖和一些,却无奈自己的双手疼痛难忍,只能手掌朝上的瘫在面前。
  她眼睛盯着佛像喃喃自语道:“佛祖,坏人一定会有恶报的。对吧?”
  “那可不一定。”不知什么时候金子轩站在门口幽幽吐出一句。
  芷容愕然回首,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你怎么在这?”
  金子轩慢慢走过来;“小点声,让外面的人听见了,白夫人可就要诬陷三姑娘跟程某通奸了。”这么严肃的话从他口中出来显得那么的轻描淡写。
  芷容瞪他一下,冷哼道:“你来干嘛?”
  金子轩打开手上的包裹,里面装着几瓶外伤药、清水、细布、几块芙蓉糕,还有一件大毛披风。
  “这些是四夫人和春华给我的。她们进不了正巧碰见我散步便求我想办法带进来。恰好我有跳墙的本事。”
  散步?跳墙?
  芷容呆呆的盯着他,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大晚上的散步?
  “你是不是觉得愧疚所以才会过来?”芷容眼睛骨碌碌的打量他。
  金子轩随即摆出招牌式的冷笑反问:“三姑娘认为我会吗?”眼中溢出嘲讽和不屑。
  芷容自嘲的轻笑:“我怎么会期待你能有良心?”如果他有一点点的同情心,上一世就不会射那一箭。
  对于芷容的话金子轩很是不解,却也不再问而是取出清水,不容分说的拿过芷容的手,仔细的清洗。然后有将外伤药涂在伤口上。
  芷容疼的眼晕,紧紧咬住下唇不吭一声。
  “你这也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因为得罪了白夫人也不会遭这样罪。你手上也有人血,也怪不得别人对你狠。”金子轩一边上药一边平淡的说处自己的想法。
  芷容使出吃奶的劲儿剜了他一眼低吼:“滚开!”这是她第一次爆粗。
  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始终认为即使骂人也不能带脏字,要显出自己的风范。可是面对金子轩,听着他的言论实在是却没办法镇定。
  金子轩是何等高傲的人,他用力将芷容的手甩开,站起来,怒目冷然道:“不识好歹!”
  芷容冷冷笑道:“呵,是啊,不识好歹,在你这样的人眼里我白芷容只不过是一棵随意践踏的草,不值得尊重。你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我,俯视白府。”
  刚刚在大堂上金子轩对崔氏的态度其实是对整个白家的轻视。
  “不过是府宅内的勾心斗角罢了,在我看来是天下最可笑、最可悲的事。”金子轩倚在佛像旁俯视芷容。
  “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了解多少?”芷容挣扎着站起来:“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活的那么潇洒?那么容易?你把话说的那么轻松,可知道很多人都在死亡的悬崖上挣扎。想活下去有错吗?想好好的活有错吗?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芷容此时的神态狰狞得可怕,她一步一步靠近金子轩,像是要把对方撕成两半。
  金子轩震惊的看着她,任由她靠近,他平生第一次有些有些怀疑自己的话。莫名的愧疚也随之慢慢的爬上心头。
  不过,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道歉,“我没资格,你也没资格评判我,别以为只有你自己活得不容易。想博取我的同情,你就错了。”
  芷容蓦地轻笑,摇摇头:“你也太自大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从来都没想博得谁的同情,也不愿意自怜自哀。我只是想比谁活的都快乐!”
  随即又是几声轻笑,做回蒲团上小心翼翼的拾起药瓶,忍痛为自己上药。
  金子轩感觉被耍了一样,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快要爆炸了。他有些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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