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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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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家姑娘又想什么坏主意了?”林飞儿立刻转过身,两眼放光。
  “姑娘若想知道那便借了宅子再说,还要请姑娘帮我们一个小忙。”春华说着拿出事先准备的金子,“我家姑娘说了,不能让林姑娘吃亏。”
  这话倒是林飞儿愿意听了,她觉得借一个宅子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所以便收了金子答应下来。
  而春华口中的小忙可让她气得吐血。那可是全城抓捕的逃犯,芷容居然让她把戚大娘藏起来。
  收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林飞儿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好照做,谁让她爱财如命呢。
  再说,藏个人对她来说也确实是件不痛不痒的小事儿。
  戚大娘的住处有了着落,芷容晚上睡觉也安心许多。她又安心的调理几日,并且有了转好的迹象。
  脸色不再那么的苍白,唇色也红润一些。说话有了力气,走路也只要一两个人扶着便可。
  这样一来,崔氏和白彦昌心中欢喜万分,商量着观绣节之后便把芷容送过去。
  然而,还没等到观绣节,安郡王却在金子轩和岳北城的陪同下突然来了白府,似乎是因着某事生气进府后一直冷着脸,并且硬是要让生病的芷容过来陪酒。
  “便是死的也要抬过来!”安郡王面目狰狞的冲着白彦昌咆哮。
  而绣坊的芷容刚刚洗漱完毕,就接到了府里来人的口信,并照原样学了安郡王的话。
  事情来的突然,芷容没有任何的准备。这时候装病也没有用处,倒不如回去看看情况。金子轩在身旁,安郡王应该不会太过分。
  来到舍园,就见湖心亭中,安郡王坐在金子轩和白彦昌中间,岳北城的座位则挨着金子轩。
  舍园的胡并不大,所以湖心凉亭的人不需多大力气的喊声,芷容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那丫头,你过来陪本王喝酒!”安郡王沉着脸仰着头朝这边喊。
  芷容停在湖边,望着面前的小船,蓦地扬头坚定道:“王爷,容儿是白家的三姑娘不是外面欢场上的风尘女,我不陪酒!”
  “容儿,你傻了,快点过来!刘福还不快扶三姑娘上船。”白彦昌焦急的喊道,同时眼睛狠劲儿的瞪自己的女儿。
  芷容甩来上前拉扯的刘福,厉声喝道:“你若是再逼我,我便跳下去!”
  吓得刘福一动不敢动。
  金子轩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黑色瞳孔中映着湖边那个单薄苍白的身影。
  岳北城则流露出些许的担忧,却又不敢阻止安郡王。
  今日安郡王早上起来便被炎华还活着的消息气炸了肺,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
  然而,不明情况的芷容却这样做了。
  “王爷若是喜欢我就应该下聘礼,用八抬大轿把我抬进府,而不是在这陪您喝酒。这样不仅降低了我的身份,您脸上也不会光彩多少。”
  芷容这话可不是胡说的,一个王爷强迫一个商贾名门的女儿喝酒这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安郡王高声怒喝,手指向这边,“你想要聘礼?”
  他放下手臂,邪恶的冷笑:“本王现在便圆了你的心愿!”
  就在众人呆愣之际,就听安郡王回首对身边人道:“金小爷,你的弓箭可是靖唐最好的,可否借本王做聘礼?”
  声音不高不低,但是芷容是听不到的。
  金子轩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巧镀黄金弓箭,“王爷尽管拿去。”
  安郡王口中传来地狱般的怪笑,凑到他耳边,同时手指了指湖边的人,“请金小爷把箭射在这个靶子上。定会有趣得很。”
  “王爷,这不可。白家也算名门,这样做不妥。”金子轩悄声拒绝。
  安郡王目光一冷:“白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金小爷是不愿意帮忙?”
  “乐意效劳。”金子轩说着抬起手中的箭,直直对准芷容。L

☆、七十一章 拼命赌一把

  **亲们,二更来啦,抱歉传晚了,抽抽哇。。。**
  那箭尖上耀眼的金色明光快速晃进芷容的眸中,狠狠的刺到深处。惊呆了的她死死盯着亭中的人,惊异、询问、怨恨。
  而金子轩如鹰的锐利双眸也同时冷冷的钉在芷容眉心,拉箭勾弦的手指紧紧扣着,仿佛是怕羽箭随时不听命令的飞出去。
  兜兜转转两世生,那个用箭对准自己的人竟然还是他!
  “丫头,本王再问你,你来是不来?”
  一道沉闷沙哑的苍老男音从安郡王口中传出,宛如刀割的眸光随着那金色的光芒一起穿透芷容的身体。
  倔强的脸庞高高扬起,坚定的朗声回道:“原来武威的安郡王爷竟是这样的人么?堂堂的大男人竟然威胁我一个过不禁风的小女子,说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丢了王爷的身份!这样的王爷又怎么叫我安心的托付终身?”
  天地间瞬时安静下来,安郡王皱巴巴的手指紧紧握着酒杯,眼尾的皱纹更加深刻的显现。“好,很好!”
  像是从极寒冰窟里冒出的凉气,无形中钻进每个人心里。
  白彦昌头上沁着的汗珠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王……”岳北城挤出一声低微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但很快便随着白彦昌拽着他衣角的动作戛然而止。
  狠狠松了一口气的白彦昌暗自一叹:险些把好女婿搭进去。
  在他心里岳北城这个优秀英俊的女婿可比芷容这个庶出女儿重要的多。
  “金小爷的弓箭难道是为了对准女人么?”芷容悲愤的瞪着金子轩,厉声质问。
  然而,金子轩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动,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他对准的不是芷容而是一只猎物。
  “放箭!”随着安郡王的一声命令。金色的羽箭化作一只金色的魔鬼朝着芷容的方向奔来。
  这措手不及的危险使得芷容无法动弹,更不知道哪里能够躲避。
  难道这一世仍然会被那个混蛋射死么?
  一道劲风从头顶疯狂的刮过,光滑亮丽的青丝散开,披在僵硬的肩上。“叮”的一声,一只粗劣的白玉钗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好一会儿,芷容才努力挪动了僵硬的双脚。她还活着!她猛然回头望去,见那只金色的羽箭静静的插在身后的树干上。
  不可置信的回首与金子轩对望。为什么。她用眼神询问。
  对方却只是淡淡的一瞥,很是自然的吐出一声,“射偏了。”
  安郡王刷的转过身。“金小爷的箭法大大退步了!”
  “王爷,兴许小爷他不舒服,手一抖便射偏了。”从窒息的惊恐中走出来的岳北城连忙解围道。
  “哈哈哈……”安郡王摇晃着脑袋摸着胡须,朗声大笑:“下次再跟小爷比箭。本王要下最大赌注!哈哈哈……”
  金子轩收起弓,淡笑着回应:“那我可得好好的练习。到时候也下最大的赌注。”
  安郡王又是两声大笑,随即看向惊魂未定的芷容,“丫头,你好样的!本王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胆大的女子!本王就依你。三日后本王派人以贵妾之礼下聘,下月初十本王的别院里便张灯结彩,贴喜字。宴宾客,风光的迎娶你过门!
  芷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福:“谢王爷!”
  抬眼间有瞧见金子轩冷漠淡然的脸孔,她微微的、不易察觉的颔首,暗自道:谢谢你!
  然而对方好似根本未瞧见一般,只仔细的擦拭金弓。
  她不经意间目光瞥见另一边的岳北城,心下一抖,郁气登时堵在胸口,很快的移开眼,转身离开。
  岳北城及其失落的坐在椅子上,握着酒杯的手也蓦地松开,他清楚芷容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了。
  白府外,一直努力保持镇定的芷容刚进马车便瘫软在软榻上,她是怕死的,纵使表面上坚决的下了赌注,内心深处也是有惧怕的。
  “姑娘,喝口水。”春华颤抖的倒了一杯清水递过来。刚才她一直被拦在门外,等芷容出来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芷容喝了几口谁后又深吸了几口气,“别的都不用想,今日所发生的记在心里便好,我们眼下要做的是用心准备观绣节。”
  她一定要在观绣节崭露头角,为了以后的开州绣试做铺垫。
  如此想着,芷容便又把自己整日关在房间里,与夏锦一起琢磨该选择什么样的针法,几种绣线,劈成几丝等等。
  她的手指还是不能随意的动弹,所以只有左手来绣。
  几个丫头连同刘大娘也都不眠不休的帮忙分线劈丝,她们看着芷容疲惫的样子便把自己个儿身上的疲倦都甩了出去。
  百鸟朝凤是粤绣中的经典之作,不仅针法和绣线多样,上面景物的真实感也十分的难把握。
  所以,对于用左手的芷容来说绣出完整的图是相当的艰难吃力的。
  不过,幸好炎华画得传神,画上的白鸟活灵活现,绣起来也省了不少力气。
  日子飞速的过去,崔氏的胳膊上的伤也好了一大半,又开始以她惯有的专横气质管理着白府内院。
  白老太太有心想杀她的锐气,但无奈于年老精神减退也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崔氏还没骑到她头上,便也可相安无事的过下去。
  几位夫人也都是大忙人,特别是花氏。她一心想芷瑶多得头筹,所以不分白日黑夜的和绣坊师父一起守在芷瑶旁边。
  芷瑶稍有不留意之处都会被花氏眼尖的挑出来,立马改了。
  在众人忙碌的紧张气氛中,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观绣节。
  开州城内的大街小巷里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绣品供路人观赏,品评。商铺展出的绣品也还可以在这几日找来更多的买家。
  而绣艺稍好的绣品则都挂在了开州的锦绣回廊中,每一个绣品上都绣有绣者的名字,旁边的荷包中则装有诗句。
  而且为了方便人对诗每个不远便设一章放有笔墨纸砚的小方桌。
  白彦昌在崔氏和几位夫人的陪伴下,来到锦绣楼上观看回廊上的情况。
  “夫人,你瞧,今年比去年还要热闹。”白彦昌笑呵呵的扫向来往的百姓。
  崔氏娇笑道:“那还不是因为老爷的主意好。我听刘福说,这开州的男男女女都称赞老爷呢。”
  听到夸奖的白彦昌得意笑出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也有夫人的智慧啊。”
  “老爷如此说我真是开心。”一向威严的崔氏竟是摆出一副娇羞的女儿姿态。
  两人恩爱的场景使得花氏不禁翻白眼,同时余光睨向四娘和六娘,冷哼一声暗道:年轻又如何还不是斗不过她。
  而四娘和六娘两人则装作么看见一样,笑盈盈的俯视下方。
  被众人给予最大期望的芷瑶冷眼看着这一切,怅然的呼口气,提裙下了楼。这些日子,她一直闷着,别人说什么都不敢反驳。
  而原本最期盼参加的观绣节也成了她的噩梦。她是自会刺绣一来头一次不想拔得头筹,因为心底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生。
  “哎呦!”由于精神不佳,一不小心她迎面撞上一个高大的身体。抬眼间与那柔和的双眸相对,随之微微一怔,好俊的人。
  被撞的人没有一丝的怒气反而温和一笑,“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芷瑶赶紧摇头。她再仔细打量那人的穿着,脑中蹦出一个词:贫寒子弟。想罢,便收回视线,越过那人径直走了。
  原本有些欣喜的她瞬间冷下脸来,这种布衣的贫寒子弟,是不配得到她的笑容的。
  男子怅然的盯着她的背影,眼中的失落快要溢出来。
  “喂,别看了,人家是白家二姑娘白芷瑶,你以为她看得上你这个穷秀才?”旁边路过的人提醒。
  不过,那人的提醒并没有让他放弃反而在心里默念:芷瑶。火热的目光望向长廊。
  长廊上的绣品一个挨着一个,有粤绣中得三阳开泰、公鸡牡丹、孔雀开屏……,苏绣中的生气勃勃的小猫、小鱼等等。
  看得人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碧姨,您看这个,线绣、绒绣、金绒绣都有呢。”回廊上一个二十几岁的妇人指着芷容的百鸟朝凤对身边的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道。
  被叫做碧姨的女人托起绣品仔细的端详半晌,忽而眼中划过一丝赞赏的光,“是用左手绣的呢。”
  “什么?”妇人接过来又看了一阵,“哎呦,真的,虽然用针还有毛病,但是左手绣成这个样子已是不错的了。”
  碧姨赞同的点点头,翻开绣品的一角,轻念着上面绣着的名字,“阿止。”
  “碧姨,要不要我去问问这人在哪?”
  “好,快去快回。”
  妇人去了一阵方才失落的回来,“没有这个人,白家绣坊的人说她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兴许是谁属的假名。”
  碧姨感叹的打量一遍绣品,拿起旁边桌上的笔,写了几句话,然后便叠成了小条放进荷包中。“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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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章 又一门亲事

  晚上的长廊每隔几步远便挂上红色的彩灯,在晕红的灯光照映下的绣品放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朦胧而又美轮美奂。
  又因为白日忙碌的人得了空闲,有了精力,所以,晚上来观绣的人比白日还要多上好几倍,有夫妻、祖孙,兄弟姐妹、甚至于全家老小全都来凑凑热闹。
  在回廊的一头,身穿淡紫色绣花丝质长衫、碎花红色百褶长裙的陶大奶奶正和身边的同样打扮明亮扎眼的芷兰聊得火热。
  “嫂嫂这只镯子可真好看!”芷兰无意中瞧见陶大奶奶手腕上的镂空金镶玉的吉祥富贵镯,不由得赞叹。
  被人称赞的陶大奶奶喜滋滋的抬起手,“这是你钦哥哥前几日从都城回来送我的。说是那边的贵族姑娘都喜欢带这个。”言语中不乏炫耀得意。
  “哎呦,嫂嫂你好有福气!”芷兰转念间却有些许的失落,岳北城就没送过她什么礼物。
  陶大奶奶一脸幸福的悠悠甜蜜笑道:“他每回出门回来都会给我带不少的好东西,我总说不要带了,我又不是缺那些。”
  说到兴奋之处,她抬手放到嘴边笑出声,“可他总说就喜欢给我买东西,看着我带着他买的东西心里就高兴。”
  这一下,芷兰更是羡慕的要死,若是日后岳北城也能如此的对她,那便好了。
  “对了,咱们走了这么久怎么没看见陶大妹妹的绣品?”芷兰四处打量了一番,还是没见到陶泠然的绣品。
  陶大奶奶挑着眉头撇撇嘴,很是不满,“你说我们家的大姑娘啊,嘿呦。人家才不稀罕呢。”怪里怪气的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为什么?她不想扬名?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嫂嫂也可以给她找个本家的亲上加亲啊。”参加观绣的姑娘大多是为了能够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哈,你说她?”陶大奶奶嘲讽的笑着摇摇头,“就我们大姑娘那股子冷得恨不得把人冻成冰块的性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再说谁敢搀和她的事啊。”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陶大奶奶似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倾倒。于是芷兰便安静的听着。
  “我们要是往西她一定往东,我们说看戏她一定说休息。总之。无论我说什么她偏偏就往另一边去。好像我欠了她似的。”
  陶大奶奶拧嘴叹了一声,“我呀,只求她别在跟我较劲儿。嫁个阿猫阿狗也不关我的事。”
  “真是没想到,大妹妹竟是这样的人。”芷兰为陶大奶奶鸣不平,“这也就是嫂嫂你性子好,若是我。哼,定要给她颜色瞧瞧。”
  她这么一说陶大奶奶乐得合不拢嘴。亲昵的挽上她的手臂,“有大妹妹这句话我心里好受许多呢。”
  又走了一段路,刚好来到百鸟朝凤图的前面。而巧的的是她们刚刚提到的陶泠然正在那里仔细的观赏绣品。
  她太过专注认真就连陶大奶奶两人走近了也未曾察觉,亦或许是察觉了却不想搭理。
  “呦。今个儿是个撞了什么邪了,大姑娘怎么也出来了?”陶大奶奶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到观绣人的耳膜里。
  陶泠然这才缓缓的转头,扬着下巴冷冷的盯着嫂子。然后便一身不吭的回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如此不给面子的举动气得陶大奶奶险些炸了肺,她咬牙恨恨道:“你没看见你嫂子在这么?白家大姑娘也在!”
  若是只有她一人便好。可是芷兰也在身边。
  “我有嫂子么?陶大奶奶真是说笑了,我连哥哥都没有何来的嫂子呢。”陶泠然依旧盯着绣品,懒懒的音调似乎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喂,大妹妹,你如何连自己的哥哥都不认?”看不惯的芷兰脱口责备。
  她因为陶泠然一定会跟她理论,但人家却是安安静静的定在那里,放佛根本没听到她说话。
  这下子,她也没了辙。
  “大妹妹我们走吧,不要跟她浪费口舌。”陶大奶奶气呼呼的拉着芷兰向着长廊的一扭一扭的尽头走去。
  不过,今晚的陶大奶奶似乎是注定了要灌一肚子的气,没走多久迎面又碰上了与芷烟一起观绣的芷容。
  上次岳北城的事办砸了,芷容也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这一次偶然相遇,旁边还带着岳北城的未婚妻她未免心虚。
  而同样的,芷容看见她也感觉像是突然吃到了蟑螂一样的恶心。
  “三妹妹,六妹妹。你们也过来了。”
  两人向芷兰回了话便准备离开,不料却被芷兰呵住。
  “好没礼貌的丫头,这位是陶家大嫂嫂,怎地不行礼?”芷兰拿出大姐的风范没好气的扬起头。
  “陶家大奶奶。”芷容慢悠悠的拉着长音,“大姐姐跟陶大奶奶的很亲近呢。”
  “那是自然。”芷兰白她一眼,觉得今晚的芷容很是怪异。
  芷容蓦地一笑,“大姐姐可知陶大奶奶很热心,总喜欢给人牵线搭媒,特别是喜欢为有妇之夫寻摸小妾。”
  这话可不是胡诌,除了岳北城那件事之外,她还为不少的公子、老爷牵线,从中讨人情,顺带着赚些钱财。
  只不过这些事都不能摆在明面上,也便很少人知道。芷容也是听林飞儿说才知道的,更惊讶于林飞儿所掌握的消息。
  当时林飞儿得意的歪着头道:“开州城内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们春月楼可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三姑娘若是想知道什么便来问我,我给你算便宜点。”
  陶大奶奶没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大妹妹,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喔。”芷兰将信将疑的深深看了芷容一眼,悻悻地走了。
  待两人走远,芷烟啐了一口愤愤道:“真不要脸!”
  前面不远便是百鸟朝凤图,而陶泠然仍旧站在那里。
  芷容赶紧快步上前,温和道:“陶大姑娘。”
  被打扰的陶泠然不快的扭头,但却在看到芷容带伤的手指时冷不防的一怔,喃喃的问道:“三姑娘用左手刺绣吗?”
  被她的声音惊得说不出话的芷容稳了稳神,“我没绣,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
  “是么。”陶泠然转过头不再搭理两人。
  芷烟拽拽芷容的衣角悄声道:“我们回去吧,快到封门的时候了。”
  无奈之下芷容只好带着不解随芷烟回去。心中不安的琢磨,难道陶泠然竟是看出什么来了?
  观绣节持续了整整三天,各个绣庄、绣坊的师傅们选出了前三名,分别是白芷瑶、白芷霜和一个名叫阿止的神秘人。
  虽然谁都没有见过这个神秘人的模样,但是她的绣品却得到了诸位师傅和观绣百姓的称赞。有的师傅甚至认为她的百鸟朝凤与第一的芷瑶相差不多。
  只是十分奇怪的是,在观绣节结束的前一晚,那幅绣品便如绣着一样神秘的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让人牢记的名字。
  虽说没取得名次未免会失落,但是一些未出阁的女子还是充满期待的打开自己的荷包,想看看里面是否有青年才俊的诗句,是否能从诗句中找到如意郎君。
  现在,开州城最热闹的地方当属白府。府内灯火通明,人人面带喜色。正堂里,白家的老老少少齐聚一堂,共同为芷瑶庆祝。
  “二丫头真是给我们白家长脸,其他绣庄的师傅们也都称赞你底子好,用针巧,分线细致。”崔氏将芷瑶的两手扣在自己手中,笑吟吟的夸道。
  被夸奖的人赶紧颔首,“还要多谢母亲的指点,否则瑶儿不会有今日。”她心里只盼望崔氏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二丫头这话说的有良心,是要好好的谢谢你母亲。”白彦昌
  花氏听罢很不满的撇撇嘴,一直陪着芷瑶的人可是她这个亲娘,现在可倒好,她被人忽略,功劳全算到了崔氏的头上。
  她以为自己的表情很不明显,但还是没逃过崔氏那一双精明的眼睛。
  “老祖宗,老爷,二姑娘如今为咱们家争了气,也在开州城出了名,定有很多大户人家的公子喜欢。”一心想要女儿嫁到大户人家的花氏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拐着弯的把心思讲出来。
  白老太太也认为她的话有些道理便侧头问崔氏:“那些对上诗句的公子有没有合适的?”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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