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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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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刺绣宝典上的很多针法不是自己想想、练练便能无透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老师,一个真正教自己绣艺的老师。
  “姑娘,早些睡吧,明个儿还要去陶家呢。”春华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出来提醒。
  芷容打算借着陶钦出门的时候去找陶大姑娘。让她放心,给她活下去的希望。
  第二日用过早饭,她便穿戴整齐准备带着夏锦出门,刚走到院子门口便迎面碰见笑盈盈而来的司芳。
  “三姑娘这是去哪?”司芳微微施了一礼面带笑容问。
  “我正打算出去随便的走走。”芷容瞟了一眼她手中的锦盒继续道:“司芳姐姐这是有事儿找我?”
  “正是呢,这不前几日陶大爷送过来的南疆补品,说是对皮肤好得很,老祖宗交代我给几位姑娘送过来。”
  司芳说着抬起手中的锦盒。“这份儿是给姑娘的!”
  芷容向夏锦点了点头。对方双手接过锦盒。亲自送到屋里去。
  “司芳姐姐请屋里坐。”芷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三姑娘尽管出去吧。”笑眼眯眯的司芳说罢转身便走,刚走了一步又轻飘飘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转过身。
  “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她又上前来慢声细语道:“咱们绣坊新出了一批上好的绣品,这是入夏的第一批,老祖宗让各位姑娘也去瞧瞧。”
  白家每一季度的绣品都不一样,而且每年都有新样式。新样式一出便会在开州及周边甚至全国流行开来。
  所以每一批新样式出来白家的长辈都会去检查、观赏。不过,每年只带芷兰一人。今年却是所有的姑娘都带上了。
  “什么时候?”要问清时间,以防与见陶泠然的时间冲突。
  司芳答道:“明儿早起身,老祖宗想让姑娘们学习一下,所以要在那住几日。三姑娘且先准备好随身的衣物。”
  司芳走后,芷容便赶紧去了陶家。陶钦每天上午有出去查账的习惯。她便跟管家说自己有东西在陶泠然那里。
  管家很谨慎的派人去陶大姑娘的院子询问,等回来的人禀告无误才敢放芷容进去。
  同时还认真的交代:“我们家姑娘身子不舒服。三姑娘别呆得太久。”他其实是怕陶钦回来知道后不高兴。
  芷容应了一声便快步朝陶泠然的院子走去。
  朱红色的大门紧紧的闭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夏锦敲了几声门。好半晌门才被打开一条细缝,里面的人向防贼一样盯着她,“可是白家三姑娘么?”
  这声音谨慎而又生硬,毫无礼数可言。
  夏锦也不客气,硬声回道:“自然是白家三姑娘,快开门。”
  里面的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冷冷道:“我家姑娘身子不好,别呆得太久。”跟管家一样的话。
  芷容没理她径直走了进去
  刚进院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虽然上次来没坐多久但是还是一眼便能看出这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换成新人了。
  陶钦这次是大换血,打算彻底软禁妹妹了。
  只是这么一想她便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这样的哥哥太可怕还不如没有的好。
  若是他哪天发起狂来陶泠然这辈子便毁掉了。
  院里冷冷清清,空气中满是令人窒息的沉闷。
  芷容随一个老嬷嬷进了陶泠然的屋子,与印象中的美轮美奂相比,这一次室内陈设极其简单,连一只花瓶都没有。
  老嬷嬷反手关上门,直直的站在门边,一身不吭、目不转睛的盯着榻上的人。
  芷容顺着望过去,见东边榻上呆呆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人,无神的双眸在看见芷容的那一刹瞬间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芷容心下一紧,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若再不逃出去恐怕连命都没了。
  “然姐姐,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芷容故意摆出一副无比热情的模样儿,快速走过去,温热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陶泠然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量,瞬间精神倍增,她心中有一个声音不停的道:若止得救了。
  她不是孤单一人,外面还有自己的心腹。她还有逃出去的希望。
  这几日,院内的人全部被陶钦换掉,并且不准任何人接近,就是陶夫人也要问过陶钦才能进来我看望女儿。
  而她只能在这院子内活动。而且不论白日黑夜都时时刻刻有人跟在身边。
  这种比囚犯还不如的生活让她抓狂,想哭却又哭不出,只有深深的恨和绝望。
  如果若止没脱险,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就破灭了。
  “顾嬷嬷,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陶泠然用千年极寒的声音对门口的嬷嬷道。
  不过,顾嬷嬷却好似没听见一样,目光直视前方。依旧直直的站着。
  在她眼里陶泠然不是大姑娘而是犯人。犯人的话不用听,不用理。
  “出去!”陶泠然歇斯底里的怒吼,眼珠因为愤怒而明显的凸出。“你若不出去我便让大爷将你赶出陶家。你信不信我能做到!”
  顾嬷嬷眼神闪了闪,微微颔首,“奴婢一会儿过来敲门,白三姑娘长话短说。”说罢开门出去。
  陶泠然痛苦的闭上眼睛。“三姑娘看到了,眼下的我跟笼子里的鸟没什么区别。”她转而睁开眼。自嘲的笑了笑:“笼子里的鸟尚可叽叽喳喳的叫,而我呢,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芷容坐下来,对夏锦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推开门出去。
  顾嬷嬷就站在门外,见夏锦出来满脸的疑惑。
  夏锦抬头挺胸,“我们白家规矩严得很。主子说闺中话做奴婢的都要出来。”
  撇了撇嘴,顾嬷嬷将头扭到一边。
  而屋内的两人已经转到内室。芷容理了理陶泠然凌乱的发丝,“大姑娘这是在折磨自己个儿呢。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将铜镜摆在陶泠然面前,继续道:“大姑娘那一身的谪仙似的气质都哪里去了?你如此的糟蹋自己难道就能逃出去?”
  陶泠然推开镜子捂住脸,一个劲儿的摇晃着脑袋,“我也不想。他从前虽然限制我,但是从来不会带走若止,更不会像这样的囚禁我。”
  手掌抹了一遍脸,她紧紧揪着领口,“我透不过气来,想死都不行,屋子里的东西被我砸了,他便全都搬出去,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放下镜子芷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和而又坚定,“别放弃,总有法子的。我会跟若止一同救你出来,这些日子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不妨先假意示好,让他放下戒心。”
  陶钦一直期待的便是妹妹的回应,若是有一丁点的甜头他都会欢呼雀跃。
  “这太难了,我做不到。”陶泠然抓扯着头发,“我做不到。”
  芷容将她的手拿下来,正色道:“你必须做!若还想逃出去就要先得到在这府内通行的自由!否则没人能帮的了你!”
  陶泠然猛地一震,点点头:“好,我试试。”
  这时,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顾嬷嬷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大姑娘,该休息了。”
  陶泠然很是不舍的放开芷容的手,又重重的点点头。
  芷容则用唇语念道:放心。
  回到白家时已经是晌午,刚坐下便有人来传话,说是去绣坊的时间改到今日了,要她赶紧上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随意的准备的两件衣服,芷容便带着夏锦、春华出了门。
  路上碰到芷烟,便问:“怎么临时改了日子?”
  “母亲怕明个儿下雨便说赶在今日去。”
  芷容望了望天,这天气明儿个也不会下雨吧。
  这一次白家可谓是一个不落的出行,就连展元和展旗也跟了去。
  白彦昌的目的是希望两个儿子多多接触家里的生意,日后能够尽快上手。四娘是最欣喜的一个,她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大家来到绣坊后休息了一段时间便用了晚饭,然后便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兴致勃勃的品茶、作诗,正在高兴之际便听见外面传来尖利的女音:“着火啦——!新样绣房着火啦!”L

☆、八十五章 陷害

  **新年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全家和和美美!**
  白家对这一批的新样式很重视,所以将绣品仔细分类后放在了单独的房间,且上了两道锁。
  当听到有人呼喊的时候,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变成惊恐。
  白彦昌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人,紧接着是崔氏和几位夫人,白老太太则由司芳和百灵搀扶着颤颤巍巍的出去。
  刚出门,一道冲天的火光便热烈的照着人们的脸颊,映出通红诡异的光,浓浓的黑烟滚滚上升,空气中满是刺鼻的焦灼味道。
  燃烧弹额建筑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四处都是呼喊声,跑步声、泼水声,各种声音环绕在耳边,似是地狱中魔鬼的凄厉嘶嚎。
  大脑已经麻痹的白彦昌瞪大的双眼震惊的注视眼前被熊熊烈火团团包围的建筑,那里面可都是上等绣品,几千两银子啊。
  那伙烧的不只是绣品,不只是银子,还在无情的烧着他的心。
  他狠狠的抓住一个小厮,咬牙瞪眼吼道;“还不进去把绣品拿出来!快去!”说着将惊恐的小厮推过去,摔了一个踉跄。
  “老爷,进不去啦!全都烧没了,进去就是死啊!”周福大发了小厮,痛声向白彦昌道。
  其实他本来心中已经明了,只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周福的话却使得他的精神瞬间崩溃。平时几十两、几百两他都会心疼的睡不着,何况现在连个影子还没见着的几千两!
  他推开周福,无精打采的往后退了几步,使劲儿的捶着胸脯,呜咽自语道:“我的心呐。我的心呐!”然后竟是颓然的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老爷,你别这样。”崔氏摸着眼泪上前扶起他,轻柔哽咽的安慰:“老爷,你是一家之主啊,你要挺住!”说罢回头,“元儿。还不快过来扶住你父亲。”
  呆愣在后面的展元紧忙上前。搀扶白彦昌,“父亲,您莫要伤心。孩儿一定会把这些都赚回来。”
  儿子安慰的话使得白彦昌稍稍安慰,不停的拍着对方的手,痛声而又带有一丝的欣慰道:“元儿,你长大了。”
  崔氏嘴角拉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以防被人发现,随即很快隐没。她炯炯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已经烧得只剩框架子的房屋。心中却是无尽的狂喜。
  那批绣品早在昨晚上便被她的人偷偷的运走,然后又命人将屋子锁起来并吩咐谁也不准接近,只能白彦昌等人来看。
  而因为怕夜长梦多,所以她便向白老太太提议将日程改到今日。并趁机命人点火将空房子烧的一干二净。
  没有人会怀疑,只要那批绣品出了绣坊的门便没有人能查的到,绣品本身就很容易着火。只要一点点的火星都能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总要有人来承担责任。绣坊平时对于火的管理十分严格,突然着火这种事必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站在后面的芷容怔怔的望着那一片废墟,上千两银子的绣品一会儿的功夫便全烧没了?
  若是平时她不会有所怀疑,可是为何偏偏赶在大家来绣坊的这段时间着火?就算是意外,又为何没有及时发现?
  一种不安的情绪占满她的心房。这场火来得太过诡异,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啊?”白老太太老泪纵横的质问崔氏,“不是有人查房的么?如何会着火?”
  崔氏一脸的委屈,“老祖宗,媳妇儿也不清楚,我可是交代了人,每隔半个时辰便要查一次,谁能想到还能着火呢。老祖宗,这火来的太过蹊跷!”
  惊诧的一怔,白老太太喃喃道:“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放火?”
  说完这话她心中突地一惊,白家在开州是龙头,树大招风,被人妒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白家绣坊门卫森严,绝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外人放火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内部人做的。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颠了一下手杖:“这事定要查得清清楚楚!”
  崔氏赶紧接话道:“就由儿媳来查吧,定会给老祖宗一个满意的交代。”
  “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叹声的点点头,白老太太的又转而对儿子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哭就能把银子哭回来?”
  她自是知道自己儿子贪财,当初丈夫便是如此。
  白彦昌好似没听到一般只盯着那一片黑乎乎的废墟发愣,直到最后一株火苗被扑灭,他才在儿子的搀扶下回了院子。
  若是抓到放火的人,定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的一切表情全都落入崔氏眼中,她瞥了一眼四娘,瞳孔中晃过一抹冷意。
  想跟她这个正妻抢家产?门儿都没有!
  火已经熄灭,大家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今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白家的绣坊这么么多年来第一次失火。
  眼下白彦昌盛怒,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知道这次是哪个不要命的倒霉。
  躺在床上,芷容压根就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那场大火的画面。这一次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梳理,去应对。
  若是等到崔氏出招,那么很可能已经无可挽回。
  有如此担忧的人不只她一个,花氏和芷瑶同样难以入眠。
  花氏担心自己从前顶撞、威胁崔氏会遭到报复。芷瑶则担心崔氏再次向她发难,如果崔氏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的话可不会像上次一样的幸运。
  而此时,崔氏房中油灯依旧亮着,她细细的查看账本,门吱嘎一声被轻轻推开。展元捻手捻脚的走进来。
  “母亲。”
  放下手中的账本,崔氏皱着眉头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展元上前几步。“孩儿不放心,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崔氏有个秘密计划可以帮助自己,却没想到是烧了新绣品。
  白了他一眼,崔氏并不招呼坐下,而是冷冷道:“这不需要你管,你好好的安慰你父亲便是。你这个一向吊儿郎当的儿子在这个时候要表现出继承人的冷静和一个孝子的孝心。明白吗?”
  “儿子明白了。”恍然大悟的展元赶紧点头。又悄悄的出去。
  崔氏叹口气按了按太阳穴,这个儿子若是有她一半的脑子也成啊。
  又过了一会儿,赵嬷嬷进来禀告:“夫人。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
  崔氏抿嘴笑着吹了吹茶中冒出的热气,“明儿可是重要的日子。”
  第二日晨早,大家都还没用早饭便听崔氏向白老太太禀告说事情已经查明。纵火的凶手就在白家自己人里面。
  这个消息如一颗大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白家的人闷不吭声的吃着最为沉闷的早饭。而后便都爱来到绣坊的正堂,等待崔氏指认凶手。
  “到底是谁放的火?”正位上的白老太太急急的问崔氏。
  崔氏不紧不慢的找来赵嬷嬷,“你把东西给大家看看。”
  赵嬷嬷应了一声便叫来小厮,小厮手中拎着一盏油灯。灯罩已经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根铜棍。
  赵嬷嬷将灯棍呈上来,“这是在废墟边上找到的。定是有人拎着油灯去了那边,油灯落在地上引着了木头。所以才着了大火。”
  阴沉着的脸的白老太太点点头,“定是这样没错!可查出这油灯是谁的?”
  “这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记,不过……”赵嬷嬷顿了顿,眼睛瞟向展旗。一幅不敢言语的样子。
  “不过什么?别卖关子!”崔氏厉声喝道,同时看向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瞬间明白这事很可能跟展旗有关,“你继续说!”
  赵嬷嬷得了令,立即又有了勇气。“不过,影儿说她昨晚瞧见二公子提着油灯去新样绣房那边。起初并未在意,可是等到二公子回来,手上却不见了油灯。”
  “赵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四娘下意识的惊呼。赵嬷嬷的话很明显是说展旗是放火的凶手。“二公子一个小孩子去那边做什么?”
  崔氏也一脸不可置信的怒喝:“赵嬷嬷,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你可问清楚了?”
  “问清楚了,影儿也在外面候着呢。若是老祖宗不相信可以再问。”赵嬷嬷低着恭敬道。
  白老太太狠厉的目光扫过展旗和四娘,阴森森道:“招影儿进来。”
  而白彦昌则用那仿佛要吃了人似的阴狠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二儿子。
  不论是谁,只要让他破了财都不可饶恕。
  四娘心中一阵阵的凉意,白彦昌的那种眼神只有在碰见对手的时候才会有。如今他是把自己的儿子当成敌人看待了。
  影儿很快进了屋,“给老祖宗、老爷、夫人请安给二位公子请安,姑娘们请安,夫人们安。”
  “行了行了,赶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彦昌急不可待的吼道。
  影儿又是一福,神态自若道:“昨儿晚上我出去上灯,便在去新样绣房的路上看见二公子。我当时还问他干嘛,他说头一回来绣坊,随便走走瞧瞧。我便也没在意。”
  “你胡说!”展旗打断她的话,两条眉毛高高挑起,小嘴一撅老高,“明明是你带我去新样绣房的!”
  四娘脑袋嗡的一声,“二公子!”
  丹凤眼眯起,崔氏沉声问:“旗儿,你这是承认去过那边了?”
  展旗这才感觉出不对劲儿,忙解释道:“回母亲,孩儿是要方便,恰好碰到影儿姐姐,她却带了我去了那边的茅厕,那个油灯也不是孩儿的!”
  “二公子,你可不能诬陷婢子啊!”
  影儿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诉,“老祖宗,夫人,婢子可以对天发誓,方才所讲绝无半句虚言!”
  崔氏一拍桌子,怒喝:“旗儿,你还有什么解释?”
  展旗毕竟只是小孩子,他纵使想解释也找不到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她说谎,她说谎!”
  冷静下来的四娘紧忙道:“老祖宗,这事儿不能单凭影儿的一面之词。昨晚上二公子是出了一会儿,但是不是一个人去,这可不好说。”
  “哼,你是他的娘亲,自然护着他!”崔氏怪里怪气的道。
  本来神色还有些缓和的白老太太和白彦昌瞬间又恢复了刚才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到了这个节骨眼,四娘也全都不顾,只冷冷的回道:“我虽生了二公子,但是大姐才是他的母亲,要护着的人也该是大姐。”
  崔氏被她一噎,登时火冒三丈,“好,今儿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管教儿子的!”她又会头看向影儿,“还有谁看见二公子了?”
  影儿苦想了半晌,“二公子出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丫头的。后来就不见了。”
  她所说的嬷嬷是四娘房里的一个端茶丫头,昨晚恰好她手中没事,便主动跟着小主子出去了。
  四娘将目光对准那个小丫头,“你可是跟着去了?”
  小丫头哆哆嗦嗦的点点头,然后快速来到大厅中央扑通跪下,嚎哭着喊道:“老祖宗,昨儿晚上二公子是婢子带出去的,后来他说要自己去新样绣房那边瞧瞧,婢子便留在了原地。老祖宗,婢子可没跟着去啊!这里没有婢子的事儿啊!”
  话音一落,四娘心中某一处瞬间崩塌,完了,展旗完了!
  不只她一人,其他的人也都明白了展旗的处境。这位受宠的二公子怕是要倒大霉了。
  “不会的!”芷烟望着自己的弟弟,“旗儿还小,绝对不会放火!”
  芷容也赶紧道:“是啊,他才八岁的年纪,不会做这样的事啊!”
  “他是不会,但是小孩子玩耍误事儿可是常见的。”
  崔氏面露悲色侧头看向面色阴沉如黑夜的白老太太,“老祖宗,旗儿年纪小不懂事,就是把油灯落在那也是可能的。”
  随即她又转过头很是悲伤的对展旗道:“旗儿,你太让为娘的失望了,做错事就要承认,而你却撒谎,还把事情赖到影儿身上,你又如何对得起老祖宗和老爷的宠爱?”
  她这悲恸的话音一落,白彦昌便伸手怒指展旗,雷鸣般的嘶吼:“你这个不孝子!居然烧自家的东西,我,我打死你!”L

☆、八十六章 救人

  “来人啊,将二公子拖出去重打五十板子!”白彦昌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全是坚决和怒气。
  四娘一听慌乱的将展旗搂紧怀里,跪下来苦苦哀求:“老爷,二公子还是个孩子,他刚八岁,五十板子会要了他的命啊!”
  白彦昌怒瞪她噌地站起身,“他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此的不孝子还留着何用,不如早早的托生!早清净!”说罢一脚直直的朝展旗踹过去。
  这一脚来的太快也太狠,四娘来不及抱走展旗,母性的本能迫使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然后背部传来穿心的疼痛。
  皮面上的伤倒是其次,最重要的心中的伤痛。突然间、后悔、失望、愤怒一起冲向脑袋,这就是她多年伺候的丈夫,这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可是这狠狠的一脚却不念一点情面,将多年来的夫妻情、父子情踹得粉碎。
  “四娘!”芷烟尖叫着扑上去,抱起倒在地上的四娘和展旗,焦急的问道:“四娘,你怎么样?”
  悔恨的眼泪簌簌落下,四娘颤抖的握住她的手:“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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