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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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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好,情况登时反过来了。
你一个做妾的让姑娘跪下?这可是从没听说过的事。
就连白彦昌也吃了一惊。暗道她不懂事。“行个礼便好。”
“老爷……”春雨摇晃着他的手臂拉着软绵绵的长音嘟嘴道。
“依我看。行礼都不要!”
充满威严的苍老女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门口。
“母亲!“白彦昌立马站起身,拉着春雨上前行礼。
几位夫人和姑娘也都过来行礼作揖。
“春雨给老祖宗请安。”
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老祖宗,春雨多少有些的紧张。声音微微的发颤。
不过,白老太太却连正眼也没瞧她一眼,而是指着白彦昌的鼻子,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你如今越发的长进了。升了爵爷反倒不知道尊卑、荣辱了。这中风尘女子,你也带进来。还做劳什子七夫人?还让姑娘给她认错行礼?你倒是打听打听,天底下可有这样荒唐的事?”
一口气说完这些,白老太太不禁微喘连连的靠在司芳身上。她眼睛扫过地上的兔子,心脏咯噔一下。“这……。这是什么东西?”
“快拿走!”白彦昌哪敢吓到自己的母亲,叫人把兔子扔出了墙外。
白老太太缓过神,狠厉的眼睛斜向春雨。“你做梦都别想做我白府的夫人,除非我老太太死了。除非白家不姓白!“
她这是在宣布春雨没资格做七夫人,而且永远不会成为有名分的女人。
本想给芷容一个下马威,却不想反倒让自己失去了名分,春雨真是后悔不已。
不过,她还是把希望寄托在白彦昌身上,娇滴滴的、酥麻的声音吹进对方耳中。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白彦昌无奈的瞟了她一眼,叹口气,随即朝着白老太太恭敬颔首:“都听母亲的,只是她已经跟我进府,总要有个说法,母亲便成全她做个侍妾吧。”
白老太太没回答,而是对众人道:“都散了吧。”
众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去。白老太太冷哼一声也离开了院子。
这下春雨可彻底蔫了,她才做了一日的七夫人,便又被打回原型。“老爷,你倒是说说话嘛。”
经过这一番折腾,再加上被白老太太责备,白彦昌很是疲惫,对于她的问话也有些力不从心。“再议吧。”
春雨愁眉苦脸的瘫坐在椅子上,心中道:这要拖到什么时候?
她这件胡闹的事情过去了几日还被奴才们在私底下嘲笑。就连后院的人也把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日,芷容带着几件衣服和一些食物、补品,来到后院,进了大门便听见屋里面的奴才议论此事,春华正准备叫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芷容一震,停在原地,这声音是崔氏的!
惨叫过后是红玉那如魔鬼般的女音。
“你当初是如何待我的?呵,我犯了一点错你就让人打我,说错了话就掌嘴。”话音刚落就听见两记响亮的耳光声。“就是这样。”
“你让我去陪安郡王,可是又不让我嫁过去,回来又把我送到展元屋里,你如此对我,我定不让你好过!。”
这话里满是怨恨,听得芷容汗毛竖起。
红玉在虐待崔氏!
春华用眼神询问她,她摇摇头,红玉不会把崔氏打死的。
而她倒也想知道崔氏是不是真的疯了。L
☆、一四三章 收网(上)
屋内的打骂声越来越大,崔氏的喊叫声也越来越高。同时芷容也听出她在下意识的反抗,最后两人似乎扭打在一起。
红玉不禁的愤怒尖叫,而后还是不停的辱骂崔氏。
就让她被人打死好了,芷容心中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是很快又彻底的隐没。
那是一种莫名的直觉,这个时候她最好还是保崔氏一命。
“嘭”的一声,房门被芷容用力推开。
光线照进昏暗的房间,照在地上那个满脸青紫伤痕的崔氏身上。
而弯着腰,一手揪住崔氏头发,一手高高举起正准备落下,眼睛狠厉的红玉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脑袋发紧,一时竟然忘了如何动弹。
直到芷容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大喊:“你这个狗奴才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她才慌里慌张的放开崔氏,退到一边,“三,三姑娘!”连句整话都说不清楚。
刚才,她被报复的快感冲昏了头竟然没察觉到外面有人。
“母亲!”芷容将地上浑身是伤、虚弱无力的崔氏抱在怀里,对方惊恐的瞪大眼睛,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无力的反抗。
“母亲,您别怕,是我,我是容儿。”芷容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道。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善意,崔氏渐渐的冷静下来,不再反抗,乖乖的躺在她怀里。
“春华,赶紧去叫大夫,还要把这件事跟老祖宗一五一十的说。”
话音一落,就见红玉扑通跪下,拦在春华面前。“三姑娘,婢子并未伤害夫人,求你不要告诉老祖宗。”这个时候,只能来个死不认账。
芷容冷笑几声,扫了一眼崔氏身上的伤。“你没伤害她,母亲身上的伤哪里的?这些伤用眼睛一瞧便知道是刚刚弄的,这屋子里就你一人。你还想抵赖?”
她真不知道红玉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被人抓了现行还能说自己清白,还真是把别人都当傻子。
自知再如何抵赖,也无济于事。红玉便转而磕头哭求。“三姑娘,求你不要告诉老祖宗,婢子不是有意的,婢子知错了!”
芷容同夏锦一起将崔氏架起来。“春华还不快去?”
坚决的声音不容抗拒。红玉心里咯噔一下,更加的慌乱。“三姑娘。婢子是夫人的贴身大丫头,如何能伤害主子?是夫人哭闹,婢子没有法子啊。”
还想装蒜?芷容眼角余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压根不予理会。
床上的崔氏脸颊红肿。额头和嘴角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有的还渗出鲜血来。
身上也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稍微一碰便会使她龇牙咧嘴。疼痛不已。
春华踢开抱住她大腿的红玉,朝着白老太太的院子走去。红玉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口中依旧不停的哀求。
不过,任她如何的哀求,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芷容拿出自己的丝帕,浸在夏锦刚打来的温水中,拧干后小心翼翼的为崔氏擦拭伤口。
突然间,她觉得有些可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救自己的杀母仇人。
很快的,白老太太便带赵茹和几位夫人、大夫还有一群婆子、丫头来到了后院。
崔氏遭受毒打的事一传出去震惊了整个白府。
而施暴人也让人们万分诧异。
要知道红玉家境贫困,连汤都喝不上,若不是崔氏买她进府,给她父母银子,她们全家早就饿死了。
奴才打主子,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更何况是贴身大丫头对自己的恩主下手。
在看到崔氏那一刹,白老太太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快步上前,颤抖的手伸出去,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这太不像话了!红玉呢?”
她刷的转身,狠狠地的敲了敲手仗。
六娘瞥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红玉,向身边的丫头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上前将红玉拖到白老太太面前。
“老祖宗,红玉那奴才毒打母亲呢,这些都是容儿亲眼所见。若我来晚了恐怕……。”
芷容捂住口鼻,低声的哆泣。
春华禀告的时候,白老太太还有些不相信,而且也没想到崔氏会伤的这么严重。
纵使她以前对儿媳妇不满,但是也没有到达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地步。
“来人,将红玉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关进柴房等候处理!”
白老太太低沉宽厚的声音穿透每一个人的耳膜。
从她那双锐利的双眸中众人知道,这次老祖宗是真的恼怒了。
连连哭喊哀求的红玉被人拖出去,而后外面传来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红玉则被堵上了嘴,再疼也不能发出声响,只能咬牙忍受。
“老祖宗,依我看,咱们还是把大姐带回去医治。”四娘来到床边,悲悯的盯着崔氏。
尽管,四娘不明白芷容为何要救自己的仇人,但还是配合她演这出戏。
其实,不用她讲,白老太太也正有这样的打算。
崔氏疯了倒也罢了,崔家没有理由怪罪于白家。可若是人死了,情况便大不相通。
“司芳,快去请太医,百灵去告诉周管家,把彦昌找回来。”崔氏这个样子,作为丈夫的白彦昌理应陪在身边才行。
一群丫头、婆子把崔氏抬回她自己的院子,等待太医的诊治。
而完成自己第二次试探的芷容则随四娘站在一边。
太医开了一些内服外用的好药,又嘱咐大家好生的照顾。“幸好没伤到身上的脏器,真是万幸。”
白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皮外伤还好,若是内脏出了问题,这人十有*是活不成的。
得到消息的白彦昌带着儿子急匆匆赶来。
他也怕崔氏一命呜呼。崔家实施报复。
当然,说是一点不心疼,那是假的。多年的夫妻,一起经营白家的产业,感情和默契还是有些的。
“母亲!”展元扑到床边,眼睛直直盯着崔氏那张红肿的脸。“儿子来了,母亲。您醒醒。”
“展元。你让你母亲安静的休息。”白彦昌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母亲,您也休息去吧。这里有儿子呢。”
白老太太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带着其他人离开。
离开崔氏的院子,芷容便随随四娘去了她的院子。并将整件事的经过细细的讲述一遍。
四娘越听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红玉好大的胆子!”
把弄着古董花瓶的芷容眼眸却是一紧。“我看她若不是背后有人,才没这么大的胆子。另外那两个伺候的丫头,我已经让冬绣她们去审问,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方才岳夫人和云娟姑娘也要过去呢。老祖宗怕事情严重,便搪塞过去,让五姑娘和六姑娘陪着呢。”
放下手中的东西。芷容走过来,认真问道:“可看见二姐姐?”
“她和岳公子出府看字画去了。”四娘随即恍然问道。“你莫不是怀疑二姑娘?”
大家心里都明净的很,芷瑶可是恨崔氏入骨。
“那两个丫头曾在二姐姐院子里做过事。”说罢,芷容开始陷入沉思。
从崔氏这件事上她才开始真正的怀疑芷瑶,甚至觉得丢失的那两匹料子也与她有关。
还有春雨。
自打春雨进府,所有人都反对,唯独她不动声色。
一天一夜的细心照顾,崔氏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不过,她的意识却依旧不清醒,连展元也认不出来。
人醒了,白彦昌便也能够放心的离开,想起接下来要处理的事,他便是一肚子的气。
竟然连他的贺礼都敢偷,真是胆大包天!
当他来到芷容院子,叫人将她绑起来的时候,却见对方一脸的淡然、从容,好似早就有预料一般。
好么,若然是她偷的!
“父亲为何抓女儿?”昂首挺胸、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的芷容一脸正色,不卑不亢的问道,“女儿犯了什么错?”
坐在位子上的白彦昌一听,也没心思喝茶,怒吼的指着她道:“你偷了两匹蚕丝料子,还是没错?”
“偷料子?”芷容无辜的蹙眉撅嘴,“织绣房是女儿接手打理的,如何会监守自盗?
“你还敢还狡辩。“白彦昌气急败坏的将茶盅摔倒她脚下,茶水渐了她一身。
“若不是监守自盗,东西丢了你为何不上报?分明是做贼心虚!你赶快认个错,我还能从轻处罚你,否则,别怪为父狠心!”
他最恨的便是别人拿走他的钱财、宝贝,哪怕是一丁点儿。
那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命根子,谁也别想夺走。
然而,出乎意料的,芷容却冷笑着挣开身后的奴才,“父亲,您别急着罚我,这偷料子的女儿已经抓住了。”
“什么?”白彦昌以为自己听错了。
“春华,带她上来!“
眸中自信的光芒闪过,芷容微笑着与白彦昌相对。
她昨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那两个负责摆放布匹的丫头开口说出真正的贼人。
今儿,正是好戏上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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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章 收网(中)
**转眼间,又是月末了,哈哈。**
在白彦昌炯炯目光的注视下,一个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小丫头被冬绣和秋蓉押了上来。
小丫头缩着脑袋来到他面前扑通跪下,“老爷,婢子知错了,饶命啊!”
她脑袋深深的埋下去,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偷东西的罪名可不小,更何况是白彦昌的贺礼。惹得白彦昌发怒,被打死也是可能的。
白彦昌深深的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狐疑的打量芷容:“那贼人便是她?她敢偷织绣房的东西?”
白家家规甚严。对于偷盗之事更不会姑息。
所以白家的奴才很少有人敢偷东西,就是你胆子大的,最多也就是对其他奴才的钱财下手,很少有人敢偷到主子头上,更没人敢打各房的主意。
而眼前的小丫头平时也算本分,如何会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他的问话使得芷容有些意外,没想到白彦昌还有如此谨慎的一面。
“她自然是不敢,可是,她身后的人却敢。”芷容转向地上的人,“将料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吐出一口沉气,白彦昌带着疑问,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扳指,一边听小丫头讲述。
“婢子是受二姑娘的指使,趁着夜里查房的功夫偷出两匹蚕丝料子,然后将料子交给了二姑娘。”
小丫头这话还没讲完,白彦昌便惊诧的高呼。“二姑娘?你说说二姑娘?”
怎么可能?芷瑶干嘛要偷那两匹料子,没有理由啊。
不过,小丫头却郑重回答:“是二姑娘,婢子的父亲病重。没有银子买药。二姑娘答应婢子,只要将东西顺利偷到手,她便给婢子银子和上好的药材治病!”
这些话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假的,而且也经得起推敲。
只是,白彦昌不明白,芷瑶为何要这么做。
以她如今的地位,在白家绝对不却银子花。更不会为了两匹布料费这么大的周折。
再说。她若真的喜欢,大可以直接跟白彦昌要,根本没有必要偷。
“你这奴才。到底是受谁的指使竟然诬陷二姑娘?”
小丫头惊慌的摇头,“婢子没有说谎,的确是二姑娘要婢子做的!老爷,婢子真的句句实话啊!”
犹疑的白彦昌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看那眼中的神采并不像是说谎。
“父亲,您可以找二姐姐来当面对质。我行得正,不怕鞋歪。”芷容正色认真道。
“也只有如此了。”白彦昌白她一眼冷冷道:“也值得如此了。”
芷瑶一进门便大呼小叫的朝着小丫头走过来,然后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好你个狗奴才!竟然敢诬陷本姑娘!“芷瑶一把揪起小丫头的衣领,怒瞪着眼睛厉声大喝:“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
小丫头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停地摇头,“二姑娘。这是你让婢子做的呀……啊!”话刚出口。脸上便狠狠的挨了一下,使得她头晕脑胀。耳中嗡嗡作响。
愤怒的将她推开,芷瑶满腹委屈的对白彦昌哭道:“父亲,您可要为女儿主持公道啊!”
“放心,为父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白彦昌冷厉的目光再次转向地上的丫头,“我再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偷东西的?”
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小丫头哽咽回道:“是二姑娘。”
“你!”芷瑶阴森森的目光射在她身上,“你若再胡说八道,本姑娘撕烂你的嘴!”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把真相讲了出来。
不过,幸好,她在春雨的事上支持白彦昌,并为他出谋划策,赢取了他的信任。
目光转向芷容,她攥了攥拳头,心中暗忖:没想到她竟然查到了那丫头身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得不改变计划了。
“父亲,女儿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偷盗的事,想必是三妹妹因为绣试名次的事记恨于我,从而指使这丫头监守自盗,再嫁祸到女儿头上!”
这句话有很大的说服力,白彦昌想都不想便认为是芷容贼喊捉贼。
绣试的名次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芷容因妒忌而诬陷姐姐也并不稀奇。
退一步讲,就算是芷瑶所为,他也不会惩处。将来她很可会为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
“容儿,你可认错?”
芷容心里冷哼,我认错?笑话!她从容的扬起下巴,朗声道:“女儿没错,何来认错之说?”
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只会盯着利益看,根本不会去理会真相。
白彦昌的可恶嘴脸,她见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习以为常。
芷瑶早品出了白彦昌的想法,便想趁着这个时候将芷容彻底的打回原形。
“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她用丝绢捂住脸大声哭泣。
“好,为父定会为你做主。”白彦昌眸中渗出丝丝寒光,转而怒斥芷容。“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歹毒的心肠,真让为父失望。织绣房你不要管了,罚你回去思过,不准出院子半步!”
如此不公正的决定,芷容哪会同意,当即反驳:“父亲,这丫头明明说是二姐姐所为,您为何偏要罚我?我不服!”
想罚便罚。当她是什么?
抹了一把眼泪,芷瑶阴森森的怪笑几声,“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一会儿便知道了。父亲我这丫头不给点教训是不会说实话的。”
小丫头一下子反应过来,急急哀求,“不,婢子没有说谎。”
白彦昌根本不停她解释,叫人将她按在地上,便开始打板子、
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上,疼痛侵袭着那丫头神经。她大口额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喊叫。“婢子没,没有说谎!”
锐利的双眸一紧,芷瑶狠拍了一下桌子,“给我重重的打!”随即转向芷容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三妹妹,你不心疼么?”
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芷容冷冷哧鼻。“二姐姐的人受罚。我心疼什么?”
她觉得可笑,白彦昌和芷瑶竟然把就在她的面前,准备让那小丫头屈打成招。这种事也只有这一对极品父女能够做的出来。
再坚强的人也抵不过这一个个板子打下去。皮开肉绽、疼痛难忍。那小丫头终于用极为虚弱的声音道:“别打了,我招,是三姑娘,三姑娘……。”
说罢。人立即陷入了昏迷状态。
“容儿,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白彦昌让人把小丫头抬下去。脸色阴沉的如外面的灰色的天空一般,好似随时都能够电闪雷鸣。
“对于屈打成招的证词,容儿还能说什么呢?”芷容异常冷静的抿了一口茶,而后悠闲用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不知想对我如何呢?”
如此淡然的态度使得白彦昌和芷瑶竟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把织绣房交出来,闭门思过去吧。”白彦昌思来想去。认为这个惩罚最为合理。
而他没料到的是芷容回答的十分痛快,“好。这织绣房本就是要交出来还给大嫂搭理的,容儿愿意交出钥匙。”
说罢,她特意瞄了一眼芷瑶,对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似乎是对织绣房势在必得。
在赵茹回来那一刻,她就清楚,织绣房很快便会交出去。
不过,眼下芷瑶上来插一脚,事情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走向。
交出钥匙后,芷容一身轻松的回到了院子,进行所谓的闭门思过。
“夏锦,事情办得如何了?”
夏锦关上门,笑道:“婢子按姑娘的吩咐,把方才发生的事全都透露给了大奶奶院里的一个小丫头,估摸着这会儿大奶奶应该已经得到消息。”
这样一来,芷瑶的野心便公之于众,剩下的事就留给赵茹去犯愁。
说是闭门思过,她的日子却别任何人过的都要悠闲,今日和几个丫头围在一起吃酒,明日请来芷烟、芷霜一起刺绣、聊天。
而今日,即将成为当家人的赵茹突然到访。
不过,看赵茹坐立不安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是当家人做派。
一落座,她便是不停的叹息。
“大嫂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芷容假意关心问道。
就等她这一问的赵茹更加的愁眉苦脸,“今早父亲让二妹妹跟我一起打理织绣房,还要把老祖宗手里的账房也交给她。这岂不是要她跟我平起平坐,一起打理内院么。”
她果然还是做到了这一步。
“那老祖宗答应了?”白老太太可不是轻易妥协的主。
赵茹悲愤的点点头,“本来老祖宗不答应的,可是二姑娘说拿我假怀孕的说事,老祖宗便对我不放心了,说是等二姑娘出嫁了,再把大权收回来。”
说到这里,她咬牙得狠拍桌子,“她那野心谁都看得清楚,到时候她若真的取得头衔,哪里还收的回来?父亲真是糊涂,若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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