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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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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芷容绣的并不顺利,虽然距离近,但是眼睛还是模糊,总是出错。她手心也开始冒冷汗,以前她左手刺绣还可以用右手帮忙,可是此时正靠着嘴来改针,当真吃力。
然而她不能放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持。脑中浮现刺绣宝典上左手刺绣的一些要领,深呼吸,再次拿起绣针。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见她绣的越来越熟练,她的嘴完全取代了右手,她的左手放佛天生便是用来刺绣,绣针好像长在了她手中。只看那手法和那股坚韧的劲头,她已经成功了。L
☆、一七二章 我是你的眼你的手
*也不能让我们炎大爷就那么吃素了啊是吧*
此时大殿之中异常的安静,再没有了嘲笑讽刺,而是更多的难以置信和佩服。只见那女子一只左手和嘴配合的越来越好,金针飞舞,彩线飘扬,在薄纱中轻巧的传来传去。屏风上渐渐的出现了牡丹花、金菊、海棠、芍药、茉莉、木槿花。。。。。。
“天啊,她不是绣牡丹图,她在绣百花图!”坐在下面的许萍张大嘴巴用手推了推秋曼华。对方反感的掐了她一下,她才闭上嘴,不再说话。
秋曼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女子明明是个残废居然还能绣出如此好的图。璞尚宫出的题目紧紧是几支牡丹,然而她却在绣百花图。她想起自己的绣工就算两手并用也绣不了这么好。她还是太小看白芷容,后悔当初投的不是鹤顶红!
魏婷也看呆了,她知道芷容勤奋练习,却不想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这跟右手有区别吗?再看看璞尚宫及其他尚宫的脸色变幻,她知道芷容赢了。
也许这也是命运安排,她心中此时竟然是欢喜的,原来最好的救赎不是芷容说原谅,不是姑母的安慰,不是在佛祖面前忏悔,而是芷容平安无事。
那个乐观坚韧的女子此时在大殿中央展示自己超人的才华,面色镇定似乎眼中只有绣品全无其他,她已经融入到那百花中。那才是真的芷容,光彩照人,顿时其他的人和景物都黯然失色。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殿外有两道视线都紧紧锁定芷容,一人在大殿门口,他木呆呆的站在那里。完全忘了天气的炎热,只感觉心好像都停止了跳动,火辣辣的燃烧,只为了那个人。
而另一人则躲在另一侧,一身侍卫打扮,他灼热的眼神晶晶发亮,眼中映着那风华万千的女子。他一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剑。一遍又一遍抚摸剑柄上面的祖母绿宝石。外面的鸟儿叫、蝉鸣他通通听不见。蝴蝶落在他身上不在意,天地间只有她,当然还有他。
芷容此时全然不知外界的事。她真的感觉自己在花海里玩赏。而这些花在她心中不是死物是活的,有灵魂的。
咦?这种海棠花没有灵魂,不好。然后便回针改线,重新再来。
“疯了。她是疯子!”一个绣署的女官不禁喃喃自语,在她看来这支花已经十分美丽可是那个人却毫不犹豫的拆掉重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玉璧眼中则含着泪水,芷容的绣工也许和她不相上下,可是那种对绣品灵魂执着的心却超越了她。耳边突然想起夏云裳从前说的话:“刺绣和作画一样,要有灵魂。看到绣品就好像看到主人的心。”
她努力很多年也只摸索到一点,而芷容已经进了门槛。她转头看向文心,对方已经全然忘我的在看芷容刺绣。
文心之前攥着的手帕放下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对芷容另眼相看。从小她就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天才。原来真如师父所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最后一直木槿花完成,芷容情不自禁的微笑。她终于掌握了左手刺绣的要领。之前日夜的练习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然而今日在这大殿上,她却领悟到了真正的要领。
刺绣没有右手没关系,她还有左手,没有左手还有脚、还有嘴。母亲、师父我终于明白了。随后她感觉好累浑身都没有了力气,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大殿门口两个偷窥之人险些要过去扶芷容,其中一个便是明王,他几乎要喊出来,不过侍卫打扮的人即使抓住他捂着嘴退出很远,这时候出现只有无端的麻烦,会使芷容的心血白费。
明王惊讶的看着那人,以为自己遇到了刺客,然而那人眼中虽然有莫名的敌意却没有任何的杀意,就见他低低一笑,一个翻身越过了城墙。
明王欲追出去但又想着芷容便只有干跺脚的份,脑中忽然想到刚刚那侍卫剑柄上的宝石,不禁骂道:“这臭小子,这臭小子,混进来还这么高调。出了宫本王一定找你算账!”
刺绣之人突然晕了过去,正在观赏百花图的众人不禁惊呼。还好两名宫女即使扶住芷容,才没让她落在地上。
而璞尚宫险些失态的站起来,芷容给了她太多的震惊。以芷容的状态绣一幅简单的牡丹图已属不易,可是她却自创百花图。跟之前自己所见百花图都不同,没有绣样全凭自己一时的灵感便开始动针。
而且她不怕失败,感觉不满意就不犹豫的拆掉,这也是十分难得的,很多绣女在辛苦绣完绣图之后都不想去做改动一则麻烦二则怕改动之后更加不好。所以她赞赏芷容的才华之外更加赞赏她的勇气。
璞尚宫命人将芷容送回院子,并明医署的女官照顾。这一幅百花图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和体力。
“今日的百花图你们可绣得出?”璞尚宫严肃的问下面众女官,又强调:“没有绣样的情况下,绣得和她一样快一样妙。”
各女官看了看百花图不禁都摇头叹息,她们即便绣出百花图也不可能这么快,何况要绣得如真实的花一样。
玉璧一叹,绣署外表虽然风光无限实则已经式微,她们常年在宫内循规蹈矩缺少的就是灵感和勇气。而芷容正是这样的人,她是绣署的将来。
“总领尚宫大人,绣署女官都有一手的好绣工,只是临时作绣还要有灵,要快,绣署确实无人能做到。”玉璧将实情讲出。
璞尚宫其实早知道绣署女官的能力,她点点头:“既然如此,白芷容便通过了第一小轮考试。暂定为绣署上等修习。玉尚宫可同意?众位可服气?”
玉璧大为欢喜,这不仅是要留下芷容还让她免去第一轮小考直接进入绣署了,上等修习只是暂定的身份。只要通过大考,她便可取得女官头衔,留在绣署。
“下官能得这样的人才不胜欢喜。”
下面绣署的女官也纷纷道:“下官同意、服气。”
“能绣出如此的图别说服气,我可要好好跟她讨教切磋。”
绣署的女官无一不对芷容叹服,而迟迟未发话的文心郑重则道:“我等要勤加学习,日后绣出更好的绣品。”
她同意芷容留下来,但她不服气。她暗自发誓一定要超越芷容。
芷容醒来。感觉左手臂酸痛不已,不禁叹道自己是绣的太入神了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体。
“别动了,你刚才耗费了大量力气。再动你左臂当真不想要了,我来给你行针活血,会好的快一些。”魏婷一直在她身旁见她醒来十分欣喜。
“姐姐,你对我真好。若不是你我醒不来,若不是你为我一直行针我左臂也不会这样灵巧。”芷容感激上天。在尚宫局内还有这样的好姐妹。
魏婷手一抖,她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只有用微笑隐藏心思,“我是你姐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可不知道刚才殿内的人有多震惊,你真是出其不意,现在你已经是绣署上等修习不需要参加小试了。”
什么?芷容大惊。她没想到自己刚才那幅绣品换来的不仅是留下来的机会还有上等修习的头衔。
“可不是,姑娘。这消息传的快,家族来的人恐怕早就滚回去报信儿了。”春华一想那些耀武扬威的人现在灰溜溜的往回赶心里就痛快。
夏锦端着药碗走过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可是刚才总领尚宫身边的嬷嬷来传的令,姑娘只需把这药喝光,奴婢一定全部告知。”
“夏锦,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坏?”芷容撅起嘴,那药苦得很,每次她都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
接过药碗一口喝干,芷容赶紧问:“快说什么好消息?”
魏婷抿嘴一笑手指戳了一下芷容的脸蛋,“瞧你,平时喝一口药都跟杀了你似的。我来告诉你,因为你是上等修习了,每月可以出宫一次,明天就是出宫的日子,可在外面呆三日。”
“真的?”芷容想都没想将药碗扔了出去。
春华大叫:“我的好姑娘呀,你瞧把你高兴的!”
“自然是高兴。”芷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姐姐你是说我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
魏婷戳了戳她脑门:“你就偷着乐吧,尚宫局会派侍卫保护你,不过你放心,他们仅仅是保护,全都听你的,不限制你的自由。我看白府你也别住了,怪冷清,不如到我家去,我现在可是负责随身照顾你的。”
“能有姐姐陪着我照顾我,我是何等荣幸。旁人都唾弃我的时候姐姐待我还如从前一般,别人赶我走,姐姐生怕我被罚,你的这些恩情,我都记得。”芷容还记得魏婷在大殿上为她着急的样子和对她的提示,还有签字时候的痛苦表情。
然而魏婷的心跳却猛的加快,只有她知道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她此时才明白若是芷容真的被赶出去,回到家中被家族嫌弃,过的生不如死。那么她这一辈子恐怕也不得安宁。时间姐妹情何其难得,她要更加珍惜才是。
“白芷容,本王来了!”大老远的便听见明王欢快的声音:“真有你的,本王听说你被升为上等修习了。”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其实本王将所有的一切都看见了。
芷容望天:“姐姐,你快帮我拦着他,就说我劳累过度不能见人。小王爷最听你的,一定信。”
魏婷惊讶于她的话但很快便出了门正好将明小王爷拦在外面。只听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还是和声细语,最后居然变成了吵架。
“姑娘,魏女官和小王爷好像小夫妻吵架啊。”春华不禁道,随后发觉自己失言:“姑娘,我说错话了。”
芷容摇摇头,春华说的没错,那一对可不就是青梅竹马,若是没有秋曼华也许姐姐就不用整日锁着眉头,唉声叹气了吧。
第二日芷容在侍卫的护送下出了宫,临走前还有女官和修习生来看她,都是对她极为佩服的人。其中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孩是陈郡主的表妹让芷容印象最深,在众人都嘲笑芷容,建议驱逐的时候只有她没有说话表态。
出了皇宫顿时感觉天地无限宽广,皇宫再大也有围墙,这外面的世界才真正的自由。不过自由很快便没有了,就见炎风笑嘻嘻的在不远处等候,“三姑娘我家九姑娘听说了你的事,想要同你请教绣工,正在别院等候,还望姑娘赏脸。”说这话眼睛还不由自主的瞟夏锦。
不过芷容却是欢喜的,此次出宫她最想见的人就是炎华,正愁有侍卫跟着不好去见他,赶巧炎风就来了。
“九姑娘客气了,我这便过去。”炎华真是狡猾,称九姑娘见她,这样侍卫也不好跟的太近。
就这样她随炎风到了炎府的一个别院,而炎风则派人将大内侍卫带到了别处喝茶,称九姑娘怕见生人,特别是带刀的。
全都城都知道炎家九姑娘受过惊吓怕生,这话也正常,可是你炎家护卫人人持有武器,你家姑娘怎么就不怕了。不过炎家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芷容在这里若是出了差错也是炎家麻烦,所以他们便真的去喝茶了。
芷容刚刚推开门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上的有着男子的独特气息,好闻又让她觉得安心。这真的是他。她将左手放在炎华腰上感觉对方身体一僵。
“你在大殿上的表现真然我又惊喜又害怕,惊喜与你的进步,怕的是你累坏了手臂。”炎华说着用下巴蹭了蹭芷容的头发。
芷容很敲他的腰,扬起脑袋,怒目一瞪:“你疯了!”他居然敢偷偷跑去尚宫局,若是被人发现可不得了,就算他是炎家少主也免不了被降罪。
炎华刮了刮她鼻子:“你都要被人驱逐了我能不疯么。我都想过你若真被驱逐我便将你偷偷转走,不让白家人作践你。”
芷容积累了这些日子的泪水终于流出来,她一直坚强着,可是内心却比任何人都煎熬。“炎华。”
“嗯”炎华擦了擦她的眼泪。
“我眼睛不好了。”泪水再次流出。
“我知道。”
“我右臂残了。”
“我知道。”
炎华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的双眸,“以后我就是你的眼你的右手!”说完薄唇吻上芷容的眼睛,吻去她的眼泪,执起她的右手亲吻她的手背、手心。L
ps:晚上十点才吃的晚饭啊吃完就赶紧更新了。
☆、一七三章 最是那一吻的温柔
*我想大家可能都想吃点荤*
柔软的唇瓣触碰到眼睛和手掌之时芷容几乎不敢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子亲吻,而也很开心对方是炎华。
“炎华,那颗宝石我带过来准备还给你,太贵重了。”芷容觉得这样尴尬的气氛之下应该说些什么。虽然有些煞风景。
炎华无奈的叹息,原来怀里的人只长了一颗刺绣的脑袋。不过,他也更加欢喜,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吻她的人。他与她对视,鼻尖相碰,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紧紧一指距离间流动。“那是定情信物,送出去就没有还回来的道理。”
想退货?没那么容易,南疆风俗祖母绿定情信物则代表一句话:姑娘,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非你不娶。
并且这种信物一旦送出便不能退回来,除非送信物的人毁约。炎华心中坏坏的笑:这样的规矩还是日后再告诉这丫头比较好。
听到定情信物几个字的时候芷容眼中冒出欢喜的光,她不是别扭的人,喜欢了谁那么也要勇于去争取,她与炎华之间的门第差距她会用自己的努力去弥补,而不让炎华为难。
不过此时芷容的脑中则想的是,距离太近了太近了,以这家伙的行事作风该不是要干坏事吧,刚才他吻了眼睛会不会再往下点?
然而出乎意料的炎华突然放开她,转身道:“我最近又有几幅新画,送给你有几幅名家的,你拿去卖肯定赚钱。宫中的宫女太监你以后要赏赐打点可不能太小气。”
芷容顿时欲哭无泪了,这人做事太跳脱了,现在是谈论卖画赚钱的时候吗?然后心中有一叹:自己一个女儿家脸不能太厚。要遵守礼教。“你说的对,把画给我吧,我不会客气的。”
“我说的对?你也不会客气?”炎华背对着她问。
“是的,炎少主。”芷容真的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送人东西还问来问去。
“那你不听我的话疏于防备让人有机可乘,成了别人棋子,置自己于险地。该不该罚?”
芷容认命的点点头:“该罚。该罚。”确实自己太大意了,进宫前炎华可是叮嘱过的。
炎华嘴角一扬,邪邪一笑:“嗯。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然后立刻转身紧紧的将芷容锁在怀中,吻上了她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吻使得芷容有些惊慌。她想动却动不了,这一吻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霸道而又深情。贝齿被灵巧的舌头撬开。炎华呼出的气息随之而来,甘甜的感觉。
舌头灵活在芷容口中来回搅动,缠上她的舌头吮吸属于她的甜美。而芷容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登时连呼吸都不能。憋得满脸通红,然而却又是心潮澎湃的,无限欢喜的。
对于自己爱的人这样的行为她并不抵触。她想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日后琴瑟和弦、长相厮守。她喜欢他霸道的吻。犹如侵略却又流露出那么多的感情。他也爱她,这便够了。
炎华低低一笑,见芷容满脸通红也怕她喘不过气来,便改了方式,温柔的、轻轻的、一点点的、舔她的贝齿,吮吸她的舌头,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咬她的红唇、耳垂。
狂风之后瞬间又变成了柔情似水,芷容感觉自己要瘫了一般。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把持不住,她一直想把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的。
炎华停了下来哈哈一笑:“傻丫头,你想什么呢?”看着那红扑扑的脸颊他很想上去咬一口。
“没有啊,什么都没想。”芷容装作镇定,心里却依然澎湃。回味刚才那一吻,真美好。原来与相爱的人接吻是这种感觉。
看她那一副别扭劲儿,炎华不再逗她。“你好不容易出宫,咱们出去散散心。”
“那些侍卫怎么办?”她若是不见了,宫中侍卫找不到她是否会上报尚宫局?
“你是他们的主子,怕什么。就说要独自散心,放心,他们乐不得忙里偷闲呢。”
就这样炎华带着芷容上了马车往郊外走去,京城之内还是多有不便,所以两人想了想还是去上次的山谷,那里景色优美又清净。
“李佑是不是常往你那里跑?”马车里炎华突然问出酸溜溜的一句。
芷容瞧着他那一副明明吃醋却偏偏要装作镇定的样子撇撇嘴,李佑只不过是因为魏婷才关心她而已,“是啊,他是王爷嘛,有特权。再说明年他便要大婚,现在多和魏姐姐见见也好,可惜她们青梅竹马却不能在一起,魏姐姐一定很伤心。”
“你是说魏婷喜欢李佑?很喜欢?”别的炎华都没留意但是这句话他却突然上了心。
“是啊,我们同是女子,在我第一次见到她们两人的时候便感觉姐姐对王爷有情,进宫之后感觉更加强烈,特别是王爷订了亲,姐姐在我面前虽然强颜欢笑,可是我却知道她心里很苦。”
炎华沉思一阵问道:“那李佑对魏婷可有心思。”
芷容摇头叹道:“我觉得他完全就还是个孩子,可怜姐姐的痴心。”
炎华将她搂在怀中,吻了吻额头,“不要小看李佑,也许他是不解风情。可是若论文韬武略,机智英勇他样样不比太子和成王差。”
“我明白,可是他并不贪心啊。”芷容想李佑得到皇上的喜欢肯定不只是因为文贵妃的关系,而是自己有出色的地方,小的时候还可以说子凭母贵,现在可以说是母凭子贵。
炎华眼中精光一闪:“李佑不喜欢魏婷,魏婷一定会怨恨那个夺走他心的人。”
芷容起身摇头否定了他:“魏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她还说自己绝对不为人侧室。即便王爷现在订了亲,她也不会去恨秋曼华。我只想姐姐能找到一个真心真意爱她的人。否则她太可怜了。”
从小便陪伴左右的这种深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李佑却对她的情意全然不知,总是好姐姐好妹妹的叫着。如何能不让人伤心。
炎华握住她的手,“魏婷不是简单女子,从小便进了尚宫局,她不会去记恨秋曼华是因为她要的不是名分。”
“哦?那你指的是什么?官职?姐姐并不像贪恋功名的人。”芷容倒是看看炎华能分析出什么来,难道他这个不常与魏婷接触的人比自己更了解姐姐?她不信。
“是心。”炎华指了指心口道:“她在乎的是自己在李佑心中的位置,若是李佑对她有情那么她便住在李佑心中,名份便不重要。不管是秋曼华还是陈郡主她都不介意。她介意的是李佑心里的人。”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想起李佑对芷容的种种关心照顾,还有大殿那日同样紧张焦急的神色。若说他对芷容没情鬼都不信。他看得出。魏婷难道看不出?而以魏婷的性格,难道真的不介意吗?她对芷容还会同从前一样?
如果魏婷是真的大度还好,可是若她因此与芷容有了芥蒂,那么芷容在宫中便多了一个亦敌亦友的人。她可以是好姐妹。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哪天她不会翻脸变敌人。
而芷容与魏婷认识的时间虽然短,可是感情却深。加上此次魏婷为她治病求药,她定是不会认同自己的猜测。看来要多动用在尚宫局暗伏的人手保护这个惹祸精才行。
也许是命中注定从认识她那日开始自己便不再是从前的炎华,他会有顾虑也会因为她打破自己的计划。就好比几次在开州他本应该灭口却没有,好比京城脚下屠杀他奋力相救。和那日清晨为她梳头带上祖母绿宝石,好比他去求从来不敢求的母亲,又如那日他假扮侍卫潜伏到尚宫局只为看她是否安好。
那日他假扮侍卫炎风曾苦苦求他不要涉险。否则会危及他在皇上心中和炎家的地位,然而他还是不能看她受辱。即便不能现身,也想在背后默默陪着她,支持她。这就是他爱芷容的方式,可以打破一切陈规和自己的原则。
那日他取完丹药便听说母亲的千鲤池所有的鱼全部死掉,他心知母亲动了真怒,所以一直派最信任的人盯着段紫嫣的东向,凡是又对芷容不利的他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两人到了山谷时正是晌午,芷容一路走来也累了加上昨日的疲劳还没有散去,竟然不知不觉的趴在炎华腿上酣睡。
炎华捋了捋她零碎的头发,将她横抱起来下了马车。正好春华夏锦也下了车,看到此景互相一笑,欢快的很。而炎风则张大嘴看着主子的行为,说不出话来。
“张着嘴等着天上掉肉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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