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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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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修撇了撇嘴:“世子夫人,我担心他们都想着报复您呢!”
    管沅一笑:“盛陵怕是没那个机会,她马上要出嫁了,而且也没那个本事。盛阡更是个聪明的,她也定了亲,如今再节外生枝,倒不如赶紧讨好了我。横竖她父亲再没了官位,弟弟年纪太小,不靠着世子爷,日后在颍国公府那等地方,她更抬不起头。等结果出来了,她自会想清楚的。”
    “那二爷呢?”灵均担心地问。
    “二爷还真是个问题,我要和世子爷商量一下。”管沅轻声叹息。
    翌日,管沅就去了趟永国公府。
    永国公夫人自然是想巴结管沅的,看管沅来为盛陵出头,马上就知道盛嵩革职的事没有影响几个子女在靖安侯府的地位。
    想想也是,靖安侯府子嗣单薄,不是那等枝繁叶茂的人家,缺几个人没所谓。
    这样一来,与其仰仗外人,干嘛不拉拢自家人?
    永国公夫人毫不犹豫地表示婚期如常。
    管沅又和她闲聊了几句,就去见柏柔嘉。
    柏柔嘉早听说了盛嵩的事:“怎么如此突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沅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不听也罢。横竖我们都没事。”
    “没事就好。”柏柔嘉也理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况管沅还是嫁过去的媳妇,说三道四也不好。
    “我现在可是挂心你,”管沅叹息一声,看着柏柔嘉一身缁衣,“我哥那个糊涂人——”
    柏柔嘉摆了摆手:“横竖糊涂不糊涂,也自有自己知道。难不成外人不觉着我糊涂,干嘛守着青灯古佛三年?不觉着你糊涂,盛世子孤煞你也敢嫁?”
    管沅似有所悟,轻笑摇头:“是呀,糊不糊涂,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颍国公府的态度自然没有永国公府那么好,不过颍国公夫人对管沅还是客气的。
    “这门亲事本来也是国公爷和靖安侯定下的,我也不好置喙什么,所以最后的主意,肯定还是要国公爷来拿。”颍国公夫人并没有清楚地表明态度。
    “这也在理,”管沅微笑,“那我回去也会和我们家世子爷和侯爷说明白的。”
    然而颍国公下了衙回来,听闻此事就把夫人骂了一顿:“你是真不知道靖安侯世子多宠爱靖安侯世子夫人,还是知道了也没在意!”
    颍国公夫人一愣:“靖安侯世子夫人温婉漂亮,还怀着孩子呢,靖安侯世子宠着她些也没什么,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我瞧你是真不知道!”颍国公咬牙,“靖安侯世子为了她,连自己外祖母都忤逆了!”
    “啊,成国公夫人——”颍国公夫人不说话了。
    她是知道成国公夫人脾性的,也是知道靖安侯府和成国公府的关系。
    “这,我看这管氏,也不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就被靖安侯世子这么宝贝着?”颍国公夫人奇道。
    “这才是那管氏的厉害,她来和你说这些话,你以为她只代表了自己吗,那就是整个靖安侯府的意思!盛嵩又不是杀人谋逆,免职了而已我们家就给他们摆脸色,旁人会怎么说我们?见风使舵拜高踩低?”颍国公怎么能不生气,他平日里最重德行,轻易不叫人挑出半点错处去的。
    颍国公夫人想了想:“明日我就去靖安侯府,直接把咱们老二的婚期定下来。”
    颍国公这才满意:“明天赶紧去。如今你那大儿子什么都听靖安侯世子的,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说着又嘀咕起来。
    “老大跟靖安侯世子走这么近,会不会被孤煞害了呀!”颍国公夫人很是紧张。
    “皇上还没说什么,你就在这耸人听闻?”颍国公向来不信鬼神之说。
    颍国公夫人只好闭了嘴。
    第二天,颍国公夫人果然登门造访,当即就把婚期定了下来。虽然是两年后,日子有些长,还有许多变数,可定下来就是一个态度。
    管沅没有什么不欢迎的,颍国公夫人走后就去找盛阡。
    盛阡有些惊讶:“这,是真的吗……”
    她觉得能保住婚约已是难得,想不到还能把婚期也定下来。(未完待续)

  ☆、181 除名

如此一来,盛阡再无顾虑。她也想明白了,横竖现在只有大房做靠山,只有和大房处好关系,以后日子才能好过。
    至于盛陇,盛阳和管沅都有些犯难。
    “虽说如今二弟年纪还小,但过几年谁又知道会怎样呢?可是一旦放到外面去教养,教歪了才是后悔莫及。”管沅只觉得进退两难。
    盛阳想了想:“我再问问父亲的意思吧。”
    “也好,”管沅又问,“盛嵩的人吐出些东西没有?”
    盛阳微微叹息:“你跟我去听罢。”
    靖安侯府偏僻的院落里,盛阳牵着管沅的手走进去。
    因为顾忌着管沅的身孕,盛阳特意挑了一间干净宽敞的屋子,然后再命手下把人带进来,没让管沅见那些血腥场面。
    “世子爷,小人冤枉,小人冤枉……”一个管事拼命想冲上来,被盛阳手下的护卫拉住了。
    盛阳不过使了个眼色,宁护卫就拽着人问:“把侯夫人去世的情形说一遍,说得好,你家人还能保住,说不好,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
    那个管事哭了一会儿,才说自己当初给侯夫人送过药。
    “那药,二老爷也犹豫了很久,可能是下不了手,也可能是怕事情败露。后来二老爷还是叫小人把药送过去了,那时候侯夫人正是发作的最厉害的时候。”
    盛阳冷冷地问:“什么药?”
    “小人不知道。”管事急忙摇头,“小人不懂药性,只知道把药下到侯夫人的药碗里。”
    管沅立马发现问题所在:“你一个外男。怎么可能进内院,更不要说把药弄进产房里。”
    “是一个婆子,那婆子和小人有点亲戚关系,小人就给了她一些银子,要她帮忙做事。”管事低着头。
    “那婆子呢?”管沅转向宁护卫。
    宁护卫摇头:“已经找不到了,事发以后,侯夫人院子里的很多丫鬟婆子都没了音信。”
    管沅看了眼盛阳。又握紧了他的手:“想来那时候就遭人灭口了。这个管事怎么还在?”
    宁护卫回答:“世子夫人,这个管事后来还帮二老爷办了很多脏事。”
    管沅点点头:原来是专门帮盛嵩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怪不得还能活着。只是如今这么轻易就招了,也算不算盛嵩识人不清?
    好像看懂了管沅想什么似的,盛阳解释:“你看他外伤不多,其实内里的伤已经很重了。”就算能活下来。也不会再多活几个月了。
    管沅这才知道,这个管事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头才招供出来的。
    “他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管沅又问。
    盛阳摇头:“事隔多年,除非盛嵩自己说,否则我们永远不能可能知道。”
    “那我们就去问盛嵩。父亲知道这件事了吗?”管沅想起什么。
    盛巍那么喜欢自己的结发妻子、盛阳的母亲,如果知道是被盛嵩所害,还不要把盛嵩碎尸万段?
    不,只怕碎尸万段都难解心头之恨。
    “父亲还不知道,我不知该怎么告诉父亲。”盛阳难过地低下头。
    管沅抚着盛阳的背脊,私要安抚他的悲伤。
    “总归是要告诉的。”管沅轻声叹息,“咱们查清楚,再慢慢地说。又或者。你觉得瞒下来更好?”
    盛阳沉默良久,忽地抱紧管沅:“阿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管沅只觉得心疼。
    等把事情完全理清楚,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当年盛嵩的本来目的不是为了杀害自己的嫂子和侄子,而是想刺激盛巍。
    他知道自己的嫂子在盛巍心中的地位。想以此打垮盛巍。
    然而他也犹豫了。
    许是那时候还太年轻,心还不够狠。他有些良心不安。
    自家嫂子在他看来就是个外人,他没什么不安心。
    可是盛阳毕竟还是个未出世的孩子,是盛家的血脉,他怕自己会遭到列祖列宗的谴责和报应。
    因此按照盛嵩当年的便利,他完全可以把一大一小都赶尽杀绝,不留后患,最后总还是留下了盛阳。
    而他派人给侯夫人下的,是他花了银子向太医要来的,可以让妇人产后血崩的发散药。
    做成了这一件事,盛嵩果真刺激到了盛巍,但他还是十分心虚的。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只是盛巍被打垮了没多久,还是依靠着仅剩的儿子,心爱的妻子仅剩的血脉,重新振作了起来。
    盛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似乎不够绝。后来盛嵩渐渐年纪大了,愈发对权利和地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有了那一次不可告人的成功,盛嵩就更加无所畏惧,渐渐开始谋划更加胆大的事情。
    另一方面,妻子高氏也是推波助澜者,他做的每件事高氏都给于最大能力的支持。
    后来刘瑜上台,盛嵩仿佛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其实,如果不是那一次害死了侯夫人,并且没有被发现,盛嵩不会一次又一次走进鬼迷心窍的漩涡,不会越陷越深。
    成功的次数越多,人就会越侥幸;只要没有人发现,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
    盛阳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了父亲。
    盛巍久久没有说话。
    了解父亲的盛阳知道,父亲这是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开祠堂,除族谱。”许久,盛巍冒出这样一句话。
    这里只有管沅如今最冷静:“父亲,家丑不可外扬,如果真的开祠堂,那不是等于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吗?”
    盛巍明白儿媳妇说的有理。
    他冷静了片刻,最终却还是说:“天昭媳妇,你说的都对,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
    管沅愣了。
    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
    她轻声叹息。
    “既然父亲心意已决,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不如把盛氏一族的各房只叫代表过来,并且让他们写保证,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父亲可以把他除名,却不能告诉世人,更不能告诉陵丫头他们。他们年纪还小,又不知道事情怎么回事,都是无辜的。”管沅劝解道。
    盛巍沉思起来。
    管沅说的都是很中肯的话,可是听在这对父子心里,或许就不那么中肯了,因此她有些担心,又解释道:“儿媳不是想偏袒谁,只是为靖安侯府的名声着想。”
    盛阳握了握管沅的手,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和父亲谈一谈。”
    管沅点点头,缓缓退出了花厅。
    她撑着腰,走在靖安侯府的院子里。
    灵修在一旁打着伞:“世子夫人,您方才说那些话,有些僭越了。”
    管沅苦笑:“我何尝不知道我僭越了,我是嫁进来的媳妇,又不姓盛。可是如今姓盛的只有这两父子,这两父子都记挂着当年婆婆早亡,哪里有多少理智认真考虑长久的问题。我再不提点着几句,恐怕他们一时冲动,就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了。”
    灵修十分苦恼:“哎,世子夫人您怀着身孕还为这些事到处奔波,万一他们再不领情?横竖你也要养胎,就不要管那么多事了。”
    “话不是这么说,”管沅不赞成地摇头,“横竖我生下来的孩子都姓盛,我又有皇上的赐婚圣旨庇佑。可是我不管靖安侯府,靖安侯府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又哪能安心养胎?”
    灵修只好叹息。
    折腾了大半日,盛阳再回观澜堂时已经是午后。
    管沅递了一碗冰镇绿豆汤给他解暑,又一边拿了白玉骨扇帮他扇风。
    “阿沅,谢谢你提醒。”盛阳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提醒什么了?”管沅懂装不懂。
    “如果不是你的那句话,只怕我也要与父亲一样关心则乱,巴不得叫盛嵩身败名裂才好。可须知,盛嵩身败名裂了,就是靖安侯府身败名裂,陵丫头和阡丫头都定了亲,这种情况下,是叫他们退亲还是不退亲?”盛阳感慨。
    管沅一笑:“还好我的话你听进去了,我就是怕靖安侯府不好,才要拦着父亲的。”
    “我知道你的心,”盛阳感念地看着她,“你没有选择明哲保身,而是站出来说话,这才是你的难得。”
    “什么难得不难得,那你是怎么劝说父亲的?”管沅笑问。
    “我只说了一句,”盛阳叹息,“母亲倘若看到父亲为了她而弃家族荣誉于不顾,才是要真正伤心。如今母亲九泉之下,只希望我们过得更好,而不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你说的话,自然比我说的话有用许多。”管沅一笑。
    毕竟盛阳才是真正的当事人和受害人。
    当天下午,盛巍就开了祠堂,把盛嵩和高氏从族谱秘密除名。盛陵、盛阡和盛陇都保留了下来,他们也不知道此事。
    盛嵩和高氏被送去田庄软禁,说是软禁,却不知道盛巍会不会为了出这一口恶气,安排什么生不如死的法子对待盛嵩。
    毕竟盛嵩害死的是他的爱妻。
    至于盛陇,管沅和盛阳反复商量,决定让盛陇还是住在靖安侯府,等盛陇十五了,就由盛阳出面给他安排一个京郊的大营当差,让他自立门户去。(未完待续)

  ☆、182 把柄

靖安侯府的事情在盛夏时分终于落幕,然而于外人言,不过是蜻蜓点水的盛嵩免职,然后就没有再惊起任何波澜。
    京城之中,靖安侯府仍旧显赫如往昔,而根据所有人的认知,“御弟”盛阳势头不减。
    管沅仍旧每日按着盛阳的医嘱养胎,只不过最近又添了一些很苦的药,说是能减轻生产时的痛苦。
    “不喝了不喝了,实在太苦,你让我喘口气!”管沅推开药碗,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
    盛阳没有说什么,抚了抚她柔顺的发,去西次间的书房再翻医书,试图找到不那么苦的方子。
    管沅每每此时都很是内疚,她觉得盛阳如果说她几句她还会好受一些,偏偏盛阳把责任都揽在他自己身上,叫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歇了半晌,她又重新端起药碗,皱着秀眉一饮而尽。
    “世子爷,”小厮夏康在门外禀报,“南书房有要事。”
    盛阳一听,便回到东次间的内室:“我去去就来。”
    管沅点点头,他才出了正房。
    然而没过多久,陈新家的就过来了。
    “世子夫人,靖恭坊有消息传来。”陈新家的递上信封。
    管沅拆开一看,心下了然。
    大约盛阳就是去处理这件事了。
    刘瑾为肆意报复,折辱为官,创“罚米法”。凡是不附刘瑾的官员。皆用旧事诬陷,然后罚米。罚米五百石至二百石的,就有一百四十余人。都勒令他们把米运往宣府大同,其中又耗费不少人力物力。
    “这样的招数真是阴损!我朝历来官俸稀薄,谁家是靠那一点点俸禄吃饭的,都是在吃祖宗留下的田庄产业。如今还要搞一个罚米出来,又要人力物力运往大同宣府——刘瑜倒好,省去大同宣府多少粮食,是不是就要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管沅愤恨。
    “世子夫人息怒。当心动了胎气!”陈新家的连忙劝道。
    管沅叹息一声:“我明白,我一介女流。再生气也没办法,世子爷自会处理此事的。灵均,你去把那几个庄头找来,看看京中我手里还有多少米粮。”
    灵均连忙去了。
    若是遇上家中清贫的好官。拿不出这些米粮,她还得想办法先借他们应急,不过这都需要和盛阳再商量。
    盛阳议事回来,管沅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盛阳说了。
    盛阳实在是气愤:“有人心思活络,马上给刘瑜送了银子,刘瑜就免了他们罚米。”
    管沅惊讶:“还有这等事情!”
    盛阳点头。
    “这么说来,刘瑜是为了敛财?”管沅愤懑。
    “哪里是为了敛财,他就是为了膈应百官,送了银子高兴了。就不为难你不膈应你了。”盛阳冷哼。
    管沅有些无语:“这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可也只有他能耍得起小孩子脾气,皇上信任他,所以万事不管。”盛阳眸色阴沉。
    “既然如此。”管沅想了想,“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吗?”
    盛阳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但是刘瑜再这么猖獗下去,惹了众怒,就没人救得了他了!”
    管沅轻叹一声。
    管沅此时操持靖安侯府的中馈,却不便插手靖安侯府的庶务。因此还是由盛阳出面,接济一些被刘瑜坑害的官员。
    没过多久。刘瑜又下令致仕的官员不准留在京城,必须回乡,让一些老臣苦不堪言,子孙都在京城为官,把自己一个人赶到家乡去,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然而各方敢怒不敢言,也知道即便说了也没有用处,都唉声叹气摇头叹息。
    至于皇上,还是每日各处游玩,也不理政事。
    这日,盛阳刚进宫没多久,便遇上刘瑜。
    刘瑜罕见地要拉了盛阳去说话,盛阳既觉得奇怪又十分警惕,直觉刘瑜没安好心。
    “其实呀,咱家也不是说什么,盛世子还是得管住下人的嘴巴呀!”刘瑜意味深长地说。
    盛阳剑眉微蹙:“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刘瑜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不可说。
    “刘公公,做人最忌讳说一半不说一半,刘公公这样,是要坑我呢,还是要害我呢!”盛阳带了半分冷笑。
    刘瑜微哂:“咱家要是害你,就不和你说这些话了。咱家这是在帮你呀!只是有些事情,咱家也没脸说,所以盛世子还是自己查清楚比较好!”
    盛阳越发稀奇,不明所以。
    今年中秋宫中夜宴,也不知怎么回事,太后很有兴致,皇上再荒唐也逃不过孝道二字,加上好些时日不在宫中,就答应了太后要在宫中大办。
    接到宫中的请帖时,盛阳不由苦笑。
    皇上还真把他当亲王了?
    他可不想阿沅再进宫受罪去,阿沅月份渐渐大了,如今脚步越来越重,他每天帮她揉腿都心疼不已,哪里舍得她去宫里端着一晚上?
    于是盛阳很自然地把中秋宫宴给推了。
    太后听闻此事,很是不悦,又埋怨刘瑜:“你这线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靖安侯世子夫人真是贵不可言,怀着身孕罢了,说推就推!比宫里头的妃嫔架子都大!”
    刘瑜连忙劝解:“娘娘息怒,靖安侯世子来了就成,到时候事情托出来,少不得再宣靖安侯世子夫人进宫。”
    “也罢,”太后叹息一声,“我再下一道懿旨,让靖安侯世子进宫。到时候东窗事发,难不成他还会放弃辩驳的机会,他放弃哀家也不会让他放弃!”
    盛阳并不知晓他们在谋划什么,管沅也不知晓。
    “今天的药好像没那么苦了。”管沅一饮而尽,想起前阵子那个苦劲,又恶寒地摇摇头。
    “不苦了就好。”盛阳总算松了口气。
    “你说刘瑜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该不会是发现了盛嵩的所作所为,要公诸于世让靖安侯府没脸?”管沅十分纳闷。
    盛阳摇头:“如果公诸于世,肯定宜早不宜晚,否则盛嵩的事已经成明日黄花,再拿出来说就是炒冷菜,没什么意思。”
    “既然不会是盛嵩的事,那刘瑜干嘛无端端说这样一句话,还有太后,为什么独独要下一道懿旨给你,这不是很奇怪吗,我总感觉这两件事之间是有联系的。”管沅分析着。
    盛阳不以为意地笑:“综归我们行的端做得正,没什么把柄落在外面,也不用过分担心了。”
    “那你到时候小心应对。”管沅叮嘱。
    中秋宫宴,气氛有些不寻常。
    其原因就是,盛阳这个非宗室子弟也列席了,而且位置就是皇上身边,俨然亲王的架势。
    可惜席间没有亲王,亲王都在各自的封地。
    太后嗤之以鼻:“就这样的血统,也配坐在吾儿身边!到时候把他做过的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抖落出来,谁还看得起他!”
    仁和大公主腹诽:要说不知廉耻的事,皇上做的恐怕更多更荒唐,靖安侯世子还真是拍马都比不上了,要说配不配,那也是皇上不配坐在静安侯世子身边……
    酒过三巡,太后就发话了:“靖安侯世子夫人今个怎么不来?”
    盛阳礼节十足:“回太后娘娘,臣妻身子不适,不宜前来扰了太后雅兴。”
    太后有些皮笑肉不笑:“是吗,哀家许久不见她了,也不记得她是几个月的身孕。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盛阳有些奇怪,怎么好好的,太后会问这些:“多谢太后关怀,臣妻如今是七个半月的身孕。”
    “七个半月,”太后似笑非笑,“你倒是记得清楚。”
    盛阳有些不悦,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面上仍然恭敬:“臣以为,为人父母者,莫不计日以待孩子出生。”
    太后笑了:“好一个计日以待,只不过哀家近日听了些不好的传闻。”
    “既然是传闻,没有证据,那就是妖言惑众不可全信。谣言止于智者,太后娘娘睿智英明,一定可以明辨是非。”盛阳这么说着,心里却多了几分忐忑。
    谣言?什么谣言?莫非和阿沅有关?否则太后怎么老是揪着身孕不放?
    “哦?万一证据确凿,又该怎么说?”太后的目光带了几分考究。
    “如果真是证据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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