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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小娘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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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他对于之后的安排,一点都没对她说过。这让她觉得既正常又不正常,自己胡思乱想得愈发厉害。
  于是她环着他的胳膊再度抱紧了些,抬眸望一望他的神色,声音发虚地问他:“陛下打算……给我个什么位份?住在哪儿?我还能进紫宸殿不能?”
  虽然一会儿回了宫,旨意就该下来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先问一问,好像早知道片刻,都能让她安心许多似的。
  谢昭揽着她轻一喟:“这个啊,我得跟你打个商量。”
  雪梨明眸望着他,困意全消。
  他说:“若按规矩,宫女册封嫔妃,最高也就册到正八品,但这样一来,你身边的宫人最多留两个宫女、两个宦官,阿杳也暂不能让你带了,这不太好。”
  雪梨越听心里越紧,他语中一顿,又说:“好在这个规矩我若非想破,也不是不行。就可以先册你做正三品婕妤,这样你身边的人都可以留下,阿杳也还可以给你带。可我又觉得……”
  “什么?”她立刻问出来,不知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她没想到的可怕事。
  谢昭稍一笑:“我又觉得把你放到后宫去不太放心。这事说来丢人……咳,后宫里许多嫔妃我都不熟,实在估量不出会不会有人做什么。”
  雪梨也很怕这个啊!她盯了半天他的神色,战战兢兢:“那……还有别的打算可以商量么?”
  “有。”皇帝点点头,“你也可以还留在那个小院,身边人员皆不变,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只是这样,就先不能册你位份了……前朝后宫分得清楚,我把嫔妃放在前头,朝臣们会闹翻天的。”
  这个规矩想打破,可远没有破例封个宫女当婕妤那么容易,所以谢昭思量之后觉得这样也不好——这算什么事?他把人要了、然后不给名分?没有这么办事的!
  雪梨听完,脸上的阴郁却都没了:“这样好!”
  谢昭:“……”
  她大是松气地抱着他的胳膊:“就让我留在小院吧!我真的很怕跟后宫打交道……那个我不在行!”
  她真说得上在行的也就只有做饭而已。让她进后宫,她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再说,这几年看下来,她也真觉得位份都是虚的——至少现在的这个后宫是这样。从上到下不论位份高低,点不出一个宠妃,逢年过节也都是自己过自己的,皇帝顶多吩咐点赏赐下去。
  那这位份要不要有什么大差别?相比之下,她真是更愿意就守着紫宸殿后的这一方天地,至少这边的人她都熟啊,陈大人徐大人什么的,都还是肯护一护她的。
  而且这不只是离后宫的纷争远,还离他更近呢!雪梨很喜欢做出一道好菜之后立刻端去紫宸殿给他尝,或者闲来无事时就跑到紫宸殿去在他旁边坐着也是很好的。
  ——就为这个,她最近还在认真跟白嬷嬷学研墨呢。因为她发现,站在他砚台旁边的位置看他时,他好像格外好看。或在认真地读奏章、或在闲散地读书,又或是抬起头来向她清淡一笑……
  这个角度都能看得合适!晚上烛火一照更显得他本就俊朗的轮廓更加好看,每次都能让她看得发愣!
  如果让她进了后宫,这些就白学了。就算他仍旧许她随时来紫宸殿也没什么大差别,离得那么远,他们见面的时候肯定要少了。
  “就这样吧,好不好?”雪梨倚在他肩头耍赖,看他还犹豫,就一蹭一蹭地磨他。
  谢昭刚开始还在认真掂量这样到底对她好不好,目光一瞥见肩头被她蹭了一片浅浅白沫,赶紧抬手按住她的头,沉肃低喝:“别动!蹭我一身脂粉!”
  也就她敢跟他这么赖!谢昭透过指缝瞪了她半天,她也还是这副样子,明眸轻眨着追问他:“好不好嘛……”
  ?

☆、第107章 炖梨

?  回了宫刚进殿,陈冀江迎过来,目光往陛下肩头一扫,眼底的惊愕一转而过……
  但还是让皇帝看了个正着,于是皇帝冷着脸就过去了。
  那个一瞬惊愕端然就是以为他们在车里已经做什么了啊!
  谢昭心说朕有那么……那什么吗?这明显是雪梨撒娇蹭的啊!
  不过也没法解释。本来就一身脂粉味了,再刻意一解释,更显得心虚了。
  。
  小院里,雪梨在屋里团团转。
  刚才光顾着忧心接下来是不是要面对后宫的明枪暗箭这种性命攸关的事了,现下这个危险没了,她突然惊觉还有个更大的事!
  晚上就要……要……
  那个……同榻……了呢……
  怎么这么快啊!
  虽然这个事她早就知道,白天行笄礼就算昭告天下她成人了,然后晚上他们就要正式,咳……
  可是事情到眼前了,还是很慌啊!
  雪梨越想越面红耳赤,苏子娴一瞧,知道她这是愁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什么劝她的话,只能抱着阿杳避出去。
  雪梨心里慌坏了,定定神,回想半个月前尚寝局的女官来教她的事,可恨越想脸越红……
  床笫之欢什么的,她之前算是三成懂七成不懂,朦朦胧胧地知道是怎么个意思,但要她细说她又不明白——她八岁就进宫了,八年里打交道最多的不是宫女就是宦官,谁闲的没事聊这个啊?
  是以最初的时候,她听白嬷嬷说有尚寝局的女官会来跟她说说这些,她还认真地认为很有必要,不然躺下之后再尴尬就不好了。
  但等人来了之后,她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位女官都是三十出头,跟她隔着一张桌子对坐。她们正襟危坐、神情谨肃,然后说起那种事来……说得特、别、细!
  可能因为这一直算是她们差事的一部分吧,二人还都学过点医的样子,十分正经地讲着那些……部分给她,雪梨听到一半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于是本来要说三天的事,两位女官只给她说了一天就不再来了——这个还要多谢白嬷嬷,白嬷嬷看她实在羞得不行就替她把人回了。
  然后,白嬷嬷寻了本书来给她。
  雪梨翻开一瞧……心里更不好了啊!!!
  书上各种衣冠不整、赤裸相对、缠绵悱恻、春色荡漾……
  有那么两页,甚至是有三个人的!
  雪梨本就是硬着头皮在看,翻到那里扫了一眼就惊呆了,她手足无措地看向白嬷嬷:“嬷嬷……”
  白嬷嬷走近了一瞧,红着脸把那那两页撕了:“咳,姑娘……这两页你不用管,不会的。”
  雪梨长松口气!
  其他的脸红归脸红,嫁人了总归是要有这一遭的,这个她懂;但要是让她和别人同时侍君……
  这个就太可怕了!
  雪梨把这些有的没的的羞赧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看看天色,已经黄昏了。
  用过晚膳后小歇片刻,如临大敌地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坐在妆台前由着蜜枣给她通头发。这是白嬷嬷来了之后才有的规矩,说每天通个一二百下对头发好,她之前经常觉得不耐烦,通个五六十下就说“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但今天,蜜枣给她梳完一百下放下了梳子,她还想扭头跟蜜枣说:能不能再来一回……
  雪梨强定心神,对着镜子缓了半天,叫了豆沙过来。
  “今天我……那什么,你知道的。”雪梨说得含含糊糊,还是脸红,豆沙也跟着她脸红。然后她继续说,“奶娘们在南边不方便,让她们挪到你们南院的南边吧。子娴说她去跟清夕听菡住,小全子我已经交代他去福贵那屋了。”
  至于阿杳,白嬷嬷说她今晚带她睡,另外祁氏也会留在白嬷嬷房里,不会出事。
  总之正院要空下来!一想到周围还有别人住就羞死了!
  哦,其实还剩个鱼香。
  雪梨走到房门口,看看趴在墙头上消食的鱼香,仰着头跟它说:“鱼香你……你今天乖乖睡外面哦!就在墙头上待着,别下来!”
  自从阿杳来了之后,就是她哄阿杳睡,原本总被她搁在榻上揉的鱼香睡到了床底下。
  今天她才不要床底下有个活物!
  就这样,把院子里安顿好了,雪梨束手束脚地躺在榻上,开始数着数傻等。
  。
  谢昭从容不迫地在紫宸殿里看了一下午的奏章,用晚膳用得也正常,等到去沐浴的时候,他心里忽地就不安稳了。
  一会儿就要去找她了。
  其实按理说,应该是传她来紫宸殿更合适的。她现在住的地方到底还是备给宫人的,他去那里,多少又要传出“屈尊”的话来。
  不过这是小事,议论什么的,总会有的。相比之下他更怕再给她换个她并不太熟悉的地方会让她太紧张。
  那个呆梨子,估计就算有尚寝局的女官去教过了,也不知她能搞明白多少,还是他这边主动注意点为好。
  沐浴之后又在殿里读了小半刻书,谢昭才朝着后头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两边几间屋子连灯都没燃。谢昭心下低笑,猜她这是把人都遣走了,便也吩咐随驾的众人都在院外候着,只叫近前的几个宫女宦官进了院。
  正屋北边,倒是灯火通明的。
  榻上的幔帐只放下了外面那层薄的,透过那层轻纱,他依稀能看到里面衾被铺开,人好像是侧躺着的,但看不见头也看不见脚,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他嗤笑着看着她在那儿当缩头乌龟,伸开双臂任由宫人上前帮他褪了外衣。
  她还真从头到尾都没下榻来跟他打个招呼,连个头都没露。这要是搁到后宫,从上到下都数一遍也没有敢这么迎驾的。
  “都出去吧。”更完了衣,他随口吩咐了一句,衔着笑走向床榻。
  房门阖上的声音传来时,雪梨才稍稍把被子揭开了点,露出两只眼睛望着他:“陛下……”
  谢昭眉头轻挑:“你在床中间睡着,让不让我上床了?”
  哦……
  雪梨就赶紧往里挪挪,大方地让了一半出来给他。
  谢昭却没有立刻上床,他笑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到桌边,再折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盅酒:“喏。”
  他递给她一杯,看她坐起来犹犹豫豫地不知要不要伸手接,“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在怕什么?该不是尚寝局的女官把你教歪了,以为里头加什么东西了?”
  才、才没有呢……
  她是觉得自己酒量不济,这不是之前有过吐了他一身的经历吗!
  被他这么一笑她就赶紧把酒杯握住了,凑到面前嗅了嗅,还是问了一句:“后劲大吗?”
  “不大。是看你今天笄礼累着了,喝点这个能好好睡一觉。”他说罢仰首一饮而尽,雪梨喝了两口也喝完了。他便又把她手里的酒盅拿过去,往床头的案边一放……
  然后,他上床了。
  他以手支颐侧躺着瞧她,她还傻坐着,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伸了伸手,就势要揽她。
  雪梨倒是没挣,身上有点僵地躺进他怀里,目光一划,就看到他中衣交领里的胸膛了。
  她双颊骤红的样子被谢昭尽收眼底,刚要忍不住再往里看一眼,蓦地身子一转,再定睛时,已全然被他箍在了身下。
  雪梨一下子就慌得气息不稳了!
  她双手同时推住他:“别……”
  “什么‘别’?你先乱看的!”谢昭冷眼瞪着她手往下探,摸到中裙系结处轻一抽绳,还没松手颈间猛沉。
  谢昭:“……”
  雪梨慌乱无措得没办法了!一觉得裙子松开更羞赧得不能自已,没多想就伸了手,回神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主动抱他,立刻觉得:糟了……
  四目相对,她傻看着他,他笑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抬手一拽床帐,把里面厚重的这层也放下来。
  光线尽被隔开,里面暗暗的。雪梨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手缓而轻地摩挲着,让她说不上是安心了还是更慌了。
  最终,她还是很执着地问了一声:“陛下……会不会很痛?”
  谢昭吻在她颈间的嘴没工夫挪开:“不会。”
  。
  卧房外头,别的宫人是不敢近前的。就陈冀江、徐世水外加两个御前的大宫女和尚寝女官在。
  按理说,尚寝女官应该去理头详记这些事儿,不过陛下把人遣出来倒也不要紧,她记一句今天是阮氏侍寝也就得了。
  主要是为了有孕的时候可查。
  五个人也没什么事,就自己在这堂屋里喝茶。陈冀江和徐世水今儿都是白天就当了一天的值了,徐世水还随驾去阮氏的笄礼来着,眼下困得直打哈欠。
  师徒俩各自靠在椅背上,都打算打个盹,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喊,五个人都惊醒了三分。
  然后听到里面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陛下你、你骗人!”
  五人面面相觑地愣了一瞬之后,各自扭过头去,面红耳赤。
  “我们去给大人换茶来。”两个大宫女该是五人里面子最薄的,立刻给自己找了事,手上利落地将案上的茶盏一收,这就避出去了。
  尚寝女官虽然见这个见多了吧……可从前在后宫里头,鲜少听见有这么大动静的啊。
  嫔妃们哪敢说“陛下你骗人”啊?她刚才都怕一会儿陛下是不是要翻脸走来着,但等了一等,好像没这意思。
  那她就只好继续在这儿盯着,这是职责所在。
  然后她突然就觉得旁边待着两位宦官有点别扭……
  虽然宦官挨了那一刀不算那人吧,可也不是女人啊。尚寝女官怎么都觉得自己跟俩男人一起听这种动静十分地不合适,自己又不能走,她就琢磨着暂时把他们支走。
  于是尚寝女官清清嗓子:“徐大人……”
  徐世水笑着:“女官。”
  尚寝女官说:“您看您是不是……往太医院走一趟?这该备的药,也不知道他们备了没有……”
  后宫里头一直是这么干的。几个位份低的小嫔妃,陛下不怎么上心,偶尔见见也不打算让她们有孩子,召见完了第二天总要赐一碗药。
  这阮氏她连小嫔妃都还不是,尚寝女官觉得这么一说能把徐世水支开。
  结果徐世水说了:“这个啊……您甭操心了,陛下不会让她喝的。”
  他说完就看向师父,见师父点头赞许这说法,心里有点得意。
  这事,徐世水是摸对了。
  陛下见完了那些小嫔妃又给她们赐药那是为什么啊?那不是他不想要孩子,是他实在对她们喜欢不起来。
  若他不喜欢的人有了孕,他再刻意地知道该去护也难以多费什么心。可有了孩子就等于在后宫立了个靶子,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但阮氏不一样,陛下早就习惯于护着她了,有了孕他只会把她护得更严实。俩人又情投意合的,他肯定想让她有孩子。
  所以备什么药啊?白跑一趟!
  他这么掂量着,里头又一句声音越走越高的:“别别别别……”
  尚寝女官:“……”
  之前是自己手底下的哪个过来教的阮氏啊?到底是怎么糊弄事来着啊?阮氏这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啊!
  在听到阮氏哽咽着喊出一声“讨厌”之后,尚寝女官可算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蹙着眉头把手里的笔和册子一放,起身一福:“两位大人,我瞧着这也没什么别的可记了,该写的这一笔写完了,我在这儿待着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您两位歇好。”
  陈冀江和徐世水:“……”
  唉!得亏了他们俩是宦官啊,不然听着这动静,他们也受不了。
  师徒俩就支着额头揉太阳穴,揉了会儿,陈冀江说:“不行,还是得去趟太医院,药还得备着。”
  徐世水一惊:“师父?”
  陈冀江已经起身悠哉哉地往外走了,跟他说:“你跟这儿留着,别一会儿里头叫人没人应。这药啊……我是怕阮姑娘明儿个下不了床。”
  徐世水一脸恍悟,心说师父你很懂啊!
  。
  寅时,天边刚泛起点微光,谢昭准时地醒了。
  看看怀里卧着的美人儿,他想让她接着睡来着,甫一挪才察觉她抱着他的胳膊。
  他无奈,只好笑着轻推她:“雪梨,松松,我该去上朝了。”
  雪梨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哼哼了一声,然后揉着眼醒来:“什么时辰了?”
  “寅时。”他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看她打了个哈欠之后就要撑身起来,环住她让她躺回去,在她侧颊上一吻,“你接着睡,不用你伺候。”
  雪梨就心安理得地躺回去,一时虽然很困却睡不着了,躺在那里哈欠连天。
  他转过头去道了一声“来人”,即刻有宫人鱼贯而入,先行服侍盥洗,然后伺候更衣。之后早膳端进来,他吃了两个馄饨两个虾饺了事,离开之前又跟她说:“你睡足了再起,好好歇着。”
  雪梨打着哈欠点头。
  然后他便走了。周遭一静,夜里的事立刻无可抑制地往脑海里涌!
  依旧觉得很难为情呢……
  雪梨把自己闷到被子里,打了个滚儿翻到床榻内侧。黑暗中,他的脸还在她面前晃。
  呜呜呜当今圣上他是个骗子……
  她在床上胡乱蹬着腿缓解心里的窘迫,结果越想越窘迫!
  讨厌啊他!本来已经……结束了的,俩人都一身汗,他叫人端了清水进来收拾,她那会儿已经累得起不来了只想睡觉,擦都是他帮她擦的!
  然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又吻过来了……
  吻就吻嘛,吻着吻着就又动手动脚了;动手动脚了一会儿之后就又……
  啊啊啊啊说好的辛苦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呢!
  雪梨把脸埋在枕头里把自己想得尴尬坏了,脚在床上踢得“咚咚”的。
  不要理他了!至少一个月……不,至少半个月!哎,不行,不能让阿杳见不着爹,那就至少三天不要去找他了!
  咝……腰疼。
  罢了,至少今天,不要去找他了!好好歇歇再说!?

☆、第108章 共处

?  惠妃发现今天晨省的时候,嫔妃们都心不在焉的。
  前阵子被降为石修容的淑妃尤为明显。
  她饮着茶,仔细想了想近来出过什么事、或有什么自己忽略了的大日子没有,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见殿中还有人在不停地窃窃私语,她便叫住人问了:“才人,这是说什么呢,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方才正说着话的林才人闭了口,起身一福,讪讪道:“臣妾在跟美人姐姐说,昨儿个侍驾的阮娘子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些,都什么时辰了,也不见她来给夫人问安。”
  话音一落周围都是赞同的声音,依稀能辨出几句低语在说“太没规矩了”。
  惠妃夫人清冷一笑,想说她自己都没指望阮氏能来。
  她抬了抬手,众人指了音,她笑道:“怨不得一个个今天都在我这儿不愿意走似的,原是想见她?你们啊,这是都糊涂了——她到现在都还是御前的人,陛下没下旨把她搁到后宫来,真论起规矩也挑不出她的错。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自有人想多问一问,难不成她还一直不进后宫了?但有旁边机灵点的拦着,睇一眼惠妃夫人的神色,劝着说:“别问了,瞧出没有,夫人这是也不乐意提。”
  很快,人便都走了。惠妃抬眼看看,石修容还坐在那儿,面色冷峻得能冻死人。
  惠妃一喟:“你这是又心里头不自在了?”
  “我自在得了么?”石氏切齿,“我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捞着,末了连位份都要压下去。她倒好,一个刚长成的丫头,笄礼大操大办了、帝姬也给她了,如今侍了君还不放到后宫来,陛下还要为她破多少规矩!”
  惠妃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一面觉得石修容被降位份这事,归根结底是她自己作的,一面又不能这么跟她说。
  默了一会儿,惠妃只静静道:“本宫只提点你一句,宫里头,身份地位都是要紧事。”
  石修容一怔:“姐姐?”
  “本宫从前也觉得,陛下待阮氏是真好,宠着护着,半天委屈都不给她受。”惠妃轻松而笑,“现在看来也未必是多在意她。左不过,是她一时能合陛下的意,所以陛下乐得哄着她让她在身边侍奉罢了。至于别的……陛下心里头是不是真看得上她,都还要另说呢。”
  对于阮氏的位份,惠妃先前一直探不着信儿。
  御前有人说看见陛下拟旨了,要封到婕妤,她当时觉得这可真够高的——新入宫的世家贵女都未必能封到这个位份,对一个宫女来说,这规矩简直破大了。
  为这个,昨天阮氏在外头行笄礼的时候,她一直悬了一颗心。掌了这么多年的后宫,她居然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位新婕妤。
  但阮氏回宫之后,却迟迟没听说前头旨意下来。
  一直到了晚上,只听说阮氏侍寝了,也没听说赐位份下去,到了今早都还是没有。
  惠妃忽地惊觉,似是自己又摸错了?
  若陛下是真心喜欢她,怎么会有不给名分的事?就算封个最末等的良使,那也是名正言顺的。阮氏现在这个身份,不明不白的,算什么?
  再度看向犹还有些不解的石氏,惠妃说了句略显露骨的话:“定了心吧。陛下想养只宠物,就让他养着,阮氏在他心里是这么个印象,日后就很难变了,压不到你上头去。”
  石修容一阵恍悟,似是明白了什么。朝惠妃一福告退,往外退时,面上也一直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待得她走远了,兰心回到殿里,在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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