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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封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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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找,正好借着这几天我再好好想想怎么改进桃花酒的配方,“魏悦知道现如今必须沉得住气,否就是自乱阵脚。
    一连几天,叶三娘同何管家几乎动用魏府里头所有的人去打听也没有好消息送来。要么是没有要盘出去的店铺,要么就是被木骨律横加抢夺,似乎同魏悦卯足了劲儿要斗到底。
    “大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何管家有些急了,叶三娘则是用一方素白色的丝帕轻轻擦拭着剑锋,娘的,实在是没有这般憋闷过。
    “大小姐,”叶三娘收好了剑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小姐,不若我找几个兄弟将那木骨律……”
    “你给我消停点儿。”魏悦也是气闷得慌。害怕这个叶三娘再添几分乱子,“木骨律绝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是个不学无术的富贵王子,此人心机很深。武功也不弱。你切莫再犯什么糊涂。”
    “哦,”叶三娘泄气的应了一声。
    “罢了,你们这几天也累坏了,歇着去吧。”
    “是!”何管家同叶三娘看到魏悦心情也不好再也不敢说什么。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魏悦心头烦乱得很,没想到半道杀出来的竟然是那个木骨律。她心思百转千回之间。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解决的法子。本以为找到了师傅的酒庄,没想到这振兴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倒是难上加难。
    她走到了后面的竹园,这几天叶三娘已经领着鹰嘴崖的人将桃花酒酿了出来送到了兰溪镇鹰嘴崖的那处百年老窖里发酵。半年之后便能成酒,魏悦将他们酿好的一坛单独留了下来。
    她心头烦乱唯独安静下来钻研酿酒之术倒还能平息。随即走进了那处另外建造好的作坊里。
    酿造桃花酒讲究的是一个蒸制酒曲的度,这个度魏悦从来都是亲自把握。蒸制酒曲的时辰不能长也不能短,她将作坊里的工人遣了出去。自己亲自将拌好的酒曲放在屉笼里蒸。
    此时万籁俱静,只有外面的蝉鸣阵阵。魏悦走出了作坊到外面准备透透气。许是刚才蹲坐的时间有些长,觉得腰背酸疼。
    她对着月色长长伸展了腰肢,却不想整个人僵直了几许。
    月影中,身着雪白衣衫的司马炎双臂环抱静静看着她。洒落下来的一片清辉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更是显出了几分仙气,星眸看向了魏悦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王爷?”魏悦忙走了过去福了福。
    “呵!怎么还不睡?”司马炎看着她,星眸中掩饰不住的关切,“那几日刚在寒潭中浸泡了许久,身子莫要受了寒。”
    魏悦一窘,想起了那天的尴尬掩饰着笑道:“回来后喝了几天的姜汤倒也好了。”
    “那便好,”司马炎淡淡一笑点着不远处的竹亭,“不请我喝一杯吗?听闻你又弄回来上好的桃花酒?”
    “不好,”魏悦不禁喊了出来,显得懊恼至极。
    “怎么了?”
    “王爷对不住得很,作坊里还蒸着酒曲搅料,我去去便来。”
    “无妨我同你一起去瞧瞧,”司马炎第一次看到魏悦还有这般自责的时候,宛若烟云的秀眉轻轻蹙了起来带着几分别样的美感。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作坊里,司马炎褪去身上那层皇家光环,亲自帮魏悦做起了酒坊里的粗活儿。
    谁也没有说什么,宛若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关键司马炎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平淡。没有皇家的尔虞我诈,没有夺嫡之争的你死我活,人与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简单。
    “不好了,蒸过了头,”魏悦看着屉笼里冒着热气的酒曲显得有些懊恼。
    “哎,看来本王没有口福了,”司马炎叹了口气。
    魏悦不禁微微一笑道:“王爷,且等等。”
    她走到藏酒的架子上取来一只小巧玲珑的黑陶坛子拍开了封泥捧到了司马炎的面前:“早已经给王爷备好了的,只是听闻雪儿说你最近不在九春堂故而一直没有送过去。”
    “好香,”司马炎清雅一笑,接了过来,不想那坛子装得太满竟然洒了一些落在了下面的屉笼里。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香味浓烈而艳丽,散发了出来,魏悦忙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奇迹,惊喜的将屉笼拿起。
    司马炎星眸微微弯了起来:“魏悦你不会是又有什么突发奇想吧?”
    魏悦也不搭话忙将司马炎手里头的桃花酒拿过来均匀的洒在了屉笼里的酒曲上,又小心翼翼放在锅灶上蒸制。
    司马炎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星眸中竟然带着一丝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宠溺。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想象,他只愿意做一个耐心的旁观者。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肩并肩坐在了酒坊里的木头凳子上,半柱香的时间过后,一股浓烈的酒香从屉笼里散发了出来。
    “果真如此,这桃花酒其实讲究的就是一个蒸熬的过程,所谓一花香,二花冲,三蒸三熬香又浓便是在这里了。”
    魏悦满眼的兴奋,连日来的苦闷终于缓解了几许。作坊里温度较高,魏悦额前的秀发凝了水搭在了白皙光洁的前额上,却也掩饰不住她满脸的疲惫。
    司马炎心头狠狠疼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盛满桃花酒的酒盏。却是抬手将将魏悦耳边散落的鬓发缓缓别在她的耳际声音中带着几分酒香般的沉醉。
    “好了,夜色深了该去休息了。”
    魏悦脸色一怔,一股暖意顿时升腾而起,只有他最明了自己的心酸和艰难。眼睛有些微微发涩,忙掩饰着揉了揉笑道:“这里太热了,酒香太浓却也呛得慌。时候不早了,王爷也去休息吧。”
    司马炎点了点头转身却伸出白皙的手掌:“魏悦,我等你酿造出三蒸三熬香又浓的桃花酒来,若是酿造好了别忘了我的那份儿。”
    魏悦明亮的眼眸弯了起来:“我哪里会忘记,只是现如今还没有,只能将这一花香的桃花酒送给王爷了。”
    她看着司马炎白皙指节修长的手,转身将那半坛喝剩下的桃花酒准备放在他的手上。却不想司马炎的手掌转而探向了自己的腰肢,她猛地被司马炎揽进了怀中。
    蝉鸣在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魏悦撞进了司马炎宽厚结实的胸膛,龙涎香的味道阵阵袭来像一层温柔的保护将她罩在了他独有的宽厚里。
    她紧张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的和他的,心跳居然是那样的和谐而有节奏。
    “魏悦,别太累了,”司马炎的声音中带着一分沙哑合着九分的温软。
    “嗯!”魏悦强忍着眼角的泪闷哼了一声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离去,她不敢太过靠近他,害怕自己会万劫不复。
    她曾经同容祺说过一句气话,司马炎这样的人不是她能高攀的起的。其实她只有一个心愿,此生她酿酒,他品酒,如此足矣。
    第二天魏悦醒来刚要派人将叶三娘叫过来,自己昨天的法子还需要同叶三娘斟酌一下。不想春花走进来禀告:“容家三爷来了。”
    魏悦一愣没想到容永会来她这里,不过这人一定是冲着魏雪来的,他对自己小妹的那点儿心思岂能瞒得过她。
    不管怎样这姻缘的事情,魏悦还真不好给妹妹做主只看自己的造化了。
    她忙收拾妥当去了前厅,入眼便是容三爷一贯花里胡哨的锦衣玉冠。她的唇角不禁微翘了起来,忙走过去福了福道:“三爷安好!”
    “魏姑娘,”容永满怀兴致的看着前厅的装饰,视线落在了富贵牡丹图上不禁微微一笑:“这画儿倒也画的精致。”
    “哦,是雪儿闲来无事随意涂鸦之作,我看着挺好的便挂到了此处,”说起魏雪来魏悦总是难以掩饰自己的骄傲。她却没有注意到容永看向画作落款名字的时候那抹一晃而过的温柔。
    “今儿我来找你是想同你谈谈酒楼的事情,”容永将视线移到了魏悦的脸上。
    魏悦不想他来是为了谈这件事情,有些微微的讶异,这容三爷又是唱的哪一出?

☆、第152章 斗酒

容永突然同魏悦谈起了酒楼的事情,这倒是让魏悦不知所措起来。自她从容家离开之后,再也不愿意与容家的人有任何牵连。此番倒是不清楚容三爷到底是想干什么?
    容永踱步缓缓坐在了八仙桌边,魏悦忙命秋月上茶,自己陪坐在一边。容三爷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你这里倒是好的东西很多,我都要羡慕几分了。”
    “寻常的银针茶而已,让三爷见笑了,”魏悦对这个容家三爷的感觉却是极好,此人虽然不着调但却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做派。
    容永从袖间拿出一张文契推到了魏悦的面前道:“听闻那个木骨律拆你的台,你到如今也没有在建州城找到一处开酒楼的地方?”
    “三爷也听说了?”魏悦扫了一眼面前的文契等着容永的下文。
    “是啊,都是开酒楼的岂能不关心这些新进的同行们?”容永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这张文契是我在玉秀河边开的鸿福楼的文契你收好。”
    魏悦狠狠吃了一惊,谁不知道鸿福楼可是容三爷的心血而成。容永好酒如命,又是个喜欢热闹的,这样将鸿福楼让给了她岂不是剜了他自己的心?
    “三爷使不得,”魏悦猛地站了起来,将文契退了回去。
    “你先坐下,怎的这般沉不住气?我是挖自己的肉又不是你的,我还没有心疼你倒是急了,”他笑得轻描淡写。
    魏悦不得不坐了下来:“三爷,酒楼的事情我还会再想办法的,这样子实在不妥。况且你的鸿福楼现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实在不能……”
    “左一个不能右一个不能。这酒楼又不是我想让给你的,”容永扯着唇角苦笑了起来,“实话同你说了吧,这鸿福楼倒不是我的。”
    “三爷?”魏悦越听越糊涂了。
    容永叹了口气道:“鸿福楼里面的一应装饰门面,跑堂的小厮,后厨的大厨等等这些是我的人。但是鸿福楼整个地盘儿却是端王爷先盘下来的。不过终归是凤子龙孙在庄子上开一家酿酒的作坊已经引起了质疑,若是在闹市再开一家酒楼……”容永顿了顿苦笑。“怕是那些朝中的遗老遗少们能气死了去。”
    魏悦终于了然。一直以来都知道容家三爷同宫里头的端王爷交往甚密,原来容三爷一直都是端王打在外面的一个幌子。
    她心头越发的不安,容永看了一眼一边候着的秋月。
    “秋月你下去吧!”魏悦道。
    “是。大小姐,”秋月是司马炎送过来的丫鬟自是个聪明通透的忙退了出去,将前厅的门从外面关了上来。
    容永脸上的随意去了几分,变得严肃起来。这样严肃的容三爷是魏悦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她忙也敛了心神看向了容永。
    “魏悦这也算是王爷的一片心思,你也不必过多纠结。你我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人我想这个中关节你是明白的。”
    魏悦想起了那个夜晚司马炎同她说起的那些话,对付河西贵族集团要的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秦家,萧家这些家族哪一个不是狼虎之族,哪一个不是背后满手的脏脏。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只要用心收集证据总能有扳倒他们的一天。
    她看向了容永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和释然微微一笑:“三爷,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商人吧?”
    容永一愣随即嗤的一笑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丫头绝不是省油的灯,精明的过了头。呵!魏悦你在容家的那一出出戏码演的当真是好得很啊!”
    魏悦不动声色看着容永顾左右而言其他。知道他也是一只不好对付的老狐狸。但是每个人都有秘密,也许自己太过谨慎了些。容永与司马炎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必追究了。暗自叹了口气,罢了,再怎么说也已经与皇家纠缠不清了。既如此做好自己该做的,不问是福是祸。
    “好吧,这鸿福楼的文契我收下了,”魏悦探手将文契拿到手中,鸿福楼地处玉秀河西市的秀华街比之前看重的那绸缎庄的地盘儿还要好上几分。
    “等等,”容永恢复了之前的嬉笑怒骂之态盯着魏悦道,“人人都知道我容三爷嗜酒如命此番这么轻易将酒楼让给了你总归会引人遐想,你倒是想个法子遮掩一下?”
    魏悦凝神思索,容三爷考虑的倒也周全,最起码容家世子容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那个时候岂不是会怀疑到司马炎的身上?
    “三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微微一笑,“这个也不难,不过需要委屈三爷了。”
    “委屈?”容永一愣。
    “是啊,三爷敢不敢与我在建州城斗酒?”
    “斗酒?”容永眼中的趣味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日整个建州城传出了一个令人议论不已的消息,容家三爷要同此时风头正劲的新晋酿酒师魏悦斗酒。时间选在一个月后的九月九重阳节,地点便定在了鸿福楼,容三爷看中了魏悦酿造七日香的法子,也不甚服气云云,如此此类的说法在建州城传开了。
    谁都知道容三爷在建州城中可是有名的酿酒高手,这一次魏悦在宫里头拿着酿造的七日香智斗柔然王子,替大晋朝可谓是挽留了面子。容三爷觉得自己在建州城的脸被魏悦生生打了去,这一次定要争个高低来。
    叶三娘手中拿着一只泥金的华丽帖子疾步送到了魏悦的书房。
    “大小姐,我们这都是摊的什么事儿啊?”叶三娘将帖子交到魏悦手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喘了口气,“好嘛,现如今开酒楼的地方没找到,对头倒是一波一波的前呼后拥着涌了上来,大小姐你面子可真大啊!一个柔然王子还不知道跟哪儿能对付过去,这厢里竟然又摊上了一个安平侯的三公子。”
    “也是好事儿,”魏悦淡然一笑,司马炎与她和容永之间的密谋她不便对这些人说分明,不过这容永也真的是上心了。居然将他们之间的斗酒搞得这么声势浩大,而且选在了九月初九这一天。
    “还好事儿?”叶三娘睁大了桃花眼,“大小姐现如今都火烧眉毛了您还坐的稳?那个狗屁柔然王子说了,既是九月初九斗酒之日,光是两家儿有什么好玩儿的,他也要凑一份热闹的。这两个大男人也真不要脸……”
    “等等,你说什么?”魏悦停下了手中的笔抬眸看向了叶三娘。
    “我的姑奶奶你才知道着急啊!”叶三娘站了起来道,“那个什么木骨律还是木骨驴什么的如今已经召集了柔然和大晋知名的品酒之人到了鸿福楼找容三爷商议去了,说是要同容三爷一起与大小姐你比个高下。”
    “容三爷怎么说?”魏悦觉得那个木骨律实在是难缠的很,但是容三爷若是拒绝了,倒也令人怀疑的很。不拒绝的话,这本来目的很单纯的斗酒可是凶险万分了。
    “大小姐,外面有人送了帖子求见,”何管家立在轩阁外面,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魏悦一顿走了出去,叶三娘将何管家手中的帖子接了过来捧到魏悦的手上。
    魏悦凝神一看手指微微颤了一下,入目落款竟然是武陵城的崔家长公子崔振琦,崔家可是大晋闻名的酿酒之家。也是大晋第一皇商,祖辈上曾经是周皇后娘家周家的家奴。后来脱了奴籍仰仗着周家的实力渐渐壮大起来,如今可是周家的左膀右臂。
    她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此人的背后可是皇太子的势力啊!
    “完了,”叶三娘扫了一眼魏悦手中的落款,苦笑道,“大小姐这一次倒是将人得罪齐活了。”
    “这是崔家谁送过来的帖子?”魏悦吸了口气,真不知道容永是怎么想的,这一下有些玩儿大了的感觉。
    “崔家长公子的一个小厮送过来的,说是他们家长公子明儿正午请姑娘去归云阁坐坐。”
    “归云阁?”叶三娘看着魏悦,“那可是人家的老巢啊!谁不知道归云阁是崔家在建州城的老窝,大小姐要是去的话我喊兄弟们一声。”
    “三娘,”魏悦扶额,叶三娘总是改不了江湖习性。
    “好吧,算我叶三娘白操了这份儿心,不过你身边总得跟着人保护,我同你去吧。”
    魏悦莞尔一笑,这叶三娘其实本性不坏,最近有了她陪在身边倒是少了不少的麻烦。
    “何管家你同崔家的人去说,归云阁之约我魏悦不会爽约。”
    “是,老奴这便去回话。”
    魏悦知道崔家的人来决计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加上涉及到了背后的皇太子这就显得有些麻烦了。上一次皇太子在宫里头的宴会上丢了面子,魏悦猜到太子殿下一定会讨回来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若是如此这九月九斗酒大会可不是简单地为了掩人耳目拿到鸿福楼的问题,可是涉及到了宫中皇子们的面子问题。
    她需要好好想想,屏退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叶三娘独自去了后面的竹园。每一次心烦意乱的时候,在这里的竹亭里坐坐倒也能静下心来。
    呼啦!一只纯白色的鸽子却是停在了竹亭正中的竹几上,魏悦正自诧异,却发现那鸽子腿上绑着一只细小的竹筒。
    她颇感诧异,取下竹筒倒出里面的素绢,一行遒劲端正的小字映入眼帘。
    “今夜东侧门等我。”
    落款只一个“炎”字。

☆、第153章 崔家

入夜时分,魏悦换了一件暗色衣衫避开了府里头的人独自一人到了东侧门。夏夜的风暖意中带着几分莫名的花香,她刚打开门走了出去便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出声,我在这里,”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神奇力量。
    魏悦抬眸看去,依然是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露出面具的那双星眸却是晕染了万千温柔。
    “戴上这个,”司马炎将一只雕刻着凤凰图案的面具戴在了魏悦的脸上,随即将她抱上了马匹,用身上的玄色披风将她紧紧笼罩着。
    “去哪儿?”魏悦的心跳个不停,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喑哑。
    “怕了?”司马炎轻轻浅浅的笑。
    “不怕!”
    “好!我们走!”
    骏马奔腾在狭窄的街道瞬间消失在了玉秀河河畔的杨柳从中,他们一个是高不可攀的凤子龙孙,一个是饱受屈辱的落难闺秀。在这讲究门第家世的大晋朝,他们谁也不敢承诺什么,也不敢携手走在阳光明媚的春日之中。她与他也只能注定成为这夜色朦胧中悄悄相互取暖的精灵。
    司马炎的骑术很好,很快便到了城郊的一片树林。他跃下马匹将她抱了下来,飞身而起跃上了那丛最高的花树。
    月影星光中,花树上洁白的花瓣飞落而下,留下了暗香浮动。司马炎扶着魏悦拣着最结实的树干坐了下来,冲着下面的骏马吹了一声口哨。那马儿扬蹄飞奔而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谁也不会想到繁密的花树中会有两个彼此依靠的人儿藏在这里。
    魏悦抬眸看着透过花树的枝杈渗透进来的月光,觉得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司马炎笑着将彼此的面具摘了下来,凝神看向了魏悦清雅脱俗的俏脸。星眸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魏悦也不知道为何同司马炎在一起总是这么安心,觉得心头再也没有那么累了。
    “容永将事情办砸了,”司马炎叹了口气,“早知如此直接将那文契送给你便罢。”
    魏悦苦笑:“是容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对吗?”
    司马炎星眸中多了几分冷意点了点头:“果然你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我只是没曾想他竟然恨你至此。”
    “我也是刚刚猜到的,若不是有人背后将容三爷与我斗酒的消息这般张扬了出去,岂能引来崔家的人?王爷。这一次兴许给你也惹了麻烦。”
    司马炎俊雅的眉头微微一蹙瞬间平复了下来淡然笑道:“太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九月九重阳节父皇身子也好了一些少不得要热闹一番。想必太子想扳回一个面子,我只是不确定容祺到底站在哪一方?”
    “他会站在十二殿下这一边的,”魏悦微微一笑。“因为他与河西贵族集团结下的仇是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除的,这一点王爷放心。”
    司马炎抬手接了一朵飞落的云花在手中凝视着缓缓道:“容祺实力很强大一定能帮助十二弟登上大宝,但是此人野心太大,如今我的母妃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我只是觉得某一天。他一定不会再安心做十二弟的臣子。”
    云花被风吹落了司马炎的手掌,魏悦狠狠吓了一跳。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
    “他不会……我觉得他不会做那谋反逼宫的乱臣贼子的。”
    司马炎收回了手掌叹了口气:“大晋朝的皇族实在是太弱了,早些年打天下靠的是世家大族地方豪强,坐了这江山不得不压制地方豪强的实力却又只能依靠外戚,外戚与豪强几乎成了大晋朝的两颗毒瘤。”
    他猛地收住了声不说了。转而冲魏悦笑了笑:“不说这些了,说说这一次斗酒吧。既然已经被逼到了高处,即便再怎么高处不胜寒也要精神抖擞的斗一斗不是吗?”
    魏悦嗤的一笑:“王爷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了斗鸡的游戏。狭路相逢勇者胜,不管怎样也只能应对了。”
    “嗯。”司马炎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他心头微微感叹自己的选择没错,魏悦这丫头是个能成事的。
    “木骨律这一次比拼的是柔然的青瓢酒,这种酒最独特之处就是青瓢了,”司马炎抬手在魏悦面前比划了一个形状。
    “青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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