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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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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一开始就罚皇公主禁闭抄经。”采薇想起御书房的话,禀告道:“皇公主应该是抄写完了的,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让皇公主参加茶宴。如今皇公主依然还在禁闭之中,怕是闲来无事,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
“据你所言,皇公主一番作为……”惠妃躺上床榻,嘴角微微翘起,“看些闲书打发时间?”
察觉出惠妃言中之意,采薇揣测道:“娘娘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惠妃伸手示意,将诗集拿了过来看,“皇公主左右都是要在笄礼后嫁出去,也不知道大公主不操心自己的婚嫁,折腾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是个什么劲儿。”
听不到后继的声音,采薇看着惠妃聚精会神的看起诗集,便退了下去。让宫人将宜和殿中的灯掌起,又是一晚江月夜。
☆、第13章 出宫
灯火阑珊处,卷卷佛经堆积。齐昭月执笔,笔尖点墨的毫不犹豫的在黄幡上撰写,字字妙笔生花的一气呵成。
“皇公主。”景蓝望着外面的日头,出声提醒道:“已经酉时了,该用晚膳了。”
一刻钟后,齐昭月将笔搁置一旁,望着案上册册成书的黄幡,舒了一口气。景蓝见状,终是讶异不住这半月的猜想,问道:“皇公主,恕景蓝多嘴。皇后娘娘让皇公主抄罚心经,以示正听,是为了磨练皇公主的性子。心经皇公主早就抄写完了,以皇公主的时速,也才用了五日。可如今半月,皇公主都在抄佛经,废寝忘食……”
“本宫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图谋。”齐昭月打断景蓝的问话,望着这堆积起来的黄幡,问道:“本宫往日所撰写的,可是都送到地方了?”
“皇公主往日抄录的佛经,都送到念慈轩了。”景蓝回道:“一日三十五册,次次不曾落下。”
“一日三十五册…半月便差不多有五百多册。”齐昭月默算着,望着案上的佛经,“堆积起来,怕是比这撰写的佛经都高了。”
堆的这么高,也还是不动于衷吗?齐昭月黯下眼眸;莫不是这样的动作太过异常,母后起了疑心,所以岿然不动?
可她中规中矩的在初华宫待着,又有什么可疑的?然而一开始,她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异常吗?后宫中事物那么繁杂,不异常些,怕是根本引不起注意。
“皇公主,御膳房上膳了。”景蓝打断了齐昭月的思绪。
“本公主今日撰写完的经书,依旧在明日清晨送到念慈轩。”齐昭月下着命令,景蓝应是。
第二日,依旧是兢兢业业的撰写。书房里韵出的墨芳味儿极浓,景蓝执起徽墨磨砚,齐昭月下笔一半,便听到门外传来宫女的禀告声,“皇公主,凤朝宫的姑姑来了。”
嘴角微微翘起,齐昭月将笔放在笔搁上,起身整理一番,走向主殿。
“奴婢叩见皇公主,皇公主安康。”掌事姑姑跪下行礼,齐昭月点头,直接道:“不知可是母后有什么事,竟让姑姑走初华宫一趟?”
“皇公主折煞老奴了。”掌事姑姑恭下腰来,“皇后娘娘有事召见皇公主,还请皇公主走凤朝宫一趟。”
凤朝宫中,慕容舒正翻查的账册。时而眉目紧蹙的峻严,时而舒缓万千。
“昭月拜见母后,母后万寿安康。”齐昭月一礼拜下,便听到了慕容舒头也没抬起来的忙碌声,“免了。”
“昭月谢过母后。”齐昭月站起身子,走近朝仪台,“不知母后唤昭月过来,所谓何事?”
“念慈轩前几日便申过章子,说你抄录佛经堆的满轩佛台上都是。如今更是一天三十五册,天天不断,不知何故。”慕容舒想起她掌管后宫多年,几乎从未出现过念慈轩的章子,突然出现在朝仪台上时她的讶异,问道:“昭月,一日三十五册佛经撰录…你自己说说。”
“昭月自知抄录佛经,一须摒弃诸缘,二须心墨为一,盛放在佛台上祈福的时候才能以表诚心。”齐昭月道:“昭月抄录佛经,一祈万岁平安,二祈国泰安康,三祈舅母无恙。昭月被禁,出不得宫门,便只有在初华宫里祈福。叨扰了母后,是昭月的失误。”
慕容舒听罢,望着齐昭月,“你什么性子,母后是明白的。别说抄录佛经了,就是让你在初华宫里无事做的待上半天,你都闲的发慌。”
“昭月虽然有些心思,却是不敢。”齐昭月心中缓了缓,果然是母后,熟知她的劣性。
前世她的确是坐不住的,更别提这样一转往态的抄录佛经祈福。可经年之久,且不说在佛塔里三年,她早就安下了浮躁的性子。就算是抄录佛经,也似是往日平常般,像是本就该做的事情。所以有时候抄录累了,会给她一种还在佛塔的错觉。每每惊醒发现身临何境,她总是能惊出一阵冷汗来……
“念慈轩的人还从未夸奖过,谁将佛经撰写的这般规矩诚心。”慕容舒看着宫人呈上来的黄幡,“字迹也是一手漂亮,娴熟可点,是下了不少心的。”
“母后夸奖了。”齐昭月微礼,“昭月有一事念求。”
“罚你禁闭,也一月有余。御花园的鸢尾花开的甚好,有空走动几番,观赏观赏吧。”慕容舒看着女儿规矩的摸样;这半月抄经不易,终是了然的松了口。
御花园?齐昭月黯下眸子,轻吸一口气,“昭月谢过母后,不过昭月,是想出宫。”
慕容舒听到齐昭月这话一怔,随即道:“昭月,你两月禁闭,才刚刚免除。”
“昭月知道。”齐昭月诚恳道:“昭月想出宫,去将军府一趟。”
话落,朝仪台上久久寂落无声。
“将军府?”慕容舒一顿,就听到齐昭月继续道:“昭月在画舫上晕倒,据说;是江…公子为昭月把的脉?昭月想去敬谢一番。”
慕容舒不语,打量的望着齐昭月。
“昭月还有一事,想问母后。”齐昭月转了话题,道:“半月前的斗茶之事,不知舅母身体可还微恙?”
“母后半月前,便让你太子皇兄去探望过了。”慕容舒继续看起手里的账簿,“说是无碍,就是体虚了些,静养一番便好。”
“昭月觉得。”齐昭月思绪道:“母后派太子皇兄去太尉府去探望舅母,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妥?”慕容舒拿着账簿,翻页的手一顿。
“舅母是饮了昭月斗的茶,才出的问题。母后让太子皇兄前去探问,自然是慰藉太尉府的。但太子皇兄一国之储,尊卑礼仪上怎么都压一头。再说这事情,也是皇室有亏在先,太子皇兄一去,虽说笼络了,但有心人怎么看,也有些异样的心思在里面。”齐昭月暗示道:“而且太子皇兄从小受到的便是一国君之礼,说话定不如女儿家来的贴心。母后杂事繁忙,顾及不上少许。昭月也不希望皇室和太尉府,会因为舅母的事情,日暮夜染的生出隔阂。”
“你的意思是……”慕容舒抬眸。
“昭月还有一月便是笄礼,按锦国礼法,笄礼前半月要去佛堂礼沐浴染。”齐昭月道:“舅母一事,昭月有责在前。如今便快至笄礼,昭月想在入祠之前出宫,探望舅母以宽愧心。”
“昭月这半月所为,便是想出宫?”慕容舒眼神一定,幽幽的望着齐昭月,“是真的想出宫去太尉府,抑或是……”
“昭月的心思,是瞒不住母后的。”齐昭月一礼而拜,“将军府离太尉府也就几条街的距离,昭月是想去将军府,但昭月也是真的想探望舅母,多去太尉府走动走动。别的昭月不作多想!”
后来慕容舒迟疑的点头同意,齐昭月只觉得从头到脚一身轻。后来直接从凤朝宫出宫,齐昭月坐在马车上,还有几分不敢置信的错觉!
直到望着京都外的车水人群的市井,耳听吆喝声嬉闹声的喧哗。她从来都没有觉得何时何地,会有这么一番久违感。
“皇公主得以出宫,很是欣悦。”景蓝看着齐昭月的愉悦心怀,在一旁道。
“自然,宫外总是比宫内不受约束的多。”看着窗外一户人家牵着手,小孩向父母撒娇要糖的样子,齐昭月望着出神。
“恕景蓝多嘴,皇公主抄经半月,可是为了出宫去将军府?”景蓝在一旁敬道。
齐昭月掀帘的手一怔,悠悠的转头望着景蓝,“怎么说?”
“茶宴上,海棠轩送来的斗茶前三甲。皇公主明明可以饮第二甲,但却换成了第三甲。”景蓝小声道:“而第三甲拨得头筹的,是江公子。”
齐昭月一怔,随后脸颊微热的不自在道:“这事儿你倒是观察的精细。”
“皇公主即是想出宫见江公子,为何要抄经半月?以皇后娘娘的性子,待皇公主说清,也定会应允。”景蓝不解。
“被罚禁闭,若是要出宫,是怎么都要名正言顺些的。毕竟母后罚的,连着大公主一起,也不止本宫一人。若是没有这种悔改之举,便出宫。母后身为后宫之主,不得偏私不说,也会甚是为难。至于理由,本宫一开始便说了,可母后却是不信。”齐昭月道,“后来谏言,本宫也是的确是存了要去探望舅母的心思的,毕竟舅母这事也是因我而出。”
一个向来喜欢吃梨的人,突然喜欢吃苹果。怕是任谁都不信,缓不过来。母后于她便是如此,就算她坦白,母后也只会觉得疑惑,甚至还怕她做出什么事来,暗中派了四名侍卫跟随,明说是保护。但实际,怕是担忧她再闹出什么事吧?
一个人的性子是怎么都改不过来的,她想见江知佑,已经很想的可以磨掉性子了。
想看到他站在将军府温文尔雅的样子,轻声温和的语气,和淡淡不以言语的会心一笑……
“皇公主。”这时,马车外的宫人敬声道:“将军府到了。”
☆、第14章 顺心
芊芊细手掀起竹木镂空的卷帘,景蓝将齐昭月扶下车。将军府红门青瓦,两座威严伫立的狮子朝天觐向,岁月嵌出微黄的痕迹。
看着眼前历历在目的将军府,齐昭月抬头望天;明明是初阳春暖,一直望着却耀眼出泪来。原来是有感觉的,一步步踏上青石板,似空谷足音的连脚步声都听的真确。
驻守将军府门前的侍卫见门外有马车停下,车样雅致精良,华贵大方。小厮立刻边去禀告管家,道是门外有客来,管家正想出门迎客,小厮却出身犹豫道;“李管家,门外的那位客人怕是身份大有来头。”
“大有来头?”管家还以为自己健忘了,疑惑的翻起记册,道:“太尉府的公孙公子从不走正门,下人见了也不以为然的放任,那也是公子默许的。”
“门外的马车,小的看了眼;那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就连车角上的坠饰,也是上好琉璃玉。马车后面跟着稀稀疏疏的侍女四五人,除却车夫,后面还跟随着侍卫。”小厮纳闷道:“将军府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么大的排场了,我们家公子,莫不是在朝堂上结交了什么权贵?”
“结交什么权贵?!”管家听到这样的话,喝止道:“你在将军府也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话不该说还要我教你?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便饶不得你!!”
“是,是。”难得见到管家眼神犀利的警告,小厮心虚的低下头,“是小的乱说。”
“我出门迎接,见到来人,你就先去给公子通声气儿。”管家道,“让公子有个准备。”
“是。”小厮得命,随着管家一起走到门外。
“皇公主。”景蓝随着齐昭月走到门口,才想起,“虽然皇公主与皇后娘娘说要来访将军府,可三日前,我们并未送访帖过来,这样贸然来访,会不会唐突了些?”
“贵族之间讲究这种礼道,可将军府却未必。”望着御赐的牌匾挂于府上,齐昭月道:“再者说,本宫来访,又不是没个由头。”
想见一个人,怎么会生不出理由?
管家一出门,见到的便是齐昭月一身缃绮华裳,头上虽只别上了钿头银篦,却也贵态盎然,不可小觑。再待仔细观其面容的时候,却是吓了一惊,连忙跪下,“老奴叩见皇公主,皇公主千岁万安。”
齐昭月还未走近门槛,就听到了这样一身高呼,门外守门的侍卫听罢,也都随着跪下。让管家起身,见着他恭迎的摸样,她只觉得一阵恍惚。
前世她和江知佑的相处,行迹恶劣。管家丝毫没有敬重她尊贵的身份,而有好的脸色。只是在听说她要去佛寺祈福的时候,对她告别的敬过一礼。
江知佑随军征战四年,她与管家关系不好,却也算相处了几年。如今人未老,意可全。齐昭月知足的笑了,“管家请起,本宫前来并未送过请帖,还望见谅。”
“老奴不敢,皇公主来将军府,是将军府的福气。”管家推礼道。
这话中听,却只是恭维。
齐昭月垂下眼眸,后而问道:“不知江…知佑,可是在府?”
“公子在府。”管家道,“皇公主府里里请,老奴这就让人去唤公子。”
小厮万万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将军府未来的夫人。跌跌撞撞的跑到竹林里去禀告,却靠近无门……
等了半天,茶都喝的见杯底了,还是没见到人。齐昭月将茶杯放下,就在管家赔礼道;“皇公主,将军府大,公子一时半会可能还在来路上……”
齐昭月站了起来,管家还以为这是等得不耐烦了要迁怒降罪,正想请罪客套一番的时候,就听齐昭月道:“那本宫自己去找他,应该不碍事吧?”
“不碍事…”管家呆愣了一下,随后道:“可皇公主万金之躯……”
小厮去禀报这么久都不曾回来,那江知佑待的地方…齐昭月当下明了的问向管家,“你家公子,可是在竹菀?”
管家怔住了,还没来得及回话,但表情却已经很明显的告诉齐昭月答案。
走过东堂长廊,向着竹菀走去。管家跟在后面,诧异的望着齐昭月很是熟悉的在将军府来走,心下一顿;
管家知道;京都的贵族圈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关于皇公主不好的流言。但到底如何,还是要见其人的。
皇公主这熟悉的架势,若不是他管着将军府的后勤,怕是都要以为皇公主来过将军府不下数次。皇公主知道公子常在竹菀,她与公子两人莫不是……
若是真有些什么,管家倒也乐见其成,毕竟圣上下的旨意,便是天塌了都改不了的夫妻。两人情投意合比翼双飞,不也比勉强都勉强不了的过日子好不是?
风微起,剑指长空,破霄直上。刀光剑影凌光闪闪,一位小厮在旁边站着,想靠近说些什么却因为时不时的刀剑无情而躲退。
舞剑的是名女子,衣着轻便的简衫,武于天地间,洒脱之极!
竹林里清风硕硕,竹叶窸窸窣窣的卷起碎尘。剑止,齐昭月远远的,就看到那衣衫洁雅的身影,似是含笑的望着。
可笑意,却不是对她。
心下一空,齐昭月呆愣的站在原地。
她分明是知道的,那个女子是兵部尚书之女赵歆雅。跟将军府有些来往,赵小姐的性子,也是爽快分明,敬江知佑的阵术,时不时的上府拜访。
“皇公主。”管家见齐昭月停了下来,望着前方的景象,还以为她在意,“赵小姐习武,跟公孙大人的二子公孙正名青梅竹马,因为皆悦武术,所以时常来府上公子讨教。”
齐昭月点点头,心下却有些诧异,管家这是在宽慰她?不过她也注意到了,有些东西,比想象中的要深刻的多。
缓缓的一步步靠近,腰下的饰玉发出叮铃叮铃的撞击声。看着江知佑从竹木上站了起来,微愣的望着她。
齐昭月觉得似乎什么都停下来了,此时无风,见面甚好。
“皇公主。”江知佑看着齐昭月身后稀稀疏疏的一群人,反应过来行礼。
齐昭月不动,众人腰的弯的有些酸,却还是后继无声。
景蓝轻微的拉扯齐昭月的衣服,齐昭月才止住盼目的眼光,望着一旁的竹林道:“早就听说将军府有片很奇妙的林子,此处风景果然不错。”
景蓝低着头不语,御花园里什么景儿没有,还缺一片竹林?
“皇公主这话算是说对了!”爽朗略微中性的声音传来,赵歆雅望着齐昭月一身,思忆道:“公孙正名那小子就说过,将军府就这片竹林最邪门。我看皇公主还是……”
“赵小姐。”江知佑在这时开口打断道:“赵小姐的剑法已经和正名兄的实力有的一拼,还望下次复试,全力以赴。”
“这个自然!”好不容易听到闷声的人说了句话,赵歆雅甩手满意了,“我就说公孙正名那小子怎么可能打的过我!”
“正名兄这个时候,应该在厂房操兵。”江知佑微微思绪的说着话。
说完这句话,赵歆雅就迫不及待的想走。赵歆雅知道,江知佑从来都没有这么回应过她的问题,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稀奇的苗头,她岂有放过不调侃一番的道理?
可她就不信,江知佑偏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才说出公孙正名的行踪…
而公孙正名这小子已经躲她两个月了,她赵歆雅又不是恶虎豺狼!有劳什子好躲的?!连江知佑都串通好了,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江知佑都松口了,这人十有八。九就在那地儿了!咬咬牙,她赵歆雅就算是买下他江知佑一个人情,忍痛将他这等子事儿放下,逮着公孙正名再说!
赵歆雅打下主意,便对着齐昭月请辞,“皇公主既然觉得这竹林不错,便让江知佑带你四处逛逛。我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留下这句话,齐昭月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踪影。
“皇公主,赵小姐虽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性子却是位十足的女将,礼数欠缺之处,还望皇公主海涵。”江知佑不知道齐昭月这么突然拜访所谓何事,将情绪都湮没在黑眸里,温和的礼让,“皇公主若是觉得竹林不错,知佑便待领观赏一番。”
齐昭月不一样了,江知佑知道。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导致如此,他却半分也推断不出来。也许于她,他本就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不知皇公主来访将军府,所谓何事?”
赵歆雅走了,齐昭月让宫人止步,跟着江知佑在竹林边闲逛。听到江知佑的问话,她也是有些不知所谓的。
自私的说,她被母后误解,抄录佛经。甚至借着访问舅母的名头,顺道来访将军府,都是想见他!可她的在意让她有些担忧了,若是最后她不能自己,若是现在;江知佑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
“画舫上,昭月听说是江…公子替我把的脉。”齐昭月思绪着,“我当时跌在江公子怀里昏迷不醒,江公子费心了。”
听到她没有用本宫自称,他只觉得脑中一愣,随即道:“这是知佑该做的。”
一阵静谧无声,两人的步伐走近到池塘边。踏在稀疏的碎石小路上,垂柳芯叶儿欶欶拂江,一片春意盎然。
江知佑见和齐昭月相距不过几寸,两人不知何时走近了很多,心续微澜。可随即思绪到这靠近池塘,初春多湿意,小路上不适合两人并行,若是一个不小心…想到这里,江知佑退后一步,容齐昭月先行。
池塘里喂养的红鲤鱼围着垂落的杨柳咬嚼嬉戏,溅起水花阵阵涟漪。齐昭月见状,正想打笑将军府可是没余粮喂鱼,一偏头却发现江知佑不知何时退至后方,隔着一段距离,似是疏离。
垂下眼眸,齐昭月瞬间没有了开口的念头。
沉寂不比静谧,发现了异样,江知佑想起画舫上发生的事情,开口询问,“茶宴上,知佑听说公孙夫人饮茶身子欠歇,不知皇公主可是安好?”
“安好?”齐昭月一怔,随后像是不知道如何置气般的道,“宫中一直都不曾省心过,安从何起?”
“皇公主近来有些不顺心的事,便出来多散散心吧。”听出齐昭月声音中的倔强,江知佑温和劝解。
“我近来不顺心的事可多了,你都陪着我散心?”齐昭月本想针锋相对的言词,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这么一番话。可不管多严厉的语气,这内容最后却怎么听着,都有丝不太对劲儿。
齐昭月不自在的别过脸,辩解道:“除了茶宴上一杯茶喝的还算顺畅,顺不顺心也就这样吧。”
话一出,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这话,到底想做什么了。
“那皇公主饮的那杯茶,应当是上佳的极品。”江知佑不解其意,只是接着话。
齐昭月偏头,本想将这事马虎过去。一转身看到的却是;他眉目微皱下的长睫,划过浩朗的星眸。风一吹,如缎般的黑发贴着萧条的脸颊,刻画出温文儒雅的摸样。身后柳色微荡,卷起长袍的袍角边儿。嫩叶不禁风过,飘荡的坠落,划过他似砂般的唇瓣。
“我饮的那杯茶。”齐昭月听见自己缓缓的说,“是海棠轩送过来,斗茶的第三甲。”
☆、第15章 怒气
“海棠轩斗茶的第三甲,是将军府公子江知佑。”茶宴上吴辅国的声音历历在目,齐昭月正着身子,抬眸的望着江知佑。
她想,这话应该已经很明白了。他应该知道;公主笄礼后,就要去佛堂礼佛半月。她禁闭两月,出宫突然出现在将军府。这一别之后再次见他,如若不然,只会是在大婚之后。
女子一旦成年待嫁,便要独守闺房闭幕,不能见未婚男子。
而这次东北方地震,父皇刚刚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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