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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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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江知佑听罢也是无奈,只能微加利诱着:“明天说好去城郊烤鱼给你吃,你现今睡的这般沉,晚上睡不好第二日就起不来了。到时候吃不到鱼了……”
怎知这个时候齐昭月倒是睁开眼睛,很是怔愣的看着他,“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你这样哄骗我,我又不是不晓得吃不吃的到鱼。”
江知佑面色微红,这时候的齐昭月看上去确是睡意淡去很多,他也只好接着道着:“那阿月如今起来?”
“我就是想在床榻上多躺会儿,醒过来就没什么睡意了。”齐昭月轻微摇着头,“全身都没力气,软软的不想动。”
他不晓得床榻软不软,他扶着她的肩膀倒是软的不行,柔的仿佛不能用力触碰。本想着将她扶身起来,可却忘了她手上还拽着他的细带。
原本就是打结打的乱七八糟,此时再一用力,她的指细间都是他腰间的白结绳。结实的系到一起,解都解不开般。
江知佑无奈,只好开始解着细带绳。可半响过去,依旧没有解开。反倒是齐昭月,上半身没有薄被的覆盖,晚风吹得身子微凉,早就完全清醒过来,也不似一开始犯困,甚至提不起力气。
将手上的绳子绕开,两人的手指在腰际胸间徘徊,一开始倒是解着细带不曾分心。可齐昭月看着那乱糟糟的绳子,伸手就帮着江知佑去解开。就是如此在腰间蹭着来去,久了之后江知佑只觉着自己呼吸不稳了起来。
没过多久绳子就要解开了,那时候齐昭月看的清楚,用力的解扯开来。用力过度,一下子就将细带绳解拉扯得半襟敞开。睡时穿着衣裳,本就有几分凌乱,细带这时候扯开,连带着衣裳和她的动作…怎么看都有些……
“阿月不想起身,连带着要解我的衣裳,将我留在塌上?”齐昭月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这话瞬间让齐昭月燥的慌,解衣裳留在榻上……
“我如今清醒还很,随后就起身,不睡在塌上了,你说话明显是编排我。”齐昭月随后就从床榻上爬了起身,“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可随后齐昭月就觉着自己被拉了回去,两人挨得甚至比之前更贴紧,“阿月想怎的我么。”
推开他靠近的唇色,可那热乎乎的热息却依旧在她的耳畔,“你将我拉回来做什么?好不容易起身,你也不用费劲让我起来用膳,还少等个一两刻钟。”
说到这里,齐昭月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着:“知佑你方才用那么多法子让我起身,是不是你自己饿了?”
他没有随后回应,就听着齐昭月道:“你若是饿了,也可以先去用膳,不用等我的。”
齐昭月说着,伸手就要将他腰间的细带系好。可这个东西她向来不大擅长,所以在腰间弄了半响,系了又拆拆了又系,总觉着不太好。
后来想着能系好就不错了,也就备着再系,不管它是个什么样子,离了塌也可以再系的嘛。
可她系到一半的手,却被他握住了,有些压抑的低沉声响起:“阿月…是在帮我细带绳?”
☆、第149章 耳边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齐昭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双手敛好他的衣襟里裳,就应付着:“那我们先下去用膳。”
“可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睡去了两刻钟,没有人吩咐景蓝备膳。”江知佑绕起她垂落在腰后的落发,弯韧揉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
“到时辰不都会备好晚膳么。”齐昭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反驳些什么,喃喃说着她之前根本就不曾关心过的事。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相比江知佑,在客栈多待了三月之久,何时用膳应当最熟知不过。
“阿月不是自己说过,正名兄被留在唐二公子那里,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甚至会在唐府过夜?”江知佑说道:“如此一来,谁会来打扰我们歇息,问我们备膳的事?”
“景蓝就算没有吩咐,不会越矩进门询问,可她随我半年,早就熟知我的习性。我们下楼去,总不至于膳食都用不了吧?”齐昭月不以为意,总觉得江知佑想的过于糟糕。
“阿月。”江知佑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摩挲着暧昧道着:“我们可是小别胜新婚呢。”
小别胜新婚让公孙正名都不在,消匿般的出去避嫌。更别说景蓝,这些指不定在哪儿偷着笑的丫头们,心里头指不定编排着什么。
“小别…小别胜新婚……?”齐昭月只觉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话的意思,若是她没听错,像是求欢…是求欢?
上午回来他们见面,三个月没见的第一回相见,都不见他如此…嗯…热情?反倒是她,见着人就抱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撒手。也实实在在想了他两个月,想到自己发霉了都要被挪着到太阳底下晒,晒着自己晒着君子兰,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分开。
所以一回来她就没了娇羞,一遍遍唤着他知佑。叫夫君过于礼待,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的呼唤,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这样他就会应下她所有要求。
重——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齐昭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双手敛好他的衣襟里裳,就应付着:“那我们先下去用膳。”
“可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睡去了两刻钟,没有人吩咐景蓝备膳。”江知佑绕起她垂落在腰后的落发,弯韧揉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
“到时辰不都会备好晚膳么。”齐昭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反驳些什么,喃喃说着她之前根本就不曾关心过的事。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相比江知佑,在客栈多待了三月之久,何时用膳应当最熟知不过。
“阿月不是自己说过,正名兄被留在唐二公子那里,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甚至会在唐府过夜?”江知佑说道:“如此一来,谁会来打扰我们歇息,问我们备膳的事?”
“景蓝就算没有吩咐,不会越矩进门询问,可她随我半年,早就熟知我的习性。我们下楼去,总不至于膳食都用不了吧?”齐昭月不以为意,总觉得江知佑想的过于糟糕。
“阿月。”江知佑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摩挲着暧昧道着:“我们可是小别胜新婚呢。”
小别胜新婚让公孙正名都不在,消匿般的出去避嫌。更别说景蓝,这些指不定在哪儿偷着笑的丫头们,心里头指不定编排着什么。
“小别…小别胜新婚……?”齐昭月只觉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话的意思,若是她没听错,像是求欢…是求欢?
上午回来他们见面,三个月没见的第一回相见,都不见他如此…嗯…热情?反倒是她,见着人就抱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撒手。也实实在在想了他两个月,想到自己发霉了都要被挪着到太阳底下晒,晒着自己晒着君子兰,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分开。
所以一回来她就没了娇羞,一遍遍唤着他知佑。叫夫君过于礼待,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的呼唤,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这样他就会应下她所有要求。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齐昭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双手敛好他的衣襟里裳,就应付着:“那我们先下去用膳。”
“可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睡去了两刻钟,没有人吩咐景蓝备膳。”江知佑绕起她垂落在腰后的落发,弯韧揉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
“到时辰不都会备好晚膳么。”齐昭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反驳些什么,喃喃说着她之前根本就不曾关心过的事。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相比江知佑,在客栈多待了三月之久,何时用膳应当最熟知不过。
“阿月不是自己说过,正名兄被留在唐二公子那里,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甚至会在唐府过夜?”江知佑说道:“如此一来,谁会来打扰我们歇息,问我们备膳的事?”
“景蓝就算没有吩咐,不会越矩进门询问,可她随我半年,早就熟知我的习性。我们下楼去,总不至于膳食都用不了吧?”齐昭月不以为意,总觉得江知佑想的过于糟糕。
“阿月。”江知佑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摩挲着暧昧道着:“我们可是小别胜新婚呢。”
小别胜新婚让公孙正名都不在,消匿般的出去避嫌。更别说景蓝,这些指不定在哪儿偷着笑的丫头们,心里头指不定编排着什么。
“小别…小别胜新婚……?”齐昭月只觉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话的意思,若是她没听错,像是求欢…是求欢?
上午回来他们见面,都不见他如此…嗯…热情?反倒是她实实在在想了他两个月,想到自己发霉了都要被挪着到太阳底下晒,晒着自己晒着君子兰,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分开。
所以一回来她就没了娇羞,一遍遍唤着他知佑。叫夫君过于礼待,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的呼唤,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这样他就会应下她所有要求。
☆、第150章 早就
“知佑……”半响后;齐昭月抓着他的肩骨;轻声唤着却让身下所感受到的动作越发激烈。哭啼了几声后;是真的认真的掰起他的脸,“江…唔……知佑!”
“我是真的…想…用晚膳……”这话说完她就咬上了他的肩膀;那种*的感觉身子都抛着悬空天上;可就是涩于难以承受过多。
“阿月不是说欢喜的么。”他喘息的声音在耳畔说着,“身子明明愉悦……”
说罢;她就觉得他的动作随着话落声越发用力,她的吟吟声不可遏制的从唇角边溢出来。这种事情就算愉悦他这样像喝茶用膳一样说出来,真的好么。
说出来刺激她,只会让身子更敏感。所以明显故意的说辞;让齐昭月又咬了他一口。
“我先前不是同阿月说过么;我说一刻钟,阿月可是多讨成了两刻钟。”似有若无的声音感慨着,齐昭月听着这话,身子颤抖着差点没气晕了过去。
随后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恍惚的觉着自己浸在温水里,轻裳重叠的悉索穿戴声。
等齐昭月醒过来的时候,房中的掌灯染香。抬眸望去,菱花窗外清风无月。云色散开,繁星满目。
“醒了?”层层纱幔外,江知佑的身影,映坐在案几旁。虽然瞧着不清晰,可她知道他的眼眸在往这边看。
随后从床榻上起身,掀起床被,才发现紫绣冠花被已经被换成鸳鸯的被面。她的衣裳都成了素雪的束腰罗裙,浅绿碎碎相缀,裙摆宛若流云遍地。
这是宫里头的苏绣的料子,按照她的喜好制裳。虽然看好,她在泉州城却不曾穿过这件衣裳。更别说腰间别佩了一枚羊脂白玉,连软鞋都备好在床榻下。
她先前的衣裳不见了踪影,浴桶前遮掩的屏风上,也没有搭着衣裳料子。在看这干干净净的床榻,褶皱都不曾有的痕迹……
齐昭月没有穿软鞋,赤脚踏在房里的毛毯上。房里的毛毯多,她的脚下一直软绵绵的。到了案几旁坐的地方,踩着脚底的毛绒就越发舒适了。
“房里用了什么熏香,似乎以前没闻过。”齐昭月睁开眼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茉莉的蜡香。”江知佑看到她出来,将手中的竹简放下。拉着她的手,牵她坐下来,“泉州城的商户在锦国都算是拔尖,我今日外出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杂货店子。店内黑的地方,便燃的是这种灯香。”
“这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总是让你找着了。”齐昭月听罢果真起身,抬起旁边的掌灯的灯罩,看着梨花绽放的蜡烛,刻着圈圈细细的梨花绕纹。越是靠近,香味越浓。
见她一袭柳腰出尘,在蜡烛面前摇晃着。目光怎么都离不开那个地方,甚至还想将灯火吹熄了夺蜡。她眸中的欢喜,映着梨花的烛光甚是出彩。
“将香料参进制蜡的浆水里,这样的花样蜡烛并不难。平日里若是想自己制一个,没有一百也有上千。”江知佑不经意的说着,瞬间吸引了齐昭月的注意力。
“自己制一个不难?”齐昭月只觉着自己在泉州城的日子,过的是越发无趣了。如今好不容易寻个听上去不错的,怎么都想试试。
见齐昭月因为他这话,直截了当的就将灯吹灭,江知佑温和的笑了。虽然她随后就将蜡烛放在了他面前,不过眸中也没了那样的珍重。
接过她手上的蜡烛,江知佑才继续道着:“蜡烛的花瓣,是高温蜡浆倒在铁样的模板里,风干冷却后形成。这蜡烛头成梨花状,看上去清新可观,有些像河中许愿还愿的花灯。”
“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带着花香的蜡烛花状样。”齐昭月眼中还是有着好奇,想把蜡烛从江知佑手上挪过来细看。
还伸手想向他要回去?江知佑看着自己手上的蜡烛,道着:“百姓人家一般持家节俭,自然不会多加钱买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宫里头的规矩,连蜡烛都是特定的一成不变,再者有各异熏香,也用不上多此一举染蜡香。”
“这样的蜡香,人之所需甚少。平日里不留心,自然不晓得它的存在。”江知佑淡淡的说着,见齐昭月靠近他,却将手往他手上的梨花蜡烛边凑。
“中看不中用,好歹中看啊。”齐昭月嘟嚷着,就问着:“若是这东西果真好制,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制几个可好?”
“阿月若是欢喜,将花样画好交给人去制就好了。制成也就几天的事,自己亲力亲为,那种高温熔,热的很又甚是不安全。若是熔烛蜡液体的鼎掉落下来,伤到你了如何好?”江知佑说到最后,看着蜡烛的目光意味不明。
随后,却对着齐昭月认真的道着:“蜡烛也便是和香油一样,是燃物。香油虽然看上去干净,却也是从地底挖出的油,不晓得伴了多少虫蚁,才得见光日。偏偏这种东西又不能用水冲洗干净……”
齐昭月伸出的手因为这话瞬间顿了顿,虽然觉着江知佑这话有些突兀,也是质疑着,“这东西是你买回来的,你怎的自己不是欢喜的样子,还想着来吓唬我?若真有那么可怕,景蓝每日点的蜡烛也不晓得有多少,就不见她怎么了?”
她越说,越觉得江知佑不是真心想教她制蜡烛,“再说,我又不是手太过娇柔,娇柔的不能碰任何东西……”
齐昭月的知觉里,江知佑是不可能和几根蜡烛置气的。再说蜡烛点燃之后,几个时辰就没了,这样微乎其微的,怎么可能会让他生气?
江知佑的确是没有生气,只是看着蜡烛有些不满罢了。
虽然在斗嘴置气上,齐昭月将人说的没法反驳。可她却也没有贸然的,想将东西拿在手上细看了。毕竟江知佑话说的针对,可道理没错。
和灯油一样灼燃,不都是从地底挖出的么。虽然很多地方都听的出来,他在误导她。可他的话却依旧在耳边回荡,虫蚁相伴……
总觉得隐约,会有那种密密麻麻的虫,在手上爬来爬去,心里抖的慌。她太信他了,所以现在听了他的话,已经没出息了起来。
江知佑见她没有拦住他的动作,嘴角翘起。将东西归回原位,点灯用灯罩罩出一小片光明。
“阿月若是当真喜欢,我陪你远远看着就好。”江知佑见齐昭月明显‘士气低落’的样子,安抚着:“再说梨花花样漂亮,花香却近乎没有,所以才是茉莉的香气。这蜡烛是茉莉香,店主却将花雕刻成梨花的摸样,也是不怎么合乎情理。”
“一开始让景蓝点在房里,本想着让阿月舒适些,不想阿月觉着求制一个更好。”江知佑轻言道:“求制一个,若要比起其他的更胜一筹,少不了费心思。”
齐昭月抿声不语,看着江知佑将东西归位。不曾想他刚坐回原处,就握住了她的赤脚。他看着她光着脚丫在毯上走来走去,若不是这脚下都是厚厚的绒毛,他早就将人抱回床榻上了。
脚下的触感让齐昭月瞬间回神,也轻呼了出来。那种突如其来的包裹,虽然他的手心还是温暖的,却依旧让她防不胜防。
“阿月近来越发顽劣了般偷懒,往常你决然不会赤着脚下榻。”江知佑掌心握着她的脚,仿佛一只手就可以将其捏碎般柔弱,“将软谢穿好了,总不至于踏在毯子上,风吹几下就着凉了。”
齐昭月很想将脚收回,毕竟江知佑拉着她的脚作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虽然他现在和温和的柔着她的脚,她却下意识的觉着痒,“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虽然看到软鞋了,可身旁的衣被都换过了。没看到你总觉得在梦里,轻飘飘的。”
齐昭月说着,突然问道:“房里的东西,是景蓝收拾好的?”
“嗯。”不轻不缓的回应声,却让齐昭月顿然脸红了起来。他们两个人的衣裳褪去后,本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而床榻上的床单面,更是扭曲的不成样子。
一阵交融欢好,歇息一阵又周而复始。他也不似往常好说话,原来她眼神的退缩都能让他停下来。现在她却都还觉着不舒服,见着他就想起他是怎么折磨她的。
想想齐昭月就缩回着自己的脚,却被他握在手心,察觉她的动作更是斥着,“阿月不觉着自己脚凉,如今被我握在手心里觉着别扭不愿,当初怎的就不晓得穿软鞋。”
心思被看穿,虽然江知佑说的温和,没有责备之意,齐昭月却也没有再挣扎了。
“离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几刻钟了?”齐昭月问着,声音却轻的只想自己听到。江知佑听着几个音,晓得她是在问时辰,“如今天色这么晚,阿月可是饿了?景蓝方才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不久便会将膳食端进来。阿月若是饿,坐塌上有糕点和清茶。”
“你在看我带回来的竹简?”齐昭月看案几上摊着的竹简,刚才她醒过来看他就是拿着竹简再看。
“我回来的时候,便是看着你坐在案几旁,撑着脸睡着了。”江知佑说着,看着身旁人无奈道:“手都是微凉的,却偏偏还放在简叶上。睡的浑然不知情,还拽着我的衣裳怎么都不肯让我走。”
“我又不是喝醉了……”齐昭月虽然讶于江知佑话中的真假,可还是轻咳了几声。小声反驳就拿起竹简看了几眼,掩饰自己的尴尬。
因为她晓得这情况,似乎完全有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小冠花样~
☆、第151章 怎样
“阿月知道自己醉了是什么模样?”对齐昭月的不自然的掩饰,江知佑拿起竹简的手微顿。侧看着她突然凑近,在她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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