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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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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三十四章 不归路

  苏培盛笑道:“娘子无端说这些做什么,娘子一直厚待奴才,奴才自然不该忘恩负义。”
  “若人人都像苏公公这样有情有义便好了。”舒穆禄氏略显哀怨的话令苏培盛感觉到她别有所指,犹豫了一下道:“娘子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唉,不瞒苏公公,今儿个如柳出宫看她老母的事被熹妃身边的水秀知道了,把敬事房的白公公好一顿训斥不说,还责令以后都不许如柳再出宫。苏公公,你说她是否欺人太甚?”
  苏培盛惊讶地道:“竟有这样的事?”
  如柳声音低沉地道:“千真万确,奴婢刚一回来,白公公就将奴婢叫去说了这事。”
  不等苏培盛再说话,舒穆禄氏已是道:“苏公公,你也知道如柳老母身子一直不好,而她又是个孝女,现在骤然不让她回家探母,无异是要她的命,我虽有心帮她,无奈自己不济事,所以只能请苏公公来看看有什么办法。”
  苏培盛一脸为难地道:“这个……若真是熹妃娘娘下的旨意,奴才也没办法,始终,奴才只是一个奴才。”
  舒穆禄氏坐直了身子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眼下只是水秀一个下人的话,并非熹妃旨意,我想只要苏公公肯出面,事情一定还有还转的余地,苏公公您说是吗?”
  苏培盛搓着手道:“话虽如此,但万一传到熹妃娘娘耳中,奴才会很麻烦的。”
  听得这话,如柳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跪下道:“苏公公,我知道您是个大好人,求您一定要帮帮我,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端茶倒水。”
  苏培盛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道:“别这样,你先起来。”
  如柳一边哭一边道:“苏公公若不肯答应,我唯有跪死在这里,左右我已经见不到娘亲了。”
  正当苏培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舒穆禄氏趁机道:“苏公公,求您念在如柳这份孝心,帮她一次。至于熹妃娘娘那边,只要咱们与白公公都不说,她又如何会晓得。”
  见苏培盛还是不说话,她掀开覆在身上的锦被道:“我与如柳情同姐妹,实不想看她以后以泪洗面,若苏公公不肯答应的话,那我唯有也一道跪下了。”
  这句话可真是吓到了苏培盛,赶紧跪下道:“娘子万万不可,奴才……奴才答应就是。”
  如柳赶紧抬起头来,满怀期望地道:“苏公公,您真的肯帮忙?”
  “娘子都准备跪下了,我能不答应吗?”苏培盛苦笑道:“不过奴才也只能尽力而为,白桂肯不肯卖奴才这个面子,还是未知之数。”
  如柳接过话道:“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有您出马,谅那个白桂不敢不听。”
  “不管结果如何,都要谢苏公公襄助。”这般说着,舒穆禄氏从腕上摘下绞丝金镯道:“这个小东西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苏培盛连忙推辞道:“娘子的东西,奴才怎敢收。”
  “我知道公公是一个高洁之人,喜爱的是字画,而非金银这等俗物,但还请公公勉强收下,否则我心里会不安的。”
  苏培盛的推辞不过是装模作样,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爱金银,否则也不会被舒穆禄氏所收买,是以在舒穆禄氏这般说了之后,便道:“既然娘子这般说了,那奴才就愧受了。如柳的话,奴才待会儿就去找白桂,一定尽力说服他。”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在如柳千恩万谢中,苏培盛离开了水意轩,他并不知道,这一次的答应,已彻底将他推上了不归路,再无回头的可能。
  另一边,凌若在与赵方客套了一阵后,亦渐渐转入了正题,“本宫记得先帝还在时,公公就已经是御药房总管了吧?”
  赵方斜签着身子道:“是,奴才自幼入宫,蒙先帝垂怜,在御药房当差,这一当就是四十余个春秋。”
  凌若微一点头道:“能够稳度四十余个春秋,且还坐上御膳房总管的位置,实在令本宫佩服。”
  “娘娘过奖了。”虽然这样说着,但赵方脸上还是能看到一丝得意的痕迹。
  凌若将之看在眼里,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宫也听说,如今公公手底下那些人,似乎有些不太听话。”
  赵方老脸一僵,神色亦变得不自然起来,好一会儿方干笑道:“娘娘从哪里听来这些无稽之谈?”
  凌若拨着茶汤上的浮沫道:“是不是无稽之谈,公公心里比本宫更清楚,若公公真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当本宫多事了,公公可以请回了,只希望公公以后不会后悔。”
  赵方虽然年纪大了,但心眼还在,一听这话,就知道凌若话里藏话,却猜不透她突然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有心想再多听一些,凌若却只顾着喝茶,一个字也不肯多说,无奈之下只得道:“娘娘有话不妨明示。”
  凌若微微一笑,放下茶盏道:“公公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位愈高人愈险’这个道理,公公执掌御药房多年,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路,以前公公中气十足,那些人虽有怨,却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可如今公公年纪渐大,做任何事都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最吃亏的还是你这些年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刻意亲近哪宫的主子,无形之中就落了下风。使得那些被压了许久的人,开始兴风作浪,一个个都想要取公公而代之,使得公公疲于应付,不知本宫可有说错?”
  赵方已是听得满头大汗,努力扯动嘴皮子,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笑容来,“恕奴才愚钝,不明白娘娘说这些的用意。”
  相较之下,凌若的笑意就要完美许多,“本宫的用意很简单,就是想给公公指一条明路,不过若公公不领情的话,那本宫也不会勉强。”伸手一指道:“大门就在那里,公公随时可以走,本宫绝不阻拦!”

☆、第一千两百三十五章 听从

  不知为何,这样一句没有丝毫火气的话,却让赵方浑身一哆嗦,良久,他忽地顺着椅子跪在地上,颤声道:“请娘娘一定要帮帮奴才,奴才底下那些人个个狼心狗肺,看着奴才老了就一个个想把奴才踹下去,自己来坐这个御药房总管的位置,全然忘了奴才以前是怎么提拔他们的!”
  见赵方被逼得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凌若唇角的笑意比之刚才更深了几分,“许多人天生自私自利,除了利益之外,便再不容不下其他东西。”
  “娘娘说的是,也怪奴才自己有眼无珠,养出这么一群无情无义的东西来。”说到后面,赵方几乎垂下泪来,这些日子为着此事,他食不吃味,睡不安寝,唯恐第二天醒来,御药房总管已经换了人。
  “公公不必自责,眼下看清并不算晚,再说,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蹦达不出什么花样来。”
  凌若这话,使得赵方一阵苦笑,“娘娘有所不知,他们几个均本事得紧,搭上了后宫的主子,如今除了一个头衔之外,他们早已没将奴才当成御药房总管看待了。其实按理说,奴才当了这么多年的御药房总管,不应再贪恋了,可奴才在宫外无亲无故,又这么一大把年纪,出了宫不知该去哪里。”
  “赵公公您还想着出宫呐?”水秀咂舌道:“依我看,你底下那些个徒弟可不像那么心慈手软的人,最可能的,就是把你送进慎刑司,让你直接在那里养老。”
  赵方浑身一哆嗦,“水秀姑娘这话说的未免太渗人了一些,咱家在宫里这么多年,还真没直过慎刑司呢。”
  水秀却是道:“赵公公,我这可不是胡言,他们这么没人性地急着把你拉下总管之位,又怎会让你安度晚年呢!”
  赵方被说她的越加害怕,他这一辈子虽然比正常男人少了一条子孙根,但总算过得还顺坦,可不想临老却遭灾,“熹妃娘娘,您可一定要救救奴才,以前四阿哥调查二阿哥中毒那件事时,奴才怎么着也算是帮过四阿哥与您,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本宫既然与你说这些,自然会救你,起来吧。”在凌若的示意下,赵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过那双老眼一直巴巴地看着凌若。他很清楚,自己所谓的难题,在这位手握后宫大权的娘娘眼中,根本不是问题,就像许多奴才之间的争斗,放在主子眼中,只是一场好笑的闹剧。只要熹妃一句话,自己的总管之位就会再次稳如泰山,无人可动。
  “不过赵公公在宫中那么多年,应该很清楚天上是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有所付出。”
  凌若话音刚落,赵方就急急点头道:“奴才明白,只要娘娘肯救奴才,奴才以后就唯娘娘之命是从,绝不敢有违。”
  凌若说了那么许久,为的,无非就是赵方这句话,而她也确实等到了,当下微微一笑道:“赵公公言重了,本宫只是有点小忙想请赵公公相助。”
  既然已经决定跳上了这条船,赵方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犹豫,躬身道:“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奴才一定尽力而为。”
  凌若弹一弹指甲,漫然道:“本宫知道舒穆禄氏的宫人每日都会来你这里,按着安胎药的方子拿药是吗?”
  赵方心中一惊,低头道:“是,自从舒穆禄氏怀孕后,每日都会按方子来取药,不过每一味药,他们都会盯着放到药罐中,想要动手脚……”他咬一咬牙道:“恕奴才说句实话,并不容易,尤其是红花麝香这一类东西,稍有些可疑,便会盘问半天,甚至将太医请过来。”
  凌若拍手笑道:“赵公公果然精明,这么快便明白了本宫的心意。”
  赵方不知她究竟是褒是贬,不敢随意接口,好一会儿方忐忑地道:“娘娘息怒,奴才并非有意推脱,实在是……不妨与娘娘说句实话,水意轩的人不止煎药前要检查,煎完药后的药渣,同样要检查,所以……”
  “本宫明白。”凌若抬手道:“所以本宫并没打算用你说的那些什么红花麝香,不过是让你将一味药,放在安胎药当中的生姜之内,瞒天过海。”
  在满腹疑惑中,赵方接过水秀递来的纸,上面写了三个字“寒水石”,赵方当了这么多年的御药房总管,自然知道寒水石是什么东西,此物又称凝水石,味辛气寒,磨粉入药后,可除五脏伏热,虽无毒却有大寒,并不适宜孕妇服用。
  看着拿着纸迟迟未说话的赵方,凌若凝声道:“如何,赵公公可愿帮本宫这个小忙?”
  赵方抬起头来,小心地问道:“真的只需要加一味寒水石便可以了吗?”
  “自然。”凌若的回答,令赵方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他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寒水石加入到生姜之中,但这味药虽不是红花这等阴物,对龙胎却同样有所损伤,他不得不慎重以待啊。
  凌若也不催促,只是慢慢地抿着茶,黄昏在这样的静默中悄悄过去,窗外的余晖正在慢慢消失。
  在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时,赵方终于抬起头来,咬着一嘴有些发黄的牙道:“只要娘娘保住奴才现在的位置,奴才愿意听从娘娘任何吩咐。”
  凌若知道赵方只有这一条路可选,所以对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说了四个字,“一言为定。”
  事情,便在刚刚降临的夜幕下定了下来,在周明华假意在为舒穆禄氏请脉安胎的许太医面前说出那几味有益温补的药,怂恿他加在安胎药中后,赵方亦开始悄悄将寒水石的粉添加在生姜当中,因为寒石粉份量不多,再加上没有药渣,所以那些煎药的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至于赵方底下那几个一心想要爬上御药房总管的人,不知怎的,一个个都被内务府下令调离了御药房,去到其他地方当差,且新差事,比在御药房差了许多。他们几个心里不服,便一起凑银子送去钱莫多那里,希望他通融一下,无奈钱莫多说什么也不肯收,不过也暗示了他们,将他们调离御药房的命令,并不是他下的,而是熹妃娘娘所下,所以就算放一座金山银山在他面前,他也改不了,而且除非找到皇上那里,否则谁都帮不了他们。

☆、第一千两百三十六章 掉发

  听得这么一回事,那几个人终于死了心,垂头丧气地去了其他地方,少了他们赵方的御药房总管一职,自然稳如泰山,无人可动。
  凌若也让杨海告诉赵方,只要他好生当差,就算将来真老的当不了差事要出宫,她也一定会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让他安度晚年。
  对无亲无故,又年纪一大把的赵方而言,没有什么比“安度晚年”这四个字更重要的,即便现在还只是空谈,也足够让他赌一把的。
  而另一方面,在苏培盛亲自去找过白桂后,白桂终于答应悄悄给如柳腰牌出宫,不过他三令五申,让如柳一定要注意行踪,尽量不要被人发现了。
  承乾宫、坤宁宫、水意轩,这三个地方都在暗中进行着各自的计划,却不知最后谁才能如愿以偿……
  入秋之后,舒穆禄氏发现自己的头发开始越得厉害起来,每次晨起梳头,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经常梳完后满地都是头发,看得她心疼不已,可是不论梳发的宫人动作多么轻柔,都是一样的结果,洗发也是这般。
  不到半月的功夫,头发竟然生生少了一半,只剩下薄薄一层覆在头皮上,要命的的是,这些头发还在不断减少,令她心情一天比一天差。
  这日坐在铜镜前,由着太监小华子为自己梳发,只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平素亦灵巧的小华子竟然盘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头发固定在头顶,每次刚别了发钗就掉下来。
  舒穆禄氏将拿在手里把玩的簪子往桌上一搁,冷冷道:“怎么在做事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华子被喝得手一抖,头发再次掉了下来,而且这一次用来固定的发钗还扯痛了舒穆禄氏,令她越发生气,不等她责骂,小华子已经跪在地上迭声请罪。
  “不中用的东西!”舒穆禄氏喝了一声,想要缠着头发的发钗取下来,却发现自己左边的头皮有一块白白的东西,抬手想要将粘到的东西取下来,却摸到温热的头皮,原来那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因为头发一再掉落,稀少的头发无法再遮住头皮,所以露了出来。
  舒穆禄氏凑到铜镜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如柳看着不对,忙上前拨弄着舒穆禄氏的头发遮住露出来的那块头皮,赔笑道:“小华子真不小心,竟然将主子的头发都给梳到一边去了……”
  她话音未落,舒穆禄氏已经一掌打掉她的手,将头发重新拨开,使得那块头皮重新露了出来,“是小华子不小心还是你骗我?”
  一听这话,如柳连忙跪在小华子旁边道:“奴婢该死!”
  舒穆禄氏没有去理会如柳的话,而是十指梳过长及腰际的头发,在梳至发尾时,已经缠了数根头发在指尖,再看地上,与往日一样,也是黑黑一层。
  舒穆禄氏失魂落魄地看着满地的青丝,颤声道:“怎么会这样……”
  如柳大着胆子道:“主子,其实现在是秋天,叶落发掉,乃是很正常的事情,奴婢自己也是每日起来枕上掉一大片头发,待到明年春天的时候,就又会长起来,所以……”
  “所以我不必担心是吗?”冷凛的声音犹如秋风一样刮过如柳耳边,旋即发间的簪子便被拔了起来,盘起来的头发顿时披落下来,而舒穆禄氏不断拨弄着她的头发,把如柳弄得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般不说,还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你不是说每日都掉一大片头发吗,为什么你的头发还这么多,头皮也没有露出来?为什么?”
  刚才之所以一直不能将头发固定成髻,不是小华子不会做事,而是她的头发太少,连发髻都盘不起来。
  见她情绪激动,如柳连忙劝道:“主子,您现在怀着龙胎,动不得气。”
  龙胎二字令舒穆禄氏头脑一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只要一看到镜中那一块白花花的头皮,她就快疯了,她怕再这样掉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秃子,就像那些削了发的尼姑一样,若真这样,她以后还要怎么见人,怎么得到胤禛的宠爱?!
  不!她不要变成秃子,不要!
  舒穆禄氏在心底里不断大喊着,可满地的头发却在不断刺激着她,让她无法真正冷静下来,反而被惊惧与恐慌所包围。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头发一直在掉,为什么?”舒穆禄氏抱着头痛苦地说着。
  小华子瞅了她一眼,怯声道:“主子,会不会是因为怀了龙胎再加上刚好是秋天的缘故?”
  舒穆禄氏断然否决道:“不可能,宫里又不是我第一个怀龙胎,为何别人就没这样!”
  小华子低了头不敢再说话,倒是如柳道:“主子,小华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每个人都不一样,兴许主子……”见舒穆禄氏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她连忙道:“依奴婢愚见,还是传太医来问问,或许太医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舒穆禄氏有些烦燥地道:“也只能如此了,小华子,你速去请太医过来。”
  “嗻!”小华子答应一声,赶紧去将一直为舒穆禄氏诊脉安胎的许太医给请了过来,许太医在问明舒穆禄氏的情况后,沉吟道:“娘子这个情况,实在是很奇怪,按理来说,在身怀六甲的这段时间内,胎气会起到一个固发的作用,是绝对不会脱发的,倒是产后会因为身子虚弱,而出现脱发的症状。”这般说着,他道:“能否让微臣给娘子把个脉?”
  舒穆禄氏此时已经乱了方寸,一听这话,立刻将挽起袖子,许太医按例覆了丝帕后,开始为其诊脉,在诊脉中,其眉头不时皱一下,令舒穆禄氏越发忐忑不安。待得许太医收手后,她连忙问道:“如何,龙胎可还安好?”
  “龙胎倒是没有大碍,不过经微臣细诊后,发现娘子的体质有了一些变化,偏于阴寒,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使得娘子大量脱发。”

☆、第一千两百三十七章 寒水石

  “那会不会影响龙胎?”这是舒穆禄氏最关心的事,这个孩子可是关系着她的后半辈子。
  “若只是这样,还不会有影响,但若阴寒继续加盛,麻烦就大了。”许太医此言一出,舒穆禄氏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为什么会这样,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会突然……”
  许太医捻须道:“其实自从怀了胎儿后,母体的情况就会时时变化,也说不上突然。”
  “慢着。”舒穆禄氏忽地记起一事道:“许太医,我记得你之前与我说过,你在安胎药里多加了几味药是吗?会不会是那些药有问题?”
  “不会。”许太医不假思索地道:“那几味药,微臣都仔细斟酌过,全部是温补固胎的药,没有一种是带寒性的,所以娘子的情况与安胎药并无干系。”
  “是吗?”舒穆禄氏狐疑地瞥了他一眼,道:“那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许太医思索片刻道:“微臣这就替娘子开一些温补袪寒的药,希望可以及时将娘子的体质扭转过来。”
  “不是希望,是一定要!”舒穆禄氏的话让许太医甚是为难,“娘子,微臣只是一个太医,所能做的只是尽力而为,至于能否成功就非微臣为能控制的了。”
  舒穆禄氏冷笑道:“你不必与我说这些推脱的话,如今我腹中怀的是龙种,是大清的龙子凤孙,若有一点差池,皇上定会降罪于你……许太医,我怕你不止是顶戴不保,连性命也会不保,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被她这么一说,许太医顿时额头见汗,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娘子说的是,微臣一定……一定为娘子保住龙胎。”
  他的话令舒穆禄氏脸上多了一丝笑意,赦然道:“那一切就拜托许太医了。”
  在许太医擦着脑门上的冷汗下去后,舒穆禄氏命如柳将他后来所开的那张安胎方子拿过来,对着医书查了一遍后,果如许太医所说,均是温补的药材,并无一样带有寒性。
  药很快便煎好了送过来,按着许太医的吩咐,一日两次,喝了这药后,头发虽然掉得少了些,但还是有在掉,之后许太医又调整过几次方子,效果均不理想,使得舒穆禄氏心情越发差劲,到后面,连镜子也害怕照了,唯恐再看到没有了头发遮掩的头皮,这期间胤禛倒是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坐一会儿说几句话就走,令舒穆禄氏失望不已。
  这日,周明华按例来为凌若请平安脉,诊过后欠身道:“娘娘脉像平和,并没有什么不好之处,娘娘尽可放心。”
  凌若点一点头道:“本宫听说舒穆禄氏最近头发掉得很利害,吃了许太医开的药也没什么效果,是真的吗?”
  “是,许太医为了此事一直在太医院中长吁短叹,愁的不得了,不过还有一件事,娘娘怎么也想不到。”在凌若好奇的目光中,他低声道:“除了掉发之外,舒穆禄氏的龙胎也开始出现不稳,这是微臣无意中听许太医说的。”
  这件事令凌若吃惊不已,訝然道:“竟有这等奇效?难道是因为那个寒水石?”
  “正是,寒水石乃是大寒之物,虽有许多温补之物放在一起炖煮,依然难减寒性,久服之下,使得舒穆禄氏的体质开始偏向阴寒,而这是孕妇最忌讳的。这一点,倒是微臣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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