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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相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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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夫虽年事较高,但精神矍铄,腿脚灵便,倒无须人搀扶。
把了把脉象:“夫人可是夜有惊梦?”
木木斟酌道:“确实,可那已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毛大夫捋了捋胡须:“那夫人今日是——”
“只是一刹那间对当时发生的事情感到熟悉,有些心神恍惚。”
“那夫人可还记得幼时的事情?”
木木摇摇头:“不大清楚了。”
毛大夫沉思半晌,道:“夫人脉象正常,只是体弱,草民开几帖食补的方子就好。至于这心神恍惚,约莫是夫人的心病。”
宇文凉握着木木的手,眉梢一皱:“心病?”
“夫人应是在幼时经历了什么事,却不愿再记起。但记忆终究是记忆,哪怕是故意忽略,不经意间仍有可能被因缘触发。”端起茶润了润嗓,“不知夫人能否告诉草民五六年前的惊梦?”
木木看了一眼宇文凉,他轻轻对她一笑,仿佛是在鼓励。她稍稍平稳下呼吸,讲出了有关依米花的梦境。
“以草民之见,夫人若是想记起过去的事,不如依照梦境,亲身经历一次,或能有所明白。”
宇文凉沉默一瞬,道:“多谢毛大夫。”顿了顿,“今日之事,还望大夫勿在旁人面前提起。”
毛大夫爽朗一笑:“这是自然。”
送走了毛大夫,宇文凉看着木木,轻声问她:“你想记起来吗?木木。”
木木神色迷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如果不该记起呢?”
“那你还想见那人吗?”
木木低垂着头:“我,我不知道。”说完她就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唯唯诺诺,畏畏缩缩,下意识抬头,撇了撇嘴,“可是我看到他真的很高兴。真是的,怎么这么多……事!”
宇文凉猜她是想骂人,可是一时寻不到词,便好意提醒她:“鸟,我们都说,‘怎么这么多鸟事。’”
“鸟事?”木木指了指天,有些不解,“是飞的那个鸟?”
“是啊。”
皱眉:“鸟是好鸟,做什么要用它骂人?”
宇文凉忍笑:“也有坏鸟呀。”
木木哼了一声:“不要这个字,不好听。”
“骂人讲究好听干什么,自己舒服最重要。”
木木瞪着他:“你换不换。”
“……破,破字也不错。”
木木小声念道:“这么多破事?”感觉不错,嘴角微微向上翘。
宇文凉似是上了瘾,又道:“其实骂人一般不用‘真是的’,太客气了。我们都用——”突然觉得带坏她不好,一下收住,“其实你那个很不错。客气中带着侮辱,真真极好。”见木木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停了片刻,夸道,“反正我家木木声音好听,说什么都一样。旁人不会注意到你说了什么的。”
木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就知道她会装,眉梢一挑,走到她身边,轻轻揽她入怀。
亲了亲她的小耳垂:“有没有高兴一点?”
木木回身抱着他的腰,重重点了点头。
“嗯,那还想见他吗?”
犹豫了一会儿,木木还是点了点头。
宇文凉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道:“好。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眼角生出柔和的笑意,“所以,请你不要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1、日常比心小天使们~
2、双十一将至,作者菌却要开始断更,emmm……无以为报,只有送上一盆热气腾腾的新鲜狗粮,愿诸位小天使吃得开心(≧ω≦)么么哒~
第25章 男子
雁城的春日不经意间便要过去了,那个古怪的男人却一直未再出现。
宇文凉派去江南的探子已经传信回来,称陈府诸人对陈秉皆讳莫如深,无人敢提他的名姓,而见了男子画像的人也都以为他并非陈秉。
探子机敏,随信还附了一张少年陈秉的画像。
画上之人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全然无商贾之气……更不似如今的落拓疯癫。
木木却觉得那就是他。宇文凉深有同感,便吩咐探子继续打听,最好能直接向陈秉生母核实男子的身份。
或许旁人会分辨不清,但做母亲的,如何都该有些熟悉。
小依米似是觉察到娘亲的低落,自发地咯咯笑了起来,引得木木去看她。
“你冲我笑做什么?”木木面上露出笑,伸手去逗她。
小依米下意识含住娘亲的指尖,想去轻轻咬她,可惜没有牙齿。木木笑了笑,将手指挪开。依米便又去握她的手,仿佛一种安慰。
木木细细看着她的眉眼,喃喃道:“不知道将来的你,会是如何模样?”
宇文凉的声音忽然响起:“她会和现在的你一样,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木木转头去看他:“姑娘?”她忍不住地笑,“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姑娘?”她以为她已是妇人了。
宇文凉走到她身边,从她手里接过孩子,轻声笑着:“当然是姑娘了。我一个人的姑娘。”他说话时难得没有看她,而是对着依米,好像她能听懂他的话。
依米咯咯笑着,要去玩他的胡茬。宇文凉故意不让,将她举得高高的。依米够不着他,却并不伤心,反而笑得更高兴。
木木静静看着这一幕,嘴角微翘。
宇文凉只花了一刻便令依米安然入睡。在这方面,他好似天生比木木厉害。
木木坐在依米身边,替她理了理襁褓。
宇文凉注视着她的动作,小声道:“不开心?”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上次见他时,他的衣服都破掉了,还饿着肚子。”
宇文凉握着她的手:“以他的能力,活着不是问题。”
木木点了点头,斟酌着开口:“我明日不过来了。依米和方嬷嬷白日留在军营,晚些再同你一道回来。”
这几日木木虽常能只身一人在营地周围闲逛,但终究还是在宇文的势力范围。
恐怕还需离他再远一些。
宇文凉沉默片刻:“也好。”
木木看着他的表情,微哂:“你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只是回家。”
宇文凉笑了起来:“我知道。只是陈家乃江湖名门,或有为人所不知的秘技,我担心——”又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木木瞧出他的顾虑,张开双臂去抱他:“你不是安排了很多护卫在我身边吗?不会有事的。”
宇文凉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仿佛他还是个孩子。不过听着木木的哄慰,内心倒是莫名舒畅许多。
他回抱着她的腰,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若你觉得不妥,万勿激怒他。”对付神志不清之人,难在控制其情绪。“他出现之后,会有人立即发信号告知,我便会立刻赶来。”
木木的视线越过了宇文凉的肩膀,看见了睡得正香的小依米,心中安宁。她身子一软,伏在了他的怀里。
“我知道的。我在哪里,夫君和依米就会在哪里。”
宇文凉喜洁,这也是木木近日才发现的。若一件衣服连穿了两日,他的神色便有些嫌弃。她不由纳闷,行军打仗时,他终日都是那一身盔甲,或许好些,有两副,可也抵不过战场厮杀的污秽。
且他还一直不说,好似以为这样的习惯难以启齿。
木木想着他别扭的神情,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幸得宇文凉在军营,听不见。
笑了一会儿,木木念着无事,便自去厨房,准备做些小菜。若好吃,便给夫君送一份,若不好吃……还是送一份。至少让他知道,她在想他。
环视厨房一周,只看到面粉和少许的青菜。熬汤炒菜是不行了,只有蒸蒸馒头。木木之前从未和过面,便只凭着记忆和直觉添水搓揉。
可是面粉没有如她所愿,成为寻常所见的面团,而是条条散散的絮状。她想着是不是水太少了,又或是自己不得法,弄错了什么。
纳闷间,厨房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她连脚步声都未听到。木木的呼吸略有些急促。
男子看着她在和面,兀自咿咿呀呀地比划着,好像是在给她出主意。木木起先提着的心慢慢放下。
她按照他的比划,继续用力,将絮状面粉合在一处,使面团渐渐成型。
她这才笑着看他,见他还是穿着那身破旧衣服,手脸脏污,唯有那双眼睛在发亮。视线下移,木木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束花环,红黄白色皆有,交错堆叠,很是漂亮。
惊讶道:“这是谁送给你的吗?上次我怎么没有看到?”
男子被她提醒,忙伸手将花环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看着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嘴角高高扬起,应是在笑。
木木止住和面的动作:“这,这是给我的吗?”
男子拍了拍手。
“是你做的?”
男子点了点头。
木木想用手摸摸花环,奈何手上沾有面粉。
“这花环你做了很久吧。”她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注意到几道细小的血痕。
男子又咿咿呀呀地说了起来,木木听不懂,却不愿他失望,便估摸着回他:“这花环真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
男子像依米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木木鼻尖忽然涌上酸涩。她不知他为何对她这样好。
“你吃饭了吗?”
男子指了指面团,又张了张嘴巴。
木木这次明白了,冲他笑道:“那你等等好不好,我做好了给你吃。”
男子高兴地拍了拍手。
司徒钊快步走进了宇文凉的帐篷:“屠白来消息了。”
宇文凉从公文里抬头:“如何?”
“车前确有私狱的存在,每位将军皆有,但数量及大小暂不清楚。”
“这么说,利安的私狱还未寻到?”
“还需一段时间。”
宇文凉皱眉:“屠白人在何处?”
“因私自入关,现在在车前的牢狱里。消息是他在狱中得知的,那地方三教九流皆有。”
宇文凉挑眉:“你没给他通关文书?”
司徒钊一脸正经:“那容易引起利安的注意。”
“嘁,寻常的熙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过去?”
“每年十个总是有的吧。”通关文书多少年才一个。
宇文凉知他说得有理,也不再和他多纠缠:“让他尽快查出男子的身份吧。对了,车前大汉的尸身可有人认领?”
司徒钊摇头:“恐怕已是废卒了。”
想来也是。
“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
司徒钊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宇文凉低头看着文书,不咸不淡地开口:“我知道我皮相尚可,可你也不必这样久久地看着我。”
司徒钊眼角微抽:“你真是谦虚。”
宇文凉嘴角噙笑地嗯了一声。
司徒钊恢复常色,半认真道:“你以往可不这样心软。”为将者,杀伐果断,真是最正常不过了。
宇文凉执笔的手一顿,想到什么,轻声一笑:“等你以后老了,也会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1、感激大家的等候~么么哒~
2、晚上还有一更【也是写完就发,时间不定,若超过十点,大家就先碎觉哦~第二天醒来就有啦~么么扎~】
第26章 和面
面已和好,剩下的就是醒面了。木木将手洗净,转身对男子笑道:“我要去给你找件衣服。你想在这里等我,还是同我一道去?”顿了顿,“或许,不如你先沐浴一番,可好?”热水一直都有。
男子惶恐地摆着手。
木木想了想,径直朝烧水的灶台走去,舀了半桶的热水,又走至水缸,掺了半桶的凉水。她俯身伸手试了试水温,以为正好,便准备将这桶水提到外面的小间里。
男子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见状立刻上前,先她一步将水桶拿了起来。木木便向外指了指。
待到小间,木木柔声道:“我去给你寻衣服,你就用这水大概将自己洗洗好不好?”担心他不愿,补道,“一会儿还要吃饭呢,脏脏的可不行。”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男子,他浑身一怔,有些轻微地发抖。木木心一提,下一瞬却见他温顺地点了点头。
木木稍安。
寻衣服时,木木忽然想起,自男子出现已有两刻的工夫。夫君怎么,一点动静也无?不由眉心轻蹙。她此刻既希望他来,又担心……最难不过平静。那男子能听懂她的话,便不该算是疯子。
更何况,他还送了自己一个花环。木木伸手,将头上的花环拿下,放在面前细细打量。
这些花虽只是不知名的野花,可缠绕在绿色的藤蔓上,却好看得紧。他手掌还因此有了浅痕,不过依着花环的精致程度,这应不是他第一次编了。
木木眉心一跳,眼前突然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来。
花环。似乎也曾有人常送她花环,然后微笑着注视她,恍若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宝。
恍惚间,传来吱呀一声。
木木下意识地向门口望去:“谁?”
回应她的声音很微弱:“夫人……夫人快离开这里。”
木木一惊,忙小跑至门口。果真是宇文凉安排的护卫。他正软趴趴地靠着门,额头冷汗直冒,牙关紧咬,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木木一瞬间便明白了,她走上前搀扶他,声音不稳:“是他做的吗?”所以夫君才没有来。
护卫吃力道:“夫人,夫人不要管卑职了,快,快些离开吧。”那人来势汹汹,功夫更是霸道狠辣,他们一行人竟无一幸免。
木木顿觉背后生出凛然寒意,忙回身去看,院内却空无一人。她记起男子方才的神色,料想他暂时还能听她的话。
木木将护卫放在了外间的榻上,竭力冷静:“只剩你一人了吗?”
“其他人,生,生死不明。”
木木抿了抿嘴唇:“你们如何发信号?”
当务之急是让夫君过来,至少还能救这个护卫一命。
护卫无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腰间。
直到木木将信号弹发出去,男子也未从厨房的小间里走出来。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又快速从药囊里摸了一粒据说可以续命的药丸,让护卫吃下。
“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动。如果夫君来了,先让他送你去看大夫,还有其他人。”
说着就拿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去。
护卫着急,奈何只能歪躺在小榻上,几乎动弹不得:“夫人——”
木木转身,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会没事的。”
对着门,木木反复吐息几次,慢慢平静下来。待觉妥帖,方才敲了敲门:“我将衣服放在门口,你过来拿好不好?我会背对着门的。”
男子似是应了一声。木木连忙转过身。
她听着木门开阖的声音,脑中渐渐浮现出陈秉的那副画像来,心中隐隐生出些期待。她特意拿了件稍显书生气的衣服。
门被打开。
“我可以转过来了吗?”
男子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身形很快,从门内到身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可惜并没有想象中的模样。他甚至连衣服都未穿好,加之他体格瘦小,宽大的衣服便更显空荡。小间内没有梳子,他的头发仍是乱蓬蓬的一团,鸡窝似的。
木木愈发觉得他像个孩子,忍不住上前替他整理着衣服。衣服虽依旧不合身,好歹终有了些衣服的样子。她又伸手拂开几乎遮挡了他半张脸的头发,身体一怔。
他已将手脸洗净,显露出了面上不正常的青白色。嘴唇干裂,泛着黑紫色。眉毛尚算浓密,颧骨却有些高突,连带着眼睛也有些奇怪。
明明如何看,都和画上的人相距甚远。
可他此刻望着她的眼神,却是异常的温柔和煦,恰合那张画,透着无尽的和畅清风。
半晌,男子似乎不习惯被她一直打量,身子悄悄往后一缩,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
木木下意识地松手,头发又掉落下来,再看不清他的神色。
失去了那道温柔的目光,他便显得有些可怕,才令木木记起,他前不久杀过人,屋内还躺着被他重伤的护卫。
她低下头,长睫微敛。
“面应当醒好了,我们先进去吧。”
揉面时,男子轻轻将木木推开,自己动起手来。
他的动作很是熟稔,在淡淡的日光下,意外让人觉得安心。揉搓了片刻,他将面团分成小块,三两下便捏出了一个兔子。
木木惊叹道:“好厉害!”
男子仿佛是在害羞,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令人眼花缭乱。
狐狸、乌龟、麻雀、狼、马、杏花、梅花……每一样都栩栩如生。
木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愣愣看着。
最后,他递给了她一朵依米花。
“你也知道这种花吗?”问完便觉得自己傻,他在车前怕是待了多年,怎么会连依米花都不知晓。
男子嘴角一牵,复又埋头捏着新的花样。过了会儿,许是以为无聊,开始哼着小曲。他本就口齿不清,声音又小,木木在他身边也只能听见支离破碎的部分。
可瞧他的神色,那首曲子应当很好听。好奇之下,木木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耳朵上。
越听越觉得熟悉。好像曾有人对她唱过。
她想记起是谁,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连纷乱的记忆也不再有。
宇文凉赶到时,木木已将馒头放入了蒸屉里。
男子听见了脚步声,杀意陡生,身影一动,便要出去。木木不知哪里来的速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男子茫然地抬头看她。
木木轻声道:“他是我的夫君,不会伤害你的。”
男子眼中的茫然渐渐褪去,木木觉察到他态度的软化,面上露出和善的笑:“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夫君吧。我嫁给了他,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男子眼光一亮,手舞足蹈起来。木木不知他为何这样兴奋。
宇文凉后背冷汗津津,即使看见木木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手掌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木木朝他一笑,示意他慢慢进来。
宇文凉便将步伐放得稍慢。
木木拉过他的手臂,亲昵地和他站在一起,对着男子笑道:“这就是我的夫君了,是不是很英武?”
男子上前围着宇文凉静静转了半圈,没有拍手也没有点头。
除了先考,宇文凉还未被其他男人以这样审视的目光打量,忍不住握拳咳嗽了一声。
木木看着他的别扭,轻轻笑了笑。
宇文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木木见好就收,正色道:“他可能许久未见人了,想好好看一看。”
这算什么解释。宇文凉嘴角一扬,没有搭话。
木木见男子似在沉思,并未注意他们,便扯了扯宇文凉的衣角,小声道:“护卫们还好吗?”
“你给他喂了我最好的续命丹,你说他现在好不好。”
木木没听出喜怒,认真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在给你建浮屠呢。”
“那药又不是我给他的。”
“可是那药原来是你的呀。”
“可那药是你给的呀。”
宇文凉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七十三岁应有的睿智。他这是在和小孩子斗嘴吧。
木木撇撇嘴:“那就一人一半吧。七的一半是——”木木算数不好,支吾半天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宇文凉叹了口气:“六的一半是多少?”
“三。”
“一呢?”
“一半。”
“所以七是——”
小心翼翼地开口:“三和一半?”
宇文凉点点头,幽幽道:“以后你要是再建浮屠,不如将女儿的也算上吧。七被分成三份,每份又是多少?”
木木知道他是故意的,冷哼一声,想放开他的手臂,却被他一下拉住。
“我又想了想,我的你的依米的,归根到底都是一样的,不用分得这么清。”
木木偏头看着他,没有再接这个话头:“其他护卫呢?”
“重伤。”宇文凉顿了顿,复杂地瞥了一眼男子,“他没有伤及他们的要害。”
木木面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
宇文凉觉得她的笑有些傻气,奈何他却很喜欢。不由低低一笑。
木木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不解地望着他,神色迷糊。
宇文凉揉着她的脑袋,故意将她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语气却淡淡:“是什么这么香?”
木木这才想起蒸屉里的馒头,啊了一声,忙拖着他走到了灶边。
作者有话要说: 1、作者菌已回国~以后更新就正常啦~炒鸡感谢大家的等待~么么哒~
2、二更奉上~么么哒
3、请不要在意标题名【捂脸】
第27章 馒头
木木担心馒头被蒸糊,一时没能顾得上热气,伸手便要去够蒸屉。
宇文凉眼疾手快,刚将她的手按下,身边便有一道迅风掠过。男子的身影堪堪立在他们面前。
宇文凉内心惊诧于他的速度,面上却波澜不惊。
那男子停在他们面前,怔怔看着他们交错的手,半晌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木木已熟悉他的笑声,倒不觉什么,只担心宇文凉会不喜,便轻轻侧头看着他。
宇文凉扫了一眼她乱糟糟的头发,嘴角微翘:“馒头好了?”
木木下意识去看男子。他仿佛有所觉,不再注视他们,而是转身去掀蒸屉。
宇文凉看着桌上精致的馒头,眉梢一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了?”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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