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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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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在这时,坐骑黑棕马突然躁动起来,冷不丁地一头撞向了韶音的马脖子。
韶音的红枣马受了惊,猝不及防地把韶音从马背上甩了下来,韶音半空中“啊”地一声惨叫,旋即,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起来。
宁婉婉惊了一大跳,黑棕马焦躁地扑腾着蹄子,然后突然发疯似的就朝着红枣马冲了过去,宁婉婉拽都拽不住。
而韶音正好滚落在就在黑棕马冲向红枣马的正前方,整个人显然被摔得有点懵。
眼见着黑棕马的马蹄就要踩上韶音,宁婉婉心下一骇。
“吁——”
她几乎使劲吃奶的劲儿将缰绳用力往后死拽,打算强行调转马头,就算调转不了,哪怕掀了黑棕马也绝不能一脚踏下去。
“嘶——”
黑棕马吃痛,扬起前提,仰天长嘶,宁婉婉整个人同马背一起竖立了起来,纵使这般,黑棕马硬是屹立不倒。
司湛握住茶杯的手遽然一抖。
韶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半躺在地上,目瞪口呆地仰望着半空中向她扬起的马前蹄,小脸吓得一片死灰,连尖叫都忘了。
“啊——”
观礼台上立时发出一阵阵尖叫,有些人都已经捂住脸不敢看下去,那马蹄子要是踩下去,韶音的小脑袋估计当场就爆了。
说时迟,那时快,元珠飞快跃出马背,于半空中急射出两道雪花镖,镖如流星,瞬间射进了黑棕马的后腿根里去了。
黑棕马后腿一软,躯干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开始往后仰去。
然而,这一仰,势必会将宁婉婉整个人压在马背下。
电光火石间,只见元珠身影一闪,快如逐电,就在宁婉婉从马背上坠落的一瞬间冲过去接住了她,然后又是一闪,已经带着宁婉婉稳稳地立在不远处的安全地带。
速度之快,简直令人乍舌。
“嘭!”
黑棕马重重落地,击起一片尘土。
司湛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泼了自己一手,烫红了他的指背,他便悄悄地将手掩在了广袖之下。
“你没事吧?”元珠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宁婉婉问。
宁婉婉深吸了一口气,冲元珠摇了摇头,感激一笑道:“我没事,谢谢你,元珠。”
元珠睁着大大的眼睛说:“主子哥哥说了,要保证你绝对不能受伤,元珠现在要回去复命了。”说完,宁婉婉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掠,元珠人已经消失了。
元珠回到观礼台上,对元壁和司湛皱眉道:“我在韶音郡主的马上,闻到一种很奇怪的香料,有点像是……燥马香。”
司湛眸色骤然一厉,冷声道:“元壁,去查!”
元壁立即起身闪了。
第32章 线索
观礼台上,侯爵娘子的三魂七魄终于找回了一大半,火急火燎地领着下人,浩浩荡荡地从台上下来,向马场一边跑一边喊:“哎哟,我的音儿啊,快来人去扶啊……”
韶音被吓得不轻,双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扶了好半天才扶起来,瞳仁这才聚焦到一块,看见了亲娘的脸后,一头扑了进去哭喊了一声,“娘!”
不过片刻功夫,元珠就回来了,状若无事地坐了下来,一边替司湛倒茶一边低声说:“查出来了。”
“是谁?”
“宁国公府二姑娘,林玉彤。”
司湛眸底翻滚着滔天怒意,“人呢?”
“我把线索故意透漏给了马倌,他们已经带着人去抓林玉彤去了。”
司湛满意地点了点头,没说话了,静静地看着马场上的宁婉婉,站在黑棕马旁边柳眉微蹙,似有所思。
很快,皇后和太子司易也下到了马场上。
哭过之后,韶音总算找回了自己底气,她瞥见宁婉婉站在那里,立马从侯爵娘子怀里出来,指着宁婉婉的脸气急败坏地喊道:“好你个宁婉婉,敢明目张胆地谋害本郡主!”
宁婉婉抬眸,淡淡地睨着韶音,一脸的从容,不疾不徐地说:
“韶音郡主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比赛的马场是你们选的,比赛的马也是你们挑的,方才若不是蒙人出手相救,今日出事的还指不定是谁呢?怎地不说是你们永昌候府故意蓄谋加害于我?”
宁婉婉说的有理有据,几乎让人无法反驳。
谋害一个郡主本就是大罪,何况这个郡主还是未来的太子妃,那可是灭满门的滔天大罪。
韶音一听,果然气地跳了起来,“你,你胡说!”
“别吵啦!韶音!过来。”侯爵娘子厉声一喝,韶音只好气呼呼地撇着嘴,退到侯爵娘子身后站着。
侯爵娘子上前一步,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宁婉婉一眼,这才客客气气地说:“芸香郡主,方才我在台上也看见了,若不是你有心救韶音一命,恐怕韶音就没了,这事怨不得你。”
侯爵娘子不愧为一家主母,只一句话,不仅轻轻松松地摘掉了他们谋害的嫌疑,还卖了宁婉婉一个好。
宁婉婉见好就收,淡然道:“侯爵娘子好歹说了句公道话。”
侯爵娘子心道:宁婉婉年纪轻轻,竟然能做到处事不惊,临危不惧,气场如此强大,难怪她姐姐会看上这丫头,的确是她的音儿比不了的。
“不过我选的马绝对不会出问题,好端端的这赛马突然发起狂来了,是有点说不过去。”说完,侯爵娘子笑脸一绷,喊道,“来人。”
立时有一个小厮上前,卑躬屈膝的听着令。
“请马医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顺便把马倌一起找来。”
今日一事,必有蹊跷,若不当着众人的面查清楚,估计多少会给永昌候府脸上摸黑,以后若是永昌候府再想举办这类马球会,恐怕大家都会心有顾虑不敢前来参加。
宁婉婉不得不佩服侯爵娘子的处事果断,雷厉风行。
马场一出事,早有小厮去把马医给请来了,就侯在一边,一听侯爵娘子吩咐,那小厮赶紧把马医拉到了场中央。
马医先是冲各位贵人行了一礼,这才急急忙忙地去检查黑棕马。
黑棕马后腿跟受伤,血流不止,站不起来,正躺在地上粗粗地直喘气。
马医先是翻开了黑棕马的眼皮瞅了瞅,又掰开马嘴看了一眼,白眉顿时皱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起身来到侯爵娘子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回侯爵娘子,这匹黑棕马怕是中了燥马香。”
侯爵娘子不解地问:“燥马香是个什么东西?”
马医答:“燥马香是骑兵作战时,为了防止战马疲累用的一种香,少量闻之,可使战马精神亢奋,战斗力强,过量闻之,则可使马匹躁动异常,失去控制。”
侯爵夫人一听,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这,这马场上怎会又燥马香?是不是养马时出的问题,马倌人呢?”
小厮答:“回侯爵娘子,马倌带人抓贼去了。”
侯爵娘子以为马倌抓的是一般的偷马贼,气的直跺脚,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个心思去抓贼人,赶快派人给我叫回来。”
小厮立时一溜烟地跑去找马倌了。
那马医忽地抽了抽鼻子,似找到了一丝线索。
众人皆望着马医,只见他微微弓着背,伸着脖子,鼻子像狗鼻子似的快速耸动着,一边嗅一边找,最后停在韶音的红枣马后面。
“燥马香找到了。”马医拿起红枣马马尾使劲地嗅了嗅,然后言之凿凿道,“就在韶音郡主的马尾上。”
韶音一听,急忙跳出来否认道:“不是我的做的。”
侯爵娘子一把把韶音扯回来,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冲动。
马医细细地掰开马尾,一边嗅一边说:“从这马尾中的燥马香分量上来看,一定是有人用手一点点地搓进马尾中去的,燥马香一旦经人手,便会持久留香,就算水洗,一两日内也不会全然消失的。”
他这么一说,在场之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韶音。
韶音见大家都看着她,梗着脖子怒道:“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我难道会害自己不成?”
侯爵娘子刚想开口说话,皇后娘娘忽然冲那马医吩咐道:“为了以示清白,你去检查一下韶音的手心。”
侯爵娘子心里有些慌,生怕真是韶音做的,但皇后既然发话了,她也不好阻拦。
韶音只好气呼呼地伸出双手任凭马医检查,马医检查过后,道:“韶音郡主手上并无燥马香。”
韶音眼珠子一转,瞥了一眼宁婉婉,立马抬手指着宁婉婉大声道:“既然我的检查了,那是不是也该检查一下芸香郡主?她也有嫌疑!”
毕竟是宁婉婉坐下的黑棕马发了狂,所以,韶音的提议似乎无可厚非,但宁婉婉身份毕竟特殊,又有皇后和太子在场,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婉婉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从容不迫地伸出双手,对马医颔首,“但请无妨。”
马医只好恭恭敬敬地上前,对着宁婉婉的手检查了一番后,然后立即转身对皇后回禀道:“回皇后娘娘,也不是芸香郡主。”
正在这时,马场入口处有人大喊道:
“抓住了,人抓住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马倌带着两个马夫正押着一个女子,连拖带拽,急匆匆地小跑了过来。
那女子的脸用轻纱蒙着一半,一边走一边还在死命地挣扎。
走到众人跟前后,马倌和马夫押着那女子齐齐跪地。
马倌指着身后的女子对皇后说道:“回娘娘,今早时,卑职就见此人鬼鬼祟祟地在马厩附近晃悠,方才又撞见她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卑职就觉得此人有疑,便带着人将她抓了回来。然后,我们就从她身上搜出半包这个东西。”
马倌他将搜出的那半包东西双手呈上。
马医立马上前,拿起那半包燥马香闻了闻,然后冲着皇后重重点头,“回娘娘,此物正是燥马香。”
皇后冷着脸对身旁的侍女递了一个眼色,那名侍女立即会意上前几步,扯掉了女子的蒙面纱。
众人一看,竟是林玉彤。
宁婉婉面色骤然一凝,她没想到林玉彤害她之心不死,竟然跟到了马场上来了,还将燥马香涂在韶音的马尾上。
皇后怒道:“又是你。”
林玉彤连连摇头否认:“不是我,我没有,他们冤枉我。”
皇后大喝:“马医!”
马医立即上前,马夫们强行扯过林玉彤的双手,使劲地掰开她的手掌递给马医检查。
马医闻过之后,确认无疑道:“就是她,她手上有大量燥马香的香气。”
林玉彤彻底慌了,张口就狡辩:“我,我……是他们,他们栽赃我,故意将那包东西塞到我手里的……”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还以为本宫好糊弄!”林玉彤那点伎俩哪里瞒得过皇后,“来人!给本宫拉下去,挑断手脚筋,本宫看她以后还敢再出来害人!”
林玉彤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连叩头求饶道:“娘娘,饶命啊!饶命啊!”
林玉彤毕竟是林正阳的女儿,又是宁婉婉的庶妹,背后有个宁国公府,如果她没有亲口承认,公然处置她的话势必会引来一些猜疑。
皇后平息了一下怒意,沉声道:“本宫只问你一遍,燥马香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林玉彤跪在地上,目光闪烁,欲言又止,显然还想着狡辩。
皇后阴恻恻地警告道:“你若说实话,本宫还能留你一命,你若想着狡赖,本宫有的是手段叫你吐真话,还能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林玉彤身子剧烈一颤,心知这次是跑不掉了,只好低低承认道:“是我干的……”
皇后冷笑一声,喊道:“来人,拖下去。”
这一拖下去,还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下场,林玉彤连忙转脸看向司易,苦苦哀求道:“殿下!求殿下救救彤儿啊!殿下……”
燥马香乃作者杜撰,不要去考据
第33章 偏心
司易却冷冷地俯视着她,黑瞳仁里满是厌恶。
如今,他才看清楚了林玉彤的真正面目,以前他误把林玉彤当成了他那个定娃娃的亲的小郡主,直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但他当时觉得林玉彤心地善良,纯洁的像朵莲花,便对她生了几分情谊。
后来,他又听林玉彤说了许多宁婉婉的坏话,让他以为宁婉婉是个善妒的恶妇,从那以后对宁婉婉先入为主的厌恶了起来。
直到此刻,他才惊觉,原来这一切都是林玉彤在从中作梗。
不杀她已经是他莫大的恩赐了,竟然还指望他就她!
林玉彤见司易一脸冷漠的看着她,心知司易是不会救她了。
她在得知宁婉婉会来参加马球赛之后,就悄悄地跑去买了一包燥马香,然后暗中跟着宁婉婉来到了马球场。
她知道韶音恨宁婉婉,必会与宁婉婉斗狠,这样宁婉婉坐下的马势必会和韶音的马近距离的纠缠,于是她就将燥马香提前搓进了韶音的马尾中,待到二马相斗时,韶音马尾中的燥马香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宁婉婉的黑棕马鼻中。
大庭广众之下,只要宁婉婉的马攻击韶音的马,无论韶音有没有出事,都像是宁婉婉在刻意为之,那么整个汴都城都会传她心思狠毒,善妒的恶名。
如果宁婉婉的马不小心踩死了韶音,那么她宁婉婉就是杀人凶手,到时候宁国公府势必会和永昌候府,还有皇后娘娘结下梁子。
司易负了她,无非就是因为看上了宁婉婉,她好不容易在司易心中谋得一席之位,又怎会眼睁睁地成全他们。
只是,她如此精心筹谋,没想到半路上竟会杀出了一个神秘女子,不仅救下了韶音,还救下了宁婉婉。
她怕事情败露,出了事后,她扭头就跑了。
明明她人已经跑出马场外了,突然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几个壮丁,一照面就将她蒙进了麻袋里。
千算万算,就是算不过天意。
不过,即使死,她也不会让宁婉婉好过,于是她转身向宁婉婉哭喊道:“好姐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求你救救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冲动了……”
宁婉婉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只是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皇后见状,担心宁婉婉会替林玉彤求情,于是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芸香,心慈手软者难成大事!”
林玉彤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恶毒,她连忙膝行到宁婉婉脚下,拽住她的衣裳,泪流满面道:“姐姐,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你那么讨厌韶音郡主,还说她竟然还敢跟你争太子殿下,我这才想着帮你教训一下她啊……”
宁婉婉愣了一下,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林玉彤竟然还不忘记攀咬她一口。
林玉彤是她的庶妹,加上她之前很是疼爱林玉彤,几乎整个汴都城的人都知道她们姐妹关系很好,所以林玉彤受她指使,或者为她抱打不平,去谋害韶音郡主,那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果然,终于抓到把柄的韶音顿时跳了出来,指着宁婉婉喊道:“宁婉婉,果然是你想害我!”
宁婉婉睨着韶音,镇定自若道:“韶音郡主,你好歹比芸香大两岁,当是能明辨是非了,若我想害你,方才我就应该马蹄子踩下去才对。”
她这话半是提醒,半是警告,听得韶音浑身一哆嗦,方才那马蹄悬于头上的后怕顿时又冒了上来,她立即闭嘴躲在侯爵娘子身后。
宁婉婉低下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色有些扭曲的林玉彤,扯唇似笑非笑道:“妹妹,你这移祸江东的本事,可真是一点都没丢呢。”
此时此刻,林玉彤心知,任何对宁婉婉的陷害都是徒劳了,宁婉婉远比她想象的更要强大,眼里的妒恨因此毫不掩饰地扑了出来。
宁婉婉缓缓直起身子,转身面向皇后拱手,面无表情道:“一切,但凭娘娘处置。”
皇后早就看不惯这个林玉彤了,又有宁婉婉首肯,她自然是立马对下人命令道:“把人拖下去,挑断手脚筋后送回去给林老爷,顺便替本宫带句话,就说他的爱女本宫替为管教了,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找本宫。”
林玉彤一听,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她知道,此刻求谁都没用了。
“是。”。
*
宁国公府,庭芳阁。
宁婉婉想着林玉彤被皇后下令挑断手脚筋送了回来,并出言警告了父亲,相信用不了多久,林玉彤就会被父亲送出宁国公府。
毕竟姐妹一场,她觉得至少应该在林玉彤离开之前去看看她。
庭芳阁的下人们已经被打发走了。
一进院子里,满目萧索,看来人心易散,人走茶凉就如这萧瑟的冬日一般,冷得毫不留情。
“爹!我不要回庐陵老家!”刚走到门外,宁婉婉就听见屋里传来林玉彤歇斯底里的哭声。
林正阳怒道:“不回庐陵,你难道还打算留在这汴都城里丢人现眼?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变成这样都是宁婉婉害的!”
林正阳大发雷霆道:“还在怪你姐姐?你以为这么多年你和你娘做的那些勾当,我当真不知道?”
林玉彤气息一滞,闭了嘴。
过了会儿,林正阳又道:“你现在变得如此娇纵任性,心狠手辣,都是你娘给惯坏的。”
林玉彤辩解道:“我和我娘这么做也都是为了爹着想,为了光大林家的门楣。”
“林家的门楣我自会想办法光大,不需要你们母女瞎操心。”
“瞎操心?”林玉彤冷笑了一声,“哼,爹莫不是还指望宁婉婉替你光大林家门楣不成?爹可别忘了,她姓宁,无论以后她再如何荣耀,都跟我们姓林的没有半点关系!”
宁婉婉转过身,对拂衣轻轻地说了一句,“走吧。”
原来这么多年来,林正阳之所以偏心林玉彤,只因为林玉彤姓林,而她姓宁。
*
宁婉婉和拂衣刚到出云苑的大门,就撞见永昌候府的下人迎面走了出来。
“郡主娘娘万福,我们家夫人命我们把马球赛的彩头给送来了,刚交给了沾香姑娘。”
宁婉婉颔首,“有劳了。”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屋,果见大理石黄梨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红木漆盒。
“姑娘回来了,方才永昌候府的人把马球赛的彩头给送来了,就在桌子上。”沾香走过来道。
宁婉婉疾步走到圆桌旁,伸手打开了红木漆盒。
只见盒子里面躺着一块千年菩提木,木头上长着一颗硕大的火红色灵芝,其形如云,其色如火,边缘是一圈黄灿灿的带状,难怪会叫火灵芝。
“沾香,拿匕首过来。”
沾香不明白宁婉婉要匕首做甚,但还是听话地欸了一声,就去找匕首了。
过了一会儿,沾香拿着一把镶着红色玛瑙石的精巧小匕首过来,捧在手心递给了宁婉婉。
宁婉婉拿起匕首,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的左手手心划了一刀,沾香和拂衣二人吓了一大跳。
“姑娘!”
“姑娘!你这是在做甚?”拂衣忙要去拉宁婉婉的手检查。
宁婉婉却抬起右手挡开了拂衣,左手赶紧握成拳,“你们别动,我正在用血养灵芝。”
说着,将拳头悬在了火灵芝的正上方,一用力,血哗啦啦地淋在了火灵芝上。
那火灵芝真是个稀奇物,血刚沾在上面就被它迅速吸收了,旋即,颜色变得越发红了。
拂衣和沾香双双伸出手,异口同声地喊道:“用奴婢的血!”
拂衣抢着道:“姑娘身娇玉贵的,又大病初愈,怎地能用自己的血来养这灵芝,还是用奴婢的吧。”
沾香忙道:“还是用我的,我的血多。”
“你们俩别争了,这是我的心意,只能用我的血,而且只是养个灵芝而已,用不了多少血。”
拂衣知道,这大概又是为了逸王殿下吧,她便不再多言,急忙去寻绷带和止血药去了。
“沾香,去寻一个琉璃瓶子过来。”
沾香知道姑娘性子倔,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她只好去寻了一个拳头大的琉璃瓶子过来。
宁婉婉浇完了火灵芝后,便将琉璃瓶打开,对着瓶口放血,很快接了大半瓶子血。
拂衣瞧着宁婉婉开始发白的唇色,心疼道:“姑娘,这血不能再放了。”
宁婉婉点了点头,把瓶子递给沾香,虚弱地嘱咐道:“这些血应该够了,以后每日浇灌,连浇七日,务必小心照料这火灵芝。”
沾香抱着瓶子,眼睛都湿了,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说:“姑娘放心罢。”
拂衣赶紧扯过宁婉婉的左手一看,手心里赫然划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心疼地她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她一边往伤口上撒止血药,一边嗔怪道:“姑娘为了……”
她语气一顿,没挑明,“也太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了。”
宁婉婉无力地笑了笑,“只是一点血而已,吃点好的就补回来了,无需担心。”
拂衣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细心地上完药,将纱布绷带一层层地缠好,才道:“姑娘自个儿知道分寸就好。”
宁婉婉叹了一口气,拉过拂衣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一心为我好,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做,否则我良心难安。”
拂衣道:“我只是替姑娘感到不值而已。”
宁婉婉笑了笑,笑意里有几分难掩的苦涩,“你不懂。”
比起前世她所受过的那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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