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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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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北宫看她脸色微变似乎起了疑心,硬着头皮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是,雪老和夫人说少主已经成年,也是时候接管雪山之巅的一切了。”
这话雪老和妙音仙子不止一次的在众人面前说过,在风九幽的面前也说过,北宫觉得应该是安全的,保险的。所以,很快就这么说了,不过一向都沉稳冷静的他很紧张,心也特别虚,袖子下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
眉头深锁风九幽沉思了片刻,虽说师父和师娘早有此意,但不知为何还是觉得很突然,要知道雪山之巅的一切并不单单只是一个雪阁,还有其他组织,还有很多明里暗里的生意,涉及颇广,各行各业五花八门都有涉猎。她要是真的接手那肯定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也会需要很多的精力和体力。
精力她倒是有,也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接手,也有信心能替师父打理好雪山之巅,但她体力堪忧,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她体内的毒刚刚解,需要大量的时间来修养。如果开始接手雪阁以及整个雪山之巅必然会十分操劳,一旦操劳过度那么她就会生病,身体也说不定会彻底的垮掉。
师父和师娘都是懂医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而且以他们对自己的疼爱应该不会这么着急。北宫说的是毒解之后,毒解之后说明自己短时间内不会死了,那么为什么不再等个一年半载呢?而且师父和师娘春秋鼎盛不可能有性命之忧,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特意叮嘱吩咐北宫呢?
前不久自己有写信给师父,说近期就会离开北国之都,师父虽没有回信想必是知道了,他既然知道了那么为什么不等自己回到雪山之巅再亲自吩咐呢?
难不成师娘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或者说师父也跟师娘是一个意思,要自己嫁给紫炎好好过日子?
反复思量迷雾重重,风九幽愈发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也猜不出,想不到,故,看着北宫若有所思的反问道:“这么说来还不止雪阁了?”
北宫见她迟迟不言以为是猜到了什么,吓的一颗心突突乱跳,强作镇定的回答道:“是,夫人考虑到少主的身体说先从雪阁开始着手,等雪阁这边上手了其他的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第1704章 他想要回去
如果将雪山之巅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雪阁就是整个树干,而其它的生意或者是组织都不过是树干上面的树杈、树枝、树叶。所以,只要接管了雪阁,那么其他都不是问题,也不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以及精力去了解,只要按照章程办事即可。
风九幽一直盯着北宫,见他面不改色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趁喝茶的功夫想了一会儿说:“现下我身体虚弱恐怕没有精力来处理雪阁的事务,再加上我与紫炎还有一些账要算,还有绿拂和绿衣的仇未报,没有多余的心思花在别处,你且送消息回雪山之巅,转告师父和师娘就说此事不急容后再议,等我离开北国之都就回去,接管之事回去再说。”
自从在虚幻之境见到雪老以后风九幽就一直隐隐不安,总觉得雪山之巅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又一直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也没有查到,故,心里一直不踏实。先前她怕画影对自己有所隐瞒,特意绕过她跟扶苏以及神乐谷的人联系,命他们查探雪老的消息,可收到的回复都是一样的,都说雪老好好的,雪山之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原本她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的疑虑可以尽消的,但不知为何每当看到师父的玉佩她就心里惶惶不安,也莫名其妙的伤心和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像丢了魂似的。
其实,并不是风九幽疑心重,也不是她的错觉,因为可以号令整个雪山之巅的玉佩是雪老一直随身带着的,且数十年来不曾取下,更不曾交给别人,那天它随雪老一起现身,一起出现在虚幻之境中,她会这样担心也属正常。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玉佩随她出虚幻之境后并没有消失,非但没有消失还一直在她的身上,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常,同时,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看到玉佩就惶惶不安的原因。
北国之都盛行巫蛊之术,虚幻之境也是由心而化,如果雪老的死是幻化而成,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一直在她身上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它也是幻化而成那么应该会消失,巫术师以及灵术师都能看的出来,可是风九幽拿给他们都看了,都说这玉佩上没有巫术也没有灵术,更没有被人下了什么禁忌之术,那么这又做何解释呢?
本就忧心忡忡又突然间说要接管雪阁,风九幽觉得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为了知道真相,她不得不以退为进套北宫的话,看他的反应。
北宫在雪老手下做事一向沉稳冷静,可一听风九幽离开北国之都后就要直奔雪山之巅,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并且道:“临行前夫人已命我将此消息传达下去,并且告诉给各个管事的以后再不过雪山之巅的事,凡事都让我等找少主,现如今少主接管之事尽人皆知,少主如果不接恐怕会人心不稳。倘若再有人恶意揣测煽风点火,流言纷传恐怕会对少主和雪老不利。”
流言如刀,刀刀夺命,历经风雨的风九幽岂会不知,思来想去又见北宫十分着急,再考虑到雪阁乃是师父和师娘多年心血,倘若因她大乱再中伤师父,那真是她的不对了。
想到这儿风九幽答应了,并且道:“既然消息已经传达下去那就按照师父师娘说的办吧,只不过我这段时间真的是没有精力和体力,雪阁上下的大事小情还需多劳烦你看着。”
北宫见她答应了马上就站起了身,拱手行礼一脸恭敬的说道:“少主言重了,属下身为雪阁的阁主理应为少主分忧,只不过眼下有一件棘手的事还请少主定夺。”
嘴角上扬风九幽笑了,觉得北宫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懂的怜香惜玉,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过,有这样的人为自己分忧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用担心他徇私,更不会担心他会欺上瞒下的胡来。
抬手一指对面的凳子,风九幽再次将茶盏端在了手中,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说:“即使我接管了雪阁,接管了雪山之巅,你也不用动不动就行礼,再说这是外面,更不需多礼,有什么事坐下说吧,像跟着师父时一样即可。”
上一世带过兵、打过仗、吃过亏,也遭人暗算了不知多少回,风九幽比着上一世刚刚离开雪山之巅时不知圆滑了多少,也御下有方。所以,北宫一听这话就觉得她真的是变了,变的和在雪山之巅时不一样了,看上去也不再那么清冷孤傲,平易近人多了。
听命遵言北宫放下行礼的手,微微一笑就再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道:“其实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事关风大人,事关风府,我拿不定注意,雪老和夫人不再过问,思来想去还请少主定夺。”
听到风大人三个字风九幽端着茶盏的手一抖,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便道:“据我所知雪阁和风府早两年就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了,什么事还跟风府有关呢?而且又特别棘手,连你这个雪阁的阁主都拿不定注意。”
北宫知道她和风青山的父女关系很不好,也一把火烧了百年风府,怕勾起她的伤心事尽量简言而之的回答道:“是这样的,自风大人再娶,自花柳儿管家之后,风府就跟雪阁断了生意上的往来。但在少主上雪山之巅的那一年风大人送了十箱金叶子放在了雪山之巅,说是给少主治病生活用的。少主也知道这十几年来雪老和夫人一直您视如己出,吃穿用度全是从雪阁出,所以,这十箱金叶子就一直没有动,一直放在雪阁的藏楼里。”
言至此北宫意外的住了口,手足无措欲言又止,仿佛下面的话不好宣之于口。
风九幽见他目光闪躲吞吞吐吐一下子猜到是了什么情况,直接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他想要回去?”
第1705章 一别两宽各自相安
这话虽然是在问北宫语气中却透着十足十的肯定,尽管上一世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依她对风青山的了解,这种事情他是做的出来的,也是说的出口的。更何况之前为了使风府脱离昌隆皇帝的威胁和掌控,火烧风府令他损失惨重,再加上福伯将代表他身份的信物给了自己,自己也命扶苏暗中接管了不少风府的生意,他想要回那十箱金叶子来弥补自身的损失也很正常,所以,不足为奇只觉讽刺。
明明这十箱金叶子是当年送上雪山之巅给自己治病和生活用的,如今却要尽数取回,真不知道他怎么跟师父开的了口,而师父和师娘听后又做何感想?
师父和师娘这些年一直将他当成最好的朋友来对待,也一直在自己的面前说他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有多么多么的深爱着自己已故的母亲,让自己不要怪他,多多体谅他。毕竟纳花柳儿为妾也是无奈之举,也是皇帝软硬兼施逼迫他的。
未离开雪山之巅前自己也一直这么相信着,认为着,可在经历了拒之门外诬陷暗害,她看清了他,而师父和师娘听闻他那样对待自己,现如今又要将这些金叶子要回去,一定特别特别的失望吧。
那十箱金叶子是师父和师娘专门给自己留的,虽没有说是嫁妆却也有这个意思,师娘也总是说女儿家有银钱傍身方好度日,即便是嫁了人也会好过很多。他明着去要师娘定然是不想给他的,但碍于他是自己的父亲又不好说什么,思来想去直接让北宫来找自己了。
心中一怔骤然一愣,北宫对于她敏锐的反应感到诧异,也觉得她真的很了解自己的父亲,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说:“是,但风大人说的不是要,是借,说是解了燃眉之急再送回来,并且加倍奉还。”
冷声一笑嗤之以鼻,风九幽疲惫的靠在软枕上,单手扶额饶有所思的说:“燃眉之急,什么燃眉之急?昌隆京城风家的生意不都被中州言家顺利接管了吗,还有他的伤也好了,其他地方的生意也未听到有出什么状况,他有什么燃眉之急需要这么多的金叶子去解?”
一片金叶子够普通人家吃喝好几个月,一下子要将十箱全部拿走,风九幽觉得他不单单是想弥补自己的损失,应该还有什么事,且还一定不是小事。
眉头深锁北宫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后他又道:“那晚风大人去见雪老,雪老没有见他,这件事情他是跟夫人说的。当时我没有在场,并不清楚是什么燃眉之急,不过风大人离开雪山之巅后就一直在到处寻找风芊芊,现如今他已经到了这里,如果不出所料,这十箱金叶子应该跟风芊芊有关。”
纵然深知风家家事,也知道风九幽有多么的憎恨以及讨厌风芊芊,北宫还是不得不提她,毕竟风青山已经到了,见面是迟早之事。为了到时不两方难堪,不让她为难,他还是先给她提个醒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由于前两天画影已经将风青山在此的消息禀报给她,并且还说要见她,风九幽听完之后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格外的沉着冷静,淡淡的说:“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这才离开了雪山之巅多久竟然就找到了这里来。看来他非但不信还不死心,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顾自己的安危,一路追到这儿,想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说到这儿风九幽直起了身,抬起了头,冷冷一笑满目冰冷的说道:“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女儿那可能会因为人家一句话就随随便便的相信了呢,再说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他的命啊,那可能会真的不管不顾呢。”
明明是轻声细语听在北宫的耳朵里却十分难受,与此同时也为风九幽感到难过,难过她有这样一位亲疏不分是非不明的父亲。
感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无尽寒意北宫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也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办,想了一会儿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事实就是事实,少主不必为此事担忧,风芊芊是花柳儿跟别人所生的女儿,风大人迟早有一天都会知道的,也会明白的,也一定能体会到少主对他的一片苦心。”
嗤笑一声无尽讽刺,风九幽心中万般悲凉,父亲终究还是没有变,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不管风芊芊做错了什么,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她永远都是他的孩子,永远都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而自己,不过是他死后保护风芊芊的一枚棋子,一条后路罢了。
够了,真的够了,不管是父亲也好还是风芊芊也罢,都真的够了,他们既然要父慈女孝,那么自己何不成全了他们。
想到这儿风九幽一脸阴沉,冷声言道:“苦心?你想多了,他要是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今天就不会出现在北国都城了,也不会那么火急火燎的说要见我。既然当年他说这十箱金叶子是用来给我治病和生活用的,那么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况且师父和师娘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期间所需花费又何止是这十箱金叶子。你去告诉他,金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他要是要只管找我来取。”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毫无疑问风九幽彻底的怒了,也对风青山这个父亲彻底的绝望以及死心了。这世间情字最伤人,而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都是不可强求的,所以,与其卑微的委曲求全求他施舍,倒不如一别两宽各自相安。
或许是风九幽在雪山之巅的时候太安静了,也很乖巧懂事,基本上没有见她发过火,以致于感受到她的怒火,北宫被惊着了,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生气。马上道:“是,少主,那还见吗?”
虽未明言风九幽却知道风青山已经找上了北宫,并且想通过他来见自己,一口回绝道:“不见,我与他早已断绝父女关系,以后无论什么事,只要是他,统统不见。”
第1706章 陌离被抓
见风九幽一脸怒意,双手也紧紧的抓住盖在腿上的薄被,北宫立即拱手行礼道:“少主息怒,少主体内的毒刚刚解,身体正是虚弱之时,既然已经与风大人再无瓜葛,那么也没有必要再因他生气,以免气坏了身体伤了自己。”
风九幽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自己越不能生气,而风青山也不值得她继续在意,可是她控制不住,也抑制不住的想发火。
两世了,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明明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母亲,母亲也为他而死,可为什么不过几年的光景就全变了,难道当年的海誓山盟刻骨铭心都是假的吗?都是随口说说的吗?
换句话说,即便,即便风芊芊也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也应该平等对待吧,更何况自己十五年都不在家,都不在他的身边,他难道连一点点的心疼都没有吗?连一点点的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心中质问,怒火滔天,风九幽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被她抓在手中的薄被也似揉碎了一般。她恨,她恼,她怨,可那又怎么样呢,风青山心中始终最在意的最心疼的还是风芊芊,还是风芊芊!
北宫虽然低着头,他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风九幽的手,见她的手越攥越紧,越攥越紧,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鼓起似是要爆了一般,立马又道:“启禀少主,先前扶苏离开时我去前面看了看,那些黑甲兵虽然并没有离去,也到前院搜查了一番,但并没有多做停留。现如今正在这条街上挨家挨户的搜,想来绿衣姑娘进来并没有将我们暴露,一时半刻的他们也查不到。”
知道再多的劝慰也无法令她释怀,令她无法不去想风家那些事,北宫索性转移话题,希望能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闭眼静心风九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她紧握成拳的手也慢慢的松了下来,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睁开眼道:“无事就好,你吩咐在前面的人一直在前面,有人查就敞开门让他们搜,以免突然间找不到人引起他们的注意。另外,去年一年雪山之巅上下都辛苦了,师父既然命我接手就每人发些银子下去,至于每个人多少,你在往年的数额上加一倍就是,如果雪阁内的现银不够就去找扶苏,从神乐谷那边提。”
不管是雪山之巅还是雪阁,易主都是大事,是值得庆贺之事,更何况雪老待下面的人一直不薄,而她身为新的管事人总要表现一下,以防什么也不表示容易上下不满。
北宫已经想到了此事,也正准备跟她提,那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她自己倒先说了出来,微微一笑再次行礼道:“是,少主,我代雪阁上下感谢少主,感念少主和雪老的恩德。”
逢年过节雪老给的数额已经够多,如今再翻上一倍,怎么能不令北宫这个阁主高兴呢,毕竟他下面的人也有成家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也需要养家糊口。所以,真心实意的感谢风九幽,感谢雪老,是他们给了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一个家,是他们给了他们安稳的生活。
风九幽倒是不怎么在意,因为对于金银她素来不吝啬,再加上神阁以及神乐谷现在都开始盈利了,她手上也不再像之前在昌隆国时那么紧张,而君梓玉在这期间也帮她卖了很多药,送了不少的银子进神乐谷,她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没有为银子发过愁。
当然,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因为养兵还是需要很大的花费,再加上前不久她又从骆子书的手上买进了一批战马,更是花了不少银子。所以,她还需要更多的银子,只有更多的银子才能养更多的兵,只有更多的兵才能让她有能力跟别人抗衡,才能保证她下面的人能好好的生活,保神乐谷一片净土。
嘴角上扬浅浅一笑,风九幽淡淡的说:“你我相识多年,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只要大家都好好的便是师父乐见的,也是我乐见的。虽说我这少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突然如此还是会引人揣测,你前期多注意,也多留心,师父和师娘都不喜欢多嘴多舌背后嚼舌根的人,如果有人恶意揣测你知道该怎么办。”
恩威并施,宽严相济,这是风九幽上一世领兵打仗当皇后吃尽苦头才学会的,而神乐谷亦是如此,只有下面的人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她才会省心,故,打理雪山之巅上下亦是如此。
北宫毕恭毕敬的说道:“是,少主,夫人之前已经吩咐过了,我会留意的。”
“嗯,我这儿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了,你下去忙吧,外面有新的情况你再过来告诉我。”风九幽累了,也没有精神再跟他说下去。
该禀报的基本上都禀报了,该询问的也基本上都问完了,北宫想想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再跟她说了,微微点头称是后就躬身退了出去。
望着北宫离去的背影风九幽陷入了沉思,不过并没有多久她就动了,盘膝而坐运功疗伤,想着黑甲兵和巫术师今天不会发现这里,不代表明天也发现不了,再加上白震天和隐灵一族的人,还有那些邪神,自己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而现在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先恢复功力,只有恢复了功力方能有体力,只要有了体力她就有了精神,有了足够的精神方能不手忙脚乱的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能想出更好的对策。
正午时分,北国都城外三十里的一个破败的道观里,白震天正在扭动一个高高的烛台,而他身后则站着两位长老,其中一位长老的肩膀上扛着已经昏迷不醒的陌离。
道观破败又建在僻静之处,白震天扭动烛台打开一扇暗门后就本能的往后看了看,未发现有人跟踪,他捂住自己疼痛不止的胸口说:“你扛着他跟着我先进去,你留在这儿等柴蒙他们过来,另外注意隐蔽,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第1707章 对陌离用控心术
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太过紧张,白震天从北国都城出来的这一路上都惶惶不安,特别是把陌离给打晕以后就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似有人在跟踪他似的。
一直将陌离扛在肩膀上的是隐灵一族的三长老水相,站在他旁边的是二长老木宽,听到白震天的吩咐后他们二人各自领命,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说道:“是,族主!”
话落,白震天又不放心的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四周都没有人后他率先抬腿迈步进入了暗门之中,而一向与木宽不合的水相也很快就跟了上去,不省人事的陌离也被他给扛了进去。
二人前脚刚刚进去,后脚那暗门就关上了,木长老不知道发那门子的脾气对着那暗门就恶狠狠的呸了一句,并且低声咒骂道:“装模作样,惺惺作态,小人得志,狗腿子,我看你能得意多久,我看你能张狂多久,哼!”
脚上用力抬脚就踢在了一旁的石像上,木宽凶神恶煞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转悠了一圈找了个草堆坐了下来,身体后仰二郎腿一翘,嘴巴上叼根稻草他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想着柴蒙那个窝囊废刚刚收到消息,一时半会儿的肯定找不到这儿,而此处距离北国都城差不多有三十里远,陌离身边的那些人再聪明也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在这里,所以,他暂且先睡上一觉再说。
抬手置于脑后当作枕头,木宽将旁边的干草拉了拉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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