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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倾城,王爷倾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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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鸣席位旁边坐着戴贵妃,便是戴佐恭的小女儿戴妙龄,也是黛卿名义上的亲妹妹。
她发现了风雪鸣的不对劲,顺着他看去的方向,目光落到那正在浅笑言谈的男子身上,不由皱了一下眉。
此人之美,后宫里的嫔妃,极少有谁能比得上的,她也不能!难道皇上,是对这个美貌男子感兴趣了?
不过,另外一个不是更美吗?皇上怎么独独看上了那个呢?
“香叶,听说那龙渊武相什么来头了吗?”戴贵妃低声询问贴身的宫女。
“回娘娘的话,听说这龙渊武相乃钟灵山的红豆公子,凡家姓名黛九倾。”
宫女不明其中利害,顺口报出了这个名字。
戴妙龄闻听,险些碰翻了茶杯。原来,皇上盯着那人看,是因为这个!
戴妙龄冷眼打量了黛卿几眼,心里盘算了一阵,而后暗暗发狠,在心底咒骂:“你死都死了,还那么阴魂不散!雪鸣一直忘不了你,阻挡了本宫封后的路不算,现下,又跳出这么个人来耍花样吗?”
“听说你朋友遍天下,本宫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为你来的,挡本宫路者,必须死!”
黛卿觉得被一束不善良的视线盯着看,一扬头,刚好与戴妙龄的视线对上了。
她邪肆一笑,倒了一杯酒,起身离座,走到皇帝与贵妃的桌案前,对戴妙龄说道:“贵妃娘娘因何盯着本公子猛看?难道是被我等男色迷住了?承蒙娘娘慧眼欣赏,本公子敬你一杯。”
她的话不高不低,皇上也清楚听到了,幽冷的目光睨了戴贵妃一眼。
“胡说!”戴妙龄气得一拍桌子,“贵使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宫!”
“哦?难道是本公子会错意了?娘娘不是欣赏,而是……喜欢?”
“喜欢”二字,黛卿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得极其暧昧。丝毫没有当着他国皇上的面调戏人家妃子而会引来祸事的觉悟。
戴妙龄瞬时气白了脸,转头瞪向雪鸣皇,一脸委屈地告状:“皇上,龙渊贵使当众调戏臣妾,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风雪鸣脸色沉了沉,说道:“请贵使谨言慎行!”
黛卿摇了摇头,唇角勾出一抹笑,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说道:“鸣皇多虑了,本公子喜欢的是……男人!”
她说完此话,忽而又朗声说道:“鸣皇圣明,如此盛宴礼待他国使臣,我等深为感动。请允许九倾舒发感激,敬鸣皇一杯!”
说着,双手高举酒杯,向风雪鸣做了个敬请的动作,而后先干为敬。
风雪鸣只得点头附和,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黛卿满意一笑,回归自己的座位。
漓美人见到相公去给雪鸣皇敬酒,他二人离得那么近,遂一脸的不高兴起来。
倒满了一杯酒,送到黛卿嘴边:“相公,阿漓也敬你一杯。”
“好。”黛卿好笑地瞅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直接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并宠溺般笑笑:“相公的表现,阿漓可还满意?”
“当然!”魅漓得意点头,转脸朝上,挑衅般看了风雪明一眼。
此时,宴席上的很多大臣皆注意到了魅漓与黛卿,刚刚那暧昧十足的互动。纷纷暗里猜测,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寻常啊!
此时,清露殿外清露已深,百花台内百花醉人。
风雪鸣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刚刚,他听到了什么?这个龙渊国的武丞相,他说,他喜欢的是,男人?! 不对,他喜不喜欢男人,自己跟着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正文 第111章 公子,这是您的骨灰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黛卿一手执壶,一手端杯,挨个与在场的大员们喝了酒,假借几分醉意,站在百花台中心,念了这样一首诗。
念完哈哈一笑,问大家想不想听她抚琴一曲。
殿上烛光交错,她的脸色酡红,明眸变得迷漓,唇角边的笑容蛊惑人心,较之前不知美貌了多少分。
魅漓见状,赶紧离座走上前,把她按在怀里,对着风雪鸣无奈一禀手:“凤起皇上见笑,我家相公高兴,喝醉了。”
“你家……相公?”
这几个字,风雪鸣简直惊掉了下巴!
“是啊!不过这可不赖我相公,都怪你的官员们轮着个灌我家相公酒喝。若我家相公喝坏了身子,本殿可要找他们算账的!凤起皇上,我等这便告辞了!”
“呃嗯,回吧……”
怪不得,他说他喜欢男人!原来……
风雪鸣推上自己惊掉的下巴,盯着那消失在殿门口的一对火红人影,脸上的神色晦暗莫明。
散席之后,风雪鸣叫人去查了魅漓黛卿两个人的关系,得到的答案,那二人竟是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
风雪鸣纠结了一阵,暗里思讨,不知龙渊皇是怎么想的,派这么两个人出使他国?不怕有辱国风吗?
白天护送传旨太监的那个三品将军,是戴太尉的独子戴世龄,将被拦在连城璧府门口的事情,跟雪鸣皇讲述了一遍。
并道:“皇上,这两位龙渊来使也太不把咱们凤起放在眼里了!怠慢皇上的人不算,且敢对皇上不敬,咱们凤起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臣请旨负责监督龙渊来使采买精铁等一切事宜!” 雪鸣皇摆了摆手:“无妨。他是当今天下身怀绝技第一人的红豆公子,心性不羁,难免桀骜,他若不如此反倒奇怪了。另外,那漓王,龙渊皇帝他皆不放在眼里,他会对朕客气,那便更奇怪了。他二人
之事,等你父亲回来,看他怎么说。”
“原来是这样。臣知道了。”原来使臣中还有这样一类人,无礼、不敬,也可有很好的理由被原谅,终于长见识了。
……
魅漓扶着黛卿钻入马车,放下车帘,黛卿的目光瞬间清寒。她运用内力,驱散了血液里的酒醉成分,酡红的脸色一下子恢复正常了。
回府之后,两个人换上了夜行衣,旧业重操,走了一趟太尉府。虽说太尉府是她名义上的父亲的家,而这府门,她只踏过一次。
仅用了半个时辰,找到了两处藏宝的地方,黛卿魅漓一个坏笑,一件不留地全部盗去了空间里。
之后,两个人在太尉府各个角落,又搜寻了一遍。黛卿细心留意,寻找原本属于她的三样东西,乃是她的宝马“明月照”,她的轻铠“麒麟软甲”,她的长刀“风雷动”!
然,并没有发现其中的一件东西。不在太尉府,那是在皇宫?
翌日,漓王邀黛卿去逛街,见识见识凤起国的风土人情。身边带了十个侍卫,五个丫鬟,赶了两辆马车。
行至一处茶楼,恰巧遇见了工部尚书,黛卿邀他喝茶,向他询问了一番凤起国内精铁矿的分布区域。
工部尚书指了两处,皆是靠近西国昆武之地。黛卿在心里笑了笑,面上一番感谢,当即命人画下地形图。
之后双方又闲话了几句,拱手分别。
凤起京城,黛卿算是故地重游吧。
细品之下,凤起,她曾用十年韶华,用生命和鲜血守护过的地方,眼前的繁华盛景,所过之处,安定祥和。然,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毫无一丝的“乡情”可言,仿佛她不曾在此生活过。
也是的,她连年征战在外,有机会在京,也是行色匆匆,何曾好好地欣赏过天子脚下这恢弘又繁华的诸多景物呢?
逛了半天,愁情徒增,索然无趣,便登上马车,打道回府。
当夜,黛卿正在灯下翻看从太尉府顺来的兵书。
忽听窗棂一动,一条人影闪身进入了房间里。
来人气息清寒,如深秋朗月。黛卿知是谁来了,头也没有抬,问道:“何事?”不是叫他暂时不要露面吗?
“公子……”
来人一张口,低沉的声音里,竟是带着一丝哽咽。
黛卿奇怪,抬头看过去,却见来人双手捧着一物,红布盖着。
“你怎么了?那是什么?”
“公子!属下有一处秘密的宅院,这是藏在那处……这是您的骨灰啊!”
来人正是外派出去执行任务的炽玥,两步跨到黛卿的桌案前,掀开红布,露出一个黑色骨殖坛。
炽玥当即跪下了,朝着骨殖坛磕了三个头,泪水抑制不住涌出眼眶。
呃……
黛卿怔了一下,揭开坛子盖,探手进去,捞出一块不知是身体哪处的白骨。
“公子!”
炽玥一惊,忧心地唤了一声。
“确定这是我的骨灰吗?”黛卿盯着那白骨,冷静地发问。
“确定!属下们到时,骨殖还是烫的……那个牢,除了您,没有关过别人。”
“嗯。”黛卿点了点头,“无事,你起来吧,伤心什么,我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呢吗?”
“是!”炽玥站起身,抿了抿唇,说道,“只是,公子,属下心里疼……”
说来,若无她重生这回事,她便是瓷坛里的这一捧白骨,与这个世界,便是天人永隔。
黛卿幽幽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炽玥的肩膀:“你家公子还在。现在,同我一起走趟西郊坟场,去祭奠一番,那些不在了的兄弟们吧!”
原本黛卿想着,等到大仇报了的那天,提着仇人的首级在去祭拜兄弟们的在天之灵,给大家一个交代!
然现下,一捧白骨,往事汹涌,袭上心头,叫她如何还能按捺得住?
背着魅漓,拉炽玥进空间,骨殖坛也放进了空间里,两个人去了一趟乱坟岗。
悼念了一番,告慰枉死的兄弟们,用不了多久,她便会提着仇人们的首级来见!
夜已深,冷风席卷。
炽玥见黛卿穿得单薄,解下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
黛卿仰头望了一眼灰暗的天空,闭上眼,藏进所有的伤悲,再睁眼时双眸里一片清明。
“走吧。”
两个人闪进空间,说走便不见了踪迹。
他们刚走,乱坟岗上突然又来了两个人,丢下一个麻袋,扬长而去……
黛卿与炽玥在府外分手,黛卿重新闪进空间,躲过自家暗卫与别家密探,瞬移入府。
刚一出现卧房,却见魅漓穿戴胡乱,冷着一张脸,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呃,什么时候醒的?”
“……”魅漓。
“我出去办了点事,你在洗澡,便没有叫你。”
“……”魅漓。没错,他之前正在洗梅香幽幽的花瓣浴。
“下次我若再走,一定给你留字条。”
漓美人依旧眼神没有给一个。
黛卿脸一苦,觉得哄人真的是个,脑力活。
叹了口气,不用猜也知道,他担心她会做危险的事,一定找寻了她大半夜。
走到赌气的男人身边,拥抱住他,头搁在他的肩头上,声线温柔:“阿漓,我跟你坦白。我和炽玥,去了西郊坟场……”
黛卿无奈,只好把不想魅漓知道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当然,魅漓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骨灰一事并没有说。
黛卿松开魅漓,歉意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原谅她。
哪知,漓美人忽然一俯头,同时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冰凉的唇畔,丝毫不留余地的覆上她温软的香唇,微微啃噬,缠绵悱恻……
黛卿第一反应不是躲开,而是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魅漓额心的梅花,不是白日里贴着的那个假的,他此刻的气息是能冻死人的梅君长引!
之前,她发现,魅漓觉得危险、或是他性情躁动的时候,体内的驭寒诀真气便会汹涌喷发,气势陡变,成为与魅漓的温柔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另一个人!
但,他还是他,思想意识并没有随之变化。
所以,他清楚他在对着谁,他都在做什么。
此刻,长引不似魅漓那样温柔,但也不会伤着黛卿,吻她依旧吻得格外小心。
怪异的感觉袭上心头,清明的思维逐渐模糊,黛卿似被施了一个定身法,想逃,似乎又无法支配身体上的每一个关节,只得仰面承受,任他索取,凭他给予……
而他的吻,越来越深沉,伴随着他一颗躁动不安地心逐渐安稳,额间的血色梅花缓缓褪去,身子回到了常有的温度。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离开她的唇,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对不起,刚刚,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魅漓那原本清明干净的桃花目,里面多了一丝动情后的轻愁。
脱离开男人的怀抱,坐到座位上,黛卿长长呼了一口气。手扶额头,暗暗平复,一个吻给她带来的诸多情绪。
半晌,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又过了良久,她忽然开口:“阿漓,我喜欢你,很喜欢。就算你此刻要了我,我也不会恨你。”
“只是,阿漓……”
黛卿如此直白的一句话,男人闻之神色一凝,但她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他愿意听到的。 忽地站起身,他截断了她的话:“不,别说。有你刚刚的那句话,已经足够了。阿漓明白,阿漓知道怎么做!”
正文 第112章 不动初心
“但,除非我死了,否则,阿漓绝不离开相公半步!”
魅漓坚定口吻扔下这句话,踱步到床边,脱掉扣子都系错了的衣服,钻到了被窝里,用手拉起被边,把自己严严实实埋在了被子里。
“啊喂!”
黛卿几步跨过来,站在床边,不可思议地盯着被子裹住的那个修长的人形,手指指着他:“阿漓!你给我耍赖?”
“就耍赖了!阿漓保证管住自己的心,管住自己的行为。相公是怕输给阿漓吗?”
魅漓蒙在被子里,说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黛卿一阵目瞪口呆,这妖孽是真妖孽啊!这种事也能用上激将法? 如此傲骄,这么机智地应对她,把他自己降低到了零危害的理性上。这与刚刚吻她的那个动了情、乱了方寸、看似冰冷实则是一团火的男人,随时有可能摧毁理智危险到极致的梅君长引,究竟是不是
一个人?
刚刚那种气氛,明白她将要说的什么话,换成司颜、梵天,或是其他钢性的男人,必定会转身走掉,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而眼前这一只……真的是不能以正常思维对待他啊!
黛卿无奈一扶额,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轻易地能败给他。
半晌没有黛卿的动静,魅漓拉下被边,发现她正用复杂的眼神盯着他,心下打鼓。
一撇嘴委屈地说道:“相公,阿漓原谅你撇下阿漓独自做事的行为,你也原谅阿漓的一时冲动,好不好?”
黛卿把眼睛一瞪,反问道:“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不如阿漓你再学说一遍,好不好。”
边说话,边解了衣服,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心道:阿漓,守着喜欢的人而不动初心,也是一种锤炼,相公赢定了!
黛卿的话,魅漓纠结地瞅了她一眼,说道:“阿漓睡着了,没有听到相公说什么。”
说完,重新拉上被子盖住头,不再动也不再说话了。却在心里暗暗抹了一把汗。惹得小相公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必是想要赶他走!
黛卿无奈一抿唇,也不在此事上太多纠结,舒了口气,合眸入睡。
就这样,因为某男一时冲动,一个毫无预兆的缠绵长吻,叫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淡然情谊险些翻船,幸好他机智挽回,最终化险为夷。
灯烛熄灭,一室的别样气氛缓缓归为静谧。只有忠诚的炭火炉依旧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为主人赶走冬夜的清寒,直至天明。
次日卯时,天刚放亮,卧房门被人急促敲响。
黛卿屋内并没有放置守夜近侍的习惯,利落地下床披衣,走过屏风,拉开门扇。
“什么事?”
门外之人是玄紫,立刻回禀:“公子,名剑阁的人说有要事找公子。人在偏厅等候着。”
黛卿不予耽搁,直接迈步来到偏厅。
屋中等候有一人,与炽玥年纪相仿,眼底杀机卧伏,浑身上下透着很直接的一股血腥气。
此人见到气度非凡的红衣公子迈步走进,知道这便是他想见的人,赶紧躬身行礼:“属下巨阙,参见公子!”
“哦?你是名剑阁现下第一杀手,巨阙?”
“正是属下!”
“因何对本公子自称属下?”
黛卿颇感疑问。毕竟她只叫炽玥全权负责入股掌管追风楼与名剑阁,不必报她的名号。因此,那儿的人是不会知道她的。
杀手巨阙解释道:“吾主交代,名剑阁以后全听公子您的吩咐!”
黛卿神色一顿,猜测此人口中之主,定是追风楼与名剑阁背后的那个神秘主人无疑了。
“可否告知你主名号?”
“吾主交代,机缘到了,公子定会相识!”
“嗯。”黛卿点头,另问了个话题,“你来见我,是什么要事?” “回公子的话,”巨阙回道,“昨日我等奉承影副阁主之命,密守皇宫,夜里发现大内侍卫将一个麻袋丢入西郊坟场。之后属下发现那是个假死的宫女,但也只剩奄奄一息。那宫女临死留下了几句话,副
阁主吩咐一早速报公子知晓。”
“什么话?”
“贵妃给皇上服毒,贵妃准备离宫,太尉野心要谋反!”
“嗯!那宫女以何方式致死,尸首现在何处?”
“府外密道。中毒致死。”
好吧,藏在密道,这定是炽玥的主意。想必炽玥昨晚没来禀报,是因为骨灰与祭拜之事,令她心情不佳,不想再打扰到她。
黛卿吩咐把尸体由密道运进府里。一看之下,发现此宫女似乎是戴妙龄身边服侍的那个宫女,系中毒,而这毒,竟与暮念当日所中的是一个毒,——魂不归!
又是魂不归!
莫非,这会使用师祖毒药之人,早便来了凤起不成?
黛卿命人把尸体处理掉,回退巨阙。
这时,外派出去监视太尉府动静的司墨回来禀报:“公子,戴太尉昨个傍晚派人秘密回来取银子,发现太尉府藏宝库被盗,钱财一点不剩。太尉府已经炸开了锅,太尉独子戴世龄进宫告状去了!”
黛卿点了点头:“知道了。去洗漱休息。”
“是!”
司墨刚走,玄紫又来禀报:“公子,追风楼传来消息,前夜参宴的大部分官员,今日凌晨全部卧病,症状上吐下泻,诊断为慢性中毒,皇上亦是如此。罢免了今日的早朝!”
黛卿听闻神色一冷,叫玄紫先退下,她见到魅漓,把几件事与他说了一遍。 魅漓眸光流转了片刻,分析道:“相公,莫非有人假借前日宴会相公敬酒,便把他们君臣中毒之事栽赃给相公?毕竟相公医毒双绝,天下皆知,在宴会上耍些手段易如反掌,定会令人深信不疑。其目的
是扣押我等,限制住我等自由?其后,引发到两国局势上去,打破和平,挑发战争?”
黛卿点头:“那么,阿漓说说看,这个陷害咱们的人是谁,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这很明显,是戴佐恭的主意!阿漓敢断定,戴佐恭已经回到京城了。洪元平府被盗,龙行鉴丢失,戴佐恭粮食被劫,那两个人必在私下通了信息。眼下回到府中,发现府里也被盗了,难免不会怀疑到
咱们身上。他忌惮相公,打算借此机会除掉咱们,夺取秘图龙行鉴!”
黛卿再次点头:“没错。不过也不算栽赃,我的确在他们的酒里下了不同程度的‘十日醉’,某些官员,会在时日之后,陆陆续续醉死家中!”
“啊?相公,这件事,你没有和阿漓说!”
他就知道,相公不会无缘无故敬那些人酒喝。 “那相公,现下咱们如何应对?虽然这个栽赃的理由事隔一天才来做,显得牵强了些,但,眼下咱们在别人手心里,戴佐恭不臣之心,必定事先便布好了局,他一人独大,咱们没有说理的好地方去。凤
起皇帝估计很快便会成为傀儡。”
黛卿不假思索,便道:“若真的是戴佐恭想打咱们的主意,那就打回去!想谋反?他还得先等等。拉雪鸣皇下皇位,那是本公子该干的事!”
“相公是有好主意了?”
魅漓眼睛里瞬时间星河灿烂。
黛卿露出一抹嗜血般的笑,说道:“咱们先进趟皇宫,瞧瞧雪鸣皇的情况,见见戴贵妃和她的孩子。回来再去会会那戴太尉。”
商量完毕,黛卿召集齐了府中所有人,吩咐把不会武功的几个女子送到追风楼,保护起来,其他人守在府里,若有兵来围府,人少就打,若是人多,由密道迅速逃离,去往城中青柳棋庄等待汇合。
安排好后事,吃过饭,玄紫驾车,三个人来到皇宫宫门口。
然,宫门已经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黛卿叫玄紫把车赶回去,她和魅漓走在无人之地,闪进空间,穿过宫墙,一路瞬移,来至皇帝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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