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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贵女做谋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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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这次来西羌,她护卫带了好几个,都是顾延庭为她安排下的,其中就有郑海,不过丫鬟只有一个,便是香芹。这香芹虽然小心思有点多,但这样的人往往都很机灵,打听消息很有一手,胆子也大。她此次来西域总还是要带一个丫鬟的,但路途艰辛责任重大,那些一家子都在府里的丫鬟或身体不好脆弱恋家的她不想带出来,香芹各方面都合适,而且跟着她这么出来一着后,香芹对她的态度明显发自内心的恭敬了更多。
  治这样性格的人,你打骂和晾着不理都是没用的,收服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智力和手段全方位的碾压,你只要让他们看到你比他们强大聪明厉害得多,他们自然就会向你臣服、并且会拼命向你展示他们的价值,好让自己成为你最看重最得力的人。
  还有就是,除了这个原因之外,顾小楼选择香芹还有一个原因,她不相信有百分之百无条件忠心的人,这方面有瑕疵的人给她的安全感反而更高,就算有什么她也不会失望不会难过,用人的时候也更能不带有任何感情地放得开手脚??????
  从这种意义上说,她其实算个极没安全感的人。
  香芹送走信使后便很有眼色的跟着一起下去了,从拿到信封的那一瞬间起,顾小楼的嘴角便不自觉地扬起了,有两封信,一封来自周漪澜,一封来自纳兰朝。
  她先打开了周漪澜的那封,笑着读了起来,信里的内容还是老样子,向她描述纳兰朝的表现,这是她自到达西羌后便会定时收到的一类信函。所以她人虽然离开了京城,却一直知道她离开后的东宫很多事情,最开始她还会在看到信中内容之前忐忑,但渐渐地这种忧虑便变浅了,因为每次来的信所写都很稳定。
  关于这一点,纳兰朝也会写给她,最开始她知道的的时候确实令她很意外,原来太子妃郑氏有个青梅竹马长大的情人,曾属殿前司副统领钟亮的麾下,最后死在了成王谋反的那一场战乱之中,还是辅从谋逆的罪名。郑家只知女儿与这位青梅竹马感情不错,但并不知二人早已暗生情愫私定终身,所以才会将家中唯一适龄的次女许给纳兰朝。
  然而,就在婚礼前不久,纳兰朝突然受到一封密信,对方借着街头乞儿将信送到了纳兰朝属下杨奇的手上,所以直到现在,纳兰朝也不能确定送信之人到底是谁,只能根据范围线索推出对方也是郑家之人。
  因而,当纳兰朝在大婚当日看到如失了魂一般、没有半点喜悦朝气的太子妃时,心中其实是舒了一口气的,如此也好,各有所爱对双方都公平,之后干脆选择了当场摊牌。郑氏爱的很深,至今也没有彻底从死去爱人的痛苦中完全抽离出来,自然乐见其成,二人从此也就这么你好我好的,做起了一对假夫妻。
  看完周漪澜的信,顾小楼又再拿起了纳兰朝的信,只是看着看着,表情突然变了??????


第117章 
  信中写道,九月初,京城收到边关急报,北边的胡人突然在刚入秋时派出了多股铁骑出兵燕北,并迅速占下两城,且大有继续向南攻占之势。朝中经过一番讨论争执后,定下了强硬抵抗的政策,元庆帝钦命燕北第一边将平远总兵房钲,负责全力镇守边关,只是一月过后北境的情况仍不容乐观。
  纳兰朝见状,遂到元庆帝面前主动请命北征,接着,西北王云正还有西北总兵府拆分后崭露头角的悍将辛照,也陆续上书表明愿派兵支援燕北。于是,纳兰朝并辛照各领兵三万,前往燕北陈兵,而顾小楼收到信时已是十二月底,纳兰朝人早到了正处在两军焦灼大战中的北境。
  收到信的当下顾小楼就明白了,这是北胡人发现了大魏正在联合西戎西羌两国,打算结盟共同对抗北胡,趁着出外的使团还未归京,干脆先下手为强了。
  此战,定是不眠不休之势!
  事到如今,从西戎东归的使团还得要分作两支,一支尽快赶回京城与元庆帝禀明此行的具体情况,还有一支要返往楼兰,与西戎重新商议对策加快合作的步伐,最好是能让西戎趁此机会重返草原,端了北胡的老巢,这其中除了大魏,少不得还要让西羌也掺和进来,出一份力、分一杯羹了……
  想到这里,顾小楼不敢再耽搁,忙拿着信件去找了此行同来的使团首脑,不过对方刚好也得了来自内阁的消息,自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召集众人开了一个会之后便分派下了行动,一共分为三组。一组是与西羌王谈判,一组是为朝廷传信,还有一组则是对接即将从楼兰返往大魏的使团,向他们说明大魏目前的形势。
  顾小楼因正好驻守在两国边境,领的是最后一个任务,负责前去迎接从楼兰归来的公孙绩等人。
  西羌北部与楼兰接壤,但由于隔着雪山峭壁路极不好走,要从西羌去楼兰的话只能从东绕道,可再往东又离北胡极近,因此当初大魏的使团只能冒险而行。现在顾小楼等人恰好就守在这块两国势力交杂的地界上,北胡既然已对大魏开战,对西羌对防备自也会比从前更甚,这次接头还得万分小心。
  一行人连夜赶路,终于在三日后迎到了楼兰归来的使团,结果他们不仅见到了公孙绩等人,还见到了与公孙绩等同行的几位西戎使者,这些人都是西戎王指派的亲信。得知此行顺利众人心中这提着的第一口气终是放下了须知,西戎虽流落在楼兰一带,但对为数不多几个临国的防备还是很高的,当初为了不给公孙绩一队增添风险,他们这边并没有派探子跟在后面,以防惹来西戎的提防甚至攻击。
  现在确认了西戎的态度,事情就好办了,因为对方既已愿意合作,那么说服其出兵共同夹击北胡的难度就会小很多。公孙绩亦当机立断,立时便决定亲自折返前去谈判,顾小楼则带着两名西羌的使者跟随着一同前往。
  此时正是隆冬,越往西北去,天气则越是干冷恶劣,幸好这条路公孙绩此前已走过两遍,经验十分充足,所以路虽行得艰难但并未遇上什么危险。
  走到楼兰脚下不远的一处小镇时,一行人终于有了停下好好休整理的机会,公孙绩也难得找到个机会同顾小楼谈心。
  “有心事?”温暖的烤炉前,是师生二人久违的围炉夜话,公孙绩看出了顾小楼这一路上尽力克制的担忧情绪,出动关心询问道。
  顾小楼无奈的笑笑,答道:“可是学生表现地明显了?”
  “你的心思一向很重,但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写在脸上,若是同你不亲近的人,想必不易察觉,这次呢,有点破例了!说说看,让老夫听听是否与老夫猜的一致?”
  “我没见过打仗,心里有点没底……”
  顾小楼表达的较为隐晦,但公孙绩还是听出来了,当下朗声笑道:“是担心去了战场的东宫那位罢!”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最近想的总是很多,一开始,我想着他是储君,亦是陛下的儿子,陛下派他应是去监军的,即便他人身在战场只要不冲到第一线去,自当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一想到燕北的形势却又…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外有北胡这只豺狼,内有房钲这只难驾驭的虎豹……或许是我想多了,不知老师怎么看?”
  “房钲养寇自重,为时已久,你是担心房钲心中还像以前一样,为了保住自己的势力不想彻底除掉北胡这支大患,而与东宫产生什么矛盾?另外,内乱只是一方面,一旦被内乱拖住了脚步,影响了此次平定燕北的进程,东宫那位只怕名声上要受些弹劾?其实,若要老夫看,倒可以对我们这位野心勃勃又手腕强劲的储君多抱些信心,你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哈哈哈哈哈哈!”
  顾小楼被说得多少有些羞赧,不过听到公孙绩这个眼光高且挑剔的智者对纳兰朝评价这么高,她心中也很高兴,因为她知道公孙绩的脾气,他并不是一个对谁都能逢迎奉承的性格,他会逢迎,但只会逢迎自己真正看得上的人。
  纳兰朝这边遇到的情况确实与顾小楼所预测的有所吻合,因为按照常理想,储君身为一国太子,如果不是十分必要的情况下,皇帝是无论如何不会轻派出京前往边境战场的,哪怕只是督战。
  何况元庆帝如今的身体每况愈下,朝中又有各方势力虎视眈眈,他之所以派了纳兰朝前往燕北还是下了很大一番决心的。而其中缘由,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个房钲。
  房钲是员能打能算的边防大将,作为一边总督兼总兵,他手上的实力自不可小觑,但他有一个问题,或许说,是这个位置上的大将很多都容易有的一个问题,便是养寇自重。
  他们能打死对手,但不会打死,因为自古兵将怕什么?不是怕敌人太厉害,而是怕敌人都死了,因为一旦边境没有敌人,龙座上的皇帝,就会天然地开始防备害怕起佣兵上万镇守一方的大将,杯酒释兵权已经是好结果,运气差点的,等来的可能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了……
  毕竟,朝廷只有在有寇可打的时候才会养得起统领兵大将,天下太平时,武将的地位普遍会比文臣低得多,身为一代名将的房钲,年轻时戎马一生,人到中年好不容易攒够了功劳,收服了一帮小弟,享有了荣利功名尽在眼前的权势,哪还愿意过回卸甲归田的普通生活?
  可站在元庆帝的角度看,房钲有这样的想法就离死不远了,如果不是边境轻易不能乱元庆帝早就动手了,因为以史为鉴,养寇自重是为国之一大祸患,那些前朝旧国中败在此处的大有人在,他不容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所以他最后选择派了纳兰朝去,原因主要有二:
  一则,房钲的官位过高实力过强,纵览满朝文武几乎无人能压得住,内阁能压住他的程敬礼和卢之孝,元庆帝却又不放心,且这二人一旦离开一个,另一个留在京中的就难免暂时一头独大起来,战事还不知要展开多久,长期来看,如此行事不利朝中形势的稳定。
  二则,纳兰朝的身份还有实力都能最大限度的辖制房钲,储君、占了名声上的大义;纳兰朝背后的禁军和西北军,又给了他军事上的后盾;到时房钲若反其令行之,便要准备好落到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毕竟大魏是儒学熏陶下的王朝,凡事都讲究正统道义。即便你是王朝背后真正的掌权人,想令诸侯也还得挟天子呢,何况房钲还远远没到那个地步。
  不过如果储君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对房钲来说就容易多了,直接架空就是了,表面上把你好生捧着养着,实际上什么都不听你的,还能叫你失去消息来源、没能力反抗。但纳兰朝显然不是这样的储君,他是那种让人不死也会掉层皮的敌人……


第118章 
  半月之后,顾小楼已随公孙绩入了楼兰城的西戎王宫,见到了西戎如今的首领乌图。
  乌图与北胡如今的冒顿单于本是异母兄弟,乌图的母亲是老单于的第一代王后,而冒顿则是第二任王后所生,乌图排行为二,冒顿排行为五,兄弟俩只差了七岁。
  北胡的习俗是立贤,也就是能者居上,所以乌图年纪虽长,却因在老单于死后的争权中输给了冒顿而与王位失之交臂。
  但乌图的性格并不肯居于人下,多年来他已经积攒下了一批自己的势力,绝非无能之辈,之后,他便带着麾下的草原八部脱离了冒顿所掌的北胡,盘踞于蓝河以西,与冒顿带领的二十六部多次交手又多次落败,最后被赶出来草原,只能遁往千里之外的极西之地楼兰。
  不过冒顿只是听起来像个丧家之犬,实际上他手上的势力保存的还相当完整,这一点上他表现得明显更接近中原人常说的一个观念,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与冒顿的交战中他虽几乎是被追着往西一路跑,但他十分爱护手下的性命,或者说十分爱惜自己手里这点仅存的势力,以八部对二十六部,在各部势力相差不多又不占地利天时之便的情况下,要真想赢那几乎是痴心妄想了,所以乌图一开始也没打算赢,他想的是通过小规模游击的方式,来渐次地消耗冒顿的耐心和耐力,然后放弃对他的全力追击。
  最后冒顿也识破了乌图的意图,干脆一次性将他赶出了草原,但由于此时的乌图已深谙游击逃遁之法,而冒顿又急需重新整合刚收拢在手的二十六部,没时间和乌图一直耗下去,最后仍是没能将其彻底斩草除根。
  可以说,冒顿在这场追逐战中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还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祸患。
  因为乌图此人十分记仇,能力也不差,当初输给冒顿主要是老单于的偏心和冒顿的起点比他高,他只要有一点不安于现状的心,就随时可能在西边给冒顿施加麻烦。
  而北胡的大军由于气候和传统等种种原因,主要分布于北境的中部,东西两边牧民少部落的势力也相对弱,如果乌图隔段时间来打上一下,然后打完就跑,对冒顿来说还真是烦不胜烦。
  须知由于大魏和西羌的存在,冒顿是不敢轻易令人率领大军离开大本营前往西域的,那样可能引起西羌的如临大敌不说,老巢亦可能被大魏的军队出兵攻打,得不偿失。
  所以乌图的存在于冒顿来说,唯有膈应二字可以形容。
  听公孙绩讲完这些前情后,顾小楼对乌图的观感变得复杂了起来,这样一个精明谨慎的人,要说服他出兵恐怕并非易事。从楼兰到北胡,即便是快马加鞭通行无阻也得要三个多月,可西戎的兵马粮草要向东行,必然躲不开北胡的眼线,到时又少不了一番斗智斗勇。
  这么下来,即便立时出发,到达北胡恐怕也得六个多月了,到时燕北的形势又不知变成了什么样……
  而公孙绩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会不辞辛苦地亲自折返,且就之前他们在楼兰的那段时间来看,大魏使团中最得乌图认可看重的,明显是曾被北胡的上一任老单于□□了五年的公孙绩。
  果然,进入楼兰王城后乌图的态度很好,对他们一席人皆是奉为上宾美食美酒招待着,但就是绝口不提出兵一事,每次他们一开口就会被乌图以如今正值冬季天寒地冻,若是长途跋涉定会兵疲马倦、粮草不足为由给回绝,但乌图又不说不出兵,只说要等。
  顾小楼和公孙绩都清楚,乌图这是在观望,他为人颇狡猾谨慎,不然也不可能从冒顿的手下逃出来,之前谈合作的时候都是停留在纸面上甚至口头上的,他自然乐得多给自己铺条路。如今要落到实处让他出力了,他就要仔细衡量一下利弊得失了。
  大魏和北胡才刚刚开战,谁占上风一时还看不出来,然而事实上,不管大魏和北胡谁占到了明显的上风,乌图都不想出手,只有这两方势均力敌平分秋色又打得难舍难分,才是乌图心目中最合适的出手时机。
  因为如果是北胡占了上风,那西戎和大魏合作就是弱者的集合,一旦他真的出兵去打北胡了,大魏不仅无法反帮他,甚至可能还会拖他的后腿,他不可不敢冒这种风险,大魏好歹有百年的经营没那么容易一下被打散。
  但他西戎就不一样了,乌图心里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势力有多少斤两,说起来是个小国,实际上也就是刚从北胡分化出来的一个部落而已。北胡一旦腾出手了,一定会先把他收拾了再去全力攻打大魏。大魏若是实力不够,自顾不暇,他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至于西羌,在他心里也只是同他一样的墙头草罢了,见到有利可图怕才会出手。
  可如果占上风的是大魏,他同样不愿出手,毕竟大魏的实力既然已经如此强悍,他要是再去帮着对方把北胡的老巢打下来,那大魏就更加势如破竹了,一定不会让北胡保存一点势力下来以防其东山再起。
  一旦北胡彻底被剿灭,他西戎离败亡也就不远了,因为用脚想也知道,到时候大魏腾开手了做的第一件事,说不定就是将他这点和北胡一脉所承的残余蛮狄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而只有北胡和大魏斗得旗鼓相当僵持不下、谁也不具备完全的赢面时,他这只渔翁才能从鹬蚌的相争中谋到利益。因为北胡若向他回攻,大魏必定会对北胡乘势追击,从而形成夹击之势;北胡若不回攻,他便可稳坐大营静看前面双方打个你死我活,最后趁着北胡起数将尽时,将冒顿手下的残余势力一并收复;而大魏亦是元气大伤,就算有心也无力再向他发兵。
  这时,他就可主动同大魏提及当初合作时的盟约,请求双方止戈和谈,为自己寻得几十年的喘息时间,如此岂不大好?
  乌图心里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能坐到这里的也都是聪明人,乌图的想法瞒不了他们,可这件事难就难在乌图也不傻,他这样的考虑确实有道理,公孙绩等人现在说出的一切话开出的一切利,确实都还是空头的,根本很难动摇乌图。要让乌图改变想法现在就出兵,可比之前谈合作时还要难上百倍……
  另一边,纳兰朝在燕北也同样遇到了麻烦,房钲此人在北地经营多年,根基极为深厚势力不可小觑。纳兰朝来之前就调齐了房钲之前的所有信息,一路上都在研究此去该如何行动。
  世人有句话叫强龙也难压地头蛇,在燕北的地界上,纵你是太子,也少不得给这位官至一边总督的房钲几分面子。
  初来乍到,若一上来就摆出十分强硬的态度恐怕是行不通的,你一强硬,别人就难免对你多提防几分,事情就难办了。
  最好是能尽早了解燕北军如今的实际战力,以及燕北军部上层的实力划分,从燕北军内部入手争取到与房钲面和心不和的势力,彻底在燕北站稳脚跟了再和房钲面对面对峙。前一个月只要战事上没有急需他站出来的地方,还是蛰伏为上。
  不过房钲此人虽贪恋权势但总还算没被权势彻底蒙了眼,他也看出了北胡这次不是还像以前一样预备抢一波就跑的,这场仗看似以突袭开场,但实际上北胡军不管是从布兵还是到用计,都能隐约寻摸出深思熟虑过的意思,意识到对手这次动真格的了,房钲亦不敢松懈,但离皇帝心中的预期还差多远就难说了。
  这次在对抗北胡军队的过程中,燕北军属于有胜有败,不过整体的形势并不容乐观。北胡要比大魏更能适应寒冷气候下的对垒作战,这些年经过冒顿的经营,各部落间的凝聚力和战力都在呈一个直线上升的趋势。相对而言,在元庆帝这位重文轻武的治理下,大魏这些年的边防军纪已经远不如前朝时整肃,房钲心里清楚,若单靠他手上这些兵力,要想不失一城只怕是不可能了……
  这场仗是持久战,京城必定会从各处调遣兵力,但除了西北军,其他地方军有一个算一个甚至包括禁军,他统统没看在眼里。燕北军再不如前,也是在战与血中洗礼过来的,朝廷每年拨出的军饷配给的装备,也就西北军还能较量一下,至于其它军队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等到纳兰朝到时,战事已进行的如火如荼,大魏北境已连续丢失了两城,不过前面两城的位置不大紧要,燕北军目前所把守的宁城才是重中之重,此城往前有座函阳关,易守难攻,是为北境第一险,一旦此关被攻下,军心只怕会散,因此,房钲也带着心腹亲到了宁城坐镇,并与纳兰朝在这里打上了第一个照面。


第119章 
  乌图对燕北战场的关注丝毫不比顾小楼等人弱,每旬派出的斥候,基本前后相隔五天就会来回报一次军情,消息反而要比他们这些身在异乡的使团成员更灵通。
  这日一大早,乌图突然派人给公孙绩传信,叫他前往议事大厅议事,公孙绩并没有独身前去而是带了几位同伴,其中就包括顾小楼。
  “诸位朋友请坐。”王座上的乌图面色平静,不悲不喜,叫人看不出端倪。
  众人落座后,乌图并没有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事儿,而是东拉西扯地问了几句之后才试探着问道:“敢问众位可知,你们大魏的太子如今正守在宁城?”
  话音落下,殿内静了一瞬,这边乌图明明什么都还没说,顾小楼心中却没来由地紧张了一下。
  公孙绩凝眉思索了一阵,随后摇头答道:“不知,某等来之前只知太子殿下带兵去了燕北,但具体驻守扎营在那座城,某等就不清楚了。您的消息一向比某等快,您既这么说想必是有准确的消息了?”
  “确实。”乌图点点头,顿了一下才又道:“本王的派去燕北前线的人来报,贵国目前的局势好像不太妙。据闻,燕北军内部有级别很高的将领同北胡人勾结在了一处,双方暗结珠胎已久,宁城可能要守不住了,贵国太子的处境亦是艰难。”
  顾小楼听到最后一句时,心脏猛地紧缩了一下,几乎就要忍不住直接开口冲乌图问话了。但她并没有彻底丢失理智,她现在的身份是大魏使臣,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能表现出一点失态的举动。所以即便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儿,她还是忍下了,最后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努力保持着镇定,等候公孙绩的回应。
  “不知贵国暗探的消息来源可准确?是有人亲眼所见,还是只限于听闻?那位将领又是谁?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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