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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要逆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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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枫点头,“是,狂儿你如今学会控制意念,可谓是武技上的一大突破。”

“我一启动念,这些残羹剩饭就跟装在试管一样,被极限高温加热,瞬间变化莫测,一开始我不能控制它们的反应方向,可是慢慢的,我便能掌握自如——我想要它们变化成什么,它们就能变化什么。”赛狂人想着意念给自己带来的好处,那就是以后不必随时动手动脚了,随便在哪儿舒服的一趟,便能杀个人,多好。想到此,狂人不禁会心的笑了。

迷枫却解释道,“用念的人,须得掌握物质变化的原理,否则是空想。狂儿,这说明你有深厚的根基,只是,你明明只有5岁,哪里来的根基呢?”迷枫疑惑的盯着赛狂人。

赛狂人顿悟,原来自己之所以能够这么容易启动意念,皆是拜封水师兄所赐,他牺牲他的性命,也要将那些繁琐的化学反应的原理存储进他的脑海。难道也是为了今日之用?

接到迷枫疑惑的表情,赛狂人赶紧转移话题,她才不能被迷枫瞧出端倪。“走吧,去跟师父复命吧。”

迷枫淡然一笑,“是是是,师父恐怕等不及了。”语毕拉了狂人便走。


第15章 黯然神伤
巍巍的青山连绵起伏直至天尽头,潺潺的流溪唱和着抒发着一首动听的远歌,一轮明月悬于浩瀚的苍穹,远处的孤云遥遥相望,仿佛两个最忠诚的卫士,守护这座不染铅华空灵美丽的孤岛。

华清殿内,一个身着胜雪白衣仙风道骨的老者负手垂立于庭院的海棠旁,额间微蹙,白眉入鬓,神情冷峻,依稀可见年轻时绝美的容颜。老者扶着那满树繁花的海棠,兀自陷入了深思,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温润的嗓音沉吟道:“没了枝干,这满树繁花会是怎样?”

“自然是花瓣凋零,化为尘埃。”垂首一旁的家奴别有深意的回道。说起这决心岛,原本就三个人,黄生、迷枫与这家奴。这家奴个子不高,一副瘦弱模样,出口声音也是柔若无骨般无力。他的脸色更是出奇的苍白,仿佛终年不见阳光半,看他的模样,让世俗中的人不免想起异类生物——吸血鬼。

老者未转身,瞳孔却抽痛的一缩,目光依旧驻留在海棠上,喃喃自语,“离心,告诉我,怎样才能让脱离枝干的花朵永不凋零?”

那家奴便叫离心,此时很是苍白无力的小脸上浮起一抹虚弱无奈的笑容,“你明知道这是逆天行为,其后果笔试时魂飞湮灭,不得轮回之道,却还是如此执著?”

老者深邃的瞳孔中透着一丝坚毅,“就算天道人场都抛弃了她,我也不会。这是我的选择。所有的后果我自然是能承担的。”神色中竟有不易察觉的担忧,声音中也渗透着淡淡的郁郁。

离心早已泪眼婆娑,朦胧视野中,却见到迷枫和狂人相继走进来。“她来了。”离心拭去眼泪,小声提醒道。

老者坐在石凳上,端起一杯茶,品了一口,狂人和迷枫恰好赶到,赛狂人恭恭敬敬的作揖道:“徒儿拜见师父。”

迷枫眉梢带喜,禀道:“师父,狂儿果然是天赋异禀,他成功的解除了赛玉身上的奇毒。”

黄生握着茶杯的手一滞,鄙夷的目光望向狂人。“用了三天?”

“两天半。”狂人云淡风轻的口吻。没有自豪,也见不到自卑的情绪。

“你竭尽全力的护佑赛玉,可曾想过日后他可能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黄生淡漠的问。

赛狂人如果能够预知后事,或许她就不该有那么多的抑郁了。占卜预言,那可是天问师兄的绝学,可是天问师兄也说过,就算会这门绝学,也占卜不出本领比自己高的人。所以,学不学就无所意义了。

“狂儿,有的人,一辈子为仇恨而活,你和赛玉也算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却对他如此宽厚,须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为师点醒于你,你若一意孤行,为师便不好再加阻拦。这两天,你为了解去赛玉身上的毒性也折实疲惫,为师允许你两天假期,你可在我决心岛逗留游玩,但是不得擅自离岛。”黄生道。

游玩?狂人本来没有这嗜好,但是两天假期确实难得,她自少可以呼呼大睡整整两天。幸福的懒人生活确是她向往已久的。

“多谢师父!”赛狂人十分欢喜,冲迷枫俏皮的挤眉弄眼。做完这个动作狂人却又十分后悔,她和迷枫又不熟悉,为什么高兴起来就想跟他分享?

迷枫显见也十分欢喜,也不知是为狂人得了假期欢喜,还是狂人适才冲他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而欢喜。迷枫热情洋溢道:“狂儿,决心岛被泪湖包围,在这泪湖上泛舟,若能配上美酒佳酿,实在是别有一番美景。你若愿意,我立马就为你去准备一艘小船……”

狂人斟酌再三:这睡觉是人生美事,可是若能一边泛舟一边睡觉岂不是更美?想了想,狂人道,“那你还不赶快去准备?”

黄生见他二人对于游湖泛舟兴趣盎然,神色瞬间变得凝重,及其严苛的警告道:“游湖泛舟是雅事一件,可是我得提醒你二人,绝对不可晚上出游。”黄生这强势的决定,愈发叫赛狂人叛逆心大起,而且,对于狂人而已,游湖是为了能在船上睡个美觉,若不能晚上出游,兴致岂不是大减?

离开华清殿后,狂人特别的叮嘱迷枫,“快去准备船只,我们晚上出发。”

迷枫迟疑着,狂人这行事风格,可真是叛逆得很。狂人见迷枫犹豫不决,激将道,“怎么,你不敢吗?你要是害怕,我便一个人去。”一个人去岂不是更美哉,无人打扰她,这一觉天为被地为床,一定睡得无限美哉。

迷枫怎放心狂人一个人游湖,壮着胆道:“我不是怕,狂儿,你还是先听听泪湖的故事,再决定是晚上去还是白天去吧?”

赛狂人执意道:“故事?船上去讲。”

迷枫好无奈,这个狂人的性子怎么就那么倔强,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她的决定。早知道,他真不该提议狂人去游湖。

傍晚时分,狂人速速收拾了包袱,拉着赛玉,在迷枫的带领下来到了备船的码头。

傍晚的湖畔,湖水海天一色,颇为壮观。岸边置有一只小船,赛玉指着小船雀跃道:“是蓬蓬船哎,我要坐蓬蓬船。”

狂人瞥了一眼呆呆笨笨的赛玉,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点蓬蓬船有何妙处,泛舟游湖,讲究的本来就是畅想自然的气息,可是这蓬蓬船却将人捂在船舱里,叫人与外界隔绝,闷热无比。

赛玉飞一般向小船奔去。狂人跟上来进了乌蓬船,才看见迷枫正缓缓走来。

“开船!”赛玉一屁股坐下,便对狂人颐指气使。狂人臭着脸,臭小子竟然敢命令我做事?若不是应了爷爷的承诺,要不然狂人早就把这烦人的小人物给灭了。拉长着脸冷冷道:“这不是有人来了吗?让他开船。”

说话间,迷枫已经进了船,听到狂人的话,自然明白狂人的用意。迷枫撑起蒿,开了船。船只在水面上飞快的移动着,转舜间便离开岸边老远

船上,赛玉的打闹声依然不绝于耳:“赛狂人,你陪我玩彩泥——”

赛狂人瞥了赛玉一眼,“自己玩吧。”毫无耐性。

“那你陪我数数,一二三四五——”赛玉不依不饶。

赛狂人捂着耳朵,盘算着只要回到了赛家,跟爷爷交代了差事,便寻个时机灭了着臭小子。

“狂人,你陪我玩嘛,陪我玩——”

夜幕降临,苍穹被黑暗淹没,湖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周围的宁静愈发的衬托得赛玉的声音是那么的洪亮。

一道闪电,霍地撕开黑色的夜空,照亮了整个湖水,赛玉幼稚的脸,在闪电中被照亮,显得多么无邪。

“赛玉,你再乱嚷嚷会被雷劈成丑八怪。”赛狂人实在厌恶赛玉突兀的声音,忍不住仰天大骂。

“雷不会劈我,雷只会劈坏人……”赛玉不服气道。

……

狂人终发雷霆之怒,“混账,闭嘴。再敢开口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赛玉被吓得噤了声,船只在水上颠簸了一下,狂人下意识的感觉了一下,蓦地一紧。“这里无风,水波却敖璇,诡异。”赛狂人道

迷枫递给狂人一个欣赏的眼神,自己却快步走到船头观察水面,果然是波光如镜,脸上无风。可是船又为何颠簸?

这时,船又颠簸了一下。依然无风,波光如镜。

“你们要小心。”狂人已发现异常,目光,紧紧的锁在船下方。

迷枫问狂人:“有什么古怪的吗?”

狂人冲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不出声。几个人于是趴在船杆上,纷纷循着狂人的目光望去。

船又反复颠簸了几下,迷枫壮了壮胆,对着湖水呵斥道:“什么人在作怪?有胆就出来!”

赛玉吓得面如土灰,躲在一角哆嗦道:“我听我娘说,湖里一般都有水鬼的——”

狂人哼一声:“你娘有没有说,你如果天天这么罗嗦,迟早会被割掉舌头!”

狂人死死的盯着水面,惊诧于忽然被剖开的水面,船只像失重的柳絮,轻轻的下坠,无规则的运动即刻引起几个人头晕眼花。“啊……啊……好难受……”依然抱头嗷嗷大叫。

“该死的,谁在作怪,出来!”迷枫被摇晃得东倒西歪。

狂人得目光锁住水面,静止的四周忽然响起一阵嚎啸,那声音震耳欲聋。很快,赛玉已经五窍流血,迷枫气急败坏,对着声源处怒吼:“出来,出来,有种就出来!”

狂人盯着湖底,瞳孔霍地一亮,那抹黑影宛如鱼儿一般潜在水底,万千发丝漂浮在水中,如一朵盛开的黑莲,狂人兀自对着湖底喊道:“兄台,你我有缘,你一定在下面呆的寂寞了,何不出来把酒言欢?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迷枫惊诧的看着狂人,“狂儿,你见到了什么吗?”

狂人出手制止迷枫打岔,兀自出神的盯着水底那一抹黑影。迷枫努力的寻着狂人的目光望去,可是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没有啊?”迷枫自言自语道。

狂人瞥了一眼迷枫,瞳子中噙着稍许惊诧,这水底的人影如此的清晰,迷枫怎么能看不见呢?

这时,狂人的耳畔钻入一道奇怪的嗤嗤声,“他们都看不见我,小姑娘,只有你能看见我。因为你的念力十分强大。”

赛狂人闻言,立即明白了一件事情:因为她学会了意念的技能,凡是她相见的东西,都能见到。

“你若孤单,便上船来与我把酒言欢,何必要我下去陪你,这下面可没有上面好玩?”赛狂人诙谐笑道。

此言一出,说也奇怪,水面恢复了平静,船只急速的飘出水面,又安稳的向前行驶。

船只忽然恢复了常态,迷枫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狂人望着不知何时飘忽到船尾的巨大黑影,云淡风轻道:“迷枫,讲讲泪湖的故事吧?”狂人将酒瓶打开,仰头畅饮了一口,提议道。

迷枫坐在狂人的对面,脸色凝重,娓娓道来。“这个故事,得从许久许久以前说起——”


第16章 泪湖传说
烟波飘渺的海上,那颗孤独了数千年的头颅远眺着遥不可及的未来,镶嵌在额际的墨绿宝石绽放出盛人的光华,波及整片大海,席卷到更远的地方……

很奇怪,它明明死了很久很久了,却有着灵性的意识,他的回忆,依然是如此的清晰恍如昨日……

记忆中:浩瀚无际的宇宙间,漂浮着七大块光陆,分别散发出红橙黄绿赤蓝紫七色光芒,光质纯净无暇。再一细看,那射出如此醇光的正是盘踞在光陆上的各位陆主。陆主们个个气宇轩昂,俊逸不凡,加上曼妙轻纱裹身,将颀长挺拔的身躯衬托得淋漓尽致。

美人如玉,置身玉境,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却不知哪里袭来一股冲天的凛冽戾气,破坏了这和谐的气氛。

此时,七位陆主神色焦虑,心绪不安,正对着戾气之源翘首以瞻。虽然隔着十万八千里远,但是陆主们博大精深的法力让他们之间畅谈顺利。

说话的首先是红光陆主,“他……还是来了。”声音嘶哑,喉结战栗,显示出他异常的恐惧。

“哎,该来的躲不了。”黄光陆主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舍我其谁的姿态无不惋惜道。

“三界恐再无安宁之日了。”橙光陆主道。

……

谈话间,寒气如冰,愈来愈凝重。

“他就在我们附近。此乃天劫。”绿光陆主闭上眼,无力道。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陆主俱是一震。纷纷启动透视力,双瞳射出七色光彩,七束光芒在空中交汇,霎时整个宇宙都透明起来。

靛蓝的深空,一朵墨绿云彩飘逸游来。盘坐在云彩上的,是一尊魅如绝世雕塑的容颜。白色的衣袂,在风中徐徐飞舞,映衬着那张无以伦比的绝颜,美得无边无际;那双澄澈明媚的瞳子,深不见底,满载着深邃无边的睿智,眉心眼底处,却隐隐的漫出一丝丝和煦盎然的笑意,一丝丝邪善交杂的笑意,一丝丝不屑倨傲的神采。

若千寒凌空而坐,翘起二郎腿,墨黑泽亮的发丝迎着风在俊美无尘的容颜上飘舞,使他看起来多了一份飘逸出尘和俊逸脱俗。他的俊彦微微下垂,冷冽的眸子盛装了不屑,出口,清逸飘然的嗓音自远古透彻而来,携带着缕缕的柔意和嘲讽。

“把她交出来。”

他微微雅笑着,眸如弯月,浩瀚当空,温煦的目光普照在这片幽蓝的苍穹中。驱走了阴森,狰狞和阴鹭。

“她已经死了。”红光陆主最后挣扎道。

玉眸一瞥,轻笑,凛冽的气质如剑虹劈出一道墨绿的亮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也不能卸我心头只恨。只有忘怀,才能减轻我心中没日没夜的痛苦。而毁灭,是忘怀的唯一通道。

毁灭什么,记忆?凡是脑海里的影像,毫不留情的一起抹杀。而他是谁?是不败的神话,无敌的奇迹。他要抹杀脑海里的一切影像如捏死一只蝼蚁易如反掌。

七位陆主留恋的凝望了这个自己生存了千百亿年的地方。这里的玉山,玉水,玉人,都美如虹,不傪半点杂质。

然而,一个月前。因为一场异变的情劫,眼前这个不败的神话,他从令人敬畏的神帝蜕变成了一个人人闻之色变的欲魔。

他怨毒的欲念,是他毁灭的开始。

“若千寒,所谓人死为大,安陌雪已经入土为安。你何苦穷追不舍?”黄陆主愤慨又委屈道。

“哼。她以为,死就能补偿我那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的心了吗?”没有,没有。她的一死谢罪,不但,没有带给他丝丝的快感。相反,他沉沦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悲愤深渊,他的恨,与天长存,难以磨灭。

在仇恨和怨毒的纠结挣扎中,他渴求解脱。那痛苦的日子,结束,便是解脱。而对于他这个不死的灵魂而言,强大的念力,无边的力量,只能愈挣扎,愈纠结,愈堕落。

他像一个得了重病痛不欲生的患者,想要一求速死获释却偏偏死不了。所以今天,他决定自己了结了自己,可是他杀不死自己,只能毁灭别人。

紧了紧手中的剑,细微的动作被几位陆主尽收眼底。七双如鹰锐利的精光,一起射向了那把无论是寒光剑影的剑身,凤舞九天的剑柄,晶莹剔透的碧玉吊坠,还是灵动夺目的凤瞳,无处不渗透出锋芒的归宗剑。

他用的是归宗剑?

那是安陌雪的剑,是陆洲天师安陌雪的剑,是一介卑微奴隶安陌雪的剑,是创下大败神族的巾帼英雄安陌雪的剑。

“若千寒,我们七位陆主联手,你未必是我们的对手。”紫光陆主义愤填膺道。

“凭你们?除了她,三界内无人敢与我动招。”眉头一皱,天籁之音启齿而出。

紫光陆主脸憋得通红,活了千百亿年,还没人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嚣张气焰,如开天辟地的爆石,将人潜藏在灵魂最深处的魔力诱导而出……

“开天剑。”

“斩神器。”

“捆仙索。”

“销魂戟。”

“锁魂祭。”

“元神灭。”

“混元珠。”

七位陆主,不约而同的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法宝。倏地,宇宙间风驰电掣,电闪雷鸣,轰隆不绝。

美得无边无际的魅瞳,微微一虚,两道寒芒,融合着怨毒的意念,倾泻而下。乌黑黯淡的气息,射出千寒一般的光,光束强的令所有的生灵掉下刺眼苦涩的泪,晶莹的泪,脱离肉体即刻化为黑烟消匿无形。此刻,乌云弥漫着黑气,笼罩着整个苍穹之间,玉色透彻的海水,霎时黑如墨,如玉的人儿,被墨黑侵袭,吞噬。

“你们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们。哈哈哈!”张狂的笑声,肆虐着空气,啃噬着人的元气。

可怜七位活了千百亿年的陆主,纵使法术惊人,道行无边,法器无双,但是在这个最强的无敌神话之前,也如羔羊一般,无力抵抗,七窍流血,肢体粉碎为千万尘埃。

哈哈哈——

顷刻间,玉山,玉人,玉水,全然坍塌。若千寒凝视着自己的杰作,无表情的俊彦微微一笑,笑在眼角凝结,倏地窜出一滴红色的泪。爱已销亡,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着他的四肢百骸。

“安陌雪,我对你的爱,与天长存,形神共存,形神共灭。虽然你背叛了我,但是我还是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就让我陪你一起,魂飞湮灭。”语毕,高昂着头颅,从颀长的后背抽出与他形影不离的青锋剑,只听哗一声,声色铿然,剑影一闪,雪色的脖子上便留下了猩红的鲜血。

在生命的最后那一刹那,若千寒用他全部的愁怨的欲望,发了一个新的誓言:“安陌雪,如果有轮回,我一定——一定要你尝尽我今生的痛苦,我要你——生不如死。”他最痛的是,她背叛了他,却先死谢罪,甚至不给他一个宣泄的机会,一个问清楚因由的机会。她尚可对他如此决绝,他为什么,还要对她如此怀念?为什么?

若千寒死了。七光陆主也死了。

然而死亡并没有减弱侥幸生存的人们的诚惶诚恐。

“若千寒虽然死了,但是他死前已经蜕化为魔,他乃不死之魂,它朝一旦复活,定然又是一个大劫难的开始……”

“我们须得想一个万全的策略,切保他不得再霍乱三界。”

“三界内最恶毒的禁锢灵魂的方法,莫过于施咒。只要我们聚齐三界内的顶尖诅咒师,让他们施咒在若千寒身上,然后将这些诅咒师统统杀掉,那么解咒语就无人得知。而若千寒的灵魂就将永世禁锢,那他永世不得翻身。”

……

很快,三界内稍有脸面的诅咒师都来了,人们从中选了七七四十九名诅咒师,让他们围着若千寒的残骸,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名为超度,然而句句都是恶毒之极的诅咒。一个诅咒便能禁锢一个人的灵魂,然而若千寒的身上,却又七七四十九个最恶毒的诅咒。

大功告成后,这七七四十九名诅咒师却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没有人关心他们的下落,人们欣慰的是,诅咒师的解咒语从此随着他们的失踪一起淹没。没有人能够解开若千寒身上的诅咒,那么若千寒将永世得不到解脱。不仅如此,不放心的人们将若千寒的头颅,投进了血染的大海,而他的躯体,被迈入了尘埃污染的陆洲。玉色的陆洲,从此变得沉重起来。那些鲜血,混着千万尘埃,迅速凝结为厚重的泥土。


第17章 意念化身
迷枫的声音徘徊在夜空中,“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以为,若千寒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可是他们忽略了,若千寒死前留下的那一滴眼泪,那一滴眼泪画地为湖,用怨毒的意念成就了一片泪湖——这片泪湖,一定会找到他的主人,并滋养着他的主人,让他复活——”

一首故事,一个漫长的时间穿越,一声长长的轻叹声——赛狂人良久,都不能说一句话。

“如果这么恨,当初何必这么爱。”狂人不懂情爱,无论是顾倾城还是赛狂人都不曾经历过情爱,所以狂人下意识的觉得情爱是一件麻烦。狂人凝视着船尾的黑影,“原来你,是他的意念化身。”

迷枫被狂人这一声吓得面色惨白,“狂人,你在跟谁说话?”

赛狂人云淡风轻道:“你看不见他,他是你故事的主人翁。”

迷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忽然发狂的奔到船头抓起蒿拼命的划桨起来。

赛玉已经睡熟,赛狂人徐徐站起来,惊异的望着迷枫离奇的表现。“你怎么了,迷枫?”

“师父说过,这泪湖是怨毒的意念化身,谁要是看见了泪湖的意念化身,谁就会葬身在泪湖,永世不得翻身。”迷枫一边划船一边焦急的解释道。

赛狂人怀抱双手,趣味的打量着船尾的黑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生来之不易的生命,也愿意放纵的和他赌一回,你死我亡的游戏,无非结局就是两个孤单的灵魂锁在一起。

那抹黑影矗立在船尾,全身渗出一股冲天的戾气。

“小姑娘,你为什么不害怕我?”那巨大的黑影忽然向天空伸出了巨大的手掌,那手掌在夜空中轻轻的一转,一抓,苍穹的黑色似乎全部被他握在手心,狂人觉得自己的视野里已经没有任何辨识度,除了无穷无尽的黑。

夜色中,只能听到狂人的天籁之音,“如果命中注定我会遇见你,注定我们之间有一场生与死的恶斗,那么我害怕什么?安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吧。”狂人双掌交叉护在眼前,以无尽的洒脱姿态矗立在船头,一边气定神闲的吩咐迷枫,“带着赛玉,赶紧走。”语毕只见狂人腾空跃起,一把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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