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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农女:拐了皇帝去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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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又举一反三地做了比蜡烛大一点的红灯笼,外面用蝇头小楷写了“祝敏儿生日快乐”几个字,里头也放了那种蜡烛,可以燃好几个晚上的,挂在院子里应当好看。
  “生日快乐”这四个字也是南怀仁大人告诉他的,敏儿懂洋文,也肯定是知晓的。
  如此便是准备好了材料,接下来,就是去找了九弟胤禟,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还特意叮嘱,事先一定不要让惠敏发现,一定是要给他惊喜。
  胤禟看起来对他主动找来很是惊讶,但听说了是给惠敏惊喜之后,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他相信胤禟,这个弟弟虽然平时话少,但做事一向靠谱,便放心离去。
  这个点,敏儿该是已经收到他准备的惊喜了吧。为了怕她起疑,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素衣准备了首饰做礼物先送给她,她该是不会怀疑了。
  就如同惠敏了解胤禛一般,胤禛猜想得也是不错。虽然因为瓜尔佳氏演技太明显而猜出了胤禛有准备惊喜,但是却没有猜到这个惊喜竟如此意外如此现代,让她感动到泪流了满面。
  送走了几个阿哥和瓜尔佳氏后,惠敏赶紧去洗了脸,看到自己微肿的眼睛,对身后给她通头的挽秋道:“我今天是不是哭得丑死了?叫二嫂和几个弟弟都看到了,真丢脸!”
  挽秋笑道:“主子您想多了,太子妃也是感动得都流泪了,哪里有注意到您啊!再说了,虽然点了灯,可天色还是那么暗,没人注意到的。”
  惠敏一想也是,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和挽秋讨论起那个灯笼上的字来,“你说那个字真是手写的?那么小,怎么写得出来?”
  浣春端了热牛奶进来,恰好听到惠敏的问话,便笑着回答道:“主子您可是孤陋寡闻了,听人说那些参加考试的,为了作弊,将字写得比正常字小几十倍的都有,装在鞋底带进考场呢。”
  惠敏闻言,倒是想了起来,现代的时候看过一则新闻,就是发现了那样的鞋子,后跟有个匣子,有火柴盒大小,就是用来装作弊的答案的。
  “真是些人才啊!”惠敏赞道。又对浣春讲:“说起来今儿个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俩呢,瞒着我忙了那么久,将生日蛋糕做了出来。”
  说罢就让人去唤了芍药来,要开私库给两人赏赐。
  挽秋忙道:“主子平日里给的赏赐已经够多了,这次只是我和浣春两人的心意,想要报答主子对我们的恩情,您要给赏赐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刻意邀赏呢!”
  浣春也跟着打趣道:“这是我们送您的,不是您买的,不收钱!”
  惠敏听两人这样说了,也不好继续搭赏,只想着以后找别的机会再赏。“不过,赏是不用赏了,你还是得去将芍药替我叫来,我找她问话。”
  “是。”浣春应了声,顺带将托盘带了出去。
  不一会儿,芍药进来了,挽秋也替惠敏收拾妥当了,便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惠敏让芍药坐下说话,芍药坐在她下首,恭敬地问道:“福晋找我来所谓何事?”
  福晋知道她正在库房整理礼单,手头事情一大堆,不是要紧事肯定是不会找她的。
  “你今日可发现我额娘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没?”惠敏喝了口牛奶,问道。
  芍药闻言一怔,夫人有何不对劲之处?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下白天见到觉罗氏时的情景,有些不太确定地道:“彷佛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惠敏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说:“你也看出来了,她今日的表情,确实不太自然。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总有些忧愁在里头。家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不然,她不会这样。这样,你明日拿了我的腰牌出宫一趟,去打探一下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就打着送回礼的名义就好了,也顺带看看你儿子,不用刻意打探,你问问你家老赵便是。”
  芍药回道:“是。主子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此事。”
  “嗯。”
  第二日一早,芍药便带了一车礼物,回了乌喇那拉府。


第一百三十二章 费扬古病了
  到了晚间,芍药才带了消息回来,老爷病了,且病得不轻。
  饶是惠敏做了心理准备了,也是被这个消息惊得白了脸色,手里的茶杯一个没握住摔到了地上。
  惠敏没有出声,外头候着的人也不敢进来收拾,芍药弯腰将碎瓷片捡了起来扔到了一边。
  “阿玛才60多岁的年纪,怎么就病重了?病了多久了?大夫说是什么病没有?”
  芍药有些自责道:“大奶奶管着下人不许乱嚼舌根,老赵也知道得不是很详细。只知道老爷病重了有大半个月了,夫人每日守在床前,茶饭不思。也请了京城里的诸多名医诊治,但是并未见有好转。”
  惠敏这时也急了,恨不得立马出宫回去看看。难怪昨日额娘那样强颜欢笑,她竟然也就因为要招呼客人没有细问,早知道……早知道就该好好拉住额娘问个清楚才是,也比现在这样自己胡思乱想好。
  她此时也想起,上次四四就说过阿玛身体不大好,还送了药材去,那时也不当回事,谁知道现在,竟然就病重了。
  不行,她得亲自去看看才是,还要带着太医,对,把孙重楼带去,他的医术那么好,一定会救好阿玛的。
  说着惠敏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芍药问道:“主子您上哪儿去?”
  “我去求太后,让她恩准我出宫去看阿玛。”
  芍药忙拦住了她,道:“主子糊涂了,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暗了,太后娘娘定然已经睡下了,您这会儿去,岂不是扰了太后娘娘休息。”
  惠敏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啊。
  芍药见惠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也是心疼,劝惠敏道:“主子您先别急,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求了太后恩典,定然能带着太医出宫去的。宫里的太医医术那样好,定然能治好老爷的病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惠敏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你也先下去休息吧,今日忙了一天了,辛苦你了。明日我带浣春和盛夏回去便是,你就留在院子里吧。”
  “主子这是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哪当得起辛苦二字。”
  芍药起身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唤了人将屋子清扫干净。
  挽秋进屋来见惠敏面色不佳,以为她是累着了,忙道:“主子可是累了?奴婢给主子按摩一下吧。”
  惠敏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伺候我洗漱吧,我想休息了。”
  “是。”
  挽秋便去端了热水来,伺候惠敏盥洗,又铺好了床,伺候惠敏睡下。
  挽秋关好门出去了,惠敏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从小到大费扬古对她的宠爱,点点滴滴像是幻灯片似的在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她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
  历史上的费扬古,只有董鄂妃那个弟弟,费扬古大将军,对于她阿玛这个费扬古,却是只字未提,说起来还是皇后的阿玛,再怎么说也不该是这样的历史,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他已经过世,没有什么可以写的。
  所以惠敏也不知道历史上的费扬古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
  不行,惠敏摇了摇头,不能只想坏的,万一,历史因为她再次改变呢,反正她已经蝴蝶了历史了,钮钴禄贵妃不是因为她的缘故现在活得好好的吗,不管历史上费扬古是什么时候死的,她也要再次蝴蝶历史,绝不会是这一次。
  打定主意之后,惠敏便也不再多想,安心睡下,只等第二日去请旨出宫。
  如今皇上不在,又没有皇后,后宫之事由钮钴禄贵妃暂理,但是惠敏想到自己身为皇子福晋,要通过正当途径出宫,还是要先去和太后请示一下才是。
  太后那里倒是很好说话。惠敏向来对她恭敬有加,又时常送来一些美味可口的蒙古风味糕点,她对惠敏倒是十分喜爱。所以一听惠敏阿玛病重,想要带了太医出宫探望,便二话没说准了。
  从太后宫里出来,惠敏又去了一趟钮钴禄贵妃那里,到底后宫之事还是由她做主的。钮钴禄贵妃也是受过惠敏恩惠的,不仅不会给她使绊子,还赏赐了许多名贵药材让她带回府里给费扬古大人使用。
  惠敏谢了恩,便直奔了神武门去。
  小孙太医已经让挽秋亲自去请了,此时已经在神武门候着她了。两人见了面,也没了往日的嬉笑打闹,上了马车直奔乌喇那拉府去。
  惠敏今日特意着装朴素,又素面朝天,连个首饰簪子都没带,假装成了小孙太医身边伺候的宫女,一行人便低调地进了乌喇那拉府,没人知道四福晋到了。
  觉罗氏听到下人来报宫里贵妃娘娘派了太医来给老爷诊治,也是十分纳闷儿,老爷病重一事没有外传,宫里怎么就得了消息。
  待见了惠敏,便想到昨日回家探亲的芍药,便是什么都明白了,便再也没忍住,哽咽地唤了一声“敏儿”。
  惠敏唤了一声额娘,也是立马要落泪了。
  小孙太医“咳咳咳”地假咳了几声,惠敏才反应过来,忙揩了眼泪,对觉罗氏道:“这是宫里医术最好的小孙太医,有他在,阿玛必能安然无恙的。”
  许是“医术最好”几个字取悦了小孙太医,小孙太医难得微笑地对觉罗氏行了个礼。
  觉罗氏也是听过小孙太医大名的,对于他的到来十分惊喜,忙请了人进屋去给费扬古诊治。
  待惠敏进屋见到床上骨瘦如柴的费扬古是,眼泪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叫一声“阿玛”,可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呜咽声,忙拿了帕子捂住嘴,不敢哭出声来。
  觉罗氏见了女儿的模样,也是忍不住落了泪,搂住惠敏的身子,轻声道:“乖敏儿,不哭,你阿玛会没事的。”
  惠敏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看着床上的费扬古。
  大婚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费扬古了,脑子里最后的印象,便是他穿着玄色衣服站在大门口对自己挥手的模样,笑容可掬,亲切有爱。


第一百三十三章 消渴症
  可是,现在躺着的那个人,面色枯黄,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皮囊。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她那高大威猛的阿玛!?
  许是被屋里的说话声吵醒了,费扬古眼珠子转了转,睁开了眼睛,一抬眼就看到了惠敏,眼里闪过一丝欢喜,抬了抬手,轻声唤道:“敏儿,我的乖女儿。”
  惠敏再也没忍住,带着哭腔唤了一声阿玛,跪在了他的床边。
  费扬古摸了摸惠敏的头,道:“别哭,阿玛没事。”
  小孙太医此时也立在一旁,对惠敏道:“我说福晋,您还让不让我把脉了。”
  惠敏此时才不好意思地挪了挪位置,让小孙太医给费扬古诊脉,顺带还瞪了他一眼。
  小孙太医被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委屈。
  可眼前诊脉要紧,也就将自己的那点小情绪暂且收了起了,瞬间变身严谨负责的太医来。
  惠敏和觉罗氏此时都紧盯着他,见他左手搭了搭脉,又换了右手,然后又换了左手,摸着下巴不语。
  惠敏急了,骂道:“死孙重楼,给我装什么深层,感觉说我阿玛到底怎么了!”
  觉罗氏先是被惠敏如此粗鲁的模样惊呆了,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家知书达理的女儿。随后又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忙推了推她,道:“敏儿,怎能对小孙太医如此无礼,还不快向小孙太医道歉。”
  小孙太医也能理解惠敏此刻的心情,冲觉罗氏摆了摆手,道:“无妨,本太医已经习惯了。”
  觉罗氏:……
  惠敏:……
  好在小孙太医没有停顿,又接着说了费扬古的病情,让觉罗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习惯了“是什么意思。
  “费扬古大人的病情需得静养,心态放平和,食物以清淡少盐为主,不可食用含糖重的食物,多饮热水和热汤。”
  “我阿玛到底是什么病?”
  “这是一种少见的病症,名曰‘消渴症’,下官也只是在唐代医学家孙思邈先生所著的《千金方》里见到过这种病症的描述。”
  说到这里,小孙太医问觉罗氏:“敢问费扬古大人平日里是否爱饮酒,或者饮食偏咸。”
  觉罗氏立刻答道:“我家老爷咸食倒是不多,就是好饮酒,每日必饮二两。”
  小孙太医点点头,“那就对了。费扬古大人年轻时受过的伤,伤口当时恐怕并未清除彻底,留下了病根,年轻时到没有什么影响,这年纪大了之后旧伤隐疾加上寒邪入体,又在酒精的作用下,这才引发了这‘消渴症’。”
  费扬古此时嘶哑的声音响起:“那这病可能治得好?”
  众人一怔,方才只顾着说病情,倒是忘记了费扬古已经醒了。
  小孙太医转身对费扬古拱了拱手,道:“还请大人放心,本太医必定竭尽全力。”
  费扬古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许是有些累了,闭上了双眼。
  惠敏心里却是一个咯噔,孙重楼并没有讲能否治好,只说了竭尽全力,这说明,他对此病也是毫无把握的。
  思即此,惠敏面上微笑着对费扬古道:“阿玛您累了吧,您先休息下,我先带小孙太医去给您开药方,待会儿再来看您。”
  费扬古闭着眼点了点头,惠敏便对觉罗氏示意了下,两人跟着小孙太医出了房门,来到花厅坐下。
  “你是不是也没有把握医好我阿玛?”
  此时没了费扬古在,惠敏也就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出来。觉罗氏闻言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焦急地看向小孙太医。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只有实话实说了。我以前从未见过如此病症,只能回去从医术里查找治疗方法。所以,只能竭尽全力,并无把握治好费扬古大人。”
  觉罗氏听了,手捂着嘴,哭出声来。小孙太医是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太医,连他都没有把握治好,那老爷的病……
  惠敏见状忙起身过去抱住觉罗氏道:“额娘,别放弃,小孙太医只是说没把握而已,并没有说不能救了。他这个人虽然不太靠谱,但是医术还是十分高明的,阿玛一定能治好的。”
  小孙太医听了惠敏的话好想咆哮:喂喂喂,什么叫人虽然不太靠谱,我哪里不靠谱了,啊?!
  可是看到母女俩那样伤心的样子,又不好说话,憋闷得原地打转。
  惠敏将觉罗氏安抚好,小孙太医已经开好了方子,觉罗氏唤了自己的陪嫁嬷嬷亲自去守着煎了药,然后喂给费扬古喝下。
  费扬古见了惠敏,精神已是大好,又喝了小孙太医的滋补身体的汤药,倒是撑着和惠敏说了好一阵子话才睡下。
  转眼间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去,惠敏不得不回宫了。
  觉罗氏挽着她的手送她出去,道:“别担心你阿玛,有小孙太医在,定会好起来的。届时,你阿玛亲自去宫里看望你。还有太后和贵妃娘娘那边,我就不亲自进宫去谢礼了,你代我去请个安吧。”
  “是,额娘。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您病倒了,可就没人照顾我阿玛了。”
  跟在觉罗氏身后的兆佳氏对惠敏道:“还请福晋放心,妾身定会照顾好阿玛和额娘的。”
  因为惠敏乔装出宫来看费扬古,府里人也并不知晓自家来了位皇子福晋,便只有她嫡亲的嫂子兆佳氏知道自家小姑回来了,也就跟在觉罗氏身边一起伺候着的。
  “如此甚好。那敏儿就先走了,额娘和嫂嫂你们也别送了,快回去吧,外头风大。”
  觉罗氏和兆佳氏也就止了步,站在院子里,目送着惠敏出了门去。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乌喇那拉府,惠敏上了马车,踏上了回宫的路程。
  她以为真如觉罗氏所说,有孙重楼在,费扬古定会好起来,亲自到宫里来探望她。谁知,这竟是她见费扬古的最后一面。


第一百三十四章 费扬古病逝
  自打见了费扬古之后,惠敏的心情比之前更差了,现在连门都不愿意出了,整日里就窝在屋里翻医术,企图寻找到这“消渴症”的根治法子。
  连陈贵人上个月生了个小公主,她都只让芍药亲自去送了个礼,洗三礼和满月礼都未出席。
  (陈贵人是参考历史上的熙嫔,陈玉卿女,初为庶妃,康熙五十年,生皇二十一子慎靖郡王允禧。这里改了一下,康熙三十五年生了个公主。作为惠敏在宫里唯一的闺蜜,还是有一定戏份的。)
  足足找了两个月,还真让她找出一点端倪来。
  史料记载,汉武帝晚年生病,精神“恍惚不定”,且有“恐怖症”的表现,御医诊断的结果,和小孙太医所说的很相似。
  据野史记载,当时的匈奴王曾献给武帝治疗消渴病的秘方。
  惠敏又去问了小孙太医,如今她阿玛也出现了脑部病变,无法集中注意力,有时还会出现幻觉,迷惑等精神病态。
  惠敏结合了资料和她阿玛的病症反应,推断出,这个所谓的“消渴症”,便是现代所说的“糖尿病”,而且,还是变异了的那种,有肾衰竭的趋势。
  糖尿病在现代就是无法根治的病症,更别说在这连针药都没有的古代。
  惠敏当即就大哭了一场,她无法想象,她最亲近的阿玛,竟是得了这样一种无法根治的疾病。
  而且,根据孙重楼时常传来的消息,她阿玛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他也束手无策了。
  康熙三十五年九月,战场传来消息,费扬古大将军分两队分别夹攻敌部后阵,击毙噶尔丹之妻阿努可敦,并斩杀了3千余人,俘获了数百人。
  虽然噶尔丹带了几十名骑兵逃脱了围剿,但此次战役,奠定了大清与准噶尔部战役胜利的基础,标志着噶尔丹集团的土崩瓦解。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康熙帝又带兵渡过黄河亲征,气势滔天,战无不胜,噶尔丹的亲信部下纷纷投降,噶尔丹走投无路,服毒自杀。
  自此,大清朝与准噶尔部数年的交战终于告一段落,大清朝重新控制了阿尔泰山以东的漠北蒙古。
  惠敏得到这一好消息也是高兴了半天,战争胜利了,也意味着,分别了一年多的胤禛,终于要回来了。
  就在惠敏欢天喜地带着下人打扫院子,整理屋子,准备迎接胤禛归来的时候,乌喇那拉府来人了。
  听到通传的时候惠敏脸色就变了,挽秋赶紧上前扶了她坐到椅子上,递上一杯热水,看她神情缓和了些,才让人进来。
  来人是觉罗氏身边的老嬷嬷,进门就跪地行了了大礼,道:“请福晋大安。”
  惠敏让盛夏去扶了人起来,又赐了座,问:“嬷嬷怎么亲自来了,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听惠敏这么一问,老嬷嬷顿时就红了眼睛,哀声道:“老爷怕是不好了,夫人说,请福晋去见老爷最后一面。”
  惠敏一听,身子一晃,竟是要倒了下去,还好挽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才避免了头磕到桌子上。
  挽秋让盛夏去请了芍药姐来,又将惠敏扶到榻上躺下,端了热牛奶给她喝下,这才让惠敏缓了过来。
  芍药来的路上就听盛夏说了情况,进屋来接待了老嬷嬷,问清楚了来龙去脉,然后才亲自送了人出去。
  芍药送了人回来后,就见惠敏坐了起来,正由盛夏伺候着梳妆。
  “主子,眼下还得去求了太后恩典出宫才是。”
  等惠敏求了恩旨来到乌喇那拉府门口时,府里府外都已挂上了白色的灵幡,来来往往的人都一身缟素,行色匆匆。
  惠敏见了大惊,也顾不得让人伺候,自己就跳下来马车往府里跑去。
  芍药和浣春忙跟在后头跑了起来,边跑边唤道:“福晋小心脚下,别摔着了。”
  待惠敏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费扬古屋里,就见屋里已是满满当当地跪满了人,都在低声哭泣着。
  “阿玛~”惠敏失声痛哭出来,几步跑到他床前,见费扬古平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却没有了半分神采。
  “阿玛~阿玛你看看我,我是敏儿啊,你最疼爱的敏儿啊!我回来看你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惠敏抚着费扬古的脸,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再也看不起她阿玛的脸。
  “阿玛~”惠敏扑倒在费扬古身上,却是最终没有让费扬古再看她一眼。
  是的,费扬古临终前都没能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一眼,遗憾告终,便是没能闭上双眼。
  觉罗氏走上前去,将惠敏抱在怀里,轻声道:“你阿玛已经走了,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不要为他伤心,他这辈子有你这个女儿,是他最大的福气。”
  “呜呜呜呜~阿玛~”惠敏抱着觉罗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要闭过气了去。
  屋里其余的人,也被惠敏的哭声感染,哭得更加大声起来。
  费扬古去了,最宠爱的女儿在宫里没能赶来见到最后一面,最疼爱的小儿子远在蒙古没来得及赶上出殡,纵然一生仕途顺利,家庭美满,临终时却抱有遗憾。
  惠敏作为皇子福晋,只守了半天灵就回了宫去,出殡也没能参加。
  自回宫后便是又病了一场。小孙太医说这是郁结在心,她本身身子那次小产就伤得狠了,去年养了半年见好了,后来又为了费扬古的病伤神又伤身。
  如今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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