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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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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纵眉头一簇,眸光在那图文并茂的书页之上一扫当即便将那书册合了上,放下一本,再拿起一本,打开看一眼,再放下一本拿起新的一本打开,如此重复了七八本,竟然都在讲的同一件事,且本本的风格都不同,嬴纵想到青溪那八风不动的模样,当即反应过来这等事一定是自己那为老不尊的师父吩咐下的,微微一叹,嬴纵转头看了一眼睡颜静好的沈苏姀,略有两分沉郁的将那些花里胡哨的书册整齐起来放回了临窗的榻几上!
  天色还未黑时沈苏姀便醒了,今日醒来之时身边尚且睡着一人,刚刚一动身边之人也跟着动了动,嬴纵语声微哑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可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苏姀摇头,“睡得很好,看样子先生的秘法很有用。”
  嬴纵闻言默了默,身手利落的起了床,“你收拾一下,我去让青溪送晚饭来。”
  沈苏姀应了一声,嬴纵便朝外头走了出去。
  沈苏姀活动了一番筋骨,又提了提内息,好似是觉得内息丰沛筋骨坚韧了些,她本是和衣而睡,后来嬴纵为她褪了外袍,因此这起床便也起的十分之快,一切收拾妥当,沈苏姀下意识的走到临窗的那处去看院子里的辛夷花,看着看着眸光一转便落在了榻几上放着的一摞书上面,那一摞书十分奇怪,一色的没有名字,只有鸦青色的封皮,倒像是某种不外传的秘书,沈苏姀本想拿起来看看,可又怕是鬼谷派不外传的某些武功心法之类,犹豫半晌,沈苏姀当即也有些好奇鬼谷派的这些奇书都是何种模样!
  反正她是从天玄宗一门,眼下只是看看又不是偷学,想来也没什么的吧,心中如此想,沈苏姀便轻咳一声将那最上面一摞的那本书拿了起来,刚拿在手中刚翻开了一半,身后一道劲风陡然欺近,沈苏姀还未反应过来手中之书便被人抽了出去!
  沈苏姀看着自己空空然的手,眉头一簇,抬眼看向眼前站着的雪衣墨发的人抿了抿唇,有些无奈道,“我只是随便看看,没有别的打算……”
  沈苏姀是在解释自己眼下这行为,嬴纵唇角勾起笑意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道,“我知道。”
  见嬴纵面色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般难看,也没有怪自己的模样,沈苏姀不由得有些疑惑他适才那般的行为到底是为何,她当即抿唇一问,“是鬼谷派的什么奇门秘书吗?”
  嬴纵笑意有些苦,摇了摇头,“不是。”
  沈苏姀挑眉,“既然不是什么秘书为何我不能看,适才看了一眼,似乎是什么功法?只是那个武功招式我未曾看清,倒好像是个什么两人修习的,莫不是什么双人剑法?”
  嬴纵看着沈苏姀的眼神一时有些诡异,沈苏姀瞧着他这模样着实奇怪的很,又上前了一步想看看到底那书中的武功招式是什么,然而嬴纵却将手往后一负,连着将书也藏在了身后,沈苏姀哼一声,“什么高深的武功值得你藏着?既然不是鬼谷派的心法秘书,你藏着做什么?难道只有你能看我不能看吗?”
  嬴纵抿了抿唇,语声带着些微的告诫,“这门武功十分奇特,你早前必定没看过这样的书册,我是一定能看的,你也不是一定不能看,只不过你最好不要看。”
  稍稍一顿,嬴纵又补一句,“我是为了你好。”
  沈苏姀的好奇心便在他这一句两句三句话中彻底的被跳了起来,连带着那一点许久不见的好胜心都被挑了出来,她冷哼一声,“什么书你一定能看我最好不要看,你的意思是这门武功适合你练不适合我练了?那我偏要看看是什么武功如此高深!”
  沈苏姀话音落定便上来夺书,嬴纵高大的身子便是最好的屏障,稍稍一转便叫她没有办法,只是他一边躲着沈苏姀一边那墨蓝色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了两分深邃的光,见她似乎真的十分想看看这书,嬴纵忽而淡笑的道,“这武功倒也不是适合我一个人练,其实最好是我们两人一起练,你当真要看这书?我只怕给你看了,你会着恼。”
  一听说这武功适合两人一起练,沈苏姀当即便来了兴致,要知道两个人一起练的武功她还未接触过,更何况他说是适合和他一起练,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沈苏姀眉间绽出两分亮光,“既然是适合你我二人同修的武功我怎会着恼,倒是你不给我看莫不是有鬼?”
  沈苏姀狭着眸子瞧着嬴纵,嬴纵当即在面上露出两分含冤莫白的表情,苦笑道,“我眼下可都是与你交代清楚了的,也说了这书你最好莫要看,可眼下是你自己非要看,我也奈何不得,既然你一定要看,那我定是要遵命的,只是有两样……”
  沈苏姀眉头一挑,只觉得今日里他似乎分外啰嗦,当即便更以为这书中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双人同练的武功,当下便也点了头应声道,“你说哪两样吧,我都应了你。”
  嬴纵面上的笑意顿时深长起来,看着沈苏姀道,“第一,你待会子不准着恼动手。”
  沈苏姀点点头,“第二呢?”
  嬴纵笑意更为和煦,“第二,你要与我同看,且要一次性看完这一本,不得半途跑开。”
  听到这里,沈苏姀觉得有些不对劲,可眼下心心念念半天的书眼看着就要到手了,沈苏姀哪里能就此放弃,既然是一本两人同练的册子,一起看也没什么,至多是一种平淡无奇的武功吧,那看完便看完也没什么了不起,思及此,沈苏姀定定的点了点头,“都应了你。”
  嬴纵唇角微扬,眸光一扫走到了书桌之后,落座在书桌之后的宝椅之上,一手拿着那本书,一手朝她伸手,笑意温存,“来我怀里——”
  早前被他抱着看书看军务也不是没有过,沈苏姀不觉有他,当即便走到他怀中落了座,嬴纵满意的笑笑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而后将那书册放在了桌案之上,微微一顿语声莫测道,“适才应了我的,可不能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苏姀脆声回道,而后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那目光落在了那本书册之上,嬴纵唇角微扬,将按在封皮之上的手拿开,轻轻地翻开了第一页……
  沈苏姀眉头微蹙,当先扫到那图画,第一反应是觉得这武功招式实在是有些奇怪,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好似藤蔓一般缠在男子的身上,双腿勾着男子腰间,身子后仰,男子正埋首趴在女子胸前,衣襟袒露裙衫撩起,连那私密部位也隐隐可见!
  沈苏姀眉头一簇,一瞬间的迷蒙之后耳边骤然轰的一声响,一口气一提,不可置信的指着那书册道,“这这这是……”
  “春宫册。”
  比起沈苏姀的话不成句,嬴纵显然就要从容的多了,他淡定的翻开第一页,一手揽着沈苏姀的腰身一手落在那图画上,在她耳边笑语,“是不是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熟悉?”
  沈苏姀神思一震,大抵是被惊得失了魂,竟然真的随他去看那两人交缠的图画,这一看,蓦地想起了在秦王府时的某一幕,正要暗自点头,这才陡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和他做着什么荒唐事,深吸口气豁然转过脸去,看着嬴纵那模样气的胸膛起伏话都说不整,“你你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骗我与你看这春宫册子,下流!”
  沈苏姀怎能不知这春宫册的,从前女扮男装之时少不得结交一些官家子弟,这些官家子弟到了一定的年岁这些册子素来都是他们案上枕边之物,她也少不得撞见那么一两回,却是不曾有机会窥探其中奥秘罢了,因是一门心思想着这书里头必定是什么高深武功,这才迷瞪了一瞬,眼下瞧见那图画再听见他亲口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完这话沈苏姀便要挣扎着起身,嬴纵却按着她的腰身摇了摇头,“怎说是我骗你,分明是你自己拿着要看,若非我阻止,眼下你或许已看了一半了,适才是怎么应我的?眼下这是要反悔?这春宫册宫里也有不少,女儿家成婚之前也是要算作陪嫁的,因而你早晚都是要看得,眼下趁着这机会看了也是一样,是谁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苏姀气息一滞,眼底露出两分恼怒之色,好好好,好得很!算计她算计到这上头了,他若是说明白这书册不是什么武功心法的册子只是一本春宫册,难道她还会嚷着要看吗,说来说去还就是为了诓她一起看,眼看却还拿她适才答应的话来要挟她!
  深吸口气,沈苏姀眼底暗光簇闪,出乎嬴纵意料,她没有继续挣扎着要走,却是猛地转过了头来,目光轻飘飘的落在那图画之上,冷哼一声,“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嬴纵眉头一挑,沈苏姀已哼道,“只有一样,不准动手动脚!”
  沈苏姀料想着这春宫册子为何成为少年男子们喜爱之物,必定是看了之后让男子们心生旖念,心生旖念却不能动,岂非是折磨他们的,想着让嬴纵自作自受沈苏姀便觉得解了气,且她想着她难道会因为这几幅图就在他面前失态么,答案当然是不会的!
  即使如此,有什么好怕!
  沈苏姀对自己成竹在胸,嬴纵听到她这话却低笑了一声,点头,“好。”
  沈苏姀便也随着颔首,下巴微抬语声镇定,“翻页吧。”
  嬴纵遵命的翻了一页,却见这新的一页之上依旧是一男一女,可这一男一女眼下这姿势却是实在豪放,那女子双腿分开仰躺在地,男子跪坐在其腿间不说,那男子竟然将女子的双腿齐齐架在了肩上,如此的……沈苏姀眉头一簇,一时想不到一个词来形容,只觉得不堪入目的紧,一转头,却见背后之人眼底带着薄笑看得津津有味!
  沈苏姀心头一抖,当即轻咳一声,“翻页!”
  嬴纵十分顺从的又翻了一页,这一页上的图确实比早前两幅更为奔放,早前两幅虽则不堪入目却好歹实在房中床榻之上,眼下这一幅画却是在野外,不仅如此,且还是在马背之上,男人与女子面对面坐着,女子双腿缠在男子腰间,那马儿竟然还是奔走之状,可想而知!
  沈苏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双眸不由自主去看男子女子结合之处,然而这图画到底是图画,那有些地方却是瞧不清的,眼下的沈苏姀对自己的身体构造还不甚清楚,只觉得一时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则不甚明白,可不知怎地,才看了三幅而已,她那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眉头一簇,沈苏姀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唔,这一幅画倒是有趣,你瞧着马儿像不像赤焰?”
  沈苏姀这边厢兀自定神静心,身后的嬴纵却不疾不徐的来了如此一句,一口气一岔,沈苏姀面红耳赤的破了功,他既然这么问,那岂不是将这画中的黑马看做了赤焰将那男女看做了他和她,沈苏姀深吸口气,一把将那一页翻了过去!
  沈苏姀本以为得到了解脱,可全然没想到接下来的这一幕竟然更为奔放而令人难以想象,茫茫绿野之上,一副秋千,男女面对面坐在秋千上,秋千荡起,女子仍是如藤蔓一般缠在男子的身上,沈苏姀“嘶”了一声,眉头高高挑起,嬴纵唇角微勾,却是摇了摇头,“这个不好,你手上没有力气,如何抓得住那秋千绳索?”
  沈苏姀倒吸一口气凉气,心说他怎地全都比到了自己身上,虽则如此,听他之言她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心头顿时燃起一把火来,一边再想到眼下这情景着实荒唐,顿时便心烦意乱至极,因是心烦意乱的,当那青衣身影走到内室入口的时候沈苏姀便也不曾发觉,嬴纵却是瞧见了,知道是来送晚饭的,便应声道,“进来吧。”
  沈苏姀闻言神思一震,抬头看去,便瞧见青溪正端着个托盘眉头微蹙的看着她们二人,饶是他思想单纯不行于色,此刻也清晰可见的抖了抖。
  ------题外话------
  名字实在想不出了o(╯□╰)o稍后再改吧。

☆、066 我们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凌霄阁中,青袂正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看向从外头进来的青溪随意一问,“如何?”
  青溪的面色略有两分复杂,默了默才点头,“甚好。”
  青袂微微颔首,眸光一扫向青溪却发觉青溪的面色略有不对,不由眉头一挑,“瞧你这表情,倒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青溪眉头一簇,看着青袂犹豫一瞬道,“青溪适才至君子院的时候,发现沈姑娘和殿下在一起看书,青溪略有两分惊讶。”
  青袂不觉有他的点了点头,刚点了一下便又豁然看向了青溪,眉头一挑问道,“他们一起看什么书?莫非是那……”
  若是寻常的书青溪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可想而知那书一定是不寻常的,不寻常的书今日里他倒是操心的为那傻小子送去了几本,如此一想青袂心底便有了两分明白,青溪这边厢已经点了点头,“师尊所想不错,正是那春宫册。”
  青袂闻言眉头便微微蹙在了一起,一边摇头一边感叹,“这一点为师倒是不曾看出来,那傻小子倒也算了,没想到沈姑娘竟然是……为师避世多年,难道外头的风俗人情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而我却不知晓?啧啧,有趣有趣。”
  青溪听着青袂的话抿唇不语,因他也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青袂眯眼半刻,忽然与眼底生出两分了然的笑意,摇摇头一叹,“为师明白了,必定是那傻小子哄骗了沈姑娘才让沈姑娘与他一起看书,看样子这傻小子是故意的。”
  稍稍一顿,青溪却看着青袂问道,“敢问师尊,青溪还要不要帮殿下呢?”
  青袂闻言一笑,站起身来朝内室走去,“依为师看,应当是不必了。”
  青溪看着青袂的身影消失,淡淡的松了口气。
  这边厢沈苏姀正万分懊恼的与嬴纵用晚饭,那晚饭摆在临窗的榻几上,原本放在那临窗榻几之上的书册被移到了一旁,高高的一摞放在那里便是沈苏姀不想看也没得法子,嬴纵见她的目光阴测测的朝那春宫册子上看去,不由淡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且本本不同,你若是有兴趣,可自行研读,当然,与我一道研读效果更佳。”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这是何处得来的?”
  嬴纵抬手的为她盛了一碗汤,眉头微挑,“你忘了吗,白日里青溪亲自送来的。”
  沈苏姀梗在心头的恼怒闻言发不的,再想到青溪那八风不动的模样,深深的沉默了下来。
  嬴纵勾了勾唇,“鬼谷派奇书无数,这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
  沈苏姀眉头皱了皱,抬睫撩了嬴纵一眼,“莫非你往常经常看吗?”
  嬴纵勾唇,深长一笑,“我哪里需要看这些东西……”
  沈苏姀撇了撇嘴,蹙眉道,“青溪好端端的为何松这些东西给你?”
  嬴纵笑意更深,“青溪无端自然不会送这些书来,自然是得了师父吩咐的。”
  沈苏姀一口气一岔,差点将喝的汤喷了出来,轻咳几声看着嬴纵道,“为何是先生?”
  嬴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略带哀伤,“师父虽然时而为老不尊,这一次却是实在为我操心,想来,是因你不曾与我一个名份。”
  沈苏姀没忍住,又咳了两声,眉头几皱的看着嬴纵略有两分无奈。
  嬴纵瞧她这模样淡笑,“无碍,我等的住。”
  用完晚饭,早前尚未黑去的天色也沉了下来,沈苏姀看着自己掌心的细小血口问嬴纵,“这秘法是哪样的秘法?我身上除了牵机咒之外没别的病痛,从前不曾听说过有为女子调理身体的秘法是这般的,今日我隐隐有些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掌心融进去了。”
  嬴纵正将那一摞春宫册换个地方堆着,闻言唇角微抿,背对着她道,“既然是秘法,便只有师尊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师尊?”
  沈苏姀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嬴纵将那一摞书册堆在不起眼的角落,这才转身走至她身前,看了看她的面色道,“看起来脸色好似要比前几日好了些,所以那秘法还是有用的。”
  沈苏姀闻言触了触面颊,她倒是没发觉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好些,可既然他这样说,那便是不会错的,沈苏姀点了点头,对那秘法当即再没什么疑问,夜色渐深,两人又在窗前对弈两局,这一次却是以沈苏姀全胜而收尾,沈苏姀一时不知嬴纵这是怎地了,抬头看去,便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沈苏姀心头一跳,脑海之中骤然想起了下午与他看过的春宫册来,身上一阵不自在,沈苏姀轻咳一声推了棋盘朝浴房而去!
  进了浴房才微微松了口气,想到他适才那幽深的目光,沈苏姀心跳陡然加了快,在那汤池之中待了好半晌才算是又恢复了镇定,待从浴房之中走出,嬴纵看她的眸光却又回归了正常,悠悠道一句,“先躺着吧,我洗洗便来……”
  这话颇有些深意,沈苏姀点了点头上了床榻,这几日同塌而眠她已没有早前那般一点就着,因此心中还算从容,虽则白日里睡了半晌,可或许是那秘法的作用,独自躺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身后一人滑进了被子,而后将她浅浅揽了住,心知是他,沈苏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见她半睡着,也不曾吵她,没多时沈苏姀便入了梦乡。
  沈苏姀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觉至天亮,可今日却又有些不寻常,夜半时分,她陡然醒了过来,这一醒并非是无端醒来,却是被耳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吵醒,听到那喘息之声她先是一怔,可下一刻便明白过来这喘息来自身后之人,眼下她朝里侧睡着,那人也并未挨着她,除却那喘息之外,沈苏姀更能察觉到这床榻的微微震动,深思一醒,沈苏姀陡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呼吸一屏,沈苏姀当即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虽则他并未挨着她,可那气息便在她身后,一片幽暗之中沈苏姀面红耳赤闭了眸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可这一想却又有些释然,他本就是个正常的男子,下午时候在她面前表现的不动声色,可心中必定难耐,一直忍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方才排解,且还半分未动她,沈苏姀心头当即一软,虽则如此,她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醒过来。
  心中犹豫着,身后那急促而克制压抑的喘息却未停,沈苏姀心绪本来还算寻常,可听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喘息,不知不觉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痒起来,特别是双腿之间更是有些奇怪的难耐,沈苏姀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磨着双腿,浑身仍是绷得紧紧地!
  她强自装睡,忍得浑身火烧火燎,忍得额角起了汗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之人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哼声,稍稍平复一刻,嬴纵掀帘而起朝浴房而去,待他的脚步声消失,沈苏姀才深深呼出口气,身上的难耐之感终于渐渐消退,可叫她慌乱又懊恼的却是腿间正渐渐溢出的湿热,心头一跳,沈苏姀懊恼的低咒了一声,也未容她多想,嬴纵的脚步声亦再度响起,他身上沾着微凉的水汽,滑进被子里将她半揽在怀,似乎未发现她已经醒来,只在她后颈亲了亲便揽着她睡去,沈苏姀一动不敢动的窝在他怀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生出睡意来。
  转眼到了第三日,起床之时嬴纵仍是素日来的那副清贵浩然模样,对沈苏姀亦是面面俱到,沈苏姀瞧着他那一切如常的模样心中有些疼惜,可到底是不能轻易提起那个话题,两人便像平日里那般用了早饭等青袂过来,而这一日青袂和青溪亦来得极早,沈苏姀喝完了药,那施咒之术自然也是分外顺利。
  青袂施完咒术便回了凌霄阁,嬴纵心知青袂是为了研究那牵机咒便不多过问,只等着沈苏姀醒来与她在房中下下棋看看书论论道,或是带着她在这宅子里走动看看,养养精神,如此这般闲适的过了两日,期间嬴纵仍是时不时调笑她一两句,夜间却从来规规矩矩不动她分毫,沈苏姀夜中偶尔会留着心,可总也是坚持不长,待她睡去便又是神识不通的什么都不知,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再那般……
  转眼到了第六日,沈苏姀与嬴纵等到了下午也不见青袂和青溪过来,就在嬴纵准备去凌霄阁瞧瞧的时候青袂才拖着一脸的疲惫出现了,沈苏姀瞧着略有些疑惑,嬴纵也看出青袂的不妥,却是不曾多问,青袂二话不说的先为沈苏姀施咒,沈苏姀还未说个什么便昏睡了过去,至第六日,施咒的速度已是极快,那以嬴纵心头血为底由青袂内力炼化而成的咒牌也变得越来越小,待施完咒,青袂才叹了口气看向嬴纵,“你随为师来。”
  嬴纵本打算在此守着沈苏姀醒来,可看到青袂如此当即便明白必定是青袂这几日来的研究有了结果,凤眸微狭,嬴纵交代般的看了青溪一眼随着青袂离开,这边厢当即便由青溪留在君子院暂且看着沈苏姀。
  师徒二人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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