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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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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再有出头之日了……

    而此时,林夕落与姜氏在园子中看着侍卫将犒赏之礼搬进而秋翠和陈妈妈也开始将东西清点入库。

    姜氏也着实开心,嘘声道:

    “今儿有皇上和宫内各位娘娘对五弟妹的赏赐,一般人也不敢再对你动手脚了,这一份恩宠无人能及,瞧瞧今儿齐氏的神色,看上去快吓傻了,不是嫂子多嘴,之前你不提她与方太姨娘,我还真以为她是个精明人,如今看来这手握重权人心也跟着变了。”

    “手里握了银子怎能不想金子?”林夕落叹口气:

    “不过侯夫人今儿当众嘲讽方太姨娘,也是在自嘲,今儿在门口等候传旨的人大房和二房一个人都没出来,这不也是打了她的脸么,如若不是见到她那一副苍老的面容,我都快忘了大房和二房还有人了!”

    “前儿你三哥还在说魏青焕与宋氏,前一阵子好似侯爷去看了她二人,也与二人说了,何时皇上对承继世子位之人定下,才容他二人出院子而宋氏有孕小产了。”

    姜氏说到此也心中叹气“侯爷也是没辙了,人越多、争这个世子位的人就越多不过就是个名头罢了,至于吗?”

    “三嫂这般想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林夕落说起齐氏与方太姨娘,不免道:

    “你瞧着如今方太姨娘的做派,说是为了孩子们,可请了最好的先生,也都给了好吃好穿好银子,可侯夫人说了,侯爷要在钱库中留十万两银子,她都不敢去问一声侯爷,这是怕什么?”

    “就是怕侯爷嫌她处事不利再换个人,不但不去问侯爷,还有意让别人去钱庄等地收银子,她只等着花,这种脏事落别人头上,好事她揣了自己兜里,当谁都是傻子不成?如今我不管事,三嫂也不帮忙,倒是苦了四哥了,里外不是人。”

    “是,青山的为人着实不错。”姜氏说完,则将话题转了魏青羽的身上,“你三哥如今整日被侯爷拽着做事,我这颗心反倒开始不安稳了。”

    “三哥是聪明人,做事最有分寸,三嫂还是关心关心孩子们和您自个儿吧!”林夕落笑着安抚,姜氏也松了口气,她担心可不是魏青羽做事做不好,而是担忧宣侯这般做,会否影响了魏青羽与魏青岩之间的兄弟情分

    这兄弟五人之中,就魏青羽与魏青岩之间的关系最亲了······

    二人谈了半晌,魏青羽与魏青岩对今日之事商议过后,便与姜氏先回了,魏青岩进了屋中,见林夕落还坐在书桌前行字,不免道:

    “折腾这许久还不累?”

    “不累,心情好,也不困了。”林夕落放下笔,看着写出的簪花小楷格外的不顺眼,“怎么瞧着都扭曲似的?”

    “字随人心,你心静不下来,字自当不平稳。”魏青岩这话让林夕落嘟嘴,“怎么说的跟竖贤先生一样,当初他不肯教我就说我人心不正,字也不正。”

    魏青岩哈哈大笑,“他说的没错。”

    “讨厌。”

    “你快能见到他了,他在后方也跟随皇上回宫了。”魏青岩说起林竖贤则笑容更灿,“如今他成了言官之首,只要他上了弹劾折子,此人必倒!”

    “瞧你笑的那么坏,又是你在他背后帮忙出主意的吧?”林夕落歪头看着魏青岩,魏青岩没有否认,“还是你最懂我!”

    林夕落轻笑,“不过当一个言官也的确适合他,否则那一张气死人的嘴可白长了,贪官怕、正官喜,总得有这样一个人,不过······”林夕落顿了下:

    “今儿皇上的犒赏所为何意?还有皇后给侯夫人的那封懿旨?怎么听着不顺耳呢?”

    “皇上突然回来恐怕是要银子的,而给侯夫人的懿旨,就要看侯爷怎么想了,我也不知道。”魏青岩说及银子,林夕落则皱眉:“至于?那可是皇上,就缺这点儿银子了?”

    “银子事小,目的是看这方式是否可行,也看一看朝堂之中对此事的反应罢了。”魏青岩说到此,则又低头思忖,林夕落也不再与他多说,由着他自己想个明白。

    林夕落坐在一旁陪着他,可不知何时她又睡了过去,醒来之时已经躺在床上,而魏青岩不在,身边是一张蒙面的脸。

    “吓死我了!”林夕落反应半晌才想起来这是薛一,“你怎么在这里?五爷呢?”

    “五爷趁夜独自出去了,不想让别人发现却又担心五夫人,则让卑职在此地护卫五夫人。”薛一说完则退后一步,林夕落看向窗外已经星夜暗空,原来她已经睡了这么久了。

    林夕落独自起身去倒了水,薛一也没有伸手来帮她,更没有再多说一句的打算。

    “薛一,你坐在那里吧。”

    林夕落见他一直跟随身后三步的距离着实有些不舒服,如若是冬荷这类丫鬟还好,这一个暗卫杀手跟着,她怎么总觉得后脖颈发凉呢?

    薛一道:

    “离您三步是最大的距离,无论从哪个方向有人行刺您卑职都能第一时间将他一刀毙命。”薛一往后又退一步,“五步是极限,卑职恐有意外,只能离您四步之遥,望五夫人莫怪。”

    林夕落叹了气,他倒还真明白自己的心思。

    坐在床上喝着热水,薛一在一旁站着,纹丝不动,若非知道这里有个人,林夕落会觉得那里是摆了一个灯架······

    “薛一,这里是侯府,外面又已经有侍卫把守,如若出了问题应该会有声响,我不是嫌你跟随不适而是觉得你站在这里不累吗?”林夕落说完,薛一没有回答,但依旧纹丝不动。

    林夕落翻了白眼不说话,索性又躺在床上继续眯着等魏青岩回来。

    身边的人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见,也难怪他寻常就在此地护卫自己,林夕落却一点儿都发现不了。

    “薛一,你跟随五爷多久了?”

    林夕落寻着话题相谈,半晌,薛一才回答:“七年。”

    “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有。”

    “他们都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

    林夕落略有无奈,这个人的话语还真是够少的······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呆着,林夕落心里恶意的想她自己最好不要这时候去净房,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只觉得小腹颇有一些难受,林夕落用手捂着,只想等魏青岩快些回来。

    窗外一声接着一声蟋蟀的鸣啼,林夕落心里则越盼越急,薛一依旧如木桩一样的站在那里护卫,也无心问这位女主人在床上来回翻滚是为何。

    “薛一……”

    “在。

    “我要去净房,你不许跟来。”林夕落说完,“嗖”的一下子下了床就小跑,薛一挠头,自言自语的嘀咕:“净房而已,至于么?”

第三百零三章 抢亲

    魏青岩归来时已至深夜,林夕落已经熟睡过去。

    听见远处有微微声响,薛一迎上,见是魏青岩归来则收起腰间佩刀。

    “魏大人。”

    “她无事?”魏青岩疲累,目光则已投向内间床上的身影。

    薛一顿了一下:“无事。”

    “很好。”

    魏青岩进了屋,薛一则离开此地,从屋角处闪身不见。

    林夕落似也听到了声音,朦朦胧胧之间睁开了眼,“爷?薛一?”

    “我回来了。”魏青岩暖了暖身子才将她抱在怀里,林夕落醒来正了正身子,“你去哪儿了?薛一走了?”

    魏青岩对她屡次提起薛一倒格外奇怪,‘去了宫内,与皇上回禀近期事宜。”

    “哦。”林夕落应和一声,不免又在他怀里这样睡了过去。

    魏青岩摊手无策,只得这样的抱着她容她睡去······

    而这一晚,侯府中独独少了一个人,便是魏仲良。

    魏仲良在金轩街的一个酒楼内独自喝酒,他恨,他气,他不平,从皇上颁布旨意犒赏林夕落之后他就悄悄的离开侯府,在这一个小酒楼里独自的喝闷酒。

    直至深夜,却没有人发现他失踪?

    魏仲良望着酒杯冷笑,自嘲的醉道:“魏仲良?屁!世子?狗屁!连你离开侯府都无人过问,还什么世子?死了都不过是路边一具横尸,谁稀罕管你?”

    又是一坛子酒灌入腹中·魏仲良醉的吐泡,眼睛里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人、物,连手都开始跟着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私自离府,也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喝酒。

    可他为何觉得如此孤单?

    不,这不是孤单,而是一股发自内心的失望。

    她自幼生下来,能听懂的第一句话便是他是未来的小世子,他是宣阳侯的嫡长孙,如此光耀的头衔扣在头上·他衣食住行俱都是最好的。

    跟随父亲出征几次,打仗有什么的?不就是挥毫令下与敌拼杀?他是世子,他只下令就好了,怎能如其他人那般率军而战?

    他的命是最值钱的······这一句是他最可敬的祖母所说,他从懂事起就这样的告诫自己,他是最值钱的。

    而如今呢?

    他的父亲死了,他的母亲被勒令寡居侯府角落的宅院之中,连他的祖母都被祖父囚禁在院中不允管事,而以前被祖母痛斥的那些叔父们却成了侯府的顶梁柱。

    他才是嫡长孙,才是侯府的主人!

    可现实与他心中所想差距越来越大·那一位五婶娘不过是有孕在身而已,连皇上都亲自颁赏,而祖母今日出来接旨,却都没想起来看他这位孙子一眼。

    他成了什么?成了无人关注、无人搭理的废物!

    魏仲良趴在桌上,心中对这些念头翻来覆去的想,可想有用吗?他为何过的这么倒霉这么苦?如今连那一位庶出的弟弟都比他过的好,他凭什么?

    “小二,上酒!”

    “这位少爷,您已经喝醉了……”

    “少放屁,爷是宣阳侯的嫡长孙·我有钱······有钱······”

    “嫡长孙?”

    远处有一人听到如此说辞,不免朝那方探去,待见到是魏仲良这个孩子·不免朝此走来。

    “你是魏仲良?”

    魏仲良一怔,歪着头倒在桌上,“你是谁?”

    “我是你父亲的故友啊,我叫钱十道。”

    钱十道将身边的人都打发走,而他则独自坐下来看着魏仲良,更吩咐小二上了酒。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魏仲良揉着额头,自语道:

    “也无妨,巴结我父亲的人太多·我怎能一一都记得住。

    钱十道一怔·随即露出不屑之色,“怎么着?在此喝闷酒?你可还在带着孝·这样沾酒可是违了礼了!”

    “什么带不带孝的,谁还记得我父亲?谁还记得我?带孝?扯淡……”魏伸良见小二拿来了酒·当即接过汩汩的往嘴里倒,钱十道的那一双贼眼一转,则是拐着弯的道:

    “何必呢?可是在府中受了欺负?谁欺负的你?终归是你父亲的故交,叔父定会为你出气。”

    “你出气?你当你是谁?连皇上都亲自赏了的人,你敢得罪吗?连我祖父都不敢得罪!”魏伸良举起筷子想要去夹一口肉片,可醉酒太深,他的手不停的颤抖,只看着那筷子无论怎样都碰不到肉的边儿。

    气恼之余,魏仲良将筷子“啪啦”的摔了,狠骂道:“他妈的,这等畜生都欺负小爷,老天爷瞎了眼!”

    钱十道的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今日皇上回宫他也知道,说是让众人回府等候宣旨,侯爷倒也是去了,难不这旨意有什么奇怪的?

    “赏了侯爷的,不也是赏了你的?早晚你都要承继侯爷的爵位,至于如此嘛!”

    钱十道话语试探着,而魏仲良果真着了他的道,即刻愤恨大怒:

    “狗屁!赏了狗屁的侯爷,都是赏了那个臭女人,不就是肚子里有了个崽子,就能够得那么多赏赐,都是狗屁!”

    钱十道恍然,原来是林夕落……

    这个女人······钱十道想起她来就牙根儿痒痒,他钱十道能混到今天的地步不就是她给祸害的?谁遇上她都得不了好果子吃!

    钱十道心里头剂量一二,则拍着魏仲良的肩膀道:

    “你这孩子心眼儿怎么如此傻?赏的哪里是那个女人?赏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莫说她生不生得出个男婴来,就算真生出来了,还能跟你比?你是侯爷的嫡长孙,就算他要抢你的世位,你是吃干饭的?不会动动手段?”

    钱十道的眼睛眯缝的格外阴险,魏仲良对他这一番话却真往心里去了!

    呆滞半晌,魏仲良则问道:“生出来了,谁还能让我抢?”

    钱十道即刻回话:“那你不会让她生不出来?”

    “生不出来?”魏仲良沉默半晌,可豁然看向钱十道,“你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我如若将她的孩子弄死,还有我的活路吗?你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朋友?你滚,给我滚!”

    钱十道被他一推,倒是摔了个趔趄,站稳身子则指着他骂道:

    “你他妈个小兔崽子,不识好人心,你当你不弄死他你就有活路了?看看你现在的狗德性,如果不是认识你父亲,谁稀罕搭理你,我滚,我等着瞧你从侯府里滚出来!”

    钱十道骂了一通也觉得着实没趣,拂了拂身上的尘土则转身离去。

    魏仲良听了他的话气的将所有桌碗全都砸碎,扔下一块银子拎着酒坛子就往外走,“我滚?呵呵,我就滚给你们看看!”

    二日一早,林夕落醒来时,魏青岩就让她洗漱后换上新装,要带她出府。

    “出府?”林夕落登时眼前一亮,“终于舍不得将我关着啦?”

    魏青岩笑道:“今日罗大人母亲过寿,请了许多人,连有意定亲的两家人也都请了,罗夫人有意让你帮涵雨参详参详,帮着涵雨定亲,特意找来跟我说的,怕我不让你出门,我推脱不开只得答应下来。

    林夕落撇嘴,“就知道你没这好心,还是罗夫人心疼我。”

    冬荷端来了水,林夕落净面洗漱,便坐在妆镜之前梳发,因怕牵了她的头发太疼,冬荷则挽了一个最松的发髻,只用小银梳别在林夕落的头发上。

    因这些时日的进补,林夕落也发现她略胖了些,但面色红润还算没胖到不得入目。

    换上了宽松的衣裳,魏青岩则取来一件狐皮的披风为她系上,随即便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出门。

    而这一次出行却比寻常人都多,冬荷和秋翠自不用说,侍卫加倍,连带着乔高升都一同跟随,而乔高升寻常就住在侍卫营,在此也着实呆的够了,这一次能跟随出行一同喝酒,他则高兴的不得了。

    林夕落上了马车,上下左右都是厚厚的绒毛褥垫,格外柔软,而魏青岩也陪她共乘马车,一行人则朝着罗府而去。

    罗府这一日乃是以罗大人之母罗老夫人的寿日当了借口宴请众人。

    来的宾客不少,但都乃太仆寺的官员以及罗大人的至交好友,其余之人则没有发帖相邀,故而林夕落与魏青岩前来,俱都上前热切探问,巴结结交寒暄客套的则是少数。

    罗夫人可怕累坏了林夕落,早早的就为她置了最好的软椅子,私下里道:

    “特意跟五爷说的,否则还怕你来不成呢!”

    林夕落笑着坐下,见周围没有人,她才跟罗夫人开了口,“可是涵雨的婚事遇上了什么难题?”

    “你猜到了?”罗夫人目光惊讶,林夕落点头,“如若顺当的话,一不是定亲、二不是成亲,哪里还需要五爷与我特意来帮你参详?”

    罗夫人则点了头,将身边的人遣走,她则寻个机会与林夕落详说此事。

    “本是想拒了荆山伯的那门亲,怕涵雨受气,而我本人瞧着那位小伯爷也不觉得他是涵雨的良配,可孰料太子妃在里面插了手,这却是让我与罗大人束手无策了!”

    太子妃插手?

    林夕落皱了眉,想要敲去魏青岩的羽翼,现在又将手伸至罗大人这方,这位太子还真不消停啊·……

第三百零四章 倒霉

    林夕落听着罗夫人的话则沉默片刻。

    说是太子妃插手,但这背后定还是太子指使,可就这么明目张胆?

    皇上如今可是回来了……

    “太子妃跟荆山伯可是沾了什么亲戚?她鲜少抛头露面,怎么会在这一次忽然插手?”林夕落问完,罗夫人则道:

    “正让你说中了,就是沾了亲,荆山伯的夫人与太子妃算得上是表姐妹,这荆山伯的公子便算得上太子妃的表侄子,虽说关系远一点儿,可到底是能攀得上亲,谁能不给这个面子?”

    “这事儿可真是说笑话了,幽州城就这么大,左右算算都能扯得上亲戚。

    林夕落这般嘀咕,却也知道这事儿还真有点儿棘手,人家攀了亲了,纵使就是拉拢人脉强搅和,可好歹有这亲戚关系摆在此,戳人家脊梁骨也着实的戳不动。

    何况太子妃这人向来都不在外多言多语,这是初次露面······

    “我跟五爷说说,看他能想出什么办法,这事儿还真有点儿麻烦。”林夕落说完,罗夫人也不得不摊手苦哀,“谁说不是呢,我这听了之后可上了火了!”

    “别急,麻烦事也有解决的办法。”林夕落安抚两句,而罗夫人又被丫鬟叫走去迎别的夫人。

    林夕落则坐在原位上等着魏青岩,魏青岩也担忧林夕落,在众位官员面前寒暄几句就先行告退,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进了女眷这一方的院子,直奔林夕落而去。

    众位夫人瞧见也议论不停,但都已知道昨儿皇上都亲自赏了这位五夫人,谁还敢讽刺嘲笑?俱都嘴上艳羡的说着······

    林夕落见魏青岩过来,则与他说起了刚刚罗夫人提及的事。

    “…···太子要在这里插手,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管。”魏青岩态度明确,“罗大人虽未明说·但刚刚荆山伯之子与城府之子我都见过了,谈话之余则一进一退,一躁一静,两个极端·而那位荆山伯之子为人也是一般货色。”

    “那你想怎么管?”林夕落问着魏青岩,魏青岩一本正经,“我正在想,不过稍后喝酒先灌醉一个再说。”

    林夕落忍不住笑,这人的鬼主意实在太多,魏青岩则陪着她在此叙谈片刻,又被罗大人拽走去应酬。

    罗夫人让罗涵雨与她身边的妈妈陪着林夕落身边照料着·她也被众夫人拽着,实在忙的顾不过来林夕落。

    “涵雨,那二个人你见过吗?”林夕落问完,罗涵雨的脸上则“通”的一下子全红了,连忙低头带摇头的道:“没有。”

    林夕落则追问:“不想瞧一瞧哪个更合你的心意?”

    “怎能见呢?那岂不是不合规矩了?”罗涵雨虽也有心,可又顾忌着违礼,小手揪着帕子来回的搅,都快扯碎了。

    “让你见他们俩·又没说让他们俩见你,这事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他们想见你,我还不给这机会呢!”林夕落拍拍罗涵雨的手·“等着,稍后我想个辙,让你将他二人都瞧见。”

    罗涵雨脸色更红,却微微的点了点头,可又怕被人笑话,更是将头垂的更低。

    林夕落让冬荷与秋翠陪着上了席,而这一席上有荆山伯的夫人,幽州城府夫人则在另外一席,瞧着二人的模样,就明摆着城府夫人被压了一头。

    林夕落看着城府夫人则点头笑了笑·算作是再见之礼,城府夫人也没即刻过来巴结,只相笑而坐。

    终归是寿宴之礼,罗府的老太太年岁已高,罗大人与罗夫人等子子孙孙上前拜寿、上礼,这一行礼节下来·老太太已有些撑不住身子,则先行离席。

    众人开动席面的酒菜,荆山伯的夫人则率先的开了口:

    “魏五夫人如今可吃用得惯这些饭菜?还以为你不能与我同席,要去吃小席面,却没想到你还真没这么多的讲究。”

    话说的格外难听,可林夕落早知道这位夫人就这脾气,好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刺耳难听,只得笑道:“终归是来做的,给罗府的老太太过寿,我来这地儿讲什么规矩?”

    “这倒也是。”荆山伯夫人笑着道:

    “以前就听人说魏五夫人最不喜欢规矩,如今看来这也是好事,免得在外人府邸还要穷讲究,岂不是招人讨厌了。”

    林夕落看她一眼,“荆山伯之子如今就在礼部任职吧?那可是最讲究规礼之地,我却是没有见过,不知荆山伯夫人可否请来让我一见

    “这······”荆山伯夫人有些迟疑,她本只寻思痛快两句嘴罢了,没寻思会被这位魏五夫人给揪住话题?但好歹只是要见一见她的儿子,这倒也无妨······

    “这场合合适吗?”荆山伯夫人笑看罗夫人,目光则指向了城府夫人,罗夫人就当没看到,“您想让人叫公子来?这就派人去请吧!”

    荆山伯夫人一怔,则只好跟身后的丫鬟说了一声,丫鬟匆匆跑去,她则看了罗夫人一眼,随后脸上堆笑的等待。

    若非魏青岩说要灌酒,林夕落也不会借机让荆山伯夫人在此叫她的儿子过来。

    终归是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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