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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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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兢兢业业的做官十载,他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虽说偶尔收点儿小贿赂,可他却没有做过太大的恶事吧?
    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惩罚他,为何让他遇上这位公爷啊!
    魏青岩在门口守着,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而此时李泊言在一旁看着林夕落也心中起伏不定。
    怎么都成了孩子娘,她的脾气还这样暴躁?魏青岩在一旁纵容不管,反倒是让李泊言的心中多了几分辛酸。
    想起最初与林夕落的那一份婚约,他豁然放弃是个解脱,自己这个义妹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包容和压制的住的,恐怕也就魏大人这一个奇葩能与之相配,比翼双飞了……
    未过多久,吴棣的夫人匆匆赶到,她刚刚接到来人回禀,待得知芊氏惹了行衍公夫人时,只觉得这脑袋一个比两个大!
    她怎能不知道吴棣的心思?他一直在心底记恨着魏青岩,而临走时更是与她叙谈一晚,千叮咛万嘱咐,在这段时间内千万要让家中安和平静,不要出任何的乱子。
    即便想耀武扬威,也要等他战胜归来才可!
    吴棣虽然为人狂傲,可他也不是个傻子,否则也不可能在军中混至如今的高位。
    吴夫人是个聪明人,自吴棣离开之后,她则将府中之人全都叫去一番训话,更是告知如若在外惹事便严令惩戒。
    可好日子没等过多久,便传来了芊氏出事的消息,而且她惹谁不好,偏偏正招惹上行衍公夫人!
    对林夕落,吴夫人曾经见过一次,乃是魏文擎满月时跟随吴棣一同前去,因顾忌着身份,她除却送了礼、寒暄几句之外就再也没有上前亲近。
    而如今她却是要与其再次相见,这可怎么办是好?
    吴夫人心怀忐忑,即刻吩咐人备好马车,她要即刻赶去。
    可当吴夫人赶到城衙之时,芊氏已经挨过二十个嘴巴子倒地不起,嘴角模糊的血迹让她忍不住扭过头去。
    “给行衍公夫人请安了。”吴夫人心不在焉,进门时都没有看到魏青岩就站在门口,而是直奔着林夕落而去。
    林夕落看她进门,对此人也略有印象,“吴夫人快快坐下叙话,可是吓到你了?”
    吴夫人连忙道:
    “听说府中一个丫头惹恼了行衍公夫人,这心中实在不安,都是我旁日里没能教好,还望行衍公夫人不要怪罪。”
    芊氏一个妾在吴夫人口中豁然变成了丫头,这明摆着是吴夫人在压制此事。
    林夕落目光惊讶的道:
    “是丫头?不是吴大人的三夫人么?”林夕落指着一旁的参将夫人,“刚刚她自己说是吴大人的三夫人,参将夫人也是听到的?对吧?”
    邹氏一惊,即刻点头,而吴夫人则咬牙切齿的看向了芊氏,自称夫人?她个窑姐也配!
    可此时正与林夕落相谈,吴夫人只得露出苦涩道:
    “行衍公夫人不要恼,这丫头是……是我家大人瞧上的,虽说一直宠爱有佳,但一直没有抬她的名分,可此女自以为得宠平日里在府中也欺上瞒下、恃宠而骄,让行衍公夫人见笑了。”
    吴夫人开始扮柔弱,也是想借林夕落之手除掉芊氏。
    这样一个窑姐在府中张扬跋扈她早就瞧不惯了,如今有林夕落在此,她怎能不借着这一双手除掉此女?
    林夕落看着吴夫人这副样子倒是笑了,“女人,都有女人的苦处,我能理解。”
    吴夫人当即大惊,一副感激模样道:“行衍公夫人为人大义,此女就交由行衍公夫人处置,如若吴大人归来有所怪罪,我也一力承担!”
    “我来处置……”林夕落感叹一声,“就怕吴夫人嘴上如此说可心中有怨啊。”
    吴夫人斩钉截铁,立即道:
    “心中无怨,绝不失言!”
    
    第三百七十章胆颤

    “吴夫人确定不会怪我?”
    “绝对不会!”
    “既然吴夫人如此笃定的将此事交由我来处置,那我就接下这个事。”
    林夕落说罢,则转向门口看着时康道:
    “时大人,用一下你的笔墨可行?”
    “行衍公夫人随意。”时康说话时已哆哆嗦嗦,牙齿上下打颤,林夕落也没再寒暄,上前提笔行字,随即掏出自己的那枚诰命夫人的印鉴盖上,吩咐侍卫道:
    “舀着此封折信去求见皇后,吴大人在边境杀敌,其家中之事也乃国事,应告知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处置,更要禀告皇后娘娘,为了不让吴大人觉得此事心怀委屈,明日刑部侍郎大人嫁女、行衍公夫人的义兄娶妻一事尽可推后,如若皇后娘娘点头,立即派人收回喜帖,改日再行这一份喜礼!”
    “对了,如若福陵王和齐献王也在皇宫之中,别忘记告诉他们明日不必去参喜礼了,这事儿不成了!”
    林夕落说完,吴夫人当即呆傻原地!
    什么?把这件事通禀给皇后娘娘?这……这么大点儿个事闹的如此高调,而且还推迟朝官的大婚吉日,这要多少人记恨上吴家?
    吴棣被册封为征讨大将军时已有多人来贺,吴家也风靡一时。
    高调也要有个极限,芊氏已经被说成连妾室都不如的女人,如若传扬出去此事自当吴家没脸,这样一个女人都敢仗着吴家的势力压着兵部的官员,他们吴家也就快有灭顶之灾了!
    吴夫人的下巴已经开始打颤,她本寻思林夕落顶多会把芊氏处死拉倒,她也除去一个心腹之患,可孰料她……她这一手段却是比处死芊氏更狠毒,她是要弄死整个吴家!
    绝对不能让此事闹至皇后娘娘那里,否则吴家就完了……
    吴夫人心中一想则立即大喊:“稍等!”
    侍卫见林夕落没有反应,则离开府衙。林夕落看向吴夫人,吴夫人则吩咐家丁道:“快拦住他!”
    “吴夫人,您这是作何?刚刚不是说了,此事都交由我来处置?怎么?您觉得我这般处置对吴家依旧不够看重?莫非……要闹到皇上那里去?终归是女眷。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对这等事定当能公平断理,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林夕落看着地上的芊氏,目光冷漠的道:
    “既然吴夫人觉得如此做依旧不对,来人,将这个芊氏也抬去,看皇后肯不肯见吧。我自罚一封认罪的信,刚刚吩咐人打了吴家的人实在是逾越断事,还望吴夫人莫怪!”
    林夕落说完便要去写,吴夫人拦住她道:
    “行衍公夫人,这事儿何必要劳烦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那丫头哪怕是打死了也无妨,不过是个丫头对外张扬是吴家的人,给老爷和我身上抹黑罢了!”
    “随便的丫头也是得吴大人宠的。否则面对着兵部李郎中,却要让五品官给她让路呢?吴府的丫头纵使再大胆子,也不会如此张狂吧?”林夕落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吴夫人这会儿也没了借林夕落之手的心思,当即大惊道:
    “居然还敢如此放肆?来人,立即把芊氏杖毙!”
    时康惊愕,有意上前阻挠,魏青岩给他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由着吴府的家丁进去。
    芊氏本是被抽打二十个嘴巴倒地不起,而刚刚吴夫人与林夕落那一番对话已经把她吓的呆傻,如今听吴夫人下令要将她杖毙。芊氏才当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惊叫道:
    “饶命,我是吴大人的宠……呜唔!”
    芊氏被堵上了嘴,家丁从衙役手中借来的板子只几下狠打下去,芊氏已经七窍出血,小命休矣。
    李泊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却见林夕落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哀叹道:
    “唉,红颜薄命,算了,把侍卫叫回来吧,此事就不要惊动皇后娘娘了,否则吴夫人派家丁在城衙杖毙了丫头,却还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个死契的,时大人还没有判决,别被外人知晓后给吴夫人添麻烦,如今人多嘴杂,谁知道会不会露出风去?”
    林夕落目光扫过侯府的人,吩咐道:
    “你们对外可不许乱说,听到了吗?”
    “遵命。”
    林夕落看向吴夫人身后,淡言道:
    “这位……邹夫人,您听到了吗?”
    邹氏浑身一惊,吴夫人也将目光朝她投去,那一副阴狠威胁的目光吓的邹氏连忙点头哈腰的道:“知,知道,绝对……绝对不会多嘴,哪里敢多嘴。”
    邹氏腿脚发软,瘫软如泥,芊氏的尸首就在地上瘫着,她怎能不怕?
    虽说手上人命也不少,可都是拖出去打的,她是从未亲眼见过杖毙的过程。
    吴夫人此时心力交瘁,频临爆发的边缘,她害怕惊动皇后,匆忙之间下令杖毙了芊氏,这个恶人她来当,可孰料还被林夕落逮住芊氏没有死契,时大人没有下令的把柄!
    如今冷静下来再一想,林夕落肯定是故意唬她,此事惊动了皇后,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如今却好,若对外宣扬吴家大闹城衙,她干脆寻根草绳子上吊算了!
    把柄握于林夕落之手,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要软上一分……吴夫人心中念叨着:“老爷,您可一定战胜归来!给我们出一口恶气啊!”
    吴夫人还未等感慨完,就听林夕落对着李泊言道:
    “李郎中,你觉得吴夫人这番做法可行?吴府的一个小丫头敢与你顶撞,但不代表吴府的人全都如此,如今吴夫人已经杖毙此女,也算为你出了口恶气,明日你可还要大婚,今日之事就不要再往心里去,以免添了晦气,也让刑部的唐大人跟着焦急,你的婚事可乃福陵王保的媒,也要顾忌王爷的颜面才好。”
    林夕落这话虽是与李泊言在说,可也是在给吴夫人施压。
    一个是兵部郎中、一个刑部侍郎、一个王爷,这三个人加一起,吴夫人脑中只蹦出一个念头:“道歉!”
    吴夫人咬牙切齿,只痛恨林夕落没完没了,面子上则一副愧疚之色,行步到李泊言面前道:
    “给李郎中赔罪了。”
    “吴夫人多虑了,不过家中的奴才也都要好生管教管教,坏了府中规矩,也是给吴大人身上抹黑,治家不严何以治军?正是交战之时传出这等名声,对吴大将军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
    李泊言这一句话可谓是直指吴棣的弱点和命脉,吴夫人惊愕道:“多亏李郎中提点,否则险些出了大错。”
    “既然如此索性罢了,也劳烦吴夫人跑一趟了。”李泊言一张脸始终没有什么表情,此时说完也只得看向林夕落,示意她是否就这样算了?
    林夕落嘴角连忙笑道:
    “吴夫人贤良淑德,自不会给吴大人添这等乱的,不打不相识,虽说如今闹出了这等事,但也算与吴夫人亲近了,明日李郎中大喜的日子,吴夫人不妨也去沾一沾喜?”
    看着林夕落像是拉拢关系,可李泊言却眼角抽搐,这丫头……还没完没了了?她不会是想借此机会讹诈吴家吧?
    李泊言没等心思撂下,林夕落的下一句便接上道:
    “不为了礼金,只为了亲近,吴夫人也不必筹备什么喜礼,李郎中也不会怪罪的……不过唐大人好像对此格外重视,算了,您还是当了婆家亲戚,这样就少送点儿也无妨……也不行,福陵王算是婆家朋友,今儿的事他定然知道了,吴夫人还要备一分礼平复下福陵王,也就是他不在我才敢放肆的说,他是个小肚鸡肠的,别对此事记恨上,对吴大人来说可不是个好事……”
    林夕落喋喋不休,吴夫人的心里越发的沉,好似坠入冰窖一般的凉。
    终归是答应了明日一定去参加喜礼,林夕落才又寒暄几句放她走,吴夫人匆匆忙忙的离去,险些连芊氏的尸首都忘在这里没吩咐人抬,而后还是衙役们上前提醒,才又重新回来搬。
    邹氏在一旁意欲跟随,可脚步没等走,就觉得背后有一道冰冷目光在盯着她。
    邹氏壮了胆子道:
    “行衍公夫人,明日乃是李郎中的大喜日子,不知夫人可有人相陪?我倒是乐意做鸀叶配红花,陪着夫人解闷共喜。”
    这无非是有了投靠之意……
    林夕落微微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很高兴,格外平淡的道:
    “行了,先去吧,明儿再说。”
    邹氏如蒙大赦,立即离去……
    时康在一旁叹了气,看魏青岩一脸的笑意则是道:
    “公爷,您这位夫人可着实让微臣开了眼界了,这……这哪里是一个女人啊!”
    “恩?”魏青岩轻疑一声,时康连忙道:“不是,微臣之意乃是公爷夫人是个聪颖的女子,与寻常小门小户勾心斗角的夫人们不一样,有大智慧、大胸怀!”
    魏青岩哈哈大笑,扯着时康往屋中走,“今儿算是劳烦时大人了,明儿不妨随我一同去喝喜酒,也与众位同僚聚一聚。”
    “微臣一定到!”时康神色大喜,心惊胆战了一天,他也算因祸得福,刚刚调入幽州便攀上了魏青岩这一颗大树,他可算心中有底气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 迎亲

    林夕落这一番动作可谓是一箭多雕。
    让芊氏丢了命、抓了吴府张扬跋扈的把柄让吴夫人哑口无言、而且还要敲诈吴夫人一笔。
    此外邹氏有投靠之意,而魏青岩也将时康拉拢至麾下。
    众人离开府衙上了马车,魏青岩则直接将她摁在软毯之上,狠狠的亲了几口:
    “小丫头,这心眼子够多的了!”
    林夕落被他摸到身上的痒处忍不住“咯咯”的笑,随即道:
    “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他们上赶着找茬?我本以为此事是有人故意的想坏事,可孰料就是吴棣的一个妾,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也就那么回事了,本寻思你有意借机动一动,你却一声不吭,便只能如此了。”
    林夕落叹了口气,则有些厌恶的道:
    “一个窑姐也往家中带,这位吴大将军也真没品。”
    “他在军事上很有天赋,只差在为人这一点,而这一点也是相当大的瑕疵,无人能容。”魏青岩看着她笑灿的胖脸,忍不住再亲一口,“我这刁媳妇儿越发的厉害了!”
    林夕落看着他狭长眼眸中所透的诱色和那张微干的嘴唇,忍不住抬起头舔了一口,舌尖轻轻滑过,却让魏青岩欲火涌起,大手抚上她的翘臀,却让林夕落连忙扭身躲开:“这是马车上!”
    “马车上又如何?”魏青岩不肯放,林夕落却坚决不从。二人挣扎嬉闹,未过多大一会儿却是到了“景苏苑”。
    见到李泊言安稳归来,胡氏也算舒了一口气,而此时唐家也派了人在此候着等消息,魏青岩前去吩咐一番,唐家人便匆匆赶回,向唐永烈回禀消息去了。
    林政孝有意慎重的谈一谈此事。魏青岩则摆手道:
    “岳父大人不必多谈了,这事儿夕落一人摆平,如今还是要快筹备下泊言婚礼短缺的物件了。”
    听到是林夕落出面。林政孝只是瞪了眼并没有多说,即刻派管家去筹备新礼,而林竖贤在一旁表情格外复杂。
    林夕落的脾性他是最了解的。二人虽为师生,可不乏曾也有点点情愫,否则他当朝最厉的言官也不会每次说话都被这丫头给噎住。
    她的改变,林竖贤全部看在眼中……
    本以为她嫁人生子之后,锋芒会收敛许多,明白他曾经教习的道理,可如今来看,反倒是他这位先生越发的迷茫起来,如今变成了朝堂之上的一根刺,谁都不敢靠近。
    难不成。她是自己的先生?
    林竖贤心中苦笑,耳中听着李泊言讲起刚刚在府衙发生的事则越发的惊叹,魏青岩提起幽州城尹时康,林竖贤则插话道:
    “……对此人我知晓些许,行衍公有意拉拢他?”
    “多一人总好过少一人。”李泊言在旁接话。“明日我会特意关照他。”
    魏青岩点了头,待林夕落这一方交待好琐事之后,便抱着小肉滚儿回了宣阳侯府。
    这一路上,林夕落都在想着吴棣麾下参将邹佥的夫人,“……你觉得这个人有用么?她这个夫人的心眼儿可不少,用不用我先试探试探她?”
    “你想怎么试探?”魏青岩没有否认邹佥的用处。而是逗弄一般的问着她。
    林夕落撇嘴,“怎么试探我还要想想,姑且最好的一个方法就是不远不近的抻着,何时她自己忍不住了,自会挑拣个重要的消息来投靠,否则单凭那一张会说的嘴,我何必要接纳她?”
    魏青岩捏了她的小鼻子,“聪明。”
    “不要再捏我的鼻子。”林夕落看着怀里的小肉滚儿,“不然我给你儿子的鼻子也捏歪!”
    林夕落手指轻碰了小肉滚儿鼻尖一下,这小子眼睛一瞪,硕大的眼睛格外有神,小嘴吧嗒吧嗒的舔着嘴唇,发出一股好奇的声音。
    魏青岩忍不住笑,只抱着这母子二人于怀中,这或许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可如何让幸福的感觉延续下去,却是他的责任了。
    ***
    纸包不住火,吴家与林夕落之间的纠葛没过了晚饭的功夫就被传入宫中。
    周青扬听了身边人的回报,不免眉头大皱,而此时同在太子书房中听闻此事的太子少师梁志先冷哼一声道:
    “吴棣也实在太过分了,家中不宁,乱七八糟,太子对此人可要多多戒备,他不可控。”
    周青扬打发走回禀的人,随即道:
    “如今也不得不用他。”
    “武人就是这般粗俗!”梁志先想到魏青岩,目光中多了几分犹豫之色,当仍然出口道:
    “那位行衍公如今丝毫无动静儿,不妨借着此事以他夫人做一做文章?”
    周青扬似也有动心,最终却摇了摇头,“动不得。”
    “为何?”梁志先乃是周青扬之师,他自当体会得到周青扬近几日对魏青岩的转变,不再似之前那般急躁的要夺军权,而是纵容不管了。
    周青扬叹了口气,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起皇后的嘱咐才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可见梁志先盯着他不放,只得寻个借口道:
    “如今父皇对他甚有不满,本宫若在此事踏上一脚,难免会被父皇埋怨,反倒是帮了他。”
    这理由虽然不太充分,但肃文帝近些时日以来起伏不定的脾性也让梁志先心有感慨:
    “既然如此,那就由着他们闹吧,早晚要闹出纰漏,那些帐都等着时机成熟再一笔一笔的与他清算!”
    周青扬微微点头,也只能这么地了……
    翌日一早,林夕落与魏青岩便带着肉滚儿又去了“景苏苑”。
    而这一次出行的队伍则比较大,不仅有魏青羽与魏青山,连宣阳侯也在内。
    唐永烈是刑部侍郎,官阶在,面子也在,而李泊言乃是林政孝之义子,不但是林家大族,而且也是亲家,宣阳侯思忖再三依然跟随前去,特别是昨日魏青羽与他说起吴棣家人闹事的细节,他则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无论如何,魏青岩都是他的儿子,他自当要圆这个脸面,也给亲家抬抬身价,其实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放在了唐永烈的身上。
    刑部侍郎,可不是一个小官,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宣阳侯不得不动了心……
    有魏青岩与宣阳侯坐镇,还有福陵王主婚,幽州城内的大小官员几乎全都来卖这份颜面。
    先是去唐府庆贺,随即再跟迎亲的队伍至“景苏苑”喝婆家喜酒,上午一顿,晚上一顿,这一天的饭局酒局是格外的丰盛。
    唐永烈今日也格外兴奋,昨儿本是听说了李泊言出事,而且还是跟吴家不对付,他不免有些犹豫焦躁,而后得知行衍公夫人前去把事情解决了,这才放下心来,专心当他的丈人爹。
    李泊言前来迎亲的队伍浩浩汤汤,众官齐贺,而唐永烈之女唐凤兰今日也甚是高兴。
    她当初听闻亲见李泊言背林夕落上轿嫁人,便觉得此男是一豁达的大丈夫,幻想着有一日身披嫁衣许与他为妻,孰料梦想成真,拜离母亲时,她掉下的眼泪除却不舍之外,也有激动的喜悦。
    蒙上盖头由其兄长背着上了花轿,而林夕落作为婆家的小姑子也亲自上前撩的轿帘子,可让唐家大喜,众官惊讶。
    虽然都知道李泊言乃林政孝之义子,但这位行衍公夫人能亲自前来撩帘子,让众人不免品味行衍公对李泊言有多看重了!
    林夕落自当是故意对外宣扬李泊言的身份,幽州城内乃是鱼龙混杂之地,一背后无依无靠的五品官比不得背后有靠山的九品芝麻官更有话语权,这种事林夕落心中明晰,故而才会这样做。
    昨日她为李泊言亲自前去城衙整治吴家人,今日又亲自前来给这位嫂嫂撩帘子,但凡有人知道便都会琢磨下李泊言的分量,往后不会再小瞧于他,李泊言行事时也多了许多的方便。
    林夕落如此想,魏青岩自当也是赞同,故而今日二人跟随迎亲让唐家的脸上也格外有光采,折腾半晌才算把迎亲的队伍放走。
    锣鼓奏响,队伍已经准备朝着景苏苑行去……
    唐永烈为岳丈,于礼节上自不能跟随去婆家,而众官一一告辞前去景苏苑喝喜酒,唐永烈有些心痒痒,可他一个丈人爹就这么跟着去,实在让人笑掉大牙。
    “唐大人。”
    后方一声轻唤,唐永烈回头一看却是魏青岩与林夕落的马车停在门口,即刻道:“行衍公,怎么还没去?”
    “一同去喝个喜酒,在这空府中守着作甚?”魏青岩如此说辞却让唐永烈心中一动,可嘴上仍道:“我今日乃是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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