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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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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梅想到这里,一双秀眉微微地弯了起来。
田七娘一拍御案,大声道:好!那就这么定了,老妇亲自指婚,把遥儿赐予管仲为妻,遥儿是老妇身边的女卫,这婚事是老妇我保的媒,遥儿在京既然没有亲眷,我就得做个娘家人了,裴纨、团儿,一应成亲用品,俱从内库支付,你们两个,替他们操办一下吧,哈哈哈……
穆夫人听了,嘴角儿倏然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遥儿,你让我不快乐,我就让你不开心!裴纨呀,就只有对不起你了。
……
稷下学宫。
“噗……”管仲揉了揉鼻子和嘴巴,怎么感觉隐隐有些寒意,难道有些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仲师,我们讨论还继续吗?”
“继续啊,当然继续……我们到哪里了?
“仲师,你刚刚说到,大同之社会,万年长治。在于黜人治而扬法治……”
“对对,我们接着讲讲怎样依法治国。”
……
史馆,裴纨的住处。
裴纨籍口要与遥儿商量她的婚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宿处,一进房间,早已隐忍不住的遥儿就怒气冲冲地道:裴纨,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你想说什么?
裴纨脸色惨白。凄然看着遥儿。道:我也没想到,离姜会乱点鸳鸯谱,可当时情景。除了顺从,我们还能说什么?
她……
遥儿欲言又止,转口道:说什么?我就直接告诉大王,说我不喜欢。不愿意嫁人,不成么?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裴纨凄然摇头。说道:遥儿!你好糊涂!你若说出来,就全完了。
遥儿道:为什么?
裴纨道:大王性情刚硬,容不得丝毫背叛与拂逆……你想想离姜,堂堂公主。大王的掌上明珠,叫她嫁给田氏,她又能怎样?
“那……那我说有心上人了。总可以了吧?”
裴纨更是一摆手,说:”如果她知道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早就有了私情。她会马上下旨,活活打杀了你的!
遥儿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裴纨垂着头,幽幽地道:管仲虽然不流于世俗……但他是个好男人,人品相貌都不错,能嫁得他为妻,也是你的福气……
遥儿听得这违心的话,心中一痛,问道:那你怎么办?
裴纨仰起头看着她,眼神儿很是茫然,他明明在看着遥儿,那眼神的焦矩却根本没有盯在她的脸上:我……我还能怎么办?遥儿,这是大王赐婚,容得反驳么?
裴纨长于王宫,在他的心里田七娘就是天,她的话就是永不能违背的圣言。
遥儿,我……真的喜欢你……我一辈子不娶妻算了。
遥儿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大王赐婚!大王赐婚!大王赐婚有什么了不起!
……
“公子,恭喜,恭喜呀……”
“管大人,老奴给你道喜了……”
管仲结束在稷下学宫的课程,想起还没看过自己的干娘,于是匆匆入宫。
没想到刚刚进宫,都是一团恭喜的声音,搞得这位号称“临安奇葩”的管公子满头雾水,一脸纳闷。
管仲才转过一处殿角,迎面又碰上了高公公。
高公公先用他那公鸭嗓儿发出一阵咯咯咯的下蛋母鸡般的笑声,随后便恭喜道:公子仲,这里可要恭喜你啦!咯咯咯咯……遥儿是个俊俏女子,人品好、本领大,如今又去了稷下学宫,实是你的佳配呀,咯咯咯咯……
高公公年纪大,在宫里也是有一定职司的人,管仲对这无厘头的话不能敷衍两句就闪人,只好硬着头皮站定。
高公公眉飞色舞地道:在这宫里头,难得能碰到这样的事情,咯咯咯咯,大王指婚,风光!风光啊!咯咯咯咯……你们两个都是我相熟的人物,这个份子礼,老高我是一定随的,咯咯咯咯……
管仲被他笑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路硬着头皮,陪着笑脸,应付着那些见面就道喜的宫娥们,本来管仲没有架子,小姑娘都喜欢和他玩。
好不容易有走了一小段路,那些未当值的女侍卫们正围拢在一起,好象几十只麻雀开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见管仲来了,几十只麻雀呼啦一下就飞过来,把她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道:
管哥哥,妹妹恭喜你了!
我好伤心,我的偶像就要结婚了!
……
有那胆子大的,更是出语惊人:那么俊俏的管哥哥,看着就叫人恨不得和口水吞下肚去,人家都垂涎好久了,就是一直没腾出空儿来下手,想不到被遥儿捷足先登,我悔恨呀!但我与遥儿姐妹相称,更不好下手了。
嘻嘻,你应该更方便下手才对吧?小姨子可是姐夫的半拉……咳咳咳咳……
她还没说完,就被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
刚刚前面几人给他道喜,管仲还没甚在意,此时,从这些小女生的口中断断续续知道原来是自己要娶亲了,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此时又听到了遥儿的名字,管仲一愣。
“什么……遥儿!”
“对呀,管哥哥,你就要娶我们的遥儿姐姐了!”
“啊,啊!”传来一声惊叫。
管仲一个头两个大,苦恼地求饶道:各位姐姐妹妹,管仲头好痛啊,我想歇一歇,歇歇再说!说完就一溜烟儿地逃出了王宫。L
☆、第193章 意外之人
遥儿离开史馆时,心中也是一片茫然。这个茫然,并不是针对她和裴纨,乃至沈人醉,她知道自己在女王大人面前始终是一个卑微的小角色,可是只要她想达到的目的,她就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从不怀疑。
当初,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孩童,为了活命,可以辗转流落;她自己都是一个衣食无着的小乞儿的时候,她能勇敢地承担起抚养、照顾阿眉的责任,始终乐观,从不颓废;当她来到临安的时候,哪怕明知以一己之力对抗那些查无所踪且大权在握的仇人,她始终不曾沮丧过,今天她又岂会因为女王的一句话,便嫁人哩。
她迷惘的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管仲,如果拒绝女王的旨意,那她又该如何办?
这个年代男女婚嫁,常常都是洞房之后,彼此才渐渐了解,不要说大户人家,就算是小灼和那陈世美,也仅仅是彼此认识,何曾有过更深的了解。
国君指婚,又是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这样的人没得挑啊!更重要的是管仲和遥儿还是好朋友,而那管伯也是极其欣赏遥儿的。
可是,遥儿虽然有些不懂感情的事儿,但她似乎朦朦胧胧中已经有了意中人,而且她一直把管仲当成一个好哥们、好朋友、好知己,忽然这身份就转变了,要自己成为她的枕边人,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奇怪,尤其是某些人必然的伤心……
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她种种思绪,压在心头。
遥儿越想越烦躁,刚刚回京时对未来憧憬的美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裴纨以为穆夫人只是凑趣地乱点了一通鸳鸯谱,遥儿此时心里仔细思量却清楚。这完全是穆夫人因为沈人醉的事情对她的报复,而她却无法还手。
遥儿正心事重重地走着,迎面忽然走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宫娥,这些小女人隶属于舞坊监,她们的头就是那团儿。
此时这几人中间护拥着一人,小嘴嘟嘟,身段妖娆。还有几分蒲柳姿色。那女子一眼瞧见了遥儿,便娇滴滴阴阳怪气地道:哟!这不是遥儿嘛!哦……错了错了,该说是遥儿夫人哩。呵呵呵,恭喜啊,飞上枝头变凤凰!
遥儿抬头一看,却是舞坊监引驾仗的引驾都尉孙花花。
遥儿属于女卫。与这舞坊监本就接触不多,这孙花花也算是一个得宠的女官。在宫里偶尔看见这位,也只是淡淡一点头,彼此从不多言,想不到今日她竟主动搭讪了。
伸手不打笑脸。遥儿便站住脚步,点点头道:原来是孙都尉,久违了!
孙花花嘿嘿冷笑两声。一脸妒意地道:遥儿呀,年纪轻轻。已然去到稷下学宫了,这前程不可限量啊!咱们这些姐妹们说起你来都羡慕得很呢,只可惜咱们一个个五大三粗的,长得不够俊俏,没有总管好言、公主劝婚,叫大王看着喜欢呢,要不然啊,我真想去北边溜达一圈儿,回来就能升官,还能嫁人哩。
旁边一个艳红柳绿的女子嘻皮笑脸地道:姐姐这话也就是说说罢了,去了一趟北边,听说丢下几十个人的性命,用血染红自己的前程,想想都觉得恐怖,这么吓人的事情,姐姐怎么干得出来呢?
孙花花捧着肚子,呵呵地怪笑起来,其他侍女也都笑得阴阳怪气。
遥儿正一肚子烦闷,听见他们这么说,忍不住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我说这位大姐,我又不是草船,你的贱用不用往我这儿发呀!
那人腾地一下胀红了脸皮,嚷道:嗳!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呢?一句玩笑话你也开不起,怎么翻脸就骂人呢!遥夫人呀,在下是舞坊监的人,说什么可不归你管着!
遥儿冷笑道:话是人说的,屁也是人放的,说话和放屁一样,都是一口气而已。你说没有侮辱我,那就没有好了,在下还有事,告辞!
孙花花伸手一拦,沉着脸道:遥儿,你太过份了吧!看你飞上枝头,大家好意相贺,你怎么恶语伤人呢,你也太不把我孙花花放在眼里了吧?
遥儿踏前一步,与她面对面站着,微微俯身,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地道:没错!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本姑娘只在意我在意的人,而你,从来也不在这个范围!
遥儿说罢调头就走,孙花花气得脸皮子发紫,浑身哆嗦地道: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竟如此无耻!如此没有教养!
遥儿扬长而去,已然走出好远,孙花花才扯着脖子,冲着她的背影咆哮了一句:你别得意的太早!
遥儿平时没有这么大的火气,如今正烦躁不安,偏偏又碰上孙花花冷言冷语,如何还按捺得住。她也懒得理会那孙花花再说什么,大步直奔宫城门,刚刚走到一半儿的功夫,迎面又碰上了高公公。
高公公见到遥儿,笑容满面地道:遥儿,恭喜啊!
遥儿心中苦笑,也只好站住脚步,拱手还礼道:高公公!
高公公呵呵笑道:人生美事,一朝如愿,我也替你欢喜得紧呢,咯咯咯咯……
遥儿吱吱唔唔的正想应付两句就走。高公公忽然踏前一步,低声道:未时三刻,‘金钗醉’天字号雅间,有人相候!
遥儿一怔,诧异地向高公公看去,高公公微微一笑,说道:弥公子向你问好!说完退了一步,向遥儿拱了拱手,高声道:呵呵,等到大喜之日,少不了也要随一份厚礼以示庆贺的,咯咯,咯咯咯……
他拱手时,抱住右拳的左手小指轻轻在掌背上点了三下,又向外微微一翘,再度点了两下,这正是弥子暇与遥儿约定的接头暗号。遥儿不由一惊:原来这高公公,竟是弥子暇的人!
……
未时刚过,遥儿穿着一身便服男装。缓步迈进了金钗醉酒楼,酒博士殷勤相迎。
遥儿道:我约了人在天字号雅间见面。
酒博士道:客官里边请,你约的客人还没到呢,你先坐着,请!
酒博士把遥儿让进天字号雅间,布了四样干果,一壶开水。体贴地替他拉上了障子门儿。
遥儿听着胡乐。痴痴地想着,不知不觉便到了约定的时刻,门口传来两个人的对答。其中一个人是酒博士,酒博士笑哈哈地道:里边请,就是这间,与你有约的那位客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随即一个微微有些低沉。却如洞箫般温婉磁性的声音道:知道了,退下吧!
一听这个声音。遥儿就霍然抬起了头,惊愕地向门口望去,障子门一开,一位年轻文士正站在那儿。头戴幞头巾子,身穿石青色文士长袍,腰束革带。唇红齿白,气质高雅。宛如一位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赫然正是一身男装的穆夫人!
穆夫人妙目一转,看到遥儿盘膝坐在坐榻上,登时也是一怔,神色间显得非常意外。她定定地凝视着遥儿,微微地怔了那么一刹,眸波微微一闪,便露出一抹了悟地笑意,她把手中合起的折扇向后挑了挑,便举步迈进了房间。
遥儿看到,在外面还有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颌下无须的中年人,个个身穿暗红色的箭袖田服,头戴黑色朝天交角幞头,正是时常伴随在穆夫人身边的那几个擅长角搏相扑的妇人。
障子门儿又拉上了,穆夫人负手立于门边,折扇在后腰处轻轻地敲打了几下,启齿一笑,姗姗走来,在遥儿对面坐了下去,微笑道:原来是你!弥子暇相中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你啊?呵呵……,是我糊涂了,本该就是你,还能有谁呢!
遥儿没有理会她的问话,看着她白里透红,凝脂般娇嫩的脸颊,沉声道:我没有想到,约我相见的人竟然是你!哪怕是现在看到了你,在我看来;那个人也不该是你!
穆夫人妙目流盼,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不该是我,只因为我是一位公主?呵呵,公主,有时候什么都不是!
遥儿的手上做了几个动作,穆夫人笑吟吟地道:遥儿呀,你和我,还用得着验证什么么,是你认不出我,还是我认不出你。
她双手一扶几案,身子微微前倾,脸上攸然透出一抹恨意,低低地道:既然你我是同道,往昔的事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
遥儿见这穆夫人这般恼人模样,霍地一下迎了上去,一双剑眉凛凛扬起,厉声质问: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顶上了,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穆夫人忽然婉媚地一笑,缓缓地坐回了身子,云淡风轻地道:管仲可是一位好男人呢,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呵呵,遥儿,你还真是好本事呢,连我都不能不佩服你了,裴纨如一朵高贵白莲花,居然……就把一番情意全都给了你!
遥儿双手扣住桌沿,掌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绷了起来,忍了半晌,才缓缓坐回去,咬着牙道:你与裴纨一向友好,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他没有!你有!
穆夫人又忍不住了,像头母老虎似的扑上来,瞪圆了一双凤眼,不过她马上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忙又坐回去,摆出一副极优雅的样子,道:你们的胆子也真大呀,亏得你们行事隐秘,也只有我这样的有心人才发现得了,否则一旦让我母亲知道,你们两个……,哼!
穆夫人眉梢轻扬,妩媚地瞟了遥儿一眼,悠悠地道:你该感激我,没有让你泥足深陷才对。
遥儿厌恶地垂下眼帘,沉声道:我不想再跟你说这些东西,谈正事!
穆夫人掩口轻笑,道:好啊,你说谈什么,那人家就跟你谈什么好了,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成一位公主,既然你只当我是一个普通女人,那我们就平等来谈谈?L
☆、第194章 稷下学宫
穆离姜不愧是临安第一美女,眼是横波流,眉眼畔,一片妖娆,别说男人,这般风情女人也是招架不住的呀。
遥儿沉着脸只作未见。
穆夫人嫣然一笑,沉声道:阿母本就有意对北边用兵,倒是管公等人以为得不偿失,建议固守。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们不能谋求与管公合作。田氏族人也是一力主张对北域用兵的,可这兵权又不能落在他们手上……
听这穆夫人说完,遥儿灵机一动,道:
我们既要促成大王对北域用兵的决心以收复玲花,又得防备着田氏趁机攫取北域兵权!我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证,可以证明仇神机为了促成出兵,并搞垮钱仁杰,攫取北域兵权,有意纵走狄人奸细,并让他们携走了边塞的重要情报。据此,当可扳倒田承乾一派,这件事,看来是要由你出马了?
李令月温文尔雅地摇头:不妥!你别看我母亲是以女子之身作了一国之君,她可并不喜欢别的女人也参与政事,我可是不止一次得到母亲的告诫,不许我插手政事呢。再说,我的势力刚刚组建起来,现在还不是公开与田氏一别苗头的时候。
遥儿微微一皱眉,道:此事既不宜让管公参与,你又不能出面,那么该由谁出手?
李令月道:这个么,我同几位幕僚仔细商量过,倒是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只是具体如何运作,本来是要等你来了,才好与你仔细商量的。不过我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与我共谋大事的那个人就是你。现在看到是你,我倒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她一本正经谈事情的时候,神态认真,侃侃而谈,遥儿倒不觉得厌恶了,听到这里,忍不住微微倾身道:什么万全之策?
李令月嫣然道:自然是保证发兵北域、兵权又不致旁落的万全之策!
遥儿道:愿闻其详!
李令月道:喏。你看。管公在朝政大事上与我们利益一致,都是反对田氏专权的,所以他是我们的盟友。然而在对待北域一事上。他与我们的看法又是相悖的。管公是当朝宰相,如果他跟我们唱反调,我们的力量就会薄弱一些,两边一旦闹翻了。又会让田氏得利。
遥儿点了点头。
穆夫人又道:而田氏一族呢,从长远来说。他们是我们的敌人,单就北域一事来说,出兵方面,他们是我们的盟友。争夺兵权方面,他们是我们的敌人,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在这两方面都为我们出力呢?
遥儿眉头一皱,道:那怎么可能?
李令月神秘地一笑。道:为什么不能?
遥儿道:计将安出?
李令月骄傲地挺了挺胸膛,虽然她身着男装,这一挺胸,还是显出了胸前饱满丰盈的形状,不由让遥儿有些自惭形秽的羡慕。
李令月轻轻哼了一声,将四个果盘摆开来,一边放了一个,另一边放了三个,说道:远的先不去谈,只说眼下,眼下,赞成出兵的是我们和田氏一族,对立一方只有管公,如果我们把田氏扳倒……
李令月端走了两盘,望着桌上道:那就是一对一,我们和管公的相派势力直接打擂台,胜负实在难料,而且一旦伤了和气,很可能会破坏我们之间的联盟。
遥儿盯着她端在手中的两个盘子,道:你端在手里的盘子代表田氏一族?为什么是两个?
李令月巧笑嫣然地道:他们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两个。如果我们不懂得分辩,他们就是一个……
李令月把一个盘子微微倾过来,把里边的干果全都倒进另一个盘子,望着遥儿道:如果我们把田三思和田承乾分开,那就是两个盘子!说着她又把倒满干果的盘子倾倒过来,把一半干果哗啦啦地倒回另一个盘子。
遥儿目光闪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令月也看出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微一笑,把一个盘子放到代表自己一方的那个盘子边上,说道:这是田三思!然后,她把另一个盘子随手一扔,丢到了地面的毡毯上去,说道:这是田承乾!
遥儿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了,我们不出面,而是利用田三思来干掉田承乾,再联合并怂恿田三思对付管公,以达到出兵的目的,等圣上出兵的决心已定,再联合管公,阻止田三思得到兵权?
李令月骄傲地把她骄傲的胸膛又挺了起来,得意洋洋。
遥儿一听她这话,知道这穆夫人有些骄纵,但心机还是极为单纯的。
她避开这个话题,说道:田三思与田承乾一直在争储,如有机会搞垮田承乾,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他只会让田承乾失势,不会让他死的!
穆夫人道:换了管公或者是我出面,母亲也不会让他死的,让他失势已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我们能把他的羽翼剪除一空,他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这样的结果足够了!
遥儿想了想,问道:可田三思也不是白痴,我们把人证交给他,他还看不出这是借刀杀人么?
穆夫人微笑道:所以,我才说原本还没有想到具体如何去实施这个计划,让田三思毫无疑心地为我们所用。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到办法了。
遥儿意外地道:我?我能做什么?
穆夫人道:你是白马观第一女弟子,穆上玄当你是他的人;你进宫之后与仇神机有一段香火之情,如今你是在百骑中立的大功,从始至终都在田攸宜门下。如此种种,他们会拿你当外人?
遥儿想了想,徐徐地道:你是说,让我投入田氏门下,向田三思效忠,借田三思之手,搞垮田承乾?
穆夫人优雅地摇头:不是借田三思之手,是‘助’田三思一臂之力,你以为他不想搞垮田承乾么?
遥儿冷哼道:何必咬这字眼!那么你干什么?
我?
穆夫人笑得更灿烂了:我么,当然是为田承乾摇旗呐喊,让他争储争得更热衷一些,这样田三思才会迫不及待地想搞垮他呀。
遥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明白了!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田三思表白我的‘忠心’!至于其他的事……
穆夫人柔声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先办完这件事。再计划其他的事也不迟!
遥儿点点头。双手按膝,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去了!
……
得知国君赐婚的消息之后,田攸宜就有些怀疑自己以前是否作了错误的判断,这遥儿是否是姑母的侍妾?难道姑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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