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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入赘皇夫求临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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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了一天一夜,到了某个山谷的时候,叶一寒终于停下了,因为谢青萱的病又犯了,而药已经快吃完了。

    “青萱……”

    叶一寒从后抱住了身子绵软的谢青萱道:“还要两粒药丸,我现在就不给你吃了好不好?”

    “一寒,你要做什么?”

    谢青萱慌了,她想要抬手拉住叶一寒的衣裳,却发现她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她像是一个废人一般。

    “你丢下我那么多次,总要我丢下你一次才公平啊,青萱,”叶一寒在她的耳边道:“叶一寒喜欢你,这一生很久之前就喜欢,这一生他不后悔喜欢你,连着下辈子也要喜欢你。”

    “青萱,”他一叹道:“叶一寒舍不得你。”

    “一寒,你……”

    谢青萱突然被叶一寒点了哑穴,他最后用力的抱了抱她,那样用力,都不像是那个讲礼的世家公子叶一寒了,像是要用这个怀抱将她印刻进自己的魂魄一般。

    “别为我哭了,我舍不得你落泪。”

    他快速的将谢青萱抱下了马背,然后就在旁边寻了一个隐秘的好位置,将谢青萱给藏了进去。

    夏日草木茂盛,藏一个谢青萱很是容易。

    “遇到危险的时候,别忘了你脖子上的莲花坠子,青萱,那是我最后一次保护你了。”

    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去。

    叶一寒刚刚上马,身后的追兵便赶到将他团团围住。

    “谢青萱呢?你将她藏在哪儿了?”

    阿大厉声喝道。

    “藏?”

    叶一寒一笑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来拦你们的了,又怎么会不将她安排好呢?”

    “你们是戎国的人?”他道:“都说戎国人野蛮,如今看来果然不是假的传言,得不到便要毁掉吗?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脸面言爱呢?”

    “哼!那样一个的女人,也配我们主子的喜欢?既然你要为她而送死,我们便成全你。”

    “兄弟们,杀了他!”

    “今日,是我杀了你们。”叶一寒轻飘飘的道:“为了青萱,你们全部都要将命留下!”

    “哈哈哈!小书生公子,”阿大道:“你莫不是被吓傻了吧?”

    “我们都是太子的精锐,你连武功都不会的人,如何能说杀了我们呢?识相点,将谢青萱交出来,我们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你们可曾听说过当年有穷国与大元的一战,战场上出现的木头人将军和马儿?”

    “我曾经听人说过,拿刀剑的人,心中都有与厉害人一斗的期待。虽然我的人偶不是真人,不过也差不离了。”

    “你……你是那个偃师?”

    阿大第一个说出来,他是听说过的,有穷国有个偃师,偃师之术出神入化,一块烂木头也能被他赋予灵气。

    叶一寒不与他们废话,将身上所有的圆球都悉数扔出,他们在空中就展开,落地便化作了持剑的人偶将士,一个个将戎国人围住。

    “兄弟们小心应对!”

    “先杀这个偃师!”

    谢青萱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和惨叫声,心中焦急无比,却动弹不得半分。她的穴道要一个时辰之后才会解开,可是一个时辰之后,叶一寒还会活着吗?

    她不敢想,她还会失去叶一寒。老天爷是真的要将她变作孤家寡人吗?

    谢青萱躺着,眼角留着眼泪,濡湿了鬓发。

    从开始到打斗声,再到惨叫,到最后的无声,她都没有听到叶一寒的叫声。

    他那样的人,看着是翩翩世家公子,其实有什么痛苦都是不吱声的。

    他就算是受伤了,有她在,可不会哼一声吧?

    一寒……

    千万活着,求求你,千万要没事……你的木偶人那般的厉害,你一定会活着的,是不是?

    一个时辰,谢青萱却觉得漫长得好似她的一生了。

    等到她能动的时候她连忙吃了手中叶一寒放着的一颗药丸,然后等不及力气恢复便狼狈的爬了出去。

 第两百二十六章:罗刹海

    满地的残肢,有人的,也有木偶人的,阿大的尸首到死了都是站着的,而叶一寒,他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尸体之间,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将他的周围的地面都染红了。

    “一寒!”

    “叶一寒!”

    谢青萱突然哭出声来,“叶一寒!”

    她哭得很大声,叫的也很大声,然而那个素日里听到她叫声都会用最快速度赶过来的人,却连侧过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他好像是累极了,就那样的睡在了地上。这污浊的人世,终究是留不住那清雅的公子。

    他终究离开了这红尘,这辜负了他的红尘。

    谢青萱将叶一寒抱在怀中,任凭她再怎么喊,他也丝毫不动。

    每一个偃师都有一个护身符,而我将它送给你。

    青萱,每个人都有选择,而我选择爱你。

    从来爱恨,一念之间,因为爱,所以也舍不得恨了。所以,青萱,爱给你,恨我留下。

    我愿意入宫,陪你一生,一生只守你一人欢喜。

    你一直都是他想要保护的小妹妹,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一寒……

    罗刹海国夜晚的明月还在等你,你怎么就走了呢?

    你不是说了,谢青萱在何处,你便在何处吗?为什么要先一步的离开谢青萱呢?

    你不是细化她吗?那你怎么舍得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尘世之间呢?你如何就舍得呢?

    “一寒……”

    他是叶一寒啊,那个不舍得对她恨,不舍得看她难过,连他死也不想她难过哭泣的叶一寒啊。

    他是陌上公子人如玉,是天下的最好不过的人。他不该死在这荒郊野外,不该这样狼狈的死去……

    她的心千疮百孔,最后的一块完整的,随着叶一寒的死去,也变成了一个血窟窿。

    她很认真的用双手挖了一个坑,将叶一寒葬了。然后,躺在了他的小坟包旁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脖子上还带着他给的莲花坠子,他最后说的,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一定不要忘了用莲花坠子。

    那个偃师的保命符,每个偃师,都有一个保命符,而我把它给你。

    一寒,若是最后你带着这个保命符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谢青萱想笑,却先一步的落下泪来。

    都是因为谢青萱啊,若是你不曾认识她,不曾爱上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谢青萱将莲花坠子放好,偃师的保命符,自然该是偃师来用,她想,不管她的余生遇到了什么麻烦,都不会用这个莲花坠子的,这是叶一寒唯一留给她的东西,用牺牲自己为代价,留下的东西。

    她很害怕,一用就没有了。

    “一寒,”谢青萱像是他还在的时候轻声的说话道:“今晚的星星好亮,月亮也好美,你看到了吗?”

    “你说,罗刹国的星星是不是也这样美?海上的明月,是不是不大一样?还一样的有星星吗?”

    “一寒……”

    她说了很多,然后,天亮的时候,她拍了拍坟包道:“一寒,我走了。”

    “我去看看海上的明月,回来同你说。我去捡一个贝壳,放到你的坟头,好不好?你想要的珍珠,我去寻一颗给你,一寒,”她落下泪来,“我想你……”

    她这辈子啊,苏珏说爱她,最后他将她当做了垫脚石,还和沈邀月成亲了。顾流风说爱她,最后也是派人来追杀她了。叶一寒说爱她,最后为保护她而死了。

    说爱她的人,都在拿着刀子捅她的心。

    百转千回,最后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在这人世行走。

    她抬头看了看光亮来的地方,然后抬脚往那地方而去。

    谢青萱的身上还剩下了不少的银子,叶一寒将她抱到隐秘之处的时候没有忘记将身上的钱袋子给她。

    他到底是心细如丝的人。

    他杀光了戎国的人,而除了戎国的人,宴升的人也在寻找她,她只有做了男子装扮,同前去罗刹海国行商的人结伴而行。

    谢青萱这些日子悲伤太重,不苟言笑的,也可以压低了声音,装起男人来,倒是有八九分的相似。

    商人都喜欢结交朋友,谢青萱也不好太让人没面子,在遇到他们上前说话的时候,也会说上几句。

    她的酒量很好,和他们喝到天亮都不会醉下。他们对她的酒量很是拜服,问她秘诀,谢青萱想了想道:“大约是经过了太多的伤心,这酒也就麻痹不了人了吧。”

    商人精明,知道这些叶公子是受了情伤的人,同她说起话来,也是多了些诗意。

    他们走的是官道,路还是比较好走的,二十多天的时间便到了罗刹国。

    罗刹国靠海,天气比戎国等地方热了不少,谢青萱与他们告别之后就去了成衣店买了两身衣裳。

    然后……干什么呢?

    她抬头看着陌生的建筑穿着都不相同的人,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去哪儿呢?

    去看罗刹海的夜晚明月,去捡贝壳,寻珍珠……

    她雇了马车送她去了最近的罗刹海,海边果然是不同的,谢青萱的前世也是去过海边的人,此番再看到海,却是不同的心境了。

    她看了看万顷碧波,而后闭上眼听着海浪声,在心底道,你看到了吗?一寒,这是你心心念念的罗刹海,海是这个模样的,你看到了吗?

    脱掉鞋袜,卷起裤腿,她踩上了海浪,凉凉的,让人浑身都精神了起来。

    她在海边坐了一天,看到打渔的人出海归来,看到妻子儿女等在岸边,看到了来玩耍的孩童。

    谢青萱捡了一个贝壳放进了怀中,她说过,要放到叶一寒的坟上的。

    傍晚的时候她看到了一艘要行驶的大船,装饰很是华贵,看起来应该是贵人出行。

    谢青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幅画面,月下的海面平静如缎,耳边有波涛声,天边是银白的月亮。

    海上月,在海上看,应当更美。

    她给了厨房的伙计一袋子金叶子,顺利的得到了一套小厮的衣裳,然后混上了大船。

    伙计告诉她,只能在下面这一层看月亮,不能上去惊扰了贵人。谢青萱一一应下,好说话得很。

    她觉得,她这样的人啊,活着,其实没有多大的意思了,对于人间很多事情,反倒是能够看得比较开。

 第两百二十七章:斩月酒肆

    她待在船舱暗格里面直到天黑尽了,直到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她才醒过来,狭小的空间,连翻身都成困难。

    她却睡得很香甜,很久都没有这般安心睡觉的感觉了。

    从去年开始,她的生命中就没有缺少逃命这个活动。

    吵过了,上面的歌舞又开始了,异乡的调子倒是有几分别的趣味,她细细的听着。

    等到放她上传的伙计来叫她的时候她才出了暗仓。

    腥咸的海风吹着很是凉爽,将白日里的燥热都悉数吹散去。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伙计不解的看着她道:“都是些什么怪人,花了那么多的钱,就是为了来船上看月亮?在岸上看月亮不是一样的吗?”

    “难不成,这船上的月亮,要圆上一点?”

    谢青萱笑笑并不说话。

    那伙计给了她一碗鱼汤,让她喝了将碗放回暗格便是。

    谢青萱应下,他便去厨房继续忙着。

    谢青萱看了一会儿月亮,只觉得,这月亮看起来和岸上的确实是不大一样。

    又圆又亮,这船在行驶,像是下一刻,她就要抬手摸到了那月亮了一般。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可惜,与她共婵娟的人,都已经被黄土给掩埋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道男声传来,“这句诗倒是不错,只是,兄台真的有可共婵娟的人吗?”

    谢青萱转过头,只看得一个人站在她不远处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

    “那么你呢?”谢青萱道:“你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伤心罢了,你共婵娟的人,可是还在?”

    那人一笑道:“兄台倒是挺有意思的。”

    谢青萱淡淡一笑。

    她对那人并不排斥,他让她想起了叶一寒,他的身上有何叶一寒同样让她感觉到舒服的东西。

    他的笑容也是那样,、一寒……”她抱紧了自己,将自己蜷缩在了一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青萱好想你们……”

    那是她这一世,仅有的温暖。

    天光渐次而开,太阳光洒落人间的时候她起身,打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脸上的泪痕早已经干了,她又是叶寒公子了。

    四天之后她等来了那位公子,她没有想到他来得这样快。

    他还是提着两壶酒来的,瞧着这架势,倒不像是来找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而是一个以好友身份来串门的人。

    “怎么,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他开口,微笑起来,逆光之处,笑容温暖,让人心底感觉到暖意和一种宁静的感觉。

    谢青萱有一瞬的恍惚,她好像又见到了那个春日在杏花树下,素衣广袖挂着清浅笑意的男子,他微微一笑啊,整个天光都亮了起来。

    “叶兄弟是想起了什么人吗?怎么眼神这样的飘忽?”

    “想起一个故人罢了,兄台请。”

 第两百二十八章:最失败

    清酒入杯,三两点心,那公子先开口道:“这酒的滋味不错,不过叶兄弟可某要贪杯。”

    谢青萱笑笑饮了一杯道:“若是能醉,一醉又何妨。”

    醉了,就不用去考虑那么多的事情,就不用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醉梦里,她还可以与他们相见。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谈天天地谈天气,就是都不谈自己。

    到了下午时分,那公子起身道:“今后叶兄弟还我弈秋便是,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告辞了。”

    “慢走。”

    不知道是谢青萱多想还是什么,弈秋在临走的时候对她的一笑让她感觉有什么不对。

    侍从扶着他上了马车他突然咳嗽起来,那样剧烈的咳嗽,像是要将他的心脏都给咳碎了一般。

    谢青萱站在门口看着他许久才缓过来,侍从催促着他上马车回去,马车帘子放下来的时候,她分明也看到了弈秋对她微微一笑。

    他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弈秋……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两个问题在谢青萱的脑中转了不过一遍她便压了下去,管他是谁,她都要弄清楚他的身份,然后又用便结交,没用便算了。

    反正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左右不过她的一条命罢了。

    谢青萱打定了注意,同守在外面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便跟上了那个公子的马车。

    谢青萱吃下了最后一颗药,她害怕在打斗之中那个毒又复发,那么,她就是送上门去给别人绑的。

    换了一身黑衣她快速的赶往那方向,无赖们正被揍在了一处,谢青萱偷偷的绕道了马车后面,听到了里面又传来了咳嗽声。

    不会是个肺痨吧?

    谢青萱有点无语,她运气好碰上他,可别千万是个短命的。

    将人带出来谢青萱吃了一点苦头,然而弈秋倒是配合的很,一点挣扎也没有。瞧他那个样子不是什么被她吓到了而不敢说话的人,不是他有自信她不会对他怎么样,和他能够被救就是……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谢青萱有些微微的囧,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还要怎么恐吓他呢?

    她将弈秋放在地上,弈秋又咳嗽起来,谢青萱站在原地看他咳得满脸通红,然后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对她道:“有水喝吗?叶兄弟。”

    谢青萱:“……”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居然知道是她掳走的他。谢青萱的小心肝颤了颤,虽然她来之前豪情壮志,但是被人套路了她还是有点担忧他有什么企图。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谢青萱,他其实也是来抓她的人?

    她匕首逼上了他的颈脖,眼中杀意顿现,“你到底是何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弈秋确定了他没有听错她说的话之后才慢吞吞的道:“这句话,其实应该我来问吧?我现在才是被挟持的那人啊。”

    谢青萱:“……”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不会,”弈秋笃定的道:“你不会杀我。”

    “弈秋!”

    弈秋伸手扯下她的面巾道:“神巫说得果然没错,我终于是等到你了,我的……太子妃。”

    谢青萱:“……”

    她已经风中凌乱了,她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坑了的那一个人呢?他知道是她掳走她,他还很是配合,还说什么神巫太子妃……她其实被利用了吧?

    比之这一点吐血点,她更无语的是,刚逃出一个太子妃的囚牢,现在又要碰上一个?

    她哭笑不得,她是命太好了呢?还是命太好了呢?

    醉醉的。

    弈秋接过谢青萱给他找来的茶水,喝了一杯子之后道:“你想问什么,问吧。”

    谢青萱:“……”

    她大抵是有史以来,最失败的掳人者了,反倒是被人质给扼住了脉门。

    她稳定了心神,她已经可以确定,弈秋只是想换个地方同她说话而已,于是她淡定了,道:“没有什么想问的,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

    弈秋想了想道:“那就从神巫的话说起吧。”

    “我们罗刹国世世代代都供奉着神巫,只是这一代的神巫出门游历了,现在并不在国中。而我和你的相遇,早在十年前,神巫就已经预言了。”

    “神巫说,十年之后的七月九,我会在海上遇见我的贵人。她女扮男装,之后还会将我掳走。而我要做的就是同她达成一场交易。”

    “那个神巫……真的这样说的?”

    “要不然,你以为,你会简单的挟持到一个太子吗?”

    “你真是太子?”

    “不然?”

    “没有,甚好,甚好。”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唔……你能帮我什么?或者是,帮到什么地步?”

    弈秋看着她道:“只要你帮我找到小茹,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找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全力的帮助你。”

    谢青萱沉默了,她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思考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居然一碰见就碰见一个太子,而这个太子比她这个挟持他的还要着急。这……也太反转了。

    她着一年来受到的挫折太多了,有点不大适应这般的顺利了。

    感觉到她怀疑的目光,弈秋笑了笑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慢慢的考虑。但是,太子府上的人,可不会给你太长的时间,若是太子失踪一夜,明日整个帝京就要戒严了。到时候,你的行动受限,今后可不要后悔。”

    谢青萱:“……”

    这个太子啊,人看起来和叶一寒一行温柔,怎么威胁起来人手段却是不错。关键是依然是温温柔柔的,让你都没有办法对他生气。

    “好,我信你。但是,”谢青萱冷笑道:“你若是敢骗我,我必定死也要拉着你。”

    “好说,好说。”太子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先给你个地址,你去找那家的主人,你安心的做那家的小姐。我回去会同陛下说要娶亲,到时候全帝京的官家小姐都会去,我会出题,答案我会先给你,你等着入宫的圣旨便好。”

    有后门,就是不一样。

 第两百二十九章:云络

    谢青萱记下了他说的地址,然后将太子扔在屋子中闪身离去。谢青萱前脚刚走,后脚侍卫们便来了。

    谢青萱在远处看着跪着一地的人,又看到侍从将弈秋扶上了马车。

    这个太子,怎么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因为被监视着,所以他才要换地方同她说话?她想要利用他,看来,他要同她做的交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夺权吗?

    谢青萱抓抓头发,她有点讨厌这种争斗,可是没办法,只要能助她培养势力,她奉献一点脑细胞又有何妨?

    弈秋的意思是让她假扮一家的小姐,又是假扮,谢青萱有点心有余悸,这次,不会像是林家吧。

    但愿……

    她敲了铜门环,过了一忽儿侍从前来开门,她行了一礼道:“请回禀你家主人,有人问他,十年之约,可还记得?”

    侍从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看眼前清秀的公子也不像是来消遣人的,便进去通报了。

    谢青萱不一会儿已经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对面的人跪在地上同她行礼。

    她开门见山道:“那位贵人说了,你家中有个女儿,她的身份,我要用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便委屈一下小姐,不管是送走还是怎么,切记不能出任何差错。”

    那位大人不过是一个中等的小官,听着谢青萱吩咐连忙应下。

    谢青萱在屋中喝茶的时候,他便吩咐人将小姐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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