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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娇养手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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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春海棠不知什么时候被压折了。她胡乱披上衣服,正准备下床去,外头传过来两道声音。是一男一女,哦不!是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娥。
  其实是曹裴在央错宫门口正巧碰见了春熙宫的掌事姑姑春善。
  春善给曹裴福了礼,而后朝他身后瞧了瞧说:“呦~这丫头也是命大,还能活呢。”
  曹裴身后跟了两个小太监,抬着担架,担架上可不就是愫蔻么!曹裴没回她,只说:“春善姑姑请吧,咱都是要进去的。”
  春善也没敢给曹裴脸色看,点点头,跟在后头进去了。
  两人在门口停了,曹裴在外头喊了一声:“奴才曹裴,给更衣小主请安。”温静则原本正在听他俩说话,冷不丁的被曹裴这声请安一吓,里面哑这嗓子说:“公公快请进来。”
  曹裴这才推门进去,本本分分的行礼说:“给小主送人过来。”他错开身子,温静则就瞧见躺在担架上的愫蔻,心里蓦然一揪。又不敢多问,那曹裴可是圣上身边的人啊,哪里会同她多话?怪舍不得的瞧了愫蔻两眼说:“劳烦公公给放在隔间的小榻上吧。”
  “这丫头受了伤,奴才找人给治了治,都是皮外伤,过几日便能起来伺候小主了。”曹裴指使小太监们给愫蔻抬上榻,他虽然瞧不透这位是不是受宠,但先客气着也不吃亏。
  曹裴办完事儿,拱拱手就走了。留下春善还站在屋子里,温静则先开口说:“今儿春善姑姑怎么来了?”她与李姒是发小,自然也认识春善多年了。原先一直相熟,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春熙宫对她的态度突然就冷淡了起来。
  “給小主请安,奉我家娘娘的命,给小主送些过冬物件。”她招招手,四五个提着盒子的丫头鱼贯而入,温静则倒是瞧清楚了。有被褥,有碳火。她点头谢过,春善也不同她再多说,提脚就走。
  温静则起身去瞧了瞧愫蔻,她还昏睡着,也不知道自己这烧了一夜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愫蔻的双手都被纱布包裹着,白色的纱布还浸出了点点血色。
  温静则正愁着没有银两去抓药回来给愫蔻换药,中午时分,太医就来了。给愫蔻换了药,还又找温静则请了一次脉说:“更衣小主的病好得快,已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静养。”
  温静则谢过他,苦于自己手头实在是没有什么钱了,只好从枕下摸出一支翠玉的钗子递给王献说:“多谢你了,我手头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个请你收着吧。愫蔻的命望你多看顾了。”
  王献也不推辞,揣进怀里。收拾收拾,自己背了个药箱退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写到曹裴心里万马奔腾,其实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的感觉,嘻嘻。
  已知在场三人,萧玦,温静则,曹裴
  求曹公公心理阴影面积。
  哪位小可爱会算吗?
  撒花花~~~~~~~~~~


第4章 选秀,侍寝
  四、选秀   侍寝
  虽说萧玦上回亲自来照看了温静则,但是之后一连半个月也没有再提起过,王太医来过几回,无奈愫蔻自己恢复得快,八。九天就能下地干活,他自然也就不用再跑了。
  曹裴估摸着萧玦也是一时兴起,毕竟后宫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哪还能记个多久啊?他这么想着,也就不再派人往央错宫看着了。上回春熙宫送来的东西,温静则省着也还能撑上一个月左右,是而这阵子过得的确不错。
  上回院里那株春海棠叫雪给压倒了之后,温静则就挑了个天晴的日子给连根铲了。这几天正打算偷偷从御花园里剪一支梅花回去插在地里养着呢。
  “小主,您这是绣的什么呀?”愫蔻凑头过来说:“咱们布料不多,您何必呢…………”
  温静则抬头虚瞪了她一眼,手上针线动作不断说:“你啊,我这是要给曹公公做一对护膝,他上回帮了我们俩,人情是铁定要还的,我还得亲自同他道一声谢呢。”她继续低头,穿针引线,动作利落的很。愫蔻挠挠头说:“这事还真得谢谢曹公公,我当时求圣上,圣上叫人将我拖下去呢。后来多亏了曹公公不仅给小主请了太医,还将我给捞了回来。”
  温静则抬手去捂她的嘴讲:“说曹公公就说曹公公,好端端的你扯上圣上做什么?”她放低了声音道:“就是圣上叫咱们死,咱们都得谢恩!”
  愫蔻果然不说话了,两个人又安静下来。温静则盘算着今儿下午就能完工了,到时候找个机会,给曹公公送去,他们这差事,肯定是动辄就要跪,冬天冷,地上也寒凉,送护膝最好。
  再说,承乾宫里头,萧玦批了一半的奏折突然头疼的厉害。曹裴试探说:“圣上要不出去走走?”
  萧玦一怔,旋即抬手说:“也好,陪朕去御花园逛逛!”曹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瞧错了,只觉得圣上仿佛…………笑了?再揉揉眼睛去瞧,萧玦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曹裴拍头心想:最近真是撞了邪了。
  远远的,看见御花园里一片大红的颜色。刺眼又好看,旁的花早早就败了,整个冬天,都是红梅的一枝独秀。
  萧玦看了半晌,觉得突然无趣,转头提提曹裴的后衣领说:“摆驾,去凤藻宫!”曹裴心里嘀咕:这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满脸不高兴?圣上这会儿去凤藻宫,可怜皇后娘娘受罪喽!他心里虽想着事情,但嘴上丝毫不耽搁,扯着嗓子唱和道:“皇上摆驾凤藻宫——!”
  先一步去通告的小太监来后,皇后赵氏就领着宫人,早早地站在宫门口,朝萧玦福礼说:“臣妾恭迎皇上圣驾。”萧玦朝她微微颔首,伸出手,虚托了一下。自己脚步不停,往内步去。赵皇后也跟着进去了。
  萧玦坐在主位上说:“前几日,母后同朕说了选秀的事情。叫朕来与皇后商议,今天才得了空,过来一趟。”他瞧了一眼桌上的茶盏。赵皇后别开脸道:“绾绣,上茶。”
  她身侧,一名叫绾绣的宫娥福身退下去,赵皇后从桌下抽出一打纸说:“今年是三年一选的大选。臣妾挑了几个地方,不知道要将选进来秀女们安排在何处,特地请皇上来瞧瞧。”她说着,展开手上的纸页。
  萧玦接过,快速的扫了几眼,说:“你挑了欢怡宫和秋园出来?”正巧绾秀端茶进来,萧玦顺手端到笔尖嗅了嗅。赵皇后插话说:“这是前几日番邦进贡上来的花茶,您尝尝?”
  她见萧玦没有拒绝,便接着说:“臣妾心想秀女们对宫里不熟悉,又人数众多,就直接安排在了离内务府近的这两处,不知道圣上意下如何?”
  萧玦点头,放下茶盏说:“朕没什么意见,一切听皇后的安排就好了。今年的大选…………不要过于铺张了。”他瞧着皇后,这是他的正妻,也是第一个正经的女人。是太后安排下来的人选,说不上多喜欢。这么些年过去了,更是没有感情,只是她一日是皇后,自己便要给她中宫的尊严。
  赵皇后淡笑,张口想要留萧玦下来用晚膳,谁料萧玦已经先一步站起身说:“既然皇后无事,那朕便先走了。”他的袖边扫过,丝毫不留恋。赵皇后也只能咬着牙说:“恭送皇上。”
  路过御花园,萧玦的步子也顿了顿,朝那方小亭多瞧了几眼。曹裴想着温静则也是个可怜的,可这宫里头,谁不可怜?上回圣上讲改日再去,终究是没有去。
  等年过了,又是一届大选,不晓得还要进来多少官家小姐,谁还能记得央错宫有一个温静则呢?这人啊,一辈子…………
  “曹裴!”曹裴正想着,冷不丁的听见萧玦叫他,连忙答应说:“圣上吩咐。”
  萧玦用拇指磨锉着袖边的花纹说:“这几日怎么都没见着温更衣的绿头牌?”
  “啪!”曹裴感觉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自己脸上,方才还说人家命不好呢,这不?圣上就问到了,合着圣上一连几天都注意着有没有温氏的绿头牌呢?
  曹裴抑制住摸脸的冲动,规规矩矩回话说:“前几日,温更衣一直在病中,就撤了她的绿头牌。这还没来得及添上呢。”他小心的瞧着萧玦的脸色,只见萧玦微微勾唇说:“行吧!今晚留宿央错宫,叫…………”萧玦想的央错宫破破烂烂的样子,干脆说:“算了,晚上将温氏接来承乾宫吧。你去传旨。”他说完,心情颇好的往回走。
  留下曹裴在风中凌乱。这是个什么事啊?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下午的时候,愫蔻突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温静则皱眉说:“急急忙忙的,没有规矩!”
  “不是啊!”她一连几个深呼吸说:“曹公公过来了!”温静则闻言也是睁大了眼睛说:“快!你快去将我方才绣好的护膝取来,随我一同出去。”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赶在曹裴到之前,站在了门口。
  温静则不等曹裴开口说话,就将护膝塞过去说:“曹公公好!多谢上回曹公公的恩情,我特地做了对护膝,您收下吧。”她一张小脸上满是笑意,叫人都挪不开眼睛,曹裴心里好像有些知道圣上为什么喜欢这位主儿了。
  曹裴拒绝不了,笑着收下说:“难为小主费心了。奴才受宠若惊。”他朝温静则也笑笑,继续讲:“今儿,奴才是来给小主道喜的!圣上口谕,今儿,宣您侍寝呐!”
  温静则一愣,愫蔻也是一愣。曹裴感觉有些尴尬,这反应不对啊!
  空气安静了十几秒,温静则才再笑起来说:“真的?那多谢公公了,公公慢走!”
  曹裴稀里糊涂的被请了出去,也没多想,乐颠颠的抱着护膝就回去承乾宫复命。
  正在看奏折的萧玦瞧见曹裴便问:“你手里抱着的什么?”
  曹裴抖开来给萧玦瞧说:“是温小主做的护膝,赏奴才的。”他感觉萧玦的目光有些尖锐,又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悻悻将护膝收回来。萧玦却似笑非笑的说:“既然是温氏赏你的,就好好收着吧!”
  他拿起奏折,没再说话。曹裴无言退到门口。
  晚间,温静则还没来得及用膳,就被几个小太监请上了马车往承乾宫去了。愫蔻不能跟着,就瘪了嘴,一脸不高兴,不过她心里头还是替温静则欢喜的,能侍寝,这苦日子总算是有了些盼头。
  马车摇摇晃晃,直接就带了温静则到承乾宫的寝殿。迎面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温静则唤了一声“姑姑好。”
  那姑姑福礼说:“见过更衣小主,奴婢言华,领小主前去沐浴更衣。”
  温静则点点头,说:“那便有劳姑姑了。”温顺的跟在言华后头往里间走,这里面连着一处天然的温泉,记得李姒第一次侍寝是同她说过。掀开重重纱幔,赫然瞧见池边立着一个男人,不是萧玦还是谁?
  温静则的步子一顿,萧玦朝着言华摆摆手,言华就退下去。温静则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花~~~~~~


第5章 入夜,饿醒
  五、入夜  ,饿醒
  “过来。”萧玦看着她。温静则不但没上前,反而本能性的后退了一步。她刚退开,就发现不妥,是而又向前迈了一大步。虽说是迈了一大步,但是离萧玦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到朕这儿来。”萧玦好脾气的继续说,这次还张了张双手。温静则应了声“是”慢吞吞的挪起小碎步。萧玦在对面看得都急了,几个跨步就走到她跟前,说:“朕可没那么好的耐心。温更衣,你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温静则吓得一哆嗦,脚下打滑,就发出一阵尖叫:“呃啊啊啊!啊啊啊!”朝着身后的池子摔去。说时迟,那时快,温静则扒拉住了萧玦的腰带,但是晚间萧玦的腰带本来就是松垮垮的系在腰上的,哪里经的住她这样一拽?
  于是温静则就扯着手里的那条明黄色腰带,落进温泉池子里,激起一阵阵水花。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水并不深,渐渐的也掌握平衡扶住池沿站起来。萧玦只觉得身前一凉,失去了腰带束缚的衣裳就领口大开勉勉强强算是挂在身上。
  温静则…………
  萧玦………………
  “臣妾什么也没看到,请皇上赎罪!”温静则立马捂住眼睛,不敢看萧玦。她感到萧玦好像是下来了,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捞起来,横抱着往台阶上走。
  她稍稍将捂住眼睛的手指张开一条缝,上方,萧玦的脸色黑的吓人,而他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捂什么捂?手拿下来!”
  温静则听话的把手拿下来,拿下来的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了,于是她学着话本子里的说法,小心翼翼的用双手环住了萧玦的脖子。
  萧玦似乎有些惊讶的瞧了她一眼,随后眉眼柔和的笑了笑。
  温静则也傻傻的仰起头,朝他笑笑。谁知道萧玦的脸瞬间拉下来,她吓的一抖,低头不笑了。殊不知在她低头后萧玦笑的像只狐狸。
  萧玦在门口出拿了毯子给温静则裹上,之后便一路抱着她进来寝殿。曹裴都看傻了,圣上几时曾抱着女人走过这么长的一段路?
  萧玦把温静则丢到床上,随后便欺身上来。床上垫了三层被子,是而也不疼,只是温静则好巧不巧的,后脑勺就磕上了床沿,她痛吟了一声,又怕萧玦生气,硬是咬着嘴唇不出声。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就这么盯着萧玦,萧玦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看着?像发烧那天晚上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说:“磕疼了?”
  “嗯~”温静则瘪着小嘴,好不可怜。萧玦神差鬼使的竟然伸出手,穿过发丝给她揉了揉。温静则一瞬间也惊讶的说不出话了,张着小嘴盯着萧玦看。
  萧玦尴尬的收回手,握拳放在唇边干咳了几声。他突然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松开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整个上半身向后仰道:“朕听说,你给曹裴送了对护膝?”
  温静则点点头,想要从他身上下去。萧玦看清了她的意图,一只胳膊又环住她的腰,迫使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神凌厉的问:“为什么?”
  “我…………我……”温静则一紧张忘了自称臣妾,连忙改口说:“上回臣妾发烧,臣妾的丫头被打,全托了曹公公的福才得以摆平,臣妾心中感激,手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只能做一对护膝道谢了。”她说完还瞟了瞟萧玦的脸。
  萧玦倒是难得的正色起来,歪头问她说:“谁说是曹裴救的你?”温静则被他问住了,支支吾吾说:“可……可是愫蔻说当时…………您也没出声,而且也是曹公公给愫蔻送回来的…………”她害怕萧玦生气,说着说着就没有声音了。
  萧玦眨眨眼睛,扯起她的一缕头发讲:“怨朕了?”他轻轻的扯着碎发,往自己这边拉,温静则不敢随便乱动,又怕被扯的头皮疼,只好顺着萧玦的动作,最后都快要靠上他的胸膛了。
  “不敢怨皇上。”温静则闷闷的回答,萧玦直接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说:“不敢?那朕要不是皇上,你就要怨了?”他说话时,胸腔一震一震的贴着温静则的脸,传过去,烧得她的脸烫烫的。
  温静则不说话了,反正说不过,怎么说都是错,干脆闭嘴!萧玦等不到她回话,箍在腰间的手不安分的动起来,嘴上说:“说不过朕,就不说话了?”温静则被他摸的难受,扭捏着要躲,奈何身子被萧玦锁住,又逃不开,只好央求说:“嗯~我…………我没有……您先停,停…………”
  “你觉得,没有朕发话,曹裴敢去把你那个丫头救回来?”萧玦没听她说的话,手上动作不断道:“曹裴使得动太医?”
  温静则沉默了,而后扯住萧玦的一小块衣角,拽拽说:“那……那臣妾多谢皇上。”
  萧玦点点头,等不来她的下文,在她的腰上挠起痒痒说:“这就完了?”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温静则,温静则大脑一片空白,急忙道:“那…………臣妾也给您做个护膝吧?”这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送皇帝护膝做什么?他又不用跪!可眼下萧玦还盯着自己,温静则瘪了瘪嘴,小声嘀咕说:“可臣妾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您了。”
  萧玦扶额,长叹了一口气说:“伺候朕,懂不懂?”
  温静则:…………
  萧玦:“那侍寝,懂不懂?教习姑姑教过没?”
  温静则嘴瘪得更厉害了说:“都三年前的事情了,臣妾……臣妾记不清了…………”
  萧玦泄了气,揉揉她的小脸讲:“朕这么吓人?”他见温静则不说话,放弃了这个话题讲:“给朕唱唱小曲吧。”他抱着温静则朝后头的床倒下去。
  温静则小声的哼起来,哼着哼着自己倒在萧玦怀里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温静则突然被饿醒了。从中午之后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呢。
  她似乎是还以为自己睡在央错宫的小破床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萧玦被踩了一脚,闷哼出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醒了?”许是刚醒的缘故,萧玦的声音沙沙的,听得温静则脸红红的。她还没说话,肚子倒不争气的叫起来了。温静则的脸更红了,好在黑灯瞎火的,萧玦也看不见。
  温静则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心里直打寒颤,今儿晚上他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叹气了。
  谁晓得下一秒,萧玦就也坐起身朝外头喊说:“来人,去小厨房端几碟点心来。”没一会,外头一个小太监应了。萧玦躺回去说:“再睡会,吃的来了有人叫你。”
  温静则迷迷糊糊的被萧玦揽着又睡下去。这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温小主爱情神经有点迟钝哈。
  萧玦:朕到底是养闺女还是养老婆啊?
  撒花花~~~~~~~~~~~~


第6章 赏赐,请安
  六、赏赐   请安
  屋外簌簌的又开始飘雪,温静则这回是真真的睡到了自然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了屋内的陈设。嗯,头顶是明黄色的幔纱帐子,身下是柔软的锦被,不远处银制的小炉还烧着好碳。
  温静则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一双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突然瞪大。
  这不是她的央错宫,是承乾宫啊!!完了,完了,完了,妃子是不能留宿的,她还好死不死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温静则抬眼瞧见自己挂在架子上的衣裳,赶紧拿过来穿好,偷偷摸摸挪到门边上去听外头的动静。
  瞧着天色,已经是快要辰时了。这头一次侍寝后,次日一清早还是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温静则估摸着萧玦现在肯定是不在的,偷偷摸摸的推开门。门刚一开,一个小太监就凑上来,给她请了个安说:“温小主吉祥!皇上特地吩咐,留您用完早膳再走。您进屋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传膳。”
  “不用了,我…………并不怎么饿,要先行去皇后娘娘宫里请安的。”温静则摆摆手,就要往外走。那小太监又拦上来说:“小主您不吃,奴才也没法交差啊,求您心疼奴才,稍稍用一些吧。”
  “可是…………”温静则张开还要说话,就被他堵回去道:“奴才小庆子多谢小主体谅!”
  温静则面色复杂的说:“那麻烦快一些,我赶着要走呢。”她不住的催促,小庆子点头说:“一准儿快!是早就做好了的,现在拿来热一热就成。”他说完就又站回原处。
  温静则叹气,硬是草草吃了几口才走。
  本来就起迟了,现在这样一耽搁,怕是到了凤藻宫也要挨训斥。好在承乾宫离得近,温静则又不像别的妃嫔们娇生惯养久了走不快。她抄了小道儿,一路边走边跑,正好赶上众人还没散。
  外头的丫鬟领着她进去的时候,屋里正坐着四五个人。上首的那位自然就是皇后赵氏了。而左起第一个是贵妃柳氏,听说是丞相家的女儿,一贯得宠,性情却不清楚。右起第一就是温静则的老熟人李姒了,她今儿穿一身宝蓝色的小袄,瞧着格外精神。左二是端妃,向来是安分的主,不轻易开口说话,到右二,温静则就不认得了,怕也是个妃位上的娘娘。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众位娘娘万安。”温静则中规中矩的福礼。赵皇后抬抬手讲:“快起来吧,还得恭喜你呢。”她瞧着温静则一身素色,心里不着痕迹的点头道:“绾秀,赐坐。”
  话音刚落,绾秀就端来个小软凳,放在右三的位置。温静则再一福身子,才坐下去。
  “瞧着这会儿,辰时都过了吧?温更衣怎么才过来?”柳贵妃端起茶盏放在鼻尖嗅了嗅,却没喝。她不给温静则解释的机会,转而朝皇后讲:“皇后娘娘真是大方,今年番邦新进贡的花茶也舍得拿出来给臣妾们喝。”
  赵皇后没出声,李姒冷哼了一句讲:“皇后娘娘素来大方,有什么好讲的?”
  柳贵妃将茶盏放回桌上,力道大了些,撞得一阵声响。她瞥了李姒一眼说:“是,皇后娘娘大方人人皆知。但凡是好东西都拿出来与你我姐妹们分享。可我啊就不行了。”她摇摇头,接着道:“我啊,可是舍不得的很,东西也是,男人也是。”
  听到最后一句,温静则明显感到屋内的气氛冷了些。为了缓和一下,她傻楞楞的出声说:“内个…………臣妾早上睡过了头,才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赎罪。”
  本来众人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左不过是个末等的更衣,这才侍寝了一回,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可几个娘娘上一秒肚子里都憋了气了,温静则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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