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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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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昇最后一句一针见血,毫不留情,也让惠宜脸色白了白,想到那日秦昇送来的血舌头,更是心生不忿。
“我乃皇室公主,纡尊降贵给驸马纳妾已经是抬举他们,可他们又是如何对我的,沈家不答应也就算了,还撺掇着驸马跟我离了心,种种不对,我可有和他们计较。”
“所以,你仗着你姓秦,就可以目中无人,所有人都该敬着你让着你,不论是非对错。”
秦昇很不想跟女人抬杠,但这个堂妹脑子进了水,不给她醒醒脑,她迟早被容峥玩死。
秦冕这时也听出一丝不对劲了,直言道:“驸马若是对那位沈五姑娘真的有意,有很多机会可以上门接人,为何迟迟不作为,非要你去做这事。”
他当时为了接表妹入宫,脸皮都差点不要了。
男人若真的喜欢某个女人,那是不顾一切也要得到。
譬如他,譬如秦昇。
皇帝虽然任性,但不糊涂,这么一问,惠宜也愣住了。
这时,得知秦昇突然回府,又从尤不弃那里听闻惊人消息的沈妧也匆匆赶了过来,寻到凉亭,正好听到这段,感慨皇帝还算明白,没彻底犯浑,不由松了口气。
秦昇最先看到沈妧,大步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凉亭。
沈妧正要给皇帝行礼,秦冕摆手笑道:“今日没有皇帝,只有秦冕,堂嫂不必多礼,平常心便可。”
你们哥哥妹妹的,血缘浓厚,当然能够平常心,她一个半路嫁进来的堂嫂,哪能说平就平,万一哪天皇帝心情不好翻起旧账,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她。
秦昇捉紧沈妧的手往上提,不让她屈身,不想她在人前卑微,尤其是当着惠宜的面。
“堂兄对堂嫂果真是爱护,半点委屈也不能受。”
惠宜看似在笑,带着打趣,可这笑容里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秦昇忽然也笑了:“费尽心思娶回了家,自然要护着爱着,难道驸马对堂妹不是这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惠宜嘴角微抽,笑容僵住。
秦冕看看堂兄瞅瞅妹妹,挥袖打圆场:“好了,一人少说一句,什么事都没有,驸马想纳沈家五姑娘,就让他自己上门去求,你贵为公主,平白给他做脸,只会助长他的气焰,往后随便看上一个女人都往家里带,到时有你悔的。”
说是打圆场,心哪有不偏的。
秦冕这态度很明显,言外之意,好好做你的公主,好好端起架子,好好管教男人,别闹。
沈妧听出了转机,忙道:“其实驸马和五姐的事本就捕风捉影,当不得真,那日驸马提了一句,都以为是玩笑话,我们沈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官宦人家,哪有女儿给人做妾的道理,正好借这次机会,向公主澄清,也想向皇上求个旨意。”
秦昇听了好奇道:“你想求什么?”
沈妧从从容容道:“想为五姐求个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番茄主义 2瓶;
第66章
若说秦冕之前只是对这个将高冷堂兄迷得转了性的女子有几分好奇和兴趣, 那么现在不得不说他是真的产生了一些好感。
当然这种好感并非男女之情。
此女虽美,但父皇后宫里的三千佳丽,又有几个丑的, 他从小就在美女环绕的深宫里长大, 早就练得淡然处之, 就算内心依然小有波澜, 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
何况,他喜欢的是表妹那种柔弱惹人怜的美, 沈妧这种明媚朝气仿若春光的娇娆,他更多的是欣赏。
不过就为了这份欣赏,秦冕也是愿意应下来的,他赐的婚不算少,多一桩也没什么。
若容峥对那位沈五姑娘真的在意, 他这也算是棒打鸳鸯,让容峥不快, 他就高兴。
皇帝的心思百转千回,比女人还要缠绵,坐他身旁的惠宜却有点强颜欢笑。
晚膳过后,秦昇想将秦冕留在府里, 却被秦冕挥手推拒了。
“我和妹妹好久不见, 我就想同她叙叙旧,堂兄别急也别想我,我过个两日就来找你。”
想你个鬼玩意。
若不是内心还有那么点兄弟情存在,秦昇对秦冕这种心智不熟的幼稚玩意, 那是能踹多远是多远。
婚后, 沈妧倒是对秦昇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男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看着冷冷淡淡, 内心其实是担忧秦冕的,否则也不会将尤不弃和楚久都派过去,作为近身护卫跟在皇帝身边。
不过,有一点沈妧想不通的是……
“皇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明确答复她,只一句“你是个好的!”就走人了。
弄得沈妧心里七上八下,揣测皇帝话里的意思。
她明明是给五姐讨护身符,让大伯母不敢随意将人许配出去,可到最后怎么就扯上她了。
小妻子苦恼时两道弯弯的柳眉拧得更紧了,有点私塾老学究的那种对调皮学生的无奈,秦昇忍俊不禁,和她在一起,他怎么就快活了许多呢。
“他说的好就是好,没那么多花腔,你不必深究。”
秦冕千不好万不好,但有一点好,那就是实在,很少诓人,有例外也是他讨厌你,为了整你故意说些好话迷惑你。
但通常只针对他看不爽的男人,对待女人,这位皇帝是极有风度和耐心的。
秦昇已经选择性忽略了前世昏君强纳百女的恶劣行径。
是人都护短,高高在上俯瞰万民的皇家,更护。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余威,尽管沈妧不是很在意了,但偶尔想起梦里那个荒诞妄为的皇帝,依然心有余悸,对秦冕也有点阴影,亲近不来。
“今日可还开心?事出突然,没能陪你在沈家吃顿饭,等他回去了,我们再到沈家拜访。”
言下之意就是皇帝在这里,少出门为好,总有些意外难以防范。
沈妧明白这个理,也配合地点了点头,不过仍有忧虑:“看皇上那样子,好像并不打算隐瞒行踪,他就这么跟着公主走了会不会不太妥当。”
沈妧对皇帝有阴影,对容峥的心结更重了,梦里容峥弑君,梦外皇帝去了容峥府上,叫沈妧如何不多想。
“他去妹妹家里,有何不妥?”
秦昇忽然觉得自家这个小妻在某些事情上敏锐度有点高,就好像知道什么。
“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并没有我们看着的那么和悦,否则也不会在五妹的事情上闹分歧了,皇上去了他们家,发现驸马确实对公主不好,一怒之下要问罪驸马,公主若是不舍,必会回护,皇上再一生气又该如何是好。”
男人眼里的探究,沈妧不是没看到,但她假装看不到,自顾自说着她的顾虑,以女人的角度从人性和情感上剖析可能出现的纷争。
秦昇笑了,勾她俏鼻:“你倒是思虑周全,得了个贤内助,夫复何求。”
话里的满足,还有那么一丝丝快意,沈妧闻言只觉脸上热热的。
这人真是促狭鬼,就爱逗她,看她脸红。
也是奇怪,她并不是个容易羞恼的情绪人,跟他在一起后,她越发不受控制了,动不动就红脸。
更恼的是他捧住她的脸,笑意更浓:“让我看看,脸怎么这么好看,粉桃子似的,是不是想为夫亲亲你。”
亲……
你个大头鬼!
沈妧受不了男人的腻歪,将他凑近了的脑袋轻轻推开,极力假装若无其事,拢了拢袖口道:“母亲问我们皇上赏赐的那些礼品何时搬走,东西太多又贵重,放在沈家未必安全。”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更何况这世道算不上好,皇帝又任性,说走就走,这时候若是被哪个潜伏的叛军反贼得到了消息,说不定就再也走不了了。
沈妧不是看衰皇帝,而是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一股愚勇,也实在是让沈妧佩服。
而此时徒有余勇的秦冕正坐在窗明几净的大堂内,与侧坐在下首的容峥大眼瞪小眼。
“听闻驸马忧国忧民,殚精竭虑,如此清政爱民的好官,朕是不是该赏你点什么?你便说说,你想要何赏赐?”
那一声驸马喊得容峥实在难受,仿佛他做了什么都是应该的,公主的丈夫,就该好好表现,不然就是没用。
“臣谢皇上赞誉,这是臣身为尹川府父母官的分内之事,当不得赏。”
容峥宁可以臣子的身份跟皇帝有事说事,也不想靠驸马这种膈应人的身份拉近乎。
“驸马还是太谦虚了。”
秦冕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容峥看了只觉眼皮子跳得厉害,宁愿他不笑。
“男人醉心于仕途无可厚非,是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野心,且看野心是大是小,能不能实现了。”
秦冕端着清肠的雨露茶喝两口,茶盏碰到嘴边,挡住小半张脸,余光却瞟了瞟容峥,看到男人眼波微闪,心里未免有些得意。
这话是他从堂兄那里听来的,应付容峥这种人,还是很够的。
“ 臣愚钝,还望皇上赐教。”
秦冕说完不吭声了,明显等着他回应,容峥就是想避开也知不可能了。
但在心里,他是一千一万个想让秦冕进了这个屋就再也别想走出去。
“才识过人的容探花怎会愚钝,还是朕说得不够清楚明白。”
秦冕好歹做了几年皇帝,装起样来还是很能糊弄人的。
容峥又不是真蠢,皇帝这像是问罪的架势,之前又在秦昇那里用过饭,恐怕听说了不少故事。
还有惠宜,若她真将他当夫婿,当自己人,皇帝来到皖城的第一时间,她就该通知他。
可是她没有,甚至避而不谈,还是他在府里的亲信气喘吁吁跑来衙门告诉他的。
他本就打算歇在衙门,不回府,这下好了,被皇帝逮个正着。
秦冕未必有多疼爱惠宜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皇室的尊严,容不得他这个小小驸马践踏。
论虚伪,谁又比得过这位九五之尊。
容峥心里冷笑,人却已经站了起来,走至秦冕身前站定,两臂拱起深深作揖:“是臣糊涂,忙于公事,怠慢了公主,臣以后定当早些回府,不让公主伤心难过。”
“知错就好,惠宜生性大度,也不是个计较的人,你身为男人,凡事让一让,多哄哄她,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你对她好,她只会对你更好。”
若不是惠宜对容峥情根深种,非他不嫁,秦冕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容峥是不是良人,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收心了。
“臣谨遵圣谕,往后一定好好待公主,决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面上看着倒是诚挚,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容峥自己清楚了。
皇帝笑了,一个人的心胸再大也有个头,他倒要看看,这位贤名远播的容知府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是夜,容峥回到后院主屋,惠宜坐在妆囡台前,婢女正在给她梳理披散在脑后的一头长发,容峥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丰仪秀朗,看得惠宜心跳忍不住加快。
容峥看了她好一会儿,挥退了婢女,走到她身后给她梳发。
“皇上来了皖城,你为何不通知我?”
语气温和,没有责任的意思。
惠宜为难咬唇:“皇兄说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让我传话。”
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
容峥低着眉眼温雅一笑:“你皇兄到底是疼你的。”
男人态度一软,惠宜就更软了,有些后悔跟皇兄说了那些话,想让皇兄给自己撑腰,也给驸马提个醒,可应该换个更温和的方式。
“皇兄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过日子的是我和你,我知道你好就够了。”
“是,你知道我好就够了。”
容峥重复妻子的话,舌尖绕着那么一丝缱绻,手指穿过她发丝,惠宜只觉浑身酥软,心跳快得好像要从胸口蹦出去,怦怦不能自已。
下一刻,惠宜软着身子被容峥打横抱起。
夜深了。
管他真心假意,总有些事必须要做。
第67章
容府似乎很得秦冕的心意, 就连一花一草看着都那么顺眼,以致秦冕乐不思蜀,尤不弃明里暗里提了几次, 秦冕权当没听见, 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尤不弃为此有点烦:“换做别人, 我早就一手刀劈晕运走了。”
可这不是别人, 是天子,动他一根头发都是死罪难逃。
楚久叼着一根草叶子坐在石阶上, 看着池塘那边皇帝颇有兴致地拉容峥钓鱼,五月的天,不算晒,但在大太阳下坐久了,也是热的。
他避到凉荫处, 一点都不想过去做恶人,也没那个兴致。
他投靠秦昇, 是因为秦昇有足够的实力,也是少数几个能在十招内打败他的隐形高手,别的人,哪怕皇帝, 也只能让他面服心不服。
“皇上玩够了, 自然就想回去的。”
楚久吐掉草叶子,不冷不热道。
尤不弃看着他,若有所思。
楚久:“不要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盯着我。”
尤不弃摸下巴,笑了:“话说, 你最近有点怪呢。”
“怪人看别人也怪。”楚久冷冷地回。
尤不弃摇手指:“不对, 你好像丢了什么东西,经常看你往地上瞅。”
楚久目光微闪:“掉了双袜子, 没准就是你偷的。”
之前都有专门的下人给他们洗衣做饭,住到这里以后,他们也不好使唤他府的下人,都是自己动手,难免丢三落四,掉这掉那。
尤不弃依旧笑:“袜子没捡到,倒是在床脚捡了一条帕子,是不是之前住在那屋的人落下的,你说我要不要找到帕子的主人,还是直接交给公主或者驸马。”
“不准交。”
楚久不假思索地否决,快得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尤不弃眼眸带着促狭的笑意,楚久颇恼,怒瞪他:“快把帕子给我。”
“你要我就给啊,那帕子上面绣着梅花,分明是女子的物件,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找我要女人帕子,还是说这帕子有何………”
话没说完就被楚久捂住了嘴,楚久箍紧他脑袋,狠拍了一下:“够了啊,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夫人那个大丫鬟主意多久了,你敢透出一个字,我也去主子那里爆你的底,看谁更狠。”
尤不弃也不是吃素的,脚下一个使力踢向楚久,楚久快速避开,他也得以脱身,从胸前衣襟里掏出帕子扔给楚久,压着声音:“这上面又没写名字,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我想透也没个出处,何苦做这种没品的事。”
楚久接过帕子很快塞进了袖子里,以尤不弃的身子做挡,还假模假样地拍他肩头,一副哥俩好的亲密样子。
秦冕越过水面看向对岸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差不多的个头,一个魁梧一个精瘦,站在一起,竟有种特别和睦的感觉。
秦冕不禁感叹:“世风日下啊!”
容峥盯着水面浮标的动静,不管做什么,只要开始了他就很专注,也没心情去注意别府两个侍卫的举动。
在他的地盘,他们就是身手再了得,也不能任意妄为。
“不过,这么一看,驸马也挺白的,经常在外面巡游,居然一点也没有晒黑,驸马是天生就如此丽质,还是偷用了惠宜的面霜,惠宜那么心疼驸马,就是不说,也会主动给你抹白的。”
秦冕似乎觉得自己很幽默,说到最后,还哈哈大笑了两声。
容峥这回脸色倒是有变黑的趋势了。
狗皇帝一句句听着像是无心的调侃,实则暗讽他像女人,无论长相,还是行事做派,将他的人格踩在脚底碾压。
容峥回过头,认认真真看着脸上带笑的男人:“皇上若想变白,也可以找公主要面霜,公主肯定会将她珍藏的所有胭脂水粉都悉数送给皇上。”
人得有点脾气,太没脾气,就显得假了。
秦冕闻言一愣,随即又是一阵大笑,一巴掌拍上容峥肩头,用了十成的力道,若非容峥习过武,这么突然拍一下,他控制不住往前倾的身子,怕就要掉水里了。
“驸马也是性情中人,朕以前怎就没有发现呢。”
见容峥稳住了身子,秦冕又很是不经意地拍了一下,这回容峥有所准备,很淡定,狗皇帝那力气也就突袭管点用,等人有提防了,他这点力道也就拍死一只蚊子。
秦冕好像很有兴致和容峥攀谈,鱼也不钓了,只看着容峥:“驸马觉得,秦郡公如何?比起驸马,你们谁更美,不,是威武俊朗。”
秦冕就喜欢这种你不高兴你想打我你也只能忍着听我放屁的变态快感。
好在他不可能有儿子,不然他儿子得多可怜,每天被他气得脸白了又黑,黑完继续白。
容峥是真的想就这么将秦冕摁进水里,溺不死他,也要他脑子进进水,洗一洗里头过多的废料。
“秦郡公的美名在南平人尽皆知,就连帝都也有不少名门淑女对秦郡公芳心慕艾,容峥自愧不如。”
容峥只有紧握住手里的吊杆,才能压抑想要做错事的冲动。
他实在想不到,重活了一回,皇帝竟然变成了这么个不要脸的泼皮,也是他始料不及的最大变数,而且隐隐之中好像变得更难对付了。
一个人一旦连脸面都不要了,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谁也料不到。
尤其这人,还是皇帝,全天下最该要脸的男人。
向来很有忧患意识的容驸马此刻越发心神不宁,看来要想个办法和父亲那边尽快联系上,能为他们容家所用的官兵到底有多少。
皇帝不愿意离开,尤不弃和楚久没别的办法,每天两边来回跑,皇帝一言一行,事无巨细,统统报给主子。
秦昇听后表情未变,依然很淡然地给松柏修剪枝桠,忙了好一阵才慢条斯理地给出指令:“继续盯着,他要玩,那就护着他玩个尽兴吧。”
也就这么点追求了,总要让他如愿。
楚久和尤不弃离开后,沈妧端着甜汤走进书房。
天渐渐热了,女子一身令人眼前一亮的薄荷绿裙衫,质地轻薄飘逸,行走间裙带翻飞,清新脱俗得像个从林子里跃然而出的小仙女。
从前他就觉得她极会打扮自己,不是那种随大流的浓妆艳抹,也不会刻意扮成粉嫩嫩的天真小姑娘,她总有自己独特的风韵,而且不止一种,每一种看起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让人中意到不行。
若有人非要吹毛求疵挑毛病,那只能说他眼睛瞎了。
在秦昇眼里,他的小妻子怎样都是美的。
尤其是,一丝,不挂。
“这是我亲手熬的甜汤,加了糯米圆子和桂花,还有一味清火的草药,你喝喝看味道如何。”
沈妧将汤碗递给男人,秦昇很配合地接过,睇着她的眼神确实有些上火。
但能让他去火的,不是甜汤。
而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夜深了再来一章,明天见,姑娘们!
第68章
秦昇是个很懂享受的男人, 不仅自己会享受,更会带着身边人一起享受。
嫁给这样的男人,你以为你获得了安全感, 却不想总有些意外的惊喜在等着你。
作为她洗手作羹汤的回报, 秦昇送了她……
一大桶子的鱼。
鱼很小很小, 就跟米粒似的, 在水里快速窜来窜去。
这么点点,塞牙缝都不够。
炸小黄鱼也得有指头那么大呢。
秦昇显然很有兴致, 将她按到榻上,将木桶挪到榻边,弯腰开始脱她的鞋袜。
沈妧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惊得晃着脚丫子想从他那粗糙的大掌里挣脱。
她是喜欢吃鱼,可不喜欢被鱼啃啊。
“不怕, 很舒服的,给你按按摩。”
谢了, 这种按摩方式她敬谢不敏。
可沈妧那点小力气跟郡公爷一比完全不够看,弯过身子想从锦榻另一侧爬过去,可两只雪白小脚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使不上劲。
挣了几下, 又被秦昇猫捉耗子似的揪了过来, 他虽然态度坚决,非要让她试试,但手下的力道却是克制的,不曾伤她半分。
沈妧见躲不了, 男人如此执着, 不免产生了几分好奇,看着自己的两脚被男人伸进温热的水里, 小鱼儿估计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两根巨大柱子吓到了,四散跑开。
等柱子不动了,稳稳扎进桶里,它们又好奇地游了回来,绕着柱子转圈圈,胆大的已经下嘴开始咬了。
鱼太小了,咬起来没感觉,聚拢过来的鱼多了,你一口我一口,痒痒酥酥,还别说,舒服的。
“它们会吃掉你腿上的死皮,效果比自己用皂角搓好很多。”
秦昇不紧不慢地讲解,沈妧有点窘。
她每天泡脚,洗得干干净净,才没有死皮呢。
死皮那种粗糙的东西,只有你们粗糙的男人才有。
“那泡完了它们怎么办?要被泼掉么?”
毕竟是活物,未免残忍了点。
女人就是仁慈,想得也多,不过秦昇也不是残忍的人。
“捞出来放水缸里养着,下次泡脚再用。”
秦昇弯腰蹲在桶边,手伸进桶里捧出一掌心的水浇在沈妧匀称细滑的小腿上,也捧出了好几条小鱼,小鱼碰到滑溜溜的柱子,顺势而下掉落回桶里,很快游开,一点事也没有。
没有骨头的动物,就是这么坚强。
沈妧也学着秦昇玩了起来,她捧了两条鱼到掌心,又轻轻放它们回去,动作比男人温柔多了。
那低头一抹春风般沁人的浅笑,便是百炼成钢,也轻易化成了绕指柔。
秦昇伸了一只手指轻点她眉心,眼中是化不开的柔,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这么静静看着她,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当然,能做点什么,那就更好了。
良久,水桶被丫鬟提了出去,内屋的门合上,珠帘碰撞着门板发出清脆叮咚声。
沈妧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起一伏。
“天还没黑,你别……”
他脑袋凑过来,偏淡的薄唇吻上她脸颊,不容拒拒,又格外缱绻。
她喜欢他这么吻她,让她有种被珍视的幸福感,女人能有何求,不就是夫婿真心的疼爱。
母亲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好像体悟到了,心境起了变化,人也不再扭捏,她双臂如柔韧的藤蔓缠上他的脖颈,带着他往榻上倒去。
秦昇顾念她破身不久,虽然要的频繁,但姿势上颇为保守,动作也不敢弄大了,怕吓到她,娇娇的身子,吃苦怕疼又缩回龟壳里,那他损失大了。
可这次秦昇明显感觉到小妻子态度的转变,心想机会来了,一个翻身将娇人儿托举到了自己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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