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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是奸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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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玉抬眼看他道:“我不希望日后再与你有任何瓜葛。”她很明显的看到江秉臣的脸上难过的情绪难以掩饰。
  她就是喜欢看他难过,便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 “我讨厌你,江秉臣。”
  江秉臣的眼眶突然红了红,颜玉在他面前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喝道:“回去!”
  那马车在他眼前驶走,颜玉连多看一眼都没有,绝尘而去。
  江秉臣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那马车消失在街头,站了半天半天,终于转身进了客栈。
  颜玉坐在马车里看着弹幕气的一脚踢在车板上。
  弹幕里——
  宅斗爽:主播是不是说的有点狠了?虽然男主有点圣父,但是也好像……没做错啥,主播不是要抱男主大腿吗?
  江迷妹:为什么我觉得江大人做的没错?就算锦珠她爹不是个东西,但是锦珠是无辜的啊,你看个小姑娘被逼良为娼又正好能救,就那么狠心的不救吗?那是一条人命啊,袖手旁观未免太冷血了。
  大玉儿:主播已经救过一次了,她爹犯的错为啥要主播来偿还啊?我觉得主播做的一点没错,烂赌鬼就不值得同情,锦珠就是个小白莲,钱都给她爹,被卖了就来找男主和主播了,本来主播和男主好好的!
  霸道总裁:喜欢看你们撕→_→
  路过:主播你忘了给药……
  颜玉看到路过的弹幕一惊,慌忙摸自己怀里,果然那瓶药忘了给江秉臣喝,“气死了!气的全忘了!”她看着掌心里的药更气了,这可咋整,现在再回头给他必定会引起他手下的怀疑。
  彭英俊:主播找个大傻子单独在的机会给他喝了?
  颜玉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买了一个天眼开到江秉臣那里——
  光幕闪烁定格,只见客栈的厢房里江秉臣的手下正跪在他眼前,为首的那一名是江秉臣的亲信叫江风,他正拿着颜玉替江秉臣写的信在看,脸色阴晴不定的。
  江秉臣坐在那里有些不安的抓了抓手指,“你们能不能先拿一千两去赌坊赎个叫锦珠的小姑娘?”
  那江风忙跪下道:“属下领命。”
  他手指攥了攥,又道:“还有……再给我五百两,我要还给……一个人。”他记得颜玉不让提起她,就没有叫她的名字。
  江风办事的效率出奇的快,不多会儿就将银子提出来,一面命人去赎人,一面将银票给江秉臣。
  等到第一个天眼结束后,第二个天眼开起来时,锦珠就已经被带了回来,她被带到江秉臣面前,看着这么多的带刀侍卫有些紧张,慌忙跪下。
  江秉臣让她起来,又给了她一些银子对她道:“你自己拿着,不要再给你爹了,自己回去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再给他了。”
  锦珠却不接拿钱,而是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江秉臣的腿,将小脸贴在江秉臣的膝盖上哭道:“我不知您是什么大人,但知道您是个大好人,求您收留我吧?我若是回去了,哪一日我爹再输光了一定还会将我卖进青楼的!求求大人救救我吧,我可以做牛做马,侍候大人!”
  光幕外颜玉看着眉头跳了跳,弹幕里——
  隔壁老王也是王:主播你看看,这才是正宗的抱大腿,你该好好学习学习白莲花的生存方式,你那套是妖艳货的套路→_→
  小新:我主播才不学!主播就是一朵黑莲花!我就喜欢主播这样。
  山鬼:男主不会真看上这小白莲了吧?
  “看上倒不会,他个大傻子懂什么叫男女之情吗?”颜玉嗤之以鼻,“他也就是善心泛滥。”
  果然,江秉臣个大傻子根本抵抗不住哭求,暂时将她留了下来。
  那锦珠也是个会看脸色的,当即为奴为婢的要侍候他穿衣吃饭,只是江秉臣如今不适应被人侍候,不让她近身。
  颜玉回去之后就一直时不时的开天眼找机会,到了晚上总算是有个机会,那江秉臣要过来给她庆贺。
  颜玉看着光幕里他笨手笨脚的在换衣服,锦珠候在门外想帮忙,他却不让,锦珠便道:“大人不习惯人侍候,平日里是如何穿衣的?”
  江秉臣系腰带系的满头大汗,闷声道:“颜玉给我穿的,我习惯她给我穿……”
  颜玉撇了撇嘴,感情是拿她当佣人使,她上一世好歹是堂堂少辅。
  光幕里,江秉臣就这个衣服和鞋子就穿了将近十分钟才穿好,然后拿着银票,还特意买了几样好吃的,拎着就上了马车,他不想让手下跟着,可手下又不放心。
  最后便只让江风与锦珠跟着他一道来了。
  颜玉看着马车驶在黑漆漆的街道上,正捉摸着一会儿这药是下在水里还是饭里,便见那马车忽然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颜玉一愣,不是来她这里?而是……往城外去?
  那马车一路驶出了城门,停在了荒郊野地里。
  锦珠挑开车帘看了看也有些慌了,“怎么出城了?车夫不认识路吗?车夫呢?”
  那车夫已经不见了。
  江秉臣忙探头去看,江风按了按腰中的佩剑对锦珠道:“你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看看是不是车夫走错路了。”
  锦珠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就跳下了马车。
  颜玉心里却是一沉,不对,这种时候江风身为护卫不自己下车查看,却让个姑娘去查看?
  弹幕里也纷纷在问怎么回事。
  光幕里江秉臣要随锦珠一起下车去查看,却被江风劝了住,他千方百计的要留江秉臣在马车里。
  颜玉盯着那江风,心中越来越不安,直到江风在马车里低声问了一句,“大人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当朝首辅刘丙刘大人您还记得吗?”
  颜玉猛地就站起了身,匆忙奔出屋外对忍冬道:“马呢?”衙门还赏了她一匹枣红大马。
  忍冬愣一下,“少爷要出门吗?这么晚了?”
  颜玉没有时间啰嗦,过去牵过马就出了院子,翻身上马对忍冬伸手道:“上马。”
  忍冬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抓着她的手上了马,就听她简短的道:“江大傻子怕是要出事了,你随我出城,不要硬对硬找机会救他。”
  忍冬会些功夫,可绝对敌不过江秉臣的手下。
  那光幕里江风一再试探江秉臣是不是真的失忆变傻了,直到江秉臣觉得不舒服要下马车,他忽然拔刀一横,那寒光凛凛的刀刃就架在了江秉臣的脖颈前。
  江风低低笑了笑道:“看来大人是当真失忆了,连您的死对头刘大人都忘记了,反正大人现在这样回京后也躲不过明枪暗箭,不如就让属下送您一程,我也好得了刘大人的赏金。”
  那车帘突然被掀了开,锦珠吓的一懵,忙问:“你……你要干什么!”
  “快跑锦珠!”江秉臣一把抓住江风,想要让锦珠先跑,“他要杀人,快去报官!”
  锦珠脸色一白慌忙便要跑,那江风哪里能放她去走漏风声,当即点了江秉臣的穴道就追下了马车——
  那天眼停止之时颜玉快马加鞭赶了过去,马蹄声却是惊动了擒住锦珠要杀人灭口的江风,他扭头看到颜玉跳下马来,心知不好,丢下锦珠转身就提刀往马车前赶。
  颜玉跳下马快步奔过去,抓住袖子里买的道具迷|魂|药,在江风劈到砍向江秉臣的瞬间冲到了他眼前,抬手一按。
  那粉末正按在江风的脸上,他慌忙一躲,手中的刀就没砍准落在了颜玉的肩膀上。
  颜玉疼的登时就骂娘了,喝了一声忍冬!
  忍冬扑身过来,一把将江风扑倒在地,那江风还待要挣扎,迷|药的药劲却上来了,他忙晃了晃脑袋,就听颜玉低喝道:“杀了他别留活口!”他是刘丙的人,留了活口必定通风报信,不能留。
  忍冬躲过他的刀却是不敢,“少爷……我没杀过人……”倒在一旁的锦珠却扑过来搬起脚边的一块大青石狠狠的朝江风的脑袋砸了下去。
  顿时血肉喷溅,忍冬吓的惨叫着翻倒在地,就见锦珠又砸了一下,直到确定江风不动了才瘫软在地。
  颜玉捂着肩膀也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血流了她一手,她喘息着看锦珠,小小的姑娘……这般的心狠,日后必定不是善茬。
  “少爷!”忍冬忙过来扶她。
  颜玉疼的厉害,让她先将江秉臣的穴道给解了,太疼了太疼了,她受不了疼,抬手将剩下的那迷|魂|药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弹幕里惊叹不已,哭笑不得。
  颜玉精神开始涣散,还不忘吩咐锦珠,让她现在回客栈去找余下的那些手下,便说她们被带到城外遇到了刘丙的埋伏,刘丙的人打死了江风,劫走了江秉臣。
  还不放心的让她装的像一点,不然他的手下找不到人,必定会找到她那里,都是麻烦啊……
  锦珠脸色惨白的点了点头,“锦珠明白,我……我会办妥的。”
  “我不会亏待你的……”她临昏迷还不忘笼络锦珠。
  她就那么昏了过去,也不知昏了多久,只觉得疼,老有人动她的伤口,还有忍冬在哭,另一个人捧着她的手不敢用力。
  她昏昏沉沉的又梦到了上一世最绝望的那一夜,一夜之间她父亲下了大狱,母亲带着幼弟和什么都不懂的善姐儿在家中哭的暗无天日,乱了章法。
  她在那一夜里跑去求颜家人,求颜老太爷救救颜鹤年,可是她连府门都没有进去,颜鹤山站在她的面前嗤之以鼻的道:“颜家早就与颜少傅没有半点干系了,你又来做什么?”
  她跪下求他让她进去见见老太爷。
  颜庭安却与她笑着道:“若是什么阿猫阿狗求见祖父,都得见祖父,那我颜家与菜市有何区别?颜玉你不是好生猖狂吗?你那些狐朋狗友呢?你怎么不去求他们?我们颜府可不是开善堂的,你别跪在这里,让人瞧见耻笑我们颜府。”
  她生平从未屈膝于人,可那天夜里她什么也不要了,她又跑去求江秉臣。
  江秉臣高高在上的眉眼,俯下身来轻佻的笑,他捏起她下巴时令她浑身战栗,他为她上了生动的一课,任何事都要付出报酬。
  那天夜里她走在大雨的街道上,冷的发抖,她不敢回家,回家之后是母亲的哭声和怨恨声,她将所有的怨恨都付诸在颜玉身上,都是因为她颜鹤年才脱离颜家,才出了事无一人相护……
  她走投无路,是燕朝安为她撑了一把伞,是燕朝安跟她说:“我帮你,就算、所有人不帮你,我也会、帮你,我永远、陪着你。”
  为这一句,她搭上了一世,是她的罪。
  她在漆黑的夜里终于醒了过来,窗外是冷冷清清的月色,月色下有人捧着她的手低头坐着,不远处的桌子上忍冬和锦珠趴着睡着了。
  这夜里真安静,她看着眼前这人黑黑的发,贴在她手背上的额头,是……江秉臣。
  她动了动手指,江秉臣就忽然抬起头,她看到江秉臣苍白的脸,微红的眼和潮湿的睫毛,他……刚刚哭过了?
  “颜玉你……你还疼吗?”江秉臣忙捧着她的手问道:“别动别动,你肩膀受伤了……”他眼眶又红了,万分懊恼的气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颜玉看着他发呆,江秉臣为她哭了……他的眼泪落在她手背上,热热的,颜玉看着他掉眼泪哑声问道:“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江秉臣泪眼婆娑的看着她愣了一下,颜玉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眼角的泪水,“这是让人难过的,痛苦的,不好的东西。”
  他轻轻握住了颜玉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哽了一下,“对不起,我再也不让你生气了……再也不走了,我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再送我走了好不好?”
  颜玉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叹了一口气,“傻子。”
  他从前那么可恨,可如今又这般可怜。
  只是如今确实不好再贸然送他回去了,朝中尔虞我诈,他上位那么快,为人又狠辣,树敌太多,连他的亲信江风都能被死敌刘丙收买,实在是不敢想他这副傻子模样回到京都去……会如何。
  怕是像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吧,只会死的很快。
  颜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再醒来江秉臣还守着她,像是未曾合过眼,她也想好了,暂时收留着她,反正她也要回京去,就一道带他回京,先给太医瞧瞧看,再做打算。
  只是这一受伤难免耽搁了上路,她本打算放榜之后就回明月禅院告诉了明心老爷子,接上兰姨再一同上京。
  这下好了,她在床上躺了两日才勉强下了地,好在伤的是左臂,没伤到筋骨,修养上一两个月就好了。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江大傻子出于愧疚对她格外的好,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吃饭都不用她抬手,她动动嘴皮子鸡蛋就剥好送到了嘴边。
  短短两日之内这江大傻子不但学会了自己穿衣服穿鞋子,还学会了给颜玉穿鞋子,侍候人那些虽然做的笨手笨脚但也跟着锦珠耐心的在学。
  颜玉靠在椅子里晒太阳,看他耐心的在给她剥葡萄皮,剔出去葡萄籽,一粒粒放在碟子里等她吃,心情好的出奇,“傻子,你以后不傻了会对我这么好吗?”
  江秉臣认真剥葡萄皱眉道:“你不要老是叫我傻子。”
  “那我叫你什么?”颜玉捏了一个葡萄吃,“我不喜欢叫你江秉臣,这个名字不好。”
  “那也不要叫我傻子。”江秉臣坚定的道。
  颜玉想了想,“那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吧?”她又想了想,忽然凑到他眼前笑道:“你就叫心爱如何?”
  “心爱?”江秉臣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不好听,像小姑娘的名字。”
  “我觉得很好听啊。”颜玉道:“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我想叫你心爱,你听不听?”
  江秉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颜玉乐了,叫他,“心爱?”
  江秉臣脸红了红,低低应了一声:“恩。”
  颜玉笑的合不拢嘴,摸了摸他的头道:“我们心爱好乖。”
  江秉臣耳朵根都红了。
  颜玉这边正调|戏的开心,去买菜的忍冬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急道:“不好了少爷!”
  “什么不好了少爷,不许咒少爷。”颜玉又吃了个葡萄。
  忍冬着急的跑到她跟前,“是真的不好了少爷!来人了!县太爷的公子正带着人过来呢!”
  “许腾飞?带谁来?”颜玉蹙了蹙眉,第一个想到的是江风那事儿出麻烦了,可不应该啊……
  忍冬急道:“带了颜家大老爷和大少爷来了!”
  “什么?”颜玉一愣,颜鹤山和颜庭安来了??
  外面已传来许腾飞的声音,“颜尚书这边请,颜弟就暂住在此处。”
  “谁啊?”江秉臣诧异的往外看。
  颜玉第一反应就是将江秉臣推进屋子,低声对他道:“不要出来!来的……是你的敌人!认出你就完了!”
  “可是你……”江秉臣被推进屋子,啪的就被关在屋子里,他闷声在里面道:“你要小心你的胳膊,别乱动。”
  “知道知道。”颜玉刚关上门回身,就瞧见许腾飞请着两个人进了来,一位中年儒雅,一位年少俊秀。
  是颜鹤山和颜庭安。
  “颜弟,你家里人来瞧你了!”许腾飞开心的道,走过来一看到颜玉的肩膀呆了一下,忙又问:“颜弟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怎么受伤了啊!”
  颜玉却没有心情理他,她看着颜家两父子知道来者不善,这绝对不是来探望她的。
  “颜尚书。”她向颜鹤山行了礼,却并不理颜庭安。
  颜庭安却是笑了一声道:“多年未见,二弟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见到兄长便是如此吗?”
  他也配。
  颜玉眯眼对他笑了笑道:“我有伤在身,多有不便,还请颜大人和颜少爷见谅。”她可不想与他们论亲戚。
  许腾飞看他们如此的……冷淡也是愣了一下。
  颜鹤山却与他道:“劳烦许少爷引路了,本官还有些家务事要与颜玉商量。”
  许腾飞也不是个没眼色的,知道他的意思便道:“尚书大人忙,你们忙,我便先回去了。”他又对颜玉道:“颜弟好好养伤,等过会儿我再来瞧你。”说完便恋恋不舍的出了院子。
  等他出去后,颜鹤山才转过头来对颜玉道:“贤侄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颜玉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只是道:“忍冬,请尚书大人落坐,沏壶茶来。”
  忍冬忙慌慌的去沏茶,还是锦珠过来搬了椅子,请颜家父子坐下,又帮着忍冬端茶过来,上好茶,悄悄拉着忍冬退了下去。
  颜鹤山却是不喝那茶,只是慢条斯理的道:“听说贤侄乡试中了解元?”
  颜玉也落坐,笑笑道:“颜尚书不会是来恭贺我的吧?”
  颜庭安极嘲讽的笑了一声,“恭贺你?颜玉你知道祖父听说你中了解元发了多大的火吗?”他看着颜玉,几年未见他长的愈发好看了,低眼坐在阳光下白的发光,好看的又不屑又嚣张,“我与父亲千里迢迢的赶来是奉了祖父的命,让你速速回山中,不得再下山,更不得再参加科举。”
  颜玉的手指攥了攥,却又慢慢松开,她料到了,颜老太爷送她出京就是为了让她在山中籍籍无名的了此残生,不会给颜家惹来祸端,如今她非但下山了,还考中了解元,必定是让他勃然大怒和恐慌的。
  但她偏要,她不要孤苦一生,老死山中。
  颜玉被太阳晃的眯眼看他们父子,“若是我不肯呢?”
  “不肯?”颜鹤山低笑一声,“颜玉,我没有在与你商量,这是命令。如果你不肯……”他看定颜玉,眼睛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便是打断你的双手双腿,今日也要送你回山。”
  身后的房门动了动,颜玉抬手拉住了门,不让他推门出来,看着他二人冷声道:“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锦珠去报官,许公子想是还没走多远,去请他带官差回来,看看尚书大人今日要怎么打断本解元的双手双腿。”
  锦珠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院子外跑,却被颜鹤山的人拦了住。
  颜鹤山冷笑道:“颜玉,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考上了解元我就动不得你了?”他对颜玉摇头,“我堂堂礼部尚书,要让一个解元死,有的是法子。”
  颜玉脸色冷了冷,就见他一挥手,他的手下便要过来。
  “少爷!”忍冬想过来护她,却被颜鹤山的手下一把擒住,“放开我!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少爷!”
  颜庭安笑了一声,“是他自己不识好歹,硬要找死。”
  “拿下他,若是反抗就打断她的手,让她一辈子也不能提笔。”颜鹤山下令道。
  颜玉往后退了半步,刚想着要不要放江秉臣出来露个脸,却听外面有人低喝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她!”
  颜玉一呆,那声音……
  “还不快滚开!”有官差拔刀推开颜鹤山的人,县太爷亲自扶着一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双目浑浊,脚步却稳健,身后还跟着一个婆子,正是兰姨。
  “明心师父!”颜玉大惊大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万更达成~就不分两章拉~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晚一点,会在晚上十点多,十一点发,大家那个时候再来刷啊~感激你们爱我玉,爱江大傻子!
  感谢:小新,山鬼,隔壁老王也是王,彭英俊的地雷~


☆、二十三

    来的正是明心老者。
  那官差带刀开路,鱼贯而入; 将院子里的闲杂人等一律隔开; 将颜鹤山的人全押到了墙角。
  只是眨眼功夫,小小的院子便戒备森严挤满了官差,那样子倒像是县太爷动用的全县的官差; 排场大的颜鹤山眉头紧锁。
  就见县太爷诚惶诚恐的扶着一个老和尚进来; 那样子生怕磕了绊了。
  颜庭安先蹙了眉道:“许县令这是什么意思?”他扫了一眼被官差镇压的手下; 又看那老和尚; “不知这位出家人是何方神圣,要这般大的排场来打扰我们颜家的家务事。”
  “明心师父!”颜玉看到明心老者又惊又喜,快步就冲了过去,“您怎么下山来了?”
  明心老者循着她的声音对她笑了笑,“听说你考中了解元又久久不归,你兰姨不放心,我们便下来看看你。”
  兰姨看着颜玉眼眶就是一红,上前扶着她的手臂心疼道:“手臂怎么伤了?好好的走; 怎么就受了伤; 可是被欺负了?”
  颜玉心头发暖的握了握兰姨的手,“我没事; 一点小伤而已,兰姨别担心我。”
  那颜庭安早便不耐烦,刚想上前,手臂忽然被颜鹤山拉了住,他扭头就看到颜鹤山盯着那老和尚脸色凝重; “怎么了爹?”
  颜鹤山盯着那明心老者不敢确信,他特别像一个人,但这个人他也只见过几面而已,还是一二十年前见过的……
  他亲自上前拱手道:“敢问这位尊者是?”
  县太爷满头的冷汗,急忙低声提醒道:“尚书大人,这位禅师乃是……太上皇。”
  这下颜鹤山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万万不敢相信能再见先帝爷,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明心老者却不疾不徐的对颜玉道:“玉儿,我给你那块玉佩呢?拿出来。”
  颜玉忙从怀里摸出了那块明月玉佩,将它递给明心老者。
  他不接,只是为了给颜鹤山瞧。
  颜鹤山一瞧那玉佩当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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