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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元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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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葭葭不知她是谁,但在京城这么放肆,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心下一转,便说道:“我姐姐是寿王妃,你当我会怕你么?”

    “寿王妃又如何?你给我等着瞧!”

    岳媚娘甩开丫鬟扶着她的手,向花园近旁的更衣室里去了。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二章 不是省油灯

    花园的闹的這么热闹,廉如意想不知道都很难。     “这三小姐还真不让人省心,少爷满月她也要闹出些事情来!”春杏听闻之后。在一旁抱怨道。

    廉葭葭不知道自己打了谁,丫鬟们向廉如意汇报时,可是说得清楚。

    “岳媚娘颇得家中**愛,在寿王府吃了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云溪皱眉说道,“王妃要不要去看看她?”

    廉如意听闻此事时,正在花廳招待前来的夫人们,花园里的都是年轻尚未嫁人的小姐,嫌屋子里闷。才跑了出去。

    家仆前来禀报这件事,廉如意便进了花厅隔间,闻言向花厅里看了看。岳媚娘的母亲叶氏也正坐在花廳中。

    “我去见她做什么?她娘还在这里,她若是聪明,便不会将这件事闹大,她若是非要闹大,吃亏的是她自己。”廉如意淡声说完,便出了隔间,走进花厅。

    正要走向葉氏,却见已经重新更衣梳头,收拾好的岳媚娘哭哭啼啼的跑了进來。

    廉如意便停在了原地。

    岳媚娘扑进叶氏的怀里。“母亲……母亲要为女儿做主啊……”

    叶氏一怔,女儿出去时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哭着回来了?

    宋蓉儿跟在岳媚娘身后,走进了花厅。但见她脸色有些尴尬。因为廉欣娉的事,她已经许久没有和廉家姐妹打过交道了。这次母亲来寿王府,非要带她一起来,她推辞不过才跟来的,原想着反正来道贺的人多,寿王妃也注意不到自己。

    可如今岳媚娘闹出这一出,她原是和岳媚娘一起出去的,此时倒不好让岳媚娘自己回来。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出了什么事了?”叶氏见岳媚娘哭得可怜巴巴,心疼不已,在家里自己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的女儿,如今哭成这样,定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岳媚娘泣不成声。     叶氏便把目光转向了与她一道的宋蓉儿。

    宋蓉儿更是尴尬,但见花厅众人都看着自己,也只好解释道:“适才在花园,遇见了廉三小姐。媚儿与她起了争执,两人言语不和,打了起来。”

    “什么言语不和打了起来?分明就是她欺人太甚!娘……她不过曾是那乱臣贼子的侧妃,有什么好招摇的,如今却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不把左相府放在眼里!母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岳媚娘说着又哭了起来。

    宋蓉儿僵着脸看了看站在近旁的廉如意,又看了看叶氏,最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再开口。

    廉如意已经知道事情经过,廉葭葭虽然人不怎么样,但花园里能打起来,毕竟是岳媚娘先出言冷嘲热讽,又挡住廉葭葭的去路。如今她又在这里恶人先告状,还把左相府都搬出来,真是好大的口气呀。

    但见廉如意微笑的走上前来,“花园之事我已听说了,安排不周,叫岳少夫人见笑了。岳大小姐使廉葭葭去沏茶,她原不该推辞的,岳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客人嘛。只是廉葭葭乃皇上安排来借住在寿王府上的,我与王爷从未指使过她做什么,许是她尚不习惯听人差遣。”

    廉如意这番话一说,连叶氏看着女儿的脸色都变了,听听,她的女儿在花园里指使旁人给她沏茶,是皇上下令让住在寿王府,连寿王和王妃都没指使过的人,她一个来做客的小姐去指使人家,指使不动就打起来,这也太……丢人了。

    花厅之中坐了不少夫人,有一些小姐也陆陆续续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边侧脸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一边窃窃私语,听在现场之人的精彩描述。

    “别哭了,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让王妃见笑了。”叶氏低声斥责女儿两句,陪着笑脸对廉如意说道。

    廉如意摇头道:“原是我安排不周,叫岳大小姐受了委屈,夫人莫要训她了。”

    到不曾想,这岳媚娘是比廉葭葭更不知分寸,也是了,她若是知分寸,也不会在花园跟人大打出手。

    “你少假惺惺的装好心了,若不是你给廉葭葭撑腰,她怎么敢那么嚣张?抬了你的名号来吓唬我,当我怕你么?”

    叶氏闻言,抬手一巴掌扇在女儿的脸上,“你给我住口!”

    岳媚娘捂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廉葭葭那个疯女人打她,平日里最疼爱她的母亲不仅不帮她,居然也打她?为什么?

    “你们都是坏人!”

    岳媚娘红着眼,捂着脸,大哭着跑出花厅,直奔外院。

    叶氏却还在花厅里,接受众人的视线,但见众人眼中看热闹般的眼神,叶氏只觉如芒在背。此时不仅后悔起平日里对女儿真是太过骄纵,才会让她如此丢人现眼。

    “岳少夫人不必介怀,岳大小姐毕竟年纪还小,有些真性情倒也天真可爱。”廉如意见叶氏脸色难看,笑着安慰。

    “是我管教女儿无方,叫王妃见笑了。提前告辞,请王妃见谅。”

    廉如意点点头,叶氏垂头出了花厅,她甚至不敢看旁人的眼神,匆匆离开寿王府。

    今日前来寿王府贺寿的王公贵族的妻女,倒是看了场热闹,用过午膳宴席,便高高兴兴的回了家。离开寿王府的路上,还时不时的能听见,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廉如意见叶氏的反应,知道叶氏回家之后必会管教女儿,便也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却不想那岳媚娘却不是个省油的灯。呆有住扛。

    叶氏也吓了一跳,回到家中却不见岳媚娘的身影。岳媚娘不在家里,是跑去了哪儿?

    到了傍晚,叶氏还不见女儿回来,便慌了神,赶紧将此事告诉了相公岳谦诚。

    “是不是我打了她一巴掌,下手太重,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伤了她颜面,更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叶氏皱眉不展。

    “都是你把她给惯得!堂堂相府小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居然在寿王府跟人打起来!让那么多人都看见,让我这脸往哪儿搁?”岳谦诚气呼呼的说道。

    “女儿都不见了,你就别光想着你的脸面了,女儿现在还不知身在何处呢!”叶氏又气又急,忍不住掉下泪来。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这件事万不可让父亲知道。她不是带着家仆和丫鬟的么?丢不了,说不定是出去散心了,待会儿就能回来。”岳谦诚见夫人掉泪,便上前安慰道。

    只是天色渐晚,却一直不见岳媚娘的身影。

    却在这时,岳老夫人院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岳老夫人可随时进出宫门的腰牌不见了!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弄丢腰牌可是大不敬之罪,倘若被恶人拿去,混进宫中,再做出什么坏事来,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整个岳家都被惊动了。

    岳谦诚与叶氏听闻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生产一个不好的预感来……该不会是……岳媚娘偷拿了腰牌吧……

    他夫妻二人心中忐忑不安,却不敢将猜测说出口。

    岳家尚在紧张之中。

    一直不见人影的岳媚娘,此时却坐在建章宫的正殿里哭哭啼啼。

    宸妃十分无语的看着这个侄女。

    从身份上来说,岳媚娘是她的亲侄女没错,可她是被族中认到岳左相名下的,在这之前她从未在京城里住过一天。认在岳相名下之后,她被接进京,重新学了规矩就被嫁给了太子作侧妃,与岳家众人,并不亲厚。

    这嫡兄家的女儿却跑来她这里,一通的哭,说在寿王府受了天大的委屈,需得自己为她做主。

    好言相劝她听不进,哭哭啼啼却没个头儿,哄她走吧,自己毕竟不是岳相的亲生女儿,有恐人说她凉薄,寒了岳家的心。

    只好无奈的任由她哭。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三章 降罚

    如今见天色越来越黑,宸妃倒是越發焦急起来,今日皇帝翻得可是她的绿头牌。     宸妃清了清嗓子,还是耐着心道:“你且回家去吧,这事兒我定会告诉皇上,求皇上为你做主的。再晚,宫门落锁你就回不去了。”

    岳媚娘抬起头,嗓子已经哭得發干,“姑姑说话算数?”

    宸妃闻言不悦。但见她已经有了想走的意思,便仍是耐着性子点头,“这是自然。”

    “那多谢姑姑,臣女就先回去了。”岳媚娘起身道。

    宸妃点点头,派了身边的宫女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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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出得宫门,却遇见了刚下步撵而来的皇帝。

    岳媚娘喜出望外,皇帝是她表叔,可她却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位表叔。激动之下忘了要颔首行礼,直愣愣的看着一席明黃色长袍,腰束锦带。缓步走来的皇帝。

    原来皇上如此年輕,又有如此风姿,岳媚娘不知是震慑与那一席明黄色耀眼的龙袍,还迷恋于皇上不凡相貌。一时竟看的呆住,皇帝已经行至近前。尚无所察觉。

    皇帝颦眉看向杵在路旁的小丫头。

    皇帝身边太监张淼赶紧上前,尖声喝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如此直视,是不想要你的眼珠子了么?”

    岳媚娘这时才如梦方醒,“不,不是……皇上相貌堂堂,臣女鄙薄。竟一时看的呆住。”

    如此直白的话,倒是上皇帝也不禁侧目,好笑的问道:“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会在这里?”

    “臣女是左相大人的嫡孙女,岳媚娘,今日特来看望姑姑宸妃娘娘。”岳媚娘第一次与皇帝说话,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她却觉得心中有脱兔乱跳,脸上更是灼热得很。不禁又偷眼瞧了一眼皇帝。

    皇帝见她眼神无礼,念她年纪小,又是左相的嫡孙女,便不欲计较,提步欲走。

    岳媚娘却急急开口道:“臣女今日是来求宸妃姑姑为臣女主持公道的,臣女在寿王府被恶人所欺,颜面尽失,寿王妃不仅不惩治那人,还出言袒护,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皇帝原本十分不悦,但听到她说寿王府,便来了兴趣。

    “哦?寿王妃袒护恶人?”皇帝垂眸看她。

    又转过脸来对张淼吩咐道:“带她进来。”

    皇帝提步走去,岳媚娘又被带回了建章宫正殿。

    宸妃见到皇帝前来,笑脸相迎,躬身请安。却在起身时瞧见随后被带进来的岳媚娘,笑意顿时僵在脸上。还真让她遇上皇帝了,不过是小丫头之间闹点矛盾,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到要告诉皇上,尽耽误她的正事儿。

    宸妃心中尽是不悦。

    皇帝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岳媚娘,“说说吧,怎么回事?”

    岳媚娘便细数了她如何在花园遇见廉葭葭,廉葭葭又是如何的出言不逊,最后她去告诉母亲时,寿王妃又时如何的袒护廉葭葭。

    皇帝越听,脸色越黑,直到最后已经耐心尽失,偏岳媚娘是个没眼色的,不仅没看出皇帝已经显出的不悦,还一脸桃色的偷睨着皇帝。

    她这样大胆放肆的眼神,连宸妃都黑了脸。

    “还不送岳大小姐出宫去?”宸妃观察着皇帝的脸色,吩咐道。

    岳媚娘一愣,见自己说完,皇帝毫无反应,宸妃却急着敢她走,便有些不高兴,嘟着嘴说道:“姑姑,皇上还没说要如何为我做主呢,您就急着赶我走?”

    宸妃扶额而叹,她家大嫂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女儿来。

    皇帝冷笑,“你倒是说说,你想让朕如何为你做主?”

    一点姑娘家的小矛盾,也敢闹到他的面前,她说在寿王府受了委屈之时,他尚以为是寿王妃有什么不当之举,自己知晓了再宽恕一番,也显得自己皇恩浩荡,对寿王府更是宽仁大度。却不想是这么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儿。

    岳媚娘见皇帝真的问起她,便脸上更加红了红,“媚娘也不知该如何惩罚,但凭皇上做主。”

    “哦,对了,她是如何进得宫闱?”皇帝突然转过脸来,问一旁站着的宸妃。

    宸妃顿了顿才说道:“是拿了岳老夫人的腰牌。”

    皇帝闻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岳媚娘,岳老夫人断不会将腰牌给她,定是她私自偷取的。

    “着人将岳家小姐送回府上,收回岳老夫人腰牌,罚岳左相半年俸禄,割去岳谦诚职务,命他在家中好生教养女儿!去吧!”

    皇帝吩咐道。

    岳媚娘闻言很是愣了一阵,“皇上……”

    是她听错了,还是皇上说错了?怎么她听来都是对她们家的惩罚?却完全没有对寿王府亦或是廉葭葭的惩罚呢?

    宫人上前请出岳媚娘,她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是臣女听错了吗?”呆有介圾。

    不仅是宸妃,就连皇帝也已经对这个侄女无语了。若不是她生的好,生在了皇帝最最敬重的母后的娘家,私闯宫闱之罪扣下来,别说她,岳家能不能保得住,都还是个问题。

    岳媚娘被宫里人直接送回府上,并有太监跟着,宣了皇帝口谕。

    岳谦诚夫妇两人,这下想瞒都瞒不住了。

    岳左相雷霆震怒,当即命儿子跪在祠堂里思过,岳媚娘被关进家庙,就连岳少夫人的管家权利都被收了回去。

    罚俸事小,丢人事大。

    原本在寿王府闹那么一出,就已经让众人看了笑话了。这丫头居然有胆偷了岳老夫人的腰牌,私闯宫中。从明天起,不知京城有多少人家,要笑话他岳家不会管教女儿了!

    至于腰牌被收,岳老夫人十分痛心。其实即便有腰牌,也是有诏才会进宫的,腰牌不过是彰显了岳家与众不同的身份,说白了,就是面子上好看。

    这下倒好,腰牌也被收走了。

    因为岳媚娘的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儿,岳家可谓狠狠的丢了一把脸。

    想来在朝为官的岳家人,有好长一段时间,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这事儿自然也传进了廉如意的耳中。

    “王妃,皇上只罚了岳家,那咱们……”云溪在一旁问道。

    廉如意没有惩治廉葭葭,静观事态的发展,未必没有试探皇帝的意思。若是皇帝借此机会,处罚了廉葭葭,既能安岳家的心,卖岳家天大的一个面子,也说明皇帝对寿王府已经放了心,不再用廉葭葭来离间她和慕容御。

    如今却只罚了岳家。

    “就算三小姐运气好吧。你去库房备些礼物,送去岳家,怎么说,她家女儿也是在寿王府跟人起了争执,咱们也是有责任的。”廉如意对云溪吩咐道。

    云溪应了声。

    第二日,云溪便挑了礼物,使云嬷嬷和管家亲自走了一趟岳家。

    却不想,隔了一日,岳家便派人送来比寿王府送去的礼物更多的回礼。

    云溪将此事报给廉如意时,廉如意笑了笑。

    “既然送来了,那就收下吧,岳家还是有明白人的。”

    她没说的后半句是,岳家上一辈儿还不错,只是教养子女上就差了些,以前有不知轻重的岳姚琦,如今又跳出这么一个没长脑子的岳媚娘。唯有现下做了宸妃的岳婉莹她没接触过,不过听闻宸妃十分得**,想来是不错的。唯一这个不错的,却还是从族里认来的。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四章 奸细

    廉如意已经出了月子,蜀地的战事卻还在胶着着。

    贤王似是发了狠,带领十万精锐不要命的对峙朝廷二十万大军。

    而且最近贤王似是调整了战略。每每总能让他抢占了先机。

    慕容御虽指挥有方,却先機尽失,十分被动。

    他怀疑是己方军队里,出了奸细。且在军中位置颇高,否则賢王不可能连他们的排兵布阵都能获知。

    慕容御怀疑身边副将之时,严新也有所感。

    当初慕容御要他斩杀贤王派来的使者之时,那使者却抬著头看着他说:“你跟在慕容御之后,能得到什么,即便平定了叛军。功劳也全是他的。你又能给你的家人带来什么?如今贤王可以给你一半的金矿,你和你的家人十辈子也花用不完。”

    严新將那使者带入自己的营帐中,但他觉得自己并不是被那金矿所誘惑。

    或是因为那使者提到了家人,是他思念家中才使得自己被那使者一时蛊惑。

    当他放走那使者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心里仿佛被人种下了一颗种子,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向着贤王的方向疯长。

    如今严新感觉到慕容御已经对自己起了怀疑,但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若想要活命,必须做出抉择!

    严新连夜偷偷给京中皇帝送去密信。呆有尤扛。

    就在这天夜里,慕容御抓住严新派去向蜀军送情报的兵吏。严审之下那兵吏供出副将严新。

    严新给皇上的密信已经送出,但阻挡不了慕容御的雷厉风行。

    慕容御派人将他绑出营帐,并于大军之前,叙述他通敌罪行。

    “将军。我乃是皇帝派来的亲信,你若杀我。就不怕皇上追究你的责任么?”严新看着脸色冰冷的慕容御,色厉内荏的质问。

    慕容御转过脸来看他,眼神中坦荡清明,“我为皇帝征讨叛军,你身为皇帝亲信,却背叛皇上,勾结叛军。透露我军情报,我斩杀你理所应当,有何可畏?”

    慕容御气势刚正,严新在他的目光中,愧不能语。

    在大军“杀了这叛徒!杀!杀!杀!”的呼喊声中,慕容御亲自举刀,手起刀落。

    鲜血喷溅,严新的脑袋咕噜噜的滚到慕容御的脚边。

    慕容御捡起他的脑袋,面对大军,高声冷喝:“再有通敌之人,这,就是下场!”

    严新被斩数日之后,一封密信被送进宫中。

    皇帝打开信笺,浓眉紧蹙。

    待看完书信怒拍御岸。

    严新信中写到,慕容御私下见了贤王使者,贤王以半数江山,及蜀地全部金矿诱之,慕容御已有动摇。最近几次对战不利,就是慕容御故意为之。

    “好你个寿王,朕当你是亲兄弟,一向带你不薄,对你委以重任,乃是朕信任你,不曾想,你竟如此背叛于朕!”皇帝对着信笺,愤怒的说道。

    忽然想起曾经被自己烧掉的先皇手谕,封蜀地为寿王封地。

    皇帝冷哼一声,想要封地,想要瓜分平南朝?做梦!平南朝只有他一人为尊,平南朝的江山谁也不能染指!

    “来人,传朕旨意,命平顺大将军速速归朝,着严副将统领大军剿灭叛军。”皇帝吩咐道。

    旨意还为传下,皇帝谋士徐定樊觐见。

    “皇上不可!”

    徐定樊在御书房外听闻皇帝旨意,赶紧跪地进言。

    “外面是谁?”皇上不悦的问道。

    “回皇上,是徐定樊。”张淼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回过头来,躬身向皇帝禀道。

    一听是徐定樊,皇帝的脸色好了一些,“让他进来!”

    徐定樊忙不得的进了御书房,还为开口,皇帝就将严新的密信扔在他面前。他看了看皇帝阴沉的脸色,捡起信笺,迅速看过。

    “皇上,两军正在对峙,阵前换将,恐对士气不利。平顺大将军捷报频传,使得蜀军连连溃败,仅凭严副将一封密信,恐怕……”

    皇帝闻言,阴沉的眸子盯着徐定樊,“恐怕如何?”

    “皇上,严副将在京中之时,对皇上您忠心耿耿,可是如今乃是千里之外,严副将所言是否属实,是否会有偏颇,还未可知。若仅凭这一封信就调回平顺大将军,恐难以服众啊。”徐定樊低头,顶住皇帝的威压,劝道。

    皇帝不做声。

    御书房里忽然就陷入静谧,只听闻徐定樊和皇帝两人的呼吸之声。

    如此沉默的环境,使得徐定樊十分紧张,后背都微微冒汗。皇帝不会迁怒与他吧?

    过了些时候,皇帝才叹了一声,“徐大人说的对,是朕杯弓蛇影了。”

    徐定樊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微臣不敢当,皇上乃是为平南朝的繁荣稳定着想。”

    有了徐定樊的劝诫,皇帝终于没有颁下那道命慕容御回京的指令。

    静观后效。

    廉如意此时却收到了慕容御的一封家书。

    家书并不很长,只有一张,蝇头小楷格外隽秀,力透纸背的字迹不难看出他每字每句都是反复捉摸过的。

    看着他的字迹,仿佛是看到了他的人一般,看到他又在自己面前笑着哄自己开心,笑着说想她。

    他信中没有说一句思念,她却看到了满篇的牵挂。

    他说感念愧疚夫人为他生下双子,他却不能在夫人最是辛苦脆弱之时陪在夫人身边,只盼能快些大获全胜,让他得以归京,陪在夫人身边,再不离开。

    廉如意紧紧的拿着信纸,眼泪扑簌而落,她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好似唯恐更添写信之人的牵挂。

    “王妃……”新来的奶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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