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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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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经撩在了这里,不大不小的甩下了两个巴掌,白蜀面色尴尬不说,华嬷嬷都不自觉的别过了脸:太子那个混小子做的混账事,饶是她也觉着面上无光,皇后主子还让自己过府验处,没伤身子那是皆大欢喜的事,若伤了,也是拓跋骞作得孽,难不成毁了这桩婚不成?
这般想着华嬷嬷叹了一口气,握上了王夫人扶在臂上的手,轻轻拍了拍:“雀榕受的委屈老身都知道,这事因果全怪太子,只是皇后她心性高,自然拉不下这个脸面,且有老身向你陪个不是吧”
话毕,华嬷嬷就要起身赔礼作揖,让王夫人挡了回去------题外话------
首推将过,这里特别感谢所有点了收藏的孩纸,还有已经追着看的妹纸,鞠躬……
糖元知道,有一条特别寂寞的写文道路等着我,但是有你们我一定会坚持走完的现在,我在开头。
几个月后,当我打下“我在结局”四个字时,希望大家还和我在一块,同喜同悲。
PS:有个送花花的陌歌行妹纸,评论区找不到你,所以在这里谢谢你~
021 坤宁宫验处2
话毕,华嬷嬷就要起身赔礼作揖,让王夫人挡了去:“嬷嬷这可使不得,我也受不得,太子便是太子,我等还敢存着什么委屈,只求皇后娘娘体恤咱们榕儿,把大婚的日子往前挪几日……简单些也无妨,就怕外头不知根不知底的闲人,满嘴碎语,哎”
“这个日子是由礼部和钦天监选下的,擅自更改……恐怕”
王夫人语到深处,不由垂下几滴泪珠子,让华嬷嬷欲言又止,只是认命的大叹一声:“我先回禀了皇后,让在近些日子里挑一挑,雀榕受了惊冲冲喜也好”
“如此多谢嬷嬷大恩了……改日带华莹过府聚聚,渊献也老大不小了,借着妹妹的婚事,沾沾喜气,应该再办一场婚才是”
华嬷嬷听到此言,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连连应下,心中喜上心头,华莹是自个唯一的小孙女,渊献又是自己打小瞧着长大,极为喜爱的,撮合他们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却唯恐怕攀不上马家,如今王夫人亲自开了口,她更是没有不同意的,欢喜应下后便回宫复命去了。华嬷嬷离开了,白蜀自然也没有再留下的道理,他开下方子后,奇怪的扫了一眼床榻,那样的脉细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满目困惑的拎上自己的医箱,向王夫人告辞后也退出了绣楼。
直至房中只有王夫人一个人,床上的“马雀榕”才缓缓起身,撩开帐幕下了床。
“沈青乔在哪儿?”
姜檀心开门见山,不带片语废言,直奔主题。
“急什么,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完呢”
王夫人似是对方才的事十分满意,悠闲得靠坐在背椅上,拿捏着一副贵家夫人的雍容样。
“你已经骗过了万皇后的耳目,连婚期都能提前,你还想要什么?”
无视姜檀心惨白的面色,王夫人姿态优雅的踱步至她跟前,抚上她清丽的脸庞--颊上有些病态的醺红,更是衬得她目色迷离,秋水鸿波,撩人心弦。
虚伪笑意,王夫人朱唇轻启:
“我要你陪嫁一同入宫……别急,不是以姜檀心的身份,檀心太过妖娆美丽,我可没那么蠢笨,你扮成小太监吧,身份我会打点妥帖的。至于进宫后要做些什么,凭你的聪明才智该猜的出吧”
姜檀心冷笑一声:“再做第二回马雀榕”
嘴角渐渐扬起,王夫人皆是满意之色,她目色寡淡却带着一种抑制的怨恨:“我早说过你聪明,大婚之后,我会把沈青乔的去处告知你,你可以不信,也可以选择信我,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局不是么?”
其实,王夫人大可以用钱找一个替身,只是为钱被驱使,也会为钱所倒戈,这样的人终究是不可靠的,事过之后还要派人清理灭口,太过麻烦。而姜檀心不同,她很聪明,也很清楚自己最想要什么,只要捏住了她的软肋,这颗棋子能用得十分得心应手。
挡开王夫人蛇蝎般冷血的手,姜檀心只觉脸上泛起一阵恶心滑腻的触感,像是蛇爬过后留下的粘黏!她扭过身,扶着桌角勉强站稳,目色是果断和坚毅,她浅浅开口没有丝毫犹豫和怨忿:“我同意,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放我出府,不许派人跟踪我,进宫前一日我会回来,这是我的承诺”
“好,请自便”
王夫人很爽快得答应了姜檀心的要求,势在必得,尽在掌握的神色熠熠,她广袖一挥,富贵牡丹尽态极妍。
姜檀心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像是抹去刀锋的利剑,藏在一泓平静的水面之下,只微微荡开几丝涟漪,叫外人察觉风雨欲来的厉势。
她推开房门,夜幕星空让乌云遮蔽,漆黑阴冷,冷风迎面抖落一身的病态娇弱。那个隐忍委屈的姜檀心,拜马雀榕所赐伤在了东厂炼狱,又承蒙万夫人看得起,‘死’在了百仪堂的茶水房!
“十年所受之恩,我已尽数归还,出了此处,我姜檀心便是另外的身份,再不是四等贱奴,任人驱使奴役的蝼蚁贱婢,再敢欺我,十倍奉还,此处立誓,天地为证!”
风扬起衣袂翻飞,猎猎红袍,像祭天酬神的敬献,将夜色搅得浑浊不清,刺眼的猩红带了极致的美,让情花血在她的体内沸腾,应和着此刻的决绝之心。
王夫人,你且记好了,你早知道我比别人更加聪明得力,就该明白,有些棋子反噬起来,能要了主人的命。
她姜檀心从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今天不是,以后也不是。
夜色蔓延,征途方始……
------题外话------
这是会是女主的一个分水岭,后面就不会再这么憋屈了,至于待嫁这个事,算是反击的一个高潮吧。这章有点少,糖元在乡下,所以身边只有这么点稿,晚上回家二更,么
022 师父是大太监(二更)
姜檀心惊叹这两日的遭遇,每当自己悠悠转醒时,身处环境都是那么的不同。从一开始腐臭的牢房到血腥弥漫的情花孽海,再是从锦绣华丽的马车转眼到了漆黑狭小的茶水间。
而此刻她身处的地方终于让她紧攥的心放松了下来,那么熟悉,也那么安心。
一张柔软舒适的闺中雕床,湖绿色的帷幔轻垂,墨竹摆在床边的小几之上,斜斜的枝叶将阴影打在布帘上,随风轻摆。
烧似乎退了,捂着被子出了一身汗,全身黏糊糊的,身上的伤口也叫人包扎了,那包扎手法十分娴熟,令她忍俊不禁的是那人还颇为淘气的给她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吱呀——
房门开了,从门外走近一个七八岁的男娃娃,藕色夹衫,圆头虎子小靴,面容粉雕玉琢,纤长的睫毛卷起自然的弧度,目若秋水一泓,纯真湉然,像一个粉瓷娃娃,精致憨然。
“四师姐,你醒啦?身上还疼不疼?小五给你揉一揉”
小屁娃搁下手里捧着的药碗,迈着小萝卜腿,哼哧哼哧跑到姜檀心的面前,肉手扳着床板,有些吃力的爬上床榻,盘腿坐在她的身侧,对着她一阵“上下其手”。
感受着小手拿捏适中的力道,檀心温笑着摸了摸小五的头,开口的声音有些喑哑,听上去像是哭过的:“小五乖,又要麻烦你帮我处理伤口了”
“没有关系,师傅说家里都是大男人,男的女的瘦瘦的不清楚,小五吃的比较胖,看得清楚,所以小五包扎很厉害,师傅都比不上的。”
小小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姜檀心摇了摇头,示意他歇息一下,不用再按了。小五虽然年纪小,但丝毫不畏惧血腥的气味和可怖的伤口,师傅他老人家也不知怎么的,偏让小五去面对这些,他虽然一顿乱按,但都是就着穴道下的手,很大程度帮助她缓解了酸乏和疼痛。
“师傅人呢?”
“在打人!”
“……打人?打什么人”
“二师哥今天买菜的时候多付了刘大婶三十个铜板,师傅他说二师哥是败家玩意,正用扫帚满后院追着他跑呢”
姜檀心嘴角一抽,颇有些无奈,二师哥一直像奸狐狸似得,他还能少付菜钱?怕是实在嫌弃师傅长得太胖,影响健康,所以才出了这个臭招,让师傅满院子跑步减减赘肉罢?
“四师姐,你就不要管二师哥了,昨天晚上你浑身是血,又发着高烧倒在广金园门口,急死师傅了!”
小豆丁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小五!师姐,你不要再去马府了好不好,太子妃好凶好凶,家里都舍不得凶你,你为什么要跑去那给外人欺负?”
姜檀心掀开身上的薄被,趿拉绣鞋,站了起来:“师姐有自己的打算,小五放心,师姐能照顾好自己,走吧,我们去找师傅”
小豆丁伸着手指,在鼻下搓了搓,满脸不高兴:“才没有,师姐受伤了,都是马家人害的,等小五长大了,一定要保护你!”
跟着姜檀心从床上挪下来,小五小跑上去牵着她的手,推了门往前进院走去。
一座寻常的三进大院,陈设摆件虽然富贵都并不雅致,石雕木刻将花鸟鱼虫,喜鹊福禄换成了元宝铜钱,招财貔貅,树上好零零碎碎挂着前朝宝景年间的铜板,师傅说“宝景”谐音“宝进”挂在树上图个吉利。
正门房前门楹上书:财自观音喜,钱源菩萨乐姜檀心不禁感慨,太监果然都是极致的,不同于戚无邪的极致骚包妖冶,他这位是师傅恐怕是世间爱财的极致了。
冯钏,前朝御用监知监,负责造办皇帝所用之物,什么漆木、金银、玉器,珍玩稀疏平常,他还要承旨写书籍画册,练练笔头功夫。论说这部门实在是好,又能鉴赏珍宝,又能给肚子添些墨水,一来二去,他家私厚实了,连文化也长进不少。到江山易主之后,他也愣是凭着一身敛财招宝的好本事,充盈了新朝后宫的胭脂钱。
听说了这散尽家财只为留在内廷的前朝太监,万皇后非常高兴的,撺掇皇帝把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职位分给了他,冯钏本就识字,也耳濡目染官场人事,针砭时弊,策论当下的本事也不差,就这么坐上了当朝第一大首宦的位置。
本来日子过得也还算太平,司礼监和内阁也各司其职,一个萝卜一个坑,你递本,我盖章,啪啪啪,几个大印敲来十分干脆。直到戚无邪的出现,如陨石落隍池,不单单是荡起涟漪这么简单,他简直恨不得要把整个池儿的水都砸出去。
戚无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除去他还有东厂督公和镇国侯爵的身份,充其量就是冯钏的下属,渴了端茶送水,累了捶腿揉脚,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有一种人可能不符合这种品级规则,你看了他第一眼,你想跪;你听他开口说第一句话,你想跑;你知道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后,你想告老还乡。别觉着冯钏没出息,论胆子你去试一试当戚无邪的上司?
这原话是冯钏平日里说的,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软弱惭愧,坦言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使命的,总不至于那使命就是让戚无邪捏着玩儿的吧?
姜檀心曾嘲笑过他,若戚无邪是黄金捏得人,恐怕再是凶狠诡异,也不会阻挡师傅大人义无反顾的向他扑去的决心。
可如今,他留印告病在家,只专心经营广金园的生意,小老头的日子还算滋润,何必去趟那一湍激流。
素手推门,姜檀心牵着小五的手走进房中,但是房中情形吓得她汗毛倒竖,冷汗直冒,不顾撕裂伤口,抑不住大喊道:“师傅!”
“啊——师傅!”
小五更加大声叫起来,小豆丁尖细高亮的音色直钻耳底,震得耳鼓咚咚直响。
只见屋中的圆滚滚的冯钏,身着一套金黄绣缎大袍,袍上头花纹印着满了铜钱串,袖口襟领还攥着金丝烫边,浑身金灿灿的,好似能晃瞎别人的眼睛。此刻他背对着姜檀心和小五,一手高举着把出鞘短剑,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肚子上“刺”去……
被两小的这么一喊,冯钏浑身一僵,闪到了肥腰,手中的短剑从掌中滑脱,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姜檀心这才看清楚剑的全身,一柄未开刀锋的装饰小剑,剑锋顶端用绳缠绑一把羊角梳子,用途诡异,饶是她也一头雾水,更不必说身边的小五了,可她百分之百确定那不是用来切腹自尽的凶器。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题外话------
二更送上!
有亲亲反映说有些看不懂糖元的文文,如果有相同想法的亲记得留言,差不多是哪章,我回去改改
023 狐狸二师哥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卯足了劲托着自个的肥腰,冯钏扭过了身子,肚子上的肥肉像个大肉坨子般压着他,就这么一扭身的功夫,他便呼哧呼哧像风箱一样大喘气,斜睨着丢过一句:“没见着为师再挠痒痒么?来得正好,快来帮我抓一抓,刚好痒在肚脐上,我够不到”
“……”
“哇哈哈哈”小五不管不顾的爆出惨绝人寰的笑声,嘴角咧到了后脑勺,他双手捧着肚子,差点滚到地上去。姜檀心也好不到那里去,一手捂着嘴,使劲将脸撇过去,寻找着外头能分解笑意的东西,转移下注意力,她真的实在不忍再去瞧他滑稽的模样——土豆般身材旁的两只左右短胳膊,缩在袖子里,怎么够也够不上那“威武霸气”的圆滚肚子。
被徒儿嘲笑成那样,冯钏脸上顿时迸了瓷儿,皱着卧蚕眉,圆润富态的五官挤成了一团:“笑什么笑!大逆不道!”
“好……咳,好,是徒儿不好,徒儿不笑了”姜檀心抬眼看了看廊抬柱,硬生生把笑出的泪花子憋进了眼眶,她把小五从地上拎了起来后,便走到了冯钏跟前:“师傅,是这里痒痒么?怎么不买一根抓痒棒来,动刀动剑,你倒是叫徒儿心惊肉跳的”
“叫我打东方那小子的时候打断了,你说他看上去瘦着没几两肉,怎么屁股那么硬,一打就断!”
“……您不是向来喜欢用扫帚打么,怎么今日发了慈悲,该用抓痒棒了?”姜檀心笑问,一边还隔着金晃晃的衣料,力度适中的替他抓挠在肚脐周遭。
“哼,臭小子不知好歹,扫帚棍那么粗,为师还真舍得打不成?”
“师傅您还真应该打,二师哥皮厚着呢,你往屁股上打还是轻的,要是往脸上招呼,便是铁做抓痒棒,他也能叫你折咯”
姜檀心趣话刚落,一声懒懒的“师妹——”就从身后响起,令她突然后背一凉,倒了一地鸡皮疙瘩。
人后莫说人长短,怕是要应验了。
一身骚包的锦葵紫,长发鬓角打理得十分仔细,一丝一发都很服帖,桃花媚眼狭长飞起,带着狐狸特有的狡诈,两片薄唇似有凉薄之意,腹黑的气息萦于口齿之间,隔着浅色的唇,下一刻便要吐露出来。
东方宪极喜紫色,这一种充满贵气、象征权力的颜色。他生得本是清秀俊美,只是那一双招子太过奸猾,眼眸流动之间,连带着他的五官也被打上了狐狸的烙印。
通身紫色很是醒目,但最惹眼的还是莫过于他腰际垂挂着的,那一架金框裴翠珠质地的小算盘。金是十足的赤金,裴翠是成色上佳的深色老坑玻璃种,价值十分,名贵非常。
“师妹伤在哪儿了?我猜一定不是嘴上,瞧着如今又蹦又跳的,想来无大碍了,那不让去接口替师兄买只老汤猪蹄回来?上个月的赌债我可记着呢”
“混小子!只想着吃猪蹄,为师六十大寿,怎么没见你买只我吃吃!”
胳膊虽然短小,但尚且灵活,看见东方宪,冯钏不抄起手揍他两下实在是心里不舒坦。
东方宪一边躲一边笑:
“老头子你省省吧,三师弟这次云游回来,你还怕没有寿礼么?我一穷二白,您老最清楚不过了”
姜檀心被当作人墙盾,仍由这一老一少拿捏搓扁,不由扶额:“好啦,不要闹了,趁着三师兄也快回来的当口,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
三人见她神色正经,也收起了玩笑话,一张四方桌一人一边坐了个严实。
“师傅,司礼监的知监你当真要辞了?”
摆弄着面前的一盏青瓷小盏,姜檀心轻叩茶末,滚烫升腾的茶香萦鼻,湿润着面上肌肤。
“不辞怎得,还指望你们几个不孝徒弟接我的班子?当初一个一个收留你们,檀心是女娃就不说了,小五还小,你看看他们师兄弟三个,在我这好吃好住,养得倒是各个人模人样,可没有一个有雄心抱负的。”
冯钏越说越怒,啪一巴掌拍在桌上,四盏茶水碟中一跃,洒出不少茶汤来。
“什么雄心抱负,当太监就雄心抱负?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您上街口逮着一个问一个,十个人里有一个有这个雄心抱负的,我东方宪立刻自阉进宫,继承您老衣钵饭碗”
刷刷刷,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金算盘,裴翠珠碰撞发出的清脆之声,是他最爱听的天籁。
冯钏飞了一记眼刀给他,重重叹了一口气。
“师傅别急,咱们把大师哥找回来……”奶声奶气,小五仰着头拉着冯钏的袖子。
“不许提那个畜生!”
小五被吼一声,吓得两眼水汪汪,门齿咬着水嫩的嘴唇,抽抽搭搭的噤了声。
大师哥三年前不辞而别,只留书一封就没了踪迹,人各有志,师傅对他虽有养育教导之恩,但终究是一方小天地,大师哥志向四海,一定是留不住的,不像三师哥偶尔出游,他这一走,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姜檀心浅声一叹,抚上着小五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她低垂着眼帘,盖去了眼中的果决,一字一顿,抛入吟风之中:“师傅,我去”
三人四目相对,小五也收起了眼泪,东方宪正在喝水,闻言呛了一口烫,吭哧吭哧半天才算完,他不可思议的望向姜檀心,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师妹,烧糊涂了罢?”
挡开东方宪的手,姜檀心将这两日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但并没有说出王夫人提出的替婚要求,而后再说及母亲时她泪光闪烁,压了压哽咽的喉咙,勉强微笑道:“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线索,三师哥虽说云游四海,但我知道,他也一直将我的事放在心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不容事情有了转机,无论王夫人的话是真是假,即便是地狱火窟,我这次怕是也要闯上一闯。”
东方宪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动裴翠算盘珠,看似漫不尽心抛了一句:“我怎么听着,这事那么玄?小师妹怕是要把自己卖了吧?”
扬唇浅浅一笑,眸色流转,她没打算方才一席话,能毫无纰漏的瞒住这只狐狸,只是报之以笑:“师哥可曾见过我吃过亏?”
耸肩,淡淡一记眼神投来:“难说,碰上‘那件事’师妹你可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蒸的煮的炸的,半点不由人咯,哪里还是敢跟师哥张牙舞爪的小狐狸?”
姜檀心正欲逞口头上风,不料沉默良久的冯钏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不准进宫,没得商量”
------题外话------
本来是打二师兄的!实在是太违和了,一打脑子浮现一张猪头脸,还是改叫师哥了,耸肩。
介个冯钏是以糖元的老板为原型的!活生生的爱财肥胖的典型……哎后两章又会放戚殿下粗来咬个人的,混个脸熟嘛,嗷呜~
024 广金园女赌神
姜檀心正欲逞口头上风,不料沉默良久的冯钏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不准进宫,没得商量”
实在心中诧异,自小她就是个有主意的人,无论是回马府报恩,还是醉心官场政治,师傅并没有不允的,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他老人家都给与了支持,但这次不似玩笑的否决,究竟是为何?
“师傅,我只是扮作小太监的模样,吃不了甚亏,再说您还是首宦在位,徒儿还有什么好怕的?师傅不是担心后继无人么,司礼监徒儿自然也有本事去得”
“胡闹!你一个女孩子,扮什么太监!”
“师傅,你就由她去,一来你那大首宦的头把交椅后继有人,二来这小妮子也不是什么善人,说不定将来还能跟戚无邪斗上一斗,三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把她送进宫去,咱们广金园又能省下一个人的口粮钱,这可是稳赚的买卖”
指骨修长,肤色白皙,东方宪斜着身子,拨弄着倒扣在桌上的瓷盖子,抚着边角,滑出细不可闻的兹兹声,跟他蛊惑人心的声音一样,挠着人心里发痒。“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檀心,你就在广金园住下,马府的东西叫东方去收拾,你好好呆在这里帮师傅看场子,哪儿不许去,甭说什么太子大婚,皇帝老子出殡你也不去走出去一步”
冯钏霍然起身,肥胖的臀部带翻了椅子,他阴沉着脸色,眼中都是果决之色。
话毕,不容置喙的扭身便走。
东方宪也有些吃惊,他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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