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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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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湛轻松拿下了百越这块疆土,包括薛良已占领的朝廷属地,拒不归还,美名曰:戍守边患
患都被您灭成渣了,防谁去?
就这么这,短短一月时间,百越便名存实亡,归通南疆拓跋湛治下,加之毗邻的几处州府,拓跋湛已占据了东南一边的江山,同本就疆域辽阔的陇西、朝廷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短短几月时间,格局已定,起手据边隅,胶着对峙的状态隐忍不发,朝廷因为戚无邪没有出声显得又焦虑又安静,而陇西,像是一直再等待着什么,虽然操练无视,筹备军旅,但迟迟没有行动……
直到某一天,一具尸骨被送到了陇西大营戚保的面前,才彻底撕开了他冷静的面孔。
马渊献死了,无竭毁了……
他的阴军部队成了一朝笑谈,再也没有实现千年之前靳家祖先的威名了!
气愤往往泯灭人的理智,他盛怒之下,挥兵东行,星夜奔赴凉州边境,驻扎在了雍左关外!
可北祁山的冷吹渐渐吹醒了他的理智,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发兵并不是好时机,甚至可以说是匹夫之勇,中了戚无邪的下怀,但军人只进不退的傲脾气,让他不肯就这么一战不打的班师回去,所以就这么一直滞留了下来。
终于,面对陇西的强势出兵,朝廷给出了反应。
不是派兵遣将,而是粮草先行。
戚无邪下了批谕,调集粮草辎重,兵刃铁器,押送运往凉州境内,以扩充兵需所用。另着户部批银五十万两,修葺凉州境兵营,增添兵饷。
恩,应该得,朝臣们欣慰地捋了捋胡子,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凉州一共多少兵丁?撑死不过三万人,可戚无邪这一车车的辎重粮草足够三十万人吃上个半年的,他到底什么心思啊?
无人可猜,无可可窥,这一车车粮草辎重走上了那条曾经运送和谈金的狭长官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十年前,五十万两黄金在这里不翼而飞,十年后,延绵半里长的粮草队伍也在一夜间消失不见!
北祁山,北祁山,再度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谶言玄机,神秘诅咒,越来越多的猜测像怒号的风雪在它的四周叫嚣,而它却依然默默伫立,用着千年不化的冰雪妆添冷漠,俯瞰着世间争斗忙的世俗之人。
宏图霸业千秋一场梦,可梦醒之前,谁都不愿错过。
*
凉州,叶土司府
土司府本不小,可自从北祁山之行后,这里便变得拥挤起来,戚无邪赖着不走就算了,太簇、陵轲统统跟着住了下来,还有那个花间酒,仗着自己受了伤,愣是不肯挪窝,成天趴在床板上,一见人就直嚷嚷:
“别扶我,别碰我,好痛啊……要死了,没良心啊”
日子久了,姜檀心也习惯了,她彻底成了老妈子,伺候这个吃,服侍那个喝,雇大夫煎药买药,有得时候还得亲力亲为的喂个药……
“吱呀”
换上一身湖绿长裙的姜檀心面色不善,她手中端着滚烫的药碗,用臀顶开了房门,倒退着走了进去。
匆忙把药碗搁在梅花小几上,和着气,把烫着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偏头看向侧躺在一边榻上的戚无邪,她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吃药,你又没伤着手,一群伤兵残将,厨房里我还炖着三锅药呢!”
120 我想要你,浮生欢事
“你不喂?本座不吃……”
魅音靡丽,语调上扬,从生死境地脱离后的他,恢复了往日戚督公的魅邪本色,甚至比以往更是骚上几分。一来二次的调戏,已经粗大了姜檀心的神经,她斜睨着飞去一个嗔色眼神,上扬一抹俏丽笑意道:“不吃也罢,等着许多人要吃,有得人伤了肩,别提吃饭得有人帮衬着,怕就是出恭……”
没等她说完,面上撩过一阵风,一股熟悉的冷香钻进她的鼻尖,红色衣袍像浸了情人血一般妖冶妩媚,普天盖脸罩住了她。
轻拥背脊,可扣在她腰际的手却禁锢不松,碾磨绵绵情意,耳边厮磨语:“本座……不喜欢”
温热的气息流转在耳廓边上,有意无意的激着她的敏感,一股莫名的痒在心头,抓挠不到,直教人想低首逃窜。
姜檀心羞赧,可也知道,安逸的时候总共就那么少,他和她刚刚逃过生死一劫,重见人间平凡的阳光,即便战火烽烟转瞬就至,但无人说破,只为贪图这难得的安稳闲适。
而且,自从她知道他是一个……是一个正常男人后,她总觉得,他求欢的暗示越来越明显了。
她曾为他抛弃一切心结,犹记那句“本座无儿无女,无情无欲”那时,她只当自己被命运逼到了尽头,声嘶力竭的逃避后,依然遵从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感觉,只求一个人,一个叫戚无邪的人。
可如今一切过去,她拥有了他的爱,他的坦诚,甚至有着一段偷安的静好岁月,即便外头格局翻天覆地,可这小小的土司衙门,只要有他在,她便觉得安稳如山。
夷则还在京城扮演着从不出浮屠园的“戚无邪”,拓跋湛的蚕食阴谋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至于戚保的怒发冲冠、驻扎凉州边界,更是一头扎入了他的棋局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的心,他的意……
只等水到渠成,太过顺心,那日子反倒是闲适了起来了。
一盏香茗,一方睡榻,一段交颈不解的情意绵绵,除此之外,自然也包括那个——她欠下他的心甘情愿,他许下她的双膝子嗣。
换句话说,没有快乐和感动下的肉体结合,他们的爱便是缺失的,对于两个爱至酴醾,身体健康的年轻人来说,即便可以为对方生,为对方死,为了彼此连命都不要,义无反顾,粉身碎骨,但是依然不能抹掉身体本能的原是冲动,戚无邪是,她亦是。
爱一个人,自然而来想和他结合一体,她虽不懂,但却并不羞耻承认。
所以,每当他委婉的暗示,委蛇的挑逗,她总心痒难耐,口边的话吐不出咽不下,既隐着慌张,又暗含期待,一层试探的网越发薄弱,她甚至觉得,他实在故意为难她,等着让她开口,让她做主。
戚无邪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为了一个虚晃的“心甘情愿”他拿出了自己全部的阴谋本事,一计三环,引诱着猎物步步上套,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献了出来,祭奠他期冀已久的“占有欲”
像是为了验证姜檀心的猜测,他在轻缓拿捏她腰际曲线后,就挪开了停留在她耳边的温热气息,将一点点泛起的情潮褪去,只留她一个人在澎湃的心潮中进退无路。
他指尖流连,婆娑着衣角离开,带起最后一丝余温,令她如此留恋不舍。
抖了抖宽大的袖袍,戚无邪长身玉立,颀长的身形独步向内室走去。
但不过三步距离,他抬手解开了腰带,振袖抽手,已把身上的红袍挂在了墙角边的檀木衣架上,螓首微偏,懒音低迷,有着一道蛊惑人心的魅邪音线:“本座准备浸汤沐浴,你且瞧着,还是预备一起?”
“……”
姜檀心望着他的背影,不争气地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虽然他的背上有消褪不去的鞭痕,可对她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差,矫健,骨骼清俊,肌理分明,莹白的光泽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她像是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蛾,本在黑暗中不断游弋,在一股冷香的诱惑下,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她扑的不是火光,而是一种魅惑的冷光源,温柔,妖冶,带着不可忽视的质感。
鬼使神差得跟了上去,她站定在他的身后,感受着浴池边不断蒸腾的热气——这处奢侈的白玉浴池,是仿着离恨天里的赶造得,只为戚无邪一句吩咐之言,无人能拒。
没了衣服的阻隔,他周身散得冷香愈加浓密,它由着蒸腾的热气熏染,成了最幽深的陈酿。
绵长沉醉,它浮浮沉沉,又像是那易散的薄雾,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将它吞咽下去,仿佛这样,她才能真正拥有这一份甘醇和沉醉。
戚无邪站定了脚步,他明知道小丫头脚步凌乱地跟了进来,却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当下,任由浴池里的热气迷了眼睛。
柔荑轻抬,指尖泛着莹白的光泽,姜檀心隔着水雾攀上了他的肩膀,生怕他回头瞅见她这幅窘迫的样子,她干脆一头贴上了他裸露的后背,搂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都靠了上去。
“别洗……”
姜檀心的声音黏黏得,像搅了一罐蜜糖,渗着皮肤直接钻进了戚无邪的心里。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一动,不着痕迹地抬起,捏在了她圈在自己腰际的手上,拿捏着温柔的触碰,烫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熨帖,一路滑到了她的手腕上。
“恩?”
“我……我想……”
我想要你。
这句话在她喉咙里沉浮,却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害羞,还是压抑着太过激动,导致了语言无法正常的交流。但是,说不出来并不影响,她有另外的表达,比苍白的语言更加直接,也更具魅惑力。
她的手指绞上了他的,摸过他的指腹,一点点攀上他腰上的皮肤。
戚无邪腰线极美,裤子只是松松地系着,露出了紧致的腹部。
她的手掌挪得很慢,游走不定,轻轻摩挲着腹肌的形状,体味润实紧致的质感。
若有若无的搏动在她手心的每一处腾跃,她滑过一寸,便点起一寸烈火,烧得戚无邪火从小腹生,将莹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光泽。
姜檀心不得不承认,戚无邪的身材是真心好,不是肌肉横条、骨骼粗大的强壮类型,而是恰到好处的宽肩窄臀,轮廓分明。
他是一种极具魅惑的线条,融合了女人的柔和男人的刚,转而成了一种他独有得魅,好似一种毒,明知会死,也想叫人尝上一尝。
蹭了蹭烧红的脸颊,他的无动于衷令她有些焦虑起来,羞赧一阵阵攀上脖颈,她又紧了紧圈在他腰际的手,好似不满道:我已经这般了,莫要继续装蒜……
下定决心,她转瞬便成了倔意上头的小狐狸,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脖颈,张口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可身高差距,她踮脚也是那么一瞬,熬不过重力牵引,脚跟落地,又重新站了回来。
但她的嘴巴并不那么容易松口,牙齿碾磨着他的耳垂,就那么一咬一扯,小虎牙在他的耳垂上拉上了一道火辣辣的痛觉,混着暧昧沾黏的情潮,又痒又疼,一直往他的心里钻去。
“戚无邪……”
姜檀心有些窘迫的急切,可声音里的蜜也变得越发浓稠。
戚无邪呼吸停顿了半拍,逐渐也变得急促了,他考虑了半饷,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慢慢滑上了她玉藕般的手臂上,轻轻捏了捏,他的声音还如往日一般慵懒邪魅,可姜檀心听得出来,这声音低沉着有些干涩,甚至带了些迫切之感。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想要?”
“……想”
“好”
戚无邪回过了身,姜檀心这才看见了他的眼睛,和他他隐忍不发的表情。
原来,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欲望已经烧红了他的眼角,为了曾经那两次醉梦中的挫败,他固执地等她心甘情愿,那一份撩拨的心弦,差点没憋死他。
来不及思索戚无邪瞳孔深处的一份得意的笑意,姜檀心已觉天旋地转,瞬间,被他打横抱起,绕过热气缭绕的浴池,走向纱帐后的内室床榻。
深蓝色的绡帐轻轻摆动,顺着他的脚步,逶迤开了一道缱绻的弧度。
姜檀心只觉背脊一软,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她深深喘了一口气,攥紧了胸口的衣衫,一瞬不动看着压在她上方的他。
她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期待和紧张轮番包裹着她,接着都被满足镇定了下来。
她是凡尘人,他也未必就是地狱的冷血魔头,他们都有温热的身体,有着七情六欲,爱恨嗔念,既然他和她存活于世,必然逃不过人该有的欲求,在彼此注目的当下,去实现最切合的誓言,感知彼此最深情的告白。
目色胶着,四目之间流动着逐渐升温的情欲。
他和她彼此都明白,这一场欢好,是不掺杂一丝情欲的。恰恰相反,它是他最坦诚的情愫,不带一丝虚假敷衍。他的嘴也许能编制精妙绝伦,毫无破绽的谎言,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为真诚的,是骗不了人的。
良久,戚无邪的声音轻地像是叹息,他抬手抚上了她的面颊,轻声问道:“姜檀心,你可知我是谁?”
嗤笑一声,此刻的她已知他近乎孩子气的小执念。
抬手圈上他的脖颈,姜檀心笑得温柔幸福,喃喃话语却是如此的幸福自傲:“是,我知道,你是戚无邪,娶我的夫君,我一辈子的良人”
121 契约重书,霸占一人
抬手圈上他的脖颈,姜檀心笑得温柔幸福,喃喃话语却是如此的幸福自傲:“是,我知道,你是戚无邪,娶我的夫君,我一辈子的良人”
一声正名,一生缘定。
他扬起宠溺的笑意,将专属与他的魅融成了一种似水温柔,设了良久的温柔局,终于一朝水到渠成,他要她的一心、一身、还有一生。
温润的唇舌相触,瞬间点燃了一把火,姜檀心觉得呼吸都停顿了,脑子嗡得一声响,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鲛绡帐幔飘忽成了缭绕的烟云,床榻上的锦绣蟒堆成了不足轻重的腾云,让一响贪欢的两个人沉沦至此,忘乎世间所有纷扰,只有一份情,一双人。
唇上柔韧的触感,鼻端萦绕的冷香迷醉。
衣衫款解,冰肌玉肤,微凉的肌肤上他的手像烙铁一般熨烫着周身,她简直觉得自己的衣衫罗裙不是被脱掉地,而是被他的无名火焚烧过后的齑粉。
火流逃窜,从两个人紧紧贴合的皮肤处烫出一寸寸情动的潮红。
她承受着他如火肆虐,骄傲着感受着他微凉的皮肤,为自己烫出从未有过的灼热,直到感到小腹上的异样,她才有些慌张地从欲海中扬起了头,睁开水色迷惘的眼睛,一瞬不动地望进他的眼中。
黑色幽冥的眼珠,透着一色既陌生又熟悉的欲火,陌生是他从未展示过这样的一面,熟悉是她仿佛回到了当日的梦境,也在一处热气升腾的浴池中,彼此坦诚相见,许诺携手共赴情欲孽海。
是似而非,梦里梦外,她觉得自己已魂魄离体,松懈了所有矜持的理智,让感情肆虐而出,驾驭着接下来所有的举动。
在他的注视下,姜檀心微微一笑,颤抖着手解开自己淡薄的里衣,把它脱了下来,慢慢放到了一边,这个过程仿佛被欲望可以拉长,每一刻都那么具有诱惑力。
她圆润的肩头连起精致小巧的锁骨,莹白玉肤泛着光泽,她羞赧的用手臂遮挡住了胸前风光,睫毛微垂,落下纤长的阴影。
戚无邪静静看着她的动作,眼中的风暴越来越盛。
当令人窒息,温柔又浓密的风暴落在唇上时,姜檀心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火热的声音被戚无邪含在嘴里,用更火热的亲吻和吸吮吞了下去。
彼此的舌头滑过对方口腔里细腻光滑的每一处,唇齿间火热的动作,发出地却是最潺柔的水声。
戚无邪的唇在她的脖颈处亲啄,一簇簇吻出可爱的红潮时,才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重重允吸了下去。
银线顺着脖颈一路游走,舌尖如游弋的灵蛇,滑过她纤细瓷实的脖子,落在了她因喘息不断起伏的锁骨上。
他用牙齿碾磨打转,抬手将她羞涩横在胸口的手臂缓缓拉开,魅惑之际地一声轻笑:“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有看头的”
羞上加羞,姜檀心索性放弃了那二两肉,用了一招最蠢笨的掩盖盗铃,她直接把手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一副我看不见,你拿我怎么办的强撑倔意。
低声闷笑后,某人也给了她最直接了当的应对——一瞬间的温热覆盖,让她溢出一声惊叫来。
戚无邪似乎无所不能,做什么都很有天分,包括他正经进行的这件事上。
姜檀心对他的情史一万个放心,也一直安慰自己他跟她一样,是一个毫无经验可言的处子。
甚至,她曾怀疑过,他当了那么久的假太监,豢养情花女子,从未擦枪走火,也许,他骨子里就是抵触情欲,或者凌驾它之上的可怕男人。
可如今,一切“自以为”都被他如火的热情推翻。
想到这里,姜檀心越发本能的放软身体,顺才他在自己身上腾起的火苗,不压抑自己情潮的反应,她隐约意识到,他喜欢自己的回应,他应该想看到一个全情投入,在他身下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欲望的姜檀心。
当然,这也是她自己想做的。
一想到此刻和自己厮缠在一起的人是他,是戚无邪,她便感受到如潮的欢欣涌入心头,激起得最娇嫩的鲜花,浪尽过后,不折不落,反而更娇更媚。
湿热的吻在情欲之海浮浮沉沉,蒸腾的欲望正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戚无邪……”
“……”
低首着的戚无邪抬起头,半阖的眼眸透着水色靡光,他没有说完,反而是握着她的手滑下,在自己的肌肤上烫出一道情动的潮红……
姜檀心手一抖,在地宫中迫于无奈为他纾解欲望的记忆重回脑中,一开始的郑重无措,极致羞赧,终是被一个巨大的情海浪花扑灭,她彻底将自己交给了本能。
取悦,享受,交付,缠绵。
气息交换,越来越粗重和浓厚。
可谁都没有满足,亲密二字,他们做都还不够,他们很快要跟亲密……
*
一声痛苦的闷哼,姜檀心秀眉一颦,将痛得扭曲地偏向了一边,即便是这样的时候,她依然不愿将自己痛苦的表情坦诚在戚无邪眼前——
她痛,他也不好受,但他更心疼她,所以没有再敢动一分。
深深喘了一口气,他将渴望的眼神藏在了冥黑之后,甚至手腕微动,想要撑着自己退出来……
“别动……别动无邪”
痛楚未曾从眼角褪去,姜檀心已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她伸出藕臂,虚虚揽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决绝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唇,螓首微偏,她喘息着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软下来,让他不那么难受。
他孤傲决然,寡情冷邪,他的宠他的溺,总是以一种怪邪的方法传递给她,可现在,自诩随心所欲,潇洒自活的戚无邪,竟为了她的一丝痛楚,忍耐着自己几乎叫嚣而出的欲望,真是准本偃旗息鼓,暂且退出这一场征服的凯旋。
她心有所怀,但不许,谁准他退出这一场欢好缠绵?
痛,痛又如何,痛是她贞洁的证明,是对这场身心交托最好的祭献,她要他,要和他融成一个,然后从一双人变成一个人,一个完美契合有血有肉的凡人。
扣着戚无邪不让他离开,姜檀心微微抬头,在他的耳边轻语呢喃:“没关系,不疼”
“蠢丫头……”
戚无邪轻点头,低声呼喊他对她独有的溺称,俯身而下,深深吻了下去。
姜檀心动情地开合朱唇,接纳了他的所有,让他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的嘴里翻搅、吸吮,将刚刚因痛楚平复的激情重新点燃。
给你,都给你,我的身心,我的全部……
戚无邪忍得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稍稍退出一点,随后铁了心,在她陷入柔情蜜意的吻中时,尽数占有了她!
他气息不均,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他尽量放缓动作,压抑着体内猛兽般叫嚣的渴望,他知道,她经验匮乏的身体必定有一段难捱的痛楚,但一切都会过于,他愿意赠予她一场欢好乐事。
她爱他,心甘情愿的交托,她该是快乐幸福的,他也完全有信心承诺这美好的期冀。
这一认知让戚无邪激情越发高涨,他伸手抬高了她的脖颈,半搂半抱,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中……
窗幔妖冶,透着一丝绮丽的春光,遮遮挡挡间迷幻万分,巫山雨水,淫雨霏霏,终是抵不过一对心心相印恋人心中的首颈交缠,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个字,一生谜。
但他说了,动情地在她的耳边唱念——坦诚剖白自己的感情,将未来的迷雾交托给另一个人,一条狭长的未知迷途,他们手牵手,从一头走至另一端,从春季花开走到隆冬春煞,就这么一路,他们会白头……
最终,分不清是落在头发上的鹅毛雪花,还是沧桑时岁留下的爱情验证。
……
他说:“姜檀心,我爱你”
……
姜檀心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暗沉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触手可及处已没了他的人,只有温热的余温不消,再皱巴巴的床单上留下欢好的暧昧冷香,这冷香比往常都要浓郁。
它张扬着幸福,丝丝甜蜜,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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