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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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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子?哪个小春子?你说尚春来?”
“对啊!”原大花有些诧异,是她听错了么,怎么柳景元说话突然□□味儿那么浓?
“呵,就是说,如果尚春来不害怕你,你也愿意嫁给他?”
“唔……”她迟疑了一下,仿佛如果她给了肯定的回答,柳景元马上就要提剑去把尚春来大卸八块似的。
“不过,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呢?”柳景元的语气转为了温和,像是审问犯人时那样循循诱导。
“因为我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感觉。”原大花很诚实地回答。
“哦?你喜欢谁?”
“干嘛要和你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柳景元的语气突然转为凉薄。原大花真是觉得稀奇极了,之前没发现柳捕督的情绪如此丰富啊,这一晚上他简直跟变脸似的,一会儿一个态度,该不会是脑袋被马踢了吧。
“话说,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么,”原大花缩了缩身子,“刚才看你仿佛也挺高兴的,我还以为……”
柳景元阴沉着脸不说话。
“那所以,到底要怎样呢?”原大花耐心耗尽:“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她说完这话,心里倒是隐隐有些高兴。
柳景元靠着石壁,脸上依旧是阴郁的神色。半晌,他又突然笑了,对她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原大花:原来上街抓个男人回去结婚真的好使!
柳景元:……智障
第76章 见之忘俗
第二日,得知陶夭要来,原大花也特意同捕房告了假在家。
到了半上午时,陶夭如约而至,那一袭淡金色的观音兜衬得她也像一个观音一样。楚仪见了她,先在心里赞了一句,随即上前握住她的手向屋里领:“陶姑娘,久闻大名,一直没有机会与你认识,那日,多谢你帮着寻我……”
“哪里,原大哥在三江五洲也帮了我很多……”陶夭也新奇地望着她,眼前的美人做妇人装扮,真正是眉眼含烟雨,朱唇启莺声。她不由感慨道,“原大哥真是个有福气的人,竟然得了你这么貌美温柔的娘子!”那原定疆分明像只熊一样粗壮,娘子却果如传闻那般是个不折不扣的娇弱美人。
“陶姑娘谬赞了……”楚仪有些不好意思,“你才是神仙人物,让人见了就喜欢呢。”
一旁的原大花听着她俩互相夸赞,不免翻了个大白眼。她清了清嗓子,说:“你俩吹捧完了没?完了我可有一个大事要宣布!”
“什么大事?”
见两人都望向自己,原大花顿了一下卖官司,随后笑嘻嘻道:“我要嫁人了!”
楚仪和陶夭一惊,异口同声问道:“是谁?”
是谁家公子这么……“幸运”!
“回头你们就知道了,横竖你们都认识。”
“我们认识……”楚仪迟疑道,“难道是尚将军么?”
“呸?谁要嫁给他!我可是他姑奶奶!”原大花摆摆手道,“不说这个,”她拱了拱陶夭,“慕相原谅你了没?”
陶夭冷不防被她问到,脸上一红,羞赧又开心道:“那是当然,他慕云汉就算是个鸟,也飞不出我的笼子去!”说着,她指指自己的发簪,“你看,这就是他送我的。”
原大花一瞧,登时酸溜溜的心里不是滋味儿起来,是了,她光和柳景元口头约定了,也忘了和他要个定情信物什么的……恼人,结个婚如此麻烦!那个柳景元也是个不诚心的,居然没提醒她!
楚仪一直对陶夭和慕云汉在三江五洲的事情很感兴趣,便央着她说些有趣的细节给自己。三人正聊得热闹,原大花一抬眼却看到秋韵迟疑地站在门外,神色怪异。
“秋韵!”她大叫,“你戳那干嘛呢?要说话进来一起。”
秋韵磨磨蹭蹭地走进来,表情生气又无奈:“夫人,三公子来了。”
楚仪身子一僵,脸上立刻没了笑脸:“叫他走。”
秋韵皱着脸道:“我也说了叫他走,可是他说今日不见到你,便不走。”
陶夭不知道这个三公子是何人,正要问原大花,她已经快人快语地告诉她:“是我嫂子的亲哥。”
于是楚仪的神色又暗淡了几分。她起身道:“罢了,我去看看吧。”
秋韵不放心道:“夫人,要不还是等将军回来吧……”
原大花跳起来:“嘿!这不是有我呢么?还要我哥作甚?”她拉起陶夭道,“走吧,带你去看看那披着人皮的狼长啥样。”
几人来到外院,楚雁北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只不过暖阳正拿着棍子梗着,不许他再往前一步。
“月余不见,楚公子变沧桑了。”楚仪甫一见面便说出来此话来,却并无任何讥讽之意,而是眼前的楚雁北,确确实实脸色十分不好,看来楚家倒霉,他过得更糟了。
而楚雁北盯着楚仪却没有说话。
原家本就是自由又充满生机的家庭,再加上楚仪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行事做派较之于往常有了极大的变化,此时她眉目之间的收敛畏缩之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和十足的底气。她如今看上去像是一块璞玉得以雕琢,散发出夺目的光芒来。纵然楚雁北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美人,但是不过拿她当个好看的工具来看,而如今自己再次坐到她面前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丝自惭形秽的感觉。
真是该死!他为自己萌生了这样的感觉而愤怒。
“怎么,叫我来,只是为了看我一眼?”楚仪走到他面前,神色有些冷冷的。
“你跟着那个原大虎,倒是过得惬意。”
“原大虎?”楚仪笑道,“原大虎是你能叫的?你可别忘了,我夫君有官职在身,你见面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敢直呼其名?”
“是是,是我不好,妹妹息怒。”楚雁北垂首,敛了眼中的怒意。他前几日还对着原定疆百般讥讽,但是昨夜听自己的同窗说,原定疆很快要接管瀚澜六营,便坐立难安了。
“楚公子,咱们相对多年,就别玩这套了。你现如今这温顺模样,我知道都是装出来的,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不要叫我白跑一趟来,只看你这般惺惺作态。”楚仪的声音温柔依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刀子一般,戳在楚雁北肚子里。
他这妹妹,好的时候是掏心窝子的好,不好的时候,却格外干脆利落。
“我听说,原将军最近又要被提拔了。”楚雁北虽然恨得牙痒痒,如今有求于她,却不得不忍气吞声。
“与你何干?”
“我想要在兵部谋个差事,能否托他代为美言一二?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大舅哥。”对于楚雁北而言,寒窗苦读考取功名,显然不如依附而上来得快。更何况他在书院,也是围着那些权贵子弟鞍前马后,精力极少用到书本上。
楚仪闻言微微叹了口气,笑道:“大舅哥?我已经和楚家分籍了。”
“我和他们不同!我可是你同胞的哥哥!”楚雁北急了,“你不会忘记了吧,母亲临终前要我们相依为命。”
“我没忘记,可是楚公子你,此时才想起来呢。”楚仪冷然道,“在楚家我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可是添柴加火的那一个,那时候你似乎是忘记了,母亲要我们相依为命。你这个人,眼界未免太短了,总是自己用得到时候,才想起来去经营,不觉得臊得慌么?”
楚雁北攥拳:“过去我年少,做了许多错事,妹妹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你这么服软,怎么,楚家助不了你的平步青云了?”
“……”楚雁北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楚家岂止没有办法助他平步青云,因为楚玉书滥赌的事儿,楚夫人几乎是丧心病狂了,逼迫着楚广平去挪用了楼店务的租子,结果被监事官查了出来,现如今,租子虽然已经还了回去,他却降职为亲事官附属,就连楚玉衡也受到了波及,险些要做不成修书。更不用说楚金玉被霍家抛弃后连那个院子都出不了,如今,整个楚家岌岌可危,哪还能照顾楚雁北一二呢?他甚至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交不起灵鹤太院的书费被撵出来。
楚家的烂摊子,暖阳这个包打听早就说了个通透,是以楚仪揣着明白当糊涂,不过是厌恶楚雁北的做派罢了。
这样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哥哥!
陶夭站在一旁看着,心中也不由感叹,原来外面说的都是真的,楚仪这个哥哥,果然十分上不得台面。明明是一奶同胞的兄妹,为人处世差距却如此大。
楚仪不愿意当着陶夭的面与他纠缠更多,遂道:“我今日有客人,着实不便,哥哥不妨过几日再来吧。”
“客人?”楚雁北的目光这才投向她身后,这才发觉原大花身边还站了个眼生的姑娘。
可他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竟失了神!——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其色殊艳,其态风流,他看呆了眼,竟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眼中只剩下了那一人!
他那颗追名逐利、逢高踩低的心里,头一次多了点别的东西!怦怦跳着,几欲冲喉而出!他被这样陌生的感觉折磨着,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一般热了起来。
“楚雁北你看什么呢!”原大花急忙挡在陶夭身前,骂道,“我嫂嫂都叫你走了,你还不快滚!”
楚雁北眸子一暗,但语调却变得腻滑而柔情起来:“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既是我妹妹的闺中密友,我怎从未见过?”
陶夭虽然是个妖娆性子不假,却只肯妖娆给慕云汉一人而已。此时她被人调戏,心里说不出的厌弃和恶心,仿佛在三江五洲时被登徒子纠缠一样难受。她根本不想回他的话,转身便进了屋去。
她柳眉微蹙,听到原大花在外面中气十足地骂着:“见没见过的,关你屁事!你再不滚,姑奶奶送你滚!”
“好,我可以走,方才那位姑娘叫什么,你告诉我,我立刻走……”楚雁北依旧不肯罢休。
楚仪急促道:“那位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你何必这样纠缠!”
楚雁北冷笑:“你许了人家,不照样留名与哈吉斯那个波食猴子?”
陶夭越发听不下去,索性走到内院里,耳不闻为净。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协商的,过了一会儿只有楚仪满脸愧疚和尴尬地走了回来,对陶夭道:“陶姑娘,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请你来,就叫你看我的家丑……我哥哥那人心术不正,我觉得,他似乎是,对你有意……你先别急着走,我怕他在门口堵你,一会儿叫大花送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慕云汉:……?(‘Д?*)9
陶夭:不关我事哦!_(:з」∠)_
第77章 一船旖梦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协商的,过了一会儿只有楚仪满脸愧疚和尴尬地走过来道:“陶姑娘,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请你来,就叫你看我的家丑……我哥哥那人心术不正,我觉得,他似乎是,对你有意……你先别急着走,我怕他在门口堵你,一会儿叫大花送你吧。”
陶夭和善地笑道:“不用了,阿笙一会儿会来接我的。不过看到那楚公子的形容,我便知你与楚家分家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她宽慰地拍了拍楚仪的手,“其实,我很佩服你!很多姑娘,要么就在宅子里把自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恶人,要么就是忍气吞声,过一天算一天,敢于割舍的,也只有一个你。”
楚仪没料到她会反过来安慰自己,心里越发喜爱她的体贴,她不由道:“陶姑娘,你这样容貌家世的姑娘,又有这么为人着想的心,莫说慕相,就是我,也喜欢……”
陶夭笑道:“既然如此,我常来看你!”
楚仪温柔地点点头:“等你嫁入相府了,可不是有的是时间么?”
这时,原大花“处理”了楚雁北,气咻咻地走了回来,嘴里骂道:“好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鸟货!连给相爷提鞋都不配的人,还敢痴心妄想!”
楚仪则心里隐隐担忧,若是叫楚雁北知道了陶夭的家世,那他还不定如何痴狂呢。
三人骂了一阵子楚雁北,暂时忘却了不快,又说了一阵旁的闲话。这时秋韵又进来通报,神色已经是十足的柔和:“陶姑娘,笙哥在外面等着呢,说是相爷想下午带你去游湖。”
陶夭脸上一喜,忙向楚仪和原大花解释道:“我和渊石说好,先暂时不要吓到我父母,所以就顺便……”
原大花摆摆手,笑道:“得了,我懂的,走,我送送你。”
楚仪则将自己新做的一个多彩宝石璎珞递给她,道:“一点小礼,上不得台面,陶姑娘千万要收下。”
陶夭见那璎珞花样不似寻常所见,宝石又通透,又惊又爱道:“你这手艺,也真是绝了!我当真不和你客气,要收下的!”
三人有说有笑走出来,原大花却拦住陶夭,自己先在门口探头探脑看了一番,阿笙在马车边见状不由笑道:“原姑娘这是捕快变了贼?等人来拿不成?”
“呸,你懂什么?你快和相爷说说,看好了他的人吧。”说着才让出门来,放陶夭出来。
阿笙何等机灵,听她这话说得奇怪,便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下来打听。
陶夭倒是不觉得异样,她上了车,掀开车帘对楚仪和原大花道:“别送了,回去吧!”
可她话才说完,便神色一怔——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那个什么楚公子的身影闪去了树后。
马车驶动,她有些心神不宁,不管怎样,被那样一个阴毒的人喜欢,都不是一件好事……
~
小船在湖面荡着,映着晴朗的天气,正是湖天一色的情景。待小船驶到了湖心,船夫便撑着竹筏走了,故而此时这安静的湖面上,只有慕云汉与陶夭两人。
慕云汉为她斟了一杯茶,看她在懒懒地盯着湖面发呆,不由假意叹道:“果然得到了便视若草芥,现如今,连看我都懒得看了。”
陶夭立刻回神,就着他的话娇笑道:“是了,我此时确实发现,相爷既不风趣,也无甚情调,无聊得很,你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话虽气人,可是她却偎依了过来,像个无骨的蛇似的躺在了他的膝上。
慕云汉的手拂过她细致的脸蛋,突然用力一捏:“来不及了。”
“痛死了!”她娇呼一声起身,背过身去抱怨道,“可恶!捏这么重!”
暖热结实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他探过头来,轻轻在她粉红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样还痛么?”
若不是一早便知道慕云汉身边从无女人,陶夭几乎要怀疑他是个情场老手了!她歪过头来望着他,狐疑地笑问:“你这是跟谁学的?”
他的嘴唇轻轻在她的唇上磨蹭着引诱她,虽然神色有些羞涩,却依旧笑着逗她:“跟你。”
陶夭从与他相识,便一直致力于撩拨他,可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被撩拨的人变成自己时,她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她头微微一抬,便轻轻咬住了他饱满的唇,简直舍不得松嘴。她感到自己浑身着火一样热了起来,在这样的折磨中,她突然一个转身将慕云汉推倒在船舱里,问道:“你没喝酒,对不对?”
“嗯……”他躺在那里,眼眸深邃,微松的衣领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肌来,果然是男se诱人,让人看到了就想行不轨之事!
“那……慕云汉,我想要你!”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流连在他的颈间,实在是好饿。
他呼吸一窒,身体因为她的一句话突然变得不受控制起来,原来他即便不醉酒,也并没有什么定力可言。
但他理智尚存,坚定而艰难地说道:“不可……”
“为什么……”她桃花的眸子眯起来,软嫩的舌尖舔过他的嘴唇,语媚如钩,“你明明也想……”
“陶夭!”他急忙轻轻推开她,“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么,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我反悔了,谁叫你勾引我……”她迷恋地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感到他身子因为她的亲吻变得滚烫,“我忍了太久了,我等不到了……我不在乎那些……”
想要看他失控,想要看他破坏自己的准则,她因为这样的想法越发粗鲁,甚至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慕云汉被她磨蹭得濒临崩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小船也跟着一荡,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道:“夭夭,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好么?”
陶夭媚眼如丝地轻声道,“我不信你能忍住……”他身体的另一部分分明已经那么“跃跃欲试”了。
“我可以忍住……”在娶她之前,他再也不会如此与她独处!是他轻率了!
陶夭猜到了他逃避的念头,但是她毕竟与他体力悬殊,没法将这个大瓜强扭下来。她恋恋不舍地抚摸过他胸前的皮肤,感到他身体因为这样的触摸一阵战栗。于是她得意地笑了:“那好吧,但是……慕云汉,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的……”
她并不知道,他现在就想求她……
他,终归还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他好容易安抚了陶夭,确认她放弃了大胆的念头,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陶夭也并不因此就安分,她要么猫咪似的磨蹭他的脸,要么小鸟似的在他脸上轻啄几口,慕云汉被她撩得脸上的红晕全然下不去,心里不由暗骂自己作死。
明明在三江五洲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妖女胆大妄为至极!他甚至毫不怀疑,若是在慕容家时自己稍微有一点松懈,就会被她“就地正法”!
慕云汉几乎是送瘟神一般,一早就给陶夭送回了府,再与这妖女呆在一起,他要么会憋死,要么大概会……
他深深吸了口气。
说来可笑,他怎么会觉得与她独处时,她会老老实实的呢?
锁骨上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疼痛却让他的旖念更加失控了。
回到府中,阿笙见慕云汉一直神色莫测,以为他与陶夭游湖不大开心,不由关切道:“相爷,今儿陶姑娘是不是有心事?”
慕云汉反映了一瞬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阿笙忙道:“今儿陶姑娘不是去原家了?结果赶上原夫人的兄长来,就是那个叫楚雁北的。大花姑娘说,看他那神色,是喜欢上陶姑娘了,还说那人心术不正,叫我可得提醒着您点儿呢。”
慕云汉闻言脸色骤然一寒,冷笑道:“呵……兄长,他哪里是原夫人的什么兄长呢。”他对楚家本就无甚好感,此时更是觉得楚雁北简直不知死活!他对阿笙道:“派几个暗卫去跟着陶姑娘吧,平时再留心些。若那人有什么异动,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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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澜城四季分明,春日气候尤其最佳,天气不冷不热,鲜少疾风骤雨。所以一入了春,城中便一日美过一日。此时宫中亦是一片万物复苏的境况,尤其那一小片桃林全结了密密的花骨朵,随时准备灼灼盛放一树。
王皇后一身素色对襟袍子,外面穿着一个黑色的鼠毛内里坎肩,握着一柄金灿灿的小剪子在修剪一根难剪的花枝。突然,她的手冷不防手被人握住,用力替她剪下了那根多余的枝杈。
她并未回头,只是笑道:“陛下今日怎么得空了?”春日南方降雨多,再加上雪融易多发水患,顺民王忙于此事,已经多日不来后宫了。
顺民王温声道:“最近确实清闲了一些,慕相新选的这个海丰,果然治水患有一手,索性等几日看看成效。哎,只是朕在御书房里圈了几日,着实僵硬得很,想打马球。”
王皇后转过身来笑道,“那可好,我其实也想打马球。要我说,近日天气好,不若来个马球赛!热热闹闹的,多有意思?”
顺民王点头:“朕也有此意,皇后可真是与朕心意相通。”他立即唤来大太监,下令尽快安排下去。一想到打马球,顺民王兴致也高涨了不少,于是向王皇后问道:“你这拉郎配,配得如何了?昨儿陶允还和朕说,月底就要回三江五洲去呢。我看慕相那里,仿佛也没什么动静。”
王皇后一提起此事就恼火,不由道:“陶允这个死脑筋,怎么恁地糊涂!居然不信我!”
顺民王笑道:“你总不会还是觉得渊石相中了陶家姑娘?”
“不是觉得,是肯定是!”王皇后见他的神色仿佛也是不信似的,气道,“陛下那日不也说了,他看中了陶姑娘?”
“唔……”顺民王抚着手上的碧玉扳指,“或许只是瞧着好看,但不喜欢也未可知呢。”
“罢了!”王皇后恨恨地剪去一根树杈,“你们且等着看吧,这个月老,我是做稳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定疆:天下怎么会有如此yin荡之事呢!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小白脸子!
慕云汉:你闭嘴!
原定疆:我觉得你可能是不会,等我回头给你几本教材!
第78章 否极泰来
原定疆最近新学了一个词,叫否极泰来。
他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实在再合适不过了,在他跟楚仪的婚事风波不断之后,他不但如愿抱得美人归,这美人还是个十分耐心的老师,教他读书认字。因为他日日翻看兵书,再加上楚仪的耐心教导,所以虎营在对战中的战绩斐然,今日被正式提为六营之首,他这个营长,也成了总营长!
实在是春风得意!
他午间与李思危等人庆祝了一番,下午又准备了一包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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