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婢-第1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见一道离去的背影。
殷昕心里一沉,看着那毫无波澜的身影,心里忽然有些着慌起来,忍不住便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似乎不管如何,她于自己,永远是遥不可及。
雅间外。只听柳大娘向众人解释的声音。什么“喝醉了所以才突然躺下”之类的。
“松罗。”殷昕眸色暗沉,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决定,对松罗道,“去唤此间主人过来。”
虽然方才听见了柳大娘说的什么关于“恩客”之类的话。但殷昕知道。依司马君璧的才智。可实在不像是轻易妥协的,更何况她方才的那个样子可看不出一丝委曲求全的窘迫。不过不管司马君璧是因何原因逗留于此,既然给他找着了。就断没有不做点什么的道理。
“水奴阿姊,可还好?”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蹲下身抱起蹭到脚边的印圆,笑言,“还好阿婴方才解围及时,不然再看下去眼睛会不好了。”
“吾还是晚了些。”殷婴惭愧的道,“他还捏了你的手,阿兄若是知晓,会生气的。”
“没事。”司马君璧忍不住笑了笑,并不甚在意。
殷婴想了想,还是道,“其实水奴阿姊你不用出去跳舞的。”
只要她不愿意的,没有人敢逼迫她。
司马君璧摘下面纱,道:“很有趣的,儿家并不勉强。”
她也知道柳大娘不算什么,自己出去跳舞,也并不是为了这青语院的规矩,只是她不愿再节外生枝惹人怀疑而已。
现在外面找她的人太多,青语院虽然大隐于市,但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花娘,突然出现却又如此身居简出,反倒容易惹人怀疑。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忽然门被人敲响。
殷婴闻声,便向司马君璧点点头,而后抱起印圆绕过屏风去到里间。
司马君璧住的房间颇宽,中间用厚厚的粉色纱幔隔开,纱幔前还有一个屏风。屋里的案几坐榻毯子等一应俱全,柳大娘在她身上倒也真是花了心思的,只是心太大了些,不能久留。
司马君璧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婢女,端着一个餐盘,恭恭敬敬的道:
“青暖娘子,这是柳大娘命膳房特意备下的膳食,说是给你为今日的事压压惊。”
“有劳了。”司马君璧伸手接过,待婢女离开便关上了门。
可能是因为想着她屋里还有一个恩客,所以饭菜分量很足,虽是素菜,但比平日所用的精致新鲜许多,想是因为柳大娘刻意吩咐的缘故。
青暖现在几乎成了青语院的牌面,柳大娘这些时日为了讨好她,很是下了许多功夫,是以司马君璧也未多想。
然而用了饭菜之后不过片刻,司马君璧便觉得浑身不适,再看殷婴,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脸上却红得很是不正常。
“阿婴,你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水奴阿姊。”殷婴抬起头,竟连眼眸里都润湿了几分,他有些尴尬的道,“吾……忽然有些热。”
心里咯噔一下,司马君璧知道自己和殷婴是着了道了。虽然她每一餐饭菜都用银针测试过,然而有一种药,却是银针测不出来的。
那药便是欢场助兴之药。
“水奴阿姊。”见司马君璧忽然起身,殷婴正盘膝坐在毯子上,边运功边急急说道,“汝欲去往何处?此地恐不安全。稍候片刻,吾很快就好。”
殷婴难得的有些心急,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然而却又没有中毒的感觉,对方手法如此高深,司马君璧现在出去定是不安全的。而因为没有感觉中毒,是以运功逼毒也是不可能的,身上却越加的难受。
殷婴话音刚落,已经干脆利落的拿出一把匕首,无论如何,只有保持清醒才能护得水奴阿姊平安。
“阿婴。”司马君璧因为药的缘故嗓音有些沙哑,急道,“快放下,没事的,相信我,这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殷婴停下动作,抬头问道:“水奴阿姊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嗯。”司马君璧肯定的点点头,笑了笑安抚道,“你放心,等我片刻,拿解药给你服下就没事了。”
边说边跌跌撞撞的走到旁边的案几上拿过一个瓷瓶,匆匆倒出一颗药丸,吃了之后又重新拿起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走到殷婴身边给他服下。
殷婴毫不怀疑的吞下,立即便觉一股凉意渗透全身,热度很快褪去,然而头脑里同时一阵晕眩。(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〇六章 回知
“水奴阿姊。”殷婴立即紧张的转向司马君璧的方向,只是视线已经没有了焦距。
“没事的。”司马君璧看着他,有些虚弱的笑了笑,柔声安抚道,“阿婴,醒来就没事了。”
然她话音未落,殷婴已经陷入睡梦里。
司马君璧轻轻松了口气,而后拔下一根簪子狠狠的在手心里划了一下,锥心的刺疼传来,她闭上眼睛缓了缓,而后慢慢起身,把殷婴扶到里间的床榻上躺好,又把焦急在床榻边转来转去的印圆抱起放在他身边,而后把被褥给一人一兔盖好,方才挣扎着回到外间的坐榻上,依靠着坐榻的围屏躺下,平静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她从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既然知道了这青楼是个怎样的地方,就想过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而这个地方常出现的各种的药物,她也暗中买通几个花娘了解过,甚至备下了相应的解药。
只是人能保持清醒却浑身无力,这便是那解药的副作用,同样都是任人施为的结果,某些方面来说解与不解一个样,真不知道当初研制这解药的人是何种恶趣味。
司马君璧也猜道,因为殷婴一直足不出门的缘故,青语院的人大概已经怀疑她这屋里是否只有她一个人,故而今日这药,只能是争对她的。
对方既然下了药,想必很快就会前来,到时候她和殷婴都浑身无力,断不是个好的现象。更何况还不知殷婴会做出什么伤害他自己以便保持清醒的事情来,因此司马君璧干脆在喂他吃的解药里多加了一点迷药,让他直接陷入睡眠。
大袖下的手心里攥着方才殷婴的那把匕首,司马君璧轻轻呼出两口气,静静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殷昕进来的时候,司马君璧正在坐榻上看着他,眼里有着意料之中的讽刺,只是出乎他意料的事,她的情况似乎还不错。
“你竟然没事?”
“算不上没事。至少现在本宫的情况算不上好。”看见来人是殷昕。司马君璧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即便冷笑道,“柳大娘既然因为银钱再一次卖了本宫,这解药有什么后果你不是都已经清楚的吗?”
“不能动是吗?吃了解药?真没想到你连这种青楼里的手段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也对。不管在哪儿。水奴你似乎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知道她不能动。殷昕稍微松了口气,走到案几旁坐下。
“郎主是在讽刺本宫?”
“不是讽刺。”殷昕见她脸色苍白,有些心疼的道。“你放心,既然你现在遇见的是我,就没事了,以后跟我走,我会对你好的。”
“你是凭借什么来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司马君璧有些好笑,“所谓的‘好’是怎么解释的?正常人会在知晓对方身处泥潭之后,第一反应是乘人之危?”
“若不如此,你如何会从我?”殷昕有些不快,顿了顿凑近了些,捏起司马君璧的一缕发丝在鼻端嗅着,沉下嗓音道,“其实你吃了解药也好,我也不愿意在你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要了你。”
司马君璧面色更是惨白,手下动了动,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无,莫说伤人,便是自残也不能够。
“这是什么?”殷昕忽然动作迅速的抓住她的手,那过匕首道,“你是打算用这个东西对付我?”
司马君璧只冷冷的看着他,懒得再开口说话。
“不对。”殷昕视线在看见她手心里的血迹时颤了颤,“我怎么忘了,你从来都是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他的手指从伤口上轻轻划过,司马君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司马君璧忽然轻笑一声,道,“郎主真以为能护得了本宫?”
“什么意思?如何不能?”司马君璧一直太过镇定,殷昕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愣怔片刻直起身体,又问道,“还有你是发生了何事,缘何沦落此地?”
“李贵妃竟没告诉你?”
“什么意思?”想起之前马思琪说的,殷昕一阵后怕,那李贵妃要找司马君璧,果真是没安好心的。
司马君璧却没再回他,微微闭上双眼,面上不见一丝表情。
殷昕一时也静默在原地,思绪回到一开始马思琪和他说起李贵妃要找司马君璧的事,还好那时因为有了几分怀疑没有直接告诉李贵妃……不对,殷昕猛地站起身来,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他忽然想起那时殷暖前来舒玉楼质问马思琪之时,他当时直接的问的是马思琪可与“公主”失踪一事相关,而马思琪是怎么回的?
“五叔这说的什么笑话?……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与我又什么相干?”
马思琪这话,明明说明她是知道水奴身份的,而依她对水奴的恨意,哪里会有知情不报的道理?可恨他那时满心都是水奴失踪的事,竟忽略了这其中关系。
殷昕想起马思琪回答之后殷暖看着自己的眼神,责怪还有恼怒,恐怕他当时是以为,此事是自己说出去的。
可是,殷昕有些烦躁的想,事关水奴安危,他怎么可能这般轻举妄动?
然而,若是如此,那马思琪又是如何知晓水奴身份的?
殷昕不停的回想着,忽然又想起一事,自己那日喝醉之后,是马思琪照顾了一夜,似乎也是从那一日起,原本对寻找司马君璧下落极为积极的马思琪忽然便消停了。
也就是说,很可能就是他亲自说出口的真相。
殷昕看着司马君璧现在脸色苍白、满手献血的模样,不知道李贵妃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让她沦落到这个下场。
心里满是对马思琪的怒火,可同时有事满心的惭愧,殷昕忽然走向司马君璧,直接把她抱起来就往里间走去。
“殷昕。”司马君璧一惊,“你要做什么?”
“君璧。”殷昕急促道,“我一定要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不把你放在身边看着,总觉得你下一刻又要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司马君璧恼怒,实在不知缘何事态会突然如此发展。(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〇七章 离开
殷昕却不再开口,脚下速度飞快,很快就走到床榻边。床榻上的被褥微微有些凌乱,殷昕所有心思都在司马君璧身上,也没在意这些,微微倾身就要把人放在床榻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凌乱的被褥中间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殷昕尚未反应过来,脖颈已被人抵住。
“三阿兄,把水奴阿姊放下!”被褥被掀开,殷婴慢慢坐起身来,他面色惨白,唇边一抹鲜红,有血缓缓流下。
司马君璧动弹不得,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叹息,果然还是小瞧了阿婴的能力,那一点迷药,不过是让他自伤更严重一点而已。
殷昕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又惊又怒的道:“殷婴,你怎么会在这里?”
“吾一直在这里。”
“呵,那个传闻中的恩客原来竟是你吗?也难怪,会没人见过你。”殷昕苦笑,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司马君璧,还以为这所谓的恩客只是她的障眼法而已,谁知却不是想象中的空城计,虚虚实实,她从来都是让人难以琢磨的。
原来之前柳大娘为了讨好殷昕,便告诉他说虽然青暖被人包下,但青语院无一人见过那人,只是对方出手大方,柳大娘也不好说什么。故而殷昕猜想,这是不是司马君璧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只为了多个清净,这才想着机会难得,买通了柳大娘,让她直接给司马君璧下了欢场药物。
只是殷婴会如此听命司马君璧,殷昕倒是有些奇怪。想了想,面色有些难看的转向殷婴道:“是殷暖让你来的?你也喝了那药是吗?现在也没力气了是吧?你不会以为,现在的我身边一个人没有,而你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吧?”
殷婴波澜不惊的道:“但三阿兄的命还留在这里。”
“你?”殷昕气急,殷婴就算现在看起来情况很不好的样子,但他功力向来深不可测,实在没有用自己的性命赌上的必要,半响,方才怒道,“也罢。你从来都不是我这一派。早该想到才对。”
之后再无其他出格的动作,起身恶狠狠的看了司马君璧片刻,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阿婴。”司马君璧终于松了口气,急急转向殷婴道。“你怎么样了?”
“吾没事。”殷婴的手在她的睡穴上轻轻拂过。司马君璧再忍不住满身的疲倦。终于沉沉睡去。
当夜,原本歌舞颓靡的青语院忽然闹哄哄一片,里面女子尖叫的声音频频响起。而后不停的有女子背着包袱匆匆离开。定睛一看,这些人皆是青语院的花娘,青街上围观的众人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这些地方向来混乱,青语院这大概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
大厅里,柳大娘形容癫狂的坐在地上,哭得嘶声裂肺。
“杀人啦,你们不能这般仗势欺人啊!我青语院从来规矩守法,你们为何要欺人于此?”
大厅里众人只做不闻。
半响,一道挺拔俊朗的身影抱着一个女子从楼下走下来,柳大娘一见,慌忙扑过去,想要抱住对方的脚,却被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拦住。
“五郎君。”柳大娘动弹不得,只得哭道,“是妾身有眼无珠,不知道青暖是你的人,这才犯下如此打错,婢子给你认错,也甘愿受罚,求求你绕了我这小院吧!”
“你这人也太贪得无厌。”阿元一脚把人踢开,怒道,“七郎君来之前已经给过你那么多的银子,后来见你贪心又给过几次,每一笔都能买下你这青语院了,结果你依旧让公主出来跳舞不说,还把她一次次的出卖了,甚至……”阿元越说越气,忍不住踢了一脚道,“甚至还用了那等下三滥的手段,让七郎君也受了伤。”
“奴家、奴家也是……”柳大娘慌乱的想着措辞,却又忽然停住,满脸震惊的看向五郎君抱着青暖离开的身影,再满心惊慌的回过头来,结结巴巴的看向阿元道,“你、你说什么,谁、谁是公主殿下?”
“告诉你也没什么。”阿元不耐烦的道,“反正七郎君伤成那样,舅郎主也不可能让你活下去的。听着,你口中的青暖娘子,是东阳公主殿下。”
她后来还说了什么,柳大娘已经没听进去了,满脸颓败的瘫坐在地上,终于明白自己这一次,已再无活命的机会。
“暖暖。”司马君璧迷迷糊糊的醒来,喃喃问道,“你来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阿姊。”殷暖把人抱紧了一些,低声道,“我们回家。”
“这样,阿婴怎么样了?”
“阿婴受了内伤,已经被阿舅带走了。”殷暖低声道,“你放心,阿舅身边的婢女极善医术,会没事的。”
“那就好。”司马君璧轻轻叹了口气,复又沉沉睡去。
殷暖眸色深沉,动作轻柔的把她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抱着她上了一边停放的马车。
身后,红极一时的青语院火光冲天,渐渐化为灰烬。
此次沉睡,似乎过了好久,便连醒来之后,所见之物入眼之人也是翻天地覆一般,不过好在,是自己心之所向的。
“阿姊。”殷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醒了?”
“暖暖。”司马君璧转向殷暖,忽然笑了笑,抚上他的脸道,“看见你真好,可惜睡了这么久,早些醒来就好了。”
殷暖握住她的手,也笑了笑,道:“吾以后再不离开,让阿姊醒来的第一眼便能看见。”
“水奴阿姊你醒啦?”两人正说着,阿元满心欢喜的走进来,先是亲亲热热的和司马君璧说了几句,又转向殷暖道,“五郎君,婢子安排好了,现在去吗?”
“嗯。”殷暖点点头,对司马君璧道,“阿姊,你且等一等,吾去处理一些事,很快就回来。”
司马君璧点头,又道,“还没结束吗?”
“很快就没事了。”殷暖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边道,“吾只是想要早一些看见你,故而急着带你回来。”
司马君璧难得的有些赧然,“注意安全。”
“嗯。”殷暖又道,“因田会陪着你的,吾很快回来。”(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〇八章 筹对
司马君璧点头,看着殷暖和阿元离开。
“公主。”因田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边道,“身体可好些了?”
“本来便没什么事。”司马君璧道,“倒是你,那时的伤可痊愈了?”
因田把碗放在案几上,边道:“有劳公主担忧,婢子没事的。”
“也罢。”司马君璧叹道,“看见你现在平安总是好的。”
毕竟就她对因田的了解,若是伤得不重,只怕早已经去到她身边了。
“七郎君是被舅郎主带回临川了吗?”
“嗯。”因田道,“今晨走的,舅郎主说临川风水好,又清静,最易养人。”
“远离这里是非倒也还好。”司马君璧说着,忽然皱眉道,“今晨走的?如此五郎君不是没能好生休息?”
因田顿了顿,点头道:“回公主话,这段时日五郎君便不曾好生休息,昨夜更是未入睡过。”
见司君璧眉头皱起,因田又解释道:“昨夜五郎君抱回公主之后,便一直在床榻边守候着,今晨送别舅郎主和七郎君归来,又继续留在公主榻前,直至公主醒来。”
郑家,郑家家主不耐烦的对来人道:“殷五郎君难得来一趟,本该盛情款待才是,然汝无拜帖,贸贸然前来便要面见贵妃,哪能如此没有规矩?”
“烦劳郑郎主命人通禀,殷暖有事急见贵妃。”
他的话语虽然客气,但是态度太过不卑不亢。郑家家主这些时日因为李贵妃的关系早已经被人奉承惯了,此时闻听殷暖如此口吻,立即不满的道:“殷五郎君是否也太妄自菲薄了些,贵妃身份尊贵,便是殷郎主亲自来了也不一定得见,缘何就会见你?”
出生殷家又如何?不过一个庶子罢了,再见殷暖身边不过跟着一个婢女,更是多了几分鄙视。
殷暖闻言,连那一份耐心也消磨殆尽,直起身体看着郑家家主一字一顿的道:“郑郎主请告诉贵妃。贵妃若一意孤行不留情面。仆也将无所顾忌。”
“你、你?”郑家家主被他言语里的意思震住,半响方恼怒道,“大胆!”
殷暖却眼睑未抬,道一句:“仆言尽于此。告辞!”便转身离开。
“慢着!”郑家家主又急又怒。咬了咬牙方才道。“殷五郎君稍候片刻,仆这便命人前往通禀。
“本宫还道这传闻中的殷家怎能颓败如此?原来气势都在五郎君这里了。”散尽大部分家僮的正厅里,李贵妃倚在坐榻上。冷冷的注视殷暖,待他有条不紊的行了礼,方才冷笑道,“没有早些召见倒是本宫疏忽了,说吧,你来见本宫是为何事?”
殷暖紧了紧衣袖下的拳头,不动声色的敛去眼里狠辣,开门见山道:“为东阳公主一事。”
“呵。”李贵妃闻言轻笑一声,面色倒是和缓几分,“听说这些年一直是你养着公主是吧?本宫没有为这事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放心,只要告知本宫她的下落,本宫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贵妃错了,仆此次前来非是为了此事。”
“不是为了这件事?”李贵妃疑惑道,“那你来找本宫做什么,说起来,本宫改断你一个知情不报的罪才是,不过公主她才智非是常人可比,向来你也不过是给她利用罢了,怕也不能知晓什么。”
她这一点倒也没说错,殷暖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子,李贵妃是真的没注意过的,便是当初那莫名其妙多出来保护司马君璧的护卫,她也直接算了司马君璧的头上,毕竟这实在很像她以往行事的方格。
至于殷家的知情人,就算她现在不能动,但不代表以后会留着。
“贵妃错了。”
谁知殷暖还是那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面对她的时候丝毫不见恭敬害怕之类的情绪,李贵妃一愣,终于满脸正色的看着殷暖,眼睛微微眯起,警惕的道:
“又错,五郎君敢如此直言不讳倒是好胆色,不过可否能告知本宫,********?”
殷暖道:“错其一,仆不是来告知贵妃公主下落,而是恳请贵妃高抬贵手,绕公主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