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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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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段距离,司马君璧的视线从依旧两眼通红的殷萝和满面怒容的赵氏身上扫过,便对现在情形猜到一个大概。
“婢子水奴拜见老主母。”
司马君璧行了一礼,还来不及站直身体,殷萝忽然就一鞭子往她的方向扫过来,边骂道:“你这贱婢害得我好苦,今日便叫生不如死。”
司马君璧头也没抬,漫不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殷萝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鞭子已经被水奴身边的那个婢女轻轻松松攥在手里。
“大胆!”殷萝呵斥道,“一个个的,都不要命了。”
因田也懒得跟她废话,而后便听赵氏吩咐道:“来人,给我把这个两个贱婢抓住,往死里打!”
赵氏出身赵家,现在有事殷家老主母,身份尊贵,身边自然有许多身手不凡的护卫,一声令下,十几个护卫便向司马君璧和因田围拢过来。
殷暖和阿元不在,司园的家僮因为摄于赵氏威名,只敢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着。
然面对这样的情势,司马君璧依旧面色不改,极为冷静的看向赵氏道:
“不知主母此番行为为的何故?”
“你还敢问?”殷萝怒道,“当初若非你暗中用酒醪糕点弄醉了我,我又怎会下嫁家僮,过了这一段生不如死的悲惨日子?今日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四娘子说的过了。”司马君璧慢悠悠说道,“一切不过因果轮回,况且何为生不如死,只怕婢子比你倒还清楚一些,而这种感觉,却都是四娘子当初给予婢子的。”
“好大的胆子。”赵氏怒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一个身份低微的贱婢,也敢在此和主人讨公道?此番不给你一个教训,怕是真要让人笑我殷家不分尊卑了!”
“谁敢动手?”就在此时,忽然听见一声呵斥,堂上众人下意识的往声源处看去,只见殷暖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长剑,一步步走到司马君璧身前,神色冷冷的看着众人,一字一句的道,“今日谁敢前进一步,仆必让他血溅当场!”
此言一出,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殷暖神色狠厉,只一眼便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一旁的因田默默放下手上的兵刃,阿元忙跑到她身边上上下下的看她可有事。
司马君璧默默的看着站在身前的殷暖,心里一片酸涩的暖意。
“殷暖,你好大胆!”殷萝当先怒道,“为了一个婢女,你竟然敢与阿母对峙不成?”
“反了反了。”赵氏道,“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殷家岂能留得,来人,连殷暖一起抓起来。今日我便要亲自清理门户。”
赵氏话音刚落,院子里很快又多了十几个护卫,而且看来皆非泛泛之辈,速度极快的接近几人。
早在赵氏开口之前,阿元和因田便已经护在殷暖和司马君璧跟前,殷暖牵着司马君璧后退几步在窗下的坐榻上坐好,又解了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微微欠身给她系好帛带。
厅堂里一片杀意升腾,也许下一刻便是个修罗血场,然殷暖眼里却是一片温馨静谧,他低声对司马君璧道:
“阿姊且等候片刻,很快就会没事了。”
司马君璧点点头。
赵氏见殷暖如此从容,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亲自往两人身上捅上几个口子。
而此时,只听一阵兵刃相击的声响,厅堂里竟已经成了战场。
阿元和因田身上俱佳,不成想赵氏身边的护卫不但身手上乘且都训练有素,要一个不落全部解决又不血溅三尺污了此地,怕要多费些时刻。
赵氏满脸的怒容上终于多了几分得意,这些不仅有她精心培植的心腹,还有赵家特意为她收罗的江湖高手,要对付这几个人,实在太容易不过。
也怪殷暖倒霉,若一直像之前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她也建议殷家多养一个闲人赚个贤德名声。不过现在既然如此不知好歹,也不怪她不容这最后一丝亲情了。
赵氏满心笃定,殷萝亦是一脸得意的等着出口气,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出忽然一道尖利的嗓音响起:
“皇帝驾到!”
这一声的影响不亚于晴天霹雳,厅堂里的打斗之声突然而止,一时竟安静得落叶闻声,所有人面上一片震惊,甚至惶急。
毕竟一点征兆也无,远在健康的天子突然驾临殷家,实在不知是喜是忧。
殷暖虽然意料之中,却终于忍不住,握住司马君璧的手微微紧密了一些。
司马君璧回握住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止住了心里的感觉。
然后,只听得司园门外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天子仪仗缓缓而来。
众人如梦初醒,赵氏毕竟大家风范,很快便收敛了满心惊讶带着家僮准备接驾。
而就在司园的另一扇小小的院门外,殷昕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半响,终于转身离去。
“郎主。”马思琪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道,“现在……该怎么办?”
殷昕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怒道:“能怎么办?准备接驾,迎接皇帝陛下,以及……东阳公主殿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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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六章 降罚
皇帝的仪仗虽然浩浩荡荡,到底来之前未曾透露风声,因此殷昕先回去做好准备在做出一副闻讯赶来的姿态,倒也说的过去。
马思琪心里懊恼非常,知道此番水奴身份被皇帝亲自前来公布,自己怕是再没有对付她的机会了,是以临走前极不甘心的往她的方向瞪了一眼。
然而对方的视线跟本没在自己身上,马思琪恨极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就像之前很多次那般,自己的招数,总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躲过去,仿佛在她眼里,并不是一个值得被记住的存在。
“愣着做什么?”殷昕低声吼道,“若非你多事,此事又至于如此,现在阿母和阿妹此番作为,今日怕是难以收场。”
而他这个时候若是出现得太过及时,怕是会被当成和赵氏殷萝一样前来司园找茬的目的,只得现回去,稍后片刻再赶过来。
马思琪反应过来,心里颤了一下,慌忙跟在殷昕身后离开。远在健康的皇帝突然出现在此处特,她也有些忐忑,暗道今日确实冲动了些。
之前她回到舒玉楼之后,正好遇见殷昕要出门,虽然殷昕说的是去府外,但她远远的看见他拐往司园的方向,心里又恨又急,忍不住上前理论了几句,谁知倒是给殷昕看出蹊跷来,之后又得知赵氏和殷萝浩浩荡荡往司园去,便干脆光明正大的赶了过来。
于是正好遇见陛下驾临。
却说随着皇帝下了轿舆往几人方向走来,除了殷暖司马君璧之外的众人皆是惴惴不安。
殷萝小心翼翼的躲在赵氏身后。她这些年虽然落魄了些,但好歹是殷家嫡出的娘子,也并非没有见过大场面,然而却在皇帝视线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忍不住颤抖起来,总觉得那眼神,似乎能要了自己的命一般。
赵氏端起殷家主母的姿态,恭恭敬敬的带着众人行了一个大礼。
虽然有些惊讶,心里倒也并不如何害怕,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身后不仅有殷家和赵家。自己还是皇家封了品级的夫人,是以她心里也以为就算自己行了这个大礼,应该很快就能起身的。
然后出乎她意料的,皇帝却跟本就没有看她一眼。就那样直直的往几人的方向走过来。而后目不斜视的路过赵氏等人。走到跪在众人最后的水奴身边,微微弯腰,伸手扶起了那个赵氏一直以为的卑贱到极点的贱婢。
不仅是赵氏。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阿、阿母……”殷萝愣了一瞬,方才结结巴巴的唤了赵氏一声,嗓音害怕的颤抖起来,“为、为什么陛下会扶那个贱……”
后面的话终于在皇帝身后一个侍卫扫过来的眼神里咽下去。
赵氏心里惊涛骇浪一般,心脏几乎跳出胸口,而后,她听见皇帝满心欢喜的对水奴道:“阿姊起来吧!朕终于找到你了,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
此言一出,其惊骇程度不亚于之前的那一声:“皇帝驾到!”
多年前皇家唯一流落民间最后被宣告死亡的,便只有当初的东阳公主,而当年公主也正巧是在新安失踪,现在想来,便连当时水奴出现在殷家的时间都太巧合了些,然而毕竟一个公主和一个婢女,如此大的身份差别,任谁也没有想过这两者有过相同的可能。
只是依皇帝现下之言,显然是已经证明了水奴的身份。
方才那些要对水奴出手的家僮吓得全身颤抖起来,殷萝惊慌害怕的扯住赵氏衣袖,惊疑不定的看着司马君璧,怎么也不敢置信,这个当初几乎被她踩在脚底下,几乎折磨致死的婢女,会有如此不凡的身份。
赵氏不过惊讶一瞬,很快便镇定下来,对皇帝道:“不知陛下驾临,老身有失远迎,望请陛下赎罪!”
皇帝扶司马君璧起身之后,转身在坐榻上垂足而坐,方才转向赵氏道:“朕来此处本无外人知,倒也不怪殷老主母,只是朕今日原只打算来司园叨扰,却不知因何巧合,殷老主母也在此处?”
“这……”赵氏一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看来殷老主母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了。”司马明照说着,漫不经心的指向赵氏身边的一个护卫道,“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被皇帝点名,那护卫不敢隐瞒,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了个大概。
皇帝听完,面色沉得吓人,冷道:“看来阿姊在你殷家,果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
皇帝来得太过突然,赵氏不知他对水奴之前的处境究竟知晓多少,只慌忙行礼道:“陛下赎罪,老身实不知公主身份,故而怠慢之处,望请见谅。”
殷萝见赵氏如此,也只得跟着行礼认错,心里虽然震惊又有些害怕,到底还有几分不以为然,就算水奴真的是公主,她最多也就是不知者不怪罪,她的阿母可是殷家的老主母,还有赵家做靠山,想来不会太过为难的。
更何况,就算水奴是公主有如何,短短几年间,镜朝皇帝几经易主,怕是和当年那个东阳公主早已经没有什么亲情关系,是以皇帝应该不会为了她而得罪赵家和殷家这个两大世家才是。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若非皇帝在场,殷萝只怕已忍不住嘲讽司马君璧一翻。
司马君璧坐在坐榻一侧,在这样以自己为中心的场景里依旧是置身事外的眉眼淡漠。微抬头看见殷萝面上变幻纷呈的神色时,忽然便觉得有些好笑,虽然手段狠辣,到底不是个聪明的女子,毕竟就算赵氏出身赵家,但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记了,当初为了顾忌殷家脸面送走她,一直不管不问的不是她旁边的赵氏又是谁人?
就在一片寂静中,皇帝开口吩咐道,“其他不说,阿姊几次差点命丧尔等之手却是事实,公主身份尊贵,岂能儿戏?来人,赐殷萝白绫留全尸,降赵氏地位为役门!”
“什、什么?”殷萝惊得面色惨白,下意识的抬头喊道,“陛下,你不能这样!”
“朕该如何,岂容汝来指点?”司马明照冷笑一声,转向司马君璧方向柔缓了嗓音道,“阿姊且去收拾一番,咱们即刻便回健康!”
“我不要死,不、不要这样。”殷萝下意识的摇着头,惊慌失措的转向赵氏道,“阿母,现在怎么办?你要救救我呀!”
赵氏也是面色青白,眉头深锁,看皇帝对司马君璧的态度不似作伪,只怕此次果真难善了。
正要开口,忽然有家僮来报,说是郎主以及主母前来拜见陛下。(未完待续。)
第四一七章 落定
皇帝来的时候虽然不高调,却也未曾刻意隐瞒,而此事非同小可,只怕不止殷家,新安其他大家应也知晓皇帝驾临新安的事。
司马明照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摆手道:“让他进来。”
不过片刻,就见殷昕和马思琪走了过来。
殷昕视线只从赵氏和殷萝面上扫过,便转向司马明照行礼道:“参见陛下!”顿了顿,又看向司马君璧道,“参见公主殿下。”
“呵。”皇帝冷笑道,“殷郎主对与阿姊身份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回禀陛下。”殷昕道,“关于公主身份仆确实知晓,只因公主有意隐瞒,因此才不敢造次。”
赵氏闻言,立即恶狠狠的看向马思琪,若是殷昕知道,那么她很有可能也是知道的,如此马思琪之前挑拨离间的目的就让人深思了。
马思琪被赵氏看的一激灵,慌忙按捺下心里对司马君璧的不快和嫉恨,面上诚惶诚恐的认错道:
“之前妾身不知公主身份,多有得罪之处,望请恕罪。”
一句话,在赵氏面前把自己摘得干净,可是她忘记了,她对面的公主殿下,才是应该对这件事发表意见的人。
马思琪如此行为,不知是笨是蠢,是情急之下忘记了还是故意在司马君璧面前笃定她不敢对付自己。
殷昕听得此言,脸色变黑了些,不动声色的警告了马思琪一眼。马思琪又是一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司马君璧,这一次终于对上她看着自己的眼神。
正想开口补救着说些什么,然后马思琪还未开口,司马君璧已经转过头去,独剩下她自己原地惶恐。
惶恐!马思琪从来不知道,她自己竟然有从一个婢女的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就在方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从司马君璧的眼里看出警告或者嘲讽,然而此时。她是真的害怕也许她下一秒会说出揭穿自己的话。
“阿姊?”司马明照见君璧走神。回头问道,“在想什么?”
司马君璧摇摇头,道:“没什么?”
马思琪松了口气,可是心里的不安却是有增无减。她不知道是不是只要司马君璧存在一天。自己就一直要这般惶恐下去。
殷昕做了这些年的家主。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本事倒是学到几分,几句话便在皇帝面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在听说皇帝对赵氏和殷萝的处罚之后还能求情。
只是皇帝此番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一声令下之后,一个嗓音尖利的内官拿出一份绢帛,一条条罗列出殷萝当年对司马君璧的各种折磨,甚至还有当初差点被赵氏逼为妾进而毁容的事。
殷家奴仆众多,不过是对一个婢女的惩罚也从来没有人想到要去隐瞒,皇帝要查实在易如反掌。
赵氏等人听完,实在惊骇非常,便是殷昕的额头也直冒冷汗。担忧殷萝的同时,竟还有几分心疼,虽知当年她过得极不容易,却不知是这般几经生死。
殷萝直接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全身发软的跌坐在地上,口里语无伦次的说着:
“陛下饶命!阿母救我!陛下饶命!”
马思琪亦是面色惨白,她太低估了一国之君的能力,看向司马君璧的眼里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哀求,只再没有得一次对视的机会。
殷暖眉头皱得死紧,这些事现在念出来不过几句话而已,当初的磨难,谁有能切身体会?
待内官念完,皇帝脸色铁青得吓人,直接让人来把殷萝拖出去即刻行刑,求情者同罪论处。
“不、不!”殷萝被人拖着往外走,只胡乱哭喊道,“阿母就我!阿兄你救我啊!”
赵氏泪流满面,徒劳的想要抓住殷萝的手,却终是摄于皇帝威严,不该开口求情半分。
“阿昕。”赵氏看向殷昕,道,“你想想办法啊!”
殷昕摇摇头,若皇帝对司马君璧只是面上做派,他说不定还能凭借着殷家家主的身份求情一二,但此番皇帝摆明了要给公主出头,殷萝又好死不死的突然上赶着来司园闹了一遭,他如何还敢开口?
而此时殷萝已经被拖到门外,见求救无用,撕心裂肺的大喊道:“水奴,你这个贱婢,我只恨当初手下留情,没有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岂有此理?”皇帝怒得一掌拍在案几上,说道,“快快拖走,先割了她的舌头。”
赵氏闻言,终于忍不住一阵苦求,就在场面一阵混乱的时候,司马君璧忽然开口道:
“算了!”
“阿姊?”皇帝转向司马君璧,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司马君璧摇摇头,说道:“陛下,不过是不相干的人,饶她一条性命何妨?”
皇帝倒是有些不甘心,“可是她那样对你?”
司马君璧道:“饶她性命,其他的,陛下如何惩处,儿家再不干预。”
终究是司马君璧难得向自己提出的请求,皇帝不舍拒绝,便点头道:“也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最后殷萝被彻底逐出殷家门第,降为役门,原是华族大家的身份,自此比一般平民不如。又因她方才出言不逊,当场责罚二十鞭,殷昕为了表示对公主的忏悔,也当场下了命令,殷家今后不许任何人与殷萝有任何来往,就此断绝殷家对她的接济。
殷萝听得面色惨白,这样的下场倒恨不能方才直接一死百了。当初她还有赵氏的接济,就算不在殷家也能当她殷家的嫡出娘子,现下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殷昕见她面色不对,怕她再胡乱开口,在刑罚过后忙命人把她送走了。
却说殷萝被送回那个私庄的时候,竟然得知殷农醒来得知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已经自缢而亡的消息。殷萝一听,当即昏迷过去。
而赵氏,则是被除去皇家封号品级,将为高门次等。虽然恼怒,皇帝终究还是要暂时顾忌赵家势力以及殷昕。
之后一切尘埃落定,皇帝唤来两个宫婢给司马君璧梳洗。
片刻之后,换上一身黄色的绫罗大袖衣衫、下着同色曳地长裙、足穿笏头履、头梳飞仙发髻的东阳公主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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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八章 边境
对于司马君璧和自己的血缘关系,从看见司马君璧的那一刻起,司马明照便不曾怀疑过。可没有一刻这般笃定,眼前这个确实他的阿姊无疑,因为她和他曾暗中看过得当年的皇后画像是那么的相似。
而从知道司马君璧的身份到现在,殷昕终于清醒的意识到,她当朝公主的身份。那样的美丽高贵,仿佛是他终其一生未能企及的存在。
马思琪咬了咬牙,心里的嫉妒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愣了愣,终于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发怔的殷昕。
殷昕这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曾犹豫的行礼道:“参见东阳公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厅堂里众人统一而整齐的行礼道:“参见东阳公主!”
皇帝满意的对司马君璧道:“阿姊,咱们回宫!”
随后便有内官和宫婢上前伺候皇帝和公主上了软轿。将启程时,司马君璧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殷暖。
殷暖眼眸沉暗,静静的看着她,微微笑着,司马君璧便也笑了笑,开口无声的道:
“我等你。”
殷暖点头,笑意终于到达眼底。
出了殷家,殷昕赵氏等人一路恭送到府门外,司马君璧闭上眼,忽然便觉得满心的疲惫。
想着赵氏马思琪等人满眼恨意却不得不磕谢自己的饶命之恩,她想自己果然是心狠的,宁愿看着这些人痛苦,也不愿以让他们轻易解脱。
出了殷府。便看见一辆极为华贵的马车停在府门正前方,而在马车旁边,除了浩浩荡荡的卫兵之外,还恭恭敬敬的站着无数新安世族。
见皇帝出来,立即行礼道:
“拜见陛下!”
“拜见公主!”
司马明照威严庄重,大袖一挥免了众人礼节,之后又随意客套几句,便在宫婢的搀扶下和司马君璧上了那一辆壮观大气的马车,浩浩荡荡往建康行去。
殷家府门外,独留下众人或敬或畏的目送视线。
却说回到舒玉楼。殷昕终于忍不住反手一拳捶在屏风上。司马君璧这一走,终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那之后,皇帝找回多年前失踪的东阳公主的消息天下皆知。皇帝为庆贺此事特地在宫里设宴三日,并减民间赋税。
又赐公主住明玉殿。另有金银宫婢无数。且命人在宫外新建公主府邸。
一时间。东阳公主风头无两,宫中除了李太后外,无人不礼让三分。
而李太后在司马君璧进宫当日见过一面之后。两人便再不成会面,对此皇帝也无意见,还觉得省心了些,毕竟李太后唯一在司马君璧面前出现的那一次实在不是个愉快的过程。
宫里暂时得了安静,皇帝在司马君璧进宫当日就命御医前来替她测底看诊过,得到意料之中的不好结论之后,便各种好药调养着等殷暖回来,丝毫马虎不允许出现。
另一边,恰舜和镜朝已相安多年,边境处开通贸易让两国互通有无,是以来往一直非常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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