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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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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护着你,你最后也成了这么一副孱弱的模样,最后还只能送到私庄上来,看来殷家那个虎狼窝里,魑魅魍魉是越来越多了。”

    水奴心里也有些感慨,却只是道:“五郎君和大娘对婢子的大恩大德,婢子没齿难忘。”

    “也罢,这段时间你且安心歇着,至于做事,待你身体养好之后老朽自会让人给你安排。对了,至于房间就住在主人院子旁边的那一间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右沁,她会帮你安排。”

    “是,多谢闫翁。”

    水奴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之人,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便是强行做事也不过拖累别人而已。

    闫余又道:“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是暂时远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放轻松些,心境开阔了,身体也就好了。”

    水奴又道谢道:“多谢闫翁指教,婢子明白了。”

    闫余说完,又转向一直沉默的跟在水奴身边的因田,打量她片刻之后说道:“看这位娘子身体倒是不错,就是太消瘦一些,以后多吃些也就是了,明日便叫右沁来给你指派事务吧。”

    “是。”因田一板一眼的抱拳道,“婢子因田谢过闫翁。”

    “叫因田是吗?便和水奴住一起吧!今日养精蓄锐,明日也好开工。老朽便先回去了。”

    “是,闫翁慢走。”

    直到闫余离开,两人才往庄内指定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人先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两人,然后便是和善的笑一笑,偶尔有人好奇的询问两人如何称呼,水奴便都浅笑着一一回应。

    因田跟在她身后,看着张虽然苍白却笑意盈盈、美丽高洁更胜从前的容颜,有些若有所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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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八章 十三

  
    
    私庄上的房屋建筑和繁华壮丽的新安城并不一样,除了当中一处较为讲究的是给主人偶尔前来视察时所住的院子。其他都是用石块垒起半人高之后,用木板做底,再在上面用木材筑造出居住的空间,底下便用来做储存杂物的地方。

    房屋有大有小,因为私庄上也有一家几口住在一起的,所以闲暇之余,孩子的吵闹声、妇人有些尖利却也满含慈爱的吆喝声、牛羊家禽的吠叫声,甚至远处的风吹过山林的声音,声声入耳,不显喧嚣,自有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此时正值午时,各处炊烟升起,水奴慢慢走着,一点点看过这些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景象,不管是在皇宫的时候从公主的视角,还是在殷家时从奴婢的视角,这种炊烟袅袅,真正安居乐业的宁静生活都是她所陌生的。

    因田沉默着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水奴推开屋子的门,四处打量着。

    推门之后所见的当中一间算是正厅,里面东西很少,不过一个矮桌,并几个胡床而已。左边的房间一眼望去,也是一切都能尽收眼底——一个床榻,榻上有一床老旧洁净的斗帐,床榻边一个储物的柜子,地上铺着一块泛黄的地毯,其次再无他物。而右边的其实不能称为房间,因为就只有一块竹子编织的屏风和正厅隔开来,然后就只一个没有斗帐的床榻和储物柜。

    不大的空间,隔成三个房间之后更显窄小。水奴却颇为满意的走了进去,回头见因田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待她走进之后便反手把门关上。

    “十三见过东阳公主殿下!”

    “免礼吧!”司马君璧回身,打量她片刻,叹道,“平安就好,此时我不过是殷家婢女而已,以后且不可如此多礼。”

    因田,她瞒着所有人培植的第十三个护卫。最后一个。也是在那次李陵容突然发起的劫难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不过自己落水之后,和她也走散了。

    因田却不肯起身,依旧俯首认罪道:“婢子护卫不力。才会让殿下流落至此。请殿下责罚。”

    “这与你无关。李陵容突然发难是我也没想到的,尔等已经尽力。”想起牺牲的那十二个护卫,司马君璧叹了口气。

    回头见因田犹自满脸悔恨。跪在地上不为所动,司马君璧忽然道,“因田,本宫有事相询,起来回话。”

    因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似乎在这一刻,司马君璧又变成了曾经的高傲且又高贵的公主殿下,而不是她之前一路所见的那个笑意盈盈的水奴。

    “坐下。”司马君璧忽然又说道。

    “公主?”因田满脸为难,“这……”

    “本宫做别人的婢女做久了,低头看人不习惯。”司马君璧在其中一个胡床上坐下,无所谓的道,“可是仰着头也颇为累人。”

    因田闻言一脸惊恐的看着司马君璧,仿佛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以前的公主殿下何曾会说出这种简直可以称之为玩笑话的言语?那样高不可攀到几乎神圣的容颜,她甚至不敢抬头仔细瞻仰过。

    也许水奴自己也没意识道,她说的想要学习做好一个婢女并非是玩笑话或者只是说说而已,早在殷暖因为她的“端庄优雅”而一次次受连累之后,她是真的下意识的放低自己的姿态,从一个平等的或者说更低一些的角度去看人和做事。

    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那一份根深蒂固的奴性的缘故,她走的方向越来越和别人的不一样。

    小心翼翼的在胡床上坐下,因田依旧满脸恭敬的道:“公、公主想问什么,婢子一定会知无不言。”

    司马君璧道:“你是什么时候进了殷家的,可是在容柳离世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

    “回公主,婢子是在那之前三日进了殷府的,因为新安王侧妃一直在暗中追查公主下落,婢子也被人盯上,所以不敢贸然相认。”

    “这样。”司马君璧点点头,“容柳阿姊被杖责时,暗中去告知春秀的那人也是你?”

    “回公主,是。”

    因田并不意外司马君璧能猜到这些,毕竟不管公主殿下经历过什么或者变成什么,都还是那个锦心绣肠的公主殿下。

    当时她才潜进殷家,虽然不敢和司马君璧相认,却也在暗中关注着。然后就发现公主和那个叫容柳的婢女关系颇好,所以才会在容柳被杖责时前去告知树砚阁的人。

    司马君壁点点头,后来她问过,发现那时通报之人并不是司园的人熟悉的,便又仔细问了春秀来人的容貌等,即便当时并未确定,后来一件件的串联起来,便也能肯定当时那人就是因田了。

    “这样说来,那时候烧了元氏的院子调虎离山的也是你了?”

    “回公主,是。”因田忽然起身跪下,“婢子那时未能及时出现,累公主受了诸多刑罚,请公主责罚?”

    在容柳之事结束之后,她终于找到那个李陵容派来监视她的细作的蛛丝马迹,便把对方引出了殷家,后来就查到公主殿下和殷暖去了健康。待她终于和对方周旋彻底摆脱李陵容的监视,返回殷家的时候,却得知公主殿下已被抓进私牢,甚至还受了那么严重的刑罚。

    “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司马君璧道,“况且你当时出现得很及时不是吗?”

    毕竟若是真的给那烙铁烙在身上,只怕再多的莫怨也于事无补。

    因田见她虽然伤好却依然苍白的面容,知道这一次次的刑罚下来恐怕已经落下了病根,心里更是心酸愧疚和难安等情绪一起涌上,自责得几乎想要以死谢罪。

    她跪得执着,司马君璧也颇为无奈:“你先起身,本宫还有要事吩咐于你。”

    因田方才站起来,想起她说的仰头看人很累,便又小心翼翼的在胡床上坐下。

    “公主请吩咐。”

    司马君璧道:“这先不说,你可知道本宫一开始并未打算留你在此?”

    “是。”因田点头,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公主可是要婢子留在殷家五郎君身边给予助力?”

    但是即便真的如此,对因田而言,这也不比留在公主殿下身边保证她的安全更为重要。

    司马君璧点头道:“是,也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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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九章 留因

  
    
    因田不解,“那公主的意思是?”

    司马君璧道:“我要你留在殷暖身边,仅仅只是保证他的安全而已。”殷暖有自己的智慧,自己的助力,他的未来,有他自己的规划。而司马君璧想要的,不过是他的平安。

    “可是……”因田有些不理解,想了想还是逾越的问道,“公主难道就没有想过恢复身份,不再留在殷家为……”她本来想说不再留在殷家为奴做婢,终于还是不能像司马君璧那般坦然的说起自己“做别人的婢女”一样提起。

    “自然是想过的。”司马君璧苦笑了一下,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李陵容实在追查得紧,无法可想。”

    因田忍不住有些急切得道:“那后来呢?”依公主殿下的智慧,后来如果想要离开,是能够的吧?

    她实在想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样的理由,让司马君璧心甘情愿的留在殷家,毕竟在这个家僮轻贱如蝼蚁的年代,公主婢女两个身份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更何况一开始的时候虽然留在殷家的时间不长,却也听说过,公主一开始流落到殷家的时候,是受过一些苦难的——而这也是她一直责怪自己的其中一个原因。

    “后来也想过。”沉默片刻,司马君璧说道,“便是之前去建康的时候,遇见了王家人,本宫也曾露了身份。”

    “王家?”因田惊讶的道,“公主所说的。可是国舅王家一脉?”

    若真是王家,那便让人放心了,即便先皇已薨,王家家主极为疼宠殿下,之后去向也就不用人担心了。

    水奴点头,“虽不是外祖父嫡系一脉,但也是王家的人。”

    “那……公主为何还会和殷家五郎君一起回来?”

    司马君璧道:“这便是我后来又决定让你留下的原因。”

    之后她便和因田说起之前去建康途中发生的事,以及她在王友朝面前表明身份之后,回程时发现郡守被灭门一事。

    因田震惊不已,下意识的便想到这是否和公主泄露自己身份一事相关。“会不会是和……”

    话未说话又被自己否定了。公主已经说了那件事除了王友朝和他的亲信之外并无其他人知晓,而王友朝立功心切,找到公主殿下这样的一大功劳又怎么会泄露出去?

    “所以按照公主的说法,就是说王家郎主目前也只知公主殿下平安。而不知所处何地?”

    “是。”司马君璧点头。“那时殷暖情况危急。本宫心里担忧,便想多留在他身边护他一段时日,所以不愿外祖父过早知晓。只让那王友朝给留了一个吾尚在人间的讯息。”

    “那公主目前是如何打算?关于恢复身份一事,婢子可以前去王家求见郎主。”

    毕竟就算新帝已经宣告东阳公主殁,王家人也一定相信公主的。

    满以为这就是目前最合理的安排,谁知司马君璧却摇了摇头,说道:“暂且不必,此处尚有事未了结,且再等等。”

    殷暖特意把她送到这里来,就为了他自己再成长一些再接她回去。所以她忽然起了几分好奇,她和殷暖这一对主仆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因田还想问是什么事能比得上公主恢复身份重要,却在司马君璧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忽然明白过来,自己今日已经逾越太过,这般质疑公主殿下的做法早已经超出一个护卫的职责。

    “可是……”即便如此,因田还是觉得以一个家僮的身份留在这里,太过委屈公主殿下,“公主这样,值得吗?”

    “以后不知。”司马君璧笑道,“但至少目前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田认为,五郎君对我怎么样?”

    “这……”因田想说,公主是公主,不管什么样的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忽然又想起公主现在只是家僮的身份,五郎君那般对待一个家僮,便就不那么理所当然了,就她一路所见,殷家郎君对待公主,当真是无错可挑,她回道,“自是极好的。”

    “那就是了。”水奴道,“父皇走了之后,那偌大的皇宫里的人,谁不是居心叵测、虎视眈眈?”

    “可是公主不是还有王家郎主可以依仗吗?”

    “再如何尊贵的身份,终究不过外人而已。”司马君璧叹道,“即便有一个明照放心不下,不过那李陵容如此紧张他,想来也不会受了什么委屈。相比那些,这里有个能时时刻刻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上的人,所以因田你说,我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呢?”

    “可是公主的身份……”不管公主是做何想,对她而言,都不愿殿下因为家僮的身份受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那就等这个家僮的身份真正成为问题的那一天再说吧!”司马君璧无所谓的说道。

    即便再怎么不赞同,可是这既然是公主的决定,因田也不能反驳,只在心里暗下决心,自己之后拼命护着就是了。谁知司马君璧接下来的一段话,却把她这个想法也否定了。

    “从建康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王家被灭门的真正缘由,虽然当时是过于巧合,但此事是针对我的可能实在少之又少。而王友朝隶属王家,一般人顾忌着他背后的王家势力应不敢轻易下手,而既然敢出手的,那实际针对的很有可能便是王家。”

    “那公主的意思是?”

    司马君璧伸手拿起矮桌上的茶壶,发现里面是空的,便无意识的摇动着,边低声说了自己的安排。

    “可是公主的安全……”司马君璧的吩咐因田自是不敢违抗,可是公主的伤才刚好,还不知接下来面对的会是什么,她实在不敢轻易离开。

    “怎么都在担忧这个问题呢?”司马君璧好笑道,“之前你们都不在的时候,吾不是已经好好的活到现在了吗?”

    因田不敢反驳,心里却忍不住补上一句:如果不看这满身伤痕累累的话。

    “婢子一定会完成公主的吩咐。”因田起身跪下,半响,还是犹豫道,“只是婢子能否耽搁几日,待公主身体安康再行离开?”

    “自是可以!”司马君壁无所谓的道,“你不是已经答应闫翁明日前去领取私庄事务了吗?况且那时我确实去问了,织房的确少人来着,正好这几天也想一下找一样怎样的理由说明你的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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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〇章 庄人

  
    
    几日之后,因田离开砚庄,理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忽然找来,想要见她一见。

    这天水奴正在屋里看一册书卷——这也是殷暖走之前留下的——忽然听见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水奴把书卷把放在矮桌上,又拿自己正在做的针绣遮盖好。这个时代无论在什么地方——当然,在殷暖的书房里是可以另外的,一个婢女拿着书卷在研读都是极不寻常的。

    起身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之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右沁。

    “水奴。”右沁笑的和善,她年龄较水奴大上许多,双十年华,已是两个孩子的阿母,因做事极其干练,便被安排管理这私庄上众人的日常所需杂物。

    “右沁阿姊。”水奴侧身,“请进来吧!”

    “我来看看,你这里可还需要些什么?”

    右沁进来在胡床上坐下,水奴给她倒了杯热茶,边说道:“已不差什么,多谢右沁阿姊。”

    右沁接过热茶轻抿了一口,笑道:“同样都是一样的劣茶,可是你泡的喝起来就是和别人的不一样,这香气就好似那种主人喝的一般,我都忍不住快要每日偷闲来你这里蹭茶喝了。”

    “右沁阿姊过奖了。”水奴道,“许是此地水好,阿姊若是不嫌弃,便请常来。”

    “那我可就记着你这话了。”右沁忽然又笑道,“大家都说水奴你极为寡言,我说你很好的相处的只是话少而已。她们还不相信,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水奴有些愣住,按照之前因田的反应,她现在应该和以前变了许多,可是这个样子,在别人的眼里的还是“寡言”的吗?

    “应该是你整日闷在屋子里不出门的缘故。”右沁起身道,“咱们出去走走,你来了这么久应该还没好好看过这私庄上的景色吧?正好今日我有空闲,便带你出去逛一下。”

    “可是……”水奴有些犹豫,她实在不是很明白。有事没事的在外面走一圈有什么用。

    “走吧!”右沁亲切的拉起她的手。“出去和大家熟悉了以后也好相处啊,你身体看起来这么孱弱,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水奴无奈,只得起身跟她出门。此时午时左右。正是私庄上的人忙了一早之后回来用午餐的时辰。众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见右沁时都很热情的打了招呼。然后视线又都聚集到水奴身上,打量片刻之后又都回过头去,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右沁仿如未觉。又指了指远一点的一片房屋。

    “嗯。”水奴点点头,继续沉默着跟在她后面。

    今日天气晴好,太阳暖暖的照着,微风徐徐吹过,总算是退去了往日的那一丝冰寒。倒真是一个很值得出游的天气。

    两人走走停停,右沁时而停下给水奴介绍一下,哪儿是牧区,哪儿是田地,甚至哪一片山头是专门种植桑麻。因为较杂,所以私庄上的人几乎一年四季都是繁忙的状态,不过好在虽然劳累,但是一路走去,所见之人的面上都是一片平和与满足的状态。

    “这里没有压迫,没有生命之忧。”再次和一个路过之人打过招呼之后,右沁忽然说道,“大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尽心尽力,甚至在冬天极冷和夏季极热之时,主人都已经放了农闲,庄里的人都会自动的找来事做,绝对不闲着给主人增添负担。”

    “为什么?”这样一种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缘何会如此伤心?

    “因为五郎君和娘子都是很好的人。”右沁说道,“冬有棉被夏有凉饮,很多以前从来不敢奢望的待遇在这里都可以得到。在其他私庄,像我们这样的田客比牲畜好不了多少,可是在这里,大家都能感觉到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人。”

    她说着笑了笑,显然也是对这样的处境极其满意的,“就像去年,才刚入冬,夜里忽然下起了大雪,众人还来不及准备过冬的物资,正担忧着怎么度过,第二天一大早,才推开被大雪覆盖的门,就发现大概十辆左右的马车停在私庄门口,上面摆放着厚厚的棉被和各种过冬的物资。后来才知道,原来五郎君早先就已经猜到夜里恐会有大雪,便和大娘让人去准备了这些东西,然后连夜冒雪送了过来。”

    这确实是殷暖会做的事,明明年岁不大,可是温雅柔和、细致入微却是他最让人惊讶的地方!

    右沁接着说道:“那一日很多人都哭了,这种有人担忧冷暖的感觉,在来到砚庄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右沁一路说个不停,且都是些谢大娘和五郎君的各种事迹,水奴也不嫌聒噪,好像只要那话里的内容是有关殷暖的,她就能一直这样听下去。

    如此走到先前右沁所说的那一片房屋前面时,已经大半个时辰之后。此时大多田客早已经下地,其他三三两两走动的,除了孩子,就是一些准备吃食的妇人。

    “右沁来了?”

    一看见两人,便有妇人上前来打招呼。

    “哎!”右沁应了一声,立即上前去帮忙把盛饭的大锅抬起来放到一边。水奴站在原地看着,想要帮忙又不知道从何处入手,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里的人好像有些排斥她。

    “右沁。”妇人把大锅放好,忽然凑近右沁小声问道,“这位白惨惨的小娘子就是五郎君这一次专门送来的那个吗?”

    “恩。”右沁点头。

    “这是什么身份?”妇人有些不屑的道,“看起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如何就劳烦五郎君亲自送了来?”

    “柳阿嫂你误会水奴了。”右沁笑道,“她针绣极好,于织房是极为熟悉的,只是之前在司园伺候五郎君时,被其他人陷害受了大刑,听说昏迷好久,好容易才救回一条命来的。”

    “什么?可真是个苦命的娘子!”柳家阿嫂闻言,眼里的轻蔑立即褪去,换成满满的同情,她们这些家僮,最是能理解深宅大院里的奴婢的艰难的,那里面的刑罚更是让人听起来都不寒而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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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一年

  
    
    水奴不知道右沁给这些人说了什么,只见那个先前和右沁打招呼的娘子在和其他人一阵嘀嘀咕咕之后,所有人看向她的眼光就都变了,或是怜惜或是同情,总之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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